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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鼠来宝作者:梳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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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鼠好像有些茫然,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全身瘫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好一会才说:「安德有变回鼠型吗?」
  
  「没有。。。可是他有穿著黑袍子,小心一点应该没有人会看到他!」席靖懦懦的说,完全摸不著头绪。
  
  「没用的。。。已经来不及了。」白老鼠疲惫的说,混乱的思绪没有停下来过。
  
  「怎麽会没有用呢?我们一起去找他回来。。。」席靖疑惑的说。
  
  「这件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等你二伯回来我们再好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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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寒意从身下透了出来,安德睡得很不安稳,许多的回忆碎片在脑海中翻腾,好多张脸浮现在他的眼前,父母、席靖、白老鼠、席钟、半鼠人甚至是拿枪抵著他的白七,所有画面断断续续地敲击著他的思绪。
  
  他发现手腕上好像多了一道伤口,细白的纱布裹著。
  
  疼痛感像极细的绣花针一样顺著他的经脉,在他的身体里面流窜,漫进四肢百骸。
  
  
  「该死!」安德想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酸疼的双眼像是有什麽人用力的绞著似的,恐怖的感觉从四面八方袭来。勉强爬起身,使劲眨眨眼,扑面而来的冷空气,让他理出一些头绪。
  
  
  环视四周,他发现自己似乎在一座牢里?
  
  前方和左方有竖著坚硬的铁栏杆,另外两面则是密实的石墙。牢里收拾的挺乾净的,有一张石床,床上还有乾净的被子跟褥子。认真说来除了不能任意进出之外,这里反而比较像旅馆,而不是石牢。
  
  忽然,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左手边的牢里。局偻著背影,穿著一件熟悉的灰色长袍,头上两队间烟的老鼠耳朵,微微发颤。
  
  「半鼠人?」安德的叫唤声,似乎唤起了半鼠人的注意。
  
  半鼠人回过头看了安德一眼,又回过头去,似乎陷入了长考。
  
  「嘿嘿~原来你在这里啊!我下午才去找过你,可是你却不在,来应门的是一只老老鼠。。。」安德絮絮叨叨的说著,极力压抑心中的不安。可半鼠人没有答话,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喂!你别这样啊!至少跟我说说话。」安德不满的小声抱怨著。
  
  好像感受到了安德的不满,半鼠人突然抱著一个东西,晃晃悠悠的向著安德的方向走来。等到半鼠人走近,安德才发现半鼠人的怀里抱了一个棋盘,惊讶和不解同时爬上了安德的心头。
  
  半鼠人发现了安德询问的视线,却只是微微抬起头来,沉默的说:「下棋。」
  
  「我不会。」看著满盘的黑白子,安德一个头两个大的看著半鼠人。
  
  半鼠人仍冷冷地抛下两个字:「下棋。」
  
  「好吧!好吧!先说好我不太会下。」安德抓抓脑袋,他从小就对需要战略的游戏很不擅长。他伸出包著纱布的手腕穿过铁栏杆,要去拿棋盘上的黑白子时,半鼠人冷不防伸出爪子,抓过他受伤的手腕,专注的看了半晌。
  
  「啊!这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可能是。。。挣扎时受的伤吧!」安德使劲跩手,试图将手腕拉回来。
  
  半鼠人顿了一下,放松了对手腕的箝制,抬起头,别有深意的看著安德。
  
  好一会才又伸手夺过安德手上的黑子,自顾自的在棋盘上摆开阵势。
  
  安德越来越摸不清半鼠人的打算了,不是要下棋吗?怎把棋子全拿回去了。虽然疑惑,但眼神却牢牢的锁在棋盘上。
  
  只见半鼠人飞快的摆著棋子,黑子围成一个个的方形,每个方形之间留下了一些通道,看起来不像是在下棋,反而像是。。。地图?安德惊讶的看著半鼠人,呆楞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脑中飞快闪过好多疑问?为何半鼠人要下棋给他看?这个棋局是在说明什麽?难道?
  
  
  安德怔住了,他纂紧了冒汗的手心,忐忑地向四周巡视,颤颤地说:「这招死里逃生用的真是巧妙啊!只是不知道使用的时机是什麽?」安德发现自己的声音也随著手指在颤抖。
  
  半鼠人笑笑的说:「要有出路唯有明白『生』字。」脸上露出满意神情,伸手一抹,将刚刚的棋阵抹去,继续摆棋子。
  
  安德看著半鼠人的笑容,已经明白了大半,心里暗忖:「半鼠人士在暗示我逃生路线,但是这个『生』自幼是什麽意思?」
  
  半鼠人仍在继续下棋,不一会,棋盘上的情势出现了不同的局面,原先居於劣势的白子居然在黑压压的局面中杀出一条血路。
  
  许久,半鼠人将一颗白子下进一片漆黑密布的黑子中,令人惊讶情势出现了。原本占有优势的黑子不知道在什麽时候已经填满了全部的空间,这一个关键的白子,打破了僵局,反倒让白子顺势将那一片全赢了回来。
  
  「这招回马枪使得精采。」安德呆楞楞地说。
  
  「回马枪使的不好就成了死局,要谨记。」半数笑著眯了眼,狰狞的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一个兴奋的感觉漫过安德全身,眼前的迷雾好像瞬间被抽乾一样。脑中一片清明,思绪飞快的向空中抓取了许许多多的灵感,他知道该如何突破僵局了!
  
  半鼠人还是笑笑的看著安德从迷惘到兴奋的情绪转变,安德拉著半鼠人的手脸上绽出一个久违的灿笑:「谢谢你,我会小心的。」转身,飞也似的跑回墙角,开始为接下来的计画做准备。
  …………………………………………………………………………………………………………………………
  
  「你是说。。。七叔要拿安德去做生化实验?」席靖犹如当头被浇了一盆冷水,他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白老鼠看著席靖的疑惑,嘴角抽起了一个冷笑,像是卡著细刺般。睨著眼看著眼前傻楞楞的孩子,冷不防的吐出几个字:「知道严重了吧!」
  
  「老三,现在不是训孩子的时候了,先过来看看。」沉著冷静的白二神情凝重的摊开手上的芦苇纸。
  
  「先看看这个。」白老鼠将羊皮摊开来一看,发现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不认识的符号,看起来应该是中国的古文字,除了图之外还有一幅很突兀的百鼠图,除了高高坐在石头上的一个金发男人外,底下的围著进百只栩栩如生的老鼠,右下角还写著2012年。白老鼠疑惑的看著白二。
  
  白二指著图说:「这是古代中国文字,虽然我不认得,但是我想要找到识得的老鼠,应该也是不难,只是这幅图画就比较费解了一点。」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找到的?」白老鼠疑惑的看著白二。
  
  「喔!白七家的马桶水箱里。」白二面不改色的说
    
  「哇!你连人家的马桶都去挖!」席靖吃惊的说。
    
  白二不置可否的说:「根据我的研判,这件事的牵连甚广,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但是,这真的是七叔秘密实验室的地图吗?怎麽看也不像啊?」席靖的脑中一种不祥的预感传来。 
  
  「现在还不敢肯定,但这是唯一的线索。」白二保守的说
    
  「等等,你们看看,这些老鼠身上也写著极微细小的古文字,该不会?」白老鼠忽然间发现那幅百鼠图越看越不对劲,歪著头沉思著。
    
  「你这麽一说,我也觉得这些老鼠的排列位置很奇怪,有些老鼠的位置很突兀。」席靖仔细的看著这幅画,不放过一丝线索,就像白二说的,这是唯一的线索。白七将安德带走了,乾乾净净的消失了。
  
  「我想还是先去找专精中国古文字的老鼠好了。」白老鼠眼看讨论不会有结果,不免有些慌张,虽然白七应该不会伤害安德,但时间越长,安德的处境就会越来越危险。 
  
  「我想就照白老鼠说的办吧!我们在这里瞎猜也是枉然。」白二说。
    

作家的话:
今天感冒了!脑袋昏昏沉沉的
我有预感,明天可能更不了了!!

写了这麽多字,我的书柜居然还没法突破个位数。。。我是写得蛮高兴的!
只是接受度好像不高。。。




第六章………棋局(二)

  桑那月 31日 晚上8:30  距离安德失踪已经过了六小时  地点:牢房
  
  白七提了个竹篮子从牢房西侧走了进来,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左手腕上还有道不深不浅的口子,被掩在白大挂之下。当他来到牢房门口的时候,只见半鼠人仍埋头缩在墙角玩他的黑白子。安德则乖乖地坐在石床上发呆,脸上还带著浅浅的微笑。
  
  这小家伙是吃错了什麽药?怎麽笑得这麽灿烂?一定有诈…,白七心里乱糟糟地,实在不想再费心揣测小家伙的心思。白七伸出爪子握住了细密坚实的铁栏杆,推了一下,心里为牢房的坚固感到满意。
  
  「小家伙吃点东西吧!」拉开铁栏杆底下的一个回旋屉,将一些食物和水给送了进来。
  
  安德乖顺的跑去拿,咧著嘴笑得欢,拿起面包就大口大口往嘴里塞,白嫩的脸颊胀得圆滚滚,彷佛饿了几个世纪。白七见安德如此听话,心里喀登了一下,他总觉得似乎有那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是哪里?
  
  安德抬起头用纯真无邪的眼光看著白七,无害的说:「白七叔叔,这面包真好吃,比我爸爸坐的核桃馅杂粮面包好吃多了。」话还没说完,就因为吃得太急而呛的乾咳了起来。
  
  一听见安德提起白老鼠,白七的心头有些复杂的情绪,从幼鼠时期三哥就是最疼爱他的。帮他抢食物,帮他占有乾草的小床铺。乃至後来他坚持要学习医术,三哥也是不遗馀力的支持他…。白七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安德一眼,安德也乖巧的对他笑了笑,这笑容让白七不寒而栗,覆盖在白皙手腕上的纱布,白的晃眼。
  
  白七板起脸说:「快吃吧!吃完几个小时候,我会再来取一次血。」
  
  安德心里抽了一下,顿时明白了手上的纱布是怎麽一回事。不过白七要血液要做什麽?实验吗?
  
  「嗯!」他大力的点点头,甜美而灿烂的笑著,低下头继续啃著手上的面包,无意识机械性的将面包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再小心翼翼地喝点水,完美的让人看不出他被冷汗浸湿的背脊。
  
  白七往半鼠人的牢房门口前进,一样拉开旋转屉将食物小心的放了进去。安德瞄了一下菜色,刚刚压抑在心底的不服一下子就窜了上来,暗忖:靠!给老子啃这种又乾又硬又没料的面包,居然给半鼠人上香煎蘑菇排和水果沙拉!而且…老子喝白水他居然配红酒还有玉米浓汤!看到这里安德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秀气的眉毛挑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到平静。
  
  安德低头啃了一口面包,忽然开始怀念起白老鼠的烤饼,那又香又酥的面饼香气,实在不是这块乾面包可以相提并论的。不过白七居然给半鼠人吃的这麽好,看来半鼠人一时半刻也没有生命危险。
  白七苍白了一张脸,话音里还带了一丝恳求意味:「五哥,吃点东西吧!」安德眉心紧了一下,五哥?半鼠人也是白老鼠家族的兄弟之一?
  
  「拿走!」半鼠人仍旧缩在角落里玩黑白子,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白七颤颤地拿起汤杯,满心期盼的试图唤回半鼠人的注意:「五哥,这是新鲜玉米煮的浓汤,还热的,是你最喜欢的,吃一点吧!」
  
  半鼠人似乎是拗不过白七这种小媳妇样子,终於愿意放下黑白子走到白七的身边。白七一看半鼠人居然肯接近自己,顿时喜出望外,连忙又从竹篮子里拿出不少好吃的东西,金黄三明治,白酱义大利面之类的。安德又瞄了一眼,低头愤愤不平地啃了一口乾面包,心里霎时多了十匹草泥马乱窜。
  
  「你也吃一点吧!又瘦了!」半鼠人喝了一口汤,抬起眼正好望进白七喜悦的眼眸中,看著白七凌乱没有光泽的毛皮,还有瘦弱的身躯,顿时五味杂陈。
  
  「好!我吃!我吃!」白七慌乱地抓起眼前的义大利面就往嘴里塞,汤汁和面条弄的他满脸都是,看得半鼠人都笑了,半鼠人伸出爪子穿过栏杆,伸手摸了摸白七的头,温柔的笑了。感受到半鼠人手心的温度,白七血红的眼睛哗啦啦地流出眼泪,咸咸的泪水刺痛了乾涸已久的眼眶又麻又痛。
  
  安德已经彻底凌乱了,简直要崩溃了。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麽好好的一出『科学怪人遇上不明生物的史诗灾难动作大片』,会变成眼前这部充满『浓浓囧瑶风的相爱相杀文艺婆妈剧』?
  他俐落的吞下最後一口面包,喝了一口水,舒畅地打了一个饱隔,拍拍屁股坐回石床上,继续观看这出狗血大戏。
  
  果然,白七跟半鼠人没有辜负安德的期待,很快地又吵起来了…。
  
  「我叫你放安德走。」半鼠人说的笃定,安德则在心里暗暗为半鼠人加油!
  
  「不可能,我的实验就差一步,我不可能现在放他走。」白七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恢复往常冷漠的神态,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半鼠人。
  
  「你这样对得起三哥吗?你忘了小时候三哥为了你想吃布丁,三更半夜被困在人类世界的冰箱里,要不是桑那救了他,他已经死了。」半鼠人不缓不急的说著,两只眼睛直直盯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白七,接著说:「而且他还是十九儿子的伴侣,他要有个什麽事,我们对得起十九吗?」
  
  白七叹了口气,面色憔悴的说:「等了二十多年,我不可能会放弃的,你死心吧!」
  
  「那我也不可能配合你的实验。」半鼠人冷哼一声,转身又缩回去角落玩黑白子。
  
  白七默默的收拾好东西,转身准备离开时,牢房东侧的气窗忽然传来一阵火花,是烟火。炫烂的烟花在空中绽开,照亮了不见天日的幽暗牢房。爆竹和烟花的声音不绝於耳,还能清晰的听见远处的嬉闹声,白七怔了一下,苦涩的抬起头:「过年了!新年快乐!」
  
  没有热闹的拥抱,也没有热闹的庆祝仪式,白七提著篮子,沉默的走出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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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那月 31日 晚上8:30  距离安德失踪已经过了六小时  地点:中间树屋小型会议室B3
  
  「目前有结果了吗?」白二问匆匆赶到的白十三。
  
  「没有,我们找遍了所有老人家,他们的口径全都一致…。」白十三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一面喘著大气,一面坐进会议桌边。
  
  会议室里已经有八只老鼠,除了席钟和席靖外清一色全是白老鼠。白八跟席靖正忙著用扫描仪彻底检查这张地图,并在小型电脑上进行与鼠莱堡附近地形图的比对。白老鼠坐在窗边,看著窗外,看起来忧心忡忡的。
  
  「口径一致?」白二心想,口径一致不就是有结论的吗?怎麽会没有结果?
  
  白十三顿了一下说:「他们说这是首诗经,也就是我们常听到的关关雎鸠。。。。」白十三耸了耸肩,无奈的说,他还记得当他听见第一位长老这麽说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後来他又陆陆续续请教了几位,甚至登入人类网路世界查过了,证实真的是诗经关雎篇。
  
  「难道这张真的不是地图?」白二不免将思考的方向,不排除是找错了方向。
  
  「我认为这张是地图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沉默许久的席钟突然插话了。
  
  「怎麽说?」白老鼠好奇的看著自己的伴侣。
  
  「你们看…这张地图的材质很特殊,是芦苇纸,现在别说鼠莱堡了,连人类社会也很少见的。」席钟伸出爪子摸了地图一下,再次确定了自己的推论:「这种材质的纸我只在一个地方看过…。」
  
  「桑那日记。」白老鼠惊呼出声,这话让席靖猛地回头说:「我想起来了,安得救是为了桑那日记才去藏经阁的。」
  
  白二愤怒地拍了桌子一下:「席靖,你怎麽可以跟安德说桑那日记的事?」
  
  「我…不小心说出来了…。」席靖懦懦地低下头。
  
  「算了,现在不是算旧帐的时候,还是快点响这张地图到底有什麽涵意吧!」白八软声软气的打圆场。虽然他跟安德并没有什麽接触,但他实在也不想让七哥做出什麽会後悔一辈子的事。
  
  「我先饶你一次,等把人救回来,我在来找你算帐!」白二恶声恶气的瞪了席靖一眼:「还不快说说看你们有没有什麽发现。」
  
  「我们先从这张图的老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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