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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骋的风作者:河野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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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心情好像不怎么样喔!笃纪!” 
决赛当天早上,特别跑来刺激笃纪的,正是YAMAHA车队的王牌赛车手……矢岛尚也。 
“少罗嗦,我心情好不好,跟你无关。” 
笃纪不悦的把头转个方向。 
比笃纪大二岁的尚也,是从幼童车赛起就认识的老面孔。最近技术突飞猛进,芳朗离开日本后成了笃纪最强劲的对手。 
事实上,在本届的日本GP赛中,尚也目前的总成绩名列第一。今天的第四场比赛中的预赛POLEPOSITION第一的位置也由他获得。 
“啧,还是一副不把我入在眼里的态度!以前比赛是你们两兄弟的天下,但你最好搞清楚,你现在要追的不是芳朗,而是我了。别再不自量力地追着芳朗够不到的背影跑了,睁大眼睛看清楚!现在跑在你前头的是我。” 

“你说什么!” 
笃纪回过头瞪着尚也。 
“追着芳朗够不到的背影跑?开玩笑,我什么时候追着那家伙的背影?你少在那边自以为是了。” 
其实尚也一长串的挑衅中,只有一句话惹火了笃纪,那就是“不要再追着芳朗够不到的背影跑了”,但是笃纪本人并没有发现。 
相较于笃纪鲁钝,尚也的观察力可就敏锐多了。芳朗离开日本后,他顺理成章的递补了芳朗原有的位置。每个人都视他为强敌,唯有笃纪仍不把他放在眼里,在倍觉屈辱的情况下,也难怪他要故意找碴。 

“你是大笨蛋!现在芳朗已经在世界遥远的彼方了,只有你还浑然不觉。醒醒吧!芳朗已经无法再罩你了。一个人在这边干瞪眼,真是既滑稽又可怜。” 
“可恶!” 
原本个性耿直,好强的笃纪,面对尚也以芳朗来打击自己的招式,失去了理智。 
“要动手吗?笃纪!” 
论身高、块头,尚也都不及芳朗,但却强过笃纪。动拳殴斗,笃纪明显屈居下风。但是看尚也摆好了驾势,笃纪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了上去。 
“混蛋!马上就要比赛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队中的首席技师马可特,适时阻止笃纪出手。 
“你们两个太不知轻重了。尚也,请你立刻回自己的修护站!” 
“放开我,让我给他一拳!” 
“笃纪!” 
马可特一把抓住笃纪的胸口,赏了他一个耳聒子。 
“冷静点!你是WORKSRIDER。赛前打架,你是摆明了要自动退出比赛吗?一点专业赛车手的自觉都没有。” 
“马可特先生……” 
一向疼爱笃纪、喜欢调侃笃纪、捉弄笃纪的马可特先生,现在竟然那么的严厉。瞬间给了笃纪当头棒喝。 
“如果你只想玩玩,就别跑了!小浑蛋!” 
笃纪垂头丧气。 
芳朗离开全日本车队后,笃纪所面对的现实是残酷的。 
笃纪身为职业WORKSRIDER,理所当然是倍受期待的。相对的,笃纪本人也有身为车队王牌赛车手应尽的职责。 
瞬间的光彩,虽然可以刺激观众的视觉感官,但是笃纪的演出却总让人难以期待最后的结果。 
不管过去的经验如何,现在的笃纪对于已经飞向世界舞台的芳朗,已然望尘莫及。 
尚也说的一点都不错。现在笃纪眼睛所能看到的只是芳朗够不到的背影。 
“芳朗构不到的背影……” 
一阵冷风掠过笃纪的心坎。 
“我……追着芳朗的背影……” 
一个黑色、散发惊人气势的,笃纪所陌生的背影。 
背影的前面有着口口声声说着“笃笃,我爱你!”的唇。 
不在笃纪身边的芳朗,莫非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笃纪所不熟悉的外星人,甚至是异形了? 
“我所不熟悉的……芳朗……?” 
笃纪全身一颤。 
“我在想什么啊!我不该想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笃纪没道理要在这滩烂泥里打滚。 
芳朗是笃纪的弟弟、是笃纪的劲敌、是笃纪青梅竹马的玩伴……也是笃纪的半个身体。 
“芳朗……是我的半个身体……?” 
如果芳朗真的是笃纪的半个身体,就表示芳朗不会离开笃纪,即使芳朗丢下笃纪,笃纪也追得到芳朗。不,如果他们真的是彼此的半个身体,这类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 
“构们大概……” 
多年来,芳朗都理所当然似的陪在笃纪身边。可是现在闪过笃纪脑海的,却是伸手抓不住芳朗的画面。接着,笃纪有了“大概……”的念头。 
瞬间,足以刺激笃纪神经的厌恶感又苏醒了。 
失去了半个身体的笃纪,显得相当不安。 
“笃纪,你怎么了?不过是一巴掌,这么不经挨吗?” 
“……嗯?” 
陷入沉思的笃纪,忽地被马可特的声音惊醒。他抬起头正好撞见马可特在注视他,带着像是困扰又像是担心的眼神。 
“对不起,我一时心急打了你。笃纪,求求你不要这么沮丧。” 
做错事的是笃纪,可是马可特却托起他的脸,拨拨他的浏海,向他道歉。 
“马可特先生……” 
虽然马可特总是把笃纪当孩子看待,但是透过指尖,笃纪感应到了马可特真心的关怀,情绪因而稍稍舒缓下来。 
“是因为预赛成绩太差而失落吗?只是预赛嘛!为预赛结果钻牛角尖,这很不像你的个性哟!决赛的时候,再好好冲回来就行了。看你一蹶不振,我们整个车队都乱了。活泼、开朗、少根筋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你向来处理任何事都是直来直往,而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哼,你就是把我当二百五就对了。” 
笃纪瞪了马可特一眼,扯着嗓门抗议。 
“不错、不错,这才是平常的笃纪。” 
马可特用力扯了一下笃纪浏海,露出了笑容。 
“很痛耶!马可特先生。” 
太好了,就是这样。笃纪,机车不管坏到什么程度,我们都可以重新组装,你安心上战场吧! 
“这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笃纪挣脱马可特的手。粗暴的举止比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这根本不干芳朗的事,我只要在赛车场上驰骋就够了。我不会输给尚之那个家伙的。” 
笃纪对着马可特嘿嘿一笑,恢复了平常二楞子的表情。 
“格子旗一定是我的。” 
不瞻前顾后的倔强,目中无人的年轻活力,散发出直线向前行的光芒。 
笃纪终于找回了属于自己平日的光采。 
但是,马可特接下的这句话却又为笃纪的光芒罩下一道微妙的阴影。 
“今天芳朗那家伙正好也在澳洲的A…1rink,参加WGP的第五场比赛。那小子今年表现真的不赖。排名一直往上窜。笃纪,加油,不要输给芳朗那小子。” 
笃纪的笑容在瞬间冻结。但是马可特并没有注意到。 
笃纪天真烂漫、没有心机的笑脸上之所以会出现裂痕是因为……“芳朗今天也……” 
日本和澳洲虽有时差,但是在同样是六月一日的今天,笃纪和芳朗分别迎向不一样的快赛。 
笃纪想再次找回笑容,但是他失败了。 
比赛的日期,在车季开幕之前就决定了。今天WGP第五场比赛正好和全日本GP赛重叠,既非巧合,也非刻意安排,一点都不值得大惊小怪。 
事实上,之前在筑波所举行的全日本GP第二场比赛,和在意大利所举行的WGP第四场比赛,就同样在五月十八日举行。 
本来,WGP和全日的GP赛,参赛者不同,主办单位不同,场地、观众皆不同。所以就算举行的日期相同,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上回在筑波比赛,我的机车出问题的时候……芳朗正在姆杰洛……的颁奖台上领奖……” 
拿不同场地的比赛成绩来和芳朗比较实在没什么。 
“这回……今天的比赛……我们……?” 
偏偏芳朗在澳洲A…1rink的事,就是附着在笃纪的小脑袋里。 
“我和……芳朗……” 
激动不安以及不详的预兆,同时狙击笃纪的背脊。 
接着,一个残酷的标语直挺挺的竖在笃纪心坎之上。 
如果我们真的是彼此的半个身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永远都是一体,决不分开。 
“如果……” 
在此之前,笃纪从未对自己和芳朗的关系打过问号。但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危机,似乎就要拜访他们两位了。 “如果……” 
站在马可特背后,茫然的看着马可特做了最后的检视,笃纪戴上手套、安全帽,默默跨上机车。 
决胜的时刻一分一秒逼近……“芳朗……” 
骑着HONDARVF/RC45来到第四列起跑点的笃纪面无表情。 
因为这是他头一次在起跑时面对12个背影。 
取得POLEPOSITION的则是穿着橘色赛车服,骑的YAMAHAYZF750现在在日本排名第一的矢岛尚也。 
不一会儿,所有的技师全数撤离,赛车场上就只剩下机车和赛车手。 
随着引擎声和阵阵的排烟管排出的废气,笃纪眯着眼睛注视前方。 
“之前,在那个位置的是芳朗的背影……” 
刹那间,笃纪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半月前的情景。四月二十日那天,WGP第二场比赛就在现在的铃鹿赛车场举行。 
“那个时候……我在第二列……就在芳朗的后面……” 
在引擎声的催动之下,笃纪的心仿佛脱离了现实的比赛,逐渐飘向虚幻的彼方。 
混淆的过去和现实,一点一滴的侵蚀着笃纪藏在安全帽底下的小脑袋。 
无意识间,笃纪和四月二十日那天一样,紧握着车把。 
在手套之下的十指也和那天一样,紧张的冻僵了。 
但是,那天发自芳朗后背,几乎将笃纪整个人吞没的骇人气势却不存在。 
笃纪微微一颤。 
“不会有问题的……今天我不会输的……” 
今天,笃纪的眼中并没有穿着橘色赛车服的尚也。 
仿佛着了魔的笃纪,直视着前方,满脑子所想的都是芳朗黑色的背影。 
“芳朗……” 
起跑灯号由红转绿的瞬间,笃纪的机车像支火箭,第每四列一飞而出。 
在观众的欢呼声中,笃纪以超猛的速度,闪过的车群,切入第一个弯道,取得领先的地位。 
“漂亮,笃纪!” 
在修护站内盯着荧幕瞧的马可特大叫一声。 
“这小子真是孺子可教也!” 
笃纪甩开了紧跟在后面的车群,以惊人的保持领先。 
在这一个车季之中,笃纪的表现以现在最为犀利。攻势完全不同于四月份的比赛。 
“笃纪今天或许大有可为。” 
每跑一圈,笃纪的表现就更增一分犀利。连平常对笃纪的比赛均不抱乐观态度的监督荻原先生,都眯细了眼盯着荧幕。 
到目前为止,笃纪的表现真的是无话可说。 
尤其一向最为人所诟病的不稳状况,现在也一扫而空。 
但是,数圈之后,修护站首脑群中,却开始笼罩上一股异样的气氛。 
然而,这种气氛很明显地不同于担心还保持领先的笃纪是否会重蹈覆辙,再度摔车的紧张和不安。 
“和芳朗太像了……今天笃纪的骑法……” 
道德打破沉默,将诡谲的气氛具体说出来的,车队中的首席技师马可特。 
修护站内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经开始为铃鹿200km比赛中,机车进站的打点工作忙成一片。 
“今天笃纪的表现和四月二十日那天,芳朗在WGP第二战的铃鹿之赛像极了……” 
趁着作业空档瞄了一下萤慕的马可特,语带不安的说着。荻原也点头,表示认同。 
“我觉得……他好像被附身了。” 
笃纪今天的表现,真是出奇的灵巧。 
赛车场上唯一一条最短、最理想的捷径,笃纪掌控得真叫人叹为观止。完美的演出就像是马戏团中的空中飞人,以机车横越钢索般的技巧让人惊心动魄,却也为之捏把冷汗。 
太危险了……没有人说出这句话。但是荻原、马可特的脑海中,已经忽明忽暗的出现警告讯号。 
有许多修护站都已经打出告示板,要骑十们回到修护内加强装备。这也就意谓着外面的环境已届危险的临界点。 
“打出告示板,要笃纪再过两圈回到修护站换轮胎。” 
“是!” 
首席技师马可特带着紧张的神情,回应了监督荻原简短的吩咐。 
在这十几秒内,修护站决定把像被附了身,让大家的情绪持续紧绷的笃纪叫回修护站。 
回修护站的最后两圈…… 
虽然有短短的四分十几秒的时间,但是现在感觉起来却格外的漫长。因为不仅是荻原先生、马可特先生,而是整个修护站内的工作人员,个个都异常的紧张。 
脑子里危险的信号灯一闪一灭,每个人都咬着牙,为笃纪祈祷。 
现在,剩下最后一圈……但是,悲剧终于还是发生。 
“笃纪……!” 
瞬间,修护站内,不,是整个赛车场都响起了惊叫声。 
就在观众看台前的直线车道上……就在这里创下铃鹿最高时速300km的直线道上,笃纪的机车失速冲进了第一个弯道。 
令人无法的光景……载着笃纪以超猛速度冲出车道的HONDARVF/RC45车体,竟然像片树叶般轻飘飘的飞到空中,并冒着大量的白烟。 
接着,光彩眩目的机身、碳纤维罩子,像花瓣般四散飞舞。 
笃纪的身体随之画了一道圆弧后,直线坠落地面。 
“笃纪……!” 
坠落地面后的笃纪,呈现极不自然的弯曲状态,滑向外侧车道。 
一阵烟尘卷起,机车也随着主人,自半空中坠落,转着圈圈滑向外侧车道,解体成无数片。 
这辆重达一百多公斤的庞然大物,没有直接砸在笃纪头上,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但是,身体已呈不自然扭曲的笃纪,朝着外侧车道滑去,直到碰到防护壁才停了下来。 
“笃纪……!” 
发出绝望惊叫声,面无血色第一个冲出修护站的,好像是马可特,又好像是荻原。 
没有人愿意看到的残酷景致,现在却无情的直接刺入每个人的。 
从幼童车赛时代,总是表现得大胆无畏,却明显不够沉着的笃纪,又再次在全国的观众面前演出摔车。 
对大会工作人员以及看台上的观众而言,笃纪摔车的景象已是司空见惯了。 
或许有人就会因此认为,每一位力图跑完全程追求好成绩的赛车手,都习惯了摔车。不管事实如何,对笃纪本人来说,由于所经历过的摔车次数多的数不清,倒是练就了一身防身术。 

因此在十几年的赛车生涯中,笃纪身上的擦伤。挫伤、瘀青等各种伤,虽然从不曾停过,但是,却始终幸运的与足以致命的伤擦身而过。 
但是,今天完全不同。 
被救护人员抱起的笃纪,像个坏掉的人偶,失去了自主权,任人操纵。 
笃纪已经失去了意识,头像是断了一般的垂在救护人员的手臂上。 
“难道笃纪的脖子……” 
看着担架上的笃纪,一脸茫然、恐惧的马可特实在无法想像笃纪的脊椎、陉骨到底受到了多大的创伤。 
“怎么会这样……笃纪……” 
虽然不愿相信,但是死亡的预感仍掠过马可特的心头。 
“笃纪……” 
不一会儿,载着笃纪的救护车消失了,只有马可特呼唤笃纪的声音,还瞄幻的萦绕在修护站前。 
“笃纪……” 
芳朗不在,连笃纪也离去的赛车场,仿佛就像那部失去了主人,横躺在外侧车道上的黑色残骸一般,有道不尽的心酸和悲伤。 
一阵骇人如劈刀的强风,吹过失去了笃纪后的赛车场。 
同样的六月一日……在澳洲A…1rink举行WGP赛的当天,天未亮的时候,芳朗突然醒过来。 
现在回想起来,这应该就笃纪来告急的信号吧! 
……芳朗……! 
不知是梦还是真,芳朗听到了笃纪的呼唤。 
“笃纪……!” 
瞬间,芳朗像个傀儡般的叫着笃纪的名字,从床上跳了起来。 
“笃纪……!” 
漆黑的空间弥漫着不详的预感。过了数分钟,芳朗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 
“……” 
芳朗的双眼已经渐渐的习惯了黎明前的黑暗,但是袭击背脊的恶寒却依然存在。稍长的头发更因冒出的冷汗而紧贴在脖子上。 
“可恶……” 
为何心绪如此纷扰不安?芳朗以手背拭去了似梦魇后下颚所冒出的冷汗。黑暗中,冷汗的感觉却像鲜血般令人作恶。 
“这是怎么回事?” 
一股莫名的恐惧,刺激了芳朗的神经。 
进入比赛周之后,芳朗从来不曾让自己因为睡眠不足而陷入紧张之中,更遑论今天是决赛的当天。 
……芳朗……! 
但是,笃纪呼叫自己的声音,却是如此鲜明的留在耳畔。 
一种不祥的预感,紧揪着芳朗的心。 
“会不会是笃笃发生事情了?” 
芳朗毫不考虑的拿起了话筒、……嘟嘟嘟…… 
话筒的那一端只传来单调的嘟嘟声。 
“怎么还不来接呢?笃笃……” 
一声声无回应的电话声,更添芳朗心头的不安。 
“他妈的!” 
把话筒夹在肩头,芳朗看了看床边的闹钟。 
上午四点。 
“啊,对了……” 
芳朗终于放下话筒。 
接着打开床头灯,让自己冷静下来。 
今天是六月一日,也就是笃纪参加全日本GP赛的第四场铃鹿200km决赛的日子。 
依时差计算,这个时候笃纪应该在赛车场,不可能在家里。 
如果笃纪来接电话,就表示他没有参加比赛,也就表示笃纪真的发生事情了。 
“我真是笨……” 
芳朗对自己的穷紧张报以苦笑。 
无论在何时,面对何人,芳朗给人的印象总是不屈不挠而冷静。近乎十全十美的比赛,当然也深获好评。但是不符合年纪的沉稳,有时却也令监督为之大摇其头。 
……你的表情怎么总是这么冷漠?有的时候不妨热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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