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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成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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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的正香的断九墨,吃痛的捂着脑门坐起身,看着窗外还在天空里挂着的月亮,拾起掉在地上的被子,重新铺好,钻进去。
  这一天的生活,又是枯燥的无趣。老规老矩的做生意,看诗书。吃饭喝茶,听管家汇报府上的鸡零琐碎之事。好不容易挨到傍晚,扒拉了一碗米饭,就抓着短笛出府。
  嫣红的夕阳还挂在天边,好像哪家小姐娇羞的脸蛋。断九墨先去街上的小商铺逛了逛,交上钱定了一把小桃木制成的镜子,三日后取货。
  又去酒楼里要了些小酒小菜,命他们晚上送回自己的屋里当夜宵。
  人刚进到一家玉器坊,手中的笛子响了起来。
  宛转悠扬的笛声,好像是首安眠曲。断九墨追随者笛音跑到了墙边。看向那棵容易被人忽视的古树上。
  蔡郁垒照旧那么的红红火火,穿的扎眼。
  “小娃子,我实在,没什么好教给你的,不如我给你找个厉害师傅如何?包你速成。”蔡郁垒坐在树杈上游荡者脚,说的一派轻松。
  断九墨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脑海里的那个白胡子老头。
  他说他叫什么?太,太什么?
  “太白金星可是天上有名有气的大仙,法术精进。深得玉帝的喜爱。你若是跟着他修仙,十拿九稳没问题啊。”蔡郁垒抛出诱惑的橄榄枝,等待他上钩。
  对了,太白金星,那个仙人告诉自己他叫太白金星。
  难道,昨晚的不是梦?
  断九墨有些糊涂了,蔡郁垒更为详尽的解释道。
  “没什么,只是因为我修行的是鬼界的法术,你想做的是天上的仙,这些法术能派上用场的就不多了。还是要师承名门,才能保证你走的路是对的。你我缘分一场,给你找个厉害的师父,也算是我补偿你的一点心意。”
  断九墨看着树杈上那个半真半假的蔡郁垒,暗暗打起腹稿,他到底是想干什么?想要教我的是他,又不想教我的也是他?慈眉起来的是他,怒目起来的还是他。是不是成了仙,都这样精神失常?
  蔡郁垒见断九墨没有反对意见,料想他是同意了,从树上跳下来。
  “不过,我也不做赔本的买卖?这几天你的学费,是不是要付一付?”
  断九墨尴尬的摸了摸空空的钱袋,出来的忙,忘了多备些银子在身上。
  看出断九墨的窘态,蔡郁垒调笑,“银子?我有的是,我要的酬劳可不是那个。过来,我告诉你是什么。”手指一勾,断九墨的身子就着了魔一样的朝着蔡郁垒走过去。
  还没有想明白身子为什么不受控制,脑袋已经被大力的制住,左右动弹不得,身上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子冰水,瞬间结了冰块,一步也动不了。
  蔡郁垒的舌头,就在这会子功夫,长驱直入,占据了断九墨的嘴巴里大部分空间。挤得的自己的舌头差点就要断掉。
  他很不悦,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男的,虽然清白什么的不如女子一般关乎性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被强吻,还是觉得怒火中烧。何况还是断九墨的初吻。
  除了能皱眉头,用眼睛表达自己的不满,断九墨其他什么也做不了。全身的骨头仿佛被剃掉一样,只剩下那些个血肉,任谁一把就能抓起。
  蔡郁垒身后的那个阴暗处,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断九墨凝神盯过去,忘了自己嘴里还有一个不安分的家伙。
  蔡郁垒感到断九墨的分心,用力在他舌头上一咬,疼的断九墨拉回了所有的理智,用了最后的力气推开意犹未尽的蔡郁垒。
  “你,你这个。”断九墨结巴起来。
  “不管怎么样,我也是你这几天的大人,这点报酬,也是我应得的。”蔡郁垒伸出一根手指,从嘴角划过,擦去哪里留下的银线,放在舌尖品尝。 “你的味道,不过如此。那小子竟会这么的放不开。”
  断九墨警惕的往后倒退,双手环胸,想要逃跑。
  身后撞上一个温暖的胸膛。
  “我说小蔡啊,你这样吓唬一个小孩子,太不地道了吧?”太白金星的声音及时的响起。
  “得亏我今晚和别的仙家打赌打输了出来溜达,不然这孩子就要被你吃干抹净了。我告诉你啊,你若是把他吃干净了,他的仙,也就做不成了。”
  “是啊,我就是看在神荼的面子上,也会手下留情的。”
  



     ☆、第三十节

  太白看了一眼断九墨的样子,有些心下不忍,对他说道:“不是给你三天时间处理家事吗?这会子还有闲工夫在这里站着?还不快点去?”
  断九墨脑子里如突然过了闪电一样,对着太白恭敬的鞠一躬,跑回了府。
  “太白,你已经告诉他了?那他今晚来是干什么的呢?”蔡郁垒顺着那跑的极快的身影望过去,长长的背影,拉扯在地上,好像是一条永远也甩不掉的尾巴。
  “谁知道你给他用了些什么东西,他有时就能记起梦里的,有时又会忘记。你这么反反复复的,早晚会把他那点点的仙根给损伤了,到时候别说去当个小仙,就是去看南天门都不一定塞得进去。还有啊,你为什么这么积极的想要把他捧上天?难道真的是为他好?”太白也没绕圈子,直接问出了心中所想。
  他可是从神荼那里得知,若不是蔡郁垒抓回地府顶数的是闹闹,可能丽娘真的可以瞒天过海。谁算也不如天算。这闹闹是神荼看着化出来的,怎么可能好端端的送给他去定罪,这梁子,结的可不小。
  有关这东方鬼帝的宝座,两位都是势在必得。明里暗里没少叫着劲,这一闹,倒是给这一直呲着火花的引线上添了一勺子油,岂有不燎原的道理。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方不容二主,说的就是这么回事。
  太白倒也猜度了些缘由,蔡郁垒可能是在使小性子。神荼越想留在身边的,他就想着法的送出去。这闹来闹去,无辜受牵连的是好不容易得以重生的那个小鬼头。太白心地软,爱惜小辈也是出了名的,私心里想着帮一把那个不知情的小毛头。
  虽然名录上还没有写上断九墨的名字,但是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蔡郁垒是个在阴地里呆久了的仙,说个话也要明一般暗一半,让太白金星听的云里雾里,不晓得哪一句可信,哪一句不可信。
  又闲扯了几句,蔡郁垒佯装困意浓浓,伸了伸懒腰,作了别,乍然消失。
  太白无趣的想到自己这是和仙家打赌输了来溜达的,总要带些证物回去,随手扯了一根古树上的小枝子,踏云而去。
  最近怎么老是输,是不是自己的法术衰退了呢?太白金星在云头上百思不得其解。
  ——
  断九墨是个十足的行动派。
  第二日就亲自登门,要去退亲。
  这齐府的老爷怕是以为自己没睡醒,在大厅里揉了好一会的眼睛,确认地上站着的是自己的准女婿,才笑嘻嘻的开了腔。
  “贤婿啊,这一大早的你不去管理生意,来我这开什么玩笑?想要来逗我一笑,也不用这么早啊。呵呵呵难为你有心了。”
  “齐老爷,我要退亲。”断九墨说的坚决。
  “你,你个混小子,你说什么呢?这亲事可是你爹在世的时候定下的,怎么,你爹一死,你就想赖掉啊?你当我齐府是那么好欺负的吗?退亲?这话你也说得出口?能攀上我家这门高枝,是你祖上几世修来的福气,还不知道惜福,真是笑死人了。”齐老爷端起了架子,翘着二郎腿坐在上座,也不让断九墨坐下,也不叫周围看热闹的下人散去,只是冷笑着看着那个坚定不移喊着退亲的人。
  “齐老爷,我不是来和你商量的,是来通知你的。”断九墨一抱手,转身就走。
  突然变陌生的断九墨,让齐府上上下下着实吃了一惊。好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的一个人,一点没有从前的谦卑温顺。
  下人们自动让出一条道,让断九墨通过,齐老爷在椅子上只喊“你个小畜生,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拉一把断九墨。胆大的几个人迈出一只脚,就被断九墨瞪过去的眼神给吓了回来。
  畅通无阻的,断九墨就出了齐府的大门。
  退了亲,断九墨又马不停蹄的开始了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一院子的丫鬟小厮,各个站的笔直,等待他们家少爷的训话。
  “今天起,各位就不再是我断府的人,各自过自己的生活去吧。没成家的成个家,成了家的做点小买卖,府上银子,够大家分的,一会就去账房领吧。”又对着一边嘴张的不能再大的管家说道,“管家你辛苦了,这些年没有你,断府还指不定是什么样子。所以我已经吩咐了账房,您的那份,要格外的重。也算是我对您的一点心意。”
  管家顺了顺气息,“少爷,您,您这是怎么了?您不想要我们了吗?我们哪里做的不好?您要赶我们出府?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啊,您让我们出府,以后去哪呢?少爷,您要三思啊。”
  还站发愣的众人一见管家带头跪在台阶上,通通跟着跪下去。
  院子里的冷风还没有停,大家又都是刚刚被从温暖的饭厅里叫来的,穿的也都单寒了些,一个个冻得手脚冰凉,嘴唇发紫,还是颤颤巍巍的磕着头,此起彼伏的唤着,“少爷,少爷。”
  断九墨扶起管家,那老人家倔强的又跪下去。
  “我要出远门,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你们在这里守着空院子又有什么意思呢?不如大家各自开始各自的生活,我爹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些。”
  管家闪着泪光诉起了心底话。“少爷,既然你提到了老爷,我不得不说句逾越的话。最近少爷您是有些怪,行为做事和老爷在世的时候大不相同。但是小的知道,您那样做有您的道理。不管您怎样做,小的都会追随您,以后还要追随小少爷,直到小的进棺材的那一天。小的生是断家的人,死了也要做断家的鬼。您不能赶我们走,我们出了断府,就是没有目标的行尸走肉,您让我们怎么活下去?”
  断九墨蹲□子,把管家眼角的泪抹去,叹了口气。“您这又是何必?我可能不会回来了。我们这辈子的缘分,到头了。就算是这样,你还要等在这里?”
  管家一抬头,对着半空的骄阳喊道,“等!就是等到天崩地裂,小的也要等着少爷你回来。少爷你一天不回来,小的就等一天。小的死了,就让小的的孩子继续等,总有等回来的那一天。所以少爷你不必挂心小的,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小的们可以照顾好自己,不拖您的后腿。”
  下面的人也跟着附和,一时间院子里的气温有些高,那些原本发紫嘴唇也缓了过来,红光满面的对着断九墨说道,“少爷,我们愿意等!”
  打算好的第二件事情,就这么被管家的忠诚给阻碍了。断九墨实在不忍心对着那个把自己半生的身心都扑在断家身上的管家,再说出让他受伤的话语。
  他的大人说的没错,神要是有了情,真是麻烦的事情。人都尚且如此苦恼,神仙岂不更是左右为难。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想着如何能劝动管家,又保证他不会一时间想不开做些荒唐的事情。
  更让他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准岳父,帮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街上打更的人刚走过断府的门前,断九墨口渴起来喝点凉茶,就看到窗户纸外嗖嗖的跑过去几道黑影。
  没等自己喊出口,屋顶上已经跃下来两个手持长剑的黑衣人。
  一左一右的把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门是黑衣人踹开的,断九墨的眼睛却是自己睁开的。
  白天里还跪在地上恳求自己不要赶他们出府的众人,不分男女,不分大小,有穿了衣裳的,有没穿衣裳的,有惊讶的,有迷茫的,都躺在了院子里。
  地上还有些没有化干净的积雪,被那些人身下流出的鲜血染得那叫一个鲜艳。足以媲美树枝子上仅剩无几的梅花。
  天空黑的让人心生郁闷,连颗指路的星星都没有,好像是为了躲避这血腥的一幕似的。
  断九墨被涌向鼻尖的那阵血腥味堵得想吐,两把剑制的自己又不能自如的弯□子,这一通憋屈,就化成了一腔莫名其妙冲出来的胆量,照着左边持剑的人就是一脚,正中那人的下盘。
  许是没预料到拔了毛的鸭子还能挣扎几下子,那人吃痛的捂着下边疼痛的地方蹲下了身子。
  右边的黑衣人一见同伴吃了亏,对着断九墨的后背就是一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穿透了都没让他立马死过去。
  那人提着断九墨的脖子,指着下边那些个死不瞑目的尸体,“断少爷是吧?老子和你说清楚,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不过老子是收人钱财□。买家让我告诉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想要溜之大吉是不可行的。他家的小姐,只有退别人的道理,没有被退的道理。纵使她再外面有无数个相好的,你也只能当做没看到,如果你想要出口气,他自然也不能让你这口气出顺溜了。”
  断九墨摸一把胸前流下的血,温热粘稠,红的扎眼。脑袋上方的灯笼没有灭,照在满了血的手上,活像是地狱里伸出来的鬼手。
  原来,自己的结局,还是不由自己。
  断九墨觉得身子越来越沉,地底下有什么东西在拉自己,让自己不由自主的趴上去。
  好些个陌生的画面,争先恐后的跳进脑海里。
  那些堆积如山的尸体,自己似乎一点都不恐惧,还带了莫名的亲切感。
  是什么想要占据自己的思绪,一团光,一团柔和的光。
  那团光的背后,有个身影在告诫,“别给我惹祸!”
  


     ☆、第三十一节

  胸口的那个窟窿,刺的不准,偏离了断九墨长的一般的心脏位置,他坐在地上,只是因为疼。他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锅粥,也是因为疼。
  院子里的腥甜味道越来越重,熏得断九墨无处可躲。
  被自己踢了一脚的黑衣人缓了过来,对着胸口的另一边也刺了过去。
  两柄秋水长剑,再算不得名剑,也好歹是把利器。断九墨的仙根再怎么深厚,此时也只是个凡人。
  他也只能哼了一声,望了一眼被拖出来扔在尸体顶端的管家,就倒了下去。
  他清楚的记得,这一院子的人白天说过,生是断家的人,死是断家的鬼。这下子,真的都成了断家的鬼。不知道一会去了下边,还能不能在一起做个伴。
  鬼差大哥一下子来了五六个,手拿链子的,手拿棍棒的,分工明确,直接将这一众男女老少圈了起来。
  领头的吃完最后一口鸡腿,吐出一根骨头,对着还在哭喊的丫鬟道,“别哭了,这就是你们的命。全府灭门,哪个月里不有这么几家子,没什么冤的。走吧,哎,那边那个,那个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那个,你过来!”
  断九墨刚扶起管家,发现自己被点了名。
  低头审视了自己一番,没有穿错衣服。摸摸脸蛋吗,也没有脂粉水彩的。那么这个不男不女的称呼,是怎么回事?
  领头的鬼差鄙视的嘲讽道,“看你细皮嫩肉的,一定是他们的头。长的这么委婉,想必是做那行吧。”说完就朝着断九墨的脸蛋上伸出了鬼爪子。
  断九墨有些嫌弃的一躲,那手一落空。
  “你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躲?”领头的鬼差显然想要树一树自己的威信,把靠在身上的棍棒拿在手里挥舞了几下子,作势要给他几下子尝尝厉害。
  身后一直在冷眼旁观的一个鬼差几步上前,在那领头鬼差耳边说了几句,那领头的立马作罢。
  “你确定是他?”棍棒正对着断九墨。
  “大哥,我记得清楚,确实是这小子。当时鬼帝大人还警告我们不许进去打扰。”说话的就是那个突然站出来说悄悄话的。
  “怪不得这幅摸样。也对,咱们鬼帝的口味,什么时候俗套过?呵呵呵,走,把这些押送回去,我们找个地逍遥去。”链子几条拼成一条,把大家伙围城一团,缠了三四圈,两个鬼差各拽着一头,不管身后的哀求声和咒骂声,直接拖着他们在尖锐无比的石尖上行走。
  鬼的身子轻,一伙子加起来也没有多少的重量。可是这么粗暴的拉起就走,还是让倒在地上的丫鬟小厮叫苦连天。
  断九墨的待遇倒是不错,被安排在最中间,怎么拖拉,也刮不到他,也累不到他,整个一重点保护对象。
  断九墨身前的小厮就苦了,身子本来就瘦小,在人堆里显不出自己就罢了,在鬼堆里也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一路上不住的骂骂咧咧。
  正骂的带劲,领头的鬼差突然带着棍棒跑了过来,不由分说举起棍棒就夯下去。
  小厮的嗓子若是废了,一定是这惊吓的一嗓子狼嚎造成的。
  棍棒确实落了下来,他额头也确实被打了个包。让他惊呼出声的,是他家少爷,扭着身子要替自己挡的时候,也捎带着挨了一棍子,然后就……消失了。
  别说这个小厮,就是举着棍棒准备第二下子的鬼差也傻了眼。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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