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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崛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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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看了眼往日源神常坐的主位,那里不知何时被人放上了一枚黑乎乎的木头。初夏心中一痛,别开眼连眨了许久,这才把心里的泪意给返了回去。
  陈柑听了一惊,小心打量了这无上居之后,才把身后三人放了行。只是时不时瞪向三人的眼神明晃晃地写着:不许破坏,不许破坏,不许破坏!
  张春晓摇头笑笑,在往日他来时常坐的右手第二张软玉椅上坐定。妖皇与花苒也挑了两处坐好,只余陈柑,眼巴巴的瞅了初夏好久,见她无奈点头,这才小跑到初夏身边的小凳上坐好。一双溜溜的桃花眼看着初夏怀里的婴孩再也挪不动。
  初夏轻笑了下,软声问道:“好徒弟,归元诀练得如何了?”
  陈柑分神看了她一眼,愤愤地说:“早练成了!神使你一早就看出我是谁了吧?这般占我便宜,大哥知道了可是要不依你的。”
  初夏眼睛一转,反问陈柑道:“你是谁?你不是我那笨徒弟陈柑嘛。怎的?出去野一趟,在哪儿又认了个大哥呀?”
  说完,还斜眼瞅了瞅张春晓。陈柑正好看见她那眼神,便哼道:“小鱼精明着呢,才不会被你骗!话说回来,这种时候,神使你怎么还有心情和我们开玩笑?”
  见妖皇三人的眼神也望过来,初夏摇头苦笑了下,说:“如今这情状,当然是能乐呵一天是一天了。”
  “神使知晓外间情形?”张春晓忙问道:“这般说法,难不成是无解了?”
  初夏神色一肃,瞪着张春晓说:“怎的无解!若是尔等都缩了,那自是无解!”
  张春晓被她瞪得脑仁疼,心里直喊冤,他就是这么一问,怎么的怪到他身上了。
  妖皇和花苒对了个眼神,随后问神使:“源神这般情形却是为何?”
  初夏听了眼神如刀的看向天宫之外的虚空,冷声道:“为何?自是因着人族了,若非他们!若非他们!源神何至于如此形态!神力不全不说!还弄得神智全无满身创伤!哈哈!尔等不知,看着他们那般垂死挣扎,吾心中是何等痛快!”
  陈柑听后没说什么,只是看着那个小小的婴孩于心里怜惜不已。
  张春晓脸色不变,追问道:“望神使细说。”
  初夏冷笑了两声,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婴孩后,语调温柔却满是冷意的说:“人族如今下场,虽说在计划之内,却是他等自找!若非他们不知天高地厚,把源星做一死物,源神何至如此模样?若不是他们自愿被伪神圈养,何至于心中不明前生后事,弄得生志、活意全无,以至于恶念袭身?哼,他们自发万千愿望,只知伪神应下的种种‘好’,却不知种种‘恶’被伪神纠至源神身上……如今,源神重生,以弱小身体接收种种宏愿,自是对心爱的孩子百般回应!”
  陈柑四人听了,心里俱是冰冷一片。若非花苒三人在人族轮回过几世,只怕现在早已冲出去,把人族全灭了。
  妖皇倒是无甚反应,毕竟这一路行来,人族的劣根,他看得是清楚明白。
  无上居内静了许久,初夏才冷冷的说:“自大卑劣,人族被改造成这等模样,吾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尔等自认为不动如山,却还是被影响了许多。”
  说着,初夏看了四人一眼,只这一眼,就看得他们几个冷汗直冒,心底打鼓。
  “吾也不想细说什么,天道无常,计划再周密,也有网圈不住的地方。”初夏叹了下,随即又喃喃道:“说不清,道不明。万事走向不定,吾这几日时常在想,若是在万年前不设那局,早早的控制人族走向,新生的源神是不是就会如往日那般风采万丈神力无边……只是随后一算,才知一步错,步步错。 这错,不是对错,却是错过。吾当日选了最艰难的一条路啊……只是谁又知晓,这一错,却是生生应在了否极泰来之上……”
  神使的声音越说越小声,最后只见她动唇,却不知她说了什么。虽说他们几个都会读唇语,只是放在初夏身上,这能力是一点都不够看。
  过了会儿,初夏方才回神似的看向妖皇,轻声问道:“泽皇,那个东西可有拿到?”
  花苒与张家夫夫听到这个称呼,都是一愣。可一看妖皇点应是,并且从识海中取出一物之后,方才明了,这妖皇妖皇的叫惯了,他们俱都忘记了人家正统的称呼是‘泽皇’。
  妖皇取出的那个东西,张家夫夫都没见过,倒是花苒眼神一亮看出那是什么东西。
  等妖皇把东西送到神使手中,花苒这才挪到他身边,悄声问道:“你从哪弄来的?那东西不是早就消散了吗?”
  妖皇看了眼神使,见她打量正凝神打量手中之物,没有理会这边,便知道这事情可以说,便侧头对着花苒的耳朵说:“你当我这万年真的宅在妖界不动?再说,那物就算消散,神使也有法子把它给集回来。”
  花苒被他口气热气烘了个脸红,尴尬之下,坐回原来的位子,对这事儿是再也不上心了。

  朝露

  陈柑坐得近,看得也清楚,那东西是个灰溜溜的小石子儿。初夏看了一会儿之后,便把那东西扔在无上居的一个花瓶里。
  陈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见那石子擦过枝叶稳稳的落入瓶中水底,这才拍着胸口舒了口气。
  初夏看他那小心的模样,只觉心中有气,便讽道:“怎的?吾就那般健忘,不知这是源神最喜爱的朝露瓶?”
  陈柑见她生气,小心的赔了不是,见她脸色缓和才说道:“我也是怕损着哪里了,那瓶子当初被我不小心碰着之后,可是碎成渣了。若不是小鱼机巧,带着我去那地方九死一生了一回,我是真的没法子把那瓶子给复原。”
  初夏一听,也想起这回事了。那时候,张小鱼刚刚游历归来,尚喵也刚巧闭关出来,心急之下,就把那瓶子给碰着了。她陪伴源神久矣,自是知道那瓶子有不一般的来历,听说此事之后,她是一点都没有想着修复,倒是心里想了千百种免罚的法子。可谁知道,那张小鱼出去一趟,见识涨了不少,一听尚喵闯了祸,两人那是立马携物潜逃,弄得她是哭笑不得。
  好在那时候源神因事正在太阳星久住,并不知晓这一厢,否则,只怕是九兵的追杀令都要下来了。
  想到这里,初夏也很是好奇,便问道:“你们俩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把瓶子修复好的?”
  张春晓脸上一红,摸着耳朵不说话。陈柑看见了,呵呵一笑,小声的对初夏说:“这事不好细说,修好瓶子的地方,是他外出游历的时候遇着的一个死星。当时我俩就想着快跑了事,外间我也不熟,就走得那条路,谁知道一到那附近,瓶子渣就变成片了。我觉得奇怪,就拉着他往那里去,谁知道刚到死星附近,瓶子就恢复原样了。这事我觉得太奇异了,一直都当梦来着,小鱼那时候也反应过来,逃跑简直就是作死,回来后,我俩就一直没提这事。”
  初夏本是笑着听,可这笑容随着陈柑的话是慢慢消失,等他讲完,她的脸板正得不像话。
  陈柑本还好笑,抬头一见她的脸色,立马怂到了张春晓身后,两人小心的看着初夏,不知这人又为何发作。
  “死星?!”这两个字,初夏是咬着牙说得,那狠劲,听得事外的妖皇与花苒也是一个劲的往外躲。
  “怎、怎么了?”陈柑蹲着身儿从桌旁的缝隙里看向初夏,见她面色凶狠,喉咙里的话管不住的结巴出口。
  张春晓是凶光的首位承受者,这时候,他根本就是连抬抬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可一感受到躲在身后的气息,就是心肝直颤,他也顶得心甘情愿。
  初夏的目光复杂得不像话,说是恨吧它又有点气说是气吧它又带着点怕,总之就是复杂。脸皮扭曲了好大一会儿,初夏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身子无力的往身后的软垫一靠,恨恨道:“你俩真是好啊!好得很!吾都不知该如何说了!能活到今天,你俩可真是受尽眷顾!”
  陈柑见她不似发怒,便探头道:“那个死星有问题?”
  初夏瞪了他一眼,无力道:“你且说说,死星是什么?”
  陈柑想不出,便在后面揪了揪自家爱人的袖子。张春晓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蹲在身后瞪着圆眼,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小家伙真是可爱到不行。
  于是,他高兴了,咳了声便代回道:“死星,应当与源星上的死火山一般,死而不僵。”
  初夏哼了下,冷笑道:“你倒是明白的很,那你再说说,它是如何死而不僵?”
  张春晓愣了下,细想之后,冷汗瞬间冒出,心底也是冰成一片。他只以为那时所遇到的危险,只是平常,却不知那是警告。如今细想下来,他倒是真的无颜见人,尤其是对陈柑。
  他居然忘记了,死火山爆发那是有特殊的条件,而死星复苏亦是如此。
  再看一眼那个朝露瓶,张春晓脸色已是青白一片,陈柑见他久不出声,便探过身来看。一见他脸色青白,冷汗直冒,立马着急了。探身把他的手握住,这才发觉这人居然在发抖,这下可顾不得许多,从身后把人一抱,便开始轻声安抚。
  初夏见他俩这般,心里摇头失笑,面上却依然板正严肃,害得妖皇与花苒一点也不敢放松。
  就在这时,朝露瓶居然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如清石相碰,很是爽快悦耳。
  初夏敛起脸上神色,抱起婴孩走了过去。
  朝露瓶材质似白水晶,透彻清亮。瓶式为长颈胖胆,花式卷口,内插多杆细嫩竹枝,枝底掩入水底碎石之内,青翠惹眼,颇有一番意境。
  瓶中碎石相撞之声,越演越烈,听起来如曲子一般,渐入佳境。
  初夏抱着婴孩站在朝露瓶前细看,只见那瓶底一颗圆溜的灰石子,正在那儿蹦跳翻滚好不惬意。
  “你倒是自在,却不知吾为了找回你,花费了多少心思。”
  见初夏对着朝露瓶说话,张家夫夫也看了过去。花苒正在她身边惊奇那物事的灵性,乍然听到神使的话,那是吃了好大一惊,心中暗道,难不成那东西有神智?
  那小石子确实听到神使的话,可它只是顿了一下,又蹦跶开来,似乎没有看到初夏越发冷冽的眼神。直到张家夫夫也走到跟前细看了,它才翻滚到了水面之上的一枝细叶上,嫩嫩的开口:“你这小家伙,怎的对老夫如此态度?”
  初使白了它一眼,说:“别在这里倚老卖老了,你只是化形之后的皮子老,内里却是和这里的小家伙们一般大。”
  小石子不乐意了,从竹叶上跳起,冲着朝露瓶撞了好几下才解气,最后哼哼着不说话。
  初夏见它闹别扭,也不去哄,只是说出最近源星发生之事。小石子本还哼哼,最后听到源神重生成她怀里那般可怜,嗖的一下窜到瓶口处,化成巴掌大的一个小人,对着初夏喊道:“快快抱来让老夫看看!”
  初夏笑着把怀里已经醒来的婴孩送到他面前,这小石人看了许久,才摸着花白的胡子道:“若外间情形是你说的那般,源神的伤,你便不用自扰了。”
  初夏挑挑眉头,问道:“何意?”
  小石人理了理胡子说:“源神天生天养,自有治伤的法子。外间人族伤她身体,现今被水净去,既是果报亦是疗伤之法。只是……”
  见小石人卖起了关子,初夏心里发笑,面上仍是严肃,话也正经小心:“只是什么?”
  小石人乐了乐,把手里的胡子缠缠又绕绕,最后编成了细长的辫子后才笑淹回道:“只是这伤势甚重,不若战时那般肤浅,需得百万年的调养,方能大好。”
  初夏听了,眉头紧皱,抱着婴孩的手也紧了几分。她心里是万般滋味难言,对人族的恨意已是入骨,只是想着怀里这位自出生起就惦念着那些小人儿,心中恨意亦是苦苦压抑,她是分点也不想怀里这小孩儿为难。
  小石人见她面色不好,稍一思索,就知这位忠心爱主的在想什么。他也不去安慰,自顾自的理了理身上竹叶做的衣裳,往瓶中一蹦,又化成了小石子呆在最称心的那枝竹叶上翻滚起来。
  过了许久,蹭得快要睡着了,他才对着已然想开的初夏说:“我于外间流浪之时,虽然意识朦胧,却也知个五六七八。那凡人有言‘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此时外间那般惨状,亦是他们自做自受。源神曾说,她的神使是个清雅无方,净静世外的妙人儿。既是如此妙人儿,也实是犯不着去和那些懵懂小人儿计较。”
  初夏甚少见这家伙正经,如今还会劝导宽慰人了,实是难得的很,这般一想,心里倒是真的畅快了许多。她活了这般久,怎会真去钻那牛角尖尖。只是前几日听那人说源神已走,想到今后再也见不到给她生命又待她如姐妹一般的源神,心里总是不会好过的。
  好在寻到这家伙作陪,此后的日子就算难过,也能挺得下去。
  想通了,初夏面儿上也带上了笑意,她看了看睡在竹叶上的小石子,笑着说:“欢迎回来,朝露。”
  小石子没动,倒是躺着的那枚竹叶轻轻的荡了几下,初夏知他心里别扭,便也不再逗他,抱着怀里的婴孩亲了口,哼着曾在江南听到的歌谣,回了座位。
  “你们几个,今后有何打算?”
  听她这么问,四人打量朝露瓶的动作都停下了。回头一看,初夏笑得温和,眼神也带了些慈爱,真是让他们受宠若惊,鸡皮疙瘩四起。
  坐回原位后,先是妖皇说:“我自是回妖界理事,花苒与我一道。”
  听见妖皇替他拿主意,花苒眼睛登时瞪大,还未等他吼出什么,就听妖皇又说:“他是我妻,亦是失踪了许久的妖后,此等时刻回去,正好安抚妖界一众。”
  这话虽是对着神使说,却是解释给花苒听的。花苒本心也没有反对,只是恼这人不与他商量,这下见神使点头,心里的气也消了,只是瞪人的眼神却收不回来。不知晓的,还以为他有多么喜爱自己的恋人,却不知这是在耍脾气。
  这二位有公职在身,自是不用去理会外间纷扰,只等三年后大战即可。
  可陈柑与张春晓却无法置身事外,且不说W。U。C,就是他们自己也无法对人族的事冷眼旁观。
  “我们两个自然是要回去复职,神使你一人在此,安全——”
  初夏抬手打断张春晓的话,她细细的看了两人一番,最后招手让陈柑过来近旁,对着他的脑袋一番敲打,最后叹着气让他回去。
  坐到张春晓身旁之后,陈柑才愣愣问道:“我的头怎么了?”
  初夏看这徒弟一如既往的愣傻,气得笑出来,既气自己对他们的未来无能为力,又气那个害他们到如此地步的混帐!
  张春晓看她脸色变来变去,最终还是出声问道:“神使,是否阿喵神魂有异?”
  初夏回神看他,犹豫了下还是摇头道:“你且放心,吾说你二人受尽眷顾,可不是骗哄之言。”
  张家夫夫心底都是大松口气,一个想,自己的命可能还很长;一个想,这话就是在告诉他们万事俱有转机。
  总之,神使的话让他们都免去了后顾之忧,此后做事俱都专心了不少。

  大势

  送走妖皇一行后,初夏站在玉阶之上,遥看着天际发呆,正出神间,身后一低哑的声音响起:“他们走了?”
  “你怎么出来了?”初夏没有回话,只是侧头看了来人一眼,见他面色红润,便知这人已然恢复。
  那男子听了,笑得开怀,只是眼神却是戏谑无比,漂亮的凤眼因着笑意微眯,倒是没有让初夏看到那眼神,否则这人绝对会再次躺到竹苑的地上休养。
  “你笑什么!”初夏久不见他回话,扭头一看,见这人笑得妖艳,不知怎么的,脾气就上来了。
  “无甚,只是觉得神使对我的态度与源神相比,太过厚此薄彼,于是便笑了。”
  这人说得正大光明,好似神使真欺负他了似的,初夏心底无奈,表情却带上了鄙视之意。
  “吾怎敢对您冷待?就是源神在此,也得叫您一声乳娘!”
  男子听了这满满都是刺儿的话,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待初夏被他看得红着脸别过头去,才正色道:“那两个孩子所说的死星,你有何看法?”
  初夏脸色一正,道:“若无意外,应是误入那混帐的地盘了。”
  男子听后凝神细想了会儿,摇头说:“我未见过他,倒是能感觉到他的气息,那两个孩子身上并没有标记。再者,若是入了那人地盘,他们可不是遇到小小的危险那么简单了。”
  “……”初夏闻言神色复杂了许久,才缓缓道:“死星一事且不说……既然你能感应到他,为何当初诸神被下了标记之时,你却不说?”
  这种质问的话,于神使来说是大大的逾矩,这男子的地位可是高得很呐。可这些话自见了他之后,便一直埋在心里,短短几日便长至参天大树,这种时机之下,说了正好。
  男子听了挑挑漂亮的眉头,问她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你为何总是不叫我的名字?”
  初夏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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