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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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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而无声的等待过后,狼童覆命而回,手中拎着一个大包袱,一路走到狙日宫的正殿里,红色的液体沿着经过傅雪凝脚边,一阵血腥味扑鼻。
  来到莫天啻面前,狼童将包袱打开,堆积如山的腥红肉块,一个一个都是人心!
  登时吓得她跪坐在地,恐惧地瞪着勾起一抹玩味笑容的男人。
  “尝过人心的滋味吗?”他用低沉慵懒的嗓音问着,随手拿起一颗心来赏玩着。
  傅雪凝不自觉摇头,完全被吓丢了魂儿。
  “你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了你,你看,”他指了指脚下那些滚落的人心,“我的仆佣都在这里了,如果连你死了,谁来帮我照顾穆水涵,你说是不是?”
  “你是个聪明女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敛起鬼魅笑容,莫天啻冷声问道。
  “明白……”
  “狼童,将药给她。”
  “是。”狼童将一粒药丸递给傅雪凝。
  傅雪凝接过,犹豫片刻便掩嘴服下,没有人看见她嘴角噙着的冷笑。
  “你真是个耐人寻味的女人,当初那样恨穆水涵,不惜下毒也要让他死,现在却甘愿为他牺牲,为何?”莫天啻突然问了个问题。
  当初朱姬违背他的意思偷偷加害穆水涵,他不是不知道,因为计划中早就算好了她会因嫉生恨,唆使傅雪凝去下毒,如今却转了性,处处维护起穆水涵了。
  “因为我有心。”
  听到这样的回答,莫天啻略微一怔,随即感到无比愤怒,压制了好久才吐出一个字:“滚。”
  傅雪凝摇摇晃晃站起身,腹部已经感到绞痛无比,勉力支撑着回到缚心阁。
  穆水涵已经醒来,听宋祁璟说傅雪凝被莫天啻叫去,正担心不已,要找去狙日宫,就见她脸色铁青着回来。
  “雪凝!”他急忙冲过去扶住她,触手竟潮湿无比,原来外衫已被她的冷汗浸透。
  再往下看,大半裙子被染得鲜红,血液犹自顺着裤角流出,沿路也是一片血痕。
  “怎么会弄成这样?”宋祁璟惊道,即使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也大概清楚定是腹中孩子有了闪失。
  傅雪凝未说一字便昏了过去,穆水涵病中体力不济,险些撑不住她全部的重量,宋祁璟眼急手快一把捞住二人。
  “雪凝!雪凝你醒醒!”穆水涵一迭声叫着,爹娘死时的场景在脑中不停隐现。
  “先将人扶到床上再说。”宋祁璟当机立断。
  穆水涵却僵在当场,没有移动半分。等听到宋祁璟唤他才恍然初醒,踉跄着跑到床边。
  “我已经封住她血脉,血仍是止不住,情况不妙,得请个大夫才行!”宋祁璟一脸为难地说着。
  “我去找他,我去求莫天啻……”穆水涵知道现在只有那个男人才能救傅雪凝,仓皇地往门口奔。
  看他跌跌撞撞,随时会倒下的样子,宋祁璟咬牙放下傅雪凝,跟了出去。
  一出缚心阁,迎面而来的风雪打得穆水涵浑身一哆嗦,如千万把银针刺进肉里,连眼都睁不开。
  “小心!”宋祁璟扶住他被风吹得歪斜的身体。
  穆水涵推开他,一脚深一脚浅,踩着咯吱作响的雪地继续向前走。
  “我背你,这样能快点,雪凝还等着呢!”宋祁璟快行两步蹲在他面前,以不容拒绝的口气说道。
  看着四周白茫茫一片,方向难辩,心焦不已的穆水涵最终还是屈从现实。等到两人来到狙日宫,又被守卫拦住,他扑通一声跪下,哀求见莫天啻一面。
  守卫欲赶,宋祁璟欲闯,拉扯不休下,狼童来到。
  “主人有令,放他们进来。”
  冷冰冰的狙日宫内与外面并没有温暖多少,一路走来连个火盆都没有,尤显阴寒,穆水涵却浑然未觉,一心想着雪凝的危险境况。
  “我还未找你,你倒自己来了,这么急着兑现承诺吗?”莫天啻说着瞥了眼宋祁璟,“还带着你的宋大哥来,是想让他替你吗?”
  “我求你,救救雪凝,她现在流血不止,急需大夫……”穆水涵却对他的讥讽置若罔闻,冻得通红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宋祁璟也知道现下情况紧急,不容耽搁分毫,只能拼命压抑胸中怒火。
  “真是有趣,同一天内,傅雪凝求我救你,现在又是你求我救她,倒让我为难了。”
  “只要你答应救她,我什么都……”
  “你说着不烦,我都听烦了。”莫天啻皱眉不耐烦打断他。
  “天啻……”穆水涵上前一步,一着急脱口叫出他的名。
  “谁准你这么叫我的!”莫天啻一声厉喝,震得他一阵气血翻涌。
  宋祁璟见状欲扶,被一道掌气扫得踉跄退后几大步,才稳住身形。
  “要想救那个女人,就叫他立刻滚!”
  “你……”
  “宋大哥,雪凝还需要人照顾,你先回去吧。”穆水涵一把拦住张口欲理论的宋祁璟。
  被他眼中恳切的希望所打败,宋祁璟悲痛地叹口气,无奈地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6 章

  “过来。”穆天啻看着僵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的他。
  穆水涵依言过去,刚走到近前,就被他狠狠一拽,双膝跪倒在地,疼得他一皱眉。
  “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见他只是跪着,半天没动静,莫天啻催促道。
  ………好………孩………子………分………割………线………
  “你是想掐死自己吗!”
  一阵雷霆怒吼将远离的意识拉回。
  泪眼朦胧中,对方俊美异常的刚毅面孔陡然放大,穆水涵轻轻咳一下,大量冰凉的空气瞬间回涌,咚咚的心跳声,缓慢地敲打着。
  结束了吗?睁着茫然的大眼,浑身冰冷,唯一还有温度的地方便是火烧火燎的喉咙。
  “天啻……对不起……”忍着疼痛,操着沙哑的声音细声喃语,听进耳里如砂石摩擦般难听。
  “你……究竟忆起多少?”莫天啻抓着他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身体,挣扎着问出。
  穆水涵却没来得及回答,因为他已经昏过去了。
  “你终究不是他……”看着他无力软垂的脸,莫天啻难得的露出一副纠结的样子。
  如果不是听到宋祁璟在翠竹林的那些话,也许他会眼睁睁看着穆水涵死在自己面前都不会伸出援手。
  一年了,将他束缚在这里。有时他也会扪心自问,究竟硬把他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如果只是报复的话,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磨应该也腻了,为何不干脆杀死他?
  两次刻意不见他,一次是因为听见他叫了自己的名字,他以为他想起了什么,愤怒中隐隐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期待,直到他爹娘的死,什么都没有改变。
  第二次则是因为宋祁璟,看他拼命袒护的样子,怒火便不由自主的爆发,烧尽一切也不能熄灭。
  听到他离开狙日宫去了翠竹林,怒火燃到了极限,他不能再容忍下去了,这样一次又一次情绪的失控连向来无所畏惧的他都感到心惊胆战。
  也许早就该杀了他,所以当看见他不停地吐血直到昏死过去,他甚至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莫天啻你禽兽不如,就算前世水涵失手误伤过你,但他是喜欢你的,即使转世再生,你害死了他爹娘,他也不曾恨过你,为何你非要折磨他?”
  宋祁璟的话不停在脑中回响着,莫天啻烦躁地捏着眉心。
  “主人,已经将人送回缚心阁了。”狼童从外进来回道。
  “嗯,你下去吧。”
  入夜后的寒风更是凛冽,呼呼地穿堂风直如刀割般侵袭着一切,甚至有几片雪也被夹带着吹了过来。而莫天啻却如雕像般动也不动,眉头紧蹙,睫毛掩映下,幽蓝眼眸闪出的光连寒风都要退避三舍,只在他脚下轻轻旋着。
  穆水涵被狼童送回缚心阁后,没过多会便醒来了。
  “天啻?”还以为在狙日宫的中他张口第一句便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宋祁璟心中一痛,随即道:“你现在在缚心阁,已经没事了。”
  穆水涵看看四周,果然是熟悉的景物,“雪凝怎么样了?”
  宋祁璟半天不回答,愁眉若脸的样子让他预感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挣扎坐起身道:“我去看看她。”
  “她现在还没醒,你身体又虚,还是等明天再看吧?”
  宋祁璟劝着,可他根本不听,仍坚持着要起来。没有办法,只好扶着他来到隔壁傅雪凝住的屋里。
  “大夫怎么说?”坐在床边,他看着昏迷中的人青白无生气的脸问,平坦的腹部微微起伏着。
  “水涵,她现在没什么大碍,休养几天就会好……”
  “大夫怎么说?”穆水涵倔强地问着,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直颤抖。
  叹了口气,宋祁璟将大夫看诊的话说了一遍,却小心地将重点淡化,以免他听后情绪激动,犯了病。
  “孩子没了?”他轻轻重复着,看似并没受太大打击,只是握着傅雪凝的那只手,紧了松,松了紧。
  他不想将这件事与莫天啻联系起来,只能拼命想成天气不好,风雪大太,她不小心滑了一跤,看了大夫立刻就会好起来。可现下孩子没了,原本好好的,只是去了一趟狙日宫,却满身鲜血的回来。
  雪凝醒来听到这个消息会如何?她是那么小心翼翼盼着孩子的出世,连带着自己也慢慢期待起来。不管一开始有多么震惊与不敢置信,那都是他的骨血,一个女人幸幸苦苦为他孕育的生命,就这样轻易地没了。
  他觉得对不起傅雪凝,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因为跟他扯上关系才受了这么些苦,让如此无辜的她遭遇灭门后,又毁去她的清白,三番五次伤害过后,却宁愿放弃仇恨原谅他。
  穆水涵就这样握着她的手在床畔守了一整夜,无论宋祁璟如何劝也不听。
  前半夜相安无事,但到了后半夜,傅雪凝突然呓语起来,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
  “不要……不要打掉我的孩子……我不吃药,拿开……拿开……”说着说着竟大叫起来,还流下了眼泪。
  一旁听着的穆水涵更是心如刀绞,无论再怎样骗自己,也不能抹去真相。事实再明显不过,只有莫天啻才会逼迫傅雪凝吃药打掉腹中胎儿。不为别的,只为报复他。
  也许自己的一味容忍并不能换来对方的谅解,反而连累身边的人受苦。
  一边轻声安慰着不断梦呓的傅雪凝,穆水涵内心挣扎不已,他不想恨莫天啻,可是现在,即使替他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也不能掩盖那丝丝冒出头来的怨怼。
  “公子……”傅雪凝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她床边假寐的穆水涵。
  听到她有气无力的唤声,他立刻睁开眼,同时挤出一个笑容:“醒了?渴不渴?饿不饿?”
  努力扯了扯嘴角,想做出表情来回应,却不太成功。
  “你不要说话,我现在就去准备。”穆水涵猛得站起来,眼前一黑又倒回去。
  “公子?”傅雪凝担心地着着他。
  “没事,起得太急了,我先给你倒杯水吧?”
  傅雪凝就着穆水涵端着的茶杯小口小口啜着,喝完后才有了些力气说话。
  “公子是一夜未休息吗?”
  “你醒来我才醒的,刚才你不是也看见了吗。”
  看着他比自己好不到哪去的脸色,傅雪凝未揭破他明显的谎言,而是干巴巴地应承了句。
  “你饿了吧,宋大哥去拿吃的,一会儿就过来。”
  傅雪凝闭上眼,穆水涵以为她又睡着了,替她掖了掖被角,没想到她又睁开眼睛。
  “雪凝对不起公子,没有保住孩子。”
  听她忽然说到孩子,穆水涵的动作一僵,随即露出个苦涩的笑容:“怎么能怪你?都是我的错。”
  “不,不是你的错……”她小声喃喃着,又将眼重新闭上,眼泪却顺着眼角滑落。
  “雪凝,你不要这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害你跟着受苦……”说到最后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傅雪凝摇着头,嘤嘤啜泣着,眼圈、鼻子都红通通一片。
  两人都清楚孩子没了究竟是谁的过错,但都不挑明,穆水涵是不愿面对,傅雪凝则是预谋好了的。
  孩子没了,她并不伤心,反正她也不想要,如果不是那次为了弄清楚穆水涵与莫天帝之间的恩恩怨怨,让那些臭男人占了身子,失了与穆水涵的孩子,为了不被发觉,只好随便找个男人再怀上的。
  而莫天啻逼着打掉的孩子不过是个野种罢了,掉了反而更好,省得以后再出篓子。
  她表现的这么悲伤,无非是让穆水涵自责,进而对莫天啻失望,那么她就可以完全拥有他了。
  “雪凝什么都没了,公子,你千万不要抛下雪凝……”她扑在穆水涵怀中哭得肝肠寸断,哽咽得几近昏厥。
  “我不会抛下你的,你放心,雪凝,别再哭了,免得哭坏了身子……”穆水涵心疼她的孤苦无依,更愧疚自己的无能与拖累。
  这样善良的女子,他穆水涵何德何能得她垂青?不仅保护不了她,还不断给她伤害,若是以后再有什么,也不决不能让她受丁点委屈。
  之后宋祁璟过来,哄着傅雪凝吃了些东西,等她睡着后,穆水涵才松了口气。
  “水涵,你也去歇会儿吧,这儿由我来守着。”宋祁璟看着他疲倦的样子,心疼的说。
  “宋大哥,难道我错了吗?”穆水涵仍是坐在床边不动,本来就病着,又加熬了一宿,凹陷的大眼下一片青黑,“我本以为只要我肯弥补就一定会得到原谅,难道我错了吗?”
  宋社璟想说没错,但想到莫天啻的为人又将话咽了回去,又不忍心让他失望,最后只能说不知道。
  不知道?穆水涵看着他发愣。那么谁能知道?他还能问谁去,莫天啻吗?
  自嘲地笑了笑,他陷入无解的迷雾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7 章

  “我来栖魂山前,曾遇见一个怪异老者,他对我说‘因缘生,因缘灭,无常皆苦,无我皆静,欲了知,唯心造’,当时以为是痴话,现在想来,世间万事,不过一个‘心’字,造苦、造乐、造悲、造喜,都是造心。”见他失魂落魄,宋祁璟拉起他一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所以,没有谁能真正‘了知’,错与对,唯心造。”
  “唯心造?”穆水涵喃喃重复道。
  “对,你认为是对的,那就是对的,不要后悔。”
  “谢谢你,宋大哥。”经他这样一说,穆水涵不再像之前那样困苦。
  宋祁璟欣慰地笑笑,一转身却是另一副凄苦表情。医者不自医,他说得出这些大道理,却逃不脱因缘循环,终究是凡人,那老者说给他听,盼能顿悟,若要顿悟,恐怕只能等来世吧。
  穆水涵的心结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的,宋祁璟的话虽然让他不再那么纠结,却也始终放不下。
  人只要一有了心病,那是什么药也医不好的。傅雪凝在细心照顾下渐渐好了起来,穆水涵却一日萎靡过一日,本来就瘦得皮包骨的身体,现在更是瘦得风一吹就会倒。
  唯一比以前有所好转的便是睡觉,往日常常一天加起来也睡不到三二个时辰,现在却睡不醒,且越睡越觉得精神恍惚,疲倦不堪,欲振无力,到不如不睡时身体好些了。
  自那后,莫天啻虽然仍是不常来缚心阁,但偶尔来了便是对穆水涵肉体上的索取,每到他走后,那一天的他更是连地也下不了的。
  傅雪凝嘴上不说什么,默默侍候着,宋祁璟则一见莫天啻来就自动消失,来个眼不见为净,欺人欺己,好不痛苦。
  数九寒天,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呼啸的北风,从早到晚不停歇地刮着,原本萧败的狙日宫更添阴森,光秃秃的枝桠,呜咽着呐喊,毫无人气的落院里,如同鬼狱。
  幸而接连下了几场雪,莹白的絮状花瓣掩盖了大部分行宫,虽嫌冷清,但不至于让人心生恐惧。
  这一日,莫天啻来到缚心阁,宋祁璟一早就不见了,傅雪凝小心翼翼伺候着。
  穆水涵恰巧醒着,他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望着帐顶不知在想些什么。周围放着二个火盆,那是傅雪凝趁着向莫天啻汇报缚心阁的情况时请他置办的。
  看到他来,清癯的面容上眉峰轻蹙,也不知是因为男人带来的寒意还是别的什么,竟打了个轻颤。
  “你怕我吗?”莫天啻会错意,用冰凉的手指抚摸他的眉峰。
  “我冷。”穆水涵缩缩肩,更往温暖的被窝里靠了靠。
  “你恨我吗?”
  对于男人每次来都要问的问题,穆水涵从一开始的否认到沉默。他还是恨不起来,即使有迷惑,也仍是偏向谅解多一些。
  是不是因为喜欢,所以使得容忍无限量扩大呢?他承认是喜欢着莫天啻的,但是经过了百余年的蹉跎,转生为穆水涵的他,是不是仍被他特殊看待?
  几度欲张口问他“你希望我恨你吗?”却都咽了回去。他怕一开口就会变成质问,质问他“孟云眉的错,要让穆水涵还到何时?”
  “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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