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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夫也有春天-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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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们就谦让吧!”景鸣霄大笑,但当他把目光转回玄家这边时,整个面色便凝重了起来,“关于玄薛茹一事……你母亲还没有放出来么?”
这句话,自然是对着玄殇说的。
“侍君,玄薛茹这个犯妇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那个地方的!私通外敌的罪孽要让她用一生来赎!”玄翼赶紧对景鸣霄说道。
“私通外敌么?”景鸣霄的目光凌厉了起来“若是她真的是私通外敌的奸细,那么,她又为何还要回到西棠来?”
“当……当然是为了继续窃取我们的情报了。”玄翼回得很快,但是语气中总有些中气不足。
笑话!被名动天下的碧王用那么凌厉的目光盯了,世上很少人会不颤抖的吧?
“不!那是因为她想回来了!玄薛茹在外面受了委屈,她想要回家倾诉!哪知道,连家人都不能理解她!?”
听到景鸣霄的这番话,玄殇脸上的冰霜有些崩裂之感。
“侍君!”玄翼的语气也硬了起来“是您想得太轻松了!为何她回来之后便没了特殊能力?是不是她将能力用特殊的方法出卖给了南暮人?难道不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个通敌卖国的叛国贼么?”
“玄翼,你的想法太偏激了!”景鸣霄反驳“据我所知,玄薛茹自小便想成为西棠高官,她的能力被剥夺是南暮方面的事情,与她自己的意识无关!她不过是一个女子,如何能够和南暮的众人抗衡?当她费尽千辛万苦回到祖国的时候,我们所要做的不是质疑她,而是应该用关怀的心去治愈、安抚她!”
“当她选择跟那个人离开的时候,她就已经是叛国的罪人了!”
“玄翼!”景鸣霄还想再说,然而,玄翼的话语非常坚决:
“身为一个巫族,便应该有意识地保护自己的能力!而不是跟奸细私通!”
在景鸣霄和玄翼的争执过程中,玄殇的表情始终是淡淡的。
仿佛两人所讨论的人于而言他不过是一名陌生人……
“好啦好啦,爸,你和玄大人都别吵了,我们今天的重点可不是重判旧案啊。”青夕上前打圆场道。
“罢罢!”景鸣霄深吸了一口气,“抱歉……玄家主,因得刚回来,凡事都有些操之过急。”他决定,一定要放玄薛茹出来!那个女人不过是个牺牲品罢了。
“哪里哪里,是我莽撞了。”玄翼也道歉道。
其实,听到景鸣霄这么说,玄翼便知道,此事,景鸣霄是非管不可的。
可玄家也是有底线的。
再说了,若是将玄薛茹放出来,那不就是在质疑他们整个玄家么?
景鸣霄到底在做什么啊?他这么做不是在挑起玄家和青家之间的矛盾么?谁不知道在青若虚糊里糊涂的现在,整个国家就等于捏在景鸣霄手中了?
当天,针对青若虚被魔物所惑的问题,众人商量出了个大概。
简单来说,就是利用各人的特长来配合此次营救青若虚和消灭魔物的工作。
当晚,乘着玄家人还没回夕远,景鸣霄偷偷摸摸地去了玄家所在的宫殿。
他去的时候,如果景鸣霄没有看错的话……玄家人正在给玄老太君“烧七”。
不过!他们不是说老太君是前日走的么?今天哪里轮到“烧七”了?
可……那些礼节,的确是“烧七”之礼!
“烧七”也是“头七”的组成部分之一。从死者卒日算起,丧家每隔七天就要举行一次烧纸祭奠,共有7次,便是所谓的“烧七”。
从死者去世之日算起,每七天为一个祭日,称为“头七”、“二七”、“三七”、“四七”、“五七”、“六七”、“末七”,共计七七四十九天。
玄琊大陆上的人相信,每个人都有三魂七魄,死后一年去一魂,七天去一魄,三年魂尽,七满魄尽,所以要过“七期”和三周年。
一般而言是“三七”、“五七”比较重要,此中还有一个名叫“回殃”仪式:
大家以为人死后其魂魄犹存,在七七四十九天前,死者的阴魂要回家一次,具体时间由祭司推算。
届时,丧家把香烛酒食摆好,在地上铺一层炭灰或草木灰,用以检验死者回来的足迹。用一竹竿一根,隔一尺贴纸钱一张,立在门口台阶上或插于死者落气之屋的房檐下,据说阴魂见此就会进屋。
同时,还要用土罐装一煮熟了的鸡蛋置于房屋角,以此贿赂殃神,让死者鬼魂在家里多待一会儿。
这时候,一家老少躲得远远的,待规定的时间过去之后,先将一串爆竹丢进屋内,爆完才可以进家。
若老太君是前日走的话,今天根本不是“烧七”的日子吧?
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第七回:凶手——玄殇
怀揣着异样的心思,景鸣霄于人群中寻找着玄殇。
但是,一眼便能望清的人群里,并没有玄殇的身影。
就算再不被待见,玄殇也是玄家的人吧?老太君的“烧七”理应让他参加的吧?
景鸣霄轻手轻脚地往此殿的偏院行去,据属下查探回来的消息,玄殇就住在这里。
而就在景鸣霄翻墙进入院落之时,便听得后面有一人用清冷的语调说道:“我倒是不知,侍君还有翻墙的嗜好。”
景鸣霄一个激灵。
糟了,是玄殇。
景鸣霄飞快地调整好了姿态,怡怡然地转过身对玄殇说“想要暗地里见你一面着实不易啊。”
“呵,怎么,侍君您这只红杏要出墙了?”玄殇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先不说这么,你外祖母不是前天过世的么?为何玄家会在今天办‘烧七’?”景鸣霄疑问。
“这不明摆着么?不是前天去世的,而是七天前就死了。”玄殇无谓道,仿佛死去的那人并不是他的外祖母。
“什么?!”景鸣霄一愣,他不明白玄家为何要对他说谎。
“三天前发现尸体,七天前死的。”玄殇进一步解释。
“怎么会这样?”景鸣霄大惊“那么为何你不去参加仪式?”
“他们当然不可能让凶手参加了。”
“什……什么!?”景鸣霄变了脸色“这话可不能乱说!”
对此,玄殇并没有答话,嘴角漾出一抹讽笑。
景鸣霄被他的话搅得心神俱失,也不知该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玄殇才道:“除了被视为举家之耻的玄薛茹外,无论是玄翼还是玄重羽、玄重栩,他们都没有‘意动’的能力,而我却有。”
景鸣霄静静地听着。
眼前这个男人,竟叫自己的母亲本名,可以想象,他已经许久没有叫过自己的母亲为“母亲”了吧?
“我的‘意动’能力比玄薛茹还要厉害。她只是能将体积不大的东西根据自己的意念进行变化,而我,却可以置人于死地。就像现在,若是我在心中想你就此死亡,那么你绝对活不到明天。”玄殇冷笑。
“你认为,是你的想法让老太君去世的么?”景鸣霄沉声问道。
“没错。”
“笑话!”景鸣霄不可抑止地颤抖了起来“这都是谁告诉你的?通过意念就能让人死亡?呵呵,你是电影看太多了吧?”
虽说玄殇不知道“电影”是什么,但他大概能够明白景鸣霄的意思,“没有人告诉过我,可我的能力我自己知道,凶手就是凶手,我也没打算否认。”
“否认什么?否认你用意念杀了你的外祖母?好,那么请你用意念杀死我!如果担心之后有人追究你的责任,那么,我可以事先写下证明,若是你真能让我死去,那么,也是我自己找死!”
玄殇冰霜一般的脸上出现了裂痕,“你真想死么?”
“对于我的经历,想来你知道的也不会比别人少吧?是,身为一个男人,却为别的男人生下了孩子。我甚至可以坦白告诉你,曜冥太子不是陛下的孩子,而陛下也知道此事。当今西棠,惟一一个真正的龙种是夕儿……不同于童年失欢的你,我的苦难是成名之后才经历的,但我并没有被逆境打败,而是依旧站在这里!我不知道你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若是一味的自暴自弃,那么,只会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景鸣霄斩钉截铁地说着。
经过了解和观察,他已经看清了玄殇。说白了,这个孩子就是患了心病。在他看来,自己的出生就是个错误。他是强暴的产物,是罪孽的化身。玄殇把自己看作了一个瘟神,再加上他奇异的能力,便将自己看得更低。
周身的漠然和冰冷并不是他的本意,或许,他的内心要比任何人都火热。
听得景鸣霄的一席话,玄殇冰冷的面具终于被敲得粉碎。
看到玄殇的脸色,景鸣霄乘热打铁“现在,请你告诉我,七天前,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你认为是自己杀了你的外祖母?”
“这跟玄薛……我的母亲有关……”既然已经敞开了心扉,玄殇也不打算再叫自己的母亲名字了。
“嗯,继续说。”景鸣霄作倾听状。
“七天前的早晨,舅舅突然为母亲求情,想要让外祖母放了我母亲。关于此事,玄家上上下下都很震惊。其实,平日里最不待见我的就是我舅舅,外祖母对我还是不错的。外祖母身体一直不好,当天晚上,我奉命去给她送鸡汤,她却一反常态地对我说‘作孽啊!作孽!’那个时候,一般人都会觉得外祖母是在说我母亲生下我的事情吧?那天我也很气愤,如果别人说还不打紧,没想到,一直以来最疼我的外祖母也是这样看我的!?联合那天早上的事情,怒火中烧之下,我心中竟然起了‘这个老太婆怎么还不死’的念头。”玄殇缓缓说来。
“也就是说,你外祖母是七天前死的?”
“发现尸体是在三天前。”
“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莫非你外祖母失踪了四天?”
“也不是……那天我离开房中后,外祖母下令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她的房间。一连四天,外祖母滴水未进。我们都急了,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不顾她的命令进入了房中,便看到了她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想到那个画面,纵是玄殇也忍不住难过,“我真的不是有意想让外祖母死的!那天真的是气疯了……”
“先别自责,你先告诉我,平日里有哪些人迫切想要老太君去世的?”景鸣霄冷静询问。
“你这话是说……有人在利用我?”玄殇不是笨蛋,他从景鸣霄的语句中读到了真正的讯息。
“没错。”景鸣霄点头“此事疑点众多,绝非你想象的那样。”
“发现外祖母尸体的第二天,我就告诉舅舅那天晚上我想的那件大逆不道的事情了……但一直不待见我的舅舅却选择了为我隐瞒此事……”
“也就是说,玄翼保住了你?”景鸣霄问。
难怪,玄家的其余人等对玄殇并无痛恨之情,只有些许恐惧之意。
“对的。今天不让我去‘烧七’也是怕外祖母显灵,将我这个凶手指认出来。”
景鸣霄自觉灵光一闪,拉了玄殇便往前院奔去。
“侍君……侍君……您这是做什么?”玄殇丈二摸不着头脑。
“我们去看‘烧七’,如果我料得不错,真正的凶手就要出现了!”景鸣霄对玄殇低声说道。
“怎么说?”
“你舅舅是要保你,不过,理由肯定不是血缘亲情那么简单。”景鸣霄说完这句话后,便没有跟玄殇透露更多。
两人到达前院,“烧七”仪式还在进行中。
玄家诸人聚集在玄老太君的灵牌前哀哭着,周围有着请来的得道僧道诵经致祭,另有不少人在焚化纸钱、灵屋等物品,就跟景鸣霄前世见到的丧葬礼仪差不多。
不久之后,仪式完毕,僧道纷纷散去。
“‘大七’已经要做好了,‘三七’之前,将玄薛茹放出,否则,‘三七’难以完满。”玄翼开口道。
在玄琊大陆上,大七的做七仪式中,头七由儿子举办;三七则由出嫁女儿办,称为“女儿七”;五七由出嫁的孙女办,称为“孙女儿七”;满七仍由儿子办,以示功德圆满。
“可……老太君在世时,可是说过要关玄薛茹一辈子的呀……”一位玄家远亲道。
“难道你想让我母亲连‘烧七’都不得圆满么?人死如灯灭,玄薛茹所犯的罪孽的确是难以令吾等释怀,可让她出来为母亲守孝,吃斋念佛以释罪孽,不是更好么?”玄翼提声道。
老太君过世后,玄翼便成了名副其实的家主,一个非玄家本家的远亲,自是无法与他抗衡。
一时间,诸人沉默了。
“此事便这么定了,待得驱除陛下身边的魔物后,我们便回到夕远,放出玄薛茹。”说罢,玄翼转身离开。
景鸣霄眼神一炬,低声对玄殇道:“真相,我已经知道得八九不离十了。”
第八回:背德的快感
两人跟紧玄翼。
“好了,你们出来吧,这种跟踪技术,本来就想要让我发现的吧?”走过一个偏僻的庭院时,玄翼停下了脚步。
“看来玄家主早就发现我们了呀。”景鸣霄最先现身。
“侍君,唉……我早就料到会是你。”玄翼头疼地叹了口气。
“哦?看来玄家主很看得起我啊!”景鸣霄对玄翼笑了笑。
“您对于疑点这么多的事情,不可能会放手的。”想来,玄翼对景鸣霄了解得不少。
“那么,就请舅舅为我们解惑吧!”周身散发着寒气的玄殇也走了出来。
“玄殇啊……这件事……唉!本来,我想瞒你一辈子的!”玄翼的表情看去有些痛苦,五官都绞在了一起,看来是在踌躇该如何跟玄殇说。
“是关于您和您姐姐的不伦之恋么?”景鸣霄一语道破天机。
“侍君!您怎么会知道?”玄翼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景鸣霄。
玄殇听闻此言,也忍不住变了脸色。
“这并不难查。当年,一直都是青若中派别的你会突然帮现今的陛下青若虚,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为姐姐报仇吧?一直以来最爱的姐姐,竟被那等禽兽强暴,换做谁都受不了。我想,那段时间的你一定是接近崩溃了——先是玄薛茹被青若中强暴,再是她跟人私奔……”景鸣霄侃侃而言。
知晓景鸣霄已经知道了很多,玄翼也不打算再遮遮掩掩了,大不了破罐子破摔。
咬咬牙,玄翼道出了隐瞒多年的秘密:“没错……不过,侍君知道的并不全面。关于姐姐跟人私奔一事,是我的意思。”
“什么?你疯了么?”景鸣霄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有这个缘由在里面,“让自己所爱的女人跟别人私奔!你的想法也太疯狂了吧?”
“我早就发现那人不对头了,只是不知南暮所图究竟为何。那时候,国内形势动荡不安,身负‘意动’能力的姐姐被几方人马盯上,权宜之下,我便让她将计就计,跑往南暮避难,顺便还可以打听打听南暮的情况,等到国内稳定之后再回来……谁知,这个选择,让我后悔至今……一直一直,姐姐在我心中就是一个无法超越的至高存在。我从来都认为,姐姐是无所畏惧、无法超越的。哪里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南暮陶息竟然养着一个专门克她这种能力的人。据姐姐说,那人不过是个巫师,连巫族都不算。”玄翼讲述道。
“但,她回来之后,你并未替她辩解。”
“是我母亲下的命令。无论姐姐去南暮的目的是什么,初衷是什么……现在的她失败了,成为了玄家乃至整个西棠的耻辱便是事实。为了维护玄家满门的荣耀,处置姐姐是理所当然的。关于这事,我跟母亲吵了无数次,却无法冲破她的权威。”
“所以,最后一次争执之后,你就杀了她?”玄殇不可思议地问道。
“不是!”玄翼拼命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会杀我的母亲呢?她是自杀的。”
“果然没错……”景鸣霄松了口气。
“侍君您猜到了么?”玄翼抬头,看着景鸣霄。
“不管出了什么事,自己的女儿终归是自己的女儿。早年的时候,因为要维护全族的声誉而将自己无辜且命苦的女儿关在柴房里,身为一个母亲,老太君一定不好受吧?那么……又有什么办法能在不影响玄家声誉又顺理成章地将玄薛茹放出来呢?想来想去,便只有‘丧事’这一法子了吧?但,老太君也想多活几年啊……看着自己的儿孙一辈——特别是玄殇,你终于展露了自己的风采,玄老太君终于得偿所愿。我想,她一定留书给玄翼过,意在让你不要自责什么的,我的猜测对么?”景鸣霄分析道。
“是啊……侍君您料得一点也不错。”玄翼深吸了一口气“七天前的那早,我与母亲的争执,便是想要用自己的方法放出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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