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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滚远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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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下车窗,冷风灌入,借此掩饰自己沾湿的泪眼。我不知道身旁的他是否有所察觉,即便有,好在他不揭穿,这样不至于让我丢脸。
在红灯前停下,他终于开口,“把窗关上吧,怪冷的。”我把窗摇上,特为煽情的说,“我记得在酒吧第一次见你,你就唱这首歌。”
绿灯起,他驱动车说,“嗯,我一直都挺喜欢的。我看过一部电影,里面这首歌挺应景的。”
“蓝宇?”
“你也知道?”他别过头扫我一眼。
“我们这类人应该都知道吧。”
“我们是哪类人?”他反问我。
“边缘人。”这是老吉的说法。
他不赞同点点头,“我从不认为自己是边缘人。不过是各人取向不同,就好比有些人喜欢山珍海味有些人喜欢清粥小菜,你不能说喜欢山珍是高贵喜欢清粥就是低贱。人和人之间的价值取决不是靠这些。”
他说的不无道理,我哼哼两声。
“不要轻贱自己,要不然谁会尊重你?”他说这话面无表情。
我冷哼,这些话谁不会说,可社会大环境如此,即便现在越加开放,对同性恋抵触心理大有人在。如果我与他说这些话,他肯定会这样回答:为自己而活,管别人作甚!真是好笑,得不到大家认同的感情,就注定见不得光,一辈子填埋于黑暗中,这样的感情太苦太累。
我认得这条道路,再拐个弯就是我家。他问我具体位置在哪里,我却在心里反复斟酌即将出口的话。我想打探性跟他说,我刚刚在超市碰到你了,我看到你跟你儿子一起,你结婚了?
话在嘴边,最终吞咽下肚。我说,“放我下车吧。”
他疑惑,“小区就在前面。”
“没关系,这里就好了。”
他没多说,放我下车,我说谢谢啊你这么晚麻烦你真不好意思。
他表情挺有趣,像是吞了只苍蝇,点点头驱车离去。
我站在路灯下,才想起我的拐杖还落在人家车里。妈的,这都什么事儿啊!
算了,反正就几步地,爬也能爬回去。没过多久,那车又转了回来,他在车里使劲按喇叭,我瞪着眼见他下车,从后备箱取出拐杖交到我手里。
我说谢谢啊!说的那叫一个真诚!
人家压根不买账,跟看鬼似地盯着我骂了一句,我操*你再谢一次试试!
***
一个月后再次接到他的电话,我盯着陌生号码,还以为是哪个小骚货对我余情未了呢!
去拆石膏的路上,我竟然兴奋难耐。这段时间可没把我给痒死,世间最难受的不过是痒了却挠不到,我还向小区里一位织毛衣的大妈讨了跟针,没事儿就往石膏里的缝隙捅,这不捅还好点,越捅越痒,越痒越想捅,就这样循环往复,老子就在捅这个动词里渡过艰难的一个月。
你说能去拆掉石膏,我能不高兴么。进了医院,我满面春风跟大伙儿打招呼,热情的态度让所有人为之汗颜。
不怪我,我一想到能拆掉这该死笨重的石膏,还我正常美满的性福生活,脸上肌肉完全不受控制,拄着拐杖也轻松快活不少。
等电梯时,真好,连人都没有。电梯叮的响起,我往里走,正想按闭合键来着,就一股风的功夫,一抹白色身影愣是挤了进来。我低头狠狠想,你妈还以为自己是武林高手!
头顶上直愣愣冒出一句话,“拆个石膏,至于乐的跟脑瘫似地!”
这声音可真不是一般的熟。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死里踹他一脚,踹完后不忘显摆,“怎么地,我就乐……”
他蹲下身隔着布料揉揉腿上的淤青,不怒反笑,“没关系,现在赶紧乐,待会儿有的是死法。”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所以说有句话是千真万确的,冲动是魔鬼!
病房里传来杀猪般哀嚎声,丁煜航这混蛋拧着眉头说,“至于么你,鬼哭狼嚎什么呢!”
我几欲气结,你他妈一肇事者能体会我的痛苦吗!他倒好,面无表情使足了力捏着我的胳膊疼的要死。边上有护士帮忙,都捂着嘴笑,我顾不得面子连连哀求,“轻点,诶,轻点轻点……”
“我已经够轻了,你给我闭嘴!”说着又趁人不备加了几分力,我疼的连说话的劲儿都没有。
能拆石膏说明我这伤口也差不多结痂了,被他这么整下来,饶是痂不会裂开,我也算彻底留下阴影了。本来对医院就什么好印象,多亏这些“负责”的好医生,除非不得已,我是不乐意再过来了。
拆完石膏,他让我去拍片。
我疑惑问,“都痊愈了拍什么片啊?”
他看我的眼神完全是“你丫是白痴”,“老人言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就这样出去,要没好全可别找我。”
我想想是这个理,二话不说去拍了片拿给他,他瞅了眼放下片子说,“平时注意点,不要剧烈运动,也就没什么大碍。”
我一听“剧烈运动”四个字特关心问,“包括床上运动?”
他歪着嘴冷笑道,“你觉得呢?”
“操!我要知道还要你这医生做什么!……”
“上你!”
什么?我掏掏耳朵,没听错吧?丁煜航笑的极为“温和”,“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还有其他病人。”
我怔怔走出门,在门口长凳坐下,这才意识到又被这下流货口头吃了豆腐,气愤难平。
****
事隔一个月,又过来光顾老吉的酒吧。放下拐杖的我一身清爽,老吉见我嘀嘀咕咕埋怨,“这么久不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结婚了。”
“怎么可能,我对女人没法勃*起。”
他见我满面笑容说,“彩票中大奖了,这么高兴?”
我摇摇头,不置可否。
我想起他上次在电话里说的好东西,伸平手掌讨要,“你上次说要给我好东西,东西呢?”
“哎,谁知道你这么冷不丁冒出来,我还没来得及准备呢。”老吉一脸无辜。
哟,我以为你都准备好了,到底什么呀!我极为好奇,老吉这人一看就很有品位而且挺会玩的,他说的好东西应该挺有趣的。
“下次给你吧。要喝些什么?”
还别说,真挺想念老吉调的欲望都市。这名字取得实至名归,不仅仅在于酒的口感甚好,我们生活的这片土地,本是由大大小小无数的欲望组合而成,有欲望才促使进步,欲望是好东西,自然也有它不好的一面。
老吉给我弄了杯欲望都市递过来,我喝着酒心里却盘算一些事情。其实我一直压制自己的好奇,因为在我认知中,八卦一向是属于女人,男人要八卦未免太娘炮了。可有时还是堵不住这张嘴,我盯着老吉,“那个,问你些事儿呗。”
他精明的眼扫过我的脸,其实我一直挺怕老吉的精明,好像在他面前内心的小九九无处遁形,“问吧,咱俩谁跟谁。”
我支吾半天,他看着可乐帮我说,“你是想打听丁煜航的事情吧?”
我诧异瞪圆眼,我知道老吉一向精明,可他始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既然如此,他怎么连我心里想什么都一清二楚。我当下就想,这厮不会是火眼金睛吧,得,我要小心防着他点,免得心里的想法都被他窃取了。
可在老吉眼中,他却想,不怪我料事如神只怪你南方什么心事都写脸上了。
被他猜中,我是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好在老吉并未注意,只是据他所知的说道,“丁煜航这人就是混世魔王,其实也正常,像我们这个圈子真正想过日子找真心的不多,大伙儿一块就是最原始的欲望驱动,男人就这点好,不像女人,跟她上床吧还要求贼多,男人最怕女人嚷嚷着要结婚还有不小心怀孕,所以,现在玩男孩儿的越来越多。”
我仔细听他说下去。
“玩男孩的,大部分是天生,也有一部分赶新潮。他丁煜航到底属于哪种,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现实生活不是电影小说,哪来这么多俊男帅哥,大多数是中人姿色,像丁煜航长的一幅好皮囊,家世好职业好高智商高情商,在圈子里还不无法无天?!人就是混世魔王,谁跟他认真谁就输了。他阅男无数,情场经验老到,前些年传有些男人女人为他寻死觅活的,这其中门道谁知道?我就撂下这一句话,谁认真谁就玩完了。”
我无言,跟他混了两夜,怎么不知道他经验老道,哎,自己也不知发什么混,管他做什么!
我喝光杯底才想起,我更想知道他是否结婚了?虽然他有没有结婚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纯粹好奇吧,就像对明星私生活好奇,算不了什么。
去厕所时,还能想起上次在厕所的遭遇。无缘无故被人踹了一脚连额头也遭殃,想想就窝火。我见厕所门紧闭,还担心会不会像上次那样有一对恶心男人关里面做*爱。好在没有,我溜进去,尿意汹涌,真他妈痛快。洗手时顺便洗了把脸,盯着镜子里苍白的脸,这段时间瘦了点,不过也好,瘦了反倒更帅气了,哈哈!
一对男人勾肩搭背走进来,眼巴巴盼着我离开。我故意磨蹭,心里厌恶要死,妈的,要做不会出去做连这点钱也省!
那两男人见我不走,倒也不赶,干脆当着我的面亲吻,存心恶心人,估计我的存在还能刺激他们俩的性*欲呢,真够变态!我疾步走出厕所,还很仁道顺便关上门。有什么一瞬间夹缝而入,上次他和别的男人在厕所做,是不是也这么让人倒胃口?!
晚上我带走一个男孩,真的是男孩,估摸着十七八岁的样子,比我小一轮了快。这男孩长得挺漂亮,本来好端端的偏要用化妆品在脸上鬼画符,虽然这点不太满意,想想也就算了,反正我要的是他的屁*眼,其他勉强忽略不计。
在旅馆开了房,这孩子还挺猴急的,全身像是中了软骨散,软绵绵缠上我的腰肢,我朝他屁股捏了两把,这孩子还假装浪*叫两声。我迫不及待拔掉裤子,他蹲下身子给我口*交,这嘴上技术也好的出奇,算是经验老道的MB,我在他灵巧的舌头糊弄下缴械投降,满意盯着他埋怨的眼神,竟然连我的污秽物也吐下肚。
我很兴奋,毕竟以前上了不少男孩,很少会直接把我的精*液吞下肚的。我在他的抚弄中又一次□起来,雄赳赳气昂昂打算攻占他迷人性感的领域。
两分钟后,他见我还没开动,扭着身子表示反抗。我羞愧难当,那男孩转过脸见我那家伙早就软趴趴躺在两腿间,眼里满是鄙夷,“不行就早点说,真够扫兴。”
我怒不可发,从钱包抽出钱让他赶紧在我面前滚蛋。他走时还嘲笑的用手指挑了我下*体,我没客气直接狠狠踹了他一脚,他哀嚎一声拣起地上的钱走了。
我盯着洁白的天花板,心中隐隐的惶恐席卷而来,很快意识到一个残忍的事实:老子好像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是不是很多男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又是如何面对,反正我是生死不如。
年关将至,每年这个时候是大伙儿工作最为散漫时刻,业绩一落千丈,我这身为销售部经理被万总叫到办公室批评一顿。万总拍着我的肩语重心长说,“别让我失望,我对你期待很大,越到这时越要作出业绩,以免落人口舌。你要时刻督导下面,底下员工办事不力,那群老狐狸第一个就拿你开刀!”我应声说是,感谢万总如此看重。他拍拍手让我出去。出去时碰到老曹,这小子最近行事谨慎,平时总拿出老员工的架子狐假虎威,最近突然老实下来,不知背地里使什么坏。我一直觉得老曹是草包,饶是草包,一只有心计的草包,也不能轻敌。
我一向公事私事分的极为清楚,可这次问题显然出乎意料,面对男人尊严问题,我显得力不从心。在工作上经常开小差,浑浑噩噩之余出了些小差错,这些小差错对公司业务没有太大影响,可在老曹添油加醋下,让万总对我这段时间表现不太满意。
那次过后,我不甘心又找了次MB。我把所有问题都归咎于别人身上,乃至两次尝试后,均以惨败收场。
私底下我想了很多理由,比如工作压力太大导致无法勃*起,放在现下压力大节奏快的社会屡见不鲜。起初我并未太过介意,对着一堆GV手*淫小弟弟会起反应,这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我把两次失败当成巧合。既然手*淫能反应,那没理由做不成爱。
做足充分准备,打算卷土重来之际,我特意放松身心,喝了不少酒,甚至花精力买了香精油灯点燃。我抓着一个男人吻的火热,底下一触即发,我心想这次肯定要势如破竹层层攻入,要步入正题时,小弟弟偃旗息鼓,完全是场笑话。
我顿时挫败。从来没这般紧张过,又怒又怕,别是真出现问题了吧?我立刻上网查了很多资料,什么说法都有,乱七八糟,最糟糕说是阳痿的前兆,我双手发抖,老天不会真要绝我?!
就在这种挣扎不安中渡过一个星期,被家里老佛爷以商讨国家大事为由召唤回家。
好长时间没见帅哥,见我进门这死狗也不懂飞扑过来表示亲热。我亲自上前摸了它一把,那只狗头极不情愿扭开了……我顿时气愤难平,颤巍巍站起身指着帅哥大骂:好你个见风使舵的死狗!也不拿你狗眼看看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
我妈过来直接削了我一掌怒骂,“臭小子,你在指桑骂槐!……”
我赶紧扯着脸皮讨好说,“不敢不敢,小的真不敢。”
我爸见我一副奴才样很不齿哼唧两声。我很顺便斜他一眼,现在看不起我,想当初被我妈指着鼻子又哭又闹的站在一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吃饭时我妈说明此次的聚会实则是一场“鸿门宴”,我想也是,长这么大每次老太吩咐我一定回家一趟,肯定有事找,没事她宁愿搓麻将也不会想起我。
她笑嘻嘻给我夹了一只肥厚的鸡腿,还老拿那双喜气洋洋的眼神瞟我,弄的我浑身不自在,我叹口气说,“妈,咱有话就说好吧,你这样我浑身不是劲。”
“怎么?我是你妈,我对你好你还浑身不对劲?!”瞅瞅,这一句话,马上换脸。长这么大我早习惯老佛爷的高压政策,每次她要施展温柔贤淑时,我总会习惯探究她背地里又出什么馊主意。
“也不是,你都把‘阴谋’两字都明明白白写脸上了,有什么吩咐您老尽管吱声。”我表示恭敬哈着腰,老太一向很吃这一套。
“既然你都这么说,我就实话实说。”她踹了老头子一脚,还使了个眼色。老头子赶紧把嘴里的饭吞下肚说,“你妈的意思是,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家立业了……”
老爸下面想说什么我都能倒背如流了,还是省些唾沫星子吧。“妈,这次又是哪家姑娘?”
我妈见我很有觉悟,心里很是高兴,“就是上次那个长的挺招人的女孩子,还记得吧,手机偷拍那个。”
我在脑子搜一圈,有了眉目。
“我先前跟你说过,她家是医生世家,家世特好,学历又高又漂亮修养也好。经过我朋友帮忙,她家人同意你们俩见一面。”
哎何必呢,不要见面我就知道后果如何。谁让您儿子长得不像吴彦祖,要不然人家肯定对胃口。再说,眼下我自己还有烦心事呢,哪有精力去相亲。
“差不多快放假了,最近公司忙死了,一时半会我是抽不出时间。”以前一碰到相亲,只要推到工作上,一般都容易过关的。对家里两老来说,男人还是事业为重。
这次老太像是铁了心,“抽不出也给我抽出来!以前你找借口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绝对不行!”
最后还是不欢而散,不过关于相亲的事情我是应承下来了。要不然按老太的性格,我真怕她闹个天翻地覆,她完全有这难耐,我也是可怜老爸,一把年纪再被我殃及池鱼,这老头子怕会活活气死。
我抱着帅哥出门。帅哥在我怀抱里使劲折腾,我得想点法子收拾收拾它,要不然改天被陌生人骗走,肯定一转眼就忘了我这个主人。
*****
星期天我又出现在医院门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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