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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男人系列之报复爱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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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吓着他。”
“是”
“希儿,快吃吧,鸡蛋羹凉了就不好吃了。”
“恩”我的脸像发烧的烫,耳朵都热热的,他叫我希儿,太亲密了,我非常害羞。我不敢抬头看他,心里又像猫挠似的想看他。
商致远看着李晓希脸红耳赤的小模样,特想搂在怀里好好的亲亲,又见李晓希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瞄自己,像极了偷吃鱼的小猫咪。商致远嘴角忍不住的上翘,心里美极了,“娇羞”二字直接刻在李晓希的额头上。
“哥,哥,晓希被人劫持了。”江岩一步两个台阶的往楼上跑。
“慢点跑,摔着你”江质一把扶住踉踉跄跄跑上来的人,心里泛酸。
“哥,这怎么办?”江岩急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我这就去法国,放心吧。”
“真的”
“当然,晓希是江家的人,我看谁敢放肆。”
江质又安抚了一会儿,就直接坐飞机去了法国。然而,到了法国,江质并没有理会李晓希的死活,而是找了个风景宜人的地方休息起来。
江质巴不得李晓希出事,他原本的计划是让几个匪徒伦了李晓希,没想到商无动作太快,救走了李晓希。这样也好,李晓希会更感激商家的救命之恩。这段时间他不出现,就是想给商致远制造机会,他在筹划着新一轮的好戏。
前些时候,我想再问问孔二的下落,怕不妥,就忍住了。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们对我都很好,说话也自在多了。
“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
“家里?”
“我出来这麽久了,也没有联系过,他们会担心的。”
“希小少爷,你错了,他们很高兴。”商无冷冷的说,他总是喜欢擦拭着随身携带的qiang。
“报平安就好”
“江质知道你在这里。”
“大哥,你可回来了,我不愿看孩子。”
“你好,希少爷。”
“你好。”
“我是商绝”
一身笔直的西装,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却透着冷冽。我心里盘算:这个男人,离他远点,狠角色。
“只要是不伤害商家,准确的说,是不伤害我父亲,你是我商绝的上宾。”
果然,他的残酷是比刀子还要锋利。他一针见血的指出了我藏在心里的秘密,他知道我曾想过利用商致远对自己的心思离开。
“我只想回家”
“你有家吗?”
我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是啊,我有家吗?江家,跟本不是我的家。何处是我安身的地方,我似浮萍、似风儿
“如果有人来接你,自然让你离开,要是没有,何不在这儿住下。过些时候,你也可以去上学。你不是来学音乐的,想半途而废吗?”
不可否认,商绝是谈判的高手,三言两语就把李晓希的处境剖析的一清二楚,甚至点出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江质觉得时机到了,倘若一直不出现,李晓希会疑心,出现早了,商致远没有动手,就没意思了。
“商先生,别来无恙啊。”
“江总,总是做些令人的佩服事情。”
“得到商先生的认可,是件多么令人振奋的事情。”
“江总有何贵干呢?”
“我只是想问问,晓希是否令您满意。”
“漂亮的孩子,谁不喜欢”
“以后还请商先生多关照才是。”
“关照他,还是关照你”
“关照江家”
“令弟年纪还小,带在你身边才方便关照,何苦假借他人之手。”
“江家我只有一个弟弟,就是江岩,他不就在我身边么!”
商致远指尖一用力,差点捏碎一颗拨转的佛珠,江质这个败类,把李晓希当玩物送。商致远喜欢这个孩子,瞧不得他被江质糟蹋。商致远混了这麽久,从来没讨厌过谁,这个江质,打心眼里厌恶。难怪商无讨厌,说他是毒蛇,不咬人的时候,恶心人。
“我哥真来么?”
“是的,希小少爷”商无带着李晓希往前院走,他就搞不懂,这个可人疼的小少爷怎么就喜欢江质那么劣质的家伙。怎么看,都觉得江质配不上李晓希。
“哥,哥”我大声的喊着,慌里慌张的往前跑,太意外了,我从来不抱希望江质会来接我,顶多是管家来接我。如果江质来接我,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在我眼里,只要江质心里有一点点我的位置,我就满足了。我知道,我爱的太卑微了。
“商先生,我必须带晓希离开。如果你敢动江家,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上次“太阳花会所”的事情,要不是你逼我,我怎会舍得把晓希送上你的床。”
我听见江质在屋里大声的说着“太阳花会所”,我脑袋嗡的一声,脚下发飘,站不住了。商无扶着我,我大力的甩开他的手,推开门进了屋。
“他说的是真的吗?”
“希儿”
“是真的吗?”
“希儿”
他没有否认,“商致远,你混蛋”我使出浑身的力气吼出这句话,原来,江质是被逼的。他没有想卖掉我,他在意我。我误会了他,我真是太愚蠢了。
“希儿。”
“别叫我,你个畜生。”
“希儿”
我说我总感觉商致远似曾相识,原来他就是那晚的魔鬼,我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失去了知觉。
“晓希。”
江质带着李晓希离开了,准确的说是抱着李晓希面带微笑的从商致远的面前从容不迫的离开了。
商无手里紧握着qiang,咬牙切齿的目送着江质抱着李晓希从大门口消失,他从来没这麽想杀一个人,他发誓,他一定送他一颗子弹。
“阿无,或许有一天我会亲手送他上路。”
“父亲,江质他这是有预谋的。”
“他要让李晓希心甘情愿的做他的棋子。”
“他亲手送来的礼物,还说是您逼的,这个杂种。”
“他敢当着我的面玩这套,看来希儿手里有他志在必得的东西,他才不惜和我翻脸。”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章给
给——
自从我陷入了你的美貌的网罗,
被俘于你那脱去了手套的裸手,
时间的海潮经历了五年的涨落,
漫长的时辰反复地渗透过来沙漏。
可是,如今我只要仰望夜空,
依然会见到记忆中你的目光;
我只要见到玫瑰花瓣的嫣红,
我的灵魂就飞驰到你的颊上。
我只要一眼看见鲜花初绽,
我深情的耳朵就幻想在你的唇旁
等着听一声爱的言语,饱餐
它的甘美而沉入错觉:你已让
甜蜜的回忆冲淡了所有的喜悦,
你给我心中的欢乐抹上了悲切
—— 1818年济慈
我绝对不是一个相信命运的人,经过这些事,我真的有点痛恨命运了。它太调皮了,总是捉弄我,拿我开玩笑。商致远,这个男人。他给我的印象实在太好了,他说了我这辈子觉得最美的情话。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我要是先认识他,一定会爱上他。即使我没有爱他,也不妨碍我对他的好感。他美好的就像夏日里的清泉,冬天里的暖炉。我喜欢一个人不是迷恋他的外表,也不是权势,而是心。我承认,我欣赏他。
命运,跟我开了个大玩笑。我从心里欣赏的男人,居然是强要我的人。你说,这是不是太可笑了,可笑的,我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江岩急疯了,他天天打电话给江质询问李晓希的消息,江质每次都说在商谈,商家不放人,江岩每次都气急败坏的摔掉电话,不停地大骂商致远。
“哥,晓希怎么样了?”
“放心吧”
“商家太可恶了,竟然关着晓希不放。”
“我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就放了。”
“什么条件。”
“公司的事情,我有分寸。”
“太好了,太好了,晓希没事吧。”
“一切安好,商致远挺绅士。”
“披着人皮的狼。”
一路上,李晓希没有主动和江质说话,这让江质有点摸不着头绪,按常理,李晓希会依恋自己才对。
“晓希,吃点东西吧。”
“大哥,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就接受,所以你不用隐瞒我,你在商家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不会放过商致远的,会给你个交代。”
“哥,我”
“接你进江家,你才这麽高”江质用手比划着,苦笑了一下“一晃,你都这麽大了,我要是知道进江家让你过的痛苦,我不会让你来。”
“大哥”
“晓希啊,哥,从来没想让你难过。”
“大哥”我扑到江质的怀里,哭了起来。
“别哭,看你掉眼泪比让哥流血还痛。”江质轻轻的拍着李晓希的后背,眼睛里全是恨之入骨的仇意。
这个晚上,我窝在江质的怀里睡的很香甜。梦里,有人在轻吻我的唇,柔情的抚摸我的发梢,呵护稀世珍宝似的望着我。梦,真美好,我不愿意醒来。
江质看着怀里嘴角带着笑意安然入睡的人,一次次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唇,想用手捂死他。有几次他把手卡在他的脖子上,想着干脆掐死算了。看他睡的香甜,江质就忍不住骂:这个贱人,实在是可恶至极。这一晚,江质徘徊在理智与癫狂中,一夜无眠。
从法国回来,江质看见我都会笑笑,偶尔和我说上几句,态度平和而正常。我拿不准他到底什么意思,想问问,又不好意思。不过,我很开心。江质对我不是无情的,他和江川朝不一样。
“晓希,法国你还是别去了,太远了我不放心”
“好,我听你的,哥。”
“晓希,新年想要点什么啊?”
“没想好啊。”
“慢慢想,不着急。”
“哥,开学我想读音乐学校。”
“好啊,你好好弹琴,以后当个钢琴家”
“钢琴家”
“我们江家出个钢琴家,一定把其他人羡慕死。等你开演奏会,哥给你包场。”
“真的?”
“哥从来不骗你。”
林西晨回林家之后,林西语基本就靠边站了,形同虚设。林西语不懂,他帮林家赚了这麽钱,挣了这麽多名,到头来一无所有。当年林西晨出事,不是被赶出来,是林西晨自己离家出走的。林家怕林西晨吃苦,暗地里帮了很多,长辈轮番找林西晨回去,甚至默许了他和江岩的关系。如今事情发生在自己头上,林家避瘟疫似的厌弃着他。林西语恨到了骨子里,他真是疯了。
“江质,我受不了。”
“西语,你怎么了?”
“江质,他们怎么这样狠心。”
“别哭,别哭。有我呢,有我呢,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江质,你说我是死了,他们会不会连眼泪都不会掉一滴”
“别胡说,西语,听我说,有我江质,谁敢动你。”
“江质,我疼,我的心特别的疼”
“你在哪儿。”
“江质,我痛的都不能呼吸了。江质,江质。”
“西语,西语”
“江质,我爱你。”
“小语,你在哪儿。”
如果说江质是李晓希心头的一滴朱砂,那么林西语就是江质的救赎。年少时候的江质看着母亲穿着淡蓝色的旗袍,绝望的划开自己的手腕,一地的鲜红染红了玫瑰园的白玫瑰,他就不再开口说话了。
有一天,一个俊俏的少年闯进了江质的视线,这就是林西语,他趴在江质的耳边喃喃的说“天堂里没有痛苦,地狱里才有魔鬼。你爱的人,一定在天堂里等着你把她痛恨的人拖进地狱里。”
从那天起,江质就变了一个人。他把自己的仇恨隐藏起来,将恨意化作武器,开始了江氏集团的辉煌。
林西语就像是嗜血的怪物,一边腐蚀着江质的人生,一边又给他活下去的理由,这样的林西语是特别的存在于江质的人生里。
林西语就像是一盏指路的灯,江质绝对不允许有人熄灭他前行的坐标。
“父亲,林西语崩溃了。”
“自作自受”
“林西语也有今天。”
“人都带来了吗”
“父亲,李晓希。”
“人都带来了吗?”
“晓希他”
“怎么?心软了?”
“不是的,觉得带他来没什么意义。”周洲的确心软了,他有点喜欢李晓希。
“我想看看,是爱情重要,还是江氏重要。”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感到脖子酸痛,我试着左右摇晃减轻不适感,缓了一会我才发现我的处境有多危险,我被紧紧的绑在一个柱子上,我又被绑架了。旁边的柱子上也绑着一个人,咋一看,以为是林西晨,他转头看我的时候,我知道他不是。
“李晓希”
“你,你是林西语。”
“挺聪明。”
我知道林家有三个儿子,大儿子身有残疾,靠输液维持生命,自然不会被困在这里。毫无疑问,这就是林西语了。我经常看见林西晨,对他也不陌生,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却令人意外。
“江少爷,动作很快么。”
“废话少说,把人放了。”
“不着急,我要好好欣赏一下江大少爷的脸。”
“躲在阴沟里的垃圾”
“哈哈哈,看来江少爷慌了,让我猜猜,是为谁慌的呢?”
我四处寻找另一个说话的声音,我没有看到,是躲起来了。当我看见江质气急败坏的冲进来,手里紧握着qiang,这一刻,我的心脏都要从身体蹦出来了,他这样关心我,我死都甘愿。
“你想要什么?直说吧。”
“江大少爷,我只想看看你是选择爱情呢?还是江氏。”
江质瞬间就明白了,20%的股份在李晓希手里,有了20%的股份就等于掌控了整个江氏,这个神秘人想逼他就范。江质没有了刚才的急躁,这个神秘人帮了他一个大忙,他万分感激。
“我选择一个,另一个怎么处置呢?”
“江少爷没闻到吗?”
这会儿,江质才闻到浓重的汽油味儿,就在他出神的瞬间,火噗的一下就着了起来。火,火,大火。不到3秒钟,废弃的厂房里就着起了大火,情势很危急。江质丝毫没有犹豫,直奔林西语,用刀割断了绳子,快速脱下衣服盖在林西语的头上,半抱着他往外冲。
“哥,哥。”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我以为我在做梦。江质看都没看我一眼,直奔林西语而去。他从心散发出的焦急关心爱护,那是真真切切的无法掩饰。
“哥,哥。”我无法控制的大声叫着他,想唤醒自己,唤醒他。
“江质,李晓希还在里面。”
“别管了。”
“江质,江质。”
“哥,哥”
江质抱着林西语站在厂房门口,眼睁睁的看着大火一点点靠近李晓希,他没有动。怀里的林西语,不停的说着“快进去救他,他手里有股份。”
江质沉默不语,只是透过大火的缝隙盯着李晓希的眼睛,像要把李晓希一次看个透,看个够。
“江质,你没听懂吗?李晓希手里有股份。”
“哥,我就问一句,你爱过我吗?”
江质淡漠的看我,没有说话,林西语停止了催促。
“哥,一秒也算,你爱有过我吗?”
火,越来越大,满眼的红色,我以为我会流泪,然而,我没有。我睁大了眼睛,一眨都眨的与江质对视,我努力的清楚江质的脸,看清楚他的心。这一次,我看的很清楚,他没有表情,没有丝毫的情愫。
我看见他举起手里的qiang,对着我,然后低下头,深情的吻着怀里的林西语。这一次,我看的真真切切,在焰火会咖啡厅外,江质热烈而痴狂的亲吻着的人,是他,是林西语。
是啊,这样的执着动情的亲密,怎会令我遗忘。同样的场景,上次我泪如雨下,此时我五内俱焚,失去一切作为人的任何情绪,我在大火里亲眼目睹自己付出的真心任由他践踏、唾弃。
我看见一个耀眼的闪烁,比江家的水晶灯、比太阳花会所的招牌,比焰火会的烟花都要璀璨的闪烁深深的钉在我的心脏里,没有痛,我丝毫感觉不到痛,我以为我会撕心裂肺的疼痛,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这一刻,我知道,我死了。一颗子弹穿透了我对他的全部爱情,在一片火海中,我看见了自己已经死去的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泪水,无端地流
泪水,无端地流
泪水,无端地流,
我不知道为什么,
从某种神圣而绝望的深渊,
泪水涌上心头,
汇集眼中注视着那秋天幸福的原野,
思索着那一去不返的时光。
像洒在船帆上的第一缕阳光那般清新明亮,
从幽幂中带回我们的亲朋,
像铺在船帆上最后一抹残阳那般忧郁悲伤,
带着我们所有的爱沉入天际如此悲伤,
如此清新,那一去不返的时光。
啊,夏日里幽暗的黎明,
那么哀伤,那么陌生,
睡眼朦胧的鸟儿,
将最早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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