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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与一为三-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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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缘揉了揉我的头发,说:“那为什么这么高兴啊?看你笑的,都不像你了。”
  殷缘晚上跟我一起在宿舍吃的饭,吃过饭后,我问他:“哥,如果你有孩子的话,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殷缘被我问愣了,呆了一下,似乎想到了我们第一个孩子,变的很伤感,他抱住我说:“素素,对不起,那次竟然让你怀孕……都是我不好,那段时间我太心神不宁了,以后一定不会了。我一想起你独自离开,还孤单的去医院流产,我就恨不得杀了自己。”
  我软软的靠在他怀里说:“那个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我问的是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殷缘摇头说:“都不喜欢!”
  我一下坐起来,问:“为什么?”
  殷缘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说:“素素,我一开始选择跟你在一起时,就已经做好了不要孩子的准备。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剥夺了你当母亲的权利,可是我除了你谁也不想要,如果姚烨醒了,这辈子就让我们三个在一起好吗?如果你将来实在喜欢小孩,我们就收养几个。”
  殷缘的想法也是我以前的想法,可是现在孩子就在我的身体里,我小心的问:“哥?如果我要是再怀孕了呢?那我们就要了好不好,也许不一定就有问题呢?”
  殷缘说:“素素,你别傻了,我以后肯定不会再伤害你了,不要乱想了好吗?那个孩子也是没办法,我们的基因太接近了,禁忌之子是不能存活的。”
  我委屈的问:“那你喜欢小孩吗?”
  殷缘说:“不,我一点也不喜欢,我只喜欢你!”
  我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殷缘他怎么会不喜欢小孩呢,没人比我更了解他,可是我现在跟他说我怀孕了,他说不定会固执的为了孩子的健康而坚持说不要,男人一向比女人理性,可是理性就真的好吗?医生也说了孩子很健康的啊,能有什么毛病呢?那时我确实有点无知者无畏,铁了心的要留下孩子。话到嘴边几次,我都没说出口,我甚至还想象了殷缘说不定会强拉着我去流产,其实怎么可能,可见孕妇多少都有点被害妄想症。
  晚上,我拉着殷缘不让他走,他没办法,就在我小小的宿舍里留宿了,我们两个挤在单人床上睡觉,害他连腿都伸不开,早晨,因为离他单位比较远,他很早就起来了,亲了我一下,去楼下买了早点,我最近觉很多,又仗着离单位近,经常是睡到8点才起床。
  周一一上班,我打开电脑开始打辞职信,顺利的话,半个月后我就可以离职了,主编对我的来去如风很是不理解,他觉得都提前给我转正了,怎么我还要走呢?多少人找不到工作啊,他还劝我说工作不能儿戏,我点头谢谢他的好意后离开他的办公室,回到我座位上,我开始着手做一些我该完成的工作。
  下午,有几个同事知道我要走的事了,他们以为我要跳槽,都来问我准备去哪?我撒了个小谎说:“我申请到一个学校,想进修一段时间。”他们都劝我说:“也可以一面工作一面进修啊,现在工作机会多难得啊”我说:“谢谢你们,工作机会对我来说不是最重要的,我现在有个更重要的东西了。”
  半个月后,我正式辞职,也从公司宿舍搬了出来,殷缘还真是很忙,整天跟空中飞人一样,害我想再见他一面都见不上,摸着微微有些凸显的肚子对孩子说:“你们的爸爸太忙了,不过为了你们的良好发育,妈妈就不客气了,等你们出生后,妈妈一定认真工作,给你们当个好榜样。”
  从殷缘送我的卡里提出一部分钱来,新开了个帐户后连我的积蓄一起存入,凑了十万块,我动了这么一大笔钱,殷缘很快就会发现,趁他没反映过来前,走为上策。我拿着提前买好的到海南的机票直接去了首都机场,说起来我太不厚道了,不停的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啊!上飞机前,我打电话给我妈说我要去外地出差一段时间,我妈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我在外注意安全。她现在对我算是完全放手了,换以前一定会问我去哪啊,干吗去啊,什么时候回来啊等等。
  北京的天气渐渐转冷,我一个人在海南过的很自在,就是对用了殷缘那么大笔钱有点亏心,只能经常安慰自己说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孩子。在海南我租了一套房子,还奢侈的请了个育儿专业保姆。邻居都很友好,看见我都友好的打招呼,我猜人家可能当我是别人养的二奶了,不然为什么年纪轻轻的,不上班,挺着个肚子自己到这里待产呢,一定是怕被大奶抓住。我已经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了,随着肚子一天天的鼓起,我的心态逐渐平和,我每天上午在海边散步,中午回家吃饭,午睡一会后下午去英语补习班打发时间,晚上看会电视后很早就上床睡觉,生活非常的有规律。手机已经完全不用了,怕对孩子不好,只偶尔给我妈发个短信报平安。每次一开机,殷缘的短信几十条的涌入,都是骂我的,我看都不看,我承认我是记恨他,谁让他说不要孩子的。孕妇都是幼稚的!
  可惜,我的逍遥时光在我怀孕八个月的时候结束了,因为我自己的积蓄加之前动用殷缘的五万块被我不到四个月就败光了,没办法,钱不抗花啊,再说我这是三个人一起用的。我又厚着脸皮,又掏出殷缘给我的卡,再取了五万块。心里对殷缘说了一万次抱歉,但又一想,孩子也有他一份啊,我充分的体现出了又一点论证,孕妇都是任性的。
  取钱后没出一周,我被殷缘抓住了,当他看见我大腹便便的样子,脸一下变的比纸还白,呆了足有半个小时,神情恍惚的连我的道歉加拉他进屋都没反映。
  他缓了好久,连生气这事都忘了,他说:“素素,你……怎么会……这孩子是谁的?”
  我有点不高兴了,说:“你什么意思啊,不想认帐就明说。我知道你不想要孩子,你要不认,这孩子就是我自己的。”说完就开始抹眼泪,惹什么都别惹孕妇,哼!
  殷缘一脸的惊吓过度的样子,看我哭,他又慌,一面哄我一面说:“素素,我真没有……我……”
  我啜泣着说:“上海那次偷跑进我房间的明明就是你,不是你的话我怎么能看成是姚烨。”我把那次的事仔细的一说,殷缘的脸色变了几变,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我抱到怀里,说:“不管怎样,你也不能不说一声,就自己跑了啊?你不知道,我开始还瞒着妈,后来,实在瞒不住了,妈都急风了,连爸都惊动了,一会你给妈打个电话道歉,知道吗?”
  我打了电话后靠在殷缘怀里,欣慰的想,这家伙终于妥协了,当初我的坚持是对的,最近这次产检,医生说胎儿的发育好的不得了。
  晚上,殷缘自己在厕所洗了很久的澡,我叫了几次都不出来,他陪我一天后,又飞回了北京,当天晚上又飞了回来,给航空公司又做了一笔贡献。他带了好多的东西,说在这里也可以办公,很快殷缘渐渐的适应了我是孕妇这个事实。
  不久后就到了预产期,我进入手术室后,他全程陪同,弄的医生们很不自在,人家都老公陪,他这明显就是哥哥还非跟着进去,也不嫌尴尬,我那时已经疼的不行了,拉着殷缘死活不撒手。殷缘满脸是汗,一副马上就要晕的模样。
  剖腹产,龙凤胎,男孩五斤四两,女孩四斤半。一对小家伙健康的不得了,医生都说接生了这么多年,难得看见刚生出的胎儿的皮肤是粉嫩粉嫩的。一般都是红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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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缘抱着孩子,脸上的表情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看的我都嫉妒了,他从没这么看过我都。我让他抱过来看了一眼,长的蛮像殷缘的。尤其是女孩,眼睛水灵灵的,跟黑葡萄一样。事实再次证明,我的坚持是正确的,得意的看了殷缘一眼,这家伙要不是我,能当爹吗?两天后,接到龙腾的电话,姚烨醒了。我喜出望外,好事凑在一起了,感谢这两个孩子啊!我看着他们两个,对殷缘说:“我想好名字了,哥哥叫笑语,妹妹叫欢颜。小名就是笑笑与欢欢。”
  第 105 章
  我叫龙腾,提起我的名字可能很少有人知道,但是提到另外一个人……龙志华,对,你没听错,就是新闻联播上被枪毙的那个。提起他,很多混过的人,老的少的,都会停下来,从新严肃的打量一下你。现在龙志华虽然因为犯事被毙了,但他的名字却依然还如以前一样,还是那么有威慑力。道上跟过他的人一说起来那是惋惜,痛心,不忿。与他敌对过的也很少有幸灾乐祸的,至少我还没听过有谁说龙志华死了,活该之类的话,虎死余威在。
  白道的人呢,一般都再三缄口,不想也不愿意提与他有关的事,惟恐惹祸上身。做人做到他这份上,也算是难得了,大丈夫不能名垂千古,也要遗臭万年。现在他属于哪个,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判断,有黑社会背景的人大代表,是由他开的先例,人虽毙了,但他出身的华义完好无损的仍在运做着,政治的猫腻,恐怕就连局内人也理不清楚吧。
  在他死后,还被记录在当年国家大事记里。供后人去查阅,他那不清不楚的死因。有时我怀疑他是故意的,那样一个小小的罪名,怎么可能让南龙断首呢?中国有句老话,老子太强的话,儿子很容易就会被老子的光辉掩盖一辈子,确实如此,从小到大,我都是龙志华的儿子,华义的龙少,还是个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孩子,谁提起来都替龙志华惋惜,后继无人啊,不是我能力不好,而是你没办法指望一个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人去当黑社会老大。如果真当了的话,那边刚出点什么问题,这边一口气上不来,心脏病发作,先挂了。也不知道是平事呢,还是填乱呢。所以,从小到大,龙志华对我采取放羊吃草的态度,不闻不问,一是他认为我不能接替他的事业,二是他觉得愧对于我,当初我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个穷小子,某位大哥手下的手下。他与我妈是典型的私定终身,我姥姥家并没有很显赫,只是一般偏上的普通人家,但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宝贝女儿嫁给那样一个无所事事的小流氓。于是,龙志华跟妈终于相约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私奔了。跑到一个沿海的城市后,我父亲依然干起了老本行,很快我妈怀了我,七个多月的时候,我妈跟龙志华一起出门,结果被仇家追杀,龙志华就拉着个快临盆的孕妇跑了好几里地,然后我成了早产儿,我妈也因为这个去了大半条命。后来,龙志华越混越好,可是我妈却因为保养失当,在我一岁多的时候去世了。
  从我记事起,龙志华就不待见我,我也不稀罕见他。当然,也曾经有那么一段年少无知的岁月,老想着做一些东西来向他证明,我并不是众人眼里那个病秧子一样的二世祖,可是后来,我明白了,不管我怎么努力,不对盘就是不对盘,后来索性我也就不再对自己多苛刻了,过起我想过的日子。其实,我活的很没目标,单纯的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不用看书,玩一样也能考满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身边的人对我的学习成绩不关心,他们需要的是一个身强力壮,有勇有谋的热血汉子,而不是个只能在学校考第一的书生。
  因为龙志华的关系,我从小到大,生活条件不是一般的优越,也可以算是被人宠大的,他不待见我,不代表他手下的人敢跟他一样,我打个喷嚏都能震的华义摇三摇,如果我真是一个胸无大志的少爷秧子就好了,那样我也不会整天苦恼,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随着我渐渐的长大,一般人一生所追求的,我要么已经拥有,要么就是没办法享受。权利?我有,而且相当的大,物质,从来就没缺过,女人?这个是个问题,像我这么大早该是想女人的年龄了,可是拜我先天性的心脏病所赐,我服用的药物里含有压制生理欲望的成分,女人对于我来说,与男人区别不大,而且还特别麻烦。后来,虽然医生宣布我可以有正常的性生活了,但我依然没有停止原来那种药,那药对生理发育又没有影响,还能使我冷静,我没必要去换掉它。
  十七岁那年,龙志华的一个手下讨好他,托关系打听到某个犯事的死刑犯的心脏与我的匹配,这事以前虽然有人鸡婆过,但往往因为别的原因错过了,这次,龙志华也没多重视,只是喊我过去问了问我的意见,我表示我无所谓,然后我就被一群人众星捧月一样住进了医院,万事具备,只等行刑了。
  距离那死囚处决日还有几天,我午睡刚醒,懒懒的躺在床上听着一个号称最好的专家医生跟我汇报手术注意事项。忽然外面一阵吵闹,要知道我的房间可是相当的隔音,能让我听到,可以说是相当大的动静了。我一摆手,那专家识趣的闭上了嘴,我侧耳听了听,隔音太好了,只闻动静却听不真原因。不由得的皱眉,跟着我的人是干什么吃的,这么久还没搞定,就任由人在外面这么吵闹?到底谁才是黑社会啊。我沉着脸,披衣下床,马上有人过来扶着,那专家陪笑说:“龙少,可能是周家那个小丫头,浩哥已经劝了她半天了,可是她就是不开窍,加上她身体也不好,万一在医院闹出人命总是不好的,所以,才惊动了您。”
  “周家小丫头?谁啊?”我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没什么印象。
  跟着我的人见状赶紧回道:“龙少,您别生气,我马上出去让人赶她走,就凭她那贱命,也想跟您抢心脏。”
  “哦,是她”经人一提醒,我似乎有点印象了,心脏都是排号等的,貌似我突然的插队使的这个周家丫头需要再等一颗心。能换的起心的人家都不是普通人家,但再不普通遇见华义也只能往后排了,除非她是国家领导人的闺女,这家这么闹,估计是以前没吃过这种闷亏。
  我对身边的人淡淡的说:“反正醒了,走,出去看看这个敢与我抢心的人去。”
  我话一出,早有人殷勤的把门打开,我披着衣服,摆着十足的纨绔少爷架子,缓缓的走出了病房。走廊上,一个瘦小的身躯,双手死死的抱着休息椅的扶手不撒手,两三个男的愣是拽不开她。她嘴里喊着:“我要见他,他凭什么抢我等了两年多的心。”
  这话很有歧义,我忍不住笑了,从新打量了这个女孩,瘦小枯干,一点水灵劲都没有,我嗤笑一声,开口说:“就凭你这先天不足的发育,貌不惊人的长相,我还不至于那么不开眼吧!“
  我一说,我手下都笑了,那女孩抬起头,怔怔的看了我一眼,我也又仔细的打量了她一下,这人先天不足,又缺乏得当的保养,确实连清秀都说不上,可是,在她眉眼间,我看到了我母亲的影子。尤其是眉眼与鼻梁的神韵,真的是长的很想象。因为这个发现,我有些不悦。
  等那女孩反映过来后,忽然像个小母豹子一样扑过来,“你们下流无耻,强取豪夺,作践人命……”当然我身边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让她靠近我,她被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我挥挥手说:“放开她吧,一个女孩子,别对她太粗暴。”看她被放开后,我忽然觉得很有意思,这个姓周的女孩应该也是与我一样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可她这么折腾,不怕……我正想着,果然,这女孩刚才眼里的光彩一下暗淡起来,慢慢的捂着胸口缩到了地上。那种感觉我太熟悉了,一时不忍,喊人拿了我的药给她,看她开始似乎还要硬气,不接受。但那种感觉实在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我手下在我的示意下稍微一强硬,药也就进了她的嘴中。服下药后,缓了一会,她好多了。她在地上依然脸色苍白,虚弱的质问我:“看你也不像是穷凶及恶的人,为什么要仗势抢别人的东西”
  我挑高眉毛,笑道:“别人的东西?心的主人还没死呢,那东西还有十几个小时才是无主之物。”
  她说:“可是,我等这颗心等了快三年了,在我最后期限前有这颗心,我认为是老天给我的恩赐,可是你忽然出现了,什么也不说,就把我活着的机会给抢走了,这不公平!”
  我说:“这事上本来就没什么公平可言,你也可以抢走我的机会,只要你有能力,我绝对不会像你一样在这闹。”
  她怒道:“说的好听,你能有什么能力,还不都是靠你老子,黑社会出身,手上多少血腥,当然也不差我这一个。”
  这话我不想再接了,再接就成泼妇吵架了,我龙少是什么人,怎能跟这样一个黄毛丫头逞口舌之利。我摆摆手说:“随便你怎么说了。”说完转身要回病房。
  她见我要走,更急了,捂着胸口大喊:“你别走,你知不知道,没了这颗心,我连三个月都活不到。”
  我站住,侧头说:“哦,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呢?三个月,不短了,活那么久有什么意思?”
  她忽然说:“你……你。这种人连为什么活都不明白,为什么要抢别人活的机会?不……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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