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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灵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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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慕辰有些不悦的转过了身,垂眼看着地上的夏正奇不觉嗤笑出声:“哼,你姐夫昨天想要私自窃取王都的秘密资料,已经被我亲手击毙了。你要是不想被连坐,还是少开口为好。”
  “你胡说!这不可能!昨晚我还跟他通电话了呢!”夏正奇努力了几次都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听了韩慕辰的话,整个人都禁不住哆嗦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到时候是谁有这个好运气吧。(捉虫)

  卫镇自小长在军政大院里,思想受家里老一辈革命军的影响,一直是把自由民主当座右铭的。
  自从韩逐建立起方圆世界,国家恢复了君主制度,他就打从心眼里愤愤不平的。让习惯了人人平等的人回头去当奴隶,有几个能心甘情愿低得下头的。
  他在国会上发表过一些自己的意见,虽然隐晦,但却是在尽可能的为百姓谋得自主权。显然国会之中能说得上话的,也有一些人同意他的见解,只可惜几次联名上书都被韩逐给压下来了。
  这天他跟老婆刚从娘家回来,小舅子的电话就来了,求完他又求他姐,明明是求人办事,态度却硬气得狠。
  卫镇当着老婆的面不好发火,只敷衍应着,心说这小子给刷下来也好,免得他心高气傲的日后再捅了篓子,都得他兜着。
  谁知卫镇放下电话,他老婆就哭了起来,直说他老丈人就指着小儿子当兵给家光宗耀祖呢,这要是出了事儿,老爷子的脸都没处搁了。
  卫镇一咬牙一跺脚,心说左右发现了不过给个违纪处分,也算不上大事儿,索性直接去了档案室,把实习生竞技比赛中两个摄像头拍摄的片子都给删了。
  还没等卫镇删到第三个,就被技术部的人给发现了,他估么着依照小舅子说的位置,怎么也该是把能录到那个山窝子的片子都给删了,他做梦也是没有想到,那个山窝子附近足足有四个摄像头。
  更让卫镇没想到的是,他本以为让人给他爸打个电话,就能让这帮猢狲把他给放了,他没有等来放人的消息,却等来了一个枪子儿。。。。。。
  *
  韩慕辰心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卫镇是个蠢货,他小舅子果然也是一路货色。他用手指弹了弹刚才夏正奇用手抓过的位置,抬眼扫了一下众实习生脸上的惊愕表情,十分满意的弯了弯唇。
  就先让他们见识见识凤毛菱角,别日后给吓得尿裤子了,多难看!
  “今年的第一名,由我亲自为他佩戴勋章,每月军饷额外加两千比那,由我个人掏腰包供给,看看到时候是谁有这个好运气吧。”韩慕辰临走说了这么一句,终是想起冷凐眉说过恩威并施才是首选。
  本是小声嘀咕的众人在看到三王子走远之后,立刻炸开了锅。
  先别说每月多的那两千比那有多么诱人,单是三王子殿下亲自给你佩戴勋章这件事情,那简直是天大的荣誉啊!
  马斯年眼见韩慕辰走远了,急忙令人去找校医,当着这么多实习生的面儿,又不好说软话,真是麻烦。
  五班和二班的人这时才敢伸手去扶各自的班长,席谷和闫安泽也是脾气硬的,都不用自己的学生搀扶,直说不劳烦马队长,他们直接去校医室就好。
  马斯年又说了几句,这才散了会,他知道滕延康一定是在队伍的某处看着他,心说就再让他蹦跶几天吧。
  其实马斯年开始是想把滕延康的事情告诉韩慕辰的,可是三思之后还是把这主意压下了。
  如果韩慕辰容不得别人翻他在孤儿院的小肠,那这滕延康必死无疑;可要是韩慕辰顾及两人当年的情分,这小子又有几分能耐,日后让他爬到自己的头上,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滕延康没去找韩慕辰,而是找了他,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原因。如今滕延康在实习生中成绩平平,想来也是翻不起什么大浪来,还是先静观其变,或许日后将他收为己用也说不定。。。。。。。
  马斯年如是想着,转眼马车已经到了罗家大门,他先是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随后才走进了正厅。
  “二哥!你怎么今天就过来了?!”罗美媛正忙着装饰正厅,因着下人的通禀,已然面带笑意。
  “恩,明天是爸的大日子,我今天公事都做完了,就想过来看看,多少帮你忙活忙活。”马斯年宠溺的捏了捏罗美媛的鼻尖,随后四下张望了一番。
  “就属你嘴甜,这么多下人呢,哪儿就用得着你了?是不是找爸有事儿?爸在书房呢。”罗美媛看着她二哥的一身军装喜欢得紧,踮起脚给他整了整衣领,又正了正他的肩章。
  马斯年道了谢,随后走上弯转的楼梯,想着明天把那个巨大的水晶灯送给罗战的时候,他该是‘哈哈’笑个几声,之后就会安排人把水晶灯安置在这处的棚顶。
  罗战让他保留了自己的原姓,这点他是非常感激的,他对罗战的感情,有崇拜和仰慕,但更多的是感激。
  轻轻的扣了三下门,在得到应允后才进得门中。
  罗战看着这个一直在家中循规守矩的养子,有几分欣慰就有几分心痛。那常年在边城守边的大儿子,已经好几个年头都没见过面了。
  想来明日的六十大寿,他也是盼不来吧。。。。。。
  “爸。”
  马斯年见罗战坐在窗口,急忙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张薄毯盖在了他的膝头,生怕他多年的腿疾发作。
  “坐下吧,有什么事?”罗战眼见马斯年似是有话要说,于是拍了拍身侧的椅子。
  “韩慕辰回到王都以后,一直没什么动作,看起来真的没有要谋反的意思。”
  “他有没有要谋反的意思,不是我们说了算,那是君王说了才算的。”
  “君王一直要我密切观察韩慕辰的动向,这也一个来月了,我什么都交不出,怕人家觉得我没什么作为。可真要是捏造点儿什么交上去,又怕顺不了君王的意思,这还不算,要是再得罪了韩慕辰,那我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用这么胆战心惊的,就是真到了你与韩慕辰对峙的时候,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何况你不是说他现在并没有什么异动么。”
  “这起初是大儿子和二儿子争位子,君王愁的是该把位子给谁。后来两个都死了,招了个小儿子回来,他又要担心自己王位不保了。”
  “你只要记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支持变更政权的功臣多数都没有好下场,不若就老实的保着位子上坐着的,起码将来死的时候,还能留个忠臣的名。”
  “恩,爸的教诲我记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架的时候就不能护着点儿脸?

  “小子,打得不错!”席谷大力的拍了拍滕延康的肩膀,眼见滕延康打了十个十环,心中直叹还是韩慕辰有办法。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小子近日在什么测试上都拿出了真本事,分数竟是挤进了班级前五名。
  滕延康只是笑了笑,在瞄到隔着两个人的靶上,黎三除了打出八个十环,还打出了一个七环,一个九环之后,急忙交了qiang之后便离开了。
  “康班副!你是怎么打的呢!我刚才有两发子弹都脱靶了!”秦山河这两天紧着粘着滕延康,一直问他怎么就突然‘身怀绝技’了,是不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他终于肯展露出真正的实力了。
  “你还是叫我康哥吧,这么叫你也不嫌别嘴。我的感官比你敏锐,你甭想着走捷径,多练练吧。看看你那几个分,离淘汰不远了。”滕延康闻言皱了皱眉头,无官一身轻,他并不想当这什么麻烦的班副。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滕延康见黎三带着五个人大步流星的向他们走来,于是先找了个借口把秦山河支走了,随后往打靶场的后山走去。
  “有话说吧,我也不想再往高处走了。”滕延康慢慢的转过了身,眼见身后的人已经由五个变成了十几个。
  “你小子还挺有种的,有没有兴趣跟着我?”黎三说着拍了拍滕延康的肩膀,他比自己小了整整一号,单这单薄的肩膀他一掌便可盈握。要不是他这几日分数长得飞快,他还真拉不下脸面来招募他,一旦自己当了他的老大,他的分数总不会超过老大去吧。
  班文石说了,这小子懂得韬光养晦,如今这穷追不舍的架势,能把第一名夺了也说不定。
  他现在虽然是这届毕业生中分数最高的,可是眼见滕延康最近的测试科科拿满分,也确实让他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没有。”
  “三哥这是给你面子,你别不识好歹!”黎三身后的杨胖子见状出了声,已经开始露胳膊挽袖子了。
  滕延康并没有因着自己是班副就接受那些想要在他这儿寻求庇护的人,众人见他拒绝拉帮结伙,不免怨声载道起来。其中大多为夏正奇的旧友,他们投不得黎三和班文石,又抱不了滕延康的大腿,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乱撞。
  班文石让黎三收了一部分这样的人,直说他们只会对黎三感恩戴德,对滕延康怨气更深罢了。
  今天黎三招来的这十几人中,有一多半是这种人,他们如今有了新的靠山,回过头来也想看滕延康吃瘪的模样。
  “我还真不知道姓杨的如今都快改姓狗了,在谁家当狗是你的权利,别想着拉上别人。”滕延康不怒反笑,态度上毫不退让。他知道自己的迅速蹿红一定会惹来非议,麻烦事迟早会来。既然这些没脑子的家伙只会通过暴力解决问题,那就别怪他借着他们杀一儆百了。
  杨胖子经不住激,挥着拳头就冲了上来,滕延康迅速闪身躲过了拳头,随后朝着杨胖子头顶指了指:“那儿有个摄像头,你确定要在这里打恩?”
  “你这怂蛋!”杨胖子抬头看了一眼,随后立刻收起了张牙舞爪的动作,学校对实习生之间的小打小闹从来都不加干预,只不过会在你平日表现分数中扣除相应的分数。
  滕延康边说边退出了摄像头能拍摄到的范围,随后从地上捡起了一颗石子,一个甩手就把摄像头砸烂了。
  “来吧。”滕延康嘴角挂着惬意的笑,将身上的背包取下扔到了一旁,眼见杨胖子被自己的气势唬住了竟是不动,只觉无趣。于是两个箭步上前,轻轻跃起一记肘击将杨胖子击倒在地。
  滕延康的动作一气呵成,速度又极快,有些人都没看见杨胖子是怎么被打倒的,就见他已经人事儿不知的躺在那里了。
  “一起上吧,省得麻烦。”滕延康根本不给众人消化的时间,边说边用腿又扫躺下了两个。
  黎三何时这样被人小瞧过,竟是气得把在他身前碍事的两个人都给打偏了身子,随后才到得滕延康的身前。
  滕延康用四两拨千斤的法子把黎三的重拳都化解了,也不急着进攻,只是悠闲的躲躲闪闪,好似在逗着黎三玩闹一般。
  其实在滕延康的眼中,寻常人的动作都十分的缓慢,为了不表现得太过异于常人,他只得配合着黎三的动作。
  黎三已然有些微喘,滕延康也实在没了耐性,索性一拳招呼到他的面门上,黎三的鼻孔立刻挂了两条长河。
  黎三本是觉得滕延康像个泥鳅似的,怎么也抓不着,冷不防被他还击了一拳,根本就反应不过来。想不到他看着瘦弱,爆发力还不小,这鼻梁骨怕是折了。
  众人见黎三在滕延康那里讨不到好处,还吃了亏,竟是没人敢上前了。
  “毕业生第一名我志在必得,拦我者死。”
  滕延康声音凉凉的扔下这么一句,随后在地上捡起了背包,还不忘掸了掸灰。
  黎三捂着鼻子疼得眼冒金星,眼见滕延康背起包越走越远,恨得咬牙切齿。如今人没收成,还叫他在一众小弟面前失了脸面,回头班文石不定说出什么来笑话他呢。
  *
  滕延康以为这件事能给黎三一个教训,心说该是能过几天安生日子。不想第二天一早秦山河就叫人给打了,他鼻青脸肿的说着黎三就说让他带个好。
  “赶紧跟我去看看,打你的都有谁?”滕延康心里愧疚,嘴上却说不出,紧拉着秦山河往校医室走。
  “我从廉租房走出来没超过五分钟,就有人兜头给我套了个麻袋,之后就是拳打脚踢。别说有谁了,对方几个人,长什么样我根本不知道!”秦山河也是一肚子火,他康哥有能耐,那些人眼气,还不敢找康哥较量,就把气都撒到他身上了。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黎三让带的话,那他势必脱不了干系。你先在这儿乖乖让校医看看,我去找黎三。”
  “康哥!你可别冲动啊。。。哎呦!”秦山河见滕延康脸色不好看,心道不好,本想起身阻拦,却被校医的一块白棉花弄得立刻麻了爪。
  “打架的时候就不能护着点儿脸?破相了怎么办?”程磊边说边用酒精棉球给学生清理着伤口,心说年轻就是有资本任性。                    
作者有话要说:  

  ☆、快起来说话,跪着碍眼。

  直到上课的铃声响起,黎三都没有出现在班级,滕延康一直熬到下课,并主动要求要把今天布置的绘图作业带到请了病假的黎三家中,席谷很痛快的给了黎三家的地址,直拍着滕延康的肩膀说他现在觉悟高。
  黎三家离学校稍远,已经到了王都的边缘,滕延康看着望不到边际的高墙,心道怪不得黎三在学校表现得财大气粗的。
  这种人在家里需要家人的忍让和溺爱,在外需要旁人的追捧和夸耀,没人抬着根本都活不了。
  滕延康先是在周边转了一阵,待天黑透了,才隐去了身形翻墙而入。黎家的安保设施还是不错的,打从滕延康的脚着了地,警报声就豁然响了起来。黎家的家仆上上下下寻了个遍,还把附近的治安队也找了来,可是并没有找到什么侵入的贼人。
  “兴许是黄梅季节了,天气有些潮,电路有些问题也说不定,我回头就叫人给你过来看看。”汪伦装模作样的又到处看了看,这才出了声,这套安保设备他介绍给了不少富户,从中还对了缝子,可不能出什么岔头。
  “那就有劳汪组长了。”黎天贵心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是个商人,怎会不知汪伦当初力捧这套设备是何缘由,只不过是不说破,大家互惠互利罢了。如今这玩意儿莫名其妙的响了,家里还没什么情况,他摆一摆脸子也是有情可原的。
  “有事儿就给我打电话,这片区域都归我管,百姓不得安生,是我当值不力。”汪伦见黎天贵不准备追究此事,只得低气了几分,心说等过完年自己抬了官职,看他这攀高踩低的东西再来如何巴结他吧。
  待汪伦走了之后,滕延康就隐着身形跟黎天贵去了他的书房,而后又听了会儿黎天贵同他三姨太的床戏,之后才离开了黎家,连照面都没跟黎三打。
  滕延康本是一气之下潜入了黎家,转了几圈也没找到黎三,他正苦恼如何能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不想黎三他爸给他指了条明路。
  原来黎天贵这人有个习惯,就是每天睡前一定要把锁在保险箱里的东西挨个看一遍。
  滕延康不过是一不小心记住了保险箱的七位数字的密码,一不小心顺走了那个通敌的小信封,又留了张纸条告诫黎三要把秦山河供起来罢了。
  纸条的署名写的是韩慕辰,滕延康躺在床上乐了半天都没睡着觉,他当年当图书管理员的时候在角落里找到了几本字帖,没事儿就临摹上面的字。
  他不过在字条上写了百十来个字,用了能有十多种字体,量他韩慕辰再有能耐,也是查不到他的头上。
  黎三本来是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结果第三天就回了学校,他先是当众宣布认下了秦山河这个老大,而后又拉着班文石与秦山河称兄道弟。
  如果他知道秦山河有三王子殿下当靠山,打死他也不敢动他一根汗毛啊,这昨晚他爸也不知是丢了什么,给他好一通胖揍,直说他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弄不好一家人的性命都得搭里头去了。
  班文石不知黎三闹的是哪出,也没怎么反对他的做法,他不过是图着有黎三的看顾麻烦事儿少,心说只要让他安稳的毕业,而后各自天涯互不相干便是。
  *
  这日韩慕辰正在研究资料,听士兵禀报说黎天贵求见,不悦的皱了皱眉,心说他还不想动的人怎么自己就找上门了。
  黎天贵进了书房直接就给韩慕辰跪下了,哭天抹泪的说着自己的血泪史,说了半天才说到正点上。
  “殿下,我不过是替人保管物品,真的不知道那玩意儿是通敌信函啊!”
  “快起来说话,跪着碍眼。”韩慕辰闻言站起了身,这条线是他想来日做大用途的,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先给挖了出来。
  “三王子真是英明神武,替小的摘除了一颗定时丨炸弹啊。也怪我儿子不懂事,不知道秦山河有您看顾着,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动动拳脚也是正常不是。”黎天贵说着站起了身,一脸谄媚,
  “是谁托你保管的呢?”韩慕辰心知黎天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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