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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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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力的想要找到他人的赞同,只是脸色异常的惨白,反而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我乃是江宁府云苍都尉的儿子,与你……应该是并无半点关系!”
  杜少康皱了皱眉,才道:“确实,你我算是初识……”
  “既如此,就更好了!”云涧这时才展露出喜悦的笑颜。
  
  第5章 幽冥洞府
  
  杜少康有些迷糊。
  白日里云涧那句话不得不让杜少康重新审视现在躺在床上的那人。
  曾经见过?
  不,他可以肯定不曾见过长相这般的小孩子。
  升仙之前的事情虽说记得不大清楚,但是大致还是可以分辨的。
  可是……这孩子为何会说以往见过呢?
  老君的仙丹自然是不会有和差错,哪又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
  杜少康站在床榻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随着深沉的云涧。
  看了几遍看不出什么端倪,随手拈了个诀,一展袖便消失了。
  夜风萧瑟,青鸾殿内青衫漫漫而飞,扬起的纱幔直直的拖向室内的水池处。
  池水氤氲,透着股股暧昧之意,池边的青铜柱上凸起的雕刻铭文泛出阵阵诡异的黑气。
  黑气脱离柱体,在半空中形成一道长长的浓烟,倏地往床榻那个方向而去。
  浓烟散去,显现出的却是个姿色绝秀的美姬。
  眼似微波,腹若凝脂,唇红齿白,顾盼间生辉。只是眉角处的黑纹脉络,在摇曳的光影之下可怖异常。
  那美姬着着一身薄弱蝉翼的怪异黑纱,衬得脸上雪白。她歪了歪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忽的怪异笑道:“哈哈……本宫等着几千年,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话音才落,那美姬闭眸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殿内的青铜柱上溢出的青色灵气被她尽数吞进肚里,直到再也吸食不了,她才罢休。
  扭了扭脖子,人影一闪,便闪道了床榻之前。
  那美姬弯着腰,将头凑在云涧的脸上看了半晌,满眼的疑惑终于转化成欣喜,她仰头蹙眉幽幽道:“少君这身皮囊真碍眼,不若本宫毁了更好!”
  说着便举手成爪,五指墨色的指甲又尖又长,直直的朝着云涧的脸上刺去。
  只是意外的是,离云涧三寸的地方时,一阵墨绿色的光膜忽的显现。
  那美姬一愣,指甲便传来一阵疼痛,整个身子随之往后跃出了数十步远。
  她趴在地上难耐的咳着,满口满口黑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浑身弥漫在一阵淡淡的黑雾里头,白玉无瑕的脸上突兀的显现出几道异样的纹路,衬得整个人更加的可怕。
  美姬眉眼露出几丝迷惑,艰难的歪了歪脖子,低低的呻吟声从嘴角吐出,倒是有几分可怜的意外。
  “主君……”艰难的了起来,走了几步又跌倒在地上,美姬这时才表现出几分焦急而又复杂的情绪,连着语气都低沉忧戚了数倍,“主君还等着……唔!”
  语音没在最后的音节里,墨烟四起,身形化成了一阵浓雾朝着殿内的青铜柱内没入,没了踪迹。
  殿内复有恢复了宁静,除去榻上人稍显急促的呼吸声外,一切都静悄悄的。
  殿外月色清莹,山腰处的桃花花容艳丽,似乎不曾改变什么……
  幽暗的底下,阵阵寒意。
  岸边朵朵色泽艳丽的彼岸花,妖艳的花枝以极其宽容的姿态盛开着,地府唯一不是阴暗的色彩却是以另外一种极其难堪而又艳丽复杂的颜色在行者眼前绽放,带着一股窒息冰凉的残忍。
  阵阵冷香将幽冥深处的血腥味熏染的十足恐怖。
  奈何桥悠长,走在上面的人个个衣着单薄,面色青白,目光呆滞,却机械的维系着亡后头一次的秩序,不争不抢,不挤不涌……端得是一片透着死气的祥和……
  杜少康稳稳的落在桥头的那段,直直的盯着过往魂魄呆滞而又颤抖的情态。
  麻衣苍老的孟婆笑意阑珊的端着一碗碗浑浊不堪的孟婆汤动作粗俗的往那如若鱼肉的阴魂灰败的嘴里灌,灌完后还似打量货品啧啧称好。
  与其说少康讨厌这些,不若说是可惜的保持距离,因为他总觉得,死了之后就应该归到这里,不论是高高在上的仙人,还是立在地上的凡人。这是众人所必须历经的终点。
  酒气和着花气,闻起来的滋味像是置身寒冰地狱的囚室里的囚犯身上散发出的破败而又瑰丽的错觉感。
  少康启开酒盖,选了个离那杂处较远的地处静静的待着。
  果然,不消片刻,要找的人便觅着酒气而来。
  少康闻着身边浓烈的冷香,皱了皱眉道:“冥君,可是又熏了几重沉香?”
  姗姗来迟的冥君脸色一僵,尴尬的道:“怎么了?”
  少康沉思片刻道:“冥君府上的彼岸花虽多,但敢以它作为香料的,却独独你一人。”
  他拈了个诀,手上瞬间出现了一朵艳丽妖花,两指轻轻一捻,细长的花便碎成了粉,带着一贯的冷香,深深一吸,额角便会产生一种状似眩晕的模糊感。
  这阵模糊感让他有种回溯远古的印象,只是感觉太过虚幻,所以宁愿不要。
  少康本意是想通过此举来警戒冥君,怎知侧头一看便瞧见那人毫无异样,神色冷漠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冥君轻轻一笑,抢过了少康手中的酒,饮了一口,道:“吾知道上仙所求何事……”
  他刻意的顿了顿,少康便问道:“那云涧的前生今世,可通过你府的三生石看上一看吗?”
  冥君一愣,喝酒的动作顿了顿,却是晦涩的笑了笑:“吾以为上仙是为了留那人性命才来本府,怎么现如今倒像是……”他刻意的盯着少康,如冰峰的眼眸通过无数个狡诈的阴魂历练的炉火纯青,可是此刻看少康的眼神,却只是读出了一种极其简单的想法,“你不会是,什么都不清楚吧?”
  少康甚是肯定的点了点头,眼里依旧是一片恍惚。
  冥君转身暴走,边走边说:“你连他是谁都不清楚,那你又何必耗费精力去救他?”
  少康皱了皱眉,思量了一番,笑道:“吾在殿外设了结境,迄今为止,唯有他一个人,一个凡人闯闯入了那里。吾想这或许是吾与他之间的命数。”
  “就只是因为这样?你就救了他?”冥君恨铁不成钢,冷笑道,“哼,若是以后因着这人遭了天劫,就休怪我冥府冷眼旁观了!”
  “冥君这是何意?”少康脊背挺得笔直,“若是我少康因此堕入轮回,那便是我少康的命数,干他人何事。更何况当时情况危急,若是不救他必死无疑……”
  “这次就不单单是他活不活的问题,而是你魂飞魄散的危险!你当做世人时的为何就敢手刃数条性命,此刻却不敢了呢?”
  冥君到了此刻俨然是急不择言,有什么话便直直的说了出来,连着一贯视为珍宝的花酒洒在地上都不得而知。
  少康难得的透出了几分释然而又轻松的快意,他笑得温和却极尽毁灭:“便是烟消云散,也未尝不是个不错的选择。”
  冥君愣愣的盯着那人直直的往桥下满池的黑水边走去。
  忘川水,极黑极寒,失足落水的晦魄冥君见过不少。哪一个鬼差不是敬而远之。
  但是却从未见过有一个仙人蹲在那池水边,如同看着自己的恋人,饱含深情与眷念。
  冥君此刻却发觉,往日里所见的那个仙人日常恍惚,或许不过是一层极其严重的虚像。
  呵呵,也是了。
  为君数载的少康,又怎会是个只懂酒水的迷糊上仙。唯有的不过是他自己愿意,他人强求不得罢了!
  “冥君可知,吾在初次见那少年时便算不透他的命盘,呵,这倒是极其有趣的事情,比酿酒都还有趣万分!”少康盯着满池的黑水,轻轻一笑,像是白日里一样,掬了一捧黑水在手心之上,忘川水非凡物,即便是仙体触碰这水也会被侵蚀,这等举措无异于慢性折磨。
  果然,少康的手被腐蚀成的血肉模糊,他本人不觉得疼痛,反而开心的举起那手,往冥君这方向行来,笑意盎然,温良如玉:“冥君可知,吾等了这一天有多久了?今日听尔等之言,倒是更加的确信了吾的念想。弱冠少年,有何能耐可以让吾魂飞湮灭,吾倒是十分的期待呢!”
  冥君诧异的看着眼前气势一下转换的人,他有些不大明白,这几乎千年的恍惚,又是因为什么事情?
  “你看……”冥君低着头,便看见了少康残败的手又恢复如初,颀长的手指净白,手臂上淡青色的脉络蛰伏在肉色之下,像是彼岸花枝叶上清晰可见的经脉。
  “这忘川水都伤不了吾,该是多么令人觉得悲哀的事情。”
  冥君一愣,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相信的道:“你……要的一直都是……”
  少康轻轻一笑,阻拦了冥君的话,他静静的看着这地府的一切晦暗,意味深长的道:“呵呵……混沌初开,盘古开天地之时,就注定了不存在永生永世。昔日远古上神都殒身,吾也难逃此劫。一世为人,算尽天机,千年为仙,酿尽世间百酒。”少康低着头,语气疏离而又可惜,“本以为寄情与酒水之间,渡过这千秋万世,也未尝不可。事情却不再控制之间……冥君不也是如此吗?”
  冥君一震,漆黑的墨瞳里满是冷意:“上仙此话是何意?”
  少康状似无辜的笑了笑,语气却是提高了一个音量: “彼岸花作沉香,不过堕入记忆轮回的手段,越是感觉歉疚,就越忘不了!那么冥君又是不想忘了什么呢?”
  
  第6章 暗生情愫
  
  五月中旬,草长莺飞,山里一时间芬芳尽数绽放。
  青鸾殿外绕着的不单单是桃花,还有梨花,洁白的花骨朵盈盈盛开,绽放出的花香都足够醉上众人许多。
  一个多月下来,不仅仅将这坐落在山腰上的宫殿摸索清楚,就连殿底下的酒窖也去了好些次。
  云涧想起初次进去时,还是偷偷的跟着少康。
  那日夜色微茫,正入睡的云涧听得殿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下榻出来,便觅得一角月白色的影子消失在殿的北拐角方向。
  他当时觉得诧异,但更多的却是好奇。
  仗着近日少康纵容的态度,秉着气,悄悄的跟了上去。
  殿的西北边角落处,种植的是一团又一团低矮顺从的藤蔓。
  绕着地界便铺满一地的翠叶,白日里看尚且觉得茂密可人,夜里瞧着却觉得有几分可怖。
  他倚在墙角,瞧见少康站在那丛藤蔓处,掀开枝叶原以为实地的地方却是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紧接着人就慢慢的走进去了。
  云涧愣了愣,赶过去一看,便瞧见里头有一道石块制成的阶梯,洞内闪着幽幽的亮光,春夜冷寂,洞内却传出了阵阵的暖意和香气。
  抬头一看,月色迷蒙,似有层朦朦胧胧的雾气凝在周围,这样的月亮却更加的美好。
  云涧定了定,还是选择一步一步的跨入那里。
  洞内的风光却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昏暗,沿着墙边燃着青铜制成的火烛,火光明亮,将满眼所见的景观照的一清二楚。
  地上亦是青玉石板,雕刻着繁杂花纹的红木制成了木柜,将前路格成了弯弯扭扭的回路,每一处都放着大小不一,器具不一的酒器。或是土陶器具,或是青铜酒器,或是青玉镶着银块,又或是白瓷高顶……应有尽有。
  云涧以为少康不过是酿酒而已,但是他未曾想过岂是酿酒而已,乃视救若命也未必是夸张。
  震惊之下,却还是止不住选了一个雕着异样铠甲的青铜酒器,那器具上的铠甲……就跟脑子里一直回荡的影像不谋而合……
  凑近去后,便发觉气味浓烈,丝毫不像那日他给自己喝下的桃花酒清醇,这酒……味道太烈,烈的让人热血沸腾。
  于是,云涧便取下了塞子,凑了上去……
  “你不能喝!”
  忽的一声清越的嗓音响在耳边,云涧一阵心悸,转身便看见那人站在道口处,浅绿色的眸子闪过些异样情愫,应是可惜又或许是其他。
  云涧放下了手里青铜壶具,转身低声道:“为什么?”
  少康缓缓走近,云涧这才看清那人身上有些青色的污渍,染在月白色的衣裳上异常的醒目,他看见少康手上还沾有青色的泥状物体。
  少康看着他似有些恍惚,但是一转头瞧见那酒水时,眼底的光芒将浅色的眸子印的发亮,他忽的做出了个不甚妥帖的比喻:自己或许远不及这酒窖的酒重要吧。
  果然,那人真的说道:“你不合适喝这酒,千年陈酿,一朝饮尽,可醉上一世……”
  少康此刻却不愿再待在着酒窖之内,诚然自父母双亡之后,除去师傅,便唯有少康待他十足十的好。
  但是,若是以此比这酒还下了一级,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开心的。
  思绪至此,便余下了浓烈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云涧有些迷惑,这等异样,头一次出现,却不得解脱。
  他瞧着漫步在梨花丛里的少康,心里愈发的迷糊。
  那人,从一开始的就无法对他生出一种厌恶,大抵是因为不相识,又或者说是因为……因为这里的景色让自己无法再去出父母之仇的事,因为那人的相助之恩,因为头一次吧。
  云涧蹙了蹙眉,心底却是愈发的浮躁。
  诚然第一次提出离去的时候,少康不予,虽说是因为身体尚未康复的缘故,但是心里还是觉得异样的欣喜。
  非情感上的的挽留对付心有他想的客人自然是恰到好处。
  只是没料到的是,原来有时候无奈不是因为离去,而是因为必须离去。
  云涧对此处,忽然有些不舍了。
  朝内的事情,他不是不懂,但是对那种已经病入膏肓的大宋来说,他却是不愿意再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他的父母被人肆意杀害,而杀人的人却是朝中重臣,这一切都让让感觉到极度的怨恨。
  而这么一个地方,有花香,有酒水,清泉作陪,白云点缀……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美好的让他都想不愿再踏出一步。
  他想,或许活下来的时候,再进来也是见不错的事情……
  想的透彻之后,面对这少康云涧也觉得更加的好受。
  于是,他放下了手里的竹简,那竹简是殿内的藏书,潇洒的小篆叙写的故事却诡谲离奇。
  志怪话本他一向不喜。
  殿内青铜柱上,墨色的烟雾若隐若现,绝丽美姬飘飘荡荡的停滞在那话本上方。迷迷茫茫的眼睛却是钉在那处竹简之上,精致的小篆字体旁边却是一道又一道奇奇怪怪的刻迹,细细一看可看的清像是一种极其古老的祭文体。
  美姬美眸一闪,嘴角轻轻的吐出一道晦暗不清的话:“纯狐,东夷部落人,以九尾为神……嫁与后羿……卒于……”
  她念了几遍,眼神却是愈发的清晰,忽的停止不念,轻轻的道:“纯狐?不就是本宫吗……那后羿又是谁?主君又是谁?不对不对,主君还等着本宫……”
  美姬思绪紊乱,神情癫狂,她想要仔细的回想起一切,却猛然发觉越发的凌乱。
  什么东西被打散了,收不回了。
  主君对她那么重要,可是她却想不起……只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印在自己的脑子了,即便是沉睡上千年也不曾消弭。
  脑子里,那人一向是喜欢穿着黑色的衣裳,眉眼也总是紧紧的蹙着,不曾欢笑,不曾祥和,有的都是残酷的折磨着他人,或是鞭笞,或是铜烧,极尽残忍。
  但是,他不会那样的对待自己。
  纯狐柔柔一笑,散乱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肺腑处满是酸疼难耐的侵蚀感,她却笑得那样的开心。
  沉睡千年,忘了自己的身份,却独独忘不了自己的使命。
  因为,她是那样的敬重并且仰慕她的主君。
  幽冥洞府
  冥王的宫殿是地府内极深的深渊,哪里透不过光,望而面无人色,站而不寒而栗。
  黑色的寝宫像是间巨大的牢笼,密不透风,光源照射不尽,只有幽幽的冷光将满殿的冷寂扩散的透不过气。
  青烟缭绕,盘旋在面无人色的冷峻脸庞之上。
  冷香透着腐朽,却是冥君最为珍爱的至宝。
  他微微闭着眼,想要再一次的回溯到曾经,可是当一切特列成了习惯,当身体对那彼岸花产生了不由自主的隔膜之后,所有的努力终将白费。
  他发现,自己再也入睡不了了。
  ……那么冥君又是不想忘了什么呢……
  ……那么冥君又是不想忘了什么呢……
  ……那么冥君又是不想忘了什么呢……
  脑海深处回荡起的这句话,像是个催命曲一样一声大过一声。所有的冷静分崩离析,只余下浓浓的绝望。
  “哈哈……哈哈……”他俯下身来低低的笑着, “你说的对,我是不想忘。但是现在也容不得了……呵呵……哈哈……不过上仙,我若是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就此离去。毕竟,会以彼岸花酿酒的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不是吗?”
  冥君低低的笑了笑,深黑色的眼睛里不再有迷茫,反而愈发的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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