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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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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书生。。。”那人忽然道。
  “和我无关。”寒迁知他想问什么,道,“害人的已经遁了,却累得湖中安分的小妖受苦,我今日只是受人之托,来帮他们一把而已。”
  “你打算如何?”
  “不如何。”寒迁走到一旁折柳枝,道,“我能做的,也不多。”
  “可需在下帮忙?”那人跟了过来,道。
  寒迁看他一眼,道:“多一个劳力帮我做粗活,求之不得。”
  寒迁也不同他客气,支使了他去湖边每隔十步便插一根细柳枝,只需小指长短,直直插入地下,使之一点不露。那人的功夫应是十分好的,沿着湖边极快的移动,只半个时辰便做完了。
  寒迁心中叹了一声,想:如今的他,倒还比不上一个凡人。不禁有些怅惘。
  “还需做什么?”那人应是很好奇寒迁到底想做什么,问道。
  寒迁摇头,道:“已经做完了,回家吧。”
  “这就完了?”那人惊讶道。
  “要不然你以为呢?”寒迁呼了口气,只觉身子疲累得很。
  “至少做个法什么的吧。”那人有些失望道。
  “你怎知我没做?”寒迁反问。
  “你做了?”那人看起来更加惊讶。
  寒迁再不理他,走到一处凉亭中坐下歇息。
  “你还要做些什么?”那人又跟了过来。
  “等你回去。”寒迁闭上双眼,以手肘支在石桌上,手掌托住额头,道,“你也不要想了,我也没你想的那么神通广大,现下我是乏得很了,没那力气在你面前显个化雾遁去的神通,我只能等你走了才好回去,方不致录了行踪。”
  那人似是没料到寒迁说话如此直接,半晌后才道:“你就不怕我害你?”
  寒迁笑笑,道:“这几分看人的本事我还是有的,况且,你也不见得真能害得了我。”
  “你如此说,即便我真有害你之心,今日也只能做一回君子了。”那人叹道;“只是,我还不知你的姓名。”
  “寒迁。”寒迁眼也不睁,道,“寒冰之寒,迁离之迁。”
  “沈风朗。”他道,“后会有期!”话毕,便转身离去。
  寒迁抬起头,沈风朗已去得远了。
  回了府中,寒迁毫不意外地在房中看见了本应早就回房休息的锦惠。
  而锦惠也似乎毫不意外自家主子从窗子里进来,很是自然地倒了一杯茶,道:“夜寒露重,公子喝杯姜茶去去寒气。”
  寒迁接过,轻轻嗅了一下,含笑道:“闻起来倒不是很辛辣。”
  “奴婢见公子似不喜欢酸苦辛辣之物,特地多放了些糖,费了些心思,才把这辛辣味压了下去。”
  寒迁屏住气一口喝完,道:“我还是不喜欢姜的味道。”
  “公子的口味倒是和殊明公子差不多,殊明公子很是讨厌姜的味道,所以府中做菜从不放姜,生怕触怒公子而获罪。”
  “你是聪明人。”寒迁另倒了一杯水漱口。
  “不是奴婢聪明,而是公子从未想过瞒奴婢吧。”锦惠自去碰了漱盂来。
  寒迁并不否认,道:“我本以为你还要再观望几天。”
  “若非公子处处提点,奴婢确实还不敢如此大胆。”锦惠低着头,但寒迁还是能看出她与以往那小心谨慎的样子有些不同,似是松了一大口气。
  “我也只是赌一赌,今日你若是带了一大堆方士之流来此,我也是不会惊讶的。”寒迁坐下,道,“既知我不是你那殊明公子,便可以坐了吧?”
  锦惠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想了想,还是问道:“假若我今日是带了术士来捉拿公子,公子该当如何?”
  寒迁摇摇头,无所谓道:“不如何,左右不过是被当成妖孽恶鬼之流,反倒轻松。”
  锦惠还是不解其意,寒迁又道:“我的来历,你不必猜,也猜不到,这壳子,确实是你家公子的,我既用了,便没想过还回去,你若是认定了我是占了着躯壳的妖孽恶鬼,我便正好可以甩脱一身牵绊,天地之大,何处不能去?”
  锦惠静默一会儿,才幽幽道:“如今,我可是放心了。”
  “哦,怎么说?”寒迁挑眉,道。
  “公子在府中多日,应该也能看得出,着府中的人对殊明公子,畏惧害怕多余尊敬爱戴,非是做奴才的对主子不服,而是殊明公子行事太过。。。”锦惠顿了顿,道,“和奴婢一块儿进府的,有十五名女子,如今,剩在公子身前的只奴婢一个了。”
  “公子初初性情大变时,奴婢是悬着心的,倒不是怕公子被恶鬼附身,而是怕,怕公子不知何时恢复了性情,如香兰之人,觉悟活命可能。如今,奴婢才算放了心。”
  “你就不怕,我真是恶鬼,只等你们没了戒心,便割了你们心肝下酒?”寒迁微笑道。
  锦惠苦笑着摇头,道:“若公子真是恶鬼,横竖是个死,也比提心吊胆不知自己会什么时候死,以何种死法死,要好得多。”
  这下轮到寒迁静默,道:“我倒是不知道,这世上能有人比割人心肝的恶鬼还叫人害怕。”他抬头看锦惠,道,“今时今日,我也是需一处放心的地方将养,如今既已和你挑明了,你便将这殊明公子的事一一告诉了我,让我心中有个底。”
  “是,公子。”
  




☆、6

  寒迁静静地蜷在卧榻上晒着冬日的太阳。
  卧榻被搬到了院子里,铺着雪白的兽皮,寒迁问了一句这是什么的皮毛,锦惠告诉他,这是雪狐皮。
  “我倒看不出来。”寒迁懒懒地道。
  “这是去年年节时皇上赏的,说是用了什么法子制过的,不但没有狐狸的骚气,常用还能活络血脉,强身健体呢。”锦惠自知道了现在的主子绝不会变回原来的主子之后,性子明显开朗了许多,也敢和寒迁说说笑笑了。
  “你以前老是板着脸,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呢。”寒迁眼也不睁,道,“现在方好些了,女孩子还是应该多笑笑才好看。”
  锦惠道:“公子是不知道,我为了练好怎么笑,不知花了多少力气下去呢。既不能笑的太过灿烂娇媚,否则被殊明公子注意到了,便是不死也是生不如死;但若是板着脸惹了公子不快,也是一样下场。我都快忘了笑是什么滋味了。”
  寒迁犯了个身,趴在榻上枕着自己的胳膊,问道:“你从前说过,我有几房侍妾侍童,现下他们怎么样了?”
  锦惠想了想,道:“我也不太清楚,这些事有专门的人管,我们这些丫头是沾手的。”
  “哦?”寒迁有些好奇,道,“那是谁在管?”
  “是宁姑姑。”锦惠道,“宁姑姑是府里的老人了,不止这些侍妾侍童,但凡公子对那个人有了兴趣,只要不急,都会送去给宁姑姑调/教,之后才会来伺候公子。”
  “那着府里可有管事之流?”寒迁继续问。
  “有,方管家。”锦惠道,“不过方管家平时不怎么管事的,这府里是有规矩的,若是哪个人违反了规矩,方管家才会去管一管,每次他动手,总是要弄残甚至弄死几人,大家都怕了,因此即使方管家平时不大动手,还是没人敢轻易违了规矩。”
  “这么厉害?”寒迁又翻了个身,坐起来,道,“我还没见过他吧?若是和他对上面,他会不会发现?”
  锦惠道:“应该是不会的,公子和方管家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面,除非公子弄得出了格,方管家才会来管一管。”
  寒迁去端石桌上的茶水,锦惠见了忙拦着,道:“茶凉了,奴婢再给公子倒一杯。”泼了凉茶,从炉子上拎了水壶来倒了杯热茶递给寒迁。
  寒迁喝一口茶,道:“这方管家能管公子?”
  锦惠似有些犹豫,道:“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从前听几个资历老一些的说过,方管家是皇上派了来专门看着公子的,平日里公子也是有些怕方管家的样子。”
  锦惠到底只是个丫鬟,有很多事都只是一知半解或道听途说来的,反而让寒迁有些更加糊涂。
  “那我的父母兄弟呢?”
  “这个。。。”锦惠偷眼看寒迁,见他正看着自己,脸上露出为难来。
  “没关系,说吧。”寒迁知道有些事不是下人可以议论的,一不小心就会引来杀身之祸,便宽慰她,道,“这百步之内都没有人,你说小声点,没人能听到的。且就算被人听了去也没关系,一个你我还是保得住的。”
  锦惠这才道:“其实这殊明公子的父亲是玉王爷,但这公子的封号却并不是承袭自王爷,而是三年前皇上亲赐的,这宅子也是,皇上赐了封号之后公子便从王府里搬了出来,住到了这里,这三年来,王爷却从未来看过公子,公子也从未回过王府。”
  “那我的母亲呢?”寒迁更加不解,按理说被皇上亲赐封号该是荣耀的事,但现下看来好似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听说公子的母亲只是王爷的一个侍妾,生公子是便难产死了,公子的兄弟倒有不少,不过。。。”
  “我知道。”寒迁揉揉额头,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蛋倒是在太阳下染上了红晕,道,“殊明公子在王府的日子恐怕不会好。但是,又怎么会有这么个封号呢?”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是皇上封的,因从无这样的例子,公子享的俸禄赏赐等,还是皇上现定的呢。”
  “看起来,这个皇上对我倒是很不错呀。”寒迁道。
  锦惠又是摇头,道:“这些,奴婢看着总是有些奇怪。以前少则半月,多则一月,皇上总会召公子入宫一次,公子会在宫里呆上一两天,其实,其实。。。”锦惠似是不好启齿,看看寒迁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咬咬牙还是说了,“其实,京城里一直有传言,说,说殊明公子是皇上的,皇上的禁脔。。。”最后两个字,锦惠几乎是含在了嘴里。
  寒迁眼睛睁得更大了一些,有些吃惊,锦惠担心地看着他。
  一会儿,寒迁慢慢地又躺回去,道:“原来是这样啊。。。”
  “公子不用伤心,奴婢知道的,公子已非原来的公子了,奴婢绝不会。。。”锦惠见寒迁深色有异,以为他心中难过,急急地便想安慰。
  “有什么好伤心的,”寒迁倒是无所谓的样子,殊明公子从前是什么样,在他看来和他是没什么关系的,道,“我只是总算想通了一些事而已。”
  “公子。。。”锦惠道。
  “有什么就说吧。”寒迁不在意地摆摆手,“不用管真假,多听些总比漏听了什么好。”
  “这几日,太医就该来了。”锦惠道,“公子前段时间一直是对外称病的,宫里肯定会派太医来看看的。”
  “来就来吧。”寒迁道,“我有法子应对的。”
  锦惠送了口气,看了看天色,道:“公子,冬日里日头短,太阳一弱便会起风,还是进屋去吧。”
  “好。”寒迁应着,人却还是躺在榻上不想起来,道,“现在这太阳还暖得很,我还不想进,再躺一会儿,太阳弱了就进屋。”
  锦惠看着耍赖的主子有些无奈,只能道:“那奴婢去屋子里先把炭盆点起来,公子进屋就暖了。”
  “好,你去吧。”寒迁又闭上了眼,道。
  锦惠进屋去了,留下寒迁一个在院子里。
  冬日里难得有这么暖的阳光,躺在卧榻上晒太阳很是惬意,但没人能看到,那些暖暖的阳光化成了无数微小之极的金色光粒,在寒迁身边循着固定的轨道旋转舞动,源源不绝的没入了寒迁的体内。。。
  




☆、7

  锦惠说的不错,三日之后,便有太医上了门。
  锦惠有些紧张,生怕太医看出什么来,寒迁倒是大大方方地伸了手去让太医切脉。
  “林太医,我家公子的身子可是大好了?”锦惠一见太医收回了手,便问道。
  “这。。。”太医沉吟了一会儿,道,“从脉象看,公子的身子应是无碍了,但望闻问切,缺一不可,微臣看公子仍是面色苍白,眉心似有青气郁结,敢问一句,公子可是为了什么烦心忧虑,乃致失眠多梦,夜不安枕?”
  “太医好医术。”寒迁收回手,理了理袖子,道,“可能是近来天气越发寒冷干燥,夜里风声扰人,才睡得不好。”
  “如此,微臣便给公子开个补气益血,安神养心的方子,公子平日的饮食也要注意,切不可食用寒燥的食物,照着方子调养几日,便可大好了。”
  “有劳太医了,锦惠。”寒迁看锦惠一眼,锦惠早已乖觉的拿了一个描金盒子递给太医。
  “这,着怎么使得。。。”太医有些惊慌,连连推辞。
  寒迁看着太医微微一笑,温润似水,道:“这也快到年下了,一点小小心意还望大人不嫌弃。”
  太医一呆,任锦惠塞了盒子在手里,犹自反应不过来。
  锦惠轻咳一声,好歹震回了太医的神,道:“天色不早了,大人。。。”
  “哦?啊。。。”太医身子一震,忙不迭垂下了眼,向寒迁行了礼,道,“微臣告辞,改日再来为公子请脉。”说完,便忙忙的朝门外走,被门槛绊了一下也顾不上,急急地便走了。
  “公子这一笑,可把人的魂都给勾了。”锦惠笑着打趣道。
  “是他定力不够。”寒迁打了个哈欠,道,“医术也不好,真不知道怎么混进太医院的。”
  “公子怎知他医术不好?”锦惠奇道。
  “他给我切脉时手重了。”寒迁道,“定力也太差。”
  “手重便能看出医术不好?这又关定力什么事?”锦惠更糊涂了。
  “医者,便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不管遇到什么样的病人什么样的病症都能镇定自若,而他。。。”寒迁冷笑,道,“我的身子是还没好,换个医术好些的来,便能看出是气血亏损,内里不足,而他却以为我是烦心忧虑,睡得不好。虽说开出来的方子都是补气益血的,但失眠多梦的药方偏重安神,而我需要的,是补养。”
  “医者手重,轻则是把不准脉,重则是阻了患者血脉通行导致脉象不准,你说,这个太医的医术能好吗?”
  锦惠听得有些发愣,道:“公子竟能看出这许多来,那奴婢再去给公子另找一位医术好的来?”
  “不用,他医术不好,反而对我有利。”寒迁摆摆手,道,“我的身子不是吃药能好的,换个人反而会碍手碍脚。”
  “公子之前去中和堂,可是为了寻什么能益补的药?”锦惠问道。
  “是,可惜那里没有,整个京城怕也没有了。”
  “何以见得?公子那日可是只在门口站了站便走了呀。”
  “我要寻的,不是普通的药,而是‘药精’。”寒迁道,“药,存放的时间久了,若是再遇上什么故事,便有了成精的可能,民间传言,千年老参会走路,那便是已经成精了。但草木之类成精也是艰难无比,何况是晒干的药材?所以啊,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
  “我要这药精,且并不是那种已成了精的,而是要那将成而未成,这种用来入药方不算杀生害命。但如此一来,便更难了。”
  “是不是得了这样的药材,公子身子便能好了。”
  “也不是,但也会有不小的助益。”寒迁摇摇头,道,“我已是不想了,想多了反而心烦。”
  “但公子的身子。。。”锦惠愁了起来。
  “我有别的法子,你不用担心。”寒迁想了一想,道,“锦惠,你去帮我打听打听,近几日来掩璧湖可有什么新的传言。”
  “是,公子。”锦惠不做他想,只当寒迁无聊了想听故事解解闷,应着便出去了。
  寒迁算算日子,想,那术士再不来,那阵法便该失效了,到时还得再去一次,想想便心烦。
  没过一会儿,锦惠急急地走了进来,深色有些怪异。
  “怎么了?”寒迁见了便问道。
  “公子,刚刚小福告诉我,说是,说是掩璧湖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寒迁坐直了身子,问道。
  “说是有个方士在掩璧湖边做法,说是要收妖呢。小福还说,那个方士先前已经做过一次了,之后那几位书生便有些好转了,这回说是要把这湖里妖精都收干净才罢休呢。”
  寒迁面上露出些笑意来,道:“怕是要有一场好戏啊。。。”
  “公子说什么?”锦惠依稀听到寒迁说了什么,又听不真切。
  “没什么。”寒迁摇摇头,道,“香兰呢?今天还没见过她,去哪儿了?”
  “香兰好动,早就听了掩璧湖的事,仗着公子这些日子疼她,悄悄出门看热闹去了。”锦惠忍不住笑道,“她的消息倒灵通,本来呀小福是要和她一块儿出门的,但临时被张师傅叫住整理花园去了,所以才留了下来。”
  “那香兰不是自己独身出门了?”寒迁皱了眉,道,“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我如今还似在梦中一般。”锦惠忽然叹了气,道。
  “什么?”寒迁疑问地看锦惠,道,“什么梦中?”
  “自从公子变了样,我便是日夜担心害怕,生怕这只是公子换了一种玩法,香兰平日虽不算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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