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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盛町灵视纪事(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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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跑到山脚再回过头看的时候,那个超炎指环传输系统已经把云雀他们转移到Choice的场地了。
没有浪费时间,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山本叔叔在后山的那间小道馆里,十年后的我已经在那里等待了很久。
“我不记得原来十年前的我这么不守时呢。”她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也没什么表情地回看她:“我也不知道十年后的我原来是没有信用可言的脑残。”
因此她难得翘了翘嘴角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就地坐了下来:“该教你的这十天里我已经教了,所以今天没什么计划,我就给你传授一下保养春雨的方法好了。”
我点头,坐到她身边。
自从拿到春雨的那天她又出现后,我就跟着她在这里特训了十天。不得不说,即使是有十年的差距,毕竟她跟我也是同一个人,所以还是很清楚怎样在短时间内让我学会二刀流并且顺利使用的——除此之外,她还把这十年里她创作的所有招式都教给了我,昨天竟然做下决定要把她花高价买下来的春雨免费送给我,让我带回十年前。
“再怎么说十年前这把刀也还在那些难搞的黑手党手里,就凭你的话根本是弄不到手的。”她一手撑脸盯着我手里的春雨,“而且就算弄到了手,也要想办法把跟在他身边的虚除掉。”
“所以这种危险的刀怎么会出现在浦原商店?”
她淡定地眨了眨眼:“当然是我请浦原用非法手段弄来的。”
“……”果然是这样吗。
“说是妖刀,其实也只是他一开始的主人杀人成性,死后变成了虚,还吃掉了几个死神,导致力量不断变强——所以无所事事地利用了这把刀。其实‘春雨’的真身早在战乱时期就被扔进熔炉里了,这只是他的主人死后利用死神的斩魄刀和现世的新铁做出来的刀,后来拥有这把刀的人都是受那只虚的影响才失控不断杀人的。不过说到底这刀也沾过太多血了,煞气显得重也是理所当然的。”
顿了顿,她又补充:“要跟他好好相处啊,你。他跟普通的刀不一样,是有思想的。”
“我知道。”好不容易得到一把这么牛逼的妖刀,我会像供神一样供着他的。毕竟他很有可能就是以后我练级开挂的关键。
“不仅要像供神一样供着他,还要把他当做情人一样保养才可以。”她一本正经地提醒。
……当做情人吗。这种比喻怎么会让我觉得特别惊悚而且竟然还找不到槽点所在呢:“知道了。那我现在可以先回基地那边了吗?”
“不可以。”毫不犹豫地给了否定的回答,她理所当然地松了耸肩,“Choice战会输的。到时候盆锅裂他们会很忙,估计基地也会被破坏掉。既然是在‘计划之外’,你就待在这里直到一切结束好了。”
“……啧。”不要再提“计划之外”了。
“你自己也很清楚吧,即使你在那边也只能添麻烦。”完全不顾我难看的脸色,她继续道,“弱者需要做的就是从头到尾都不要参与。不过你也不用等太久,我估算来看的话,后天应该就能结束了。”
“也就是说你要我在这里无所事事吗。”我抓紧了春雨,面对着张跟自己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发火顿感微妙,但还是克制不住。
弱者什么的,说到底笹川京子和三浦春才是零战斗力的人吧,被排除在外的居然是我。更可耻的是,我还不能反驳。因为现在的我的确没办法帮上忙。
不管怎么说都觉得很不甘心。
“饿了的话就自己出去觅食。我会跟着盆锅裂他们了解情况,晚上回来告诉你。”她于是站起身,瞥了我一眼后,离开了道馆。
我坐在原地良久,等到饿了才跑出道馆去买食物。十年后的小野枝这次很守信用,晚上的确有回来告诉我最新情况,只是我根本就听不进去。十天以前我可以满足于知道现状就好,但不代表我现在也是这种心态。
所以女人是善变的这种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糟糕的在于,从根本上来说我也是那种不喜欢服输的人。这样被十年后的自己贬低总会觉得不甘心——尤其是在知道十年后的自己和爸爸都已经被杀的前提下。
尽管知道这次盆锅裂他们打败了白兰以后,再回到十年前就会拥有新的未来——可是如果还是这么弱的话,在这种主角打怪配角被打的世界里只会碰到比白兰这种二货更加人渣的变态,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主角练级时阶段性Boss脚下的牺牲品。
……真的不想做炮灰啊。尤其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世界里。
生活规律混乱地过了两天,到了第三天的中午才看到满脸惨痛的十年后的我走回来——啊咧,真是奇怪,她不是去围观沢田和白兰最后的决战了吗?怎么会是这种极其想要吐槽的眼神?
“我受够了。”站定在我面前,她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快要撑不住了:“真是……完全无法理解的世界。所以我宁愿变成平田君待在他那个扯淡的二次元里也不要活在这种见鬼的世界啊。”
我嘴角一抽:“……怎么了。”
都已经到了想要去平田的世界这么可怕的地步了吗?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不合逻辑的事让你变得这么崩溃?我还以为十年后的我已经进化到无论碰到什么情况都可以淡定相对的神境界了呢,看来你还不够格吗小野枝。
“说什么白兰现在死了,他以前在所有平行界里做的事都会被抹消,连死在他手里的人都可以重新活过来。”右眼眼角克制不住地抽搐,她一摊手扯了扯自己胸口的铁链:“你看看——我现在已经变成整的状态了,他们说可以活过来是怎么回事?把我装进我已经尸骨无存现在肯定都化为空气中的分子的肉体里吗?开什么玩笑。”
“……冷静一点。”虽然这种事听起来的确很扯淡,“也就是说,爸爸也可以活过来对吧?”
她脸上临近崩溃的表情一顿,愣了愣,才像是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对……”
“那不是很好吗。反正这就是个充满BUG的世界,有些事情认真你就输了。该不会你是因为知道自己会活过来太激动导致腺上尿素分泌过多,已经思绪混乱了吧。”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对她笑了笑:“我记得你说过你在死前说了某些破廉耻的话,现在回想起来都想再死一次了——难道是因为害怕再见到云雀,所以大脑运作失常了吗。”
被我几句吐槽掰回了正常神智,她恢复平静后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我,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却忽然在一眨眼之间就消失了。
……啊咧。
思考了两秒,从这个世界古怪的设定来看,如果真的会“复活”的话,那她回到肉体以后应该是跟我调换过来了——所以她现在是去了十年前吗。
不过刚刚……究竟是要说什么啊。
拎着春雨回到基地的时候,云雀他们已经做好要回十年前的准备了。因为入江正一提前告诉过我我必须在他们之后回去,所以在云雀准备出发的时候我也只能如实交代。
云雀对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大概是打败了白兰之后整个人都身心舒爽,因此在草壁副委员长对他恭恭敬敬地九十度鞠躬后,最后看了他一眼就出发前往Merone基地。我跟在云雀后面,一路上什么也没说。
虽然只是晚他们一点回去,但还是可以见到这个时代的云雀。
上次因为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就没来得及道别,这回应该是有机会道别了——前阵子毕竟受了他浮萍拐的诸多照顾,要好好道谢才行。
沢田他们在Merone基地跟各自的匣兽还有同伴做了一番深情告别之后,就通过那个神奇的机器回去了十年前。云雀跟他那只叫做小卷的匣刺猬无言对视了一阵之后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临走之前不忘转过头来看我一眼,硬性警告:“回去之后来风纪组报到。”
“嗨咿,委员长。”我对他九十度鞠躬,一想到待会儿也能回去十年前就心情很好,所以故作腼腆地一笑:“请路上小心。”
十年前的少年少女组合消失在白光里,光芒褪去以后,取而代之的是陆续从装置里醒来的十年后的成人们。
云雀是第一个走出装置的,还是板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牛郎脸,居然也恰好对上我的视线。
所以我用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抱着侥幸心理试图在他抽出浮萍拐之前拥抱他一下。
……结果居然真的抱到了!
惊悚胜过于惊喜,我搂着他的腰大脑当机了一阵,才松开,镇定地把手上那个他给的指环取下来,看向他:“这个还给你。本来就不是要给我的吧。”
他没有拒绝,接下了那枚指环。
“回到十年前以后,我会想办法变强的。轻易就被那种想要毁灭世界的中二病杀死这种事,不会出现在我身上。”郑重地看着他,我皱紧眉以表示我很认真,“所以弱小的草食动物只会是这个平行界里的我,你要是看不顺眼的话,尽情咬杀她吧。”
云雀闻言翘起嘴角一笑:“哇哦,倒是很会说大话呢,你。”
我摇头:“我不会在自己讨厌的人面前说大话。”
“哼,是吗。”他冷笑一声,但是看上去还是心情不错的。
心情顿时轻松了很多,我又对他鞠躬道谢:“虽然前段时间相处的很不愉快,不过还是很谢谢你,委员长。”
停顿一下,实在想不到还要说什么,我就站直身把一直带在身边的护身符交给他:“还请帮忙把这个给十年后的我。”
语毕,我头也不回地跑向入江正一,告诉他我已经准备好了以后,他就打开了那台装置。白光笼罩身体,在眼前的场景消失之前,我听到了云雀的声音。
还是那种平淡的语气,听不出多少情绪:
——“记住你说的话,小野枝。”
然后,声和光一起消失。
视野里的光线恢复正常的时候,我觉得身体一下腾空,背部就抵在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眼前近在咫尺的是我熟悉的那个风纪委员长的脸。
……以及他架在我脖子上的浮萍拐。
“日安,委员长。”我们现在身处应接室的办公桌前,目前的情况看来我似乎是要被咬杀了,因为不论是云雀那双漂亮的凤眼里此刻的杀气还是他已经冒出钢刺架在我脖子前面的拐子都告诉我,十年后的小野枝一定是做了什么见鬼的事惹怒了他——而且多半是故意的。
他微微眯起了眼,在我以为他要狠狠咬杀我的时候,居然出乎我意料地不满地出声:“啧,走了吗。”
“……嗨咿?”什么状况?
他收起那对危险的浮萍拐,我才发现云雀盯着我的眼神除了那种显而易见的杀气以外,还有一些莫名的微妙——这让我头皮发麻,顿感压力。
但是更让我感到绝望的是,应接室门外传来的越来越近的哭嚎声:“阿枝!!阿枝!!!嘤嘤爸爸听说你回来了——快来投进爸爸爱的怀抱吧嘤嘤……不对,擅自出门远游这种事居然也敢做出来,准备好接受爸爸爱的拳头吧!!”
……爸爸……
面无表情地看着云雀逐渐黑下来的脸,我手里紧紧握着春雨,一时间也不想拔刀来抵抗了。
因此,在回到这个时代的第一时间我如愿见到了爸爸。
至于第二时间,则是跟爸爸一起被并盛的风纪委员长以“扰乱风纪”为由狠狠咬杀。
番外 时空错位(一)
所谓“无法挽回”,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
除了那些抽象的情感,大多数人习惯将“无法挽回”和生命联系在一起。可对于黑手党来说,几乎没有人去深究过这个问题。
即便始终都和普通人一样对身边的人事物抱有希望和信心,甚至在每次碰到敌人时都尽可能将其打败而非抹杀,身为黑手党也终究是要双手沾染上血腥的——或许那是因为对方并没有跟自己一样以天真的态度对待敌人,可没有人能否认,归根究底这都是因为他们是黑手党。
山本武一直很清楚这一点,过分的乐观也让他从未去过多地思考过生死。直到父亲山本刚的死讯传来之前,他都认为自己是有能力保护同伴和亲人的。因此当所谓的死亡最终只是简明扼要地以一则通知传达下来的时候,他回想起自己曾经用刀刃斩杀的性命,将“死亡”这一概念用几个关键词拼凑了起来——肉体永远停止呼吸、停止思考,最后腐烂,化为一抔黄土。
至于死后世界的存在,是他无法触及的。所以总结起来,经历过死亡的人,大致就是“无法挽回”。
那天晚上他独自一人坐在走廊沉思良久,才将手里盛满清酒的酒壶倒过来,让酒全部洒在脚下的土地里。然后,他翘起嘴角想要尽力笑一笑,但即使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他也知道勉强挤出的笑容很难看:“老爸,对不起。”
哽咽的冲动咽回了腹中,只剩下嘴边笑意里的苦涩和痛苦。
他睡得较平时要晚一些,没有想象中的目不交睫,反倒是因为近段时间积累的疲惫很快入睡。翌日醒来时,早已忘记前一晚是否做梦,一早便挂上笑容用正常的状态去开会。
所有人都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他,他也只好打哈哈说着“这是什么表情”。好在多数人明白他的举动是为了顾全大局,也没有直面戳穿。彭格列守护者的会议结束以后,山本武正要跟着其他守护者一起走出会议室,就听到了身后沢田纲吉的声音:“山本。”
他转过头,仍是一脸笑容地看向他:“啊,怎么啦,阿纲?”
坐在会议桌后面满脸疲惫的棕发男人目光隽永地看着他的脸,沉吟半晌后,才郑重地向他点了点头:“相信我,会好起来的。”
那一刻,山本武心里产生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埋怨,可看到沢田纲吉眼里温和却坚定的光芒,所有杂乱的心绪又顿时平息了下来。于是他同样点头,笑着回答——“啊,我知道。”
踏出会议室,他抬起头就见到了伫立在会议室门口的小野枝——她和往常一样身着干净的黑色女式西装,沉默地略微低着头,站在原地的身影笔直。原本是想要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她打个招呼,山本却在看清她的眼神时愣了愣。
她的耳鬓的黑发因低头的姿势遮去了大半边侧脸,神色一如往常的平静,眼睫低垂,眸中却是从未有过的隐忍——这让山本猛然想起,昨天同样和他接到那种“无法挽回”的通知的,也有小野枝。
“阿枝……”微怔地出声,他得来的是对方淡定地转过头来给的回复:“日安,山本。”
接着会议室里便传来了沢田的声音:“抱歉,让你久等了,枝学姐。”
小野枝闻声也就对山本点点头,径自走进会议室,关上了门。大概是被她那一瞬间的眼神微微吓到,山本武并没有马上离开。他站在会议室前等待,没过多久就见她从会议室里出来,抬头看到他时略显疑惑:“啊咧,还没走是在担心我对你的好基友不利吗,山本。”
“真是的,你又说这种奇怪的话了,阿枝。突然来彭格列这边,是云雀那里要传达什么消息过来吗?”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多想就问出了口,山本得到的却是出乎他意料的答案——小野面色平淡地眨了眨眼,摇头否定:“不是。我是以个人的名义来见沢田的。”
顿了顿,她又补充:“以后大概都要待在你们这边了。”
“诶?什么意思……”
“就是我要投靠盆锅裂。”
“……什么盆锅裂啊,这种事你已经跟云雀商量过了吗?他同意了?”
她再次摇了摇头,诚实地回答:“没有跟他商量过。”
“……”不禁无言以对了两秒,山本也又一次无可奈何地一笑,伸手揉了揉她蓬松的黑发,“这种事都不跟云雀商量的话,他会狠狠咬杀你的吧,阿枝。”
而眼前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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