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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倾心by妖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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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慎见慕容初颇有责备之色,连忙叩首道:“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说着连忙爬起身来赶了出去。

    子青自殿外进来,掩唇笑道:“王爷好促窄!传话这样的小事竟让堂堂阿房宫管事去?小豆子,小雉子他们难道就办成吗?”

    慕容初莞尔一笑:“这事恐怕除了季慎谁也办不成。”

    子青疑惑刚想开口询问,子衿忙将她拉到身侧,细细将今夜的事和她说了。子青不由拍掌笑道:“王爷真真睿智!季慎是赫连叡亲自安排到阿房宫的总管,自然对他信任有加。对他说的话自然也不会怀疑。只是王爷不怕季慎将王爷避而不见的实情告诉赫连叡吗?”

    慕容初笑意殷殷,从容在怀,粲然一笑,“我于季慎有恩,且近来得宠,季慎不会多想什么,恐怕只当我与赫连叡闹脾气,耍小性子,哪里就会真的将实情禀告给他。好不好的得罪了我,他这阿房宫的总管也不必再做了。季慎人如其名,小心谨慎,又怎么会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慕容初唇角含笑,放下手里泛黄的书卷,衣袖间还沾染着久远的书香。他微微侧头,侧脸便露在了明亮的灯光之下,似一块皎洁的玉块,莹白而剔透。

    大鼎兽口中散出香料迷蒙的轻烟,殿中的光线被重重鲛绡帷幕照得稍稍亮堂些。从错金青鸟雕花长窗里往外望去,树影婆娑,寒风乍起忽得下起了丝丝细雨,接连着天地,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连数日,慕容初都以身体不适为由对赫连叡避而不见。赫连叡起初还满怀耐心,几日下来便渐渐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又舍不得对慕容初生气下旨责罚,只得自己暗暗烦闷,加上近来国事烦忧冗杂,也抽不得空去阿房宫。

    这几日赫连叡的脾气越显暴躁,前两日为了些许小事斥责了随侍的泠侍君,连温婉柔静的皇后亦被呵斥了几句,后宫之中不免人心惶惶。

    这一日细雨初停,空气中有丝丝清凉之意,蕴着花香清郁,倒也怡人清爽。

    慕容初一连数十日都在阿房宫中闭门不出。每日吹箫抚琴,看书作画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今日慕容初才用过早膳,拿了一卷《庄子》,在殿外的梧桐树下细读。紫骍含笑进来,行了一个礼,笑声清朗,“梓童好兴致。外面可都是沸反盈天了。”几日不见,紫骍越发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俊美动人。

    慕容初起身,伸手扶起紫骍,喜行于色,笑道:“你怎么来了?”因着数日都不见客,慕容初只简简单单着了一身素白色绣暗纹缠枝花样的锦服,细碎的光线似迷蒙的轻雾缭绕,落在空阔的阿房宫中,别有一种清郁静谧的气息,仿佛蒹葭苍苍之上弥漫的如霜如雪。

    紫骍起身,淡淡扬起精致的唇角,“梓童避不见客,连陛下都吃了闭门羹,紫骍原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进来,没想到看门的内监竟放紫骍进来了,真真是受宠若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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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倾心 梧桐雨 第三十七章 落花满地无人理
章节字数:2163 更新时间:11…09…18 19:20
    慕容初柔柔一笑,戏虐道:“早膳刚过,莫不是紫骍这个月月例不够使,宫中揭不开锅了,要来本宫宫中寻吃的不成?”

    紫骍扶额哈哈大笑道:“可不是!梓童正蒙圣宠,宫中哪一样不是最好的?每月的月例也是头一份的,相信多养活一个紫骍还是绰绰有余的。”

    慕容初抿嘴一笑,命子青拿了些点心来。自己舒展了广袖从身旁的缠枝白玛瑙碟子里抓了一把新鲜月佛手花的花瓣在茶盅里,洒上冰糖碎,用刚煮好的沸水浇了上去,待凉一凉,又对上一些冷水,含笑递给紫骍,“既然来了就尝尝本宫新制的茶,可还入的了口?”

    紫骍曲身接过茶,细细品过,笑色柔和若新雨后柔波迭荡的湖面,“绝品!”他悠悠抚着茶盏的沿壁,低头清婉笑道:“梓童心思婉转细腻,连一杯茶水都这样讲究,果然是出生皇族的天皇贵胄。”

    慕容初闻言含笑不语,陪着紫骍用过些点心,两人又下起棋来。

    紫骍含着得意的笑意,落下一粒白子,“梓童一路费尽心机想要布局引臣入瓮,不知这一粒子梓童可有法子解?”

    慕容初看了一眼棋局,不觉含笑赞道:“你的棋总是稳中求胜,这招以退为进倒是有些异军突起的味道,真真不错。几日不见紫骍的棋艺精进许多,本宫倒要费些心思小心应对了。”

    “慕容梓童过奖了。”

    紫骍话音未落,凤凰便已摆下一粒黑子,庸庸然半躺在榻上。紫骍一看,满脸惊愕,似是不信,又将棋局拉近仔细瞧了又瞧。终于,轻轻推开棋盘,认命般的叹了一口气,道:“梓童刚刚那话明摆着是取笑紫骍呢?梓童这样的棋艺,紫骍再练个十年恐怕也不及万一。”

    子青含笑奉上一杯茶给慕容初,“梓童可想好了这次要什么彩头?上次只让纯侍君去太液池折了些腊梅来,实在便宜他了。”慕容初笑骂道:“小妮子也太促窄了些。不过本宫早已想好了。上次看见紫骍的字写得很好。行云流水,很有大家风范。不知这次可否请紫骍帮本宫写几个字呢?”

    紫骍起身对慕容初做了一个揖,笑道:“既然梓童喜欢,微臣遵命就是了。”紫骍只身站着,一袭月色海底蓝宝团纹饰的锦袍,腰际束绛色白玉雨长青带,头上戴着青玉金翅冠,行礼如仪落落大方。春日如画,上林苑的桃花开得繁盛,春风轻拂带落片片桃花,宛若胭脂晕染了紫骍俊美如画的容颜,如梦如幻一般。

    慕容初心思微动,笑盈盈道:“和你说了多少遍,你我朋友,没必要不用在本宫面前自称臣子。本宫听不惯的。”

    紫骍俊秀的脸上带着一丝浅笑,玩笑道:“紫骍知错,还请梓童恕罪。”

    慕容初假嗔的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紫骍微微一愣,继而正色道:“梓童可听见北苑的新闻了?”

    “紫骍说得是芸侍君的事吧?本宫略有耳闻。”

    紫骍一边摆弄着棋局,一边道:“本来,如芸对你无礼在前。出语重伤在后,被皇上听见打入暴室也是罪有应得。可是,皇上一向甚少亲自来北苑的,怎么难得来一次就被皇上听见了?不过也不奇怪,如芸小儿得志,便将后宫所有的人都得罪个遍,连明妃都不放在眼里,听说芸侍君身边的得力宫女还是明妃赏赐的。”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慕容初。

    慕容初盈盈浅笑道:“紫骍应该知道本宫向来不喜欢听这些的,怎么今天反尔这样喋喋不休起来?”紫骍含笑道:“是紫骍多事了,只是担心梓童罢了。以为梓童会想知道。如此看来倒是紫骍多心了。”紫骍说着,举起茶盏,朝慕容初笑道:“紫骍以茶代酒,自罚一杯。”

    慕容初舒展眉心,含笑看着。小院里开了一树一树的石榴花,静谧的阿房宫中多以凤尾梧桐为主,这样最美最热烈的花开在万绿丛中,无心无肺开得如火如荼,让人无端端想起“开到荼縻花事了。”的句子。

    紫骍仰头一口灌下,轻轻拭一拭唇,低眉敛容似有无限感慨:“其实芸侍君刚进宫的时候我也见过。那时候的他,还是北苑的小小侍童,那样的天真可爱。短短一年的时间,竟落得这样的下场!终竟是后宫的名利荣宠害人不浅!既然明知会失去,当初还是不要得到过的好,最起码还可以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慕容初微微发愣,嘴角的一抹笑意被眼中无尽的理解和无奈代替:“本宫常常在想紫骍风流俊朗,谈吐气质皆是不凡,为什么会君恩稀薄。现在细细想来,不是紫骍不得宠爱,而是不愿吧?”

    紫骍转过身,看着艳丽夺目的石榴花愣愣出神,转身间,风扑簌簌吹落满地殷红的石榴花瓣瓣,如泣血了满地鲜血斑斑。紫骍轻轻伸手接住一片飞落的石榴花,“‘开到荼縻花事了’。越是绚烂夺目的东西越是容易迷住人的眼睛。恩宠荣华,纵是让你荣极一时又能怎么样,终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年年新人如故,总有人来取代你的位置,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守不住一世的。这样平平谈谈过着也好,最起码不用每日担心君恩不复。”

    看得太开,是因为不在乎,还是因为太在乎?

    慕容怅然一叹,他的叹息之声那样轻薄,风一卷便不见了。紫骍微微曲身,行礼告退,长长的袍子扫过落英缤纷,留下一道泪痕一般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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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倾心 梧桐雨 第三十八章 烟波缥缈了无痕
章节字数:2040 更新时间:11…09…20 09:37
    一直在花木丛中玩耍的雪绒见紫骍走了,急急奔了出来。子青一把将它抱住,轻拍它的脑袋,笑道:“一大早就不见了你。伤口也没好,早上也不见吃东西?真不知道你这只猫咪是怎么想的?”雪绒见紫骍渐渐走远,一边喵喵大叫起来,一边扭动着身子想要从子青手中挣脱下来。眼见紫骍的背影渐行渐远,雪绒耷拉着脑袋,怏怏没了生气,琉璃色眼中的兴奋喜悦渐渐被失望代替。

    慕容初心中一动:子青说得对,只是难以猜测的又何止是猫的心思呢?人心隔肚皮,真真难猜的恐怕是人心吧!

    紫骍前脚刚走,宋世便满脸堆笑进来,打了一个揖,请安道:“梓童安好。”

    慕容初轻轻扬起嘴角,露出得体的微笑,“大总管好。怎么这时候有空来阿房宫?不用在御前伺候吗?”

    宋世点头哈腰,陪笑道:“还不是梓童不愿见陛下,陛下便每日遣奴才来问安嘛。梓童就当可怜可怜奴才这一把老骨头吧!奴才实在吃不消一天七八次被陛下当磨心石来使。这一天来来回回都是那些话,可陛下却偏偏要问出好些话来。奴才哪有那么多话来回陛下啊,梓童还是可怜可怜奴才,见一见陛下吧!”

    慕容初重新拾起身边的那一卷《庄子》细细读着,阿房宫草木扶疏,深深浅浅的绿包裹着慕容初,天色朦胧,慕容初整个人仿佛隐没在明媚亦照不到光线的地方,书卷气隐隐绕人。

    宋世稍稍尴尬,深深叹一口气道:“不是老奴多嘴。伺候皇上这么多年,老奴还没见皇上对哪位娘娘侍君这样上心过!梓童身边的事,皇上色色想得周到,生怕梓童生气不高兴!梓童真是好福气。”

    宋世的话陡然惊起慕容初心底隐秘的真情绻卷,他浅浅含笑,似漫不经心地吐出几个字:“能够得皇上仁德厚爱也是凤凰的运气。不知陛下几时下朝?凤凰身体倦怠,恐怕不能前去伺候。”

    宋世闻言大喜,赶忙陪笑道:“陛下说了让奴才来看看梓童身体可有好些,若精神好些,下了朝就要来看梓童呢。老奴出来这些时候,也该去给皇上复命了。陛下听见这信还不知道该多高兴呢?梓童好好歇着,那奴才就先行告退了。”

    慕容初起身,笑道:“辛苦公公了。”转头又对子青说道:“代本宫去送送。”

    宋世满脸堆笑,道:“哪里敢呢。”说着行礼退了出来。

    子青回来,一边轻轻为慕容初捏肩,一边沉思道:“王爷觉得时候到了吗?”

    慕容初微微沉吟,声音清越似碎冰玲珑,“本王也不确定。”

    “那王爷怎么就同意见赫连叡了呢?”

    慕容初眸中慢慢笼上一层薄薄的郁蓝雾色,脸上却依旧是那种淡淡散漫的神情,“没什么,只是觉得即使是昙花一现的宠爱,我也愿意相信他是真心的,以后的事步步艰难,我实在也不想在此刻顾忌太多。走一步看一步先吧。人生已经这样不容易,何苦再自己为难自己,也叫旁人跟着受累。”

    子青茫然张口,刚想说些什么,便听见季慎在门外回道:“子青姑娘,梓童在吗?”

    慕容初轻轻拍一拍子青的手背,示意她无需多言,扬声道:“什么事?进来说。”

    门外的宫人打起帘子,季慎躬身进来,福了福身,垂下头对慕容初道:“回梓童的话,昨儿梓童吩咐奴才去暴室看看芸侍君过得如何。奴才今早领命去了,买通了暴室的内监进去瞧了瞧芸侍君。奴才瞧见芸侍君在暴室里晒米,洗衣,劳作,日子过得很是艰辛,住的地方也很不堪。因着受宠的时候得罪了不少贵人,暴室的内监对他很不客气,动辄打骂拳脚相加。”

    慕容初闻言淡淡点了点头,了然道:“本宫知道了。你去看他,他可说些什么没有?”

    季慎抬头觑看一眼慕容初,见他慢条斯理啜饮着盏中的热茶,面有难色,神情犹豫,言语便有些支支吾吾。慕容初会意,放下茶盏淡然一笑,“有什么话你就照实说吧。”季慎嗖然跪下,咚咚叩首道:“芸侍君在暴室大骂,说梓童夺了他的皇宠,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他还说梓童不过是个容国送来求全的娈宠,不配在后宫高居梓童之位···”

    慕容初闻言眉心深皱,挥一挥手,阻止季慎道:“算了!不必再说了。你起来。来来回回那些话,他说得不厌烦,本宫听得都厌烦了。你先下去吧。本宫累了。”季慎闻言如获大赦,赶忙爬起身来行礼告退。

    栖凤殿中温婉留香,宝鼎香烟,轻缓吐出百合花香乳白色的烟雾,随着扑入室的几缕春风,缈娜如絮弥漫在栖凤殿中。人生何尝不是如这轻烟一般,随风摆弄,毫无自主之力?

    慕容初换了身家常月绒遍底银滚白毛直身锦袍,鎏金鹤顶蟠枝烛台上,七支花烛参差而然,花烛外笼着鲜红宫纱灯罩,烛光透着温暖明亮的橘色如温泉般潺潺流在他月白色的衣裳上,无端带出一抹凄艳清苦的艳色。慕容初半倚在榻上,柔声吩咐子衿,“要是赫连叡来了就说我身子不大爽快,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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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倾心 梧桐雨 第三十九章 无情不似多情苦
章节字数:2299 更新时间:11…09…21 09:27
     “奴婢知道了。”子衿心领神会道。

     “你和子青去外面守着吧。”子青子衿领命行礼如仪退了出去。

    慕容初翩然起身,月白色的长袍被牵动,清扬如彤云偏偏,他逐一吹灭烛灯,栖凤殿光线渐黯,慕容初略显苍白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中别有一种明澄纯澈的清美。

     也不知过了多久,合衣卧在床上的慕容初神思朦胧,只闻得殿外一声递一声地通报,“皇上驾到。”他只掩一掩被,将头埋得更深。

     “梓童怎么了?怎么才起来又睡下了?宋世不是说梓童今日的精神好了许多吗?”赫连叡一壁走一壁急急问道,他的脚步有些匆忙且凌乱。

     子衿轻声回道:“王爷说身上不大爽快,想多休息一会。”

     “什么?!不爽快!怎么不叫太医?”语音未落,赫连叡已推开门,疾步赶到慕容初的床前。此时,慕容初正背对着房门侧卧着,赫连叡急忙伸手掰过慕容初的身子,皱眉道:“怎么不爽快?快让朕看看!”一边说,一边高声叫传太医。

     殿内暗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因着赫连叡的骤然闯入,宫人们迅速将鎏金鹤顶蟠枝烛台上重新点亮。

     慕容初睡得鬓发松散,苍白的容颜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赫连叡的面前,他迅速转过脸,凄然道:“不要传太医!”

     赫连叡见他面色微微泛白,漆黑如缎的头发稍稍零落下来,凤眼半咪着,月白色的寝衣直退到锁骨,露出消瘦的肩,白皙如玉的肌肤,不由得喉结微动。赫连叡小心将慕容初扶起,让他侧靠在床上,关切道:“到底是哪里不好,你好歹告诉朕。是不是又发烧了,这年华是怎么回事?不想当这个院首了吗?都吃了这些日子的药了还不见好?”赫连叡说着便伸手去探慕容初的额头。

     慕容初推开他的手,别过头赌气道:“凤凰心里不舒服。皇上可有药医?”

     赫连叡见他这样知是有事,挥手遣退众人,陪笑道:“可是谁惹我们梓童生气了,告诉朕,朕替你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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