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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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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狡若快速扑上来人,张口狠狠咬住他一条腿。那人不知屋里还有个“活物”,措手不及,捱了个结实,一声惨叫,便挥手向狡若拍去。
  被打得撞向屏风,又滚了好几翻才掉下来的狡若晕头转向的爬起来便再欲扑上去。来人更是恶狠狠盯着它,兴许是被咬得挺疼,眼中戾气翻涌。
  “莫要伤它!”穆水涵连忙出声阻止。
  来人将头转向他,戾气稍减,“若要我不伤它,你便乖乖听话!”
  “先放了它!”
  嘴里轻哼一声,一个掌风将还在虎视耽耽,龇牙咧嘴的小白虎甩出门外。
  为了讨好朱姬,今天他是算好了莫天啻不会过来,也将那个傅雪凝迷晕了丢在草垛里,按计划来治这个小子的。没想到却被个小畜牲咬了口,真是他娘的可气。这笔账得好好算在眼前这个臭小子身上!
  没错,此人正是犰狳。
  看着眼前细皮嫩肉,面若桃花的穆水涵,犰狳下流地舔舔唇。
  见犰狳越靠越近,穆水涵步步后退,脑中快速转着。
  有什么能防身的东西?眼光瞥见桌上傅雪凝做女红留下的一把剪刀。
  “只要你乖乖的,我便不施法摄你魂魄。”犰狳说着,一边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注意力都在桌上那把剪刀上,穆水涵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就快到了!
  犰狳见他不言不语,便以为他答应了,当下更是心喜。
  如此漂亮的男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红嫩嫩的小嘴,杨柳小腰,皮肤好似能掐出水来,比朱姬都不差!压在身子底下肯定舒爽无比,嘿嘿!
  越想心越痒,身子烧得难受,再也忍耐不住,犰狳扑将上去。
  在最后关头,穆水涵猛然快走几步,抓起剪刀就往扑向他的人身上刺去!
  犰狳一下反应不及,被刺个正着,堪堪躲过致命位置。见自己胸前流出血来,大怒!一巴掌甩向穆水涵的脸,顿时肿起老高。
  “他娘的,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一把抢过他手中利器,犰狳狂暴地扯着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口中念念有词,眼中红光闪现。
  穆水涵只觉头晕眼花,上气不接下气。都是这几日生病的原故,让身体禁受不住这般折腾。
  刚缓过气来,就见犰狳正在施法。
  本来想着玩个玩偶没多大意思,不想用摄魂法的,现在却不得不用了,以防他再来个什么差子。
  朱姬的移魂法能将人的魂魄封住,进而借用人身,他则可以用摄魂法直接控制人,虽然朱姬的魅香也能摄人意志,但却对意志坚定的人不管用,他的摄魂法无论对谁都一样有效!
  穆水涵看着那双邪恶红眼,想要逃开却又无能为力,那红光仿佛是有吸力一样让人移不开视线。
  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也不受控制,直到陷入彻底的黑暗中。
  眸光暗淡,双眼无神,行动如木偶的穆水涵呆滞地望着眼前对他上下其手的犰狳,既不反抗,也不呼救。
  犰狳将他抱上床,三下五除二剥光碍事的衣物,顿时眼前一亮,嘴中口水横流。
  好个娇美无暇的身子!谁能想到一个男人的身体也能美成这样
  咕噜咽下一口口水,犰狳伸出手想一探白嫩大腿后的风光,即将得逞之际,一阵急风夹带着浓郁血腥味而来,还未来得及抬头,眼前一花,便已飞出几十米远,撞破了门,摔出外面。
  口中一阵腥甜,“哇”的吐出一滩鲜血。
  “谁准你这么做的!!”一声狮吼,音传千里,瞬间震碎人五脏六府。
  被吼声震得七窍流血的犰狳惊恐地看着一步步向他靠近的冷酷男人。那眼中幽幽的蓝,结着冰霜射在身上,宛如地狱阎罗,又如嗜血野兽。
  “你知我最恨人背着我行事。”莫天啻阴沈无情的声音如刀锋着肉,折磨人心。
  话着,周身旋风骤起,由内而外扩散开来,草木沾之皆尽毁,徐徐旋至犰狳处。
  “主……主人……饶……”还未来得及求饶便已四分五裂,身首异处。
  未再多看一眼,莫天啻表情冷漠地转身向穆水涵屋内行去。一行黑衣人随即无声显现,快速清理干净,又无息隐去。
  全身光裸如初生婴儿般的穆水涵睁着呆滞双眼,对莫天啻肆无忌惮的审视没有丝毫反应。
  贪婪地瞧着眼前这具身子,刚刚隐去的幽蓝火焰再次燃起,较之前颜色更深。
  有些过于纤细苍白,不似女子那般娇小柔弱,却如行云一般流畅。
  哼,不过是一具下贱身子罢了!莫天啻生出鄙夷来。
  之前也只不过是憎恶使得自己情绪紊乱,现下看着也并无任何反应。
  大手一挥,将他的摄魂法解开。
  穆水涵眼中渐渐清明起来,等完全能够自主时才发现莫天啻一脸阴郁立于头上方。
  记忆止于犰狳正向自己靠近,情急之下他拿着一把剪刀刺过去,再然后就记不得了。一睁眼看见莫天啻,那个满脸下流的男人却不知去向,着实让他迷惑。
  难道一切只是一场梦?
  正暗自纳闷着,也没发觉身上竟丝缕未着,直到从门外传来一阵呜呜声,才将神志拉回。
  被犰狳一掌拍出门外的狡若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地警惕着莫天啻。
  “狡若?”穆水涵想看看狡若有没有伤着,才起身就发现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愣了下才慌忙找东西遮蔽,也不知是太慌张,竟一时没找到。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先拿手遮一下时,一件长衫出现在眼前。
  莫天啻看他光着身子在自己面前扭来扭去,本不想去管,但却无法将视线别开,正好脚下落着一件长衫,便拿起来递了过去。
  “穆公子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吗?”见他快速将长衫套上,莫天啻玩味说道,笑容中尽是邪气。
  冰冷嘲讽的话让微红的脸瞬间变成惨白。
  穆水涵咬牙忍耐,不与争辩,只将衣物整理好后淡道:“莫公子又来看我吗?真是有劳,现已看到我无恙,请回吧。”
  “穆公子为何生气?”莫天啻紧紧盯着他,恶毒地笑道,“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见他不争辩,又变本加厉,“打扰了穆公子的好事,真是失礼,下回我会挑好时辰再过来。”
  “如果没其它事,我要休息了。”说罢,便背对莫天啻和衣躺在床上。
  说他生性冷淡也好,不喜欢与人争辩也罢,总之他现在是疲于应付他的尖酸刻薄,明明那么讨厌自己,却还要天天过来,甚至用他人的性命强迫自己留下。
  他不知那一脸憎恨与嫌恶出于什么原因,若是不想看见,那就放自己离开,或是他不要过来,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逼迫与羞辱难道就是他的目的吗?
  那为何偏要自己承受这些,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当时被那些追兵杀了,也不要被莫天啻所救。
  呵,说到憎恨,傅雪凝也是呢,自己还真是不讨人喜欢。
  想到这里,穆水涵心里一阵苦涩。
  “穆公子到是过得自在!”瞪着床上的背景,莫天啻冷哼道。
  “只要你不伤她性命。”一声轻喃叹息般幽幽传来。
  本想再说些什么的莫天啻见状觉得无趣也便作罢。
  一旁的狡若抬鼻在空中嗅嗅,看看床上的穆水涵,又看看立在旁边的莫天啻,犹豫地向前迈了几步,行至床边时再度停下,见没人注意它便一跃跳上床,蜷在穆水涵脚边警惕地瞅着莫天啻,像是怕他随时有什么举动。
  莫天啻早就注意到狡若,只是没像往常一样将它一掌甩开,见它窝在穆水涵脚边,若有所思。
  屋内二人一虎各怀心事,屋外也有一人心思百转千回。
  傅雪凝已经立在屋外好一会儿了,两人的对话也听得一清二楚。
  不知为何,穆水涵最后那一句话让她很是在意,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直觉跟自己有关。
  而此时,正有一人往狙日宫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宋祁璟看着眼前黝黑高大的宅邸,心下一阵喜悦一阵忧愁。
  经过这么些时日的找寻总算知他住在这里,马上就能见到心上人,自是喜在心头,但是一想那人根本不认识自己又一阵戚然。
  听闻穆家上下被父皇打入天牢,听候发落,自己曾去求过父皇多次,但是均惹得他老人家龙颜大怒,严令不准任何人过问,便再也不敢提起。
  正心急难安下,无意间得知穆家唯一子嗣穆水涵逃过追兵,现下落不明。
  自从那晚他在自己面前现而复消,便再也按捺不住,瞒下所有人只身前去寻找。
  可经多方打听仍一无所获,正万念俱灰下,巧遇一怪异老者为他指点迷津,说他所要找之人现在栖魂山,狙日宫中,此去在劫难逃,天命难违。临行前,还再三叮嘱他莫要“碎玉惜人”,“血玑”在身才可保得平安。当时听罢只当是患了失心疯的痴言,没往心里去。可究竟还是按不下心中那一丝希望,依那老者所言来到这传闻中的栖魂山。
  山中野兽出没甚多,当他发觉时已经被困其中,再难脱身,心下不由得一凉。难道他宋祁璟今日要葬身在此,只差一步也无法见到那朝思暮想的人儿,如何不教人憾恨终身!
  但奇怪的是,那些野兽只在暗中窥探,却不见一个敢上前来。
  正不解下,脑中忽回响起那老者临行前的叮嘱。当下便自腰间悬挂的锦囊内取下一直随身佩带的玉来。
  只见那玉甚是奇特,周身通透明亮,光可鉴人,形如水滴,欲止还动,一切物体皆能透其自身而视之,还不时发出五色辉芒,将昏暗的树林照得如梦如幻,最让人称奇的是那中心的一点猩红,如石落清泉荡起波波涟漪,无论从何角度去看,都像是正对其面。
  此玉一出,周围窥视的野兽立刻退避三舍,更是没一个敢上前来。
  宋祁璟手持宝玉,这才一路平安来到眼前这狙日宫前。
  已经有下人去请主人家,宋祁璟激动心焦地等待着。不一会就见有人穿廊过桥而来。
  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几步上前便问道:“穆水涵是否在贵府坐客?”
  莫天啻老远就看到他,一袭青衫,看似普通,却处处显现贵气。
  “兄台一来就向我寻人,是否该先自报姓名?”莫天啻也不答他,转身向主位走去,待坐稳后拿起下人准备好的茶水,一边喝一边心不在焉道。
  宋祁璟,这个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男人。让他逃过一劫,自己还没去找他,他自己到是自动送上门来了,到是让他惊讶不小。
  上次派给朱姬的任务失败后,自己一怒之下误伤了穆水涵,从此他的身体便一落千仗,再也经不起移魂法,于是就另派朱姬别的任务。
  棋局还是要走的,但是如果因一时心急而棋差一招,损失了其中一颗,那就无趣了。
  看着眼前因他的话而露出尴尬之色的男人,莫天啻冷笑着。
  “在下宋祁璟,怪我刚才寻人心切,失礼。”宋祁璟拱手不卑不亢道。
  “宋公子的无礼也就罢了,只是不知为何你要向我寻人?”
  “穆家逢遭巨变,穆家公子又下落不明,在下甚是担心,听闻他现下在府上坐客,特来寻找。”宋祁璟说明来意。
  “你只是听闻就找上门来,怎知我这里一定有此人?”莫天啻口气不善,故意刁难他。
  宋祁璟一时无言以对。其实他也不是很肯定穆水涵一定就在这里,只不过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能,便不计后果的来了。莫天啻的话又模棱两可,没说有,也没说没有,让他一时难做决定。
  “宋公子空口说是来寻人,如何让人信服?”莫天啻转而笑道,眼中却带着凌厉。
  这是什么话?难道他还要假借寻人之名来讨好处不成?宋祁璟心下暗自皱眉。
  “无论你相信与否,我都只是来寻人的,如果他不在这里,那我也就不打扰了,就此告辞。”你若不肯说,那我就晚上再来暗访,不怕找不到人!
  “宋公子若真是来寻人,我也就不为难你。”莫天啻不紧不慢地开口,让欲转身离开的人停下动作。
  “不知公子是何意思?”
  “穆水涵确实在我这,你想见他,我叫他来便是。”向门外使个眼色,一道黑影一闪而去。
  正在自己房间看书的穆水涵听到莫天啻叫他过去,不自觉皱眉。
  不知又有什么事,虽然不想去,但还是起身跟着来到莫天啻的书房里。
  “找我什么事?”穆水涵冷冰冰问道。
  “有人要见你。”莫天啻看一眼从穆水涵进门后便一脸激动的宋祁璟。
  穆水涵不解地将视线看向他旁边一个长身玉立,朗眉星目,满脸英气的男人。
  相较于穆水涵的生疏漠然,宋祁璟却大步跨上前,拉起他的手,紧张地不知说些什么好。
  终于见到了,不是冷冰冰的画像,也不是虚假的幻觉,而是真实的活生生的人。
  “你是何人?”穆水涵将手抽回。眼前的陌生人虽然不令人生厌,但他也不喜欢被人随便碰触。
  “我是……”宋祁璟刚要张口回答,却突然停下。
  要如何说?无论怎样说,他都不会记得自己。只在穆府远远见过他一面,连话都没说过一句,他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谁。心下不由一痛。
  “我是你父亲世交的儿子,我叫宋祁璟。”话峰一转,找了个过得去的理由。
  父亲的世交?穆水涵内心一动,难道是父亲有什么消息,或是他有办法救出自己的父母?如果直是这样的话……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你见过我父亲了吗?他有交待什么?”穆水涵一连串问道。虽然还不太清楚来人到底是谁,但是现在他最关心的是爹娘的情况,顾不得细想其它。
  “你父亲他现在很好,你不必担心。”宋祁璟连忙安慰他。他出来时父皇还未下令要处死穆丞相,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将二人言行都看在眼里的莫天啻一直沉默不语,只是低头喝着手上的茶。
  穆水涵本人可能还未察觉,但是他却看出宋祁璟看向穆水涵的眼神不一般,那种热情太过于执着和沈迷。
  又多了一颗有趣的棋子,呵呵。
  烈日炎炎,酷暑难当。
  狙日宫内虽景色萧败,无停台水榭,琼宇阁楼装饰,却有一池莲花,四时不谢,八节长春,甚是奇特。
  穆水涵闲来无事时,便会坐于廊下观赏,一坐便是半日。
  这日,雨后初霁,天清气爽,不似平常那般闷热,便又来到老地方。
  望着池中那似火红莲,碧波如皱,不知不觉出了神,也没发现身后有人。
  宋祁璟已经站在廊下多时,见着穆水涵,本想上前搭话,却又止了步。不知他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
  那日他以穆家世交之子取信于他,又知他无亲无故,逃亡在外,欲带他离开此处,不料却被拒绝,当时看他似有难言之隐,也便没有深问。
  不甘心就这样回去,自己又着实放他不下,便借故留下,日日陪在身边。
  穆水涵的气质言行实在教他佩服,他有胸襟,有抱负,出口成章,满腹经纶,只可惜命格奇特,家中父母保护周严,不得一展长才。那日偶然一瞥,只知他貌如出尘,气若芳华,却不想他还有如此谈吐,惊讶之下更是倾心。
  “穆公子如此雅兴,若是找个人与你对酌共赏,岂不更妙?”不忍见他独自愁眉深锁,宋祁璟爽朗笑道。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思绪,穆水涵抬头看去,宋祁璟手拿一翠绿玉壶立在近处。
  “宋公子什么时候来的?”连忙起身笑开来。
  “刚来不久,”宋祁璟撩袍与他同坐于廊下,“去房中找你不在,问过傅姑娘才知你原来在这。”
  “不知宋公子有何事找我?”
  “也没什么事,只是看今日天气甚好,想找你出来透透气。”
  穆水涵笑笑,将视线看向他手中的玉壶上。
  “这是什么?”
  “桂花酿。”宋祁璟将酒倒进带来的彩瓷杯中,顿时一阵酒香扑鼻。
  “宋公子哪里弄来的酒?”
  “也是问傅姑娘要的。”将斟满的酒杯递与他。
  近日不知为何,心中总忐忑难安,虽从宋祁璟处得知父母现下还是平安的,但是却仍无办法解救,久拖至此,又不知何时会被斩首,着实令人煎熬。
  宋祁璟说是父亲的世交之子,但爹得罪是当朝皇帝,就是再有权势也难做计议,总不好开口让他劫狱,连累于他人,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焦急犯难,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出这栖魂山,就算不能救父母于水火之中,也能长伴膝下,供奉二老倒死。
  只可惜他现下连自由之身也不是。
  想到此,也不管自己是不能喝酒的,接了杯就仰头一口灌下。
  见穆水涵喝得如此急,待要劝阻已经来不及,连忙起身帮咳得满脸通红的他顺着背。
  咳了好半晌才缓过气来,穆水涵不好意思地笑笑。
  “让宋公子见笑了。”
  “这是哪的话,是我不知穆公子不胜酒力,还硬要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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