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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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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皱眉头,显然觉得有什么事情很困惑,砚辛好奇之下开口询问,在听到祈和困惑的原因之后,就再也抑制不住大笑了起来,砚辛这些年已经很少这样大笑了。
  “我真的很奇怪,我只是说带她们去见长辈,毕竟让长辈等很久不礼貌啊,但是他们为什么说我坏,跟坏有关系吗?”祈和完全一副不理解的模样,砚辛笑够了,才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别想了,你要知道,女人的脑袋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理解的东西之一,所以你要记得一点,不理解就不要理解,存在就有他的道理,只是你不懂而已。”祈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砚辛则有些慈爱的摸了摸他的额头,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只到自己的腰部,那时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孩子。
  “怎么了?”似乎察觉到砚辛的情绪不好,祈和奇怪的问,砚辛摇了摇头“我们快跟上吧,别让他们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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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水,白砚辛站在自己水榭的门廊出,抬头望着月亮,随后看了一眼水塘里密密麻麻的荷花,嘴角一挑,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整理了一下衣物回到屋子里,从柜子里拿出一块拳头大的淡蓝色石头,然后把一旁摆放着的花瓶转动,这时放在一旁墙边的书柜缓缓的移开,露出里面的墙,那墙上刻着一种很奇怪的花纹。在花纹的中间有一个凹陷。他把那个蓝色石头放上,退后几步。
  花纹上有流光闪过,随后花纹之处形成一扇门。砚辛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斗篷穿上,盖好帽子后走进那扇门里。里面是一条很黑好似很长的甬道。但刚走了几步眼前的就突然景色一变,几束火把摇曳的在墙边亮起。
  “你来了”一到有些嘶哑的声音回荡在甬道中。砚辛停住脚步,低着头不语。在他旁边的墙上出现了一个黑洞,砚辛不假思索的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空旷的大堂,之所以能感觉出空旷,是因为能听见重重脚步的回声,他走到屋内唯一的一盏灯前,等待着那个不知道在哪里人的问话。
  “你做的很好,前几批毒人的效果很好。”那道声音传来,砚辛垂着头,脸部隐藏在帽子的阴影中。
  “这一批的要加快速度,好了,你下去吧”那道声音又说。砚辛沉默的行了行礼,从来时的那个黑洞离开,不过此时的外面却不是来时的甬道,而是一个很热闹的茶社。茶社里的人在砚辛见来的那一刻稍稍静默了一下,随后又继续了人声鼎沸的状态,显然不是很把他放在眼里。砚辛也没什么动作只是找了个位子坐下,茶社的伙计端来一壶茶就自发的退下。砚辛很安静的坐在那里自斟自饮,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之后,白砚辛才起身离开,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消息了。
  其实雪织的事情最早先就是在这里被他发现端疑的,起了疑心的他为了能经常来到这个茶社,就开始不动声色的延缓那些毒人的输送,分次的上交那些研制好的毒人,为的就是多几次来这里喝茶,方便他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来这里喝茶的人都是那个接收自己毒人地方的信徒。其中就有几个是当初祸害过雪织的人,也许他们觉得时隔二十多年早就有人忘记了,或者觉得不会有人跟那个女人认识,在这里喝醉之后就肆无忌惮的显摆,也许这在他们眼中的确没有什么。毕竟每年都有不少女子被抓来祸害。雪织只是其中的一个女人而已。
  砚辛早就对这里的人倒尽胃口,但是他需要消息。所以他留了下来,喝着据说能延年益寿的茶,其实在外人眼里他之所以投靠他们并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就是为了长命百岁。其实…呵!砚辛心中冷笑。他是白家的孩子,除了那阵子心性不稳做出祈和这个他不后悔的错事来,包括炼制毒人他都没有后悔过。
  通过传送阵,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解开斗篷,看着水塘里密密麻麻的莲花,冷笑着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个玉瓶,打开盖子,轻轻的滴进去几滴液体。盖上盖子后反身回屋。明亮的月光照耀在水塘上,月光中的荷花呈现出一个诡异的青蓝色。
  “给你,这是三瓶,六十粒,应该够了。”晴空把手中的瓷瓶交给彦博。
  “这么多年才做出来三瓶,那药材还真是难搞啊!”彦博接过药瓶小心翼翼的收到怀中。
  “别的药材还好,只是有一味药材一年才成熟一次,并且数量极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这解毒丸绝大多数时间还是管用的,但是你记得,在桃花瘴里有一段碎石路,那里是通往传说中六合毒瘴的地方,那地方绝对不能去,就是有上品避毒佩也不能去,你要记得。”晴空郑重的说。


  ☆、第十五章【变】
  
  “为什么?”彦博奇怪的问。
  “你不是核心弟子,所以不知道,那地方是这莫回谷中六种毒瘴交汇之处,而这解毒丸只是对莫回谷外围与居住区的毒瘴有抵御作用,在深入的话,上品避毒佩或许可以。若是想要再往里进入却是不行了。”
  彦博点了点头,谷内的核心弟子现在只有两个,就是晴空与年若,不过年若比不上晴空的资历与经验还有受赏识程度。俩人又谈论了一会才散去,都没有注意到在打开的窗外旁,依墙站着一个人,他的腰上挂着一个酒壶,仰着头看着天上似乎数千年来都没有变过的月亮。
  其实在莫回谷,练习武功不只有砚辛一人。
  第二天的早上,一阵喧闹的声音打断了莫回谷好像寂静了很多年的宁静。
  “年若,我自问对你不薄,你真么能做出这种事情。”白砚愬站在那里,怒气冲冲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年若,年若低着头,在他的腿边滚着一个打开盖子的瓷瓶,从里面散落出几颗药丸。有识货的立刻发现了是避毒丸。在结合出白砚愬的话,这事情的经过已经一目了然了。
  人群中产生了一阵躁动,显然都想不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怎么了?”白砚清从人群中走出来,在看见这场面之后静默了一下,叹了口气“年若啊…你怎么…”似乎说不下去了,摇了摇头。
  “我姓凌”年若低垂着头,低声的说,场面中一片静默。
  “莫回谷除了白姓,没有别的姓氏。”白砚愬的声音包含怒气,显然想不到自己唯一的入室弟子竟然做出了这件事情。
  “让他走吧。”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众人转头,是白老。
  “私自做出避毒丸这种行为实属不该,但是念在没有造成什么太大后果的份上…莫回谷从这一刻起就没有你这个徒弟了。”白老说着句话时显得很苍老。而站在他身后的晴空脸色不是很好。
  白老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群中发出一阵哗然,年若是白氏长子的首徒,白老不在之后就相当于现在晴空的地位了。怎么大好的前途竟然因为私制避毒丸而变成弃徒…实在是……
  “你还很年轻,若是再过几年,或许你会有白这个姓氏。”白老对周围的声音置若罔闻的又道,周围人一愣,显然想不到竟然会听到这句话。
  垂着头的年若猛然抬头,满脸的震惊之色。而站在一旁的晴空也是。
  “呵呵!我有没有说过,我祖上其实并不姓白的,至少我爷爷那一辈之前不是,那时他还只是个学徒。”白老笑道,给人的感觉似乎在鼓励众人,但是白砚清跟白砚愬都知道,他是在掩盖心里的黯然。
  “谷主,祖上原本并不是姓白?”一道声音有些诧异的询问,是那群谷外来的人,为首的姓墨。
  “是”白老点头,“祖师觉得我爷爷的资质很好,也很刻苦,就起了爱才之心,便授予了白姓还把谷主之位传授。”
  此时的祈和正满身大汗的躺在床上,身体微微的颤抖,在右脸的眉眼处隐隐浮现出一道滕文。
  白老夫人坐在床边,看着皱着眉头的祈和,“祈和,你一定可以的,不会有问题的,六合毒潭你都能把他熬干,更不要说这小小的母蛊引了。”
  “他毕竟是阳性之体”砚辛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母亲。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只能祈求…”白老夫人伸出手想要握住祈和的手,但是被砚辛阻止了,他走到床前,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竹条,在祈和身下的床榻上轻轻一点,毫无声息的一块床板掉了下去。
  “这……”老妇人差异的看着那个洞。
  砚辛笑了笑“真是恐怖的毒啊,母亲还是起来吧,如果祈和醒了知道把你误伤的话,一定会很难过的。”
  祈和一直昏迷到行冠礼的前三天才醒来,也许是因为蛊的原因,醒来之后的他面容变得比之前精致了许多,而气质也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只是祈和并未在意而已。
  “年若竟然私下制作避毒丸?!”醒来之后的他听见的第一个消息就让他吃惊不已。
  “就连我们也很吃惊呢,年若前辈竟然…”一个小药徒叹了口气说。祈和觉得不对,年若不是那样的人,但是…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不过不管祈和怎么想,这都已经是事实了,现在他应该操心的是几天后的冠礼。
  冠礼之前,他们用筮法选择主持冠礼的大宾,没想到竟然会是白砚清。白老沉默了一会让白砚辛担任冠礼的主持者。在冠礼上主持者的身份一般都是被冠礼者的父亲。对于白老这样的选择谷中人很奇怪,私下也有些谣言,不过白家人并不在意。
  终于到了冠礼那天,赞冠人毫不出人意料是那个谷外的墨先生。在经过三次加冠之后,由身为大宾的砚清说祝辞。终于一堆礼节折腾下来,天也黑了。当那些观礼的人都走之后,用于加冠的祖祠,也就是书阁空了下来。只有白家人还在里面。
  书阁是一座三层的小楼。第一层是祖祠,供奉历代白家先人的地方,第二层与第三层都放着祖先留下的手札。白老在观礼众人离去自后,带着他们来到了第二层。白老坐在第二层唯一的正座上,面带威严的看着自己的小辈。最后目光定格在祈和的身上。冲着他招招手让祈和来到自己的身边。
  白老看着他,伸出手拔掉戴在头上的那支从不离身的簪子,簪子一取下来白色的头发散落的垂下。白老看着手中的簪子,心中一叹,握住祈和的手腕把手掌朝上,簪子放到他的掌心,“你好好的收着这是白家代代相传的簪子,据说是仙人祖先留下的。”说到这里白老话音一顿,语气变得十分的郑重起来,“你可以失去任何东西,但是这个东西绝对不能失去。”祈和已经隐隐的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了,沉默的接过玉簪点了点头。
  “很好”白老笑着点了点头,最后道:“祈和啊,我记得你可以随意的控制身型的大小。”
  祈和迟疑了一下道“是的。”
  “很好,那你现在把冠去掉,六合毒潭那里有一条通往谷外的小道,你从那里离开,现在就走。”白老看着祈和把簪子收起后开口道。
  祈和低下头,没动。“去吧,孩子”站在一旁白老夫人笑着说:“你也该出谷历练了,就今天晚上走吧,我看得出来你不喜欢那三个女娃娃,省得那些人在纠缠你。”
  “按照规定,首次出谷必须游历三年才能回来,你不用担心我们。”砚辛在一旁插话,砚清点了点头。祈和看着他们,也点了点头。于是他闭上眼睛,开始收敛体内那游走在全是经脉各处的内息,很快祈和的身形慢慢的矮了下去,最后定格在大约十五岁时的模样。
  白老夫人从梳的一丝不苟的云鬓上取下装饰用的小香梳,来到祈和的面前,仔细的把他散落下来的头发束起。祈和觉得很奇怪,周围似乎有包围着一种很奇怪的气氛。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什么感觉。终于在换好衣服整理好外表后,白老夫人亲自给祈和系好斗篷的绳结,盖上帽子依依不舍的看着祈和。祈和又看了屋内的众位长辈,慢慢的屈膝跪下,冲着他们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后起身离去。
  “祈和”在祈和刚刚下到一层的时候,白砚辛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什么?”祈和不解的回头看着他。
  “叫声父亲吧!”砚辛看着祈和那被笼罩在帽檐阴影下的脸,声音微微的有些颤抖,祈和竟然听出了祈求的口气。随后又觉得自己多想了,他可是白砚辛啊,白砚辛又怎么会…
  最后祈和还是淡淡的开口道:“我走了,父亲。你…保重。”语罢鞠身行礼。砚辛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嘴角露出淡淡的笑,随后转身走回书阁。
  白老站在窗前,看着祈和渐渐消失在月色中的身影,转身来到一副巨大的画前,他伸出手摸了摸那副绝对是古董的画,然后缓缓的把它卷起,露出里面的一个凹陷,这个凹陷很奇怪,竟然是一个手杖的形状。白老把自己从不离身的手杖整根安了进去,然后放下了画卷。来到书柜前。
  手指划过一排书籍,最后停在一个地方,把那本选中的书拿起,展开,卷在手心中,开始在屋内踱步,低声的读诵着,“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
  白老的声音低沉而肃穆,淡淡的回荡在书阁中。


  ☆、第十六章【出谷】
  
  白砚辛跟砚清坐在一旁的棋盘边,两人互相捻着棋子。白砚愬倚在窗口,时不时的拿起手上的酒壶往嘴里倒两口。
  “大哥有二十年多没怎么喝过酒了吧”白砚辛看了他一眼笑着说。白砚清则捏着一子落下。两人下的是一色棋,都是白色。
  白砚愬扫了他俩一眼道“安生下你门的棋”语罢有喝了一口,年轻的时候白砚愬嗜酒如命,但是后来因为喝酒的原因耽误了病人的性命,这酒也就戒了,只不过这段时间又捡起来了而已。
  坐在一旁的白老夫人微笑的看着孩子们,又看了看一旁踱步读书的丈夫。继续拿着针线绣着手中的平安娃娃。娇憨的笑容伴随着白老夫人手中的针线,慢慢的出现在娃娃的脸上。一切似乎很和谐,就像普通的家庭一般,但是…淡蓝色无声的火焰不知道什么时候包围了他们,家具、牌位、手札、画卷,整个楼阁都在无声息的燃烧着。
  不过此时被这种火焰包围的还有谷中好几处,那里就是谷中的七色书楼。
  白砚辛突然伸出手覆在坐在对面的砚清手上,此时他们四周都是那种淡蓝色的光,完全的被包围。白砚辛手下的那只手抖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挣脱。
  砚辛微笑,之后握紧。他就知道,宁雪织那个女人不可能那么简单的给自己留下一种只有那么单纯效果的子蛊,原来……她在祝福他们。
  在祈和及冠礼的这天晚上,莫回谷内被蓝色的光照耀着、包围着,与明亮的月光相互映照。而此时的白祁和则刚刚走出六合毒潭。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皱眉“奇怪,怎么觉得今天晚上的月亮亮的怎么诡异?而且好像还有一层红光包围着。”没由来的一种不祥感。摇了摇头,想把这种感觉摇掉。
  祈和从谷中出来的时候只带着一把油纸伞,一小包钱银。还有身上的衣服,其他什么都没带,白老不让,因为他说既然是出谷游历就不要带谷中的针具刀具,莫回谷的工具太有特色,很容易被认出。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终于眼前一宽,显现出与之前不同的景色来。一片树林出现在祈和的面前,他没有多想的走了进去,而也就在这一刻闻见了一股血腥味,祈和皱眉顺着那个味道找到了来源。
  是个男人,头发被冠的一丝不苟,闭目坐在树旁的男人,在他的手边有一把刀,血腥味就是从哪里传来的。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气势,一种杀气腾腾的气势。
  很明显,男人已经发现他了,只是散发出自身的气势打算赶跑他。可惜……
  祈和没有什么经验,他只是觉得这个人身上的那股血腥味很重,并没有想到别的什么,他其实已经走累了,好不容易看见个人就打算跟他搭伴休息一下,顺便了解一下外面情况。此时的祈和根本就没有往那血腥味会是人血的可能性上想。
  “我叫祈和,你呢?”祈和不算太笨,知道隐去姓氏,但是…相信那些有心人也知道白家的最小一辈是祈字辈的。
  那人不说话,只是眉头皱了起来。祈和看着他完全不想理自己之后,也就不再开口了,只是仔细的又打量了他几眼,这个男人长得不错,就是那道贯穿右眼的疤,让他显得整张脸很狰狞。
  周围陷入了沉默,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个男人看祈和完全没有离开的打算后,才开口说话:“你最好快些离开,不然会死的。”口气冷冰冰的,眼睛仍旧没有睁开。
  就在祈和还想询问什么的时候,就听见那人突然出声“晚了。”话音刚落,拿起手边的刀用力的一挥。祈和一愣,本能的跳开。
  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树顶,头发被同样冠的一丝不苟。就听见白衣人道:“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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