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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妖人之凝玉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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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吧,既然浅瓷哪里都不让我去,不如你带我去东屋逛逛。”
  
  “好的!”小鬼突然两眼冒光,蹦蹦跳跳地拉起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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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毋笑斋,东屋。
  
  我忽觉的有些不妥,不过纵然对方是第八护法,现下也不过是一个少了妖力的小鬼罢了。止念冲着我一阵傻笑,见那憨态可掬的笑靥,看来是我多虑了。
  
  东屋中的摆设与装饰大多与正殿相同,一样的清雅素丽。我环顾四周,现下我需要的是一柄做工精良的刀剑。伊始,我也曾考虑过厨房中的菜刀,不过经我多次实践,任何一并菜刀 都耐不住符咒的火焰,只能化作铁水一滩。而且菜刀那玩意儿,买菜干仗时还能耍上几耍,若是用于暗杀,委实是自寻死路……
  
  突然,我眼前一亮,简直是天助我也。
  
  止念倚在桌边,扬起一张粉团子脸,天真无邪地望着我。
  
  “小鬼,你的兴趣是收藏兵器吗?”
  
  只见墙壁的一端悬着一块纯白色的毛绒毡子,上面固定着故事各样花花绿绿的刀剑。
  
  “你说是就是吧,”止念笑眯眯地望着我,大大的一双眼睛眯成了缝,“这些兵器虽然来自四海八荒,但多数剑主人都是人界的凡人。”
  
  “人死了,剑却无法带走,这成然是一种遗憾。所以我经常去各地游览把这些没了主人的灵剑搜集在一起。当然,若是碰上了特别喜欢的剑,我会和那凡人比比武功,然后杀之,那把剑就归我了。对了,我最近瞄上了一把好剑,叫问情。剑主人是个人类呢,复姓慕容。”
  
  “你得不到问情剑的,他的主人很强。”我立即打散小鬼脑子里各种厮杀的血腥场面。
  
  “哎,灵剑这种东西只认更强的主人呢,你说是活了近千年的我强,还是活了一百多年的人强呢?”
  
  “罢了罢了,对于大哥哥你来说,这是个难题呢。来,看看这把剑。”他取下一柄墨绿色的短剑递给我。
  
  我靠,止念小弟你真是太配合了,我掂了掂手中的剑,心中不免欢喜,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止念小弟,我一定不会借剑杀人的,我只是借剑除害而已。
  
  墨绿色的剑鞘中暗含着雪白的絮纹,在灼灼耀眼的日光下却散发着幽冷的光芒,掌心处传来阵阵清凉。剑柄的颜色稍浅,似是青绿色,晶莹通透,想必是由整块青玉雕琢而成。而且这青玉剑柄上悬挂着两串洁白的榆树花穗。
  
  瞬时,我觉得有些恍惚。曾经在榆木崖上,郁郁葱葱的榆树上端都会垂下一缕缕洁白柔软的花穗。那时,我常和牙仔乱挥着问情采摘这些花穗,亲自品尝。嗯,着实难吃,苦苦涩涩的。因为把榆树砍得一团乱遭,所以事后常被师父抡着问情满园追杀。那种热热闹闹共享苦乐的日子,如今是再也回不去了。
  
  “怎么样,这把剑很特别吧!”止念笑道。
  
  “嗯。”我随口应道。
  
  “哎,这可是初代南林妖尊送给人类的定情信物哦。”
  
  “初代的南林妖尊?萧咸玉?”
  
  止念的一颗小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哦,萧咸玉是二代尊上呢。据山上的那些老妖们说,南林的初代妖尊是个活了上万年的榆树女妖,嗯,叫什么来着?叫……我想想啊……”
  
  “桑……萱,是桑萱?”又是脑中一闪而过的记忆,像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从手中那把短剑上传来,心底一半清凉,一半温暖。
  
  “对!就是桑萱啊。”止念十指交错,撑住自己的下巴,皱着眉宇却微微笑道,“连妖怪都觉得桑萱是很早以前的妖了,人界更没有和她相关的任何记载,你是何故知晓的呢?”
  
  我还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一个万年老母妖的名字!
  
  “据说桑萱隐退过很多年,那时候南林的事务都是萧咸玉在打理。可很多年后,桑萱却是挺着一个大肚子回到了芸玉阁中。”止念笑的越发深邃,稚嫩的脸上似乎隐藏着内心所有的城府。
  
  原来萧咸玉是个被扣绿帽子的主儿。
  
  “那你还知不知道,人界的异眸除妖师、问情剑主人的父亲大人——慕容觉?”止念凑近我的身边,一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缓缓念道。
  
  慕容觉?
  
  我瞪大眼睛,像是某根心弦被狠狠扣住。
  
  慕容觉……
  
  心中的弦被死死攥紧,不断扭曲。
  
  慕容……觉?
  
  心中的弦尽数崩断,像是挣脱了某种桎梏。
  
  “慕容觉欺骗了桑萱的感情,等她产下异眸男婴后,就将她杀了哦。”止念笑道。
  
  不可饶恕,绝对,绝对不可以饶恕!一种强烈的恨感从内心迸发出来,连每一寸骨骼都在颤抖。
  
  “我要……我要杀了他……。”我跪倒在地上,一手握紧手中的短剑,一手狠狠地锤着地面。身体像是被人剥离了衣服一般,越来越冰凉,衣衫被冷汗浸湿。此时的我,像是一只被人抑住喉咙的狼,明明很恨,却又束手无策。感觉,快要窒息了……
  
  桑萱是谁?慕容觉又是谁?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可这面对仇恨使身体产生的各种本能反应是怎么一回事?
  
  我没有一点关于他们的记忆,只是单纯的记住一个名字。可光是这两个名字就能勾起心底深处,对于爱的渴望,对于恨的仇视。脑海中出现一个女子,甚至看不清她的面容,她倒在我的怀里,一袭白衣淋血,最终艳丽妖娆的红吞噬了葱绿清新的榆树林,目之所及,皆为鲜血艳红。
  
  卿弗离,卿弗离在哪里……也不知我什么我想起了这个名字,可是光是想想这个名字,就会渐渐的心安。
  
  卿弗离欺骗了你;卿弗离是南林的妖尊;卿弗离是在那个夜晚凌/辱、践/踏你的妖怪;卿弗离,你不是一直想要杀了他、为人界除害么?
  
  『弗离,小咸鱼就拜托你啦,本尊我以后就要下山去乐享人间了。』女子俏皮的声线。
  『我和弗离的关系一直很好,倒是你干嘛不老老实实的呆在南林,去祸乱什么人间!』男子幽怨的嗓音。
  『我是去邂逅爱情,不懂真爱的臭屁小鬼。』
  『果然是喜欢人妖恋的人妖老妇女。』
  
  各种嘈杂的对话回荡在耳边,像是无数只蜜蜂盘旋在头顶,头部有一种濒临炸裂的感觉。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受自己的控制,我竟然拔出了手中的匕首,向一脸纯真笑靥的止念挥去。
  
  “乖,已经没事了。”止念抱住我的头,轻轻拍了拍。另一只手桎梏住我的手腕,手一松,短剑笔直的戳在了地上。
  
  止念似乎高大了许多,他把我按在他的怀里。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像是年幼的孩子失去了母亲,头脑中仅存的是漫无边际的空洞与悲伤。像是饱和的感情,在无数的伪装和麻木下倾盆而出。鼻子发酸,眼睛发痛,面庞已是一片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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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回过神来,我已在止念的怀里哭了个梨花带雨。。。。。。
  
  不对,等等啊,止念的肩膀好像没有这么宽啊,止念那么小的孩子也没有那么长的胳膊能把我抱在怀里啊。。。。。。天啊!我这又是惹上哪朵公桃花了?!
  
  我一鼓作气,一脚便将面前的男子踹下床去。
  
  定眼一瞧,地上坐着的那厮穿了件玄色衣袍。墨发如歌,散散的垂在腰际。暗紫色的图腾似是某种符咒般从白皙的颈部攀爬到了脸侧。图腾的最上端,是一朵细小的紫荆花。
  
  好一个妖界极品小祸水。果然是自古妖孽出祸水,把这小子拐到青楼得吸引多少花妹妹。
  
  “你谁呀你?”
  
  “哎?明明方才还痛哭流涕,脸色翻得倒是快得很呢。”那妖人索性席地而坐,扶着腮,歪着头,弯着眼睛笑了笑。
  
  我扶额无语,对于方才的事我也是一知半解。什么桑萱,什么慕容觉,跟爷爷我有半毛钱关系?
  
  “大哥哥你好讨厌,怎么能把人家忘了呢?”那妖人忽然扑了过来,抱着我的腰,用脑袋蹭了蹭。
  
  这娇嫩欲滴的小模样,汗。。。。。。你以为你是没长大的粉团子?
  
  粉团子?止念?
  
  “你是止念?”我戳了戳他脸上的紫荆花痕。他一脸傻气的点了点头。哎,挺好的孩子怎么一长大就妖孽成了这番模样?
  
  “天生的,没办法。”止念指着脸上的紫荆花痕,然后解开衣襟,露出锁骨和光滑的胸膛。
  
  “不过这些就不是了呢。”顺着止念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自胸口而上蔓延着蚯蚓一般的紫色印记。紫色印记中又缠绕着诸多如血线般的红色,凌乱的红色覆盖着紫色,似是用于束缚的咒符。
  
  “这是他们用来制约我的咒文。你看,好痛苦的。”止念凑近我,衣服已经被他自己扒下了肩膀,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肘上,“不过,你的血似乎可以使束缚的力量减弱很多呢。凝玉血,若是我有朝一日成为了南林的妖尊,你当我情人好不好?”
  
  “好?你个鬼!臭小鬼!身体变大了就敢在你老子我面前撒野,看我不收拾你!”我伸手按住止念的脸,然后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哈哈。”止念站起来,突然我的手和脚被一股妖力牢牢拴住,动弹不得,“既然你已踢了我两脚,那么给我喝一点血,不算过分吧?”
  
  止念凑过来,把我按到了墙上。可恶,这臭小鬼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倏忽,一根银针贴着他嘴唇飞过,深深刺入一旁的墙壁之中,桎梏着我手脚的妖力也在顷刻瓦解。
  
  “止念,看来你的妖力恢复愈发好了。”
  
  抬眼一看,却见水涟姐姐和浅瓷站在门口。水涟姐姐,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啊!
  
  “你竟然连怨渊的禁咒都敢轻易示人?!”水涟姐姐温柔的面庞上闪过片刻的愤怒。
  
  “是,是,我哪里比的上出身高贵的您。”
  
  水涟的面容顷刻变得冰冷,道,“跟我走,尊上要见你。”
  
  “是,是。”止念突然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嘟囔了一句,“手里的东西小心藏好了哦。”
  
  然后冲我露出他那招牌的傻笑,便同水涟一起走了。
  
  怨渊,妖界中最为阴晦的地方。妖物,以玉者为尊,狐者为君,其余各类阶级不等。可其中,最为低劣的妖群便是怨渊中的半鬼。半鬼并非汲取天然灵气,而是以三界怨气为食。集仇恨、凶恶、阴险、狡诈于一身的禁地之妖。半鬼中少数的从良者,都受过各种封印怨气的禁咒。而身为尊之位的玉妖止念,曾经竟是怨渊中的半鬼?
  
  “那四只花精饿了许久,还不快去做饭。”浅瓷冷冷地睨了我一眼,“别发愣!”
  
  “哦哦!”我故作从容的跑过浅瓷身边,袖中紧握着青玉短剑的手心已满是冷汗。
  
        
第二十五章 焚火之夜
  我将青玉剑从卿弗离的背部刺入心房,洁白的花穗溅满血珠。倾刻间,符咒崩发出耀眼的火焰,似灼灼焚烧的赤色莲花盛开在卿弗离的身旁。烈火之后,一双明若秋月的眼睛凝视着我,他就在火中静静的站着,任火蛇缠绕全身。似是被火点燃的水,点燃的只是水中的倒影。
  
  我不停的跑,头部一阵剧痛,似是被锋利的刀刃刮磨着头盖骨。就像是提及桑萱和慕容觉那次,被不明的情感线牵绊,桎梏不破。
  
  我捂住头踉跄着跑出去。起初,我做这件事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我只是恪守自己身为除妖师的原则,除去一只欺我枉我负我的妖。而且此事一旦成功,便足以使我于木琊名垂青史。也可以让那个叫做慕容长渊的混蛋看看,凝玉血是怎样摆脱这千年不变的宿命。
  
  不知是否因头痛出现了幻觉,还是南林妖山着实是个诡异的地方,山间斑驳着霜雪,明明寒气逼人,却开满了鹅黄色的玉兰花。似是受到了玉妖灵力的感染,花开千里,千年不败。
  
  此时,大瓣大瓣的落蕊被寒风裹携着撞到我的脸上。寒风四起,落木萧萧。我已管不了这么多,只是拼命地向山下跑去。双手已被风雪袭的丧失了知觉,手上沾着的血迹也硬生生地冻在了皮肤上。
  
  我要逃跑,我要逃离南林妖山。即便经历了无数年的轮回,我却没有一点关于这里的记忆。
  
  风起风平,花开花谢,那时慌乱逃蹿的我,也遗忘了这里是我所有记忆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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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那夜,浅瓷一如既往的将我带上芸玉阁中。
  
  我揣着三分的自信还有七分的惴惴站在卿弗离的面前。
  
  待浅瓷出去后,未等我开口,他反倒先言,“这里冷些,去后面罢。”
  
  “啊?哦。”我匆匆跟上他的脚步。
  
  后方庭院中盛开着多多玉兰,在如此远离人界的阴冷深山中开着春天的花朵,还真是一种奇景。
  
  玉兰树丛中有一棵枯死的老榆树,墨色的树皮不知被岁月斑驳了多少创伤。我轻轻触摸那树皮,像是树皮上流淌的温存可以驱散芸玉阁的寒冷。
  
  手抚摸过的地方,脱落下一层乌黑的树皮,像是被火焚烧过得灰烬酥酥碎碎洒了下来。我顿时收手,冷汗爬上了后背,看来剑上符咒的力量着实强大,连我碰过降妖符咒的手都能灼烧下一块妖树的皮。
  
  我小心的瞄了卿弗离一眼,他似乎并没注意。
  
  “小心些,那是桑萱。”
  
  “桑萱……”断木看似粗大,在幽幽的夜色中似头强壮的黑熊。可早以被侵蚀成朽木一块,被明月覆上了白霜,被情爱搁浅了性命。
  
  卿弗离秉着烛灯,不知何时从占到了我的身后,我一回头,便撞入他的怀中,蓦然便被他身上的冷香裹携。
  
  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我些微慌神,向后错了一步欲要靠在枯树上,哪知却被卿弗离一把捞住了腰。
  
  我傻了似的望着他,星河,明月,夜空,仿佛天地间都沦为不尽的黑暗,我眼中看到的也只有卿弗离一人。凝望无语,不知所措。我怕他会看出我的意图。可是目光却不受自己控制的挪移不开,我知道,我已经沦陷。
  
  卿本妖人,非我良人,终归殊途。
  
  “这本是桑萱的原身,桑萱妖力散尽,如今这棵榆树已禁不住任何重量。”他松开环住我腰的手,背过身去。
  
  “哦哦,也是也是,哈哈哈。方才我摸了他一下树皮就哗哗的掉,好脆弱啊好脆弱,尊上你可要好好保护啊,我看可以在旁边筑个围栏什么的,哈……哈哈。”我满身冷汗的笑了笑,满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生怕在卿弗离的面前露出什么端倪。
  
  片刻之后,我嘴角笑的不断抽搐,他才回头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睨了我一眼。
  
  “我知道了。”
  
  进到寝宫,卿弗离将宫内的小厮遣了出去,其中一个穿着浅黄衣裳的小丫鬟看到我时先是露出震惊的表情,然后蹙眉欲要和卿弗离说什么,卿弗离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小丫鬟便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我心中不免冷笑,搞不好这是今日卿弗离宫中侍寝的。不过卿弗离也够饥不择食,找个身材和脸蛋都干巴巴的花精侍寝,他的神仙妹子都哪去了?
  
  “玉儿,你是嫉妒了?”
  
  我嫉妒个鬼,你是不是两双金眼睛反光啊?我嫉妒?我凭什么嫉妒一个干瘪的小妹子,这样的姑娘白给爷,爷都不要!
  
  “玉儿,你的脸色都发青了。”
  
  发你妹,我看是你发情了罢?
  
  “没有啊。”我谄媚一笑,然后眼睛喵向某夜我被人压倒的那张奢华大床,就咬牙切齿、痛心疾首地笑的更媚了。
  
  “别笑的那么勉强,这会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做错事却瞒着大人的孩子。”
  
  我怔怔,藏在袖中的手用力握成了拳。难不成,是他发现了什么?
  
  “对不起。”我向他深深鞠躬,“前天我和止念吵架把他私藏的糖果全给四个小花精吃了。对不起!我不该欺负您的第八护法!”
  
  “……哦?看来你们关系还不错。”他笑的漫不经心,目光也移向别处。然后解开金色流云祥纹的腰封,顺势往下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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