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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神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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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楚甚艰辛但坚决地道:“让他走。
    李布衣叹道:“你走吧。
    叶梦色在此刻只觉得一切都是李布衣唆使的,他倒作了个好人,但受苦的是自己的兄长,所以愤然道:“不许走!”
    飞鸟大师一拍光头,脸色愤红,道:“对!要走,问过和尚我的斧头!
    李布衣苦笑,正筹思如何化解阻挡之际,纤月忽道:“我杀伤这位朋友一手一足,我一定赔!
    一反手,已砍下了自己的右手,血光暴溅,纤月咬牙不哼一声,自己用单手绑扎伤口,转眼间白布绑处已被鲜血染红,不住淌下血水,众人都怔住,飞鸟东掏西挖,摸出一盒药匣子,忙道:“这是我们的金创药,神效无比,你快敷上!
    纤月鞠躬,算是称谢。飞鸟不知如何回礼,只好一面合十,一面也鞠躬回去。其实他当和尚以来,合十顶礼几乎已忘得一千二净,这回一急,倒是使了出来。
    纤月道:“我还欠了一条腿。待我回到国上。再遣人送上。
    说罢又深深一个鞠躬,表示告辞,飞鸟忙又合十,枯木点点头,白青衣一揖,藏剑老人抱拳,各人回礼都不同,只有傅晚飞干脆一个鞠躬回去:
    李布衣走近一步,道:“在下实仍有鲠骨之言,一直未敢陈表。
    纤月道:“请赐教益。
    李布衣道:“刚才在下曾咯观看过阁下手掌———”
    纤月苦笑道:“请您直言。”
    李布衣叹了一口气,道:“不错,阁下左手三大主线皆完好无缺,生命线断折处又有玉新纹框住,谅无大碍,右手也是三大主线良好。不过……”
    他顿了一顿又道:“我们手掌之中,有一条线纹,自手腕线之上近掌腕处直升向中指下的线。叫做玉柱纹,又称作命运线或事业线,主一生际遇、事业、气运、转变之所在。有些人在掌心才见此线,即是中年后才有较强之运业,而有些人线至半途,转为模糊,表示晚年气运不如前。阁下……”
    纤月道:“请说。
    李布衣苦笑道:“阁下这条命运线,直而深刻,初年运气甚强。但只到近拇指根齐平处,即给横线所切断,往后毫无迹象,只怕——”
    纤月道:“只怕命至半途。难免遇祸吧?”
    李布衣道:“我知道兄台亦谙相理,有自知之明……所以我才敢直言相陈,比照阁下左手,近掌腕处由人纹未端弓状横线,即是俗称旅行线,从此线亦是特强,显示阁下初年足遍大下,但此线到了中途,突然断裂,有一大十字纹,恐难免出行时遇难………
    纤月自嘲一笑道:“此行我自取其咎,折臂而回。不正是应验了吗?
    李布衣深注纤月道:“阁下约二十六七岁吧?
    纤月点首道:“虚龄二十八。
    李布衣叹道:“这就是了,阁下额角峥嵘,易出人头地,眉浓骨秀,大有作为。只是眉锁印堂,今年煞气大,难免有大劫临头,加上阁下右手命运线亦近于三十岁前之气运断裂,并无再续,而左手旅行线有凶兆.恐祸非小.在返国行途,仍须多加注意才是。
    纤月惨笑道:“此刻我还不够劫祸么?我想,灾害已过,一路上我自会留神,只要我不犯人,别人不会来惹我这残废的,就算惹上了,我还有一只手,未必应付不了。
    自断一条手臂的纤月苍龙轩,仍意态霓豪,李布衣微唱道:“但愿如此,仍望多加注意。
    纤月道:“谢谢你的提点。我倒有一事不解。
    他望定李布衣,缓缓道:“你大可与我决战之前,告诉我这些。为何要到决胜之后,才谆谆相劝。
    李布衣一笑道:“因为在未决胜负之前,我说的话,你未必听得人耳。而且……”他洒然一笑道:“我不想因为你听了我的话之后,心里受了影响,蒙上一层阴影,削弱战志,才致败在我手上。”
    纤月望着李布衣,李布衣也望着纤月,两人在晨光中,尧尔一笑。纤月苍龙轩再深深一鞠躬,背着晨而迎着风,大步而去,腰畔的刀影陪衬着他孤独的行色,以致背影十分凄凉。
    李布衣望着他的背影,眼神里似有些担心,有些挂虑,有些话没有说。
    ———难道他在纤月苍龙轩的背影里看出了些什么?
    在相理里,除了占卜、堪舆、面相、掌相、八字、算命、摸骨等,大家物相、器相(即刀剑兵器之相).还有影相等。
    李布衣曾在一个盛大的场合里。看到一个颇受人拥戴的领袖在欢笑中意外的竟背影凄寒,不久以后,这人竟落得狐身一人,为众所弃的下场。
    一一个人的影子,乃追随其一身之忠仆.是可以显示出主人的气运。正如听刀风可以判别刀之利钝一样。
    第十七章 咳出血的人
    纤月一直往前走,等到走出了元江府城门外.天色渐亮,但还有一种从暧被里走出来的时候所感觉到的蒙寒。
    他肯定背后周围绝对没有人看着他的时候,才挨在一株阔时树干上.左手五指用力抓住右肩,痛得全身发抖。
    骤失右臂之痛,纵是这名忍术高手、日本武士,也难以抵受的。
    他痛得快要往树干滑蹲于地之际,忽道:“出来吧。”语言又冷得像冰一般。
    只见树后转出一人,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一截树干,脸色惨青,不笑的时候,像一个病人,笑的时候,脸上青色更甚,无论一举一动。令人的感觉,都不像一个正常人,倒像一具木具,或一个木头人在模拟人的动作一般。
    纤月道:“农叉乌,你来作什么?”
    这人便是纤月调练下五阵中主持木阵的农叉乌。
    农又乌声音听来就像一阵风掠过一棵千年古树:“来看你取刀柄会、飞鱼塘来人的狗命没有。
    纤月冷哼道:“这是我自己的行动,不是天欲宫指派,用不着你们来管。
    只听一个声音咳嗽道:“我们不想管,”又咳了几声,喘息着接下去:“可是你跟他们化敌为友,就轮不到我不管了。”
    晨光曦微中。一个穿着宽松黑袍,衽袖镶着月白边缎的青年人,咳嗽着、哮喘着,每一步都非常吃力地走过来。
    纤月冷笑道:“何道里?”
    那黑袍白边青年人艰辛地道:“对,是何道里。
    纤月冷笑道:“很简单,我们不想被人利用。
    一说完,他就长身飞起,白刃掠起飞血,一闪而过,树上二人,身首异处,掉了下去,来不及半声惨呼。
    只是纤月足甫落地,已被十七八名身着树色窄衣的人所包围。这些人俱发出凌厉的杀气,手中俱执着极短的兵器,其中有两人拿着的武器居然才长三寸。
    有道是:一寸短,一寸险,武林中若不是绝顶高手,也不敢拿那么短险的武器。
    这点纤月苍龙轩是知道的。
    但他不怕。
    他杀人人群中,几乎每进一步,就有一个人溅着脑色的水珠惨呼倒地。
    一直等到他劈倒第十三个人的时候,他终于现出了他第一个破绽。
    何道里忽然掠起。
    他信手夺过一支笔挝,攻人纤月那稍纵即逝的破绽去。
    可是在这刹那问,那破绽突然不见了。
    破绽成了杀着。
    纤月正是要引何道里出手。
    纤月苍龙轩转弱为强,这一刀划出,眼前一花。何道里已闪到了树后。
    树干忽然开了一个方格,”嗤嗤嗤嗤”射出十数枚暗器。向纤月当胸打到。
    纤月长刀急挥,一片刀光如雪下,暗器全被格掉。
    可惜他只有一柄刀。
    因为他只有一只手。
    何道里的笔挝就在这时候,全刺人纤月的断臂里。
    纤月大吼一声,挥刀去斩,忽然树下撒下一大蓬白色的粉未。
    纤月大叫一声,双目已不能视,同时间,楠木干上暗器本已射完,忽又第二次射出数十枚更急速的暗器。
    纤月一面大叫,一面挥刀,一面退后,暗器格掉一些,但也着了几枚。但他等暗器一过,仍挥舞着长刀,呼喊着冲过来,双目紧闭,但仍非常威武可怖。
    何道里的咳喘声从树后传来。
    纤月挥刀冲向树后。
    然后一切都静了下来。
    半晌.只见纤月仍单手举刀,退了出未,但心脏已被开了膛,鲜血已染遍了衣衫。’何道里用一条白色丝巾,抹着他那强烈的咳嗽起来,便用丝中轻轻掩住了嘴,等到丝中再离开嘴唇的时候,白丝中已染上一片怵目惊心的血红。
    但没有人知道那是纤月身上流的血,还是何道里口里吐的血。
    纤月兀自不倒。
    何道里出手极快,一出手,挖了他的心,双手一捏,使纤月张开了嘴,再出手便拔了他的舌头,然后双指一勾,挖出了纤月的一双眼睛。
    他把这三样血淋淋的东西,交给那两个使用的是三寸到的双锋笔的部下,淡淡地道:
    “你们即刻出发,日夜兼程,送到东流春日本心处……”。
    说到这里,他又强烈地咳嗽起来,喉管发出一种柴木子裂,风吹烛闪的异声,好一会才能接下去说:“你们记住下面的话,对春日水心说:江南刀柄会总盟,中原飞鱼塘飞鱼山庄庄主沈星南,派李布衣率众暗袭纤月苍龙轩,并说下:‘这等武功,来中土只有出丑!’要纤月转达,纤月不允,故李等挖其目。剖其心、取其舌,仅留其耳,要他听了就死,而把所见所想传达给日本武士知道。
    何道里顿了一顿,间:“听清楚了没有?
    两人都答:“听清楚了。
    何道里边:“说一遍。
    两人先后都一句不漏他说了。何道里点点头,挥手道:“去吧。
    两人用油布包着三件血淋淋的东西,跪下叩拜,起而急去。何道里又咳嗽起来,一面咳着,一面又掏出另一条雪白的丝中抹去手上的血迹。
    农叉乌这时才从树上一溜烟地闪了下来,道:“只怕……盆氏兄弟也……不易回来………
    何道里淡淡地道:“我本来就没想让他们回来。
    农叉乌垂首道:“那么这人……“他指的是纤月苍龙轩。
    何道里丢掉了染血的丝中,淡然道:“把他剁成碎肉,倒在血池里喂土八。这里的死人,全要收拾得干干净净,一点血迹也要抹去,树要砍掉,一条毛发也不能留。……”他一面说,一面辛苦地喘息着,又转成剧烈之咳嗽,好像一个喷火风箱在胸中急促地拉着般剧烈。
    不过他知道他所吩咐的话,他们都必会一一做到。纤月苍龙轩从此在人间消失,而李布衣他们仍不知情,最多,元江府的人们只是奇怪怎么少掉一株驿道上可作纳凉的树而已。
    然而,春日水心、龙堂寺次郎、松山阳一、萨摩虚无僧这等高手……一阵激烈的咳呛,使得何道里义掏出了一条白丝巾……
    纤月苍龙轩离开了众人之后,大色微亮,李布衣沉声道:“时兄受伤大重,元江府城西木栅里咏和巷里,有一间茅舍,门口无门扉,门前的对联加起来只有两个字,只要拍手三下,一定会有一头小花犬出来………
    飞鸟望着他,像看到李布衣的鼻子变成一条猪肝似的:“想吃香肉?”
    李布衣道:“那便是‘医神医’赖药儿的住所。”
    白青衣喜道:“原来赖药儿在元江府!
    傅晚飞奇道:“为什么他叫做‘医神医’?”
    藏剑老人道:“因为天下所有神医患不治之疾时,都只有找赖药儿想办法。
    白青衣道:“就怕赖药儿不肯医。”
    李布衣道:“不会的。赖药儿是一位不世良医。你们去到,提我名字,他一定会出手的。
    白青衣即道:“我背他去。他的轻功纵连李布衣亦自叹弗如的。
    叶梦色即欣然道:“哥,我们去……”叶楚甚闷哼一声,强忍痛楚,实在无法接话,其实断肢之痛,纵是铁镌的汉子,也一样不能抵受的。
    李布衣道:“还要大师、道长、谷兄前去为叶兄护法才行。”
    白青衣诧道:“李神相不一道去么?
    叶梦色也向李布衣报了微诧与失望的一眼,李布衣道:“此地毕竟是衙门,长久制住衙里公差们,总是不好,也会有碍百姓的安个,我还得先把他们穴道一一解了.然后再赶去。
    叶梦色这才目光较为释然,但仍有一丝凄楚的幽怨不自觉的流露。
    藏剑老人忽道:“我也留下,多一个人吓吓李鳄鱼,好教他不再鱼肉百姓,也是好的……说到唬吓这种狗官,我可能是比李神相更适合的人选吧。
    李布衣笑道:“这倒要借重谷兄的神威了。
    叶楚甚忽呻吟道:“这次我……的事,只怕碍了大家闯……闯五遁忍术……唉……”
    叶梦色:“哥,你那一阵,我去也是一样,其他四阵,原班人马。又有何碍?”
    飞鸟大声道:“对呀!”
    枯木冷沉沉地道:“何况我们此刻还多了李神相的强助。”
    傅晚飞抢着道:“还有我……我也可以效劳啊。
    众人不禁微微笑了。李布衣道:“还是先送叶兄到赖神医家去,攻打五遁阵之事,再从详计议吧。
    白青衣道:“好!背起叶楚甚,足不沾地的飞掠出墙,飞鸟。枯木一先一后,为他俩开路殿后,叶梦色睫传微微颤着,跟着白青衣而行,李布衣忽然觉得有人在看他。他望过去的时候,只瞥见叶梦色纤小的背影。心中偶然若失。
    傅晚飞看看去者轻功奇速,生怕自己追不上,便跺足道:“李大哥,我留在这儿跟你一道,好不?”
    李布衣笑着拍拍他的头故意地道:“不好。
    第十八章 晨 鼓
    这时天色渐明,晨雾升起,像夜色的蝉衣留下一层薄纱似的。视野仍不清晰。
    李布衣深深吸了一口气,道:“看来这里留下的血迹还得弄妥才是……”忽见得一个背影,甚为眼熟,又颇为萧杀,心中一震,才看清楚那悬在衙堂“公正廉明”的横匾,被擦得通亮,借着点晨色,映出自己孤寞萧杀的侧面背影。
    藏剑老人干咳道:“我们这回去刑室———”忽然全身发颤,牙齿似咬着十数块碎冰一般,蟋伏在地上,脸色黄得泛青。
    李布衣吃了一惊,趋前问:“谷兄,你———”
    藏剑老人强振精神。艰辛地道:“我……我……以前断手之时。血流大多,且长脓结疮,治好之后,此症时发,实在……痛苦……一会儿……就好———”
    李布衣一跺足道:“我还是先把谷兄送去赖神医处好了。”
    藏剑老人脸肌不住抽搐,但坚持道:“不必……不要让赖神……神医……分心……麻烦……小飞去……去街角那家养蛇的店子……去买一些……硫磺……回来给我服了……就能熬过去了……”
    傅晚飞几乎跳起来道:“硫磺!”
    藏剑老人惨笑道:“也……只有以毒……攻毒……了。”
    李布衣不放心道:“硫磺行吗?”
    藏剑老人苦笑道:“行,……只要不服太……大多……压得住”
    傅晚飞仍不敢置信:“可是……硫磺是毒物呀!”
    藏剑老人碎道:“你懂什么!买来……就是了……”
    李布衣挥手道:“小飞,你快去快回。
    傅晚飞这才道:“好,我有多快,就回多快!说罢一鼓作气。借冲力奔上围墙,跳了下去。
    藏剑老人仍蟋伏地上,十分辛苦,李布衣凑近握住他的手腕。一股温厚的内功输了进去,一面道:“谷兄,以毒攻毒的药,还是少吃力妙,不如还是给赖药儿看看,最好能药到根除……”
    藏剑老人哑声道:“我的病根。是治不好的了。
    李布衣温言道:“但赖药儿的医术……”
    藏剑老人即摇头道:“我的病就算赖药儿也医不好,除非……”
    李布衣关怀地问:“除了什么?”
    藏剑老人声音忽然变了,变得冷硬、空洞、涩哑:“除了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双手陡自身中拔出,红白双剑,一齐刺出,李布衣只来得及仰了一仰身子,两剑已刺人他双臂里,直深及骨,李布衣向后一翻,也等于自剑锋拔身而出,血溅飘空,藏剑老人如住附影,在李布衣还未来得及作任何应变之前,他的双剑,突离臂肉射出,“扑,扑”两声,钉人李布衣小腿内里,李布衣“叭”地倒地。
    只不过一刹那间,李布衣双手。双脚俱伤,双剑仍嵌在腿肉里,而两条细巧的链子仍连着双剑剑锷。
    这眨眼之间,李布衣四肢俱伤,失去了抗敌之力。
    藏剑老人粹施暗算,李布衣始料不及,不及闪躲,但李布衣也算在千钧一发电光石火间聚力以抗,若是否通兵器,绝伤不了他。但“铜雀”、“太阿”双剑,何等淬厉?不过,若换作旁人。可能早已四肢尽被穿断而废。
    李布衣连受四创,跌在地上,他没有立刻爬起来。只间了一句:“为什么?”
    藏剑老人的抽搐痉孪,已像奇迹般完全消失了,换上的是迟钝而木然。冷峻而无情的神色。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五年前,在大熊岭上,我曾刺伤你一臂,但那是因为你夺剑杀人,并且向我施加暗袭,我才逼不得已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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