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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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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凛听他住口,反生了疑心追问到:「哥怎麼了?」
  「没什麼……」
  「卢伯…」思凛一听更紧张,他抓住老人家的袖子,寸步不让地追问:「哥的事情,我有权知道,你别瞒我,瞒著我反更叫我担心。」
  卢伯逼不得已,叹道:「其实也没什麼,就是两天前差点晕倒,吊了两瓶点滴就恢复正常了,不过身体还是虚弱的。」
  思凛停下进食动作,低头思索。哥都已经累病了,我到底该不该再继续我的计画?
  理智知道应该继续。可是最脆弱的感情一直求他停手。
  
  如果不一股作气击垮修格的防线,那自己便得一辈子受他宰制度过,修格太强大自我,他会怜惜你,可他不会为你改变做事的准则。
  失去这次机会。
  我…要花费多少苦心才能再制造出下一个?
  该如何抉择,已然非常清楚。
  
  八点钟整
  思凛走到隐藏罪恶的书架,搬开书籍,取出角落里孤零零的针剂,黄色的药剂散发著欺骗和辜负的气味,罪恶感啃噬思凛的心脏。
  思凛说服自己,我就骗他最后一次,让他伤心最后一回,我的目的达到以后,又怎麼舍得再让哥难过?
  
  他痛苦地打开包装,装好针头,将几乎会害死自己的东西打进身体里,委实需要一点勇气。
  思凛捋高袖子,提手正准备要注射。
  
  本来闭紧的房门在此时突然打开。
  修格铁青著脸站在门口,如一只暴怒的雄狮冷冷狠狠盯著他的动作。
  
  思凛呆住了。
  怎麼会……。他低下头不敢去看修格的眼睛,就怕看见其中那令人心悸的失望和痛心,手中的针筒再也握不住,掉到了地上。
  
  修格走过去拾起针筒,痛心疾首地问:「凛凛,这是什麼?你到底想做什麼?」
  思凛不敢回答,他已经完全失去了主意。「哥…我……」
  修格被他气得额上青筋条条爆起。抬手就赏他一个极狠的巴掌,把思凛整个人搧倒在地,痛骂道:「凛凛,你到底在想什麼?哥真是看不懂你!」
  「我…」一直以为不会被发现,思凛却从未想过,若当真东窗事发,他该如何面对修格。
  
  「凛凛,你可知道,你已经用尽了最后一个机会,哥一直在等你住手,盼你坦白。没想到……」修格落寞一笑,道:「凛凛…你真让哥失望。」
  
  




☆、中古世紀的家庭教育1

  中古世纪的家庭教育1
  
  整座古堡里的气氛诡异,仆人们都在清晨接到通知,说主人家放他们带薪假期三天,让他们立刻带著行李离开出外度假。
  有人付钱让你放假当然开心,就是要在早上十点钟前务必离开的指令让人有点摸不著头脑,所有的仆人心里带著大大的问号,一一遵循指示在10点之前搭车离去。
  
  宾利房车在下午一点整返抵这座寂静无声的庄园。
  白色的冰雪依然挂在宫廷花园的枝头,冬天的季节里花园里一片衰败,修格率先下车,黑色的皮靴踩在积雪上,踏出深深足印。
  「下车!」修格靠在黑色车身上,不耐地对车里唤道。
  
  思凛蘑菇不成,只得照办。
  「你该去哪里,清楚吗?」
  「……」
  「我问话你可以不回?」
  思凛紧咬嘴唇,低声道:「修格……」
  「我不想听见废话。」
  「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思凛有愧於心,一路上他竭尽所能地讨好修格,均被修格无视,他知道自己铁定要挨一顿狠打,说不害怕那不可能,可比起即将到来的惩罚,修格冷漠不带任何感情的命令语气更让他在意。
  拖著脚步慢慢爬上城堡主屋西侧,在西侧二楼的尽头处,隐藏著一特殊作用的空间,修格将之命名为「中古世纪」,名字听来浪漫风雅,可房间的作用却使思凛望而却步。
  
  他慢慢推开那厚实的桃花心木大门。
  入眼的房间里地上铺满厚厚的红色地毡,巨大的落地窗户关得死紧,窗帘帷幕全部拉上,利用LED灯仿作的蜡烛分布在房间四周,为这黑暗的空间提供照明。
  
  房内的空调早已打开。温度是最适合人体的27度C。
  思凛瞥一眼房间内那具有震慑力的工具,身体忍不住哆嗦,他走到房间东侧,在那皮制的沙发扶手椅前,屈下膝盖,在那儿静静罚跪。
  
  2
  
  静谧压抑的空气中
  墙边的古董座钟,时间已经指向下午三点四十五分,思凛已经在皮制沙发前,罚□跪了将近三个钟头。
  
  他痛苦地用手掌按摩麻痛的大腿肌肉,直接与地面接触的膝盖,像被刀割过后又麻且痛,思凛不敢起来,长时间的罚□跪是一种对身体更是对意志力的考验,身上米色的长袖衬衫早已经湿透,口乾舌噪的他,甚至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他忍不住两手撑地,怕自己会支持不下去。
  
  修格缓慢地推开那座厚实的大门。
  站在门口的他,冷静地观察在房内罚跪的情人,匀长的身躯在地上跪得歪歪斜斜,显然是到了忍耐的极限。他并不急著那进房间里,反而在大门的地方又多站了五分钟,平稳自己心中暴怒的心绪,否则他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思凛会被他活活打死。
  
  他抬脚踏入房里,巨大的木门在身后阖上,修格把门锁锁死,走过地毡,在思凛身后停下。
  浑身难受的受罚者根本没有察觉他的靠近,跪姿不正,修格冷冷问道:「这就是你反省的态度?」
  思凛连忙跪好,道歉:「对不起……」
  男人根本不理他,迳自走到沙发椅上坐下,看著跪在跟前的思凛道:「再跪一个小时。」
  思凛不敢表示意见,低著头,盯著修格脚上黑色的皮鞋,心里一阵酸涩发苦。
  
  时针一分一秒爬过去。思凛不想在修格面前表现出虚弱难受的模样,可是膝盖传来的刺痛一波强过一波,他的身体不由得摇摇摆摆起来,修格只是瞄他一眼,便继续看自己的财经杂志。
  杂志页面翻动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修格的冷漠让思凛更加不敢求赦,他唯有靠自己咬牙苦撑,就怕让男人更加生气。
  
  可他这几天在医院里死命折腾自己,身体已经虚弱,根本不能抗住这种长时间的惩罚,一不小心身体重心不稳,上半身便栽倒在修格膝上。
  男人终於有了反应。他伸手把思凛扶起来,让他在原地跪好,思凛鼓起勇气抬头去看他,小声道:「哥…」
  要打你就打好了,别这样再罚我了吧。
  修格看著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笑了。「怎麼……凛凛你又发烧了?」
  
  思凛睁大眼睛看著他,不相信自己真听见了那样的话,他震惊的去抓修格的手,却被一把挥开。
  「作什麼?」
  思凛把手缩回来,放在身侧,虽然知道修格肯定生气,可是这样冷酷不近人情的哥他是第一次见识,不敢再抬头。
  他望著地板眼圈已经泛红。
  修格正是要教训他,小孩儿把自己对他的好都看作理所当然,所以一点不珍惜。
  他起身走到房间东边,那儿的墙壁上,整整齐齐悬吊著三个木制的长条方盒。
  里头就放著修格用来打人的家法。
  
  




☆、中古世紀的家庭教育2

  3
  
  修格打开中间的木盒,取出一把约成人一指半宽的柔韧藤条,他握住把手微微弯折,淡青色的藤条便听话地在他手中弯成绝妙的半弧形状,等到手一松开,便又啪地一声自动回复笔直的长条状,上好的弹性展露无遗。
  思凛跪在地下,可空荡荡的房间里他什麼景象看不到?听见修格测试藤条的声音,那种藤条攀咬的剧疼就在脑中自动回放,思凛在这一刻,是真的害怕了。
  修格拿著藤条走过来,在跪地的情人面前停下脚步,他扳起思凛的脸迫他仰视自己,沉声问:「反省好了?」
  「嗯…」
  「自己说,你错哪了?」
  「我不该逃家……让你担心。」
  修格点头,「按家规,一百。」
  思凛头皮都麻了。
  「还有?」
  「我不该…骗你…吃药让自己发高烧,希望骗得你心软,好免了……」
  修格笑:「你只是为了免除一顿打而已吗?你不是一心要逼我愧疚,让我以后不敢再碰你一根手指?」
  「我……」
  修格看他欲言又止,索性截住他话头,直接明白地把话说开:「凛凛,哥从不骗你,所以把实话对你说了,你心里转的那些念头想法我一清二楚,你不爱哥管你,讨厌人家束缚,你想追求自由什麼的都没有错,我会在最大限度内给你这些选择的权利,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去做,难道哥会存心让你不快乐?」
  思凛看著他,犹豫道:「可是……」
  「可是,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起,哥就告诉过你,要当我的情人,留在我身边,你就得守我的规矩,我要求过的、不喜欢的、不容许的事情,你一件都不许干,你要是存心去犯,就会受罚,没有第二种结果。认为不合理的事情,你跟我说,说服了我,哥也不阻拦你。」修格不容置疑地道:「我有没有一再告诫过你,绝不容许对我撒谎?」
  「有……」
  「那我是否警告过你:不论发生什麼事,都不许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是……」
  「那我现在问你,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你做错了没有?」
  思凛无法反驳,「做错了……」
  「我该怎麼罚你,你自己说。」
  
  4
  
  「哥…别这样逼我,我没办法。」思凛回避修格的问话,也回避著他手上那可怕的刑具,根本不敢朝那藤条看上一眼。
  「凛凛,你害怕了?」修格温柔地问。
  「是…哥,你…你轻点好不好?」
  「那要看你犯的是什麼错。」修格亲他恐惧的脸庞,坚定地道:「对自己施打引发过敏的药物,不顾后果吞食引发高热的药丸,这两件事,都无可饶恕,我会重打…你不敢说罚数,那就我说了算,各一百下。」
  思凛听了差点哭出来,他惶恐地看著修格,想从对方脸上看到一点怜悯,可是男人的脸色冰冷愤怒,是半个多月来日夜焦心痛苦所有担忧情绪爆发后形成的火山,哪里会给他幸存的机会?
  「哥…修格……你别这样。」
  「哭什麼,事情是你自己做下的,别的错就算了,唯独这个,就算你恨我,哥也一定会打你。」
  三百下藤条的惩罚摆在眼前,思凛只觉得冷意从脚底慢慢向上蔓延,恨不得现在死了算了。
  「我的欺骗……」他实在没有胆问下去。
  修格严肃沉重地看他,问:「凛凛,你觉得,哥对你的信任价值多少?」
  「价值…难以估算。」思凛被逼迫去深想这个问题,才发现其中的严重性。他惊慌的解释著,语无伦次。「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会故意骗你……我只是……」
  「凛凛,你说自己不是孩子了,那哥就告诉你:欺骗就是欺骗,不管你有什麼理由藉口,都没有办法掩盖它所造成的伤痕,伤口就算经过美化,也依然是一道伤口。这就是哥为什麼绝不允许你对我撒谎的原因。我对你的每项要求,背后都有其道哩,你为什麼不仔细思考过后再决定自己的行为?」修格语重心长地道:「你当真成熟长大了吗?凛凛。或者你只是为了叛逆而叛逆?」
  思凛被问得懵住了。
  「你骗我这件事,哥不会打你。」修格悠悠地道,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胆战心惊,「因为你已经为此失去了我的信任,我想,这个惩罚对你来说,已经足够了。」
  
  皮肉上的痛苦,失去爱人信任,孰轻孰重?
  犯了错只要被打一顿,就一定会获得原谅,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特权,因为那个狠狠教训你的人,他永远不会因为你的过错放弃你,他用最宽大的心去容忍你每一次的失足。不管发生什麼事,惩戒你之后,就愿意原谅你,在世事诡谲多变的世间,若有人这般待你,是何等的福气,思凛,你为什麼还不满足?
  
  思凛被他这番话说得眼泪直流,他扑上去抱住修格的大腿,哀求,「哥,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
  修格抚摸他被冷汗湿透的头发,无奈地道:「凛凛,哥在医院里,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糟蹋了它。」
  当卢伯告诉你我已经晕倒,你还往自己身上再扎那一针。凛凛啊,这样赶尽杀绝的方式,多令人寒心。
  「哥…对不起…对不起……」思凛只是死命抱紧修格的腿,不停道歉,不停哀求。
  修格实在受不了他的凛凛这般的哭求,他蹲□来抱住他,「凛凛…你冷静点,你要知道:哥不是无坚不催,哥的心,也是肉做的。」被你伤过,一样会痛。
  
  思凛听见这话一愣。抱著修格的肩膀傻傻的,忽然止住了眼泪。
  「哥,我真知道错了……你打我吧,我不会恨你,不管多痛,我都会忍耐。」
  修格抱著他露出微笑,「乖凛凛。」
  他将思凛打横抱起,走到房间的正中央,一把造型古怪的椅子立在此处,那椅子作长条形状,除却用来支撑的椅柱之外,平常供人乘坐的椅面,却是以一条一条半圆弧形的枝条构成。
  从侧面看来,就像是一个切半的汽油桶横空立在一般的椅面上,只是那汽油桶的部分是由巴掌宽的木条所做成。
  
  修格放下思凛,又回复严肃的态度。「把裤子脱了。自己上去。」
  
  5
  
  思凛赤□裸□趴伏在那椅子上,等於趴在半圆弧状的支条里。这是中古世纪的欧洲贵族特制的东西,用来惩戒不乖的孩子,这样受罚的人趴在上头,就算因为疼痛挣扎也不会掉下来。
  
  无助地握紧身旁的木条,思凛不知道要怎麼挨过接下来的惩处,他全身肌肉紧绷著,等待刑罚的降临。
  一杯饮料突兀地放到他嘴边。修格说:「加了葡萄糖,你整个下午都没喝水。」
  喝过了饮料,修格拿起预先准备的护具绑在思凛腰间,避免藤条误打到那里。
  当冰凉的液体抹上臀肉时,思凛瑟缩了一下,因为他知道,抹过乳液后接下来就是狂风暴雨。
  
  修格拿起藤条,神色冷酷,他将藤条试著在空气中挥舞,决定力道,他了解自己的臂力。
  稍一不慎,一鞭下去,就会皮开肉绽,那凛凛连三十鞭都挨不过,「咻咻咻咻」的破风声回响在空荡的室内,更增受罚者内心的恐惧。
  
  俢格扬起藤条,空气中一阵劲风划过,「啪」的一声,鲜红的鞭痕印在左半边白嫩的臀肉上,只有微微肿起半吋,然而思凛已经忍不住啜泣出声,俊美的五官疼得扭曲在一处。
  第二下藤条精准地落在第一下旁边,依然只打在左半部,相间不超过一厘米,肿起的白色伤痕迅速变红,思凛大口吸气以平缓疼痛,紧闭的唇边已经有咬破的血丝,而这不过是第二鞭。
  数秒过后,「啪!啪!啪!啪!啪!啪!」极有规则性的藤条抽肉声音响过。留下的印迹颜色加深,整齐平行并列在其他鞭痕之旁,伴随著思凛难耐的啜泣和泪水。
  俢格走过去,看著椅子上颤抖不停的情人,伸手帮他调整好保护腰部的护具,放正他受罚的姿势,扬高藤条,再度狠抽。
  藤条抽在不停颤动的雪白臀部上,因为受罚者的逃躲偏离目标,把之前的伤痕抽出血丝来,思凛痛得眼前发昏,终於惨叫出来。
  男人持鞭的手一紧,他拿起工具盒里备好的软木棍子,凑到思凛嘴边要他咬著,挥鞭再打。
  
  咻咻的响声错落有致的在室内响起,不急不徐,挥鞭者显然精熟於施加痛楚,每一鞭著肉后,必定静待数秒才再举起,不管椅子上的肉体如何翻腾扭曲挣扎,挥鞭者始终冷静等待著,任上一鞭的痛苦完全侵入承受者的每一吋肌肤,再果决得施打下一记。
  好像思凛并不是他爱恋到极点的情人一般。
  三十藤条打过,思凛的左臀已然见血,俢格皱起眉头,甩开藤条上沾染的血珠,这样下去不行。他打人痛极,完全不挣扎那不可能,放任思凛闪躲扭动,只会把皮肤提早打破,这般打法别说三百,一百都会把人疼死。
  俢格无奈找来软绳,硬是分开思凛的双脚,将脚踝固定在椅子两边。
  「哥…别…绑我……」疼得一塌糊涂的凛凛噙著泪水,对他哀求。
  俢格硬下心肠。「受罚可以躲吗?」说著又按下开关,让椅子上特制的粗大铁环将他的腰部紧紧箍死,如此一来,思凛别想再有任何挣动,只能趴在那里被动挨打了。
  「咻!啪!咻!啪!咻!啪!」三声藤条极快抽下,雪嫩的臀肉颤巍巍的,被抽落凹陷,飞快肿起,再次形成并列的三整道伤痕。思凛嘴里咬著木棍,臀后已经是剧痛火炙,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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