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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落成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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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却洋洋得意地一甩头,“你刚刚差点杀了一个出租车司机诶。”……人们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语不惊人死不休”……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地坐车里,那个惊魂未定的司机足足愣了30秒才将车开动,慢慢远去,离开视线,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刚才那两个……是人是鬼啊?”
“是鬼吧?”
“不是,不是……他们中有一个就是灵山里住的那个妖怪嘛。”
“真的?”
“没错,你是没注意看,那么漂亮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那他人产还用坐出租车?妖怪不是会飞吗?”
“这位大姐,你没看报纸啊?他为了另外那个人质吃了毒药,功力尽失呢。”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怪胎?那怎么不趁这个机会杀了他,永绝后患啊?反正留着也是个祸害。”
“你没看那个人质都被他调教得那么厉害吗?再说了,谁知道他吃的药是不是真的?只要现在一切平安无事就好。”
“唉,也对……不过,那个出租司机……这下可惨了……”
众人面面相觑,每一张脸上都是深深的同情。来了,他们同时叹息一声,为那个“可怜”的出租车司机默哀……

车上,司机那张比苦瓜还难看的脸自二人坐进来就未曾变过。他战战兢兢地问道:“你们……要去哪儿?”
“你先往前开,”陆尘心里气还没消,哪肯那么快让他心里有个底?他冷冷地逼问:“怎么?现在不想开溜了?那你刚才……怎么想拒载啊?”
那司机听出陆尘语气大大不好,急得一头冷汗,却偏偏无言以对。小毒蝉想是见他实在可怜,轻轻拍拍了陆尘:“世人怕我至极,他自然也不例外,想敬而远之也是人之常情……算了吧。”他语气平淡,毫无起伏,可见心情也是静如止水。他又对那司机轻声说道:“师傅,开车去动物园。”
“小毒蝉,他那么对你……你竟一点儿也不生气?”陆尘见小毒蝉一反常态,与平素的乖戾性格大相径庭,不由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毒蝉一笑,握紧陆尘的手:“你看看车窗外面……”
陆尘将目光投向窗外,心竟也猛地一颤——一排排四季常青的大树如今已枝枯叶落化为朽木,林立的高楼外墙斑斑驳驳尽是腐坏的疮痍。抬眼望去,入目尽是荒凉。虫尽雁绝,繁华消逝,徒留一片秋光,更显萧杀。
“这……都是我一手造成的。灵山化尸池中造出的腐毒倾泻而出,虽然保住了我的性命,却也在这城市中留下了永难抹灭的伤痕……如此之大的破坏力,叫他们如何不怕我?我虽做了保证,还服下剧毒……可世上除了你,信我的人又有多少?”小毒蝉秀眉紧锁,目光却隐隐见得出一丝悲天悯人的纯净,往日挥之不去的邪念与暴戾,竟看不见了……“不过,也算了。我不求他们原谅……现在,我有你,很幸福。陆尘……现在的我,除了你以外……一无所有,所以请不要离开我,否则……我会死的。”
陆尘眼眶微红,握着小毒蝉的手又紧了紧:“我不离开你。”
小毒蝉露齿一笑,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我信你。”话一说完,他猛地意识到车上可不止他们两人,刚刚的情话全被外人听了个精光,不由得脸红过耳。他精声精气地警告那司机道:“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告诉外人一个字,我就毒烂你的舌头!”
司机急忙点头应“是”,嘴角却抑制不住地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
下了车后,两人还算顺利地买到了门票。
也许是这里离灵山比较远吧?貌似小毒蝉在这儿的知名度不高,除了他的美貌过于惹眼外,其它的一切正常。其实,他哪里知道,由于上次的事令警察们大丢面子,除了报纸上有些报道外,那些摄影师们站在苏睛母亲背后拍摄的画面都没能上电视,这倒无形中帮了小毒蝉不小的忙——不然,今天的生日之旅,恐怕就要变成“妖魔闹市”了。
“真奇怪,我还以为那五个司机无一例外,全都认出了你,你的知名度一定很高呢,怎么到了这儿,一下子就平静了许多呢?”检票入场后,陆尘皱着鼻子疑惑地询问。
“出租车司机见的世面多嘛,没准他们的头头还专门拿了所有‘危险人物’的照片让他们记呢。”小毒蝉也不过信口瞎猜,不过猜得还算合理。
“这倒也是,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不会总遇到麻烦就好了。”
“什么嘛?说得我像扫帚星似的。”
“呵呵……对不起,没这意思。你不要老是瞎想嘛……”

时值“十?一”长假,游人也不是一般的多。小毒蝉与陆尘倒不在意这些,他们不稀罕那些游客围得水泄不通的表演,只是在一些人数相对较少的地方悠闲地参观。
不远处的智能中,一只猴子跳得正允。它瞧瞧四周游客稀少,竟远远冲小毒蝉大声尖叫,挥舞着棕红色的手臂,像在有意叫他俩过去。
“这猴子,吵得很……不如,我们逗它玩玩?”小毒蝉瞧瞧四下无人,眼睛一亮,冲陆尘做个鬼脸,“快点来嘛,让它吃点苦头,看它还敢不敢乱吵乱嚷!”
他快步走到笼子前,扬手扔进一个红果。
“小毒蝉不可,不要对动物用毒啊!”陆尘这一声却来得太晚,正所谓“覆水难收”,果子已挥手掷出,哪还有平空收回的道理?只见红果正落在那猴子手上,它更是对这颇为鲜亮的水果没有半分的反感,随手塞进了口中。
“吱!”那猴子忽地尘叫一声,即而开始在笼中疯狂地蹦跳,宛如中邪一般。眼见它忽然抓狂,边叫边跳,样子滑稽无比,其它的猴子均是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一时间,笼中仿佛只剩下了它一个极度搞笑的存在,其余猴子则开始津津有味地欣赏它小丑样的表演。
“天哪,这是什么毒?好厉害……”陆尘一边惊叹,一边侧过脸去看小毒蝉。

小毒蝉正目不转睛地看那只猴子,而色古怪。冷不防听见陆尘的惊叹,当场再也忍不住,猛蹲下身子狂笑不已。“哈哈哈哈……笑死我啦……哈哈……”
眼见小毒蝉缩成一团,笑得身体疾颤,放肆无比,陆尘怪异的表情丝毫不亚于笼中的其它猴子——小毒蝉沉着冷静、阴柔漠然,纵然爱着自己,也一向感情内敛、处事不惊,今日却因一只猴子滑稽的动作而失态到如此地步。难道……我真的可以让他快乐若此,幸福若此?想到此处,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他轻轻拍拍小毒蝉的后背。指尖触碰之处,起伏的线条愈觉清晰,却又是如此的乖巧与驯服,仿佛已去其不羁,成了另一个更加完美的存在。
小毒蝉终于止住了笑声,他随手擦去因狂笑而溢出眼角的泪水,对陆尘一眨眼睛,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
“不是毒药,是——辣椒!”
陆尘哑然失笑,望着小毒蝉恶作剧式的邪邪的笑容,一时间竟挪不开眼睛。
不知为什么,他心里竟想起了一个很怪异的词——演替。
这个词是生物老师教的,还记得他是这么说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万物都在不断地改变。沧海桑田便是在岁月的变迁中所发生的巨大的变化……经过漫长的岁月,大海可以变成高山,冻原可以变成草场,这些都可称为‘演替’……”
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万物真的都在改变,人心也是如此。小毒蝉的心,似乎便已从荒凉的沙漠演替成为了美丽的草原……他,是在为我而变啊……
他上前一步,趁周围没有别人,将小毒蝉拥入怀中。你的心,既已为我而就,今生我便永远伴你左右,不论我是否爱你,都将把你的心意、你的美梦精心珍藏,再遗失,再不遗忘。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叫声虽然有几分惊恐,几分凄厉,却听得有些许熟悉。
“是吴梦灵。”小毒蝉率先想起声音的主人是谁,他二话不说,立刻离开陆尘怀抱,快步向声音的方向跑去。
“我先去一步。”陆尘一向好心,对同学更是关小异常。他凌空跃起,阐奔在小毒蝉前面,这等轻功又岂是小毒蝉此刻功力全失的身体所能比得上的?待小毒蝉赶到之时,已只剩吴梦灵一人躺在地上,陆尘与伤她的人却都不见了踪影。
“自己去追他,要我救人是吗?”小毒淡淡一笑,既为陆尘刹那的取舍得当,也为他对自己全心全意的信任与两人无形中产生的默契。
他低头,只见一枚毒针正嵌入吴梦灵的肩口。针之深,毒之剧,无一不令人惊叹下毒者高明的手段。如此的人,除了师父还能有谁?何况,瞳儿离开前还告诉了我师父的目的,这分明是他下的手!
只瞬间,他已紧紧地锁住眉头。几乎是看到伤口的那一瞬间,方才救人的满腔豪情已退去大半——这是个阴谋,一个下毒者专为自己而设的圈套……
伤势严重,难救却尚有生机。以下毒者极为高明的手段,若要她死,她如何可活?只是她如今这样,分明还有一丝生机。然,仅一丝而已!
所以,这是个陷阱。他要我救人,而且是冒极大的险去救人。方才的喊声,很快便会招来人群围观,而人们一旦认出我,我便极易分心;一分心,此人必死。如此,这笔糊涂帐,便又将记在我冰翅鸣蝉头上……
然而,陆尘的信任又何偿不重过名誉?因此,虽是陷阱,我却不得不跳。
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小毒蝉心中竟连一丝的不甘都没有。处处防人、算人的他,却心甘情愿地跳入了这个人家替他算好的局中,连他自己都找不到原因……
他飞速取针,连扎吴梦灵穴位。银光闪烁,快得如同划破夜空的电芒。如此的速度,却容不得半点差错。
救人的最佳时机稍纵即逝,小毒蝉深知这个道理,是以他片刻未停,任汗水淌下额角,却顾不上轻轻擦去。
人们已渐渐聚了起来,开始将小毒蝉与吴梦灵团团困住,议论纷纷……
“他在干什么啊?”
“救人吧?”
“那女的……怎么了啊?”
“谁知道呢?刚刚不都是听到她一声尖叫,我们才来的吗?”
“你看她昏迷不醒,身上又没伤,怎么回事嘛。”
“我看,还是先报警吧。”
“嗯,对。还要打‘120’叫救护车……”
……
小毒蝉依然低垂着头,忙于施针、喂药,周遭的声音他都只是听着,丝毫不敢受其影响。
叫了警察,自己身份立时被人知晓,那时会怎样?这些……他都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他只明白,自己此刻有不得不做的事情,为了所爱的托付,无论如何也不可放弃。不能再令他失望了,就用这次的努力,来试着弥补一下当初对苏睛犯下的罪吧……
警笛已渐渐在耳边响起,他却还不断地向吴梦灵口中塞着药丸,仿佛除了救人便再无别的事情要做。
人群让开了一道小口,让警察与医生进入那个小圈。警察们在人群包围中那小巧的身影映入眼帘的那一瞬间,均是不由自主猛一战粟。“小毒蝉,你怎么不守信用,还在市里毒害别人?”带头的警察怒喝,却也只是色厉内荏,明显的底气不足。
小毒蝉听见周遭的声音,大致摸清了形势,却并不答话,依然忙于手中的针药。
“小毒蝉……这次我们可以不予追究,但你必须让开……让这些医生来治好她。”
听见脚步声渐近,小毒蝉明白医生们已要夺去吴梦灵,此刻不说话却已是不行了。于是,他冷冷说道:“你们给我看清楚——这样的毒,你们有本事解吗?给我呆在一边看着!”
“你自己下的毒,你会肯解?”那警察显然还不太相信,但碍于小毒蝉的手段,却也不敢动手。
小毒蝉本要全力解毒,刚才不得已而分神说话,本已是冒了极大的危险,此刻听见身旁再无异动,哪肯再次分神替自己辩解?当下不动声色,继续解毒。
其他人却全将他此刻的无言当作是默认,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他就是前些日子报上登的小毒蝉啊?”
“嗯……果然长得如传言的一样漂亮嘛。”
“他真有那么大本事吗?现在看他也不是很凶啊。”
“老兄,你看看警察们什么反应吧。碰都不敢去碰一下。而且,好像医生们根本解汪工他下的毒误。”
“也对哦。可他干什么下毒害一个小姑娘呢?他不是说了,以后不再害人了吗?”
“这你也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喂,你小声点行不行!不怕被他听到啊?”
“……”
在银针不断地闪烁中,吴梦灵已微微地张开了双眼。她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地听着人们议论,看着面前为自己努力解毒,却顾不上擦汗的美丽少年。
原来,他就是灵山中的恶魔。可他为什么要救我?人们那样说他,他明明听见了,却为什么不说、不还口,而是一味隐忍着委屈自己……?
渐渐地,她看赂那个“杀死苏睛与陆鸣蝉的人”的眼神中,不再单只是最初的厌恶,而多了一分迷惑——他,真的是……那个恶魔吗?
终于,小毒蝉喂吴梦灵服下最后一粒药丸后,长久凝神的疲惫使他不得不一下子坐倒在地上,揉着微微干涩发胀的眼睛,长舒了一口气。“好了,没有问题了。你乖乖休息一下就好。”
他说完,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仰头又对周围的人们说:“她不是我伤的,我只是替她解毒而已。不信的话,你们大可以在这里等着。一会儿,她可以说话后,让她自己解释给你们听就好了。”
十分钟以后,陆尘赶了回来。他径直走到小毒蝉身边,向吴梦灵看了一眼后便贴着他的身子坐了下来。他不顾众人的目光,替小毒擦去汗珠,低声耳语了一句“对不起”。
“不要紧的,人没抓住也在我意料之中。这是个阴谋……”小毒蝉同样低声地将自己的推断告诉陆尘,并让他不要担心与自责。“不过,我们以后可能要辛苦一点。为了防范师父随时随地下手,我们必须得事先做些什么……”
陆尘紧皱眉头。他方才和那人交手,自己和当日被他下药时已是判若两人,此刻却仍是奈何不了他乱如雨坠的毒针。小毒蝉的师父……作为敌人来讲,的确是太强了一点。他轻声证实了小毒蝉的猜想。告诉他那人就是他师父。同时,陆尘也一直紧握着小毒蝉的双手,坚定地愿意陪他走下去。
又过了十几分钟,吴梦灵已经彻底痊愈。她证实了小毒蝉并没有伤她,人们也安心地离去。陆尘默默地陪在小毒蝉身边,与吴梦灵聊了很久……
原来,事情这样,与世人所知晓的大相径庭。你们……要幸福……

另外一个地方,在新的班级中,瞳儿呆呆地望着窗外,心不在焉。
“瞳儿,你怎么上课又在分神?都冬天了,窗外有什么好看的?”还没记住名字的同桌轻轻拍拍他的肩膀,颇有些关心地问他,“你一直……对着窗外干什么啊?”
“我……我在找东西。”
“什么东西啊?”
是啊,我在找什么东西呢?与小毒蝉失去联络已经两个月了,他要我忘了他,我没有,却又不敢打他手机,也没再与班里同学联系……可为什么,我明知他不会来找我,却还是忍不住一直向窗外看呢?因为……他曾经对我说过这样的话——“这些毒蝉由我所养,极通人性。我不在你们身边时,都有它在暗中窥探呢。”一直一直地张望,是一次一次地寻找,想到那美丽如他的毒蝉,证明他还在我身边,我还在他眼中。
只是,再也找不到了。冬天已至,纵然皓雪未落,满目已皆是荒凉……哪里见得着什么毒蝉?
睡儿只觉得一阵失望,许久才又将目光移向黑板:“没什么……一件丢了很久的东西。”
同桌的女生“扑哧”一笑,低声道:“丢了很久的东西还找?我看……是在想原来学校的女朋友吧。”
瞳儿脸上一红,闷闷答道:“我没女朋友。只是……在想原来喜欢过的一个人而已”。
“很珍贵吧?”
“嗯。”
“算了,既然已经失去了,就别再想了。珍惜现在或以后的人吧。”
“珍惜……现在,或以后的人?”瞳儿下意识望望窗口。已经将近放学的时间了,吴景鸢正站在窗外等他。见瞳儿望见自己,吴景鸢不禁冲着他露齿一笑,片刻间帅气非凡。“嗯,我……会的。”

第二天正是周末,这个城市终于落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瞳儿坐在院子里发呆。吴景鸢出门为羊群准备过冬的干草了,自己独自一人,反倒显得有些落寞。
他用手捧起一团积雪,无聊地向院中的老树扔去。
树枝轻轻摇晃,叶上残留的雪花纷纷落下。夹杂在纯白的雪花中一同坠落地面的,还一个暗红中带着玉色的生灵。
他不会看错的,那是一只毒蝉!疾奔至树下,他果然没有看错,那确实是一只毒蝉。
忽然有一种很想哭的感觉,他却说不上为什么。被人关心着的感觉几乎让他的心被幸福溢满,可眼角处却是湿湿的……
蝉儿痴心,不吟唱至冬日白雪纷飞,不绝。
可它,却一直未曾放声歌唱哪怕一分一秒。小毒蝉,不想让自己发现这只证明他并不冷血的毒蝉。没错,他并不是一个真正冷漠的人。只国在人世浊,他不愿独清,是以更浊……
只是,这蝉儿毕竟已太过苍老,只能在雪中不甘地挣扎,最终死去。
瞳儿轻轻将它捧起,拭去它冰翅上沾染的雪水。小生灵感激地“吱”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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