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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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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部好多了,叫《这个杀手不太冷》。”

  “草,又是经典啊。”

  “对啊,不过我的角色好多了,不再是狗啊猫啊什么的了。”

  “那你演那早熟小女孩儿了?”

  杨云放下手中的茶道:“怎么可能,不过也沾点边,我演了那个女孩手中的一盆花,出现好些个镜头呢。”

  张郁佳被杨云这淡定的神色笑的直不起腰来,后听杨云补充道:“一个片儿里五十个角色,他一人就充了四十九个,最后一个留给我了,极品酱油也就是我了。”

  ”

  当晚,他俩一直聊到十二点多才各自准备回去,张郁佳本想走着回去,可是刚到小区下面的时候就接到姚老头的电话,说是上回在住院部的那个地下仓库里面出了事情,还请他非去不可,其实张郁佳对于那晚在仓库的事情是心有余悸的,那个许巍小警察那无可救药的眼神他至今还犹记于心,不过要是不去的话也说不过去,毕竟自己也有请人家办事的时候。

  于是打着不惹是生非的招牌,张郁佳一路小跑着朝着医院跑去。

  今晚的医院阴气格外的重,张郁佳离着好远都感觉到一阵冷气的袭近,甚至每个楼层的窗户前都有一些若有若无的影子飘着,让人看着心中不禁发寒。

  张郁佳到了那住院部的时候,本来想用主任的名字通关的,却正好看见从里面出来接他的杨允泽,起初对于杨云的说法张郁佳还有些将信将疑,但是看到杨允泽那一身装备的时候,他是彻底的为他拜倒了,这丫一件黑大衣穿的神乎其神,怀中扣子敞开,里面居然浑身都绑的子弹,腰间还别着一把小军刀,就是离着中央地带有点近,张郁佳都怕他一个蹲身就能戳到蛋。

  杨允泽同学对于张郁佳这一副无可救药的眼神颇有些哭笑不得,还不得不解释道:“这个完全是意外,有空和你慢慢说。”

  张郁佳点点头,也不多问,毕竟这年头无厘头的人和事情多了,比如自己那些事情,又能和谁解释的清?!所以他理解的沉默着,然后跟着他朝着里面走去。

  今天他们去的还是那天那个大红门,张郁佳就觉着这里面怎么都感觉比外面大多了,而且阴气比外面还要重上好几分,随着越往里面走就越发的冷,一直等到了那地方的时候,张郁佳全身冻得已经和凉水浇的一样,双手环着胸,脑袋缩在T恤里还弯着背,看起来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这里这个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不像想象的宽敞,却是长的很,有的地方宽一点有的地方窄一点,都是用砖墙隔开的,有的有门,有的没有门,可能没有光的原因,所以连着掉了石灰的砖墙都冒着水珠,而这里面原本可能放的是药水什么的,所以气味特别的浓,浓到最后都感觉像变了味的腐肉,让人有些想吐的感觉。

  大致跟着杨允泽转了十几个弯之后,张郁佳终于在一个小拐弯处发现了姚老头,此刻他正蹲身在一个大深坑的前面,然后一边撵着符一边喝着什么,后见杨允泽和张郁佳过来,这才起身道:“你们各自寻着这周边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死物,我怀疑这个是小七星。”

  姚老头说的小七星就是七星钉魂阵,一般情况下七星钉魂阵就是在七关上的每一关的脉眼上插一根生鸡骨,太游关为最后一关,一旦连太游关都钉死了,生气流动就完全停止了,无论是人畜都有威胁,并且鸡飞狗跳老鼠搬家却有如地震将临一般。

  不过想要准确无误的找出一个城市的七关和脉眼那是相当的不容易的,一般也没有那个必要,所以就有人想出了小七星,也就是一个小地方的七关给钉死,这样要是将恶鬼钉在阵里面,就一辈子不得出去,或是将鬼魂的尸身钉在里面他们就找不到自己的尸身,从而无法回到尸躯上采阴气,所以才会出现在屋里找不到门好像出不去屋、而且浑身失去力量的情况。一个地方的七关一旦被钉死,一切游魂野鬼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会被困在原地寸步难行。但这么做违背了天地阴阳间的正常秩序,肯定会折阳寿。

☆、囚殉

  姚老头让他俩四处找找有没有死物;但是他却没有说明这死物到底有多大,死人又算不算死物?

  张郁佳和杨允泽起初还在一起找,后来到了分叉口的时候两人自然就分开了,其实张郁佳是不愿意分开的;毕竟这些东西也说不准,要是遇上什么,他连自保都难,更何况张郁黎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不要再惹这些东西,但是有时候,并不是说不惹就惹不上的,而是当你不惹它们的时候;它们自动来惹你。

  张郁佳在一个转弯处自然的朝着里面转着,没走几步的时候就被脚底下的一个东西绊了一脚;生生的几个踉跄之后他好不容易站稳,要不是这里的墙有多又癞,他一把还抓不住……

  可是这一把抓住的又是什么……

  张郁佳看着自己手中的一截断骨,作为一名已经转正了的医生,他认为自己的估计是没有错的,这个已经干巴成化石的一截骨头,正是人类的肋骨,还是第三根——最突出的一根。

  张郁佳屏住呼吸的憋下自己心头的那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尽量将这当成是医术课上的一具普通的尸体,然后他竟然发现,这个墙上就有一个稍微凹进去一点的人形样子,于是他拿出随身带着的一把瑞士军刀,想要一探究竟,将那泥土顺着那断了的一根肋骨往里面划拉着,于是紧着就露出第二根和第三根,当那已经风化和在泥土里的红棕色内脏一块块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张郁佳彻底抓狂了,转身就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姚老头他们,不想在他转身的时候竟然发现这些没有门的墙上竟然不下于十来个人形的凹凸处,进而他便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姚老头那处。

  姚老头看见他和连哭带吼的样子,原本一无所获的他心下暗喜,不等张郁佳说明就一把将他拉着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当姚老头看见那镶在墙上的白骨时候,足足停顿了两分钟没有说话,就像是被鬼上身一样,任凭张郁佳怎么问他都死死的盯着那白涔涔的骨头看着,就像是那墙上的人欠了他多少钱一样,而等他一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立马在那尸骨的脚底下刨起了泥土,那速度,比刨蚯蚓的鸭子还快,不一会儿就看见那下面的一只脚骨,而且还是和上面人的脚对起来的,连着十个指头都是紧扣着的,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煤气之前就扣上去还是死了之后扣上去的,反正那指头与指头之间咬合的非常紧,连脚脖子都错了位,但是却拿不下来。

  这时,张郁佳出声道:“这要不要报警?”

  姚老头白了他一眼道:“那天的事情你忘记了?更何况,这人死了没有十年也有八年,我们这个行业的东西,还是不要让警方插手的好,关键就是查也查不出什么名堂。”

  张郁佳不解道:“这个死人也和你们这些神棍有关?”

  “哎哎哎,说话要用尊称,特别是给过你帮助的人。”姚老头有些不满道:“你去叫杨小左来,让他不要千万动到什么东西,这个不是小七星。”

  “杨,杨小左?”

  “就是杨允泽那小子,估计他在刚才那地方找我了,你快去,迟了就要出事,他那个演员老公没有度。”

  “演员老公?”张郁佳本想再问两句,可是被姚老头一个冷眼给刷了回来,不得不领了命就立马按着原来的路去找杨允泽了,而只待他走了的时候,姚孟达就立马掏出两张符,然后一边催着咒一边驱着自己封在死玉里面的小鬼四处的开始搜索,当小鬼搜索完毕将结果汇报于他的时候,姚老头脸都绿了。

  而这时,当张郁佳正好走到那个大坑旁边的时候,突然发现杨允泽正趴在坑里,本以为他是失足掉下去的,不想这人正拿着一支假的机关枪在坑里打CS呢,而且打的不亦乐乎,就像是真的冲锋在战场上一样,还有一流的防守配音,简直神乎其神。

  张郁佳本来想再多看一会儿,毕竟能看见一个人傻成这样不容易,但是转念一想姚老头说的话,这就只好打扰道:“喂,差不多就行了,不知道的人以为三院放假呢。”在A市,三院就是神经病医院。

  杨允泽只听到他声音便立马蹦起来,连枪都忘了拿,然后尴尬的笑了笑,立马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这就从坑里面爬了上来。

  张郁佳本想问他这样的‘症状’维持多久了,又怕碰着人的自尊,毕竟他身边也有一只鬼,只是他身边的那只鬼也不让别的人看见罢了,不过依着往常见姚老头每每提及他身边的鬼他都很抵触,所以想了半天,终究还是一个字都没有问。

  而杨允泽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反而有些不适,想要解释一些什么,最终又无从说起,只得道:“我也不是经常这样。”

  张郁佳听着这不中不晌的一句话,就像是有同感的一样的点点头道:“我理解。”

  结果这话一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样,最终愈发尴尬。

  一会子两人走到姚老头那边,见他正在小心的拨着那土中的尸骨,这就各自小心的当起了下手。

  “师父啊,这个不像小七星啊。”杨允泽一边刨着边上的土一边问道。

  姚老头抖着那辫子胡子道:“你小子还可以嘛,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

  “那这是什么阵法?好像埋了很久了。”

  姚老头淡道:“这叫囚殉,是宿魂法的一种,相当古老的一种阵法,相传起于隋朝,虽说厉害,但由于其工程量不亚于修机关,不过这个人显然是老道或者传人,一般囚殉的方法,是将墙上凿出一个个的人形的凹槽,然后把活人捆起来嵌到凹槽里,这个阵法就像是事先画好的图,所有的尸体围起来必须是一个封闭的形状,一旦有一个脱节,这个阵法就不攻自破,不过这个人却是用了副囚殉,相当于一层保护膜,如此即便是墙上的阵型脱了,地底下的也不会脱,不过用这样的方法就要死更多的人,而且这些人的生辰八字基本要相当,所以工程特别的大。”

  “真是什么东西都想得起来啊!”张郁佳不禁感叹,心下就觉着也只有这些一天到晚没事做的神棍喜欢弄这些来玩。

  而杨允泽却是相当认真道:“那你现在破了这阵,里面的鬼出来怎么办?”

  姚老头不紧不慢道:“里面的鬼早就出来了,只是这鬼找不到身体暂时还没有什么大的作为而已。”

  “你是说这鬼的身体也被这同一个人给关起来了?”

  “什么人这么狠心啊?!弄得别人尸首和魂魄都生不如死。”张郁佳听着心寒。

  姚老头道:“这还用说,肯定是有夙仇的人,不过现在这鬼走了,肯定发了疯的找自己的身体,而尸体肯定就在这不远的地方。”

  “这么说另一个阵就在旁边?”杨允泽有些不可思议。

  姚老头阴森森的点点头道:“这人不是一般的聪明,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只要有那个阵在,鬼就找不到自己,所以鬼自己肯定是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了。”

  “那这个木头是干什么的?”张郁佳一边用到拨着墙上的一片片木块一边问道。

  “这是宿魂法用的凹槽,一般凹槽要比嵌进去的人小一号,所以人被活活嵌进去是十分痛苦的,镶嵌完毕后,凹槽外面用铁条钉上,这些在挤压与饥饿中死去的人就是阗鬼,是最难缠的恶鬼之一。”姚老头说着叹了口气道:“要是这阵没有破的话你们倒是可以看见那鬼的模样。”

  张郁佳一听这话浑身一震,心下想着幸好这阵是破了的,不然他又要做几天的噩梦。

☆、色鬼

  当天晚上;和着姚孟达几人在那周边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第二个阵,一直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才各自回去,张郁佳到了自己的住处连澡都没有洗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一瞥见那手机上的时间就立马惊醒了;后不等穿上衣服就一路狂奔着跑到卫生间,一边冲凉一边洗脸刷牙,然后不无目地狂吼道:“张郁黎,你他妈就是有意的,看我刚刚被刷下来你就得意是吧,我不就是昨天没有向你汇报么,你等着;等我不报复你试试瞧……”

  结果张郁佳一路吼的嘴里的牙膏都蹦了好远,就是没有一个人答应;无奈他只好穿上衣服准备出去再说,可是刚跑到镜子前面准备拿浴巾擦身体的时候,突然发现腰上那原本只有小拇指大的斑点此刻已经长到了足有一块钱硬币那么大,更令他欲哭无泪的是只要碰到它就会疼,这种痛楚不是那种磕着碰着的那种局部疼痛,而是全身上下的经脉都跟着抽,大有那种被电麻了的错觉,于是他立马就想到,不是那姚老头说过的么,只要他和张郁黎两人交好,这东西就会淡了,怎么这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姚老头说的不会是反话吧?

  张郁佳被这想法惊得立马冲了出去,当走到客厅的时候,只看见那在厨房煲汤的张郁黎忙的不亦乐乎,那样子就像是完全不知道这事情一样,一脸的幸福样,幸福屁啊,老子都要死了。

  张郁佳大步走过去一把将他扳过来然后厉声道:“张郁黎,我这个是怎么回事?!”

  张郁黎看着他那一块大黑痣,先是一愣,随即叹道:“你晚上都不让我碰,它当然会长了,再过两天的时候,估计就有手掌那么大了。”

  “开什么玩笑。”张郁佳立马脸红道:“不就是两天么,以前那么多天也没见它长啊。”

  张郁黎听着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蓝光,然后若无其事继续一边调着火候一边道:“这种东西就像是□,开了头也就收不住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不要脸的人。”张郁佳抽着鼻子道。

  张郁黎笑着俯身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道:“谁尝过甜头还回去吃苦啊?这是一个道理,有瘾的。”

  张郁佳被他这么一吹,浑身都是一紧,然后那脸比涂色的还鲜艳,憋了半天才道:“胡说,我,我就没有。”

  “你是没有,那你家兄弟怎么都反抗了?!”

  张郁佳低头一看,立马捂着跑了,临走还撂下一句话:“你等着,等有一天我干死你。”

  张郁黎不紧不慢道:“别撸坏了,要不我让你干我得了。”

  张郁佳从卫生间附道:“你别狂,迟早有一天。”

  张郁黎挑着眉道:“但愿吧。”

  张郁黎早上的时候为张郁佳请了假,本来是半天就够了,但由于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所以就请了一天,原因很简单,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不过张郁佳是不知道他心中打着什么主意,心下觉着这男人还是相当的体贴,都不忍心叫他起来,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于是唠叨两句气也就消了。

  两人吃完午饭之后,张郁佳被撑的坐在那座位上站不起来,光是张郁黎又是刷碗又是擦锅的忙的活像一个小媳妇,如此张郁佳十分享受的看着他的背影,真心觉着其实这鬼也不错,半晌打了个饱嗝道:“没想到你一大男人做饭倒是不错的。”

  “多谢夸奖。”

  张郁佳随即道:“你以前学过?”

  “没有,从来没有。”

  “那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都是临时看的菜谱。”张郁黎回答的十分平淡,就像做菜这种事情本就该如此一样。

  张郁佳倒是不以为然,天知道他以前择偶的标准就是一定要会做菜,他可是一个吃货,人家都说管住一个男人的胃就能管住男人的心,这话就是他,于是蓦地佩服道:“你牛,那今晚吃什么?”

  “你点吧!”

  “我还要吃东坡肉。”

  “成。”

  ……

  下午,张郁黎洗衣服,张郁佳就收拾屋子,算得上是半年来第一次自己打扫房间,所以有些无从下手,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从脚下开始,在收拾了卧室和餐厅之后,张郁佳在客厅的沙发下面发现了一个袋子,里面就是张郁黎给小鬼买的衣服和玩具。

  看到这些东西,张郁佳突然觉着,他好像好长时间没有看见小鬼了,好像就是自从他不答应要生他的那时候开始,于是张郁佳逮着口便抬头问道:“阿黎,球球去哪里了?”

  此刻的张郁黎正站在洗衣机前面将甩过的衣服往桶里放,听到他这话杵着半天没有动,也不说话。

  张郁佳见他这个样子,突然觉着出了什么事情,也看不见他的脸,猜了无数个可能之后终得小声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张郁黎此刻已经放下手中的衣服,然后转身朝着他走来道:“球球呆在阳间的时间太长了,他是婴灵,受不住的。”

  “那他要去哪里?”张郁佳听了倒是有些失落起来。

  张郁黎将那带子从他手上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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