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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标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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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烈却没松开手,不仅握住了他的脚踝,甚至将脸贴在了他的膝盖上,像是立下誓言一般:“我保证,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次发生。”
  
  布料下的肌肤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暖暖的,似乎熨烫到了某一处,眼泪突然就滴了下来,止也止不住,夏尔特近乎透明的水珠落到了安德烈俊美的脸上,刚好就在眼睑下方,就像两人一起掉了泪。杀害普利斯庄园里无辜的人们,挟持女王,还有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错误,尽管不是发自本意,但终究无可原谅。而在这一刻,他却没有受到应有的责难,对方只是抱歉于危急关头对他的伤害。
  
  “不用担心,一切很快都会过去。”起身的安德烈拥住了夏尔特,在他耳边低语道。
  
  这时窗外的月亮突然被漂浮的阴云遮蔽住了,夜空显得格外阴郁。强烈的嗜血欲望涌上来的时候,夏尔特几乎是本能地咬住了就在唇边的脖颈,那美妙的味道几乎让他发了狂,瞬间就失去了控制。迅速生长的獠牙狠狠扎入了鲜美的肉里,饥渴地吮吸着那香甜的血液。
  
  双手更加勒紧了对方的脖子,夏尔特的脸几乎埋进了安德烈的颈窝,越来越多的血液被他吞进了喉咙。习惯猎食对象疯狂挣扎的夏尔特有些奇怪这异常的安静,有时候他为了防止他们挣扎不得不咬断他们的动脉,尽管他讨厌会喷溅一脸的血。虽然疯狂躁动,但毕竟还尚存一丝人类的情感,夏尔特不由瞥了一眼被他咬住的对方,可之后,他就定住了。
  
  金色的眼眸里波澜不惊,没有半点惊慌失措的痕迹,浩瀚的波光几乎要把人的心神全部吸进去。夏尔特转过头,鲜美的味道突然就变成了浓重的血腥味,他控制不住开始干呕,朝着窗外就呕吐了出来,喉咙火辣,一阵阵反胃,恨不得将自己刚才吞下的东西一滴不剩全部抠出来。
  
  强烈的自我厌恶让夏尔特承受不住,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呆在这个地方,但当他要打开车厢的门时,手却被迅速抓住了。
  
  “夏尔特!”安德烈的声音里明显勃发的怒意,力道大到要扭断他的手腕,根本挣脱不得。
  
  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夏尔特只是想逃离这令人恶心的充斥着腥味的密闭空间。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发狂的疯子,不,更贴切的说,是一只吸血的蛆虫,令人恶心又倒胃口。
  
  坚持想要离去,甚至挥开了对方的手,但就在夏尔特打开车门的那一瞬间,脖子就像被砍断了,还来不及感受到痛,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在熟悉的地方,却是以不熟悉的方式。四肢全被扣上了铁环,铁链完全限制了他自由的空间。他试着拉扯了几下,半点作用也没有。透过拉上的窗帘,依稀可见明亮的光线,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天亮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夏尔特盯着这熟悉的地方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安德烈的卧房。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夏尔特庆幸现在已经是白天,发狂的几率微乎其微。脑海中一闪现昨夜的情景,就控制不住恶心的感觉,好像嘴巴里依然一股子腥味。
  
  伤口做了处理,也换了舒适的睡衣。如果不是想着安德烈什么时候出现,精神不振的夏尔特早就又蒙头睡了过去。他叫了几声,可是都没有人应答,最后实在支撑不住眼睛又闭上了。
  
  “安德烈?”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艾玛小姐一袭紫色长裙,蓬松的裙摆擦过猩红华美的地毯,棕色的长卷发衬得肤色更为白皙。她额头的伤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也没留下明显的痕迹,整个人一如往昔光彩照人,耀眼夺目。
  
  已经被招待在沙发上坐下的安德烈站起身来,吻了吻她的手背,“艾玛,你今天很漂亮。”
  
  对他的赞美报以礼貌一笑,艾玛茶色的眼睛里也带上了笑意。这是他们从霍华德城堡回来之后的第一次见面,她听到安德烈来访的消息后,便将一大推的裙子都拿了出来挑选,现在女仆还在整理摆放了一屋子的衣服。
  
  知道安德烈素来喜欢东方神秘国度的茶叶,艾玛投其所好,特意吩咐了女仆拿出几天前刚从港口运来的新鲜茶叶,还展示了她这段时间学习的泡茶技艺。
  
  “听说这是在东方都很珍贵的一种茶,试一试合不合你的口味。”
  
  安德烈端起茶杯,闻着茶香,笑着说:“不知道艾玛小姐这段时间有没有出游的计划?”
  
  “出游的计划?难道这是邀请?”艾玛调笑道,一双眼眸似盈满了一潭秋水。
  
  “是的。这几天想出去放松放松,不知道艾玛小姐愿不愿意接受邀请?”
  
  艾玛虽然有些诧异于他这突然的邀约,但更多的是惊喜,“你的邀请自然是要答应,可以知道是什么地方吗?”
  
  “希望能给艾玛小姐一个惊喜,所以现在必须保密。”啜了一口茶水,安德烈扬眉。
  
  艾玛的笑容让脸上的酒窝显得更深了,略微歪着头,“那我就期待公爵阁下的惊喜了。”
  
  “艾玛。”在即将跨出门的时候,安德烈突然回过头,低声说道:“上次你的提议,是个不错的建议。”送他的艾玛听到这句话显然有些惊诧,掩饰不住的喜悦,上前挽住了安德烈的手臂,“听到这个消息真是开心,公爵阁下。”
  
  两人一起慢慢走出了大门,冬日明媚的阳光落在他们相依的背影上。
  
  牢房的锁荡起一阵铁器碰撞声,随着铁门被推开,照入的光线在地板上拉开一道光斑。牢房里面的人只低着头,并未因此被惊扰,眼睛依然只盯着面前的一小块地方,像是一尊凝固的雕像,没有事情能够影响到他。一双鞋子进入视野范围之内时,他才缓缓抬起头,似乎早就意料到眼前的人会来找他。“公爵阁下终于到了。”
  
  他的话刚说完就被揪住衣领拉起按在墙壁上,肩膀磨蹭着脏污的墙面,并不干净的囚服因此变得更脏了。安德烈见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冷笑着开口:“格纳医师在牢房的日子似乎过的很惬意。”
  
  “算不上惬意,但是比公爵阁下轻松是一定的。”衣领被扯得变了形,格纳也没有不满的意思,反而调笑道:“我倒要感谢公爵阁下给我带来这段时间的清静。”
  
  安德烈冷哼了一声,松开手任由他顺势滑落,冰冷的目光却并未转移,“把东西交出来吧,格纳医师,你是个聪明人。”
  
  “东西?”格纳抬眼,一副不知道他话中意思的模样,“我已经是阶下囚,手中怎么可能有尊贵的公爵想要的东西?”
  
  “装傻可就没意思了。”安德烈略微弯下腰,靠近了靠在墙壁上的人,“在这个地方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格纳医师可要想清楚了。”
  
  两人目光相视许久,格纳突然笑了起来,笑容格外诡异。安德烈皱眉,仔细一看才发现他嘴边隐约有班红的痕迹,立刻用力将他扯了起来,厉声喝道:“你吃了什么?”
  
  拍开他的手,格纳笑得风淡云轻,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他的暴怒,“如果你真是为夏尔特而来,我只能说,你来得太迟了。”话说完,一股浓黑的液体就从嘴里涌出,身体也同时一歪,载到在地,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
  
  格纳双目已经空洞失去了生气,犹如被碾压进了泥土中的花朵,只剩下一抹颓败的痕迹。安德烈双手紧握起,可是已经无可奈何,威灵顿最总还是快了他一步。
  
  安德烈看着已经没有了呼吸的格纳,突然就想起了和他一样死在监狱里的罗杰尔。曾经意气风发、纵横伦敦社交圈的罗杰尔,满身血污地永远留在了那个肮脏的牢房,曾经艳丽的双眸,最后也只能不甘地闭上,所以他更加不容许,身边的人和他们同样的下场。
  
  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摸索着前进,突然不知道撞上了什么东西。他抬眼一看,正对上一个被咬断脖子的中年男人。他吓得定在了那里,不仅是因为这个人恐怖的模样,更是因为那怨恨的眼神。不由自主向后退去,一双手又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脖子淌了一大滩血的女人在他耳边大笑,尖利的声音明显不是喜悦,更像是夺命的恶灵。他疯了一般挣扎着向前跑去,想要摆脱这恐怖的场景,但更多的人向他涌了过来,他只能闭上眼睛不停加快脚步,那聚集在他身上的怨毒目光就像在一寸一寸凌迟着他,灵魂都能感觉到那份战栗。
  
  “啊!”终于忍不住吼叫了一声,映入眼帘的便是熟悉的天花板,夏尔特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随便抹去湿漉漉的汗水,他到现在还惊魂未定。
  
  门把扭动的声音突然传来,神经紧绷的夏尔特死死盯着门口,直到看清楚了进门的人的相貌后才松了口气。
  
  “怎么一身的汗?”安德烈拿起手帕擦拭着像被水浸湿的脸庞,低声问道:“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闭上眼睛的夏尔特没有回答他,安德烈放下手帕之后才接着说道:“还记得在霍华德城堡的时候吗?当时你说什么也不肯离开,最后是我们一起平安回到了伦敦。”手被握住了,夏尔特感觉到了从相贴的肌肤传来的那份颤动,“现在也是一样。”
  
  夏尔特睁开眼睛,对上安德烈也正望着他的眼光,一时间,只听得平稳的呼吸。
  
  “对于午餐,公爵阁下有什么好的建议?”夏尔特最终是笑着开了口。
  
  鱼涌而入的仆人们摆满了一大桌的美味佳肴,死香味俱全,让人一看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等到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之后,夏尔特才扯了扯他,“赶快把这东西解开,不然我要怎么吃东西?”
  
  安德烈只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如他所愿,手伸向了他盯了很久的那盘菜,然后将食物送到了他嘴边。
  
  张开了嘴咬住了食物,美味也让夏尔特很享受,于是他开口说了句:“能让公爵亲自喂食,我这囚犯当得真是太荣幸了。”




38

38、Chapter38 。。。 
 
 
  就餐完毕之后,还是很疲惫的夏尔特没过多久就又睡着了,连斟酌了许久的问题都来不及开口。他以为这是因为这段时间太过疲惫,却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安德烈在他吃的东西里放了一些安眠的药物。为了防止他偷偷跑掉,也防止他伤害别人,伤害自己。
  
  安德烈坐在床边看着夏尔特渐趋安静的睡颜,细长的眉却依然紧紧蹙着,现在虽然能够利用药物让夏尔特平静下来,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关上门之后,安德烈就看到门外已经等候许久的人,相视一眼之后,两人便一起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夏尔特情况怎么样?”并列而行的西蒙开口问道。
  
  “暂时没有大问题。格纳已经死了,能救夏尔特的药一定落在了威灵顿手里,正面对抗在所难免。”安德烈目光微敛,“这一战终究要到来,现在只是提前了而已。”
  
  “夏尔特的安危固然重要。”西蒙脚步停下,对着安德烈说道:“但筹划已久的计划更疏忽不得,这一点我希望你明白。”
  
  安德烈的目光一瞬间变得锐利,但很快又柔和在了金色的波光中,“这是自然。”
  
  “不是我不关心夏尔特,而是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谁也不想功亏一篑,不是吗?”话锋一转,西蒙笑容泛起,“听说公爵阁下与艾玛小姐的订婚宴就在下个月,恭喜了。” 
  
  只看他一眼,安德烈并未应答。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挂着重重纱帐的窗台边冷风大作。
  
  “西蒙?”见到熟悉的面容艾伦难掩惊讶,他迅速扫视了四周,发现没有人注视他们,这才快速将他拉入屋子里,随后关上了门。知道格纳的死讯之后,艾伦的心情就一直处在低潮期,出来四处逛逛,没想到走着走着就到了西蒙的住所,更在路上遇到了许久未见的西蒙。
  
  明白艾伦还未知晓自己的身份,西蒙也没有揭穿,任他将自己推入门内。
  
  “你这段时间都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那天会突然失踪?那天中枪的那个人是不是你?”到现在,艾伦还是不确定哪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即便威灵顿向他数次施压,他也还是对西蒙抱着一丝的希望。
  
  “你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一个?”西蒙脱下肩头沾着细雪的大衣,露出里面纯黑的毛衣,显出了清俊的身形,夜色中更带上了几分风情。壁炉里的火苗也在吱吱燃烧着,屋里的温度让人也放松了许多。
  
  艾伦靠近握住了他的手,“告诉我,西蒙,你这段时间到底到哪里去了?”
  
  “还能到哪去?当然是养伤。”西蒙将大衣放在沙发上,也趁势抽出自己的手,“那天你的朋友不分青红皂白就朝我开了一枪,如果不是及时跑了出来,恐怕现在我已经不在这里了。我不找个隐蔽的地方休养,难道等你们再给我一枪?”
  
  “那天我没有想杀你,是威灵顿……”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艾伦及时住了嘴,用另外一种方式对他说:“你不是一直都想了解我真实的工作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你不必这样。”打断他的话,西蒙嘴边扯起自嘲般的笑,“我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了。”
  
  “西蒙!”艾伦抓着他的肩膀,让西蒙不得不面对着他,他当日也曾劝过格纳放下夏尔特,但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时,他才发现放下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特别当你还有能力挽回的时候。“我一直在秘密地为首相工作,这也是我一直不能告诉你的原因。”
  
  “首相?艾伦,我记得你以前不会这样撒谎。”西蒙一脸怀疑,试图挣脱开他的桎梏。
  
  “还记得夏尔特吗?”艾伦加在他肩膀上的力道变重了,双眼也紧盯着他,“他也曾经是我们组织中的一员。”
  
  “组织的一员?你的谎话真是越编越离谱了,我跟夏尔特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些事?威尔逊先生,您的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
  
  “我们都隶属于一个专门进行生化试验的组织,我、格纳、夏尔特,三个人都是这个组织的成员。而且现在……”艾伦斟酌了数时,才想好用词,“现在夏尔特已经变成了实验品,或者说一个怪物……”
  
  “你什么意思?”西蒙猛地扯住了艾伦的领子,逼近了他的脸,“夏尔特怎么了?”
  
  “夏尔特变成了吸血鬼,或者说是类似于吸血鬼的物种。”艾伦试图让他平静下来,双掌包裹住西蒙抓住他领口的手。夏尔特、格纳的下场他都已经亲眼见过,说不寒心是不可能的。他们兢兢业业地为威灵顿做事,但到头来得到的是什么?倒不如勇敢一点追求一直压抑的感情,等到死去的那一天才不会留下遗憾。
  
  “吸血鬼?”像是想到了什么,西蒙皱眉,“你的意思是最近那些奇怪被咬死的人与夏尔特有关?”
  
  “是的。”艾伦慢慢为他解释:“威灵顿利用他杀死了普利斯庄园里的人,本来还有白金汉宫的人,但被普利斯公爵阻止了。”
  
  “他为什么要杀这些人?”西蒙显然很不解。
  
  “因为……”察觉到异样,艾伦及时将西蒙按到自己的怀中,这个时候数发的子弹击中了桌上的杯子,崩裂的玻璃碎了一地。艾伦向外一看,发现数个黑袍人已经站在了门外,黑洞洞的枪口全部对准了他们。
  
  “走!”艾伦揪起西蒙,在地上一滚,这时更密集的子弹让他们扫射过来,家具和摆设都被打出了一个个的洞,碎渣落了一地,一部分还打到了他们身上。
  
  “他们是什么人?”头部被按在了艾伦胸口的西蒙发出沉闷的声音,但此刻的艾伦根本无暇理会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枪,艾伦对准了门口的位置,连开数枪,但相比于门外密集的扫射,他这点火力根本算不得什么。
  
  “从那边走。”借着沙发的掩护,艾伦将西蒙推了过去,自己却反其道而行,枪声向着他的方向集中了过去。这时火力全部集中到了他那边,西蒙才得以跑到了另外一道门边。
  
  “艾伦!”俯身在门边的西蒙大叫,想让他也过来,但这显然不现实。在艾伦为手枪装子弹的停顿间,已经有子弹击中了他,因为身上穿着厚实的大衣,看不到血迹,但从他的表情西蒙也看得出来。
  
  重新借着沙发的掩护,西蒙低下|身移动到柜子旁,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手枪,回到了艾伦的身边,问他:“你没事吧?”
  
  “我还以为你会不管我。”抓住他的手,艾伦低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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