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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楼(新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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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闻到一阵花香迎风飘来,在这个季节,怎么还会有花?白若熙猛然抬起头,前面有六个打扮精致的小侍各持一篮花瓣,正卖力的向空中挥洒着,那花瓣顺着微风飘过来,白若熙再次被惊艳了,被莫浩然牵着走过了这漫天飞舞的花雨,他伸出手,轻轻捏过一瓣,靠近鼻尖,这味道好香好甜。
莫浩然看着白若熙的表情,心里的感触其实一点都不比白若熙少,有人与自己一同走在这样的场景中,是他上世的心愿,却没想到在这一世才圆了这个梦,而且,这个人是白若熙,不得不说这更让他觉得欣喜万分。不管这个人曾经对自己有多么的冷淡,他也知道,这个人的心究竟有多么认真的看待自己,否则不会在那个自己濒临疯狂之时因为担心而回返,不会在事后毫不埋怨,反而显露真心,那份不加渲染的情才是他最珍惜的宝物。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两个人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走进正堂,那里白印雪与洛海薰已经端坐在在那里,满面笑意,这一双儿女的婚事一直是二人心里的一根刺,女儿的玩世不恭,儿子的清冷淡漠,就算白印雪在朝堂上拥有多么大权利,回到家,她仍然是两个孩子的娘亲,为她们操的心一点都不少于国家政事。现在儿子终于嫁了出去,还嫁得如此风光,了却了一半的心事,怎能不让二人老怀安慰。
白若熙与莫浩然在主持官的唱礼中完成了整个过程,就在临近尾声的时候,莫浩然稍稍阻止了主持官一下,拉着白若熙的手,从怀里摸出一颗银指环,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的矮□体单膝跪地,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略有些喧闹的正堂安静了下来。
“若熙,我从未对你说过什么誓言,但我现在想对你,对着上天起誓,以这枚指环为证,我莫浩然,请你做我的妻,我将珍惜你胜过珍惜我自己,不论是将来、现在、还是永远,我都会信任你,尊敬你,爱你,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还是安乐,我都会在你身边,陪你一同度过。无论我们会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你,就像我现在将你的手握紧一样。若熙,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白若熙安静的听着莫浩然的倾述,曾经满腔的不安,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这个男人,精心策划了一场为自己正名的婚宴,现在还说着这么多情的誓言,眼角瞄到那枚指环,圆润的环身上刻着梅花印的花纹,在指环的内侧,他隐隐看见有几个字,他知道,梅化印是莫浩然的专属证明,无涯他们每人都有一个梅花印的饰物,是结盟的证明,而莫浩然给自己的却是一份感情和一份归宿,轻轻拿起那枚指环,白若熙的手有些微的颤抖,那上面居然刻着自己的名字,是专属于自己的证物。
旁边有着许多的官员,还有许多的世家子弟,还有更多的下人,白若熙却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忆经顾不得了,他的眼里只有这个在自己面前半跪的男人,还有自己手里的这枚指环,泪,难以自抑的滚落下来,刚开始,只是一颗,两颗,慢慢的连成了线,一时间,竟止都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莫浩然看着白若熙水汽汹涌的两个眸子,微笑着站起身,轻轻将白若熙拥进自己怀里,主持官在莫浩然的眼神命令下,把接下来的程序一口气省略,直接将新人送入洞房了,莫浩然轻揽着满面泪痕的白若熙,向众人拱手,白印雪摆摆手,便向后面走了去,走到人少的地方,莫浩然一把将白若熙打横抱起,柔声道:“累了吗?”
白若熙躺在温暖的怀里点了点头,手里紧紧的攥着那枚指环,时刻都不肯分开。
☆、洞房花烛
夜半时分,喜宴已经接近了尾声,莫浩然偷偷被白印雪放了回来,站在房门前,莫浩然有些恍然,心情很紧张,自嘲一声,自己风流两世,却从不曾有过这种心情,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这才推门进去,房里,文文与白若熙正相对说话,见莫浩然进来,文文就眉眼含笑的为他们带上门出去了。
莫浩然坐在了白若熙的旁边,只笑不说话,白若熙脸红了又红,最后忍不住瞄了他一眼,见莫浩然一脸的奸笑,不由得也低头笑起来,莫浩然将头靠近他低低的说着:“为什么我看不够呢?”那深沉的语调伴着温润的酒气,直往白若熙的耳朵边上飞,让他痒痒的直躲。莫浩然见他的手指上仍干干净净的,却攥的紧紧,轻轻掰开他的手指,掌心上那枚指环已经被白若熙握的十分温热,莫浩然拿下指环,摊开白若熙的手掌,轻吻着上面已经发红的印迹,舌尖轻扫着他的掌心,引起白若熙的一身轻颤,莫浩然抬起头,将指环轻轻的套在他的无名指上,看着那枚指环傻笑,“你终于是我的了。”
白若熙听着莫浩然那仿若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一怔,他也怕自己离开么?原来他也怕么?伸出手,扶起莫浩然的脸,隔着面纱轻轻印上他的唇。“我是你的了。”
“若熙。”
“嗯?”
“你爱我么?”
“我。。。。。。”
莫浩然的眉梢在这样的夜里有一丝调起,勾动了那霸道的眼角,诱惑一触即发,光是被他看着,白若熙的身体有些发软,没有一丝动力,没有一丝自由,被那双眼锁住了,不由自主的轻启双唇,吐出那句魔咒。“我爱你。”
“我也爱你。”莫浩然掀起面纱,亲吻着面前的这个男子,曾经倔强如斯的他,现在却温顺的用他修长的手指攀上自己的肩,这种满足感如同火箭般冲进自己心中,在里面横冲直撞,所到之处都被箭尾扫出一股无名之火。
莫浩然轻拉下白若熙的腰带,顺势揽住他靠向自己,抬起那如水般柔滑的下额。舌尖所触的地方都有一股滚烫灼烧着白若熙的神志,让他想要去迎合这个男人,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人。
莫浩然的手一直没闲着,当白若熙的手臂缠上自己颈项的那一瞬间,就听到哪里仿若绷断了一样的声音,直接将白若熙压倒在大红的被单之上,轻巧的一勾幔绳,一边的床幔顺势而下,那件价值不菲的大红喜服就这样被莫浩然扯坏了半边,露出里面诱人的白皙来。
昂贵顺滑的丝绸在此刻完全比不上眼前这人的半寸肌 肤,莫浩然的注意力完全被此时的白若熙吸引去了,那微眯的眸子里漾着水气,平时习惯紧抿着的嘴此刻也露出其间白亮的贝齿和粉嫩的小舌。
将白若熙头上的饰物,一样一样的拿去,莫浩然一眨不眨的看着那纯美的容颜,如同膜拜般的一路吻下去,在白若熙仍然平坦的小腹上用舌尖勾勒出一个圆圈,引起他的一声轻叫,抬起头,白若熙也正捂着嘴满面通红的看着自己。莫浩然一笑,“整个屋子只有那一支烛火,怎么还会烤的你这么热?”
白若熙大窘,忙伸出手压莫浩然的脸,让他看不见自己,可却不想自己反被压了下来。那张突然放大的脸温柔的注视,让自己反倒不自然起来,两人不是第一次赤诚相见,可是这一次的莫浩然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所以反倒让白若熙觉得格外羞人。
莫浩然算准了他的反应,直起身一边缓缓的脱去外衫,一边看他情不自禁的反应,头一次觉得眼前这人咬着下唇的模样居然会这么惹人怜爱。
“你到底是想怎的?要是你不,不。。。。。。我先睡了。”白若熙被他盯的有些恼了,话就顺嘴说了出来,说罢就欲翻身拉扯棉被。
棉被是整张铺在上面的,所以白若熙要是想拉起棉被,还需要莫浩然先让开,可是这家伙正等着看笑话呢,哪可能让开,两人大眼瞪小眼。
“我不什么?娘子可得说清楚,要不这话传出去,为夫可怎么做人?”白若熙听了这话才觉出自己的话有误,瞥过一眼去,那边直挺挺的突起,哪里是要给他活路的样子。
“那你这,这是,想怎的?”白若熙背对着莫浩然,总觉得背上有衣服,相对来说会不那么害羞,却不想,莫浩然脱掉自己的上衣,就放低下来轻轻的压在他身上,只一扯就将他背上那件已经破损了的喜服给丢到了床幔外面,“啊!~~”白若熙一声惊叫。
望着眼前的一片美好,莫浩然一掌将唯一剩下的蜡烛给煽灭,抱住了白若熙,“若熙,你害怕么?”
白若熙的背上滚烫的温度让他有些迷糊,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怕。”转过身,紧贴着对面同样滚烫的皮肤,有些生涩的抬头吻上那英逸的薄唇。
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在此刻任是再多么绝情的男子,这样的一吻都会没了脾气,莫浩然用自己的体温点拨着白若熙,领着他忽视了周遭的一切,直至他勇往直前,听到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轻吟。
这种喜悦却不是其它任何事情能比拟的,眼前这个人,终于是自己的了。
☆、怒火中烧
凌至皓在花苑的最高层里独自一人喝着酒,旁边坐着花苑里的头牌楚翎,为她续着酒水,只是安静的陪着她,却未出只言片语。
凌至皓看起来也很习惯了这种相处,从窗外望去,已近入夜,依稀还能看到那片红色,毫无预期的,“啪”的一声,凌至皓将手里的酒杯摔到墙角,碎裂成几十片,楚翎平静的从托盘里新拿了一只酒杯,倒满,轻轻的放在凌至皓面前。凌至皓一把攥紧楚翎纤细的手腕,怒道:“你不怕本将军吗?为什么在这里的是你?!若是本将军没有钱的话,你肯定也会跑的远远的吧?!”
楚翎抬起那张清秀的脸,略施胭脂的脸蛋看起来那么不食烟火,仿佛是天仙般的清淡,此时也没有什么怨言,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覆上了那只如铁般的手掌,“奴不怕将军,只是心疼将军。”那眼眸似水般温柔,可是看在凌至皓眼中却那么讽刺。白若熙也是这么清冷的性子,那气质远比面前这楚翎更加自然,更加倔强,更加不会讨好别人。白天那头帕下面的欲语还休本来只有自己能看的,那姣好的背影本来应该是自己的,现在却穿着喜服躺在别人的怀里,凌至皓一想到这就气火功心,猛的一扬手将楚翎推了开,一抬脚就将面前的上好木桌给踹了开,“滚!都给本将军滚!”
楚翎抬起手抹了一下嘴角,那少许渗出的血丝,证明他身上的伤有多么重,但他现在却顾不得这些,缓缓从地上站起身,看着面前这个阴郁的女子,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才好,这个高大笔挺的女子,有着世上最霸气的容颜,有着最凌厉的眼神,有着最自信的强大。她那刚毅的轮廓,总是吸引自己往她那里一步步靠近,他知道,凌至皓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透过自己在看另外的一个人,他不介意,只要能留在她身边,做谁的替身都无所谓,但是现在凌至皓的怒火真的会一把掐死自己。若自己现在上前,不但帮不上凌至皓,还会白白搭上自己的命。
鸨母走进房间,一眼就瞅见了这满地的狼藉,尖着嗓子怒斥着楚翎,“刚才告诉你什么来着?要侍候好凌将军的,你这是怎么侍候的?你看一会儿不打烂你那身皮,还不快去叫人收拾了?还等着我替你做吗?”
楚翎听见鸨母的话,回望了两眼凌至皓,终是咬了咬下唇,红着眼睛跑了出去,鸨母一脸讨好的问凌至皓,“凌将军,楚翎那孩子不会侍候,我再给您找个好的来?”凌至皓阴鸷的眼神刺的她身上一阵阵发抖,强做笑容,“那个,凌将军啊,我们苑里新来了一个异国的舞姬,您要不要。。。。。。?”
凌至皓不动神色的对着鸨母那张满是皱纹和脂粉的大白脸,重重迈了出来,鸨母忙擦了擦汗乐呵呵的跟上,几步跑到她前头,摇着手帕冲着楼下喊着:“小玉啊,快去叫紫姑娘准备一下,凌将军要观赏她的舞。”
扭过头,鸨母一脸的媚笑看的凌至皓十分的想吐,别过脸,专注的下楼。
☆、一见钟情
坐在玉石的椅子上,凌至皓冷冷的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果然是个好地方,是一个小楼阁中间的空地,够幽静典雅,希望一会儿不会让自己失望。
不多时,一个萧声淡淡响起,吹奏着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悠长而柔美,凌至皓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目光放到那一片空地上,却仍未见人影 ,猛然一抬头,半空中一个娇然的倩影正缓缓飞下,两侧宽大的衣袖在风里飘扬飞舞,露出里面洁白的手臂。凌至皓皱眉仔细看去,才发现这人并不是真的在飞,只是有一条薄细至极的丝带将她从空中送下来的,看出了其中的玄机,便觉得有些无趣起来,凌至皓继续低下头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抬起头,才看出面前的人竟是个绝美的女人,光那一袭淡黄色的绣袍就绝不是凡品,可是却让人觉得穿在她身上所显露出的那一份恬静和高贵却不只是因为衣服,而是这个舞姬本来的气质。
那舞姬什么都没说,微笑着不卑不亢,甚至隐隐有一丝对面前之人不在意的淡然,凌至皓越发皱眉,手里的酒杯也攥得越发的紧了,这女人居然看不起她!
随着奏曲的乐器渐渐增加,舞姬才站定在空地上,向后退了几步,将那件保暖的厚袍褪了下去,剩下里面一件抹胸碎花长裙,纤腰不盈一握,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露出修长的腿,凌至皓不得不承认,这舞姬有魅惑自己的资格,刚想上前,却听音乐一转,由原来的柔美变得伤感起来。
舞姬将地上的绣袍向空中一抛,随着衣袍落下的还有不知从哪里飘来的漫天花雨,舞姬在这花雨里翩翩起舞,舞姿奇异而优雅,灵动且诱人着迷,特别是那一回眸间的余韵最是让人无法割舍。舞姬额上有一颗朱砂,在白皙的脸颊上很是醒目,在凌至皓眼中,那朱砂仿佛能随着舞姬的每一个动作还连成一条线一样,让人深深的沉醉在其中,似乎有一霎那,自己的心都要停止了跳动。
花雨一直飘落,没有要停歇的意向,那首曲子也一直在演奏着,舞姬的动作越来越流畅,那份略带心碎的舞姿让凌至皓听在耳里,看在眼里,却记在了心里,她为什么要选这么悲伤的曲子?为什么她看起来那么哀痛,为什么她的表情是那么惹人怜爱,为什么她会有如此的心境,难道今天的她也有心事吗?凌至皓的眉头一直皱着,没有松开,直至曲子渐入尾声,那舞姬缓缓走近她,都没有松开,凌至皓入神的看着面前这张绝美的面容,伸出手想拉住她,她的表情好像快要哭了,好想安慰她。可是当她伸出手时,从二楼飞出一条丝绢将舞姬拦腰系住,带离了自己面前,让她的手扑了一个空,只扯下了舞姬身上的一个饰物。凌至皓回过神之后立即用轻功飞上了二楼,可哪里还有人,她紧张的四处寻找,却仍然没有了那个舞姬的影子,她愤怒的叫来鸨母,勒令她务必找到那个舞姬,否则就带兵铲平了花苑。
可是苑里被人倒了个干净,仍然没有找到一丝一毫那舞姬的踪迹,若不是手里仍抓着那个饰物,凌至皓都会怀疑自己只是在做梦了。凌至皓回到那个幽静的地方,满地的花和那个被遗忘的绣袍还在原地,她低下头,那个小小的饰物上仍能闻到那悠悠的香味,就像是真的站在了那绝美舞姬的身旁,嗅着她的体香一般。
她是谁?
夜里,一辆马车在空荡的路上缓缓行驶着,车里坐着文文、易烟和无涯,三人正说笑着猜拳,怀里各揣着小手炉,悠哉的在回丞相府的路上。
☆、没钱就跟蓝月离要
第二日,莫浩然与白若熙给白印雪夫妇两人敬过茶之后,莫浩然便送白若熙回房间,自己则去了乐高远的房间,文文等人已经等在那里了,莫浩然推开门的时候,他的嘴角咧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文文连头都没回,一边拿着手里的布料,一边说道:“来了啊?肯定又忍不住想要大笑吧?”其它几人都有些不解的看着二人。
莫浩然缓缓关上门,又布下一层防护之后,便放声大笑起来,好半晌才停下来,“果然还是你了解我啊。”
文文一脸嫌弃的放下布料,才转过头鄙夷的看着他,“切,你哪次不是这样?”
几人都有些莫名奇妙,哪次?很多次?纷纷转过头,一脸严肃的看着莫浩然,“莫兄,你之前已经成过亲了?”乐高远率先问道。
“怎么可能,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噗,几个人听过这话都不受控制的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吓,乐高远放下手中的茶杯,掏出布巾擦了擦被文文喷到脸上的水,“那个,莫兄,你可以不用这么自豪。”
“好吧。”莫浩然大刀金刀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那来说点正事吧,昨天怎么样?”
“凌至皓完全被易姑娘给迷住了。”乐高远点了点头,“不愧是莫兄身边的人。”
莫浩然大大方方的接受了这个赞美,“那是。”易烟听见莫浩然的赞同,脸上也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红晕。
文文略带担忧的问道:“若是凌至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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