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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墨作者:蒟蒻蒟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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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一吻结束之後,龙墨才泄了劲似的将下巴磕到他肩上,长出了口气:“可想死我了。”
纪筱的脸一红,随即想起他们莫名其妙地分别了十来日,确实是很久没有好好亲近了,就连刚刚的亲吻都让他不自觉浑身战栗了起来。
龙墨自然比他渴切得多,意图明显地拉著他往房里带,纪筱看了看尚早的天色,又加上心里挂著别的事,便有些抗拒,低声道:“你怎麽如此淫性……”他说完这句,忽然住了口,脑中电光火石般想起数件事来,这人与生俱来的水泽灵气,额间的金色龙纹,还有突然消失的五日里,兖州连降了五日雨水,甚至还有他索求无度的欲望,似乎都有了一个答案、
“龙墨,”纪筱有些迟疑地拉了拉他的手,“你究竟……是龙是墨?”
龙墨忽然停了脚步,转过身来:“你说什麽?”
纪筱咬住了下唇,低低道:“兖州的气候我再熟悉不过,一有兆头便是长旱长灾,怎会在芒种前後恰好下了五日的雨水,莫非是你做的?你回来那麽虚弱,就是因为降雨耗费了很多神力……对不对?”
龙墨攸然沈默了下去,不再像往常那样与他玩笑应对。
纪筱见他不否认,心里也暗自吃惊,略想了想,才犹豫著继续道:“不知你是龙族的什麽人,我从书里看到,四海皆有龙王,其余江河湖海也都有值守的龙王,你是他们的子孙麽?”
龙墨忽然冷笑了一声:“龙宗龙族高攀不上,我只是侥幸得道的一条孽龙罢了。”他眼神忽而一黯,“再说……我现在早已不算是龙了。”
纪筱讶异地问道:“那起先你为何要说自己是墨?”
龙墨向他眨了眨眼睛:“你不是喜欢墨麽?我想讨你喜欢罢了。”
“你……”纪筱又被他扰红了脸,“你说自己已不算是龙,又附在这墨上,是有何原因麽?”
“玉砚想知道我的故事?”龙墨忽然卖了个关子,轻轻招了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纪筱怎会不明白他的意图,忙後退一步:“你的故事我日後再慢慢听,现下……”他微微低下头,“你可否再帮我个忙?”
“什麽事?”
纪筱轻声叹了口气,他心里其实十分踌躇,因为看几日前龙墨的样子,也能猜测到那场降雨绝非轻易之事,不知他这些天恢复得如何,自己若贸然地再提一个难题,未免过於厚颜了。
“玉砚,”龙墨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旁,轻轻笼了他肩膀道,“你有何难处,但说无妨,我自会尽力帮你。”
纪筱犹豫了半天,还是说道:“我恩师遭了奸人陷害,被关进了天牢,很快就会被问斩,我想同他见一面,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样,才有可能想到办法救他一命。可是天牢守备森严,我一个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实在不知该如何进去……龙墨,你有法子把我弄进去麽?”

天牢设在京城西郊,自然没有城中那麽热闹,一入夜,便更是寂静无声。正门外打著雪亮的灯笼,几个值守来来回回地晃,没有一点偷懒的意思。纪筱在暗处张望了一会,轻声向身後道:“我们怎麽进去?”
“你先闭上眼睛。”龙墨低声道。
纪筱忙依言闭上,面前恍惚拂过一阵气流,他有些心慌,手心里都不自觉泌出汗来,却忽的唇上一暖,竟是被轻轻吻了一下。
“你!”纪筱猛然睁开眼睛,“都什麽时候了,你还……”
龙墨笑嘻嘻地退後一步:“谁叫你闭著眼睛的样子那般可爱,倒让我一时没忍住。”他见纪筱几乎要著恼,忙道,“不开玩笑了,这次是真的要施法了。你可记著,一会千万别睁开眼睛,办完事就往回走,我再带你出来。”
纪筱只得再信他一次,闭上眼睛的瞬间,身体似乎轻飘了起来,只在短短一瞬过後,後背猛然被推了一把,听得龙墨在他身後低声道:“去吧。”

眼前的视野黑暗了许多,空气中有股发霉的湿气,墙缝的凹槽里点著盏昏黄的油灯,摇曳著照亮了面前生锈的铁栅,铁栅里面更加昏暗,模模糊糊地映著一个人影。
“恩师……”纪筱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扑到了栅栏前,又忙捂住自己的嘴。
李见初微微动了动,缓慢地转过身来,待看清他之後,惊得瞪大了眼睛,在黑暗中哑声惊道:“青阑,是你麽?”
“是我,”纪筱看著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老师,眼眶一阵酸涩,压低声音道,“恩师你受苦了。”
“你是如何进来的?”李见初拖著脚镣来到铁栅前,难以置信地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纪筱的头,“快走吧,若是被狱卒发现,可就没命了。”
“放心,没人发现我,”纪筱抓紧了栅栏,问道,“我只是想问问,有什麽办法能救恩师出去麽?”
李见初颓然地摇了摇头,“不必了,这是我应得的,只可惜……连累了一家老小,我罪孽深重啊。”
“恩师!”纪筱急了,“这难道不是奸人陷害你麽,那些贿银难道不是别人嫁祸给你的麽?学生虽然无用,也会想尽办法给你讨回公道。”
“青阑,”李见初无力地低声道,“我一直很喜欢你这个学生,因为你天性纯良,甚至有些不谙世事。这官场污黑,如同深夜,只是你不曾涉足,不知深浅。你尊我为师,我却并非德行高尚之人,其实,放眼这满朝文武,又有几个不贪之人。这两日我已经想通了,天理昭昭,逃得过今日,却难逃过明日,我李见初俯首认命,并无怨言。”
纪筱呆住了,仿佛曾经全心信奉的什麽东西在眼前崩碎了一般,他一时无法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青阑,你如今的修撰之职虽然清汤寡水,但好歹能图个心安,若是有朝一日,你有机会青云直上,却也再难换得这份心安了,你记住老师的话。”李见初说完这些,又催促道,“快走吧。”

天牢狭窄的铁窗外忽然传来一个响雷霹雳,照得牢狱中雪亮,却又很快沈寂,接著又是一声。纪筱在这轰鸣的雷声里魂不守舍地向回退去,然而来时的路竟已不见了。
哗啦啦的雨水铺天盖地般泄了下来,纪筱在这嘈杂的声响里愈加焦急,他茫然摸索著墙边,轻声喊道:“龙墨,你在哪,你在哪?”
没有回应,雷声越来越响,却又掺杂了几声脚步声,纪筱忙循声转过去:“龙墨……”
两个打著灯笼的狱卒似乎吃了一惊:“什麽人?”
纪筱吓得头脑一片空白,转身拔腿就跑,身後立刻传来喝声:“站住!不要跑!”
面前的路错综复杂,身後的追赶却是越来越急,几个转弯过後,前方忽然穿来大批的脚步声响,纪筱意识到不好,但後方的小卒已经追了上来。再也没时间容他考虑,一片通明的火光突然地照进了这昏暗的牢狱,在举著灯烛的大批随从身後,纪筱清楚地看见那个穿著华袍,面目阴郁的太子延襄。




第八章

8。
站在延襄身後的正是掌管天牢的刑部主事王祥,眼见在太子眼皮子底下出了纰漏,当即僵了脸色,指著跌跌撞撞追来的两名狱卒喝道:“你们两个怎麽回事!”
那俩狱卒撞见这阵势,早就俯身跪到了地上:“小的罪该万死。”其中一个指了指纪筱,“是他……”
纪筱早已呆在了当场,眼睁睁看著他指著自己,却连一句辩白的借口也想不出,正在仓惶的当儿,只听一声轻笑,却是延襄开口道:“青阑怎麽在这里,叫我好找。”
纪筱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怔怔地瞧著他,却见延襄转头向王祥道:“今晚提审,我本召了纪大人来做笔录,谁料天牢偌大,进来时纪大人跟在後头走散了,我这正要派人去寻,却原来在这。”他说到这,向纪筱微微一笑,“青阑真是让人不省心,怎的又惊扰了王大人两名手下,还不快向王大人陪个罪。”
王祥听了这话,忙道:“殿下哪里的话,是这两个大惊小怪的粗人吓著了纪大人才是,既然纪大人安然无恙,那麽下官这就继续为殿下带路。”
延襄点了点头,转而向纪筱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
纪筱万万没料到延襄竟会开口替他隐瞒,也不知他心里打的什麽主意,又听他口口声声称自己的表字,甚是亲热,更觉诡异至极。但是现下也不能表现得太过不安,他向延襄微微低了头,然後缓缓走到他身侧,大批随从依旧恭恭敬敬地围著延襄,向著漆黑的天牢深处走去。
纪筱一面走一面心中猜疑,忽然手心一热,竟被延襄拉住了,他惊得一颤,却见延襄神色如常。两人宽大的衣袖交叠在一起,旁人看不出什麽,但纪筱已是尴尬至极,由於方才遭逢惊吓,已是满手的冷汗,此时被延襄摸个正著,他更加急著想要挣脱开来。延襄似乎察觉到他的力道,竟然微微笑了笑,不动神色地放开了他的手指,低声道:“青阑,这就到了。”

这夜提审的是漕运案中的重犯,纪筱既已被赶上了架,也只得坐在延襄下首为他记这场夜审的笔录。出乎意料的是,延襄在问审中并没有摆什麽嚣张跋扈的太子架势,每句问话都是条理清晰,正中要害。这与纪筱起先以为的威逼引诱式的问审相差甚远,他笔下刷刷记著,心内却也不禁开始考量这位太子给李见初定的罪名。

提审完之後,外间的暴雨没有丝毫缓和,延襄在天牢外的屋檐下略站了站,回身道:“纪大人恐怕一时无法回去,小王送你一程。”
纪筱看了眼停在那的华贵马车,面有难色:“殿下……”
延襄微微低了头,轻声笑道:“怎麽,纪大人还怕小王吃了你不成,我若要害你,方才就不会出手救你,上车吧。”
身旁立刻有人撑了伞,小心翼翼地扶了他上马车,纪筱头一次搭乘皇族的车马,只觉得新奇而忐忑,很快的,延襄也坐了进来,与他近在咫尺。
在这雨夜之中,马车行进得并不快,纪筱坐在角落里,不安地握紧了双手,一言不发。片刻後,延襄开口了:“纪大人果然身负异能,先前你说那锭古墨有灵性会自己找你,小王还不甚信,如今连这守备森严的天牢纪大人也能进出自如,小王当真要刮目相看了。”
纪筱一惊,忙摆手道:“臣绝非异能之士,这次进去实在是……实在是机缘巧合,若不是殿下出手相救,臣现在恐怕已经身陷囹圄了。”
延襄轻轻一笑:“哦?既然是我救了你,你怎麽都不谢我一谢。”
纪筱立刻要在车内下拜:“恕臣失礼。”
延襄一把就拉住了他胳膊,他力气很大,直将纪筱拉到了自己面前,随即饶有兴致地低头打量起他。
纪筱被他看得寒毛都竖了起来,微微缩了缩脖子:“殿下……”
“青阑是不是有些怕我?”延襄低声道,“其实此次相救,并非是小王别有所图。”
他说到这,轻声叹了口气,在纪筱肩上轻拍了两下:“自我受封太子位以来,群臣对我无不是毕恭毕敬,溜须逢迎,那些奇珍异宝更是络绎不绝地送到我面前。唯有在要墨这件事上头一次让我碰上了钉子,像青阑这样对我严词拒绝的,满朝中再没有第二人,你那日的风骨,著实让小王钦佩。”
纪筱没料到他竟如此大度,一时说不出话来,怔了半天才道:“臣……臣惶恐。”
“青阑,”延襄抓了他的手,继续道,“我虽然身居王储之位,但身边没有正直之士扶持,在这朝堂上实在是犹如暗夜行路,无比凶险,我想请你来东宫任太子中舍人一职,不知你意下如何?”
纪筱忙道:“臣学识浅薄,恐怕难以胜任。”
延襄并未勉强,轻轻摇了摇头:“青阑不必急著答复,且考虑些时日再说。”他说到这,伸手撩起帘子向外看了一眼,“到府上了,我著人扶你下车。”
纪筱巴不得赶紧离开,却在掀开车帘时又转回身,有些犹豫地说道:“有件事臣不知当不当讲。”
延襄忽然笑了笑:“是李尚书的事麽?”
纪筱被他笑得有些发毛,忙垂了头:“殿下……”
“此案父皇极为看重,原本是要株连的大罪,小王这几日正在尽力劝说,希望可以保住几位牵连入案的大人的无辜家眷们,”延襄不急不缓地说著,“李尚书受贿数额巨大,小王虽然知道他是青阑的老师,却也不能罔顾国法赦免了他,还望青阑谅解。”
纪筱默然地点了点头,告了退,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他打著羊角灯缓缓回到自己府中。卧房中一片寂静,朦胧的灯光映出窗前独立的一个人影,纪筱顿了顿,重重地把灯笼摔在地上:“你……你怎麽就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龙墨的身影动了动,转回身来,缓缓走到他身边,轻声道:“玉砚,对不住,我方才……遇见了以前的一个仇家。”
“仇家?”纪筱显然是不信,“你明明说自己初见天日不久,何来什麽仇家,你又要说谎戏弄我麽?”
龙墨沈默了片刻,忽然扬起手,桌上的油灯立刻亮了起来,映出满室清幽。他似乎有些疲惫,轻咳了一声才道:“玉砚,你想听我的故事麽?”


龙墨的头发似乎有些被雨打湿了,凌乱地散落在额前,显得落寞又可怜,纪筱看著他这样,瞬间没了脾气,坐下低低叹了口气:“你说吧。”
“我本是岷江支流里的一条黑蛟,修炼得道,化了龙身,”他低低说著自己的来历,却没有什麽精神,挨在榻边将头靠进了纪筱怀里,“那里没有别的龙族,我一人称王,逍遥快活,就这样大约过了一百多年,突然来了个可恶的小子。”
龙墨说起此人,神色间有些复杂:“那是正统的龙子龙孙,洞庭湖龙王家的白龙太子,一看就是不谙世事的富贵子弟,没有别的本事,只是仰仗著家世便到处吆五喝六。他来我水域,说我搅乱了当地的天时气候,胡乱兴风作浪,让我滚出这片水域。我自然不肯理他,结果大打出手,我们皆化了龙身,打了足足三月,结果当地连降了三月暴雨,洪涝成灾,直把一个热闹城池冲成了一片湖泊。”
纪筱难以想象那样的浩大灾难,怔怔地接口道:“那你後来……”
“天庭责我们触犯天条,判我二人一起上了剐龙台,”龙墨说到这,脸颊微微抽动,硬是哼出声冷笑,“我还以为那龙太子家世多麽显赫,却不也是被自家父亲亲手绑著送上天庭,他的命不过同我等土生野龙一般贱罢了。”
从他的言语里不难听出,他对那位龙太子已是不屑鄙夷至极,但纪筱已顾不得在意这个,他猛地紧了紧龙墨的手:“你说……你上了剐龙台?”




第九章

9.
龙墨知道他要问什麽,抬起脸与他对视了片刻:“不错,我在剐龙台上被剔去了魂魄,所幸有位仙人将我的元神封进一枚仙墨之中,沈入我们当年相斗时冲出的镜湖内。我在湖中候了百年,不知人间岁月,那位仙人说我需等一个命定之人,在他身边方能恢复肉身龙形。”他轻轻勾住纪筱的手腕低声道,“玉砚,你便是我的命定之人。”
纪筱呆了呆,又问道:“那当年与你争斗的那位龙太子也没有死?”
龙墨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麽偷生的办法,但是方才交手,他的修为已在我之上了。”
“你们……已经交过手了?”
龙墨指向窗外:“玉砚就不觉得方才那场雷电暴雨来得古怪麽?我们虽然都不及当日盛年之力,但是这一架打得也算痛快。”
纪筱这才明白过来,方才那惊天动地的一场大雨是因为两条龙在头顶打了起来,他略缓了缓,才道:“我看书中的龙都是遨游九天,纵横四海的神物,为何要为一件积怨争斗上数百年,难道如今你们还不能各自放下麽?”
“玉砚说得轻巧,我跟他都是对方命中的大劫,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不会有和解的一天。”龙墨断然说道,“不过从方才来看,他底气很足,似乎已经有了弄死我的计划了。”
纪筱紧张了起来:“他……他会杀了你麽?”
龙墨摇了摇头:“说不准,因为前些时候离开寄身的仙墨去兖州降雨耗费元气太多,至今尚未完全恢复,所以今晚没占著什麽便宜。”
纪筱听了这话,愧疚至极:“都怨我……”
“玉砚不要自责,”龙墨用额头抵著他的额角,轻声一笑,“我为你做什麽都是愿意的。”
纪筱却并不觉得安慰,拽了他的衣袖急道:“可你损了修为,又如何自保呢?”
龙墨也露出些许苦恼的神色,微微拧了眉:“是啊,他若是寻到了我藏身的地方,上门找麻烦,我不一定能应付,眼下只能先想办法恢复了元气再说。”
“有什麽办法能助你麽?”纪筱焦急地思索了片刻,“我知道法华寺有个高僧,还有早些年一个云游四海的青玄道长,都是世外高人……”
龙墨垂眼看著他:“你可曾听说过,当年娲皇造人,曾对每个人身上都吹了一口仙气,对於丧失魂魄之人,最有裨益的便是凡人与生俱来的那股清气。但也不是所有人的气皆可用,命盘相合才是至关重要的,所以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他说到这,瞳仁盯紧了纪筱,“玉砚愿意把气渡给我麽?”
纪筱急忙点头:“我该怎麽渡给你?”
“自然是……用口渡给我。”龙墨唇角上翘,露出个懒懒的笑容。
纪筱愣住了,有些犹疑地轻声道:“真的要这麽做麽?”
“玉砚若是不愿意,我自然不勉强。”龙墨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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