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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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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格闻言心中一恸,忍不住摸了摸他红潮色的脸颊,触手微湿,竟然有…泪。
  思凛还在说着胡话,重复只是说:「他…不爱我了。」
  「凛凛!」
  思凛听见他唤他,微微笑了一下,主动抱住他的身躯,说:「梦里真好,哥哥还在。」
  修格搂着他热烫的身躯,凝视一千多日子不曾仔细看过的面容,心里像被千万刀砍过,失去和得到似乎就在呼吸之间,偏偏他无能为力。
  僵直的身躯把半梦半睡的小家伙抱紧,修格低下头去,吻开了思凛的唇,思念和心痛一齐奔泄,可唇间的触感,还有掩不住的愤怒和苦味。
  
  这个孩子!这个倔强认死理只会硬撑的破孩子。
  坚韧又绝不肯屈服的心志,实在叫人痛恨,也让人欣赏喜爱。
  密闭的室内,床褥间紧紧相依的两人,修格拉开思凛的白色衬衫,狠狠发泄他的抛掷不掉的想念。
  
  思凛被吻了,意识不清的状态,他仰躺在床上任修格啃咬,啃噬的力道很大,如同要把他整个嚼食吞下一样的凶狠,修格含住他胸前的红珠,吮吸亲咂,那敏感的地方一下就被咬得发红,思凛一疼,颤抖地伸手去推。
  些微的推拒立刻惹恼修格,他将思凛翻过身来,在衣着完整的臀肉上重打两下,被打的人一片迷茫,吃痛问:「哥?」
  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倒是挺无辜,修格噙着笑:「我不能吻?」
  「没…」思凛小小声回道:「梦里也打人……」然后非常可怜的伸手去摸挨打的屁股。
  指节分明的双手放在臀上,思凛侧着身体,就要睡过去,修格不由得心中又有点恼,醉成这样,连打都不会醒,到底是灌了多少烈酒?这孩子酒量挺好,还是跟着自己时他有意陪着要思凛练出来的,结果不知节制,他那番训练等于白搭。
  
  于是伸手去解思凛的腰带,把他那条白色的长裤脱下,连着贴身的内裤也一并除了,醉着的人不适地躲开,修格在他耳边道:「凛凛,是哥啊。」
  思凛放松了身躯,手一搓红红的臀部,鼻息悠长,白晰匀长的身体便大喇喇地呈现在男人眼前,三年过去,思凛身上的肌肉线条变得饱满一些,显然是定期健身的结果,但给人的整体感觉依然是偏瘦,修格摸他小腹、胸膛以至肩牛寡安怀鲆坏阕溉饫础
  「太瘦了。」修格道,俯身亲吻他脸颊,思凛被他半压在身下,不满意地哼道:「唔!」
  「嫌我重?」修格调整姿势,改成侧躺在他身畔,去吻他的耳朵、肩线。思凛被密密吻着,感受到温暖的体温和亲昵,舒服地拥住这个梦中的人,一条腿便毫不客气地拢过来,竟是把修格当成了免费的好抱枕使用。
  修格失笑,表情是纵容的,即使他跨下欲念早动、有若火焚,可他今晚并没有要和思凛发生关系的打算。
  人醉倒着,什么都不知道,两人都还是分手状态,他绝不会在这状态下和凛凛上床,醒来后徒然使情形更复杂。
  修格咬牙,把思凛安入被子里,自己起来到浴室里冲了一大通冷水,然后带着冰冷的凉意回到床上,把入睡的思凛按住怀里抱紧,打算陪着这孩子睡一宿。
  然而这样诱惑的情况下如何睡得着,修格揉捏着思凛弹力十足的圆臀,对着那两瓣饱满弧形之间隐密的一点,深深藏匿的小小洞口,他持久盯视,眼里欲火熊熊,简直就是一头随时准备摄食的饿狮。
  良久之后,他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目光却更见灼热。他低首附到思凛耳边,狠笑道:「凛凛,这帐,我们以后算,嗯?」
  他怀里的思凛,不安的动了一下。
  「再难,你也得给我老实受着,知道了吗?」睡梦中,思凛哪知道他已经被郁积了三年怒火欲火的大老板盯上,依然好好睡着。
  修格不由长叹,替他把被子拢好,将白□裸的身躯抱紧,柔声道:「睡吧!哥在这陪你,嗯?」
  
  淡黄的金纹床组里,思凛被守护着,度过了一个宁静无波的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
今天覺得小小的虛榮心有得足
晉江編輯留訊息給我
說要商討簽約事宜
唉。。。我真想被編輯推耍г谑醉
這樣就會有更多人看到我的文章
可是。。。我寫文是寫玩的。。。又很忙
所以不會想那麼多啦 哈哈 我連qq都洠в
洠мk法加編輯  不然真想跟她說 謝謝你的賞識耶
超開心的說




☆、攻防2

  清晨时分
  
  修格打开了桃花心木的房门,然后回手将门阖上,走到灯光已暗的大客厅中。
  思观将大衣盖在身上,并没有去另外一间卧房休息,而是在沙发上和衣而睡。
  
  看着儿子睡着时还带着倦意的脸庞,修格替他把大衣再盖得紧些,自己走到房外的阳台,脚下的伦敦街道还未清醒,尚没有什么人烟。倚在阳台栏杆上,他从大衣口袋里取出烟盒,取了一支烟,引燃后冷静地吸起来。
  
  他望着天际刚刚破晓的曙色,神色冷凝,似在沉思着什么难事,一缕一缕的烟圈在空气中缭绕盘旋,这小小的一隅阳台,气氛无限沉重。
  
  一阵轻声脚步定在他身后,修格没有回头,道:「儿子,你醒了?」
  思观捶捶因为姿势不良、久卧酸痛的肩膀,嘎声道:「其实也没怎么睡熟,累死我了。」
  修格说:「观儿,辛苦你了。」接着拍拍身边的栏杆,道:「过来,我们聊聊。」
  思观装出苦瓜脸,「我又哪里做错事了?」
  「你主意又多又有效率,怎会出错?」
  「爸,你这样讲还真可怕。」思观凑过去,朝他伸手,「给我根烟。」
  修格把烟盒递过去,默默等着儿子将烟点燃,嘱咐道:「以后少给凛凛灌酒,他自以为酒量好,一喝就会过量。」
  「唉,他是心肝宝贝,我就不重要?我也是喝了不少。」
  「到这时候,若还要爸爸来管你这些琐事,可真是白养你了。」
  思观笑:「现在讲得很好听,以前干嘛打那么狠?」
  「这是对爸爸的埋怨?」
  「对。」思观把全身重量靠在老爸身上,似真似假的埋怨:「我那时候都觉得自己一定是街上捡的,你看我做啥都不顺眼,挑剔严苛。」
  「还不是把你养大了?」
  「嘿,身心受创得长大,我都快成没有童年的彼得潘,天天都梦想着自己有一天可以自由的展翅翱翔。」
  修格问:「那你觉得:现在自己可以飞翔了吗?」
  这个回答非常笃定,「可以,而且我飞得蛮好,挺自在的。遇到事情也不觉得害怕,因为比起遭遇的困难来说,爸爸的家法藤条更可怕。」
  修格一口气堵在胸口,微怒道:「说得什么话!」
  思观大笑几声,欠打的说:「爸爸要现在教训我,我可不帮你劝思凛回来。没有我居间协调,你家凛凛肯定头也不回就走了,那儿能乖乖躺在床上让你又亲又抱?」还叫「哥」呢!三年没听到了,听到后感觉如何?
  「你不劝,他就不会回来?」修格说:「或是你劝了,会让他改变心意?」
  「这……」
  修格严肃地望着他,「思观,我不会动他。」
  「阿凛……」
  「我看着他睡,一夜过去,如此而已。」
  「爸!」
  「我十分钟后走,你进去守着,不必告诉他我来过。」
  「为什么!」思观震惊,「阿凛明明心里念着你,他都先示弱了,爸爸为什么……」
  「打一通电话就叫示弱?意识不清的哀告就叫示弱?那等他醒过来了又会怎样?」修格冷冷一笑,「怕是拉下脸,客气两声,转头便走?」
  「不一定吧!」
  「哦?你比我了解他?」
  「不,」思观说服道:「我知道阿凛性子强,可他这几年一面都没见着你,还感情这样深,我在想,或许…或许他……」
  修格怅然,「或许会多犹豫个几分钟,或许会多道几次歉,但是依然昂首离去…然后……」然后,在背地里压抑思念。
  「爸,你不能先……?」
  修格果决道:「不行。除非他自己心甘情愿,清醒着来求我,明确表达他的感情,不然我不会理他。」
  「求?」思观愕然。
  「既然提了第一次分手,就会有第二次。我要他想清楚:什么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哪些东西可以舍弃,又有什么绝不愿放手,等他下定了决心,要嘛亲自跟我谈复合,否则不管他心里梦里如何哀求痛苦,我都当不知道!不会接受,更别提任何让步。」
  「爸?」
  「他要自由自在吗?好。任他天涯海角四散流浪,我不会有第二句话。」
  「爸!」思观气愤道:「你就不能有点气度?非要他低声下气?」
  「坦白自己的真实情感,怎会是低声下气?」
  「阿凛做不到的。」
  「思观,这件事情主导权在思凛身上,你应该也知道。」修格温柔的目光中,有掩不去的凛冽,「并非我不愿意主动伸手,而是一旦伸手,对他来说,就是压迫。」
  沉默,「难道这样看他硬撑?」
  「如果撑得住,就是还不够想念。我可以慢慢等!」
  「爸,阿凛心里这么念着你,你不感动?」
  修格笑,笑容里充满失而复得的喜悦,口气依然镇定。「我不感动会这样看着他睡?观儿,爸爸不是铁石心肠。」
  「你不是铁石心肠,只不过心比铁石再硬上几分。」
  修格不理会亲生儿子的评论,只道:「我要走了,你留下来。」
  「好歹见他一面。」
  「刚才已经见过。」修格微笑,想起昨儿后半夜时分凛凛迷蒙醒来,惊觉自己在他怀中那惶恐震惊手足无措的样子,委实可爱。
  「他醒了?」
  「没有。」
  思观无言以对。
  「最后两三个小时都在我怀里装石头人呢,动都不敢动,也难为他了。」修格压低声音轻笑,将嗓音只淡淡传入儿子耳畔,然后加大音量道:「跟思凛说,我没来过,不管他信不信,一口咬定这事就对了。」
  「爸,你心疼下人吧!」
  「心疼?」修格像想起什么小事般,在临走前又吩咐儿子,「以后不必故意告状,他犯错你不包庇,还主动告诉我?」
  「嘿嘿嘿!」思观干笑几声。
  「我现在绝不会揍他,你省了那份心思。」
  巴掌一拍下去,就成了最亲密的惩罚,代表着原谅和默许,也代表由我主动迫他回头!
  「阿凛以为你有新人了,他一定是谨守底限不敢打扰。」
  「我会处理。」
  「爸,」思观走到客厅,从随身的外套里取出一个信封,交给修格,「看看这个,你会明白我的考虑。」
  
  修格接过,随手拿着,踏步走出了旅馆的房间。
  
  ******
  
  思凛侧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身后的男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强壮温暖的臂弯由后方环绕过来,把他的手和上半身紧紧箍牢,熟悉的温暖似乎流窜过身体的每个角落,思凛闭着眼睛,感受男人的鼻息吹过他的头顶,发丝痒痒的,若有似无的古龙水和着男人体温,蒸散于空气中,让人万分怀念。
  思凛微微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触碰,他很怕惊醒修格,只是想要这样做的渴望实在太强烈使他完全无法抵挡--他轻轻伸出手,触摸修格搁在床面上的手掌,那双手还是和记忆中一样厚实健壮。
  思凛觑准了他两手之间的缝隙,然后把自己的手掌偷偷塞了进去,粗糙的结着茧的掌心覆盖着他。
  思凛看着看着,那两人双手交握的景象,不知不觉流下泪来。
  
  如果可以永远这样就好了,我不必去管生命中的任何事,只要静静的躺着,让这个人温暖我,一辈子也不离开。
  
  他醒来很久了,而修格依然睡着,思凛的脑海里乱七八糟的飞过各式各样的臆想,关于修格的出现、修格抱着他入睡的原因……,纵然有许多猜想从心中流过,但是他不愿意吵醒修格,也不愿意惊醒这场美梦。
  
  渐渐的,厚重的窗帘之后,天光开始一点一点明亮起来。思凛看着,心里却有点悲伤,身后的修格似乎是醒了,撑起身躯,他可以感觉到修格愣在那儿看了他很久,由高处俯瞰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最后化为一声短促的叹息。
  男人低下头来,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轻语道:「宝宝,你真不乖。」
  思凛心想:我哪里不乖了!不过喝了点酒嘛,还是被你儿子灌醉的!随即又觉得惆怅,这--已经不关你的事了!
  
  修格替他好好地盖了被子,躲在被窝中的他努力维持一样的姿势,他闭着眼睛,耳朵里听见修格套上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系上皮带时金属扣撞击的轻响,他不能睁眼,深怕修格发现他只在装睡。
  
  最后,他听见卡达卡达的脚步声,修格慢慢走开,思凛从眼帘之中,只看见了哥哥关门的背影。
  剎那间,他几乎有大喊留住他的冲动。
  
  门卡跶关上的那一瞬间,楚思凛重新回到现实世界。
  过往种种纷乱沓杂,他知道自己不能开口,一旦开口,就是全面投降,承认他不要原则不在乎监视控制,不介意管教和家法,只要修格能够回来。
  
  可是,修格愿意回来吗?他已经有了晓麒?爱他甚于爱我?
  那又为什么会来这儿?
  
  思凛心乱如麻,烦躁得要命。如果你每天晚上没有修格的大衣就睡不着,每天喝咖啡提神到快洗肾的地步,然后你事业一帆风顺还是不开心,一堆人追依然感到寂寞,你他×的真的会觉得原则什么都是狗屁!
  
  可是理智告诉你:原则怎么会是狗屁呢!思凛捏紧被单,气得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他越来越迷惘,自己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洠в蟹裾J我喜歡大叔
很憤慨的讀者啊
看下我給大家的作者回覆吧
例如說
易地而處
如果你是修格。。。前男友那樣離開
現在抱著你醉後說幾句還愛你的話
你會喜不自勝地立刻留下來掏心掏肺地說我們眩现惖脑拞
難道強勢的那一方洠в行摹!!K筒慌略偈艿絺
願意再接纳回頭的情人。得有多堅定的愛意啊
況且修格也知道他就算主動關懷
思凜洠牖貋淼臓顩r下也一定是掉頭就走的
那你們還要他怎麼做呢。。。
修格很愛思凜 但是絕非情拢
我說的很明白了
主動權在凜凜身上




☆、攻防3

  走出饭店的卧房,思凛抬头喵了一眼时钟,六点十分左右,大清晨的,一脸困顿倦容的齐思观先生正在餐桌前嗅闻松饼的香气,哈巴狗似的。
  
  「早。」已经梳洗整齐的思凛拉开椅子坐下,精神奕奕。
  「早,昨晚做了个好梦吗?喜上眉梢的样子。」思观意有所指。
  「好梦?」思凛一晃神之间,忽然忆起昨晚他好像在梦中抱住了一个很像修格的人,对他又撒娇又抱怨什么「哥哥不爱我」之类的话,不由得脸色瞬间大变。
  修格都听到了!
  思观拿刀切开淋了大把蜂蜜的松饼,坏笑:「你酒品可真够烂的,抱着我不放直喊哥。」
  「你!」思凛拿起银刀,怒盯着他。
  「幸好是对着我喊,要是我爸爸听见了,怕他误会你余情未了。」
  「昨天…是你?」他心下稍安,我说蠢话时抱着的人,是你?
  可是那感觉,不像啊 !
  思观一本正经的道:「是啊!我看你喊得可怜,一时舍不得,还抱着你睡了一夜呢!」说完放声大笑。
  楚思凛脸上青白一阵,最后的奢想破灭,他当然知道是谁抱着自己入睡,是谁的气息安抚他所有的不安。
  「阿凛,来,别生气,吃点水果松饼。」那个笑完的家伙很好心地推过另一盘完好无缺的热腾腾松饼,顺道替他倒上一杯牛奶。
  「你设计我!」思凛不为所动,质问。
  「当然,我没胆设计我老爸,只能朝你开刀。」
  「我…」思凛拿着银制刀具,笑着站起来,走到思观身畔,提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胁道:「你再说一次。」
  思观僵住,强笑道:「阿凛,有话好说。」
  「你这种损友有什么话好说!」
  「这…」思观知道阿凛不会刺他,可是有一把刀在脖子旁总不好玩啊!他非常无耻的大喊:「爸,爸!你快出来,阿凛要杀我!」
  思凛拿刀的手立刻一顿,不安道:「你爸…还在?可我明明听见……」
  思观要的就是这一刻闪神,立刻捏住他的手腕用力往桌上一喀,把餐刀甩飞出去,然后反客为主,把思凛的手扭到他背后压制,自己顺势站起,一脚踢在他膝盖上逼他跪倒在地,最后踩在思凛的小腿上,使他完全动弹不得。
  「齐思观你做什么?」思凛愕然,继之以愤怒。
  「嘘,阿凛,静下心来好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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