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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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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什么问题。”沈风朗道,“只要是你让我做的,不管是何事,我都会为你办到。”
  寒迁依着沈风朗的胸膛,缓缓闭上了眼。




☆、15

  方仲声面色阴沉,冷冷看着站在面前的黑衣男子。
  “找不到?”
  黑衣男子沉声道:“属下已搜遍了掩璧湖,当日在湖边的人也细细寻访过,实在是没有公子的消息。”
  方仲声在桌上一拍,茶盏跳起又落下。
  “一个大活人,还能这么凭空消失不成?!”
  黑衣男子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但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属下护卫不力,请总管责罚。”
  方仲声面罩寒霜,“找不到人,你要领的岂止是责罚。”
  “那日在掩璧湖边捉妖的孙天师可有消息?”片刻后,方仲声道。
  黑衣男子摇头,道:“毫无音讯。”
  “你去查那孙天师是谁请来的,是何来头,件件桩桩都不要放过。”
  “是。”黑衣男子应了,低头行过礼后便退了出去。
  方仲声待人走了之后,方才疲惫地揉揉眉心。
  他本是皇帝身边的暗卫统领,年老体衰,却又不愿离京,得皇上体恤,在殊明公子府中担任总管,算是养老,殊明公子虽不知他的身份,但也晓得避忌,一直以来倒也无事,但偏偏平日无事,一出便是大事。到今天已经五日了,仍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皇上倒是不会因为一个殊明公子便怪罪他,但在京城地界,堂堂天潢贵胄便这么失踪了,且这人还与皇上有那种关系,如此一来,就不由人不多想了。
  在脑中细细梳理过几种可能,又一一排除,这件事,这五天来他已做过无数遍,却还是一无所获。
  殊明公子树敌不少,但大多只是小打小闹,真正有权有势的他自知惹不起也不会去招惹,但能如此神鬼不知地将他藏起来或杀掉,绝不是一般的小人物。
  方仲声来到书桌边,再一次翻看属下送来的书函。
  忽然,他的手顿住。
  
  “我在这儿住了几天了?”寒迁放下笔,道。
  “回公子,五天了。”锦惠在为寒迁磨墨,闻言想了想道。
  “五天了。。。”寒迁叹气。
  “公子。。。”锦惠磨墨的手慢了下去,有些犹豫。
  “想说什么便说吧,不必吞吞吐吐。”寒迁道。
  “公子,可有香兰的消息?”
  寒迁摇头,道:“我已托了沈公子去打听。”
  锦惠道:“不知香兰如今怎么样了。”看看寒迁脸色,又道,“其实公子也不必太过忧心,那湖中精怪都是心善的,香兰想必还活在世上。”
  寒迁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香兰真出什么事,便是我害了她。”
  锦惠见寒迁脸色郁郁,赶忙劝道:“公子莫要这么说,人有旦夕祸福,怎能说是公子害得?”
  寒迁勉强扯动嘴角,眼中依旧雾霭重重。
  “你们在说什么?”门被打开,沈风朗进了来。
  “没什么?”寒迁淡淡一笑,重又提笔。
  沈风朗当然知道不会没什么,但一句也未多说,径自走到桌边看寒迁的画。
  锦惠知趣的退开两步,道:“公子喝药的时候到了,奴婢去端过来。”
  沈风朗随意挥挥手,口中赞道:“果真是丹青妙笔。”
  寒迁笑了笑,低声道:“这是我的故乡。”
  画还未完,但已能见雏形,远处的山峦白鹤,近处的桃林流水,掩映在林中的院落,一处世外桃源跃然纸上。
  “你的故乡?”沈风朗低喃。
  “是的。”寒迁细细描出一处屋瓦,道,“我便是在这儿长大。”
  “当日在湖边,你说你叫寒迁。”沈风朗揽了寒迁的腰,俯身在他耳边道,“如今,我能多问几句吗?”
  寒迁身子微微一紧,但很快便放松下来,沈风朗的动作不带一丝侵略之意,虽然亲昵,但不会引人反感。
  “你想问什么?”
  “什么都想问,比如,你的故乡在何方,家中还有何人。”
  “这些很重要吗?”
  “这是自然,”沈风朗低低笑道,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寒迁耳边,令他背上有些发麻,“我总该知道,该去哪里提亲。”
  寒迁静了,脸上有些发烫。
  “你若不愿说,我是不会逼你的。”沈风朗语中似有些惆怅。
  寒迁抿了抿唇,轻轻道:“我的故乡便是我的师门,名叫极海。”
  沈风朗嘴角勾起,静静听着寒迁温润的声音低低说着。
  “我没有父母,师父对我很好,我有六个师兄。。。”
  冬日的夜里,屋外寒风如刀,屋内,却是暖意融融。
  
  方仲声召来属下,沉声道:“你们,把殊明公子失踪那日的情景,再仔细说一遍。”
  两名男子思索片刻,右边那名先道:“当日属下负责暗中保护公子,在府中时一切如常,午后太医来诊了脉,随后不久公子便出门直奔掩璧湖,属下见公子只是在远处观望,其间公子的贴身侍女锦惠似有面有异色,但很快便又恢复如常,属下便不曾留心。公子并未在掩璧湖边停留多久,但在马车行到离府不远处时公子忽然下车,当时已处闹市,属下惭愧,未能及时跟上。”
  待他说完,另一人道:“当日府中除一名叫香兰的丫头私自离府之外,其他一如往常,并未有不妥。”
  方仲声道:“去细细查一查那太医的底细。”
  右边那人应了,得了指示便出门去了。
  方仲声道:“公子近日是由哪些人伺候的?”
  房中留下的那人道:“公子近日不知为何,将院子里一大半的奴才都遣了出来,独留下锦惠与香兰二人伺候,锦惠入府已有三年,香兰不过三月,奴才曾以为公子有将二人收房的打算,但公子始终没有这方面的动静。不只如此,府中的侍妾侍童公子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未动了。”
  “府外呢?”
  那人摇头,道:“公子近段时间似是完全无意于此,林中曾来禀告过属下,那天白日里公子有过吩咐,但人已带入房中,公子又叫送回去了。”
  “分毫未动?”
  “分毫未动,公子还交代要好生送回去。”
  方仲声摸摸胡子,眼中思虑又重上一层。
  “你下去吧。”半晌,方仲声将人挥退。
  三年了,方仲声虽未曾如何留意着殊明公子,但也不是一无所知,皇上将他放在公子府中,也是存了让他来看管殊明公子,让他行事不要太过出格的意思。
  这几月来,殊明公子安分得可疑,他虽有疑惑,但只当是他身体虚弱,即使有心也无力做什么的缘故。
  没想到。。。
  是他看错了此人,还是此人一直在伪装。
  但若是一直在伪装,他图谋的又是什么?
  方仲声捻着胡须,细细沉思。
  




☆、16

  当冬日里第一场雪落下时,寒迁已在万梅别院里待了半月。
  “今年的雪来得有些晚了。”沈风朗递给寒迁一杯酒,道。
  “这是什么酒?”晚间沈风朗拎了一小坛酒来他房中,寒迁便已在好奇,偏偏沈风朗像是故意要吊他胃口,直到用了晚膳喝了药又过了一个时辰,才燃了炉子来烫酒。
  “你先尝尝。”沈风朗笑道。
  寒迁拿起杯子,凑到唇边小小啜了一口,入口醇厚,清香爽口,毫无烧刺之感,待得咽下喉中,只觉一股暖流顺喉而下,回味无穷。
  “好酒。”寒迁闭了眼,好一会儿后才悠悠道。
  “这是自然。”沈风朗得意一笑,道,“这是我亲采春日桃花,冬日寒梅,再佐已珍贵药材,折腾了一年,才得了这一小坛。
  “这么珍贵?”寒迁惊奇地睁大了眼。
  “若不珍贵,怎么能入你的口?”沈风朗再给寒迁倒上一杯,道,“不过这酒再好,你也不可多喝。”
  寒迁看着那小小的杯子,嘴巴微微一撅,道:“只有这么一点。”
  沈风朗目光在那微微撅起的粉红唇瓣上流连不去,只觉喉咙微微干涩,清清嗓子道:“你身子弱,原是不宜喝酒的,只因这酒是我亲酿,有活血补气之效,才让你喝上几口。”
  “既然有如此神效,那不是应该多喝点?”寒迁不满道。
  沈风朗笑着摇头,道:“虽有药效,到底是酒,少许喝一点能活血补气,喝多了便对五内有害了。”
  寒迁叹气,端起杯子道:“是我不中用啊。”
  沈风朗心有不忍,伸手覆上寒迁放在桌上的手,道:“我一定会好好调养你的身体,假以时日,你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不会有顾忌。”
  寒迁朝他一笑,道:“其实,你不必如此费心。”
  沈风朗捉了他手,放到唇边轻轻摩挲,道:“你的事,我怎能不费心?”
  寒迁垂下眼,把杯子放回桌上,道:“你已帮了我很多。”
  “还不够。”沈风朗声音坚定,道,“我要完全治好你。”
  寒迁眼睛眨了几下,抿住了唇。
  沈风朗忽然叹了气,道:“你还是不信我?”
  寒迁抬头看他,欲言又止。
  “你是知道噶如何医治你自己的,是吧?”沈风朗道,“但你不说。”
  “我不是不信你。”寒迁道。
  沈风朗苦笑,声音怅惘,道:“你是不信我有能力救你。”
  寒迁不说话。
  沈风朗见寒迁情绪低落下去,心中也不好受,原本想来告诉他的事,此时也不好说了。
  室内一片安静。
  “公子,雪越下越大了。”忽而,锦惠打开了房门进来,笑着道。
  沈风朗心中松了一口气,道:“把身上的雪掸了,烘暖了身子再过来。”
  “是。”锦惠快手快脚地除了外头的大衣服,掸净了身上的雪,凑到炭盆旁烘手。
  “小心烧了衣服。”寒迁见锦惠靠得炭盆太近,便扬了声道。
  “知道了。”锦惠应了,果然离炭盆远了一些。
  寒迁看着锦惠,想起了一事,转回目光看沈风朗,“可有香兰的消息?”
  沈风朗道:“我正想与你说这件事。今日有人在掩璧湖中打捞,结果将那孙天师的尸体捞了上来。如今官兵已将掩璧湖围了起来,说是要细细搜索。”
  寒迁垂了眼细细思索,半晌才道:“看来香兰应是无事。”
  “你如何得知?”沈风朗问道。
  寒迁细细地说与他听,“那孙天师是个妖道,和那柳精是一伙儿的,妖道需柳精那样的阴性之体为媒介,转化生灵阳气为己所用,但当日我在掩璧湖边用柳枝布了阵法,那柳精受此影响,发挥不了效用,孙天师才将香兰沉湖作为媒介。后来孙天师被我诱入水中,自有湖中精怪收拾他,如今连他的尸首都被捞了上来却不见香兰,足以见她至少未死在湖中。”
  “那她如今会在何处?”
  “要么是暂留在水底洞府之中,要么便是被他们偷偷送了出去。”寒迁道,“看来,我还是要去一趟掩璧湖。”
  沈风朗皱了眉,道:“近日怕是不行,湖边围满了官兵,怕是近不得。”
  “无妨。”寒迁道,“知道香兰无事,我已是放了一大半的心。”
  锦惠烘热了身子走了过来,道:“公子,明日便可赏雪了。奴婢听说,千翠山山巅是最好的赏雪之处,只可惜山路难行,兼之雪地湿滑,能爬上山顶的人不多。”
  沈风朗轻笑,道:“你想去看吗?”
  寒迁道:“如今,我是上不去的。”
  沈风朗拿起酒壶,再倒一杯,道:“你若是想,我总会为你办到的。”
  屋外夜幕漆黑,一片静谧,唯有簌簌落雪,是这天地间唯一的声响。
  
  “尸体?”方仲声从椅上站起,皱眉道。
  “是。”黑衣属下站在桌前,低着头恭声道,“属下已查清了,正是那孙天师的。他原是城西罗员外请来的,那罗员外家的公子被掩璧湖精怪所害,请了这孙天师来,当日做法之时那孙天师却是败了。属下细细去查问过,说是这孙天师败了之后湖边来了一人,孙天师曾指称那人为妖孽,后来不知为何将人往湖中丢,最后湖中起浪,将人都卷了进去。后来那些家丁并罗员外在掩璧湖边醒来,虽衣衫尽湿,人却无事。”
  “如此看来,像是孙天师不敌,被精怪害了?”方仲声坐回去,道,“只是那些精怪却并未害旁人。”
  “是。”
  “掩璧湖已经围起来了?”
  “是。属下来时,掩璧湖已被围起,尚在打捞。”
  “继续盯着,我倒是想看看,还能捞个什么上来。”方仲声闭了眼,沉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期待更多的鼓励~~~




☆、17

  这几日雪一直不停,寒迁极想出门赏雪,沈风朗却是坚决不允,板了脸道:“风大雪急,不再屋子里呆着,还想去哪儿?非得着了风糟蹋了身子才高兴?都乖乖呆着,哪儿也不许去!”
  没法子,待在人家的地头上,就得听人家的话,奈何寒迁日日隔着窗子听那风声雪声,心中实在痒得厉害。
  叹了几日气,沈风朗终是禁不住,这晚上端了药过来时总算是松了口,道:“明日要是雪停了,我带你去千翠山巅赏雪。”
  寒迁双眼一亮,道:“当真?”
  “当然是真的。”沈风朗在寒迁额上一弹,笑道,“我可没骗过你。”
  寒迁却是愣了。
  “怎么了?”沈风朗见寒迁脸色不对,伸手覆上他额头,道,“可是身上哪儿又不舒服了?”
  寒迁却闭了眼,任他的手贴在自己额上,方才轻轻道:“我没事儿?”
  沈风朗终是不放心,拉过寒迁手腕把脉,细细摸清楚了才松口气,道:“我可算是栽倒了你的手上,若这事传了出去,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拍手大笑了。”
  寒迁嘴角也是扬起,道:“初见时只觉得你潇洒得很,如今方知道你却是腻歪得很。”
  沈风朗佯怒,掐了寒迁脸颊道:“也不看看我是为了谁?若不是遇见了你,我可还是那潇洒之极的朗月公子,怎会变得婆婆妈妈,腻腻歪歪,整日里作这些小女儿情态?你不领情便罢了,还来取笑我?”
  寒迁笑着躲他的手,沈风朗又捏了几把,放开手,忽然道:“现在心情好些了吧?”
  寒迁呆了呆,明白过来沈风朗是以为他心情不好,来给他逗趣解闷。
  寒迁摇摇头,道:“我不是心情不好,只是,想起了些从前的事。”
  沈风朗眼神微动,道:“我与他们,是不同的。”
  “这是当然。”寒迁道,“只是你对我越好,越让我想起师父师兄。不知他们现下如何了。”
  “所以,你才更要好好调养身子。”沈风朗道,“你先前想我描述过你的病症,我细细研究了一下,有些想法想与你说,你且听听,看对不对。”
  寒迁点了头,沈风朗思索片刻,将他想到的说给寒迁听。
  “你说,你现下所用的并不是你原来的躯壳,因此,你的修为法力皆不能用,是不是?”
  寒迁点了头,道:“凡人的躯壳无法承载那些,我若是强行冲破封印,有可能直接便爆体而亡了。”
  沈风朗接着道:“你先前说过,需要天材异宝,是需要用来做什么的?”
  寒迁抿了抿春,道:“伐骨洗髓,塑体修魄。”
  沈风朗面上有了笑容,道:“如此说来,若是有了合适的东西,便可将你的身体调理好?”
  寒迁皱了眉,道:“这才是最难的地方。”他看着沈风朗,接着道,“有些东西,若是在以前,我要拿到手,虽不是唾手可得,但也没到难于登天的地步。但现下,别说那些珍贵之极的,便是那些稍有些门道的东西,要拿到也不容易。”
  沈风朗不以为意,道:“有了希望总是好的,你莫担心,还有我呢。”
  寒迁一笑,道:“你先前说了朗月公子?那是什么?你的外号?”
  沈风朗面上笑容一顿,显出几分尴尬来,咳了几声,道:“只是在江湖上的一个名号而已,没什么好说的。”
  寒迁撅了撅嘴,道:“你先前问我什么,我可是都说了。”
  沈风朗最受不得寒迁这副摸样,一扫平日的淡然,显出几分稚气可爱来,一字一句都仿佛是小小的羽毛,挠在他的心尖上。
  沈风朗无奈一笑,道:“不管公子所问何事,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寒迁抿着唇笑了,道:“如此,本公子就不客气了。”
  沈风朗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柔情溺爱。
  桌上烛光轻轻跳动,晕开一室暖意。
  
  此时的殊明公子府,人人皆胆战心惊,生怕自己一时不慎,便引来祸事。
  全府上下皆在传言,此次殊明公子病势沉重,怕是熬不到来年春天。
  半月来,公子未踏出房门半步,方管家更是整日里沉着脸,他本就严肃,平日里不管事则已,若一出手,必定狠辣非常,这下子,阖府上下更是噤若寒蝉,生怕做错什么,便招来了活阎王索命。
  如此这般,即使年关将近,这府里硬是一点喜气也不见,反倒透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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