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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神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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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焚余扬起一双眉毛,脸上似笑非笑地道:“你还是要找你爹爹是吗?”
    方轻霞实在不知怎么回答,真想说出:我跟你天涯海角,逃了再说……柳焚余见她迟疑,便说:“好,我们回宝来城去。”
    方轻霞至多以为他会带她先赶去红叶乡,没料到反而跑回去那险地,惊道:”回去?怎么行!今天的祸还没闯够吗……”
    柳焚余一手扯下一片袖子,用牙齿咬住布块,一双脚踏上岩上,”就这样包扎伤口,一面道:“他们不会想到我们回去,我们就回去。
    方轻霞看着月下的柳焚余包扎伤口不吭一声的狠劲,心中无由地一阵激动,觉得江湖上的好汉,全不似自己以前所想像的诗、歌、画、舞,而是一只狼,在月下跄伤口,马上就要再会追捕他的猎物。
    方轻霞嗫哺道:“刚才……是不是因为我……?”
    柳焚余淡淡地道:“如果你不叫破。项雪桐纵然出手,也不坚决,就算他趁我护你而能刺中我一剑,也难保不被我所伤……不过。他望着方轻霞,笑笑道:“要不是你及时挡开那把铜鉴,我现在只怕早已走不动了。”
    方轻霞觉得他的讽嘲和赞谢等的语气都是一样漫不经心似的,那一双眼睛深了进去,在眼皮折叠中间闪亮着,像两颗嵌在凹岩里的明珠,看着自己,也似并不怀好意。这跟她想像中一双说温柔就有多温柔的眼神并不一样。她觉得心流意乱,想起一个刚才就纳闷的问题像在大海里抓住一块浮木。冲口问出:“那家伙既然占了上风……却为何不迫杀出来?·柳焚余嘴角抹上一丝笑意。
    “我开始也不明白。
    柳焚余带方轻霞杀出重围后,那使铜鉴的麻脸汉子跄踉走入亭中,喘着气道:“公子,你,你为何不出手?”
    项雪桐神色修然。
    “酒。。
    他只说了一个字。
    “酒?”那汉子并不明白。
    “他对调了酒杯。项雪桐艰辛地道:“他受伤在先,又分心照顾那女的,所以被我刺中了一剑。可是我饮了自己的毒酒,也支持不住了。故意把剑放在桌上,他不敢再拼,只有杀出重围。
    那汉子惊道:“那毒……”
    项雪桐捂胸道:“我自己下的毒,自然解得了。不过,那就由他走吧……”
    汉子道:“看来,姓柳的也不肯定酒中有毒了。
    项雪桐惨笑道:子当然,否则,他早就杀了我才突围的。
    汉子的手自左胁伤处挪开,脸呈痛苦之色:“可是,这样教那家伙走了……”说到这里,痛哼出声。
    项雪桐却惨笑道:“没什么,老萧,有哪个人。逃过我们第一次。再逃得过第二次的?”
    老萧笑了。
    他是流着血笑的。
    他知道有项雪桐这句话。他的血决不致白流。
    他也是个杀手,不是姓“萧”,而是姓“老”.名字叫“老萧”。
    杀手“老萧”是“富贵杀手”项雪桐麾下头号杀手。而老萧也在遇到项雪桐之后,不再独自杀人,甘心当他的部下。
    这时候,柳焚余与方轻霞已迫近了宝来城。
    他们已穿上佃农衣服,乔装打扮。
    他们两人这身衣服,当然是柳焚余强抢来,方轻霞要柳焚余留下银两,柳焚余答应,独自走去草叶里交给两个被剥光衣服的农夫。
    柳焚余再走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微白。他每次杀了人之后。除了更流洒外.跟平常全无两样,只有一个例外,就是脸色特别白。这跟一些看上去三贞九烈冷若冰霜的女子与人发生关系后,脸颊抹上两朵艳红,或者,口唇特别湿润的反应是一般的。
    他们向来路疾行。
    路上有很多经过化装的高手,赶赴红叶乡,这些人,柳焚余认得出,有“飞鱼塘”的,有番子,也有各门各派的。
    只是他们都没有注意马连坡大草帽下粗布衣的柳焚余和方轻霞两人。
    因为他们决不会想到柳焚余居然会蠢到往刚逃出的虎穴里回闯。
    项雪桐派出的人马,一直找不到柳焚余的踪迹。
    直到第二日夜中,项雪桐手下一名重要杀手“非人”黔娄一屈,打马赶回宝来城查有无发现敌踪之时,疾驰过一片田野之际。忽嗅到血腥味。
    他一闻到,即停,下马,搜索,以极快的速度发现了一对死去的农人夫妇。
    他觉得大有蹊跷。
    一个时辰后。项雪桐也到了这里。
    他推开洁白的袍褶,蹲了下去,仔细察查了两人的伤口。脸色铁青他说了四个字:“我们错了。
    然后他对另外一个极得力的杀手“秋叶”危小枫下令:“马上叫全部人口来,柳焚余还没有离开宝来。
    危小枫得令而去。
    一向都离项雪桐最近的一名亲信杀手穷计问:“公子肯定是柳焚余杀的?“项雪桐谈淡地道:“除了柳焚余,有谁像他那样需要隐瞒身份。还有这两件破衣服的!
    穷计恍悟道:“要是这两人还活着,那么,只伯我们连他伤势有多重都可以知道了。
    他笑笑又道:“柳焚余并不笨。
    “绝对不笨。
    一一一如果柳焚余是笨人,那么,一直找不到他行踪的人岂不是更笨?天下问只有真正的笨人才会说自己的敌手笨,或者骂以前崇拜过的人愚呆,其实如果自己的劲敌笨,自己岂不差劲?全盘否定过去崇拜的人,自己在那时岂不是瞎了眼?
    只有穷计才可以问项公子这么多问题。项雪桐通常都会不厌其烦的回答。
    要是别人问,结果就不一定一样了。
    说不定项雪桐不回答,而是给他一剑。
    项雪桐回答穷计的问话,因为穷计只能在他安排下成功地杀人,脑袋奇蠢。
    每个聪明人都喜欢身边有些蠢人,而且,每个聪明人做的些得意事,总希望有个学不到好处的蠢人明白他成功之处。。
    穷计就是这样一个被选中的蠢人。
    他外号就叫做“蠢材”。
    从来没有人敢轻视这个“蠢材”一因为这个“蠢材”杀人;一百个聪明人也敌不住。
    可是项雪桐如果要派手下去以最快速度办成一件事,他绝对不会派穷计去。
    他一定会调危小枫。老萧。黔灵一屈三人,正是“富贵杀手”项雪相能够“宫贵”的主要原因。
    柳焚余进入这宝来城,却不往城中,而是向城外偏僻的溪谷行去。
    宝来的河床一带;有极丰富的温泉口,附近人家,有民房改装成十不像的小客栈,多是方便旅客,又算是不暴珍天物。定是想赚完老天爷赐赏的钱。
    阳光照在山腰和山顶,金黄的一片,山谷和溪边的房屋却在山影里,一片阴凉,仿佛山那边是褪了色数十年前的往事,这边是浸湿了的未来。中间没有过渡和衔接。
    河床孱孱溪水流湍着,浅得刚够沼足,溪石上冒着白烟,那是温泉。
    小客栈的胖妇人一早招徕哈腰。希望这一对来客能住在她的室号中。一一一虽然看去,两人衣服是寒伦了一些,但是这样标致的对人儿.必定是背着家里来幽会的,这样的客人,纵会穷也不会缺了赏钱。
    这样子的小客栈连绵倒有数十间房子,溪谷中两步宽的石头也横了木板子。穷乡里的狗见了陌生人也要摇尾巴,只有在跟小狗抢食时才糊着嘴,猫难得没老鼠抓,只好伏着去掠扑小溪,到不热的冷泉旁抓小鱼,或者到茅草顶上晒太阳。
    柳焚余选了胖妇人这家。
    这家并不比别家舒适,但窗外是溪流,环石在上宁成一圈清撤的水,对岸是地上铺了层厚厚的山枫叶的山坡,门前养着没有见过场面的鸡和鸭,还有几口乍看以为是箱子的大猪。
    方轻霞睁着美丽的眼睛,问:“为什么?
    柳焚余道:“如果有人从前面来,难免惊走鸡鸭,如果从后面。叶子会有声音,而且,还有一道温泉口在后窗的溪里,半夜里一脚踩下去,以为是冷的,定要吓一跳。”
    方轻霞想到那可笑的情形,忘了如果真有来人那是身处险境,噗嗤一笑,道:“我不是问为啥选这家,而是问为什么来这里,……我们不是去城中吗?”
    柳焚余伸出一双手指,在方轻霞脸前摇了一幅,道:“城里危机四伏,我去找你爹,你,不要去。
    第九章 人头宴
    一一一找到她爹之后会怎样……
    柳焚余一路赶去城中,只留一半注意力在隐藏行踪,另一半。在反复想着,见到方信我之后要怎样。
    这其实才是柳焚余不让方轻霞一起去的主要原因。
    一一一我要娶你的女儿。
    那白胡子的老头子会答应吗?柳焚余自己摇了摇头:不会的。那老头子只会气得要杀了他,恨不得把他大卸二十八块,可是··…·一一一他一定要得到她!
    不管用什么方式,用什么方法!柳焚余用力握住藏在内袍的剑一一一由于换了件农家的衣服,这口袖中剑再也不能藏在袖子里去一一一如果老头子答应,那是最好;如果不答应,他不惜……
    他想到这里的时候,眼中发出一种极其狠毒的表情,以致刚向他迎面走来的一名大汉,震了一震,几乎把手里拿的鲜鱼活蟹,松手掉了一地。
    不过他随即叹了一声。
    他不能那样做。
    他那么做的话,方轻霞一定会恨他一辈子。
    他不希望方轻霞会恨他一辈子。
    他握剑的手松了:如果他刚才紧紧握的是一个人的脖子。现在,他已愿意接受这个任何踢、打、侮辱或责骂!
    只要他还可以得到她!
    “一定是霞儿!”
    方信我在银白而浓密的胡须里一直重复着这句听去十分肯定的话。自从他中午来到宝来城后,就听到来宝客栈的血案,花了三两银子,听到了十数个人有头没尾的描述,知道死的大概是番子和关大鳄,活着逃去的男女使是霞儿和那姓柳的家伙。
    他吹着胡子,扬着眉毛,眼睛几乎突露在眼盖之外,几乎找遍了宝来城。
    可是那时候柳焚余和方轻霞正在城外。
    方信我肯定了宝来城没有他女儿的影后,方休即道:“爹,我们追出城去!
    方信我却转头走人一家饭店,道:“吃了再去。
    方休好像殓葬答礼的人忽听到有人祝他寿比南山一样不可恩议,急道:”爹,救妹妹要紧啊,这吃不吃………
    方信我问在旁的方离:“我们多久没好好吃过一顿了。
    方离道:“好几天了。
    方信我又问:“你看那姓柳的出城是不是刚才的事?”
    方离答:“只怕……我们未人城前那姓柳的已抉持妹妹走远了。
    方信我长叹一声,再问:“你看姓柳的武功怎样?”
    方离想了想,道:“我本来以为他没什么,可是他能出手间杀了关大鳄及其手下,只伯……也不易应付。
    方休咕嗜了一句:”那有什么?”
    方信我瞪了他一眼,道:“柳焚余既然走远了,追上难免要费功夫,就算追上了,也不免一场恶斗,我们赶了几天路,没吃饱。这一战,要是救不回霞儿,‘大方门’要算全栽了!
    然后他总结道:“吃饭。”他悲笑道,“吃得饭,刀才有劲!”
    方离道:“是。
    他心里对父亲佩服到顶点,因为他深知方信我心里也急。也气,也难过,但却仍能保持冷静、镇定,养精蓄锐。
    方休却大不以为然。
    他觉得吃不吃饭没关系,最主要是击倒柳焚余,仿佛他是可以吃刀光吃掌凤吃得炮似的。
    不过他再做也不敢顶撞父亲。“
    因为他知道他父亲的脾气:要真是激怒了他,一巴掌,就叫自己掉了两颗大牙——他在五年前就曾经历过。
    古扬州自其父死后,方轻霞又被动后,一直很沉落,绝少说话。
    所以父子三人,和古扬州走入了“芜阳饭店”。
    “选几道最快、最好吃的端上来!”
    店小二人声答应道。
    他不敢多问,也不敢多说,因为这老人背插金刀,满眼血丝,神情伤心,但又蕴含虎威,这店子虽不是他开的,便总算也工作多年,知道什么客人喜欢你多说两句,什么客人对他多说两句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他才走进去,菜马上就上来了。
    一锅热汤。”
    方信我瞪着虎目.只说了一个字:“吃。
    方离、方休不敢不吃。
    两人拿调羹匀了两口,觉得十分美味,不禁多吃了一些,古扬州捞起一块肉骨头就啃,方信我喝了两口汤,拿起筷子,长叹一声,又放下。
    方离道:“爹,好吃。
    方信我发出一声悲沉的长叹:“叫我如何吃得下?
    方离不知用什么话来劝解老父才好。
    方休却道:“你不吃,待会儿遇上姓柳的,不够气力,救不口妹妹,那‘大方门’算载了。”这句是方信我刚说过的话。
    方信我瞪了他一眼,马上用木勺舀了一羹肉汤喝。
    喝到一半,双目怒睁,顿住。
    方休、方离全都目定口呆,看着锅子。
    只有古扬州浑然不觉,还在吃。
    锅子里汤少了,肉骨都显了出来,一眼看去至少有一双人手,一颗眼珠子,一束头发。
    只听一人呵呵笑道:“好滋味吧?这儿还有一盘。
    这人就坐在对面桌上。
    他一拍桌子,桌上的一盘东西就飞了过来,“乒”的一声,碟子平平落在方信我四人的桌上,碟盖震飞,露出一颗人头。
    方信我目毗欲裂,因为那是一个烹熟了的人头!
    移远漂的头!
    那人仍笑着说:“趁热吃。不容气,请,请请!
    这个人光头,眼睛死白,像没有黑珠子,但一蓬胡子,像一团黑扫帚。
    这个人的头极大。他全身的发育,好像都在脖子之上,其余的四肢五脏像给抢去了营养,又似不及发育一般。
    这个人还在解释:“我看看此人刚死不久,还挺新鲜儿.就煮给你们吃;我不容欢吃老人肉,那个年轻的死鬼,就让给我了。“他指了指他桌上的肉盘子。
    方休、方离同时拔出了刀。
    古扬州挺起了耙。
    同时间,三人只觉天旋地转,只好用兵器支撑住身形。
    这个人笑了:“你们既然吃了我的肉,也一样吃了我的药。我的药不会叫你们死,因为我还需要你们几个年轻而识时务的替我到虎头山、红叶山庄去,来个窝里反,里应外合,功劳少不了你的……至于年老的那位嘛一一一”
    这个人笑呵呵他说下去:“吃古不化,只好给我补上一刀,先煎来吃了。”
    他的胡子太过浓密,遮盖了他的笑容,使得他在笑的时候,不住要用手拨开腮边的胡于,让人看到自以为十分亲切的笑容。
    方休、方离、古扬州都想吐。
    但他们发觉连吐的力量都没有,全身的气力像忽然间被抽穷。又像一条游鱼,突然给人抽掉了脊椎骨。
    方休先倒下。他吃得最多。
    他倒下后,神智还是清醒的。
    所以他知道只慢他片刻就倒在他身旁的人。是哥哥方离。
    古扬州吃得最少,多吃肉,少喝汤,他最想呕吐,但中麻药最轻。
    他怒目瞪着这个人。
    这个人笑呵呵,拨开浓密的胡于,才知道什么才是“血盆大口”:“你再瞪我,我先挖了你眼珠拌凉豆腐吃了,很滋补的也!
    方信我的白胡子根根直竖,他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道:“翟瘦僧!
    这个人咧开嘴大奖,像脸上裂了一个大洞,脸上三分之二是一个血口:“白胡子你好!
    方信我似还想挣扎着说些什么,巍巍颤颤撑了起来,却抓住桌沿滑倒下去,桌上的茶肴盘碟乒乒乓乓摔了一地。
    这时候,饭店里的客人早已走避一空。
    发抖的店小二躲在柱后,抱头的掌柜蹲在台底,全身发颇的老板和老板娘早窜回后房—
    —做老板的好处似乎不止面子大一些,钱多赚一些,好处多一些,连逃命也似乎名正言顺一些,好像可以对卑夷的人反质:你烂命一条,有什么好逃!
    所以可怜的店小二抖嗦在藏不住身子的瘦柱后。
    翟瘦僧摇头,胡子也正像一柄黑扫把扫来扫去:“喷喷喷,老了,不中用,不如我替你了结了吧。
    他的黑胡子里发出沉浊的笑声,大步踏了过去。
    古扬州死死盯着他,像一头快断气的狼大在盯住要端他的靴子,突然;于吼一声,扬耙劈下。
    翟瘦僧没有避。
    他足一勾,勾起桌子,砰地撞中古扬州腹部,古扬州闷哼一声,耙击空,丹田里憋着一口气给击散,人也几乎给击垮了。
    翟瘦僧已走到方信我身前。
    他顿住,又“喷喷喷“了三声,仿佛在惋惜,方信我不能出于,又仿佛在嫌弃他的肉大老。
    他“喷”了三声之后,正待说话,突然刀光大盛,迎脸劈到!
    这一刀竟然是方信我发出的!
    他一个“鲤鱼打挺”,还未站起,刀已劈出!
    可是他的刀光甫起,翟瘦僧的人影也已掠起!
    刀光快,他的身影更快!
    他的身影仿佛还在刀光之先。
    他掠起,越过横梁,落在方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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