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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成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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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少爷?”户主脸上的表情,汇集了诧异,惊喜和激动。
  断老爷心地好,对感情专一。这么多年只有一位正夫人,没有再娶。老两口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年都没有个一男半女,现在竟然有了个儿子,户主觉得比自己刚得儿子哪会还要高兴。
  这么好心的老爷,就该有个继承香火的儿子。
  “代我给断老爷道声喜。也没什么好送的贺礼,你看,这一株桃苗是今年新移来的,我昨天才种在了地头上,管家不嫌弃,就带回去找个旮旯载上,说不定过些年头就能吃到新鲜的桃子了。也算我的一点心意。”户主说的诚恳,黝黑的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
  断小四也不客气,挽了袖口开始摸锄头,去刨那棵不足胳膊粗的小桃树苗。
  “那就不客气了。我替老爷谢过您咧。老爷一向说您们地里的桃子结的要比街上卖的好吃许多,这下子就不用馋嘴了。呵呵呵。”两个人笑的累了,开始一起挖苗。
  送完最后一桶清水,断小四从车上拿下桃树苗递给一个小厮,“去找个泥土湿润的地方,把苗子载上。这可是他们对老爷的一点心意,莫要辜负了。”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擦了一把油乎乎的脸,断小四来到卧房,轻敲房门。
  “怎么?事情都办好了?”断老爷抱着儿子,一脸宠溺的问道。
  “回老爷,都办妥了。他们都很感激老爷的恩德,还有人送了老爷一棵桃树苗,小的已经派人种下去了。”断小四低着头,立在门外听后差遣。
  “嗯,那就好。今晚的晚宴,你去安排一下吧。别失了礼数。”断老爷将自己胡茬子摩挲在怀里小人儿的脸上,惹得小人儿一下子变了脸,委屈的撇了撇小嘴。
  小人儿不哭,从生下来就不哭,着实吓坏了稳婆。好在全胳膊全腿,也看不出有什么才坏。
  断老爷欣喜若狂的抱着儿子在屋里转过来转过去,喜欢的不得了。
  “老爷,我们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好呢?”床上有些虚弱的断夫人,撑着身子问。
  “嗯,九墨,断九墨,夫人觉得怎么样?”
  “怎么讲?”断夫人有些不明白。
  “周边九国之中,以墨玉最为珍贵,预示我们的儿子是最为宝贝的孩子。还有,墨,又有文墨的意思,希望这孩子以后能有文采,考取个状元郎。怎么样?”断老爷又捏了捏小人儿的脸颊,水嫩水嫩的,柔软的就像是新收下来的棉花。
  “好,就叫断九墨。”断夫人点了头,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断九墨,不错的名字。九死一生,墨玉生香。
  当晚的家宴,人数不多,却都是镇上有名有姓的大家。最富的,最有钱的,还有最爱管闲事的,都来凑了凑热闹。小小的院子里,挤满了伸长了脖子瞧孩子的人。
  断老爷一直抱着孩子就没有撒手。一会给这个看看,一会又给那个显摆显摆。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家的孩子长得俊俏,长的可爱。
  凡是逗弄过断九墨的宾客都发觉,这孩子笑起来,两个梨涡深陷,好看的不得了。最为惊奇的是,这么小的孩子,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中,还可以全程一直笑脸相迎,没有哭号一嗓子,也没有皱一下眉头。
  左一句恭喜断老爷右一句羡慕断老爷的,把老来得子的断老爷捧上了天。
  断家的小公子,在第一次见外人的时候,就给人脾性温顺的印象。
  慢慢的,断家的小少爷会咿呀说话了,断家小少爷会走路了,断家小少爷会和小朋友打架了,断家小少爷会带领毛头小子狐假虎威了。
  墙角的桃树长的和小腿一样粗细,枝条也已经抽了好几回嫩芽。眼看着今年就能开花结果,一饱口福了。
  断家小少爷也已经活泼调皮的长到了十岁。
  这么大的孩子,搁在别的富贵人家,早就请了私塾先生在家里亲自授课。偏偏断九墨的性子,不像他爹的沉稳,不像他妈的文静,一会子也闲不住。好像那凳子上有钉子在扎他屁股一样扭过来扭过去。人不大撒娇的功夫却自学成才,总是能把举着戒尺的断老爷哄的眉开眼笑,直叹他是个磨人精。这私塾先生,在断家一直都没有成就感。教了几个月,断九墨才认识一百来个字。这简直是他教学生涯的耻辱。于一个夜黑风高夜,连工钱都没有领就离府出走了。
  断九墨更加的无法无天。天一亮就和邻居家的小胖子去河边摸鱼,摸到中午吃点饭再去和西边的小少爷相约去城外最大的树上掏鸟蛋。
  本就认识不多的字,这么一松懈,又差不多都还给了那个出走的先生。
  断九墨这么自由自在的又过了两年,别家的公子都已经定亲的定亲,参加考试的参加考试,只有他一个人还在河里摸鱼逗虾。断老爷深感这样下去,怕是会误了孩子一生。狠下心,不顾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求情和泪水鼻涕的一抹,又给他请了个西席先生。
  先生名叫和清,长的很白净。比他的脸蛋还要白净的是身上那身一尘不染的衣裳。
  见到正在地上挖泥巴玩的断九墨,和清就厉声训斥道。“小少爷这个年纪还这么的不顾仪态,将来必定也成不了大器。”作势就要撤退。
  断九墨那时的玩心大,但是自尊心更强大。听到这人对自己的小看之意,拍了拍手上的泥巴,背起手。
  “先生,不可以貌断人,那样实在有失精准。”断九墨一副老生常谈的架子,差点就逗笑了一边的断老爷。
  先生留了下来,就住在断九墨的隔壁。
  夜半时分,一盏孤灯还在窗口晃着,和清一笔一划的写着明日要教授的文案。
  一阵桃花香味从窗口吹进来,细碎的花瓣也跟着起舞,飞到自己的身上,落到桌案上。和清有些意外,拾起一片花瓣搁在手心,打量那轻薄的嫩粉色,眼前一花,睡了过去。
  隔壁屋了的断九墨,早就睡的沉了。还不时用脚踢开被子,晾在有些凉的夜风里。
  床榻的一侧,是一扇圆形对开窗。遮光甚好的窗纸糊在窗棂上,把那一轮明月洒下的皎洁月光挡在外面。断九墨壁虎一样的扒着墙翻了个身,继续哼哼唧唧的说些梦话,凭空打出一拳头。
  拳头被一只略有薄茧的大手包住,有些凉,有些硬。
  另一只空闲的手想要扳过那背对自己的身子,看一看这家伙的庐山真面目。
  手伸了一半,又收了回来。
  松开那只有些想要抽回的小手,黑衣男子朝着那扇对开窗户一挥手,外头的月光立时倾泻进来,照在那不大的小床上。床上的人背对着自己睡的奇形怪状,还能听到嘴里不停的嘀咕着鸟蛋泥鳅之类的话语。
  黑衣男子从怀里抽出扇子,对着断九墨掀掉的被角一摇,那被角就乖乖的跑回了原地。
  那人嘴角一挑说道,“还真是凑巧啊!”
  



     ☆、第十六节

  断家的少爷断九墨,破天荒的,生了一场大病。
  脑子烧的浑浑噩噩的在床上爬不起来,小脸红的比院子里的月季花还要鲜艳。病恹恹的样子,惹得断老爷一个劲的脑袋冒烟。
  “怎么样?我儿的病怎么样?”断老爷一看到郎中把完脉,急慌慌的冲上去,逮着郎中的袖子开始摇。
  郎中背好小药箱子,一抱拳,“断老爷,小少爷脉象平稳,并没有什么大碍。或许是夜风寒冷,吹的有些着了风寒。我先开几服药吃一吃,看看效果再说吧。 ”
  断老爷朝着门口吩咐,立马有一个小婢女领着郎中去账房领钱开药方子。
  断夫人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手里的丝绢已经哭得半湿,仍是一个劲的抹眼泪。
  断老爷心烦意乱的,也顾不得安慰,在屋子里踱起步子来。
  这断九墨自打出生后,就没少生病。不是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胳膊,就是大冷天掉到冰里去摸鱼的。也都打过骂过,警告过,还不是由着他按着自己的性子继续的胡闹。要说这么昏迷着,断老爷想破脑袋也没想起还有过哪一次。
  就是上次和西街上的公子哥斗蛐蛐输了打了一架,把自己额头都打得鲜血直流,也没有在床上睡到第二天中午。隔天早上公鸡刚啼叫,照常准时的摸了棍子去街上厮混。脑袋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等到吃饭时早就渗出了血丝。
  这么突然安静下来的断九墨,断府上下都很不适应。
  不知道哪一个小婢女在门口嘀咕了一句,“这么莫名的生了病,该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吧?要不要请个高人回来看看?”
  另一个小婢女立马出来打断,训斥这名婢女的舌头根不想要了,敢在门外议论主子的家事。
  一心向善的断夫人,收起小手绢,唤来自己的贴身丫头,忙叫人备了马车,带着一篮子香火赶赴城外的寺庙。
  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突然的就倒下,着实蹊跷了些。
  断九墨不晓得自己这一睡,外面的人已经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绵软的不像话,脚一直踩在棉花团上,又痒又软的。脚下的云层带着自己在烟雾缭绕的仙境里遨游,不一会就转遍了枝楠国的大好河山。
  最高的枝楠山顶端,有一座尖角的亭子。里面似乎坐着一个人。搁到这仙境里,应该是个仙吧?断九墨暗想。
  这一场别人求而不得的仙界神游,断九墨也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开始的。脑海里依稀记得一个面容姣好的男子对着自己一挥袖,自己的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仿佛上面压着千斤的重量,稍一使劲都要压断一样。
  断九墨伸手抓住身边的一捧白云,看着他们调皮的从自己指尖溜走,不可思议的同时,也心生疑惑。
  这么真实的感觉,到底是自己在做梦?还是这才是真实的自己。
  山顶亭子里的仙人,白衣白袍,腰间黑色腰带束的很规整,挂着的香囊也很别致,上面还绣着和星辰一样的图案,银光耀眼的。
  断九墨感到脚下的云朵正托着自己往那仙人奔去。
  想着待会和仙人要说些什么才好,一时间脑子有些乱,踩空了一步,从云端直掉下去。
  那仙人手中的拂尘一扫,金光乍现,半空乍起的祥云立马接住了断九墨。
  “多谢救命之恩。”断九墨站在亭子里的地面上,脚踏实地的对着那仙家道谢。
  看这把年纪,不小于自己刚过世不久的爷爷。那长长的白胡须,干净的和身边飘过的云朵一样,还有些轻柔的感觉。
  那仙人从石桌后面站起身,拉过断九墨的手腕子一摸。
  “小子,你还真有这个福气。”
  断九墨有些不明所以。
  “想要修仙吗?”仙人继续抓着他的手腕,查探的更加仔细。
  确实是个修仙的好料子。虽不是仙胎仙骨,却有一股纯净的气息游荡在体内,比之天上的那些个仙家的仙气,只差了那么一点。稍作修炼,他日必定能飞升成仙。
  “为什么要修仙?还有,你是谁?我怎么会到这来?”断九墨接连抛出自己所有的疑问,等待解答。
  “呵呵,为什么?凡人不都想要长生不老吗?成了仙,自然是长生不老。至于我是谁,等到你成仙那一日,自然会知道我是谁。你到这来,也是你的机缘,说明你命中注定和我有缘相见。”那老头说的头头是道,绕的断九墨有些晕。
  原来,他真的是仙家。
  断九墨瞅一眼眼前爷爷级别的老头,心中最后一个疑问占据上风。
  “那个,仙家还要学习吗?”
  老头轻摇头,断九墨以为是不用。老头接着就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后背上,“懒惰,是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不管你有什么机缘,偷奸耍懒,就要磨损自己的福气。年轻人,要懂得珍惜啊。机会,不是什么的时候都能摆在你面前的。”
  断九墨想到了和清第二天要检查的作业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做,搞不好会有一场声情并茂的演说,额头冒出一滴汗珠子,啪嗒滴在石桌子上。
  老头看到断九墨出了汗,遥望了一下山那头的日头,下了逐客令。
  “罢了,你既然不感兴趣,就回去吧。蓬莱岛上蓬莱梦,蓬莱梦中不相逢。忘了这一切,好好过你的人生,也是可以的。”
  断九墨眼前狂风大起,一时间飞沙走石,遮天蔽日。等到耳边的风声渐小,眼前的云遮雾绕已经消失的干净。自己还是在自己的卧房里,床上的壳子,还是断九墨的壳子?
  断九墨惊呆了。
  梦谁没做过,可是现在的他,恨不得自己这个梦再虚幻一些。
  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正是自己的身子。可是此时,自己整好端端的站在那身子的不远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仙山,仙人,壳子,断九墨觉得这个天有些混了,怎么满天空的太阳都在飞呢。
  憋着胸口的一口气,断九墨走到自己壳子跟前,小心点的碰了碰他自己的鼻子。
  尚温,不像是死掉的样子。
  断九墨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床,骑在自己壳子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躺了上去。
  脑子里面混沌的比外面的晚霞还要精彩缤纷。断九墨睁开了眼睛。
  断夫人还没有回来,断老爷还在一边焦急的等待。断九墨就静悄悄的醒了过来。
  床顶上的帐子还是寒梅做底的飞雪图,薄如蝉翼的轻纱被窗缝里吹进来的风吹的时起时落,美得不可方物。
  断九墨瞪了会床顶,发觉没有小婢女上来大惊小怪,也没有好心人来给自己端茶倒水,有些失望。只得歪了脑袋,用听上去十分病态的声调喊道:“爹,我要喝水。”
  自己这一觉睡的真是舒服,感觉到浑身的筋骨都舒畅了不少。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格外神采飞扬。只是自己做了什么梦,竟一点也记不得。
  相反的,一直忧心冲冲的断老爷,两只通红的眼睛在看到断九墨睁眼后,才收起了里面的火苗。
  茶水是新泡的碧螺春,茶色清淡,味道适中。断九墨喝完一杯子,照着自己的脑门就是一巴掌。
  “哎呀,我怎么忘了呢?还有先生布置的文章没有做,这下可怎么好?爹,你怎么在我房里?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出去谈生意吗?”断九墨端着空茶杯,跪在床上开窗户。
  一树梨花压海棠,满眼的白雪,一片的洁白。
  断九墨靠在窗边,道了一句。
  “爹,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一觉想来,这花都要开罢了。
  断老爷想要说话,门外的小厮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对着断老爷猛磕头。
  “老,老爷,大事不好了。夫人的马车,坠落山崖了。”
  空空的茶杯,摔在还温暖的被子上。大红色的锦面,白瓷的杯子,突兀的让人眼睛有些不舒服。
  掉,掉落山崖?
  断老爷看到那抬上来的三具白布蒙头的尸体,淡定的朝着下人吩咐。
  “老爷平日太娇惯你们了,这种玩笑也开得?快点抬下去,别惹我生气,小心扣你们工钱。”
  管家不住的在一边哭诉,“老爷,夫人已去,老爷不要太过悲伤。还是看一眼吧。这样夫人也能瞑目啊。”
  断老爷拍案而起,腿脚不住的发抖,声音里也跟着有些不自然。
  “混账,夫人什么样子,老爷我不用看都知道。那白布底下盖着的是什么?你少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糊弄本老爷。”断老爷气急败坏的跳着脚,摔了桌上的花瓶还不算晚,又去够桌子另一边的香炉。
  让你在这里做空架子,夫人这么虔诚的拜你,你给了她什么?一副破烂不堪的尸首?
  断老爷对着那尊精雕细琢的观音像,发狠的说道,“从今往后,不要指望我再往你的座下扔一文钱!”
  观音像被管家找来的人恭敬的请出了府,不知道供在何处。
  断家所有和神佛有关的物件,一夕之间,消失的彻底。
  断夫人的灵堂上,断九墨跪的腿都要断掉,仍旧倔强的在那里守夜。
  断老爷已经体力不支,被下人抬回了房。
  空旷的大厅里,烛台有些陈旧,烛火有些飘渺,那从房顶挂到地面的白纱,一层盖着一层,将那具棺木笼在里面。不时掀起个小角,让跪在外面的断九墨瞅一眼他娘亲慈祥的脸。
  早上才觉得自己睡够了这半个月的觉,现在还是睁不开眼,直想一脑袋栽下去。
  就在半睡半醒间,他好像听到了一个声音,冷冷的,从屋顶上传过来。
  “你早晚也有这一天。”
  


     ☆、第十七节

  花落门前自成愁,无人解香袖,谁家添新酒。
  门外孩童双鬓悠,可叹时光走,可怜美人眸。
  云面薄纱舞玲珑,浪子心依旧,芳心可交否。
  莫问真心无情意,东风易作久,小楼可招手。
  断九墨闻着灵位下面供着的点心水果,脑子里面的混沌感渐渐的被胃上的疼痛所替代。
  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断九墨心想,难怪眼前直冒金星。捂着胃部艰难的俯□子。冰冷的地板砖垫在肚子上,一阵的凉意透过衣衫传达进去,让不舒服的地方更加的难受 。
  断九墨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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