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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途(原名:鬼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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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文苍看他吓成这幅样子,不由笑道:“不是鬼东西,是鬼。”
  
  李莽还没有回过神,自言自语着:“真不该接这趟生意,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说着就猛地站了起来,往出冲。
  
  沈文苍忙拦住他:“不要轻举妄动,你凿出来的那条地道已经于这地方联通了,回去还指不定遇到什么更吓人的。”
  
  李莽总算是安定了下来,却比之前紧张很多,呼吸声粗重。
  
  沈文苍靠坐在地上,想那小鬼应该是被鬼玺吓走的,这鬼玺究竟还有什么力量?!
  
  两人休息一阵,接着走。
  
  稍有响动,李莽就忍不住叫了起来,沈文苍安慰他道:“没事的。”
  
  想来也是,有这鬼玺,应该会安全许多。
  
  接下来就轻松得多,越往里走,石室就越是精致,墙上的夜明珠也更加明亮,墙角开始出现许多花瓶陶罐。
  
  甚至出现了一方棺木。
  
  简约大方的棺椁,暗棕的木,表面打了蜡,光滑一片,没有多余的雕纹,沈文苍检查了周围,似是没有什么异常,便试着要打开。
  
  一只粗糙的手按住他,李莽眼神里藏着惊恐:“别打开了,我觉得不对劲,我们走吧。”
  
  沈文苍只当他是怕得狠了,敷衍地安抚了几句,就要打开。
  
  身后的喘息声越发重,忽然耳边闪过一阵风声,沈文苍下意识往旁边一躲,左肩一阵钝痛。
  
  李莽已经发了疯似的,举起一把斧子疯狂地砍了过来,一边不知道大喊着什么。
  
  沈文苍一边狼狈躲闪,一边心惊地想:这斧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怎的一直不见他拿出来?
  
  李莽疯了地边砍边喊道:“你刚才拿的那是什么东西,交出来!交出来!”
  
  眼前寒光一闪,他狼狈躲开,左肩的伤口流血流得麻木,撕痛不已,沈文苍骤然想起:他已是鬼,人怎么可能伤得了他?!只能证明那斧头不是一般物件,那是谁给李莽的?为什么还交代他不拿出来?
  
  未来得及想清楚,李莽已经逼近,他一发狠,举起鬼玺砸了下去。
  
  “咚”地一声闷响,李莽太阳穴汩汩留着鲜血,睁大浑浊的双眼倒在地上。
  
  沈文苍这才缓缓扶着墙站了起来,他走上前蹲下摸上李莽脉搏,然后松了口气。
  
  左肩的血还断断续续地流着,头越来越昏。
  
  他将鬼玺拿在手上,血顺着衣袖浸了下来,流进青铜的鹰眼,玺印上的纹路也被慢慢浸过。
  
  眩晕袭来,逐渐闭上的双眼,隐约看到玺印上发出诡异的红光。
  
  沈文苍渐渐昏睡了过去,脑海里的画面却清晰起来,昏黑的大殿里,自己伏在矮案上,哽咽不已,难过的感觉从心头涌来,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隐约哭着说:“秦森,对不起,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淫家竟然更了四千,好惊悚~
PS:寒,口口改了三遍还是不行,只能改词儿了




☆、第三十六章,红衣

  石室里一片死寂,没有任何活物的气息,沈文苍醒来之后,靠坐在石壁上,出了很久的神,左肩的伤口已经止血,鬼玺依旧规整地躺在地上。
  
  他收起鬼玺,去看李莽拿的那把大斧,斧头的刃上泛着淡淡的黄白色光晕。
  
  和沈文苍腰间那把匕首一样,是神器。
  
  怪不得能够伤及鬼神。
  
  靠在墙边的棺椁依然纹丝未动。他缓缓将棺盖打开,却没有闻到腐臭。
  
  是个玉质的娃娃,身长不过五尺,真正粉雕玉琢的。
  
  沈文苍凝视着它的侧脸,感觉轮廓竟是说不出的熟悉。
  
  不再看它,合住棺盖,沈文苍又去了其它耳室,很奇怪,再没有棺椁祭器一类的东西,而是一张普通的木床,一些生活所需的东西,还未燃尽的蜡烛倒在书桌上,摊开的宣纸被烧去大半,也看不清究竟写了些什么,但显而易见的,这些东西都不是平常人家用得上的,锦被上的绸缎和狼毫均是贡品。
  
  书架上落了满满的灰,随意抽下一本,竟还是熟悉的,这书他自己也曾看过,还给沈玉作了标注。
  
  翻过一页,沈文苍神情出现了微微的惊诧,用指尖去摸那笔迹,再熟悉不过,这是他府里应该放在沈玉书房的那本!
  
  又细细查过所有书,有一部分是沈府里珍藏的,剩下的每页也留了字,不过是自己的儿子——沈玉的字迹。
  
  这墓竟是沈玉的?
  
  不可能,沈文苍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死后的事虽然不清楚,但史书上写得明白,沈玉是御驾亲征时战死在了沙场,葬于皇陵。
  
  石室里有些许活人生活过的痕迹,但时间过去太久,已不明显,沈文苍想,莫不是沈玉为挚友所建?这他倒是真的不清楚了,记得那时沈玉常与京城的公子哥们来往,但关系都不密切,其余时间都陪着秦家那小子,难道是后来又出现了什么不一般的人物?
  
  沈文苍无从得知。
  
  再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本想找出李莽背后的那只手,这下李莽已死,线索全断,只有那柄斧头的来头十分有意思。
  
  不想扰了这石室主人的安宁,沈文苍把李莽的尸体用火烧了,遂顺着地道走了回去。
  
  井口的火已然被熄灭,井壁烧得漆黑,
  
  沈文苍微微苦恼地仰头望着井口——
  
  一盏茶的时间,不论过程怎样艰辛,总之他是依然风度翩翩地站在了地面上。
  
  走出院子,他望着远处那座府邸,心中突然滋生了一种情感,陌生而又熟悉,一如当年他臣服在殿下,仰望着繁央宫时的样子。
  
  婢女垂头小心地喊着:“帝座。”
  
  沈文苍点头,绕过游廊,往卧房里走的时候,脚步渐渐慢了。
  
  一年前他与妻子生离死别后来到这里的情景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而大殿之上,看见那人刎颈自杀时的震惊却仿若昨日。
  
  这许多世的沈文苍,都像是一个遥远的梦境。
  
  轻推开门,婢女已经打扫过,看过的书也整齐地放好,没有之前忙得焦头烂额的样子,桌上的烛泪也刮得很干净。
  
  他退后一步,合上门,到了隔壁屋里。
  
  这是上任鬼帝的屋子,桌上放着收好的长剑,长剑归鞘,安静地被置于一边,剑柄上挂着剑穗,一个同心结上原本是系着玉坠的,但奶白的玉坠被摔碎了,只剩下一小部分勉强挂在上面。
  
  沈文苍记得送他的时候是没有这个俗气的同心结的,当时只是抱着割袍断义的念头,哪里想这么多。
  
  书房里的摆设与在皇宫时差别不大,简单许多,但习惯还是没有大变。
  
  里间藏书阁,三面墙上的书都是些有名的典籍,也有一些鬼怪杂谈,令他惊讶的是,这些书像是被经常翻过,甚至标注过三四次,每一次的笔迹相同,但内容却一次比一次不同。
  
  千年过去,不能想象这一天一天是怎样度过,但心境总会变的,忽然有些恐慌,他们之间,是不是差了更多?
  
  有些窥探隐私的别扭的好奇,沈文苍打开了每一个下方的柜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
  
  扇子,玛瑙珊瑚,焚香炉,都是古玩一类的东西,偏偏有一叠大红的衣物让人无法忽视。
  
  回到自己的屋子,捣鼓了一阵,又对着冰棺发了会呆,小心翼翼地把盖儿揭了。
  
  冷气扑面,棱角分明的脸上,眉间结了淡淡的冰霜。
  
  沈文苍一边把他抱起来一边想:这天不热,拿出来一会应该没关系的。
  
  铜镜里,两人并肩而立,身上各披着大红的新郎袍,红得深沉大气。
  
  搂着秦森的腰,沈文苍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却还是抱着他,让他伏在自己肩头,静静地拥着。
  
  习惯性地摆了碗筷。
  
  叫婢女传晚膳来,忽略了她怪异的脸色,坐在圆桌旁怡然地用了晚膳。
  
  天黑,沈文苍换回白袍坐在床边。
  
  冰棺刚合起来,里面结了一层雾气,有些看不清。
  
  待雾气冷却淡去,秦森的眉目又清晰起来,沈文苍就这么看着,以往太子爷的音容笑貌浮现在脑海。
  
  “本太子叫秦森。”
  
  “滚蛋”
  
  “爷就是爱这么干,你想怎样?”
  
  “任沈文苍为丞相,众位爱卿,有什么要说的么?”
  
  “沈文苍,你真的,就这么恨我?”
  
  百鬼各自藏在角落隐没着气味,荒城越发寂静,进入深夜。
  
  而尽头的那座府里,白袍那鬼对着冰棺坐了一夜。
  
  凌晨,书童慌忙敲门,大喊道:“帝座,城外十里处大军来袭,怕是快到城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诶,剧情神展开,话说怎才七万呢,怎么会只有七万呢!崩溃鸟。
话说终于写到沈文苍的心理了~
来个坑爹的预告吧:石室到底是谁的呢,呢?
PS:文案上秦小柏的图有木有GN看到咩~黄毛狗什么的╮(╯_╰)╭




☆、第三十七章,兵临城下

  凌晨,书童慌忙敲门,大喊道:“帝座,城外十里处大军来袭,怕是快到城下了!”
  
  沈文苍蓦地醒了,双肘还支在膝盖上,竟是还坐着睡了一个时辰。
  
  缓了一会朝外走,打开门,蹙眉问道:“何时来的?”
  
  书童:“刚才有老鬼说听到马蹄声,小的遣小鬼去看,大军已在十里外。”
  
  情况确实不明朗,鬼城里现下除了几个鬼差之外,没有任何兵力,加上前一段时间的易主,城内民心不稳,怕是也不会奋起抵抗。
  
  沈文苍问道:“还有多长时间?”
  
  书童:“不到两个时辰。”
  
  一个半时辰后,地面开始出现明显的震动,马蹄声越发明显,不远处可以看到扬起的烟尘。
  
  城门紧闭。
  
  陆舜抬手向后道:“停下。”
  
  兵临城下,马匹不安分地走动,数万人仰头看着城楼上。
  
  沈文苍披着一件大氅,道:“陆将军,这是要做甚?”
  
  陆舜高踞在马上,平静道:“交出鬼玺,饶你不死。”
  
  沈文苍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嘲意:“想不到,一代忠臣之后,也能做出这种犯上作乱的勾当。”
  
  “莫要再提爷爷,沈文苍,要说这犯上作乱的事,本将军不在行,沈大人不是拿手得很?”平静无澜的语气,带着反讽,却不气恼。
  
  沈文苍拢了拢身上的大氅,道:“为民除害。”
  
  陆舜摇了摇头,手拿着缰绳,觉着有些可笑,侧首看他道:“不知秦森听了这话又该作何感想?莫再废话了,鬼玺交来,而或本将军攻进城去。”
  
  沈文苍:“你要这鬼玺做甚?”
  
  陆舜:“不必多问,一句话,交还是不交?”
  
  沈文苍看着他,缓缓道:“痴人说梦。”
  
  陆舜不再看他,一挥手,低声喝道:“儿郎们,随我踏平这地界!”
  
  陆家军们个个眼中带着血丝,神智中只剩下怒火,举着手里的兵刃,大喊着冲上前。
  
  沈文苍自城楼上跃下,将鬼玺放在地上,抽出匕首划开指腹,血缓缓滴在其上,鬼玺向四周发出诡异的红光。
  
  红光笼罩之处,无鬼能接近,他们面孔狰狞地被拦住,仍挥舞着双手大喊着。
  
  马匹停住,想要掉头,陆舜勒住缰绳,眼神复杂地看着这副场景,没有动作。
  
  血滴凝注,红光变得薄弱,本已寸步难行的鬼们蠢蠢欲动。
  
  又是一道血痕,血陆续滴下。
  
  陆舜冷眼看着,才道:“靠你的血能维持多久?用不了一天一夜,就可以和那昏君一样魂飞魄散了。”
  
  沈文苍不答。
  
  确实不是长久之计,已经有鬼绕过红光,从城墙侧边攀行。
  
  沈文苍忽然抬头道:“陆舜,秦楚喻柏还在城里。”
  
  陆舜表情毫无变化:“那又如何,自他与那昏君站在一边,与敌军勾结之时,我就早与他恩断义绝。”
  
  沈文苍一蹙眉,道:“敌军?那封信?——那信不是他写的。”
  
  陆舜静默了一瞬,又道:“你想耍什么花招?”
  
  沈文苍收起鬼玺,看着他道:“被你截去的那封,是我做的。”
  
  陆舜看着他,不语。
  
  沈文苍道:“陆家军里是不是有个士兵,姓王名坡。他家境困窘,老母常年卧于病榻,他早想退伍回家照顾,但苦于没有足够的积蓄,是我命手下找到他,让他传信,信是京城里的卖字先生写的,秦楚喻柏的字与他兄长相似,我找了一起读书时的帖子让他临摹,虽然很像,但你应该看得出来。”
  
  四下一片寂静,陆舜道:“死无对证。”
  
  沈文苍也没有办法,但若是城破,鬼玺被夺,他一个新鬼没有多大的能力,秦森再次醒来的事就无望了。
  
  他只能冷声道:“秦森和你说过什么你记得么,秦小柏本来是可以安分当他的皇子的,等到成年,封个亲王到自己的封地去,可以平静地过完一生,但是他跟你去了边疆,之后的一切有一半是你导致的!”
  
  陆舜抬眼看他:“是你与敌军勾结,才使得我二十万兵马被围攻突袭。”
  
  沈文苍:“没错,我派人截了粮草,送了假信,告诉南蛮人营地的地点和防守,但二十万人,怎会被一个蛮横只会杀人的蛮子灭了,归咎是你大战前夕心绪不宁,指挥不力!”
  
  陆舜没有说话,他说的是事实,自从看了那通敌的信件之后,他的情绪就开始混乱,易怒,加上秦小柏对劫回粮草的事一再阻拦,他已经认定了秦小柏与秦森联合,要趁此机会削减陆家军的兵力。
  
  这样的想法跟着他在地牢里待了上千年,前不久,他才知道当时是丞相为了夺权与敌军勾结。
  
  是有后悔的,但他认为秦小柏虽然没导致直接后果,却还是背叛了他,他告诉自己,自己做的没错。
  
  但沈文苍的一番话,让他不得不冷静下来,面对现实。
  
  他抬眼道:“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你不必插手,最后说一次,交出鬼玺,我放你一命,否则连带着那昏君的尸体,都不会再存在半日!”
  
  沈文苍本不想把想法暴露出来,不料事态发展不由他控制,他缓了口气,慢慢道:“你到底要这鬼玺干什么,若是我能帮的,一定在所不辞,但这鬼城你不能动,秦森你也不能动,或者,”他顿了顿“你能把他复活,鬼玺我双手奉上。”
  
  陆舜嘲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沈文苍闭了闭眼,道:“求你。”
  
  陆舜蹙眉,而后道:“秦森当初为了建这鬼城,把陆家军二十万冤魂的三魂七魄抽了去压在这地下,我虽把他们救出,但他们神智不全,只知杀戮,剩下苟活于世的也多是心智受损,他们一生都为国建功立业,我不想他们落得这种下场,只要他们能够投胎重生,像普通人一样过活。”
  
  沈文苍沉吟一会,慢慢道:“我不行,但也许有方法,宽限几日,我尽力而为。”
  
  陆舜看他许久,点了点头“七日之内,若无消息,别怪我翻脸无情。”而后喝道:“全军撤退。”
  
  数万人披着乱发,不甘心地撤走。
  
  棕红的马走了几步,陆舜侧首道:“那昏君虽然昏庸,但却有情,我爷爷生前常说你俩将来君臣相辅,定能谋得盛世,你,好自为之。”
  
  大军渐行渐远,沈文苍对着漫天黄沙愣怔了很久,才转身回到城内。
  
  沈文苍想起鬼节那日秦小柏带自己出来采买,那时的鬼城,虽无生气,但也安宁,而现在,痴情鬼们被杀得魂飞魄散,城内也满目疮痍,破败不堪,进来的老鬼互相吞噬,倒是真正符合了鬼城的名儿。
  
  一个鬼影也不曾见到,路过一所茶舍时,却闻到了些许烟味。
  
  沈文苍掀开布帘走进去,茶舍的一个角塌了,其他地方却还十分干净,里屋一个穿着青衫的青年对着满满一排的牌位合掌念叨着什么。
  
  沈文苍站在里间门口看了一会,那青年一副老实样子,给每个牌位前的香炉挨个烧了香,念念有词的,神情尊敬而安详。
  
  青年烧完香,又拜了拜,睁眼看到沈文苍,有些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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