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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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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一样,”陈开拍了拍我肩膀,“行了我知道你琢磨什么呢,刚医生问的那堆问题你都答不出来,你觉得自个儿不够了解叶闻是吧?嗨,这有什么好烦的,反正等你俩这回和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儿了解。你小子,就知足吧。”
  陈开说完伸了个懒腰,脱了外套,然后直接就着凳子一趟,把衣服盖在了脸上,冲我挥挥手,“你自己慢慢儿等吧,我先睡了。”
  叶闻除了头上的伤和动脉破裂失血过多之外,小臂还有一处轻微骨裂,等着全部折腾完检查完,他从急诊室被推出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确认了他没事儿之后,我终于放下心,跟着护士一起把他推到了住院部。
  虽然这房间设施不怎么好,但好歹是单间儿病房,住着能舒服些,就是不知道这个总说自己没洁癖的洁癖家伙,醒过来之后会不会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这套洗脱了色的病号儿服皱眉头。
  护士给叶闻又量了一遍血压和体温,然后跟我说:“你今晚留下来陪他是吧?注意些保持安静,有情况叫我,今晚我值班。哦,对了,今天因为台风所以急诊比较多,病房都安排满了,不然如果有空床位你还可以偷偷去睡一会儿,不过现在没办法了,你要是想睡只能把几个凳子拼起来凑合。”
  这小护士人还挺好,我朝她笑笑,“谢了,没事儿,反正我也睡不着,你去忙吧,有情况我再叫你。”
  护士给叶闻理了理被子,然后抬起头看看我,又低头看看叶闻,再抬头看我,忽然抿着嘴一笑,“你们两个感情真好,行了我走了,你陪他吧。”她说完捂着嘴走了,出门前顺手关了房间大灯。
  一瞬间暗下来,就剩着床头的一盏小灯和窗户外头零零散散的霓虹,雨还在下,不过看着小多了,风也没那么大,这会儿的雨声风声透过窗户玻璃传进屋里,听上去倒是挺舒服,反而更有种夜深人静的感觉。
  我搬了个凳子在床边儿坐下,给叶闻把乱糟糟的头发理顺了之后又给他把被子重新盖了一遍,再仔仔细细把他受伤的胳膊放好,就怕他自己睡觉不小心压着碰着又让伤口出血。
  弄完之后,我支着下巴趴在床上看他的脸,样子挺平静,看着应该不怎么难受了,但这会儿胳膊上的麻药劲儿还在,不知道多久会过去,也不知道过去之后会不会把他给疼醒。
  看了一会儿,我没事儿干也完全没睡意,就开始摆弄起叶闻的胳膊,借着不亮的光仔细看上面还有没有什么小伤口是医生没看见的,别再不小心感染了留疤。
  调整角度转着看了一圈儿也没发现什么,我松了口气,但接着又想到胳膊这么明显的地方,小伤口都被发现也上了药这很正常,就不知道身上有没有啥隐蔽的伤口被落下了。
  这么想着,我就开始从叶闻头顶开始找,床头光太暗,我就去开了大灯,结果开了也不亮,我又怕影响叶闻休息就又给关了,摸出手机找出手电筒功能,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扒拉着他头发,一点儿点儿寻摸着头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口。
  找完了头上,我又顺着他额头开始继续往下。眉毛,没事儿,眼睛,没事儿,鼻子,也没事儿,嘴……
  嘴也挺好,就是有点儿干,嘴角上还裂了一道小口儿。我抬手,用指肚从左到右轻轻抚过他的嘴唇,见他没醒,就又按了两下儿。
  因为不方便,我就暂时放下手机,一手支撑在他脸侧,用另一手拇指继续轻轻摩擦着他的嘴唇……
  挣扎了好半天之后,我最终还是以给他润润嘴唇为理由,亲了上去。
  可以很清楚感觉到他嘴唇上的纹理和嘴角明显带着一点儿血腥味的伤口,我轻轻含住他的下唇,在自己双唇之间把它捂湿捂热,然后用舌尖小心仔细地舔过一圈儿,在想继续的时候及时制止了自己,重新拿起手机,继续寻找伤口。
  嘴唇,嗯,现在看着湿润饱满了,脸颊,没问题,耳朵……
  我用手指在他耳廓上轻轻点了几下儿,仔细检查了左边儿的没问题之后又去看右边儿。
  叶闻的耳朵很好看,耳垂薄薄的很软,不过都说耳垂厚大的人有福,从这点来看,他这耳朵就不如我的,不过没事儿,福气什么的,我的也算他的。
  我一边儿乱想着看过的一些相学知识,一边儿顺着叶闻的头发检查他耳朵后面,想看看他的脖子是不是也完好无损。
  不过光线一转,我却注意到了他耳廓靠后的位置上有一道疤,确切说,是一道疤加一个特别小的豁口,小到几乎看不清。
  我把光线对准伤疤的位置,一时间有种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感觉,我一直以为叶闻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原来我错了。
  用手摸了摸那道看起来年代久远的疤痕,我一边儿想象着他当时受伤的样子觉得心疼,一边儿又因为这个发现而觉得高兴。
  低头在伤疤上亲了一下儿之后,我兴奋地继续找。就跟寻宝人在挖宝藏的过程中见到了一颗能证明宝藏存在的金珠子似的,有种受到鼓励的感觉。
  继续找,让手机的光线从侧面照在他脖子的轮廓线上,我想起当年关灯点蜡烛观察石膏像的时候。黑暗里,集中的光线随着轮廓的转折而转折,让人很难不被其中的细节吸引,我一边看一边轻抚着,从喉结的位置转到锁骨,再往后看,就在他后颈贴着枕头的位置发现了一颗芝麻粒大小的痣。
  很快把露在被子外面的部分都找了一遍,没再发现什么特别的,我继续顺着锁骨往下找,自然地就拉开了被子。
  叶闻身上穿着蓝白条的病号儿服,衣领大敞着,能看到恰到好处的胸肌和一部分紧凑结实的腹肌。我把剩下的那几颗扣子解开,然后从肩膀的位置开始,纵向往下检查,一直到肚脐,上上下下看了几遍,也只在他左边肋骨末端靠近腰部的位置发现了两颗连在一起的小痣。
  我怕他着凉,就先把检查过的位置用被子盖好,再继续下面的部分,从肚脐往下,体毛逐渐明显起来,自下而上生长,从两边往中轴线上集中,越往下颜色越重。
  把松垮垮的裤子往下稍微一扯,我就看到了柔软的毛丛,叶闻的体毛很轻,这块儿也不例外。
  就在脑子开始控制不住乱想的时候,我停下了动作。
  看了看,好在这病号裤方便,顺着侧缝儿,从腰部开始直到裤脚,是一排扣子,这也是为了不影响伤口穿脱方便。
  不错,简单实用的设计,刚好方便我检查叶闻的腿。
  我换了个位置,从脚踝开始一路往上看,还真在他小腿内侧发现了一处擦伤,好在只是破皮,不严重,我记下位置,想着一会儿再找护士要点儿创可贴什么的,就先低下头,用原始方法在伤口上舔了舔。
  止痒杀菌。
  叶闻的腿贴着我的嘴唇动了动,我以为自己吵醒他了,立马停下动作站起来看着他的脸,结果他还是睡得安稳。
  我松了口气,等了一会儿之后继续。
  一路把扣子解开,直到腰上的最后两颗之前我都没再有什么发现,当然,叶闻的腿有多直多长皮肤有多好肌肉有多匀称这些不能算什么新发现。
  这裤子确实很松也很旧了,就在我解开倒数第二颗扣子的时候,最后一颗也跟着崩开。一时间,叶闻的半边儿身体就这么光溜溜地呈现在我眼前,当然,也包括两腿中间的部分。
  我本打算直接给他把裤子穿好,但是软毛从中的家伙还是一瞬间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可不么,本该处于休眠状态的性器,这会儿却半直立着。
  已经到早上了么?不能吧,刚刚看时间还不到两点。
  就在我打算再看一次时间的时候,却听见了叶闻的声音,“我只是睡着,不是昏迷,局麻针也只打了胳膊,不会影响到全身。”他蜷起腿,稍微抬起头微笑着看我,“我已经努力在分散注意力了,不过你这样,我真的控制不了反应。”
  我可不想让叶闻把我当成个猥亵病人的变态,立马解释说:“那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别的伤。”为了掩盖罪行,我还一把拉过被子把他几乎全裸的身体给盖住了。
  叶闻用没受伤的右手拉住我,“那你发现了什么伤没有?”
  “伤口不少,不过没处理过的,就只有小腿上一个地方而已,那什么,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找创可贴。”
  叶闻却摇摇头,把我拉近他,“你说谎。”
  “啊?没有,真没有!”
  叶闻要坐起来,我马上帮着给他在背后垫枕头,“你慢点儿,怎么样了?头晕不晕?胳膊开始疼了么?身上有没有哪儿疼?用不用我去叫护士?”
  叶闻坐好之后,只摇摇头。他一边儿微笑着看我,一边儿用单手扯开了我的腰带。我就这么傻愣愣站着,任凭他把手伸了进来,穿过内裤,贴在了我家小兄弟上。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他问的时候,手已经抽了出来。
  “呃……呃呃……”我被叶闻突然的动作弄得放空了几秒钟,回过神来看着他玩味的表情,也认了命了,“行吧,你看你也验过了,我解释也没用,你肯定想骂我就是一用下半身儿思考的低等动物,连病人都不放过,我也承认我乱想了,不过我还是得说,我是真的想给你检查伤口来着,不过……”
  “我们有多久没做过了?两个月?”叶闻突然打断我,声音稍微沙哑,语速很慢,很平静。
  不过却听得我开始觉得热,咽了咽口水,我从他身上移开了视线,“那什么,真没哪儿不舒服?麻药劲儿过去了是不是?胳膊开始疼了吧?”
  “你说得对,确实开始疼了,”他的眉头微皱着,“我睡不着。”
  “那我去叫护士!”
  “不用,我不想用止疼针,还是你来陪我说话分散注意力吧。”他说着拍了拍床沿儿。
  我坐下,检查了一下儿他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胳膊,又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不烫,但全是汗。
  “我还是给你叫护士来吧,打一针睡觉比……”我话还没说完,叶闻却按住了我的手,同时一个侧身,吻了上来。
  
  135、蛹11 。。。

  嘴唇碰在一块儿的时候,柔软的触感瞬间激发了身体和内心的兴奋。
  我用舌尖拨开叶闻的双唇,同时紧紧抱住他的身子,换气的功夫,却闻到了夹杂在体味儿中的药味儿,那种医院里东西特有的味道,冷冰冰的,有点儿苦,让我立刻想起来,叶闻是个刚刚从手术室里出来的病人。
  我后撤,打算立刻叫停。俩人这么在床上唇舌纠缠,显然不是为了意思意思来个仪式性的温柔亲吻,而是某种点火仪式,或者说,很是意图相当明显的前戏。虽然现在只是个小火苗儿,但只要给它机会继续烧下去,就肯定会越烧越旺。等到两个人都跟浇了汽油的柴火似的被点着烧透,再想灭火那可就晚了。
  不过我这边儿是后撤了,叶闻那边儿却立刻把间隙补了回去。他的身体前倾,舌头卷住我的舌尖,嘴唇吮吸着我的嘴唇,手也紧紧抓着我的手,全身上下每一处都透着浓浓的情欲,或者,更像是一种占有欲。
  面对他明显的索取,我本能地想去回应,并且想更加强烈明确地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他,对他这个人以及他的全部身体精神,我有多想狠狠占有,让他身体的最深处,包括每一处肢体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每一个毛孔,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属于我。
  性欲从来就包含了占有欲和征服,但叶闻给我的感觉却跟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很难形容,尤其是现在,此时此刻,我没来由地觉得,他想要的东西跟我一样。
  占有融合,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不管用什么体位经过什么过程,做多长时间,高潮的时候又能有多爽,身体之间的接触是愉悦也好痛苦也好或者不满足都好,本质都是贴近,寻找某种安全感。
  我觉得害怕。
  我不停觉得内心深处有一股寒意,不停发散出来,弄得背脊一阵阵发凉,我本能地想用激烈和升高体温的方式来对抗那种不确定的感觉和挥之不去的冷,我想用身体之间最激烈摩擦的快感和持续不断的接近去弥补无法填满的距离,想不停确认叶闻的身体。
  虽然一直努力冷静,不过现在想想,今天确实有很多次,我都想到了叶闻可能会死。
  当时强迫自己的甩开的想法儿,在确定他已经平安脱险的时候反而更加强烈地袭来,我一遍遍假设,如果中间有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哪怕只是一个小细节,我也可能已经失去叶闻了。
  那感觉很像一不小心碰翻了瓷器,在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听到“哗啦”一声响的时候,下意识伸手一捞,却把瓷器救了回来。
  再把瓷器摆回桌面儿,虽然瓷器还是那个瓷器,但心情绝对不同,瓷器碎裂的画面会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假设和重演,比它真的碎了更让人焦虑,灾难妄想症也从此开始。
  虽然把叶闻比喻成一件儿瓷器不怎么妥当,但我确实是这种心情,之前他好好儿的,我觉得是理所当然,现在他冲我笑跟我说话,我却觉得是一种奢侈。
  以至于为什么面对一件儿宝贝瓷器,在它经历了千钧一发的时刻之后不是把它锁进柜子里一劳永逸保护起来而是想不管到哪里都带着它,即使坏也要让它坏在自己面前,这就很难解释了。
  就像现在,摸着良心说,我很想跟叶闻做爱,想从他身上把某种安全感找回来。
  可我却没法儿投入。
  在我后方的夜灯,光线暗弱地打在叶闻身上,我半张着眼,在这种距离下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光和一条模糊的轮廓线。
  他稍微凌乱的头发、头上干净的绷带和耳朵的边缘,都在我视线里晃动着,交叠在一块儿,又分开。
  我看见两个人长长的影子一直投射到几米外的窗户上,从开始的光影分明,到最后根本看不出哪儿有光,哪里是影。
  外头的雨声又大了点儿,风吹着严丝合缝的窗户玻璃,产生出一种闷闷的震动,视线又回到叶闻身上的时候,我终于下了决心。
  倾身把他压回枕头上,我冷静了一下儿之后起身,盯着他的嘴唇,喘着粗气说:“你该睡觉了。”
  叶闻却抬手勾住我的脖子,“我已经说了,睡不着。”他的手指在我脖子上勾画,配上这会儿屋里燥热的气氛,我都觉得我随时可能再扑上去。
  不过虽然老二雄纠纠气昂昂地挺威武,但当家的毕竟是老大不是?关键时候不能总搞一些架空大脑职权的事儿。
  考虑到现在最要命的就是这种两人独处的煽情气氛,我当机立断,粗手粗脚地把叶闻两边儿衣襟陇上,又一把拽过被子给他盖了。
  “睡不着是吧?那我给你唱摇篮曲哈,咳咳,你等等,咳……”这脑子一抽说出唱摇篮曲的话,天杀的,我哪儿会什么摇篮曲,摇滚还差不多。
  脑子快速转了一圈儿之后,我开始唱,“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千~万~小~眼~睛~~~~~”反正不管什么歌儿,调子简单速度慢的,那就基本就能当摇篮曲使,本身到底是什么歌,其实不重要。
  我这会儿正跪坐在床上,使劲儿放慢速度拖着长音怪腔怪调儿,本来觉得这也够破坏气氛了肯定让叶闻没兴致继续了,但我错了,他又一次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直接隔着裤子把手按在了我家正憋得难受的老二上。
  我瞬间就卡壳儿,“挂在天上放光明……放光明……光明……”
  叶闻的手隔着布料逗弄着,微笑说:“你先把它唱睡着了再说。”
  “一闪一闪……”我这边儿使劲儿努力,那边儿叶闻却不闲着地添乱,天知道我正面对着多大的诱惑考验,经受着多强烈的良心谴责。
  不管脑子里怎么想象小时候看的国产动画片儿画面,随着叶闻的手每轻碰一下儿,我都能感觉到更多的血液往这么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涌。
  仰着头唱了好半天,感觉到叶闻解我腰带的时候,我猛一低头,却看到他前倾身子,用嘴唇隔着裤子触碰我家老二,不看还不觉得,一看就觉得浑身冒火。
  先不说他呼出的热气透过布料渗透进来的感觉有多舒服,就说他这会儿的姿势,我看一眼就脑补了他给我口活儿的画面。
  因为叶闻是个洁癖,所以口活儿这事儿我一直只会在脑子里想想,这会儿冷不防碰上了期待很久的画面,我脑子很应景地瞬间嗡了一声。
  还好下一秒,我就看见了叶闻额头的汗,注意到了他苍白的脸色,视线再移动到他受伤的胳膊上时,我已经恢复冷静果断制止了他。
  叶闻却拉着我的腰向下,“你不来么?那换我来好了。”他说着作势要起身,却被我眼疾手快一把按了回去。
  我着急,把手贴在他额头上,“这也没发烧啊,难道是麻醉药里有催情成分?你有没有哪儿觉得不对?”
  叶闻摇了摇头,先用右手环抱住我的腰身,又吃力地抬起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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