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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异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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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看来不只是个死人。”君绿瘪瘪嘴,“是个枯骨,都没舌头了还想骂人。”君绿抬脚一脚踢开女人的头颅,缓缓抬头朝树上看去,一双碧眸微微眯起,道:“居然有这么多。”
李源祈有些不明所以,也抬头朝树上看去,这一看差点没两眼一翻晕过去——头顶的那些枫树血红的枝叶间,满是密密麻麻的人头混在在枫叶之间。
那些人头瞪着双目,张着大口,露着尖牙,不时地磨着牙齿,发出“咯咯”的声响。君绿伸手拉住李源祈的手,转头看了他一眼,道:“如果和我走散的话恐怕连你也要变成他们中的一个了,好好跟紧我。”
李源祈面色苍白地点点头,不适地收回目光。
君绿看着李源祈,轻声道:“放心吧,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李源祈看了看他,忽然有些好笑,道:“听着这话怎么觉得我像姑娘家那样柔弱呢?”
“凡人之躯本就柔弱。”君绿说道,拉住李源祈继续往前走,漫山的红叶在晚风中摇曳着,“飒飒”作响。
走了许久,再看不到那棵长满人头的枫树,李源祈看着雾中一直延伸向前的路,有些疑惑,山中地形复杂,山路曲折绵延,他不记得还有一条这么平稳笔直的路径,他转头看着君绿,道:“我记得山中似乎没有这么笔直的一条路。”
君绿停住脚步,回头看着李源祈,神色凝重。他沉声开口:“因为我们一直没有走出这个地方。”
晚风吹拂着红叶的声音在耳畔回荡着,二人抬起头,只见路边的枫树上无数张脸孔阴郁地俯视着二人,眼珠凸起。
他们还站在这棵枫树前。
李源祈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面色阴沉的君绿,“我们要怎么办?”
君绿沉默着,许久,他拉着李源祈走到树下坐下,顺手将李源祈拽到自己身边,一起斜靠在那棵长满人头的大树下。“既然都走不出去,那我们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李源祈听完顿时有些泄气,一双眼睛略带失望地看着君绿,“连你也没办法了吗?”
君绿无奈地双手一摊,道:“我们已经完完全全地掉进‘阵’里,根本就无法分辨真假,即使再往前走还是出不去的。”
李源祈叹息一声,靠在树干上抬头望天,无奈头顶被大雾笼罩,根本看不见月亮。
“这样就灰心丧气了?”君绿勾起一丝浅笑转头看着身旁的李源祈,“现在没办法说不定几个时辰后就有办法了。”
“如果还是没办法呢?”李源祈看了他一眼,道。
“那只好让我这个美人陪你一起度过余生了。”君绿眨眨眼,道。
“如果是这样也未尝不好。”李源祈吐了一口气,忽然伸手勾住君绿的脖子,道:“算了算了,我如今也只能留在这个地方了,好歹还有人陪着,不用理睬世间的纷扰,可不是桃源般的生活吗?”
君绿被这么一拉整个人都贴在李源祈身上,他伸手推了李源祈一下,顺势瞪了他一眼,“只是陪着而已,别动手动脚的。”
“如今只有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了,你还那么疏远我吗?”李源祈低声地在耳边喃喃道,君绿不由地顿了一下。
沉默了片刻,君绿幽幽地叹息一声,身体放松任李源祈这般与自己依偎在一起,“是你该疏远我一些才是,你本该过着正常人的生活,何必来招惹我呢、、、、、、”
在头顶还有无数人头磨牙的地方李源祈只能几个时辰都警觉地睁着眼,只有君绿从几个时辰前就阖眼入睡了,此时睡得正熟,李源祈低头唤了几次也没见他睁眼。在这种情境之中还能睡得这般舒适,真不知该说看得开还是没心眼。
忽然,君绿猛地睁开眼,一双碧眸里闪烁着灼灼的光,他抬头要看着透着微光的天际,拉过李源祈的手起身,“走了。”
李源祈有些不明所以,君绿不多做解释,拉住李源祈便飞身而起,踏风而行。
李源祈只觉身体一晃脚下就是那片如大火般的枫林,他转头看着十分清醒的君绿,半点没有刚睡醒的模样。
“我本就没有睡着,我只是在分辨那股邪气的位置罢了。”君绿低头看了他一眼,道。
“可你不是说、、、、、、”
“你觉得本君就那么没能耐?我只是说给那棵妖树听的罢了。”君绿不屑道,“哪怕是这样的‘阵’也逃不过妖邪的常理。它只有在夜间才能为所欲为,如今已近黎明,邪气褪去了许多,总算让我找到了、、、、、、”君绿抬头看了看浓雾渐散的天空,林中依旧浓雾缭绕,头顶却已透出暗蓝的天际。
远处的密林中,湖泊却清晰可辨,平静的湖面好似一面光洁的铜镜,周围的枫林包围在浓雾中,湖泊之上却没有一丝白雾,好似在这片雾海中划开了一个分明的缺口一般。
君绿眉间一喜,他看了李源祈一眼,道:“小殿下,看来我们命不该绝啊。”
第36章 红叶词(三)
君绿与李源祈踏着湖面,脚下的湖面依旧平静如初。借着星光,君绿清楚地看见湖边的枫林倒映在湖中,枝叶清晰可辨,没有半点白雾的痕迹。随风吹拂,红叶“沙沙”之声不绝于耳。
“古有镜幻虚实之说,但镜子其实同样能够分辨虚实。擅幻的妖怪所幻化出来的幻像虽能迷惑人眼,却始终只是虚物,难以在镜中成影。湖面就如铜镜一般,能映实物之影,只要看着湖面,妖怪所幻化的幻想就无法在迷惑我们的双眼。”君绿看着脚下的湖面,对身旁的李源祈说道。
“可是就算能够分辨真假我们也无法走出去啊,总不能一直站在湖边吧?”李源祈犹豫道。
“确实是这样呢。”君绿点点头,转头看着李源祈,缓缓勾起唇角,一双碧眸灼灼生辉,“若我将倒影与真实颠倒呢?”
李源祈看着君绿,顿时更是糊涂了。
“玄狐善幻,赤狐善火,天狐九尾命长生;雪狐属寒,幽狐属冥,青狐得道换实虚。偏偏不巧,本君正是青狐。”君绿看着身旁的李源祈,眼角带着寓意不明的怪笑,“只要有成影之物,哪怕是玄沧也奈何不了我。否则你以为我是如何制伏当年的相柳的?哪怕相柳当时只是一缕生魂,但那也是上古的异兽神君,我费了不少心思呢。”
李源祈看着君绿,似乎颇有兴趣。
君绿得意地一挑眉,缓缓蹲下身去双手贴在湖面之上,掌心的幽光沉寂在冰冷的湖水中,不断地消失在水下的黑暗里。君绿微微垂首,口中默默地念着李源祈听不懂的咒文。忽然,君绿的手指在湖面上划出咒文,口中吐出最后几字,“逆——镜为牢!”
略带寒意的清风从耳边徐徐地吹拂而过,湖面上被君绿的手指划出的波纹渐渐平息,随着清风消失,湖面回归平静。君绿收回手,缓缓站起身来转头看了李源祈一眼,淡淡道:“走吧。”
“嗯?就、就这样?”李源祈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君绿,忽然有种受骗的感觉。
一双碧眸扫过李源祈充满疑惑和不满的双眸,君绿点点头,“就这样。”
“我以为你要用什么厉害的法术呢。”李源祈听完,失望地看着那双碧眸。
君绿一挑眉,格外不屑地双手环胸作无谓状,道:“你自己好好看看。”
李源祈四处打量了一番,除了觉得枫林中的浓雾散得差不多外丝毫不觉得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好好看看脚下。”
李源祈顺势低头看向湖面,只见湖中倒映的枫林此时正被一阵浓浓的白雾包围,几乎看不清浓雾中的枫林。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源祈霎时下了一跳,那些怪异的浓雾竟然到湖中的影子里去了!
“真正厉害的幻术是在别人毫不察觉的时候迷惑人的心神,华而不实的法术不过是那些皇宫术士拿来骗骗你们这些皇亲贵族的拙劣把戏。若让施幻的妖邪察觉到,那还如何出其不意地制伏它们?因此我的法术便是在妖邪未察觉时就将其抹杀,自然悄无声息难以察觉。”
“你杀死它了?”李源祈注视着脚下的湖面,问。
“不比杀死它好多少。”君绿淡淡道,“我以其之法将其封印,便是让它的法力化作牢笼将它锁在其中,若是它破了封印,也终会法力尽失,甚至索性自毁元神灰飞烟灭。若是它不破除封印,那往后无尽的岁月中,它只好在湖中的倒影里苟且存息了。”
李源祈看着君绿,顿时觉得背后一凉,“看来我以后只能好生供着你了,否则哪天你一不高兴我可就惨了。”
君绿瞥了他一眼,突然笑了起来,“那你以后可得破财了,本君这张嘴可是养刁了的,一般的山珍海味本君都看不上眼。”
回到红叶寺时,只见沈重云一脸不适地揉着脑袋迎面走了过来,看到李源祈开口便抱怨道:“真是邪了,好好的我居然会在走廊上睡着了,就这么在走廊上吹了一夜的风,今天一早都是头疼疼醒了的,倒霉死了我。”
我还在被妖怪占据的深山枫林里逃了一夜的命呢。李源祈在心里默默地说。
李源祈看了看旁边走过去的人,疑惑道:“怎么刚才过去的那个人也一副不适的摸样?”
“怪就怪在这里了,昨夜整个红叶寺里的人都无故昏睡过去了,直到今早才苏醒过来。在地板上园子里睡了一整夜,不病才奇怪呢。”沈重云咕哝道,“看来今日得下山了,本来还打算在山上欣赏几日赏枫美人呢,真是可惜、、、、、、咦?这位是、、、、、、、”
一脸幽怨的沈重云抱怨着抱怨着忽然瞥见李源祈身旁的白发美人,顿时一扫之前的郁郁,伸手就格外亲昵地握住了君绿的手,一脸殷勤状:“在下姓沈名沐,字重云,小姐叫在下重云便是。不知小姐芳名为何,家住何处,可有婚配,看小姐的模样莫约不是中原人,小姐难道是来自西域之地的波斯女子?”
李源祈的脸色顿时变作惊恐万分,君绿的嘴角不住地抽了一下,他缓缓转头看着李源祈,双眸中迸出一丝杀气,“小殿下,本君可以宰了这个瞎狗眼的小畜生吗?”
最后李源祈极力救了不知死活的沈重云一命,将他一脚踹出大殿,然后挂着一张赔笑的脸好说歹说终于说服君绿放弃宰了沈重云的念头。
事情到此,虽说君绿与李源祈平安走出了“阵”,但君绿也不得不好好调查一番“阵”的事情。这一次侥幸逃脱,以后若再遇上如此麻烦的事,总不能再像这次这般手忙脚乱。
还没等君绿弄清楚这件事,他却忽然发现,自红叶寺那夜与玄沧分别,他就在也没有看见过玄沧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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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雪夜怪谈(一)
直到长安城被冬雪覆盖住那些浓重的奇异色彩,将一切中原的、西域的、南疆的、甚至东海诸岛所汇集于长安的各式风景隐于白雪之中时,君绿都再没有得到一丝玄沧的消息,仿佛一夜之间玄沧便人间蒸发一般,踪迹全无。
但仔细想想,这六界之中,敢于玄沧之不敬的又有几人,思至此,君绿倒也不再担忧。
昨夜的大雪一直下到今日傍晚方才止住,窗外再没有深院小道的踪迹,银装素裹中偶见一枝红梅,鲜红的花苞朵朵缀于枝头。
这样的傍晚,雪景配煮酒,若是再有一知己相伴便再好不过了。
君绿慵懒地将杯中满上温酒,一双惑人的碧眸中含着闲适的笑意,抬头看着对坐的人,道:“今夜又不回去?”
“嗯、、、、、、、”李源祈窝进温暖的驼绒毯子里,满足地微微勾起唇角,“到宵禁的时辰了,君绿便收留在下一夜吧。”说话时,远处传来宵禁的鼓点声。
“你要留便留下好了,正好缺个人陪我喝酒。”说着,君绿顾自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眯起双眼,“不愧是小殿下带来的皇宫御贡,果然是好酒。”
屋中的炉子中送出阵阵热气,更是映照得屋中温暖舒适。
随着门扉推开,寒风随着一缕红衣从门缝而进,小花有些犹豫地探进脑袋,左顾右盼了半天,直到李源祈注意到她。
“小花,站在门外做什么呢,快些进来罢。”李源祈朝她招招手,笑道。
小花看了看李源祈,又看了看淡笑着的君绿,踌躇半天,才支支吾吾道:“神君,我今日到东市采买用物,东西太多拿不了,好在有一位好心哥哥帮我送回碧园。可是现在已经是宵禁时辰了、、、、、、我总不能让他被责罚,所以、、、、、、”
“所以你把人带进碧园了?”君绿淡淡看了她一眼,道。
小花低下头去,“我、、、、、、他是为了帮我才、、、、、、”
“君绿,不过是让人家在此住一晚罢了,况且已经是宵禁的时辰了。”李源祈转头看着君绿,说道。
君绿挪了挪身子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他抬眸看着李源祈,思索片刻道:“既然你开口了,那便随你好了。”想了想,又转头对小花说道,“你让那人过来这里一同饮酒罢,省得让人家觉得主人待客不周了。”
但当君绿看到那位客人时,当场便恨不能收回之前的话。
“哎呀,原来是你们啊!”沈重云伸手猛地一拍李源祈的肩,大咧咧地坐下,笑道。
“原来是你送小花回来的。”李源祈惊讶不已地看着肩上落雪的沈重云。
“哈哈哈,你知道我向来很是愿意为美人解决难题的,看到这位小妹妹有难,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沈重云丝毫不脸红道。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君绿,他反倒有些尴尬地刮刮鼻尖,道“上次把你当成女人,真是抱歉啊。实在是没有男子会长成这样,当时一下看走眼了。”
“啪!”指之间的酒杯忽然碎了一地,晶莹剔透的酒液顺着指缝留下,落在锦缎的软垫上,“失手罢了。”君绿面无表情道,拿起一边的软巾擦手。
对面的两人一齐干笑。
你干嘛提那件事。
我只是想表示一下歉意。
小花忙将碎片的酒液清理干净,重新换了一个酒杯。
君绿看了看窗外的雪,缓缓站起身来,道:“你们不觉得这样的夜晚,只是饮酒太过无趣吗?”
李源祈和沈重云不住看着君绿,“那要如何才算有趣?”
“小殿下不是喜欢奇闻怪谈么,不如我们便轮流讲述一个自己听过的怪谈,看谁的更有趣,如此轮流下去,直到明天清晨的晨钟响起为止。”
“这个,听起来倒还有趣。”李源祈想了想,道。
“那便这样吧。”沈重云欣然答应。
君绿转身从柜子中取出一支白烛,将镂花的灯罩同里面的蜡烛一并取下,转而点上白烛,幽蓝的烛焰“呼”地燃起,带着寓意不明的幽光映照在屋中。
小花见状拉起帐幔将火炉与几人隔开,挡去炉中的光亮,“我去厨房取些下酒菜来,今夜可是一个不眠夜呢。”小花笑意盈盈地看了一眼桌案上的白烛,起身离开了屋子。
“那么,就由沈公子开始吧。”君绿挂着若有如无的浅笑,注视着对面的沈重云,道。
“我先来啊,那在下便献丑了。”沈重云端起酒杯仰头饮尽,放下酒杯,缓缓开口道,“长安最受贵族女子所追捧的雅事,莫过于香道了,我今天所说的,便与香道有关。”
“那是老一辈的人告诉我的,长安城的女子最不缺银子,在佩香上最为忌讳与其他人相撞,哪怕是花上成百上千两银子也要买到独一无二的香。故事的主角是一位名叫沉水的贵族小姐,沉水自幼喜爱香道,她曾配置出能令皇后称赞的奇香。更奇特的是她的身上天生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胜过了长安城里来自各国的任何香料,一时间,长安城里她成为了整个长安最受人瞩目的调香师。她的父亲甚至有意将这个庶出的女儿嫁给丞相家的公子,但父亲的正妻却欲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嫁进丞相府,丞相家的公子酷爱香道,便提出谁能拿出传说中香传百里百日不消的天下奇香便迎娶谁进门。到了约定的日子,沉水却没有出现,反倒是她的姐姐捧着一段指骨一般的香料到了丞相府,当研磨好的香料燃起,醉人的香气霎时便将整个丞相府包围起来,几月都未散去。丞相公子最后自然是要娶沉水的姐姐为妻,两家为忙碌着迎娶准备,却无人去寻找消失了几月的沉水、、、、、、丞相公子将新娘娶回丞相府后,只觉得新娘身上散发着几月前的那股异香,当他掀开新娘的盖头时,却看到一张陌生的脸。”
“‘你是谁?’他问。
‘我当然是你的妻子。’女子道。
‘我不曾见过你,不管你是何人,快些离去,我娶的不是你。’丞相公子微怒。
女子听罢,低头垂泪。‘那日分明是你说要娶拿出异香之人,今日偏偏又反悔了,若非当日你那般许诺,我又怎会落得这命丧黄泉的结果。真真是害苦我也。’
他大惊。
‘罢罢罢,我虽为你而死但你无心害我,倒是那害我之人,怎能任它逍遥。既然你不愿娶我,便到城外西郊的乱葬岗上找到我的尸首,将其烧毁罢了。’说完,女子消失不见。
次日丞相公子听闻昨夜本该迎娶进门的妻子不见踪迹,不禁后怕,速速赶到西郊,果真在乱葬岗上发现一具尸首,那女子一身贵族小姐打扮,却独独少了一个手指,不觉诧异。待他命人烧其尸身,忽觉一阵熟悉的奇异浓香扑鼻而来,异香乃是由尸体上散发而出。
公子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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