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盥狸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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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日夕山比阿淑还要高挑上几份,对阿淑更是不加客气了,阿淑愁眉苦脸地又寻来个大口罩,迫不及待地将日夕山喋喋不休的嘴给封上,三人才出了门。
  许默牵了俩小孩,仍是引人侧目。街里街坊看见了,他也只好回到说是老家来的远亲,过来让他给照顾几天,只是一个脸上长了痦子,从小都得把脸给遮着。阿淑黑胖可爱,日夕山虽然被遮住了大半张脸可也看的见那双淡色的漂亮眼睛,所以都算是讨喜的孩子,一路上被街坊塞了不少零嘴。许默抠门,少给日夕山买零嘴吃,这次日夕山终于是敞开肚皮吃了个欢,一个劲儿地往那口罩底下塞。
  许默的手软软滑滑,分明不像个男子的手,日夕山身量渐大,终于可以牵着他的手走,越摸越觉得喜欢,这样被许默牵着,小小的自己和他一起并排走着,忽而让他的思绪飘回千年前。
  千年前的事情他记不大清,但当时那人,似乎也是这样牵着还未长大的自己这样慢慢走过。
  他心底一黯,扬起头想再端详下着小书生,没料到许默见日夕山久未说话,以为他是吃撑着了不适,正也用寻探的目光看着他。两人对视着,恍而这繁华如斯的街道,这来回游走的行人,都成了片淡如缕烟的水墨。
  这场景,万分熟悉,万分眷念。
  阿淑见他两人久久不曾说话,以为是自己杵在这儿犯了戒,打扰了两位,要惹得夕山大哥不高兴了,连忙宣示道:“许公子,夕山大哥,我刚刚在那边的包子铺门口看到了冰塘镇的青鼠妖,我与他也算是旧相识了,我过去陪他逛逛,你们就别等我了,今晚城北又花灯,你们去瞧瞧嘛。”
  日夕山摆摆手,阿淑就不见了身影。许默为了免尴尬,连忙对日夕山说:“咱要不往城北逛逛吧,你不是最喜欢这些热闹的玩意儿吗?”
  日夕山自然是拍手叫好的,没有了阿淑在一旁,两人神色也自然许多。日夕山恢复了神气,又开始狗扯羊皮,家长里短地向许默闲聊起来,两人行在路上,日夕山不是嫌左边前面那姑娘屁股生得太大,就是嫌右边站店铺里的少妇脸上生满疙瘩,总之看凡人是怎么也看不顺眼。许默不想与这自以为是的妖精多说,终于按捺不住道:“那你看我,有没有顺眼的地方?”
  日夕山托腮思考,足足开动了脑筋,才作答道:“小书生,你倒是很好的,不过——性格太婆婆妈妈,像个娘们儿似的。”
  许默怒起想踹这满嘴胡说的坏妖精一脚,无奈不是在家里,到时被当做是虐打男童就有理说不清了,只得作罢。日夕山嬉皮笑脸,摆出了一副天真小儿的姿态向许默求了和,可惜那双眼睛可半分纯真也没有,眼神乱飞,倒像是个勾引汉子的狐媚子一般。
  两人就这样一路嬉笑怒骂,慢悠悠走到了城北。直至傍晚,城北各处已挂上了花灯。有道是元宵节来花灯会,南水镇小,花灯会也不大,可这姹紫嫣红的还是很好看的。日夕山许多年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色,明晃晃地看花了眼睛,他左顾右盼,忽而又发现了新奇:“小书生,你看!这花灯上还写着字呢!”
  许默定睛看去,果不其然,每盏花灯的面上都用毛笔写了几行小小的字,仔细看来,都是些耳熟能详的诗句。他明白了,向日夕山解释道:“这花灯会是有游戏的,每个人可以去拿一盏花灯,通过手上这盏花灯的诗句,找对应到它的下半句或上半句的花灯,对应的花灯就在那条街道上挂着。凑足了一对儿可以到那边的摊位上去领盏小花灯,幸亏我们来得早,不如去玩玩吧。”
  日夕山拍手:“如此简单,可惜我是个不懂诗的,不过既然有你在,咱们一定可以找到的。”
  两人走到花灯前,神使鬼差般,许默取了盏藕粉色的花灯,两人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诗句,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
  日夕山不解,问道:“小书生,这每个字我都是认得的,可合在一起我就不大认识的——又是沧海又是水的,是首山水诗?”
  许默摇头:“这只是诗人在借山水抒发感情罢了,这句诗,是讲感情的。”他突然觉得嘴里苦涩起来,“这句诗的全句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日夕山仿佛是懂了,他也愣直地看着手里的花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可他没有在意许默的脸色,相较于他,许默更是若有所思。
  两人泱泱地去寻了对应的花灯,领了盏小的,一路无言。见许默的脚步是想要直道往回走,日夕山连忙拉住他:“不如我们去河边看看?”
  许默听到河边,又想起了除夕那晚日夕山在河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心意难平。便牵了日夕山往护城河方向走去。许默知道日夕山是个有过往的妖物,但他自己没有资格去指责日夕山对自己的隐瞒。他只是在等日夕山有一天能待自己如至亲,主动向自己坦诚。
  可是这一路,未免也太漫长。
  两人到了河边,发现还不少人将之前游戏所得的小花灯给直接放水里的,那小花灯刚好是个连叶荷花的模样,放在水上可以飘得很远。远远望去,这河畔星星点点,满载花灯,并不比除夕那夜萧条。
  许默见日夕山跃跃欲试的模样,说道:“在人界,河里放花灯是为了祈福的,放下花灯的那一刻心里默念一个愿望,花灯飘得越远愿望就越容易实现。要不,我们也放下去吧?”
  日夕山别扭道:“你们这些凡人真喜欢搞些幺蛾子,要是愿望这么容易实现的话,神仙还有什么用?反正我是……”
  话音未落,许默已经笑着将花灯放入水里。日夕山见状连忙学着许默闭眼许了个愿望,睁开眼却发现许默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不禁红了脸:“干嘛,既然放都放了,试试也好嘛,你许的啥愿啊?”
  许默摇头不答,日夕山自顾自道:“……反正我许的愿望是早日修回肉身,恢复法力。”许默连忙制止他:“你个白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啊!”
  日夕山见状气急败坏地摇摇手:“你不早说!说都说出来了,未免能吞回去么!心诚则灵嘛!”
  见花灯果然飘出很远,日夕山才煞有介事地拍拍屁股坐下。夜深,河风拂面,河畔人渐少。许默望着水面,突然道:“其实,日夕山,这么多人里,你是对我最好的。”
  日夕山摸摸脑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许默笑着摇摇头:“我父母生前相敬如宾,对我却是极其淡漠,虽说物质上给得富足,但从未贴心地嘘寒问暖。家中其他亲戚也是这样,父亲是入赘进母亲家的,由于母亲执意让我从了父姓,所以我们一家和母亲的娘家那边关系并不好。前年家中遭遇变故,父母还有几位亲眷被当做贼子挂首级于城门上,最后竟然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是我拖着病体去的,为了筹借丧葬的费用,几乎和母亲那边的亲戚全决裂了。”
  日夕山不知许默身上竟遭遇过如此多的变故,他活过千年,可几乎一直是自由自在,唯吾独尊的,没有遭受过什么过大的坎坷,所以对这些浮世中常见的挫折他有些不屑一顾,但一想到遭难的对象是小书生,他的心里又莫名一紧,莫名难受,只有安慰道:“就凡人而言,亲眷太多,反而牵扯更多,还不如我们这些妖物,虽没有亲眷,但一个人也逍遥自在。小书生,你当时就没有朋友可投靠的么?”
  许默像是想起什么,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以前在书院读书的时候,倒是经常被些登徒子给轻薄,不过当时也有位对我特别好的,事事总帮着我——他家境好,资质好;不像我,一心贪玩,常常挨戒尺。人终究是云泥有别,要各奔东西的。如今我要戴孝三年,无法科举,可也无心科举了,就算是入了官场,想到和他是同僚,我就觉得惶恐之极,自己根本无法胜任。”
  许默眯起眼睛,戚戚地笑了起来。那人那样风姿卓越,自己哪里还敢肖想,无非是当年的一片春心赋予水了吧——家中出了变故以后他便再也没有回过书院,怕遇见那人更加自惭形秽,可怜不堪。
  日夕山隐隐地青了脸色,低声问道:“……你说的那个人,叫常玉成,是么。”
  许默一惊,即刻变了神色,扯住日夕山:“你为何知道!”
  日夕山甩开他,控制住了自己的神色,嘻嘻笑道:“小书生,我不喜欢别人用剩下的东西,可是对你我不介意。我对你好,可我是日夕山,不是常玉成。和我在一起,你就不要想他,好吗。”
  许默站起身,突然低笑两声:“日夕山,对你们这些妖物而言,我就只是东西么。”他转过身,发现日夕山正不解地望着自己,他突然觉得一阵无力:日夕山无论有多么像人类,然而他只是不通人性,不懂人心的妖物罢了。自己初识他的时候,不也正是这样一个看法么?为何又在现在变了看法,还企图去改变这样一个妖物呢?
  无非又是受到点别人给自己的好,就不管不顾地贴上去了,人家不懂,又有个屁用。至少日夕山对自己好啊,对自己好。
  许默摇摇头,牵起日夕山的手:“好哇,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泪了QAQ电脑是屏幕出问题了,明天还要重新送出去修,今天好不容易毛到台电脑,结果发现不能上网,没办法已经打了一些了,只有倒到u盘里,又倒到另一台装了itunes的电脑里,最后倒进ipad里面,才得以传上来 
  于是大家不要嫌弃字数少啊T T以下看到的这段是我历经千辛万苦才弄上来的嘤嘤嘤,这么多天没有更新实在是抱歉了 
  这两天可能都只有拿ipad更文了,实话说这个更文太苦逼了OTZZZZZ 
  日哟真的好难用,苹果一生黑!!!!


    12、第十二章

  尽管有诸多不顺,但日子得照过,哪怕底下波涛暗涌。日夕山吃了许默给的定心丸,莫名得对许默温柔了许多,虽然还是一副臭烘烘的烂德行,但是就连阿淑和梁上妖都看出了端倪,各自向许默打了趣,许默不想言其它,只有微笑作罢。
  一日清晨许默醒来,发现床头竟坐了个人,定睛一看,居然是日夕山,日夕山威风凛凛地看着他,又故作姿态地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儿早上醒来就变这么大了。”
  许默打量着日夕山,发现他本来应是个很高挑的身量,此时坐着还不甚明显,白脸吊梢眼的,是个比小个子时更精致的容貌,美得不像人不说,简直让人呼吸一紧。于是他便让日夕山站起来,这一站可不要紧,许默一比较,发现日夕山竟然比自己高出了两个头,与他站在一起,自己反而才像那个身量未曾长大的小妖精。
  他努力思索,道:“真是奇怪,做夜你不是还比我矮上半头的么?”
  日夕山笑嘻嘻说:“对啊,大概是昨晚得力吧,今儿早上发现自己居然就恢复正常了,”他紧搂住许默,将他抱起来转了个圈,又忍不住埋下头去亲了许默一口,“谢谢你,小书生。”
  许默还是混混沌沌的,有些闹不明白:这坏妖精怎么一夜之间长这么大了呢?他仰起头看着日夕山,顿时脸一红——昨晚他和日夕山胡闹得太久,自己被弄得泄了四次,几乎又是要给弄失禁时日夕山才住的手,而日夕山弄了自己几次他更是弄不清楚,因为日夕山还没弄完他就已经昏睡过去了。难道说真是因为这个?早知道一开始就让日夕山这样多弄几次了,早早让他长大,自己也不会多出那么多麻烦来。
  话是这样说,可他心里是真心为日夕山所高兴的,他羞怯地推开日夕山,轻声道:“坏妖精,我腰疼,你放开我。”
  日夕山见状连忙放开他,又细心地为许默揉按了腰部。他现在变回原来大小了,手劲儿变大,心眼儿也变大,之前许默老是太大个,让他无心去好好打量一下,如今终于可以纵观全局,不由的越看越喜欢,觉得自己当初选择来依傍许默真是颇有前瞻。
  他变大了,而在他眼里许默变小了,许默的脸蛋粉绒绒的,他现在两只手就快把这脸蛋给抱住。他越想越来劲,又想提枪再干一场。许默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吓得脸都白了:昨晚他还没变回正常大小,就快把他给捣出肠子来了,今天这架势岂不要把自己给顶穿不可!于是他连连推开日夕山,叫日夕山给自己去早饭去,一边又收拾了床铺,为未来做起了打算。
  日夕山一夜间恢复了常态,让一院子的妖物鬼怪们吓得目瞪口呆,纷纷来向他祝贺的同时也不禁暗自感叹许默的滋补功效来,一个二个恨不得也把这小书生给弄来采补采补,可又惧怕日夕山恢复了法力来报复,只得作罢。
  小鼠妖们早就不在厨房帮日夕山打下手了,日夕山自食其力地淘洗着菜叶,一边乐滋滋地哼着小曲儿,心想万里江山总算打下,之前东风助我登基了。正思量着,阿淑慌慌张张掀了帘子冲进来,欣喜若狂地攀住日夕山,是一副刚听到这消息的样子:“夕山大哥,你可是变回来啦!”
  日夕山笑而不语,拈过锅铲敲了阿淑脑袋一下,转过身去将菜捞起来。阿淑可闲等不得,连忙问道:“那…夕山大哥,你打算啥时候去重附肉身,拿回法力呀?”
  日夕山扭过头来看着他:“皇上不急太监急,怎么,我才变回来,还没习惯呢,你急着催我干嘛呀。”
  阿淑摸摸头,嘟囔道:“不是一心替你急嘛,你也知道,胡大仙那边一致盼着你早日修回旧体,了却心愿,渡劫成仙嘛…你不拿回法力,怎么下冥界找那人去,怎么渡劫啊?”
  日夕山冷哼两声:“他盼我这些干嘛,他又不欠我的。你到底是我的小弟还是他的小弟啊,还代他来把我盯着,”他顿了顿,仿佛心虚地挠挠头,补充道,“…你先别急,下冥界的事八字还没有一撇,至于劫数…我心里有数,总不会说来就来。”
  阿淑悻悻住了嘴,心想夕山大哥莫不是贪恋上这人世了吧,许公子虽好,但也不能为了这个断了自己的修仙之路啊…何况他之前修道千年,不就是为了追随南山真人么,这倒好,有了新欢,就忘了初衷了。
  阿淑不问,许默心里也是好奇的,他一面又希冀着日夕山能早日修得仙道,一面又觉得若是如此,自己可就得与之长长久久地分开了,心里如同俩小人打鼓,叮叮咚咚不知道该听哪边的好。矛盾之下,他又找来了万事一知半解的说书先生梁上妖,问起神仙的日常状况来,梁上妖知道是许默心中不舍,也好心好意地想他说明了情况。
  凡人和谪仙固然是不能在一起的,这是个千古来的议题,许默听得了戏文,看过诗书,明白沉香救母的道理。然而梁上妖告诉他,就连与人界往来最为密切的山神或土地,亦是与凡人要保持距离,不可干涉人界。
  许默灰心丧气,明白日夕山这一长大,就是真真要与自己分别了,不由得忧从心中来,日渐消瘦,神色也颓唐了起来。
  他羞于自己的自作多情,但更无奈于自己的无力,一介凡人,一生中能有这样一场奇遇,业已足矣。但他仍希望日夕山﹣﹣这不懂人心的坏妖精,能停下来,看看自己,告诉自己点什么。
  可日夕山呢?大概是真的不知所忧吧,变大后的他心性没有改变,却让许默更无法直视了。在许默心里,日夕山应该是一直小小的,蹦蹦跳跳的,张牙舞爪的小东西;许默喜欢他,喜欢得连他的样貌都不甚清楚…他只是乐于和这样一个小小的家伙在一起。然而现在的日夕山,一夜间变回了俊美高挑的模样,让他无所适从,甚至感到陌生而惶恐。
  他日夜躲避着日夕山,睡觉时也偷偷将头扭到一边。日夕山变回了常态,自然不用夜夜搂着许默做功课,他不会在意许默的失态,夜夜都自顾自地若有所思,仿佛是在拨打着什么天大地算盘。
  许默渐渐有了些心灰意冷的意思,忍忍就过去了,他心想。以后送走了日夕山,他自然会娶妻生子,终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如何可以长久。
  日夕山不知许默这边已经是自怨自艾得天都要蹋下来,他只是思来想去,为自己作了打算。他白日里去了后院,打开了那道暗门,无视那些狰狞各异的鬼尸,端坐在井口思量了一日。他弄明白了那日为何看不见井里的结界--那日他上当受了骗,这许宅真正与冥界的结界点并不在那口井里,而是在那棵柳树上。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柳树,看着柳树上七七八八的鬼尸,必须要做出个抉择。
  他苦笑道:小书生,你怎么就不是他呢。
  许默睡得并不安稳,翻个身又不可避免地拱进了日夕山怀里。日夕山同样也不习惯与搂着比自己小的许默。然而许默此时就那样软弱地倚靠在自己胸前,两扇细密如贝的睫毛微微扇动,如泣如雨地挠着他的心。
  窗外淅淅沥沥飘起了雨,许默睡得靠窗,日夕山怕雨飘进来让他着了凉,连忙放开许默,起身关上窗门。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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