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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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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的配方,其实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我冷不防地插问着,她点点头。
“对他们而言是可有可无,但对我还确实有点重要。但不管怎样,你要感谢我的安排,我让你有机会验证你的王子的爱情,多么美好的机会,感谢我吧!”
“求你!不要这样残忍!”
我对他用情太深,大凡熟悉我们的人都看得出,但是我曾想他为我付出任何。这一次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要负全责,我不想他为了我难做人!
“难道你不想确定他的心意?他总是那么若即若离,你也很享受?或者说,你不相信他?即使有了性关系,你也不认为你真的到了他!你从不敢测试他的爱情!”
“不,不是的,我不想他为我做出牺牲!求你不要这样做!”
我抓住了她的手,她却轻易地抽开了。
“抱歉,计划就是这样写的。如果你执意做圣母,可以自杀。左边的抽屉第三格有刀子,用来割腕不错,浴室有热水,你把割开的手浸在热水里,死的时候一点都不痛。”
她走了,留下我。
我沉默,身体被两种情感包围着,不知道理智什么时候会被欲望战胜……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了放假了,从明天开始我的十天九夜十万字计划,来年要在鱼羊再开一个专栏,就叫沉香阁吧,专门放近代现代,欲情课那个专栏,就全放古代和架空了,哦也,哦也~~~~
祝大家新的一年万事如意,看文不会被坑,(*^__^*) 嘻嘻……
38
38、自残 。。。
我的心被一种伟大的力量鼓舞着,真得打开那格抽屉也真的看见了匕首。
我取出刀子。
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手指划过的时候也能感受到它的无情。
只要划一刀,我手腕的皮肤就会裂开,而后血汩汩的流出,失去意识,再也不会痛苦。
我握着刀,犹豫地看着我的腕,身体被两种极端的情感包裹着,一边是快乐,一边是痛苦。快乐将会把我送上极乐,痛苦却要将我扔下地狱。
我该怎么做?
暂时的寂静,矛盾的思考着,这是总要面对的痛苦,此刻若是不了结,总有一天不得不面对更加剧烈地、撕开灵魂的痛苦。
我早已走上了孤立无援的路,从我意识到我爱上他的时候,便知道了,终究前路茫茫,我爱着他,于是选择了茕茕孑立独向黄泉。我不敢索求更多,更不敢让他再关心我。
我懦弱地想结束我的痛苦,即使这一次的事情能够顺利解决,我也没有未来。
被救出来了,也不过是从一个囚笼转到另一个囚笼,甚至,还不如在这里,至少在这里,我可以坦率的思念炎云,在欧阳身边,我却只能……
最终,我划下了第一刀。
刀子快要落下的时候,是连汗毛都为之倒逆的恐惧。
之后,即将切入肌肤的那时,有焚烧般的痛苦。
但是很快这一切都变得虚幻了,刀子进入身体,没有预料中的痛苦,身体开始变冷,有些难受,但一切痛苦都会结束,很快就会结束。
躺在床上,血迅速离开身体,我虚弱得睁开眼睛,天花板在摇晃,我看见了星星,人造的星星,虚假的光芒,闪烁着。
我已经身处地狱,这里没有上帝,更没用耶稣。
我等待着,被迫被动等待着。
等待一切都结束……连短暂的痛苦,相伴的也是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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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耳光打醒的。
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有人将我一耳光打醒,我原本就因为大失血而头昏眼花,被这耳光扇过,更是眼冒金星。
黑压压地,我看清楚了她的脸,是川上,她面无表情,冷静地让我害怕,即使抓着我流血不止的手也没有惊讶,她熟练地取出凝血药粉,洒在伤口处。
我的伤口割得不深也不是大,粉末吸收了血,很快就凝结了。其实我也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潜意识中的我没有选择死亡,我害怕死亡,即使一瞬间的绝望让我对自己的手腕挥了刀,我也到底下不了狠心。
我没有割中要害,伤口只花了几分钟就处理完毕。
包扎结束以后,川上让我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她却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翘着腿。
我们都沉默,或许是沉默很尴尬,她突然说话了。
“为什么割腕?”
“我不希望他被你威胁。”
我静静地说着,川上知道我的“他”是谁。
“这样做有必要吗?而且你也知道,割腕是死不了人的。你执意想死,可以割喉咙,也可以直接插心脏,割腕,还割得这么浅,是死不了人的。”
我知道。
但是潜意识中就忍不住地割下去了。
因为我害怕,我想逃避我的罪恶,我畏惧死亡,但我确切地知道我已经犯了罪,我必须做点什么,让我的心不再感受到罪孽深重。
割腕,成了我逃避现实的手段。
但我潜意识中是不想死的,所以割得很浅,我没有寻死的迫切理由,我对现在的生活存在部分不满,但也不至于讨厌得想寻死。我只是想逃避指责,我不想再看见责备的眼神,川上的,欧阳的,母亲的,父亲的……
我渴求被怜悯,即使做出错事的人是我,我也渴望站在受害人的位置上,接受周遭人的同情。
我希望他们看着我,小心翼翼地议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声地议论着,生怕我再一次自杀地议论着,而后,不管我再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吧。
我承认我很卑鄙,我利用了大家的同情心,我想借着伤痕,逃避指责。
炎云也说过,光在手腕上划一刀,是不足以丧命的,我没有寻死的念头,我只是想体验死亡的过程,想通过这个过程,给自己彻底的解脱。
而事实证明我成功了,接下来的时间,除了给我换药的川上,再也没有人和我说话,偶尔帮川上送东西的人看我的眼神也带着诡异。
川上知道我的卑鄙,可她选择了视而不见,她假装不知道,甚至故意引导别人走向同情我的角度。
她,是个比我还要卑鄙的人。
但我依旧和她说话,换药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她都看着我,带着冷笑,她想必在等我的下一次愚蠢,她将我的愚蠢和卑鄙作为佐酒的小菜,时不时地回味咀嚼。
真可耻呀。
到了晚上的时候,欧阳那边有了消息。
拒绝,没有任何谈判余地的拒绝。
这本是我和川上预料中的结果,但她还是故意让使者在我面前宣布这个消息,可惜我的冷漠让她没有得到满足。
半个小时后,她又回来了,带着一瓶酒,说是要和我一起喝酒,我拒绝了,她也没在意,只是一杯一杯地给自己倒酒——她是个酒量豪爽的女人。
说真的,我仰慕她,她是我做梦都想成为的女人,强大、独立、不输给男人的女人。但我也知道命运对她不公平,以她的能力,如果是个男人,或许会成为一代豪杰,可惜她是女人,在这个性别歧视到底不能完全消除的时代,有些可惜了。
“除了拒绝和解谈判,欧阳是不是还表示即使你们杀了我,他也不会在乎?”
川上点点头。
“你猜对了,一字不差,要不要给你发最佳预言奖?”
对于她的玩笑我只能苦笑着。
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欧阳不会为了我交出赎金。而且他一定还瞒着炎云,让我完全没有了活路。
“炎云……被瞒着,对吗?”
“你又一次猜中了,不过我已经和你的炎云有了私下接触,他的态度很让我满足。在我派出的人和欧阳接触的时候,他面无表情,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但使者刚刚走,他就立刻和我联系,说是会找个机会带着交易物出来,等选定了时间和地点,会再和我讨论。”
川上不隐瞒我,我们是同谋,当然更多的还是因为我无能,我是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做不到的无能。
在她眼中,我无能得就像个婴儿,甚至比婴儿更没用。
“那,在交易前,你可以告诉我你要的东西是什么吗?”
“一个配方。”
“是睡美人的配方吧。”
难得我也有聪明的时候,川上抬起了头,似乎有些惊讶,我却觉得她大惊小怪了。
我虽然没用,但也不是白痴,炎云在我面前提过毒品的事情,欧阳杰也说过,欧阳家做毒品生意。我知道炎云这次来日本是为了睡美人的事情,在睡美人已经正式准备上市的现在,已经被废弃的睡美人配方重要又不重要。
当然我更多的还是感到荣幸,川上他们竟会将我和毒品配方等价,这确实让我受宠若惊。
原本欧阳就不在乎我,现在知道我的交换物是配方,我更是觉得欧阳这决定理所应当。大部分的毒枭,即使绑架者拿他的亲生父母儿女的性命威胁,也不会交出配方的。而我,不是欧阳最重要的人,甚至连他的人都算不上。
但是炎云愿意为我交出配方,这一点让我震惊,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发展。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评价这个男人,为我交出配方,这到底是浪漫还是气魄?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他对我的好只是同情和本性温柔,现在,在川上告诉我他要拿毒品配方换我的现在,我开始有压力。他对我太好了,好得我开始觉得太沉重,觉得卑微的我承受不了他近乎重压的爱。
我被感动了,有哭的冲动。
“……我不希望炎云拿配方赎我。”
“我却想得到配方。当然我也知道,拿配方赎人的时候,张炎云是一定会玩花样的。这男人……”
这时有个人走了进来,他在川上耳边细语一番,川上点点头。男人出去后,川上满是喜悦地说道:“交易的时间和地点都决定了,张炎云指定我这边只许三个人在场,也就是我、你以及一个验货的人。”
“非常合理的要求。”
嘴上这样说,我却觉得这个女人太危险,交易的那天恐怕炎云会吃亏。
“想知道你的情人选择的地点吗?”
我不想知道,但川上却说了。
“是图书馆,那里是市中心,人流量大。交易用的顶楼四周没有差不多高的楼层,不用担心高空狙击,只有一个进出口,现场空旷无法埋伏,而且,因为是图书馆,是绝对不能携带枪支进入的场所。这是一个看上去绝对公正的交易场所,我接受,因为即使没有枪的帮助,我也不会输给任何人。”
“我不懂炎云为什么这样做。那种场合,他是不能占到好处的。”
我不值得,而且这样做了以后,我们的事情就再也不能包起来了。全部的人都会知道他爱我。欧阳,那么爱面子的欧阳,这一次以后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他会吃亏?放心吧,这次交易,吃亏的只可能是我。”
“怎么可能?”
我假笑着,我信不过川上。
“好吧,解释一下吧。张炎云提出的交易场所就是所谓的完美场所。因为交易双方都想占便宜又不给对方任何上风的机会,由此选择了一个相对公平的场所。其实不过是假装的公平。”
一边说着,川上突然又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
“对了,欧阳已经走了,他好像还真是不关心你,回绝我以后,直接飞机回国了。”
这句话让我宽慰了许多。
“……他当然一点都不在乎我,恐怕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我死。”
“有你这句话,我更需要担心明天的交易了。说不定跟张炎云过来的人是欧阳的杀手。你也要小心。”
“谢谢。”
“最后,给你一个口信,是张炎云的要求。他说,明天风大,在图书馆顶楼平台交易的时候你不要穿裙子,以免走光。”
“他真体贴。”
我喃喃地说着,手指再一次抚摸绷带处,那里残留着血的气息,虽然药粉的清香冲淡了它的味道。
“所以我嫉妒你,有这样的男人爱着。”
嘟囔着,川上临走时,又嘱咐了一句。
“你早点休息,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就出发。要是你脸色憔悴的话,张炎云会误会我们虐待人质了。”
早上八点就出发,这个时间超出了我的预期,或许也是因为我们此刻在郊区的缘故吧,早点出发,才能及时到达。当然我知道川上不会老实地和炎云做交易,估计她今天晚上就会派人去图书馆熟悉地形,外加做陷阱。
我不知道她具体会做些什么,但我知道她绝对不会规规矩矩地做交易。
当然,我的炎云也不会轻易地中了她的圈套。
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炎云,我满心欢喜又满是忧愁,最终因为空气中飘荡的乙醚的味道,昏昏沉沉中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o⊙)…
偶要去冬眠了,明年再见,祝大家新年快乐~~~~~~~~~~~~顺便也祝愿自己能够完成十天九夜十万字的宏大目标,(*^__^*) 嘻嘻……
来年见~~~~~~~~~~~~~
39
39、交易 。。。
“昨天晚上看你一直睡不着,喷了点乙醚。你不会介意吧?”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车上,正在开车的川上向我解释着,我也就哼了一声算答应。
即使我介意,川上也不会不做这样的事情。
但是睡眼惺忪地我,能去见炎云吗?
或许是看穿了我的疑惑,川上身边的女人扔给我一包东西,,里面有化妆品和衣服,这车上只有三个人,全部是女人,霸占了后座的我可以放心大胆地换衣服和化妆。
川上对我很宽容。因为我们都是女人,也因为我是弱者。
像她这种过分强势的女人,对柔弱的同性都会有些宽容,在男人眼中这是女同性恋和女权主义倾向,但在女人的世界里,女人理所当然的同情同性弱者。
男人很少同情同性弱者,即使是炎云,也不会对同性施加太多的关注。男人的同情只给女人,几千年的男权至上造就了他们的本性骄傲,他们认为女人应该接受男人的保护,不能保护女人的男人就是废物。当然,在没有女人的环境里,这种废物可以充作女人的替代品,满足他们的男性本能的需求。
大部分男人对同性中的弱者是苛刻的,不过是废物,怎么可能得到尊重。对柔弱无能的同性的同情,与其说是同性倾向,倒不如归为社会性别不平衡导致的角色扭曲。所以我想,男人其实是羡慕女人的,女人之间可以存在没有任何其他意义的同性之爱,不是爱情,不是友情,只是爱。
而女性的这份爱加在柔弱的男性身上,就被称为母性爆发。
我想着些离我很遥远的东西,一边换衣服,一边弄着头发,因为欧阳的告诫,换衣的时候小心地检查了衣缝和扣子,我的小心翼翼让坐在前面的川上扑哧一笑。
“你不用担心我在衣服上做什么手脚,欧阳和张炎云将我防备得那么严,等你到了他们手上,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你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换掉。当然,因为是和张炎云做交易,说不定你也希望交换人质以后立刻换掉衣服吧。”
“……你……”
她的用词太大胆了,我听得不好意思。
“我不是开玩笑,遇上他是你的福气,但注定不能和他走在阳光下却也是你最大的不幸。”
“我知道。但世间的一切从来都是有得就有失,如果没有和欧阳结婚,我也不会遇上他。如果不能遇上他,我也不会后悔和欧阳结婚。倒是你,你那么优秀,为什么从不结婚?”
可能是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她选择了沉默。
我等了很久,等得我以为她生气了,绝对不会给我答案的时候,她说话了。
“我只想作为我自己,志气高洁地活下去,不做任何人的新娘,骄傲地站在世界上。”
她的回答让我惊讶,与其等待王子的拯救,不如自己成为王子,这是对男权社会的挑战,还是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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