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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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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或看着越来越近的时戟,突然扭捏了起来。
  时戟走近,扫了眼他脚边的行李箱,没吭声。“……”
  邹或不自在的也看了眼自己的箱子,踌躇道:“那个,我没地方去了……”
  “……”时戟挑眉,没接话。
  邹或一看他挑眉,再不敢慢吞吞了,连忙说道:“以前,我妈没离开的时候,她会给我找补习班,但是今天她丢下我了,我也不能去她,”顿了下有些难以启齿的继续道:“她丈夫那个家。你可不可以收留我两个月……”
  时戟听完,皱了下眉道:“是什么让你有肆无恐的要求我?”
  “……”时或瞪大了眼,反应了一会儿才憋着个红脸,小声道:“不是要求,是请求……”
  “……”
  邹或看时戟不回应,就有些急切的拽上了他的手,可怜巴巴的道:“你看在,我陪你这两年的份儿上,可怜可怜我行不行?”
  过了几秒,时戟冷帮帮的道:“你跟我上来吧。”说完就抽回了自己的手。
  邹或闻言,心一下落地儿了,屁颠屁颠的拉起行李箱,跟在时戟身后走进了宿舍楼……


  8、收留 。。。

  当天下午,时戟并没去上课,而是跟邹或在宿舍大眼对小眼的坐了一下午。
  邹或有求于人,自然更本分老实了,一下午坐沙发上,连换个姿势都是悄无声息的……
  傍晚的时候,时戟给保镖打了电话,说让他们来接自己。
  电话挂断后,他看向周或道:“我想了……”
  邹或眨眨眼,不知道要怎么往下接话。“……”
  时戟翘着二郎腿,手指在腿上无规律的敲击着,神色淡淡地,说出的话带着些施舍的意味。“我收留你可以……”
  邹或闻言,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上翘了翘,刚想开口道谢,就被时戟的一个手势给制止了。
  时戟抬起的手,很快就收了回去,手指又在自己的腿上敲了起来,沉默了两秒钟继续道:“你现在的处境是,被生母抛弃,继父不会再继续资助你,而你又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
  “……嗯。”邹或有些拘谨的把手伸进了并拢的大腿间,缩了缩肩膀,那样子就好像要把脑袋缩身体里去……
  时戟看着他那样,有些不喜的皱了皱眉,命令道:“坐好!”
  时戟从小受他母亲的熏陶和教养,举止一项大方得体,最看不上眼的就是邹或这种小气有失体统的动作。
  邹或见他面色不善,下意识的坐正了,手也规矩的从腿间拿了出来。
  时戟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道:“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吗?”
  “哪句?”邹或有些茫然的问道。
  时戟挑了挑眉,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他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没有事情是一成不变的……”
  邹或对这话有点印象,但他记得最清楚的是时戟说这话时的神态,那种带着笃定似地暗示,让他听完不禁一愣,只是当时他并没往心里装,没想到后来竟真的出事了……不过,时戟这会儿提起这个,又是想暗示什么?想到这他看着时戟的眼神,困惑了起来。“记得……”
  时戟停止了敲击着的手指,胳膊肘拄上扶手,修长的五指随意的搭在腿上,神态透着些许慵懒。邹或原本紧张的情绪,也因为他这种状态得到了些许缓解。
  时戟沉默了几秒钟,颇是遗憾的道:“当时你就应该听进去我的话……”
  邹或傻了吧唧的点了点头,但很快就又想到,就算当时听了,也不见得就能改变什么,他这边心里还在胡思乱想,就听对面的时戟又道:“你现在的处境已经到了你之前那所谓的无路可走,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想法和规划吗?”
  邹或才十岁,倒是对未来有过期许,但那都是不切实际的想法,现在他连眼前的困境都不知道要怎么渡过,更别提以后的规划了,他现在的想法很现实,就是想怎么解决眼前面临的问题。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回了时戟。
  “我不知道以后怎么办,我妈可能是真的要抛下我了,她如果真抛下我,我就得辍学……”
  时戟:“也就是说,你现在最想解决的是上学的问题?”
  邹或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头,但随即又摇了下。说:“还有,我没地方去……”
  “我已经说会收留你了!”时戟冷声打断了邹或的话,这会儿,他突然发现跟孩子谈话是这么的难以沟通。
  时戟这话说得很生硬,弄得邹或一下子不敢言声了。“……”
  时戟被他磨得也不剩多少耐性了,于是,干脆也不绕弯子了,直接道:“以后我会资助你上学,但条件是……你以后要留在我身边帮我。”
  邹或想了下,有些费解,问道:“留在你身边做什么?”
  这时儿,时戟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对电话里的人吩咐了句让他们派个人上来后,就挂了。
  电话挂了后,时戟就站起来,对邹或道:“那是以后的事情,不过,那得看你能耐,如果你一无是处……”说到这顿住了。
  “……”
  很快,门就被敲响了。
  时戟让那人进来后,就吩咐他先提着邹或的那个箱子下去。
  人走后,时戟有条不紊的换了鞋,对蹲在地上系鞋带的邹或,突然说了句,“你真是拿不出手……”
  邹或当然听出了这话里的鄙夷,但却不明白时戟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觉得时戟的思维太奇怪,很让人费解……
  时戟换完鞋,踢了踢还在苦恼的邹或,催促道:“快点!”
  邹或闻言,麻利的系好,然后站起来跟着他身后出了宿舍。
  时家是H市的大家族,时戟他父亲时战曾经只是个商人之子,在最早期的那波留学潮的时候,也跟着出去镀了层金,回来后就接手家族生意,把本来只是地方性的小企业一步步做到了家省外,然后海外,那会儿也是刚好赶上改革开放的好政策,想不赚钱都难。而立之年,又娶了高官世家徐家的长孙女,从此事业更是顺风顺水,自此成了H市最年轻的新贵。
  时战这个人太猖狂,早些年得罪了不少人,难免有背地朝他儿子下黑手的。这也是早些年,时太太把时戟圈在家里的原因,直到后来,发现了时戟存在心理问题后,才不得不把儿子送学校去,当年时戟才六岁,到哪身后都是跟着保镖,可就算如此,他还是被人绑架了一回。
  那回绑票挺惊险的,最后还是时太太魄力了一回,把儿子救了出来。具体当时是怎么个情况,除了时戟,没人看见,那几个活腻歪了的绑匪是被时战给秘密处理的。
  从那之后,时太太就把时戟送进了部队,跟着她自家的那几个侄子,从里面被撸了层皮才出来。
  后来时太太又找了个退伍特种兵教导儿子,从刀到枪让他学了一遍。
  直到时戟初中,时太太才真正的放松对他的管教。但走到哪,身后还是跟着三个保镖。
  他们两人下楼来,时戟的保镖就已经把车门给打开了。
  邹或看着他们这阵势登时紧张了,主要是这三个人长的太魁梧,脸又太严肃,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有压力……
  时戟站定,瞅着站他身后,正瑟缩着小身板的邹或,示意了一下,让他先上车。
  邹或人小利索,很麻利的就钻进了车厢,然后紧贴着另一侧的车门坐了下去。
  时戟上了车,保镖就把车门关上了,有一个长的跟黑炭似地大块头上了他们这辆车,其他两人上了后面的一辆。
  时戟看了眼,贴在车门上的邹或,才对司机吩咐要去的地方。
  这一路,车上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安静的诡异。
  当车子使劲市中心的时候,偏巧还遇到了堵车……
  邹或性子还算沉稳,但他膀胱可沉稳不下去了,他憋了十几分钟,脸都被憋红了,最后实在顶不住了,才不得不对时戟,苦着脸道:“能让司机停下车吗?我憋不住了……”说着手就捂住了下身。
  时戟看了眼,他手捂住的位置,无语的扶了扶额,才对司机吩咐找个地方停车。
  车子停下的地方,刚巧有个麦当劳,邹或风风火火的下了车,一路小跑进了麦当劳的厕所……
  等邹或在上车的时候,时戟毫不掩饰的用嫌弃的目光看着他,突然道:“你最好别让我后悔……”
  邹或闻言,没敢言语。
  前边的司机和保镖闻言都不动声色的从后视镜里,瞅了眼邹或……
  邹或面上没敢言语,心里却跟着吊了起来,不过幸好时戟只说了这么一句……
  时戟把邹或带去了他自己的房子。
  自他初中后,时太太就给他在市里制了套房产,他一周总会过去住三四天,这处房是在闹市区,是早些年开发的别墅区,房子不是很新,但胜在环境安逸。
  车子沿着主干道一路驶进了一条幽静的小路,路两边种着淅淅沥沥的几排树木.行驶了大概一二分钟就在一处布满了爬山虎的院门口停了下来.
  司机按了两声喇叭,院门被人缓缓的推开了,随即两辆车一前一后的驶了进去。
  这回下车给时戟开车门的是司机。
  邹或在时戟下车的同时,就自己打开了车门下去了。
  邹或下车后打量了一下,这房子是两层的小别墅,院里有一条油柏路,剩下的都是草地,墙根重了一溜爬山虎,枝叶很茂盛,已经穿过围墙延伸到了外面。
  时戟看了眼原地傻站着的邹或,沉着脸走了过去,然后一把扣住了他的颈项,往屋内拖了去。
  司机跟在他们身后把邹或的行李放进了玄关,就走了。
  时戟直把邹或拖进了客厅才松开手,嫌弃的看了眼邹或身上的校服,对佣人道:“把他从头到脚给我洗干净了,然后叫瞿然送些衣服过来。”说完转身就要走,走了一步想起了什么就又回头道:“给他准备间房间。”说完就径直出了门。
  留下佣人和邹或大眼瞪小眼……
  没一会儿,两人就听见了院里传来的汽车驶出去的声音。
  那佣人是个四十多的妇女,面相严肃,她多看了邹或几眼,才道:“你还是少爷带回来的第一个……人。”其实她想说朋友,可怎么看眼前这款也不像时戟会交的……
  邹或笑了笑,勾着的嘴角旁,酒窝显露了出来。道:“阿姨您好,我叫邹或。”
  脸上张着酒窝的人,总是能很容易的让人产生好感,这个佣人拍了拍他的头,严肃的脸上,多了抹柔和,说了几句话,就带邹或去楼上洗澡了。
  邹或也十岁了,自然不会让人给他洗。
  那妇人也没强求,给他放好水,说了声去给他准备房间就撤了。
  邹或从来没在这么大的浴缸里泡过澡,他把浴缸一旁柜子里摆放着的瓶瓶罐罐都摸了一遍才老实的窝进水里。
  直到泡的浑身的皮糙了才拿起喷头草草冲了冲,迈出了浴缸,然后裹上浴巾出了浴室。
  那佣人见他洗好了就说,房间已经给他收拾好了,还有他行李里的衣服也都给他挂橱里了。
  邹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道了谢,然后问那佣人,时戟去哪了?
  那佣人说时戟应该是回时家主宅去了,临走前,嘱咐邹或,说有什么需要去楼下找她。
  邹或闻言,又是客气的道了声谢。
  当晚,邹或吃的很饱,因为伙食很好,更因为餐桌上只有他一个人……
  翌日,那个叫瞿然的来了,她那染着艳红指甲的手指在邹或脸上掐了掐,酥了吧唧的道:“这是时少从哪捡到的小家伙,啧啧,真漂亮!”
  “……”邹或勉强笑了下,没说话。
  佣人见他不说话,就在一旁告诉他,瞿然是被请来给他量尺寸的。
  邹或闻言,客气的打了声招呼,他不喜欢这个叫瞿然的女人,不是因为她逗弄自己,而是因为这个女人身上所散发的轻浮劲儿跟邹艺曾经在百乐上班的时候如出一辙。
  ……
  晚上,时戟回来了。
  邹或吃饭时候的举止明显比昨晚拘谨了不少,食量也少了。
  时戟吃饭的时候,很有规矩,嘴里有东西的时候从来都不说话,举止更是透着一股优雅,这都是时太太手把手教养的。
  邹或平时都是连吃带拨拉的往嘴里送,这会儿见时戟这么慢条斯理,哪还好意思大口吃喝。那口小的都恨不得一个米粒一个米粒的嚼了……
  就这样,时戟还总是满眼嫌弃的瞅着他皱眉。
  邹或被他看得压力很大……
  好不容易吃完饭。
  时戟拿过湿巾擦了擦手,道:“我会给你找个礼仪老师,这一个暑假,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把这个给我学好了!”
  “……”


  9、教养 。。。

  时戟这话说完的第二天,就从主宅派了个曾经从事过礼仪教养工作的人来。
  时太太自己建了一个慈善机构,平时也是不得空的,这个女人是时太太生活上的助理,叫于笑。她每周只能抽出几个小时过来教导邹或。
  幸好邹或还只是个小男孩,很多毛病虽不好,但还算好扳。只是一个人的气质却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这种内在的东西,只能循序渐进的靠日常作息,还有文化熏陶,环境的影响来改善。
  时戟跟她说了,最紧要的是先把邹或用餐时的举止还有站坐时的姿势扳规矩了,其他的可以慢慢来。
  于笑还算是个比较和善的人,也可能是看时戟的面子,才对邹或温和。
  第一节课时,于笑吩咐厨房准备了一锅汤。
  两人守着这一锅汤,喝了两小时,大多都是于笑示范,邹或喝,其间光卫生间,他就去了三回,到最后肚子都被撑鼓了,实在是不行了,于笑才喊停。
  之后两人挪到客厅,于笑又给他播放了一盘关于礼仪教养的光盘。
  邹或看得头脑发胀,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人干嘛要活的这么累……
  光盘放完,于笑问他,看后有什么感想?
  邹或看着她,苦着张脸道:“什么都没有……”
  于笑叹了口气,只得跟他讲起了礼仪的起源,这些起源都配着一下小故事,邹或听得倒是挺有兴味。
  于笑离开前,嘱咐他,自己平时注意克制一些,习惯就好了。
  邹或笑着送她走了后,回屋就把自己摔床上了,他摸着自己僵直的后背,还有鼓胀的肚子,一脸的疲惫和难受。
  他心里原本对时戟收留他并许诺资助他的那点感激之情,已经在这几个小时候里,磨去一大半了……
  晚上,时戟问他,学的如何了。
  邹或老实交代了,说,喝了俩小时的汤,看了一小时的光盘,又听于笑讲了一个多小时的故事……
  时戟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恶寒了起来,道:“就只让她给你讲讲该注意的事项,不用跟她学的太细,她是女人,我可不想你跟她学成了不男不女的样儿。”
  邹或被那句不男不女给噎着了,小脸登时被憋红了。
  时戟又道:“以后,我教你。”
  邹或一听这话,差点跪下求时戟……别教他!
  时太太那边自然知道儿子领回了个孩子,邹或去的那天,时戟就回家跟他妈交代了,时太太以为儿子只想在身边养个玩意儿做伴儿,就没说什么。
  时太太就着一个儿子,自然是疼到了心尖,时戟一跟她说完,她就找人去查邹或的底细了,这一查不要紧,竟真查出了东西……
  她召回了时戟,直接就把话挑明了,问他把这么个野种养身边是想干什么?
  时戟本就没想瞒着时太太,只是这种有辱他母亲脸面的事情,他也不好主动提,时太太会去查邹或,是在他预料之中的。
  他就对时太太实话实说了,“这孩子让我比较舒服,跟他在一起,我没有什么抵触情绪,除了大哥,您还有父亲,其他的人我都得需要忍耐……我想让他以后都陪着我……”
  时太太一听这话,心就跟着酸了起来,时戟的病,跟遗传也有些关系,她的母亲就是有轻微的精神病……时太太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问道:“戟儿,妈妈给你找的那些女孩,真的没办法吗?”
  时戟抚着额头,没说话,他不想跟她讨论这话题。
  时太太知道他的意思,也没继续问,而是回忆起了好多年的事情……
  邹艺曾经是时战的生活秘书,后来靠着脸蛋和身段爬上了时战的床,这种事情,时太太自然知道,她觉得男人有几个女人是正常的事情,只要不闹的太过火,她都不会干预时战的私生活,只是邹艺当时魔障了,竟想靠着孩子扶正……
  最后也只不过落得了个去酒吧当陪酒的结局。
  时战知道邹或的存在,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竟一直都没认回来。
  其实要是认回来,时太太也不会太反驳,毕竟是时家的孩子,落在外面,让人知道了,她也跟着丢人,可时战不提,她当然也不会主动去劝。
  时战早些年留学的时候,也曾搞大了一姑娘的肚子,这女的被时家打发了,只留下了孩子。徐家和世家通亲后,那孩子就被送到了A市,每年也只是过节才来H市住几天。
  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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