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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套被潜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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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究竟在想什么。”
  
  




☆、第三十三章:送电影票

  西门廷抬头,将潘小狼揽入了怀中,说:“你听好了,我西门廷是什么人,想巴结我的人,多了去了,想要什么东西会得不到,想要什么人,会没有?你这样聪明的一个人,明明知道,我究竟在想什么。”
  潘小狼笑笑:“西门导演自然,是要什么会没有的大人物。”
  两个人对望,反倒让西门廷抽回了手。
  “你明白这一点,最好。”说着,西门廷回到了驾驶座。
  车身疾驰,开了出去。
  期间,两个人再无多话。
  直到开了十几分钟。
  车身稳稳的停住。
  窗外琳琅夜色,车水马龙。
  潘小狼推开车门,下了车,抬头一看,又是皇城。西门廷对这娱乐城,倒是情有独钟,今晚,又是去哪里消遣呢?
  这时候,西门廷从潘小狼身后绕过,说:“我的上一部电影首映,我们一起去看看。”
  “你自己拍的,还去电影院看什么?”潘小狼意外的问着。
  “感觉不一样。”西门廷说,“拍电影的时候,你是在生孩子,看电影的时候,就像是在参加孩子的婚礼,那感觉,能一样吗?”
  潘小狼笑笑:“那西门导演,你进电影院看自己导演的戏,花钱不花钱?”
  “电影票,我有的是。”西门廷细细的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钱包,然后细致的打开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叠电影票,递给潘小狼说,“正好,我知道,你有不少好朋友,譬如那个姓田的场记,还有她的弟弟,你也总有几个好亲戚吧,权当是我这个老板,送给你的格外福利。”
  “那我要不要跪着谢恩?”潘小狼并不客气的接了电影票,既然是西门廷主动送上的福利,他不收,是拂了西门廷的面子。
  “跪着谢恩?先别急着谢我,我只是指望你好好演戏,我的大房子,全压在你的身上。”西门廷说,“你当我愿意天天看着你,带你拜师,又送你电影票?天上掉下的馅饼是白痴的?你的状态不好,会影响我拍戏的品质。”
  一句话,憋得潘小狼说不了话。
  其实,西门廷说的也对,西门廷的理由拿的正当合理,呛死了人,还让人没处诉苦。又不是亲爹亲娘,谁会对谁生来的好?更何况,潘小狼不是见过他那狼心狗肺的亲爹潘卫兵。
  潘小狼将电影票揣在了衣服的口袋里,西门廷便握着两张电影票,领着西门廷走进了电影院。
  一个多小时以后。
  电影院里,哭的一片稀里哗啦,战火里的爱情故事,总是让人唏嘘感叹。
  潘小狼被引人入胜的电影情节吸引着,始终没有看过身旁的西门廷半分,他完全不知道,西门廷根本就没看电影,整整一场戏下来,西门廷都在饶有兴致的看他。
  当潘小狼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出了电影院,西门廷说:“回家以后,写个观后感给我。”
  潘小狼眉头一紧:“西门廷,我已经很多年没写过作文了。”
  “那今天是一定要写的。”
  “我现在可以跟你说观后感。”
  “我要深刻的蚊子表达。”
  “写出来还能变成花不成?”潘小狼挠着后脑勺。
  西门廷却坐进了车里,说:“先上车。”
  于是,潘小狼上了车。
  西门廷问:“小狼,你有没有喂过什么小动物,小猫啊,小狗啊?”
  “我妈以前喂过一只猫。”
  “拿什么喂的?”
  “生肉,带血的鱼泡鸡鸭的内脏。”
  西门廷眉毛一挑,说:“那是喂猫还是喂老虎呢?”
  “总之喂的和老虎差不多,又肥又壮,还很凶,被一根绳子拴着,跑不了多远,可是偏生,有一天我起床,看见我家里,地上躺着一只死老鼠,好好的怎么就躺在地上,我仔细看过,猫的脖子被绳子给勒着,根本碰不到那只老鼠,可那老鼠活生生的被我家猫给吓死了。”
  “那啥,你家猫太凶残了。话说,我昨儿晚上,捡了一只猫。”
  “怎么?给饿死了?”
  “那倒不是,还没饿死,就是我喂东西,它不吃。”
  “你喂得什么?”
  “牛奶。”
  “咳咳。”潘小狼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半死,“西门廷你这是养猫呢,还是养儿子呢?”
  
  




☆、第三十四章:一室缠绵

  出于对西门廷收养的那只流浪猫的关切之心。
  潘小狼和西门廷到超市买了肉。
  潘小狼说:“虽然现在的超市里有进口的猫粮和狗粮,还贼贵,但这些食物并不是国内小市民豢养宠物的方式,你捡来的流浪猫,要么是生来的野猫,要么是被主人家丢弃的,不喝牛奶,吃贼贵的猫粮也不一定奏效,喂肉反而是最直接的。”
  两个人回到了那座僻静的老宅之中,西门廷收养的那只小猫,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婴孩,蜷缩在客厅沙发旁实木地板的纸盒之中。
  结实的大纸盒,是西门廷临时找出来给小猫当做窝的。
  潘小狼进了厨房,将肉切成小片,端给了小猫。
  小猫凑到了肉片前面,仔仔细细的嗅了嗅,开始小口小口的吃起肉来。
  西门廷拍着潘小狼的肩膀说:“小狼同志,不错啊。”
  潘小狼笑笑,说:“你家里有没有老鼠?要不,我去弄点带血的鸡鸭内脏,把这只猫,养成老虎?”
  “那倒不用,猫咪什么的,只需要温顺就可以了。”西门廷说。
  “所以,西门廷,你喜欢温顺的人吗?”
  “怎么忽然这么问?”
  “猫咪也可以强悍,但你偏生喜欢温顺的猫咪。所以觉得,你大概喜欢温顺的、听话的人。”潘小狼说,“将来的妻子,大抵也是温顺的。”
  “妻子?”西门廷转过身,细细的整理着沙发上的坐垫,说,“我年纪大了,当然想要找一个伴了,若是对方温顺听话,那样更好,我省了许多麻烦。”
  潘小狼的心脏猛地一抽,是了,西门廷总有结婚的一日,西门廷想要结婚,想要有一个温顺的妻子,就算此时此刻,西门廷还站在他的身边,可是下一刻,就会成为别人的新郎,而那个别人,最有可能的是,潘美伊。
  潘小狼忽的拉了西门廷的手臂,说:“西门,你有没有,有没有对……。”对我有过一点动心?也不知这一刻为什么会这样的悲戚,想要得到对方的肯定。但对方明明是个老狐狸,又怎么会给一个答案,更何况,他们,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西门廷站定,回头盯着潘小狼的眼睛,他知道潘小狼没有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却摆出一副狂傲的态度:“小狼,你还没有爬上我的床,想做这老宅的另一个主人,路还很长。”
  “不是,我只是想问你,你有没有对你父母,说过你结婚的打算?”潘小狼却把话兜了圈子,他筹谋的心思,岂能暴露的这样快?就算被西门廷看穿,却还是努力撑着一盘局。
  西门廷此时走到酒柜前,打开了一瓶红酒,握着酒瓶和两只酒杯,坐回了沙发上。倒酒,红色的汁液,涌进了透明光洁的玻璃杯之中,就像是预示着一场盛宴的即将开始。
  “我和他们的关系,并不好。”西门廷端着酒杯,其中一杯,递给了坐在一旁的潘小狼。
  潘小狼抿了一口酒,说:“他们尚且健在,已经很好。”
  “嗯?我从未听你仔细说过你的父母,方便跟我说一说吗?”西门廷摇晃着高脚杯,一双明眸,紧紧的盯着杯中的汁液,像是在研究一个新奇的事物。
  潘小狼大喇喇的喝了一口红酒,说,“若你一定要听,我只会说,我的父亲,无耻的健在,在我心中,早已死去,而我的母亲故去了,却还是在我的心里,永永久久的活着。”
  说到此,潘小狼的眼眶之中,盈满了泪花。
  抬头,潘小狼给自己的酒杯里继续倒酒,又是一杯,一饮而尽,心中的悲戚情绪,就像是一个长久拧着的水龙头,现在被人拧开了,悲伤的、难过的、就像是无数水花决堤而出。
  他的双手忽然紧按在胸口,自从母亲龚琴去世以后,田家人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他们很少跟她提起他的母亲,生怕他敏感的神经被触动,日日伤心。
  他一直都是一个敏感的人,敏感的不行。在田家人面前,也一直装作轻松,生怕他们担心。自母亲去世以后,田家人,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西门廷偏生问起了过去,他也就忽然无法控制的难过起来。
  他不曾向人倾诉过自己的丧母之痛,心中的那个伤口,一直都在,从未愈合。只要一扯,就疼。此时此刻,这种疼的感觉,比那日潘明冲到了他家,砸烂了他的家,把母亲的照片划烂了,还疼。
  龚拉、潘明兄妹这些人,从来不肯放过他和母亲,就算生,就算死。
  而他,这些怒气,这些埋怨,都不可向他人提起。
  现在,积压已久的疼痛,终于可以释放出来了,是了,他今晚,要将他所有的谋算,推向最高chao。他是在用他最真挚的一面,打动西门廷。
  西门廷的眉头一皱,的确,他没有见过悲伤的潘小狼,他也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的潘小狼,沉默的就像是一只小羔羊。初次见面的那一刻,他的双眸,就不曾离开过潘小狼。
  也许,潘小狼对于别人而言,就像是人群之中普通的大男孩,一张素白干净的脸庞,总是穿着干净但不并不崭新的衣服,笑起来憨憨之中带着一丝狡黠,那是青春才会赋予的特质的存在。
  谁人不曾这般青涩?谁人不曾这般年少?谁人不曾这般干干净净的,被岁月刻上了痕迹?
  潘小狼的双颊之上,已经晕开了红晕,西门廷仔仔细细的盯着潘小狼,就像是在看着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潘小狼的眸子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白雾,他说:“西门廷,你一点都不老,偏生说自己老,偏生说害怕孤单要找个人结婚,我比你孤单,我比你孤单啊,你知道不知道!”
  西门廷忽然拥住了潘小狼说:“小东西,我不会,再让你孤单了。”说着,喝了一口葡萄酒,一只大手抱住了潘小狼的头,俯头,吻上了潘小狼的唇。
  冰凉的汁液,带着西门廷的口腔的温度化作了绕指柔,缠住了潘小狼的舌头,也缠住了潘小狼的心。
  酒气四溢。
  芳香存齿。
  西门廷的大手伸进了潘小狼的衣服,触到了潘小狼冰凉的身体。潘小狼很瘦,身体常年,冷的可怕。西门廷温暖的大手在潘小狼的肌肤之间跳舞。
  这一室的温柔。
  这一室的温暖。
  这一室的柔情。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西门廷,其实,你一点都不老。
  春光乍泄。
  一室迤逦。
  靡靡的香气,纵着这一夜的缠绵。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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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梦魇

  昨天晚上。
  从沙发到西门廷的那张大床上。
  都留下了春意盎然的痕迹。
  潘小狼被西门廷折腾了几次,最后晕了过去。待潘小狼晕了之后,西门廷从医药箱里找出了软膏,细细的给潘小狼抹上了药。
  潘小狼的疼痛,是他西门廷所带来的。
  西门廷忽然想起年少时候,第一个爱过的人,小狼给他的感觉,和那人很像。曾经深深地爱过,却成了如今的陌路,如今的老死不相往来。
  如今岁月悠悠,最多,只是遥遥望见对方一眼。
  岁月带给人的,大多是残忍。
  因为记忆,一直都在心中最最隐秘的角落。
  一碰就疼,一触就碎。
  夜幕翻过。
  晨曦来临。
  西门廷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潘小狼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的下体疼得厉害,就像是整个人被撕裂了一般。昨晚的翻云覆雨,历历在目,此刻却不敢多做停留。
  望着西门廷的面庞,他轻轻的吻上西门廷的唇,认真仔细的掖了被子,下床,穿上衣服,穿上鞋子,匆匆离开。
  西门廷比他年长十二岁,经历的事儿,也多得多,他并没有百分之两百的把握,令西门廷触动,但一夜恩宠,西门廷终该念些他的感受吧。
  已经爬上了西门廷的那张雕花大床,却不是他所要的终点。
  潘小狼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回到家里的,一躺在床上,他那昨夜被反复折腾过的身体,再次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毕竟是第一次,总是要疼的。
  以后疼的时候,也会更多。
  潘小狼蜷缩在了床上,闭上了双眼,他梦见了妈妈,梦见了儿时,妈妈在教他写作业。妈妈的声音很好听,一直喊着:“小狼,这一步,应该这样解。”
  他的妈妈,是个有知识温柔善良的女人,但是,却爱上了潘卫兵这样的男人。
  他有时候想,如果,他的妈妈嫁给了别人,他是不是就会幸福一些?可是,那样的话,他就不会出生了。这世界上,没有这么多的假设和如果。
  他身体里,流淌着潘卫兵的血,这一点,是永远不可能改变的。除非他就像是哪吒一般,将自己剥皮削骨,将自己的血肉全部还给潘卫兵。他甚至不止一次这样想过,可每次一看到妈妈,他的这些想法,立刻烟消云散。
  昏昏沉沉的睡着。
  梦外的世界,总是让他难过和失望。他总是要假装坚强,假装我很好,我没事。
  他在梦里,是这样的不想醒过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头上忽然被淋湿了一大片。
  他看头看了过去,是龚拉。
  龚拉在二楼的窗户上站着,就像是所有里恶毒的巫婆和后妈一样,笑的那样可怕:“潘小狼,你怎么站在那儿啊?我可不是故意用尿浇你的。”
  回过头,妈妈不在了。
  抬起头,龚拉还在楼上站着。
  可怕的笑容,可怕的张开的大嘴,就像是无穷的黑洞,要把他整个人吞噬进去。
  “不,不要。”潘小狼挥舞着双手。
  小时候的记忆,在他的梦里,以噩梦的形式,一遍一遍的折磨着他。
  他是一只没有办法逃脱的困兽,逃不出这一场又一场的梦魇。
  
  




☆、第三十六章:光盘

  迷迷糊糊醒过来,已经是中午。
  如果不是田又花的电话,潘小狼知道,自己大概会在梦魇之中饱受折磨。
  他曾经读过心理学的书,曾经受过的强烈刺激,会在梦境之中反复出现和经历,这就是为什么强烈的刺激,会让人发疯。生活本就不易,却还是要一遍遍受着折磨,不得不说,这是极大的煎熬。
  潘小狼迷迷糊糊的接了田又花的电话。
  田又花说:“难得今天剧组休息,小狼,我们一起去烧烤吧。”
  “烧烤?”潘小狼揉了揉眼睛,说,“以前,你不是老实说,导演西门廷是工作狂,怎么会大白天放你们假?”
  “我也觉得奇怪。”田又花说,“不过管他呢,你快快出来吧,待会儿宾子开车来接你。”
  潘小狼的身体累得要命,下体又酸又疼,他本想拒绝,可是难得又花姐放假,天气又不错的样子,便答应了下来。
  等田又花挂了电话。
  潘小狼撑着酸疼的身子,穿衣服,洗脸,刷牙。
  望着镜子之中的自己,锁骨之上,竟然不知何时有了一处红色的印记。伸手,摸着那抹吻痕,便想起了西门廷销魂动人的唇齿。是西门廷留下的,在他还没来得及发现的时候,偷偷盖上这样一处红痕的。
  潘小狼轻轻的舔了唇,他是不太会接吻的,而西门廷的接吻技术高超极了,让他回想起来,都会魂不守舍,那是一种抓不到摸不着心痒难耐的感觉。不知道,怎样才可以练成接吻的高手?
  洗了脸,他迅速的打开了房间里的台式电脑。这台老电脑,还是宾子帮他淘来的呢。有人说,吃樱桃和吃棒棒糖,可以练习接吻,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潘小狼倒也不能分辨真假,但只要是个办法,总想试一试。
  后来,当他真的买来一堆棒棒糖的时候,他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忽然想要学接吻。是因为潘小狼吗?
  自那日他和西门廷一别之后,西门廷便再也没有找过他。说来奇怪,他已经被刘康签约到了X娱乐,工作上却完全没有实质性的安排,而西门廷曾经提到了他过几日搬到欧阳老头儿家拜师学艺,却因为西门廷的联系,而没了下文。
  潘小狼倒从来不是主动的人,他总是很被动的被邀约,被邀请。
  西门廷不联系他,他不敢联系西门廷,总是对自己说,大概西门廷在忙。
  忙拍戏,忙应酬。
  还是说,他已经爬上过西门廷的大床,就立刻让西门廷失去了兴趣?
  不,但愿不是这样一个下场。
  可是,怎么不会有这样一个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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