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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琮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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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在袒护自己吗,找个替罪羔羊,替己受过?还是不准撒谎,实话实说。
  龙浠挺直了脊梁,正声道:“是我自己偷的,与他们无关。”
  冷厉的声音再次响起:“是谁,妄图篡改生死卷?”
  深吸一口气,龙浠再次扬声道:“是我。”
  沉默,天地无声。龙浠不敢抬头,身后众人也敛气屏息,一时间,这岑寂中带着丝危险叫人提心吊胆,不知道溟王究竟在想什么,也不敢去揣度。
  倏地一声响,玄龙璃纹剑剑身一震,自剑鞘中飞出,静悬于空,龙浠同在场所有的人一起随着这道追魂索命的声音猛然抬眸,剑光闪烁,杀机清晰如刃,陡然盛放,寒意冷潺,噬魂夺命。
  龙浠不寒而栗,想要去阻止,却看见溟王紧紧抿着的唇角和一双透彻心神般冰冷的眼睛。
  身形不变,只右手轻轻一拂,玄龙璃纹剑似是得了主人命令,嗡的一声冲向殿内跪拜的那群魂女。
  剑气凛冽可以弑仙,那玄龙璃纹剑只一个弧形自魂女周边划过,全殿数百名魂女未有一丝声音发出便灰飞烟灭。
  溟界大小百位官员见溟王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将魂女们瞬间化为乌有,顿时寒从脚底生。
  剑身回旋再次回到剑鞘之上静悬,溟王淡淡起身,步履沉稳走到龙浠身侧,冲那些官员厉声道:“你等无视溟界法规,肆意妄为,罚五十法棍,即刻执行!”
  言毕,殿内陡然多出上百长棍,碗口般粗细,大小一致,轻悬于每个官员上方两尺处,惊悚之极。
  龙浠惊愕当场,自己揽下所有事情,为何他还要迁怒于所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三章 雷霆之怒

  不细思量,龙浠忙侧过身来,抓住他衣襟一角,求道:“这一切都乃龙浠一人所为,若有责罚,请王责罚龙浠,不要迁怒无辜。”
  “无辜?”溟王声音极冷,如寒冰彻骨:“他们无辜,那谁去找的生死卷!你敢说这里面的人都没有去寻找净然的生死卷吗!找到后非但没有将此事压下反而交予你手,眼睁睁的看着你去篡改,你还敢说这些人无辜!若不是我施了法,那生死卷早已被你篡改,你还敢说他们无辜?!”
  “即便有错,也是我让他们去做的,”龙浠急道:“他们既然听令于我,便没有擅自做主的权利,求王放了他们吧。”
  溟王目光猛的看向她,语气深寒:“照你这么说,是你滥用职权命令他们这么做,而现在你要为他们承担一切罪责?”
  殿内的气氛被溟王压抑的让人心滞,她垂下眼眸盯着膝前溟王黑色披风在不远处无风自扬,她想说自己承担不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溟王一声冷喝,“有本事做,没本事说?”
  若是以前,龙浠必然随着自己的心倔强的回嘴于他:是我做的又怎样,你有本事就统统放马过来,我一一接招便是。
  可是,现在。。。。。。
  溟王见龙浠跪在那里不语,冷冷道:“打!”
  那法棍立即开始执行溟王命令,狠狠朝下方官员的身上打去,一时之间,噼里啪啦击打之声同哀嚎一声混在一起,响彻溟王殿。
  龙浠猝然回眸,见到此景,忙一把抓住溟王披风,求道:“这些都是我做的,你何苦为难他们,若是你真要层层追究,那最应该追究的人是你,是你将监管之权交给我,才会。。。。。。”
  未等她说完,溟王俯下身子,猛的掐住龙浠的下巴,逼她抬眼看着自己,目光如剑,似要将其生吞活剥:“你说什么,你是要告诉本王,这一切都是本王的错,是本王不该宠爱你,不该重用你,不该放任你吗!”
  眼神凌厉如针,声音夹带着难以置信的恨意:“你是在嘲笑本王用人不察,爱错了人吗!”
  龙浠狠劲拨开他紧紧箍住自己的手,道:“我只是想救人,如果你一开始就不将他的生死卷藏起,那么我也不会。。。。。。”
  溟王深冷的注视着她,打断她:“不会什么!你敢保证即便本王不藏你也不会篡改生死卷吗!还是说,”溟王似是暮然间想到什么回过味来,眸底巨浪滔天,吞噬着他眼中其他情绪,只剩震惊,一步一步往后退,他恍然道:“我知道了,你为了找到生死卷对我百依百顺,你所有的阴谋都藏在乖巧柔顺的外表下,我以为你天真无邪,你却步步机锋谋略,将我算计。”
  眼看他越走越远,龙浠慌忙起身,追至身前,抓住他的胳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处心积虑,我只是想救他一命。”
  一把甩开龙浠,溟王恶狠狠的盯着她:“你好啊,你口口声声想救他一命,却一次都没有求过我,你私自盗取返魂丹,篡改生死卷,有哪一次你曾信任过我!不,”溟王摇头,“你不是不信任我,而是,根本就不爱我,你糟蹋了我给你的信任与宠爱,你毫不在意的把它们作为你随意去见去抱另一个男人的工具,我把我的所有爱和权利都给了你,你却光明正大的用来私会男人!”
  溟王话音一落,龙浠浑身一震,如遭雷击,他怎么能这么想她,在他眼里她竟如此不堪:“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净然他只是一个孩子,我只想护得他平安。”
  他定定的看着她,再说出的话如同高山雪崩瞬间将她淹没,再无呼吸。
  “若返魂丹只剩一颗,我与他只能救一个,你,给谁!”
  龙浠眼底翻涌着的慌乱系数落入他眼睛里,溟王上前一步,逼问她:“给谁!”
  这乌云压境山雨欲来的迫人气势,龙浠承受不住,往后踉跄一步:“我。。。。。。”
  溟王狠狠抓住她双臂,不容她退却,冷然锋锐的眼神将龙浠深深禁闭在暗无天日的黑眸中:“给谁!!”
  “我。。。。。。”再也无法经受住溟王的目光,龙浠将头别过,终是败下阵来。
  殿内骤然间一片安静,那五十法棍已经执行完毕,各部司官员满身是血,正痛苦的趴在地上,许是知道溟王怒极,如此疼痛却也不敢大声哀号,极力的忍受着。
  溟王冷哼一声,脸贴于她耳畔,用极轻极浅极为悲伤的声音低低道:“若是爱我,还需要思量么!”说完一用力,将龙浠推至半空。
  一瞬间的时机,空中闪现几个光环,牢牢扣住龙浠手腕脚腕,并成大字型将她手脚分开,任其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动弹分毫。
  龙浠背对溟王,此时心中早已明了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她知道只要她说一句话,一句违心的话,就能让溟王停止即将要发生在她身上的刑罚。
  只要一句话。
  可这句话,龙浠怎么都说不出口,溟王眼中的哀伤浓烈而凄然,她看得清楚明白,亦看得她心中一痛。
  “龙浠,”溟王声音淡而缓,恍若还没想好这个决定,恍若在犹豫该不该说出这番话,而躺在地上的那些官员因为溟王的这句龙浠而屏气静听。
  万籁俱静,只余溟王暗哑的声音。
  “利用职权。。。。。。擅自做主。。。。。。盗取两颗返魂丹,”停了片刻,又道:“妄图篡改生死卷。。。。。。两罪并罚。。。。。。受十鞭笞,打入冰山地狱。”
  百位官员瞬目而惊,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要置龙浠于死地,你看我我看他,目光对视之间没人敢求情,大家深知溟王的脾气,越求反而越糟。
  等了许久,溟王再道:“由本王,亲自执行。”
  五指微张,冲玄龙璃纹剑所在方向一伸手,那剑倏地一下飞了过来,在空中幻化成一条银色长鞭,鞭尖处银光冷冽,仿佛数千条刀刃隐含其中。
  手腕轻动,在握住鞭子的一瞬间右臂扬鞭而下,破空划过,带有法力的银鞭被溟王狠狠抽在溟殿青石地板上,发出极响极脆的一声。
  “叭——”
  所有官员被这鞭声震骇的全身一抖,仿佛这鞭子抽在自己个儿身上。
  溟王眉峰一剔,再次冷声道:“你可还有话要说。”
  龙浠知道,他又给了自己一次机会,一次可以骗他的机会,或许,在溟王的心底,明明知道答案却仍愿意从她口中听到那句谎言。
  不爱吗?若是不爱,为何自己还会留在他身边,若是爱着,为何那个答案不是他。
  溟王很有耐心的等待着龙浠的回答,深深的看着她纤弱的背影,一动不动。
  龙浠慢慢开口,如同残雪落日白茫一片似的悲凉:“一个男人太在意爱情,久了,就会把它变成一场战争,似乎总要分个输赢对错。谁输谁赢,重要吗?只要在身边,好好的活着,彼此陪伴,才是幸事。”
  “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本王的问题!”
  龙浠淡淡一笑,笑不达心,反牵起唇边一道苦涩:“痴儿痴儿,彼岸常唤我痴儿,原来不光是我,我们都痴了,我痴着谁,谁又痴着我,反反复复,生生死死,痴痴妄妄,无端的苦了自己,害了别人。”
  溟王冷眼望去,强忍下怒意,掷下两字:“继续。”
  龙浠轻轻一笑,云淡风轻:“没有了。动手吧。”说完阖上眼眸。
  溟王轩眉紧锁,仿佛下定决心般的紧抿着唇,右手紧紧握住鞭子,青筋尽显。
  第一鞭,溟王无力垂下眼眸,抬起右手狠戾挥下。。。。。
  “叭——”
  “啊——”
  当鞭子抽在龙浠身上的时候,鞭尖如刀刃,自上而下深深割开龙浠背上的皮肤,血肉翻开露出阴森白骨,衣衫被抽烂,瞬间滑落到地上,浑身未着一丝一缕。与此同时,龙浠身前浮起淡薄雾气,萦萦绕绕将关键部位遮挡起来。
  即便如此,龙浠的后背依然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血腥之气弥漫,伤口如同一只恐怖至极的巨型蜈蚣趴其背上饮血蚀骨。
  第一鞭就如此,后九鞭如何承受?龙浠疼的快要昏死过去时,溟王的第二鞭从天而降。
  “叭——”
  “啊——”
  这第二鞭如同第一鞭般在龙浠腰际处自左向右切开一道深可见白骨的口子,血流如注,肉沫横飞,脊骨仿佛被巨石猛烈砸下,竟开始断裂。
  右手红琮珠灼灼发光似是在保护龙浠,腰间有暖流慢慢注入,舒缓着那噬人的剧痛,未等龙浠缓过劲来,第三鞭迎头而下。
  “叭——”
  “啊——”
  龙浠未曾想到,这第三鞭落下,她十二对肋骨全部断了。
  第四鞭落下,左臂血肉模糊,骨头粉碎。
  第五鞭落下,右臂如同左臂。
  第六鞭落下,左腿全断。
  第七鞭落下,右腿全断。
  溟王停下手中银鞭,凝眸视于龙浠,后背鲜血直流,顺着腰际滑向大腿,触目惊心蜿蜒而下,跌碎在青石上,溅出朵朵血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四章 冰山地狱

  龙浠早已痛的昏了过去,玄龙璃纹剑之威根本不是凡人所能承受的,即便是天上的神仙受此剑亦是元气大伤,更何况龙浠,溟王不是不知道,但他更知道红琮珠的能力,收魂锁魄,饶是玄龙璃纹剑的剑气能将龙浠的魂魄打散,红琮也能把那三魂七魄揪回来,更何况,红琮珠已经认主了。只是这皮肉筋骨之伤,要想养好,恐怕没个两三年是不行了。
  溟王洒然一抛,将银鞭抛掷自己身后,冷声道:“龙浠说得对,本王监管不力,用人不察才出此祸端,这十鞭有七鞭已经执行完毕,剩下三鞭由本王代受。”
  幽溟地司心头一慌,急道:“万万不可啊,殿下乃仙体,怎能受罚,这溟界还需殿下坐镇,一旦出事,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溟王淡淡一瞥,地司背后一身冷汗,忙住了口。
  再次抬眸看向龙浠,溟王一把将披风扯下,飞身上前,自龙浠身后轻轻环拥着她,手底掌间处,悄然为她输着法力,护其心脉,因雾气遮挡,无人察觉。
  冷冷一声:“开始。”银光狠狠抽向溟王。。。。。。
  冰山地狱,十八层地狱里的第八层,冰冷的如同它的名字,当龙浠醒来时,举目四望一片冰封,眉毛头发上全是冰雪,冻得人说不出话来,体内体外皆已寒透,嘴唇白紫,正全身赤果g的躺在冰面上。
  王将自己打入冰山地狱,龙浠心底暗暗嘲讽,谋害亲夫与人通奸才会入这地狱,他把自己放在这里,是想昭告天下她背叛了他吗!
  一阵寒风刮过,龙浠感觉那风如刃,在割裂她的身体,她的脸皮,她想要翻身,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冻住,冻在冰面上,动弹不得。
  如此冷的天气,感觉也变得迟缓了,龙浠不知道她后背的皮肤血肉已经跟冰面粘在了一起,天空中下起冰棱,对,是冰棱,不是雪,锥形,速度极快,如扣动扳机时旋身射出的子弹,一颗一颗击打在身上。
  下意识想要抬手去挡,抬不动,龙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密密麻麻从天而降,纷纷扎在自己身上。
  “唔。”闭上眼睛,无力的强忍着这种痛楚,声音只能从鼻腔中发出。
  那冰凌下了小半会就往远处飘走了,龙浠暗想若是王走到她面前看到满目苍夷的自己,是否还愿多看一眼?若是楼信彦,龙浠眸心掠过一道神采,无论自己是什么模样,他眼中不会再有第二个女子。
  或许这就是一眼万年,是彼此的懂得,想到此龙浠心头霍然一亮,对,是懂得,是知道。
  她知道楼信彦会如何,楼信彦会懂她,溟王不会,溟王只是单纯的爱着她,也许,他只爱她的容颜,当初吸引他接近自己的也是这张脸,褪下这副皮囊,溟王是不是会对自己弃如敝屣?
  龙浠没有答案,回头想起那十鞭子,她到现在仍心有余悸,若说他爱极了自己,他怎么能下得去手?换位思考,若是她和楼信彦,眼底淡淡漫洒丝丝笑意,谁都不会去拿这鞭子,即便拿了也是打在自己身上,绝对不会打在对方身上。
  还有彼岸,彼岸从何而来?为何自己会与他长的一模一样,这个问题一直缠绕着龙浠,她想不明白,于是再次放置一边。
  红琮珠盈盈发亮,正在默默保护着它极为孱弱的主人,知道自己死不了,龙浠也就不再执着于肉体上的伤害,反倒静下心来细细回忆着她第一次见到溟王和彼岸时的情景,又到乾国凤陌南派雾十护她平安路遇溟王,再到几次被楼信彦囚住最后救下凤陌南,最后同彼岸一起得到溟卷自己来到千年前的溟间。
  本不想过多干涉命运,龙浠就选择随波逐流的态度来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甚至有些大条的忽略一些细节,不是不知道,而是选择性的将其删除。
  冰凌再次如雨纷落,洋洋洒洒,痛击着刚刚恢复些许的肌肤。
  楼信彦,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溟王殿又添了近百位魂女,自龙浠事件后,大家小心翼翼伺候着生怕引火烧身,而溟王因受了伤,连着数日在寝室里静养。
  奏折整齐的摆放在案桌上,溟王下令重新整理校对生死卷,如有一处摆放位置或登记在册的记录有误,按律处死,命令一下致使那些原本打算养些时日再干活的臣子们即刻开工,带伤工作,谁都不敢多一句嘴,只能在心中叫苦连天。
  堆积如山的奏本,看得人心烦,随手拿起一本不想牵连到背上的伤口,揪得溟王频频蹙眉,待忍下那痛楚,溟王慢慢翻开那奏章。
  入眼处先是一张细长字条,上面写着:牵扯众多,此事待定。字体娟秀,如行云流水般飘逸灵动,眼前浮现红衣女子漫步林间,猛然一个旋身,回眸一笑,翩若惊鸿。
  将奏本合上,溟王闭上眼睛,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能给她的吗?仿佛自己的一切都给了她,可为什么她还是要去招惹那个叫净然的和尚。就算真如她所言,她只想救净然一命,那为什么她不对自己实话实说呢,为什么要趁自己不在私自行动?
  为什么她就不能相信自己,依赖自己?
  为什么她宁愿与自己为敌也要守护那个和尚?
  再睁眼,杀机凛凛,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让她死了心?
  阿株原本想放下刚送来的几本奏折,见溟王在休息就将奏本放下,正要转身,溟王忽的一睁眼,吓了阿株一跳,忙跪下道:“殿下息怒,阿株已经尽力轻拿轻放了,不想还是打扰您休息,还请殿下息怒。”
  整个大殿忽然静下来,阿株吊着一颗心,惶惶跪着。
  “阿株。”溟王淡淡道:“那日你躲在殿外。”
  不是询问,是明明白白说出那日情形,而且说的云淡风轻,阿株忙深深一拜,额头触地,声音发颤:“殿下息怒,是阿株害怕,自己躲了起来,阿株很是后悔,阿株愿意受罚。”
  斜斜觑她一眼,溟王道:“是她让你躲起来的。”
  依旧不是询问,阿株闻言一惊:“什么都瞒不过殿下。”
  “你起来吧。”
  阿株起身:“谢殿下。”
  溟王将手中奏本朝桌案一丢:“平日里都是你服侍她的?”
  阿株应道:“是。”
  左手支撑住头,溟王轻靠在软榻上,静看于她:“能在那个时候救你一命,她还是很在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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