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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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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钺见状,问他,吃饱了?
  邹或点头,嗯。
  他这样,时钺自然也不好继续再吃,所以也搁了筷子,说自己也吃好了。
  邹或一听完他的话,就招手把侍者叫来了,说结账。
  时钺压下了他的手,把自己的卡递了过去,神色难得认真了一回,道:“这个不要跟我抢!”
  “……”邹或只得又把钱包放回了包里。
  结完帐,邹或又歉意了一番,说下次请时钺。
  时钺没拒绝,只道:“希望下次别再吃的这么急慌慌了!”
  邹或尴尬的应了。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拿起了包背好,说去下卫生间,并且让时钺自己去忙,不用跟他一起等人了。
  这话里潜含的暗示在明显不过,是让时钺赶紧离开!
  时钺自然听的明白,他是个成年男人,就算看透了邹或的小心思,也不会太过计较,毕竟年龄摆在那了,该包容都会尽量包容,他起身,道:“我朋友的画展会持续到下周,这期间如果想来打电话给我,我陪你。”
  “好。”
  两人就在餐厅里分开了,邹或去了卫生间,把新买的手机关机,藏进了包里最隐藏的一个兜,然后理了理衣服才从卫生间出来。
  又过了会儿,司机打电话过来说到了,邹或才走出餐厅。 他一上车,就问司机,时戟什么时候回来的。
  司机回说,十一点多回来的。
  邹或听完,盘算了下,距时戟回来到给他打电话,之间大概有不到半个小时,这段时间足以可以透过追踪器查到他的位置,也就是说,时戟或许是追踪完他的位置,才拨的这通电话,想到这,他吁了口气,好在那会儿没撒谎……
  车子大概形式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别院,下车后,邹或问佣人时戟呢。
  还不待佣人回话,秦姨就指了指楼上,说,“上面呢,身体不舒服。”说着把盛了粥碗和菜碟的托盘交给了邹或,嘱咐道:“一会儿上去,他要是发脾气别顶,顺着他点。”
  邹或接过,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邹或走进卧室,把包搁到了沙发上才走近床畔。
  时戟躺在床上,闭着眼,看不出是否睡着。
  邹或轻手轻脚的把托盘搁到了床头柜上,弯着腰凑近了时戟,轻声问道:“吃点东西吗?”
  时戟闻声撩开了眼皮,抬手握住了邹或的手,“坐。”
  邹或依言坐在了床上,问时戟,“哪里不舒服。”
  时戟坐了起来,往后背垫了个靠枕,没什么精神道:“只是有些头疼。”
  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时戟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明显弱了下来,就连说话的语气,看人时的眼神,也都受影响,没以前那样盛气凌人了,面对这样的时戟,邹或顿觉压力锐减,精神也相对的放松了,问:“秦姨熬了粥,要喝点吗?”
  时戟“嗯”了声,放开了一直攥着邹或的手。
  邹或端起托盘里的粥碗,用勺子搅了搅,吹了吹,舀了勺喂给了时戟。
  时戟很理所当然的张嘴喝了,之后还指使邹或夹一些小菜给他吃。
  一碗喝净,邹或问他,“还要续碗吗?”
  时戟摇头,说,“给我倒杯水。”
  邹或把碗放回托盘后,起身去给时戟倒了杯温水来。
  时戟接过,喝了两口就又递还给了邹或。
  邹或把杯子搁到了一边的床头柜上,然后端起托盘,打算送楼下去。
  时戟阻止了他,说,“放一旁,让佣人上来端,你过来陪我睡会儿。”
  邹或把托盘放到了离床稍微有些距离的茶几上后,道:“我洗个澡换身衣服。”
  “不用。”时戟说着拍了拍身侧床位。
  邹或迟疑了一下,才爬上床。
  时戟等他躺好,就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腰。
  邹或被他搂着有些不得劲儿,挣了下,没成想时戟反倒搂得更紧了。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房间里很安静,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在这种封闭的环境下,心跳声显得格外强劲有力,渐渐地,两人的心跳频率达到了一致,当神经习惯这种频率后,它就开始起到了催眠的作用……
  这一觉,两人直睡到傍晚才醒,时戟率先醒的,他醒来后,手就钻进了邹或的衣服里,来回的抚摸揉捏,嘴也在邹或的耳畔颈侧不断的舔舐啃咬。
  邹或睡上了瘾,不管时戟怎么弄他,他都不睁眼,后来被弄得有感觉了,才哼出几声,但依旧不动地儿,整个过程都处于被动,以一个享受者的姿态任由时戟抱着他的大腿抽插,其间除了被时戟弄得不舒服的时候出了些声外,其他时候都跟装死似的。
  完事后,他睁眼瞄了下时戟,翻了个身,含糊的抱怨了句,“好累……”
  时戟把套子扔掉,呼吸还有些喘,听了邹或这话,忍不住伸手拍打了下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啪……”
  邹或吓了一跳,抬起脖子怒瞪时戟,“你干嘛?”
  时戟“啪”的又是一巴掌,明显这一觉和这一炮又让他恢复了精神,神色哪还有先前那一丁点病弱的摸样……
  邹或的屁股蛋上被拍的都红了,他只觉得火燎燎的疼,还不待说什么,时戟“啪啪”又是两下。
  邹或被打急眼了,抬手就照着时戟的肩膀推搡了一下子,怒道:“你还没完了!用完了就动手,你还真是好样的!”
  时戟扣住他的胳膊,一使劲儿就把人按回了枕头里,另一只手覆在邹或才被打过的地方,轻缓的揉了揉,没好气道:“你连动一下都没动一下,还好意思说累!真是把你养废了!”
  邹或“哼”了声,还想反驳,谁知刚张嘴就被时戟给堵住了……
  时戟的舌头一阵乱扫,之后一吸,就把邹或的舌头吸进了自己嘴里。
  邹或的舌根被时戟吸的一阵生疼,“呜呜”的叫唤了好几声,时戟才放松力道,最后他整个嘴被啃咬的发麻了,时戟才放开他。
  时戟的嘴离开后,还伸手亲自抹掉了他唇上的水渍。
  邹或气喘吁吁的躺在原地儿,好一会儿才恢复到自然的呼吸频率,这期间,时戟一直坐他身畔,看着他,抚摸着他后背。
  邹或睡了这一下午,再加上刚做完,精神和身体都有些倦怠,也没什么心思一直计较时戟打他这举动,又过了会儿,就心平气和了,问道:“你上次走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时戟拉过被子盖到了两人身上,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邹或的后背,道:“A市那边已经差不多了,最近这一年,我会慢慢撤回H市。”
  邹或听了,面上虽没什么反应,可心里却并不高兴,时戟在A市,他在H市,天高皇帝远的,他当然更自由。可一旦时戟回来,便再不能像现在这样自在了……
  两人一起这么多年,邹或什么心思,时戟不费劲儿就能猜着。
  或许是气氛太好,让他不想弄僵,也或许是,他其实并在意,亦或许是,
  两点都有,不管心思是如何复杂,总归,他并没挑明……
  ……
 


  70、忌讳

  两人又在床上磨蹭了会儿才起。
  邹或洗了个澡,才跟时戟一起下楼吃饭。
  秦姨一见时戟,就问他还有不舒服吗?
  时戟摇摇头,说好多了。
  秦姨听了,神情上才随之卸下担忧,不过免不得嘱咐了几句让时戟自己注意身体之类的话。
  吃完饭,时戟出去逗弄了会儿凯撒,期间,秦姨特地出来找了他。
  时戟边给凯撒喂食边问秦姨,有什么事?
  秦姨神色有些踌躇,一副想说却又有些为难的模样,过了几秒,才脱口道:“少爷,您一个人在A市,身边也没个人,我过去照顾您吧?”
  时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说:“不用,这不能换人,您照顾邹或,我放心!”
  秦姨听完,眼里出现了一抹复杂的神色,张张嘴,想说什么,不过直到临出车库,也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这事邹或并不知情,他出来找时戟时,正巧撞见秦姨神色忧愁的往主屋走来,他脚下慢了半拍,对迎面而来的秦姨问道:“您这是怎么了?”
  秦姨收敛了神情,说:“没事,少爷在车库喂凯撒呢,你去吧!”说着就从邹或身边走了过去。
  邹或回头看了她一眼,才又往车库走去。
  时戟喂完凯撒,把手套摘下扔到了一旁,回身对一直站在车库外的邹或招了招手。
  邹或走了进来,但并没靠近,而是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停了下来。
  凯撒一见邹或便立起前爪虎视眈眈的瞪向了他。
  时戟见它这德行,就踢了它前腿一脚,喝道:“老实点!”
  凯撒被踢得老实了,晃晃脑袋,把呲着牙收了回去。
  邹或见状,嘲弄似的哼了声,骂了句,“傻狗!”
  时戟听见后,没说什么。
  邹或把视线又转到了时戟身上,状似随意道:“刚怎么看秦姨神色不对,你说什么了?”
  时戟又用脚踢了下凯撒,直逗弄的它炸起了毛,才罢休,回身边外走边道:“没什么,主宅那边的事情,走,进屋吧!”
  邹或听了,虽有些心存怀疑,但时戟的态度明显是不想谈,那他也就不好再继续往下问,于是点头应道:“嗯。”
  这晚,直到了深夜,邹或才觉出困,他把电脑屏幕一扣,随手搁到了床下的地毯上,对一旁倚靠着床头看书的时戟,道:“我睡了,你也早点睡。”
  时戟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书里,听了这话,只是随口应付似的“嗯”了声。
  邹或也没什么心思管他到底什么时候睡,刚那句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他说的都不上心,自然也不在意听的人不上心。
  前晚,时戟几点睡的,邹或不清楚,次日清早,时戟何时醒的,他倒是知道。
  一大早晨,他还迷迷糊糊的就被时戟压着做了一通,做完,时戟把人抱进了浴室,里外清洗后,也没带套,就着水的润滑就又戳了进去。
  那种毫无隔阂,密不可分的包裹感让时戟顿时舒服的打了个颤栗。“唔……”
  最近几次因为省事,两人都是戴的套,这一突然不戴,和何止时戟激动,就连邹或都很有感觉,尤其是刚开始戳进去的这整个过程,括约肌由松到紧,直肠被慢慢捅开,肠壁被轻轻摩擦,这都让邹或感受到了愉悦。
  时戟戳到底后,又全部拔出,然后慢慢顶进,这一动作连续尝试了好几次,直到快感减退才停……
  他勾起邹或的下巴,轻咬,问:“舒服吗?”
  邹或眯着眼,表情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淫荡情迷,舔了下嘴唇,哼道:“嗯……继续……”
  时戟架起他的腰,让下使劲儿一按,邹或顿时叫出了声,“啊……”
  时戟的喘息声也开始见大,之后便不再刻意节制……
  浴室里很快就布满了热气,两人的喘息声已经大到盖过了雨洒声……
  ……
  做完,邹或穿上浴袍,又窝回了床上,时戟换了身一副从衣帽间走了出来,把他从床上抱到了地上,道:“赶快去换衣服,下楼,一起吃早饭。”
  邹或跟没骨头似站着,嘟囔道:“我累,再躺会儿。”
  时戟把手插进裤兜,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邹或最后还是乖乖的去换了身衣服,跟着时戟下了楼。
  吃完早饭,时戟就回了主宅,邹或以为时戟怎么也会吃完午饭再回来,谁知才十点多,时戟就满脸阴沉的回来了。
  邹或看他脸色不好,便知趣的没言声,不只他,甚至连秦姨都没往时戟跟前凑。
  时戟一回来就上楼把自己关进了书房,直到中午都没出来。
  吃饭前,秦姨让邹或上去叫时戟下来吃饭。
  邹或听了并没动地儿,而是打发一个佣人上去了。
  秦姨叹了口气,也拿他没办法,没一会儿,佣人下来了,说,敲了书房的门,但时戟并没回应。
  秦姨听完面露忧色,最后自己亲自上去了趟,过了几分钟,再下来,脸上的担忧之色不仅丝毫没减,反倒又增了一分,无奈道:“不用等了,上餐吧!”
  邹或坐在餐桌前,瞅了秦姨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一吃完饭,他就闪了,然后一下午也都躲卧室里没出来。
  时戟是傍晚从书房书来的,他一出来就让司机备车,连句交代都没留就又出去了。
  邹或当时在卧室,没看到时戟的神色如何,只是听到铁门被拉开的声响,才跑窗边去看,正巧看到时戟上车离开。
  他在楼上又沉了会儿,直到晚饭前才下楼。
  吃饭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了秦姨,“时戟回A市了?”
  秦姨对邹或中午拒绝上楼劝时戟那事很有微词,所以这会儿听了邹或的话,只是语气冷淡的回了句,“不清楚!”
  “……”邹或识趣的没再开口。
  吃完饭,邹或在院子里溜达了会儿,才回楼上,就在他正寻思着是否有必要给时戟拨个电话询问一下的时候,院里的铁门恰巧响了,载着时戟的那辆车随即试驶进了别院。
  时戟从车里下来到进屋这期间,邹或一直透过玻璃观察他的神情,可惜天黑了,院里的灯也不够亮,并没能让他看清时戟的神情如何……
  他从窗边离开,钻进了浴室,故意泡了个澡,拖延了些时候才出来。
  邹或洗澡的这半天,时戟一直坐沙发里闭目养神,直到浴室的门锁响,他才睁开眼。
  邹或一出浴室,就和时戟那双锐利的眼睛对上了,被时戟这样看着,他心中不禁一紧,有些发虚的道:“怎么了?”
  “……”时戟没说话,只是慵懒的勾了勾手指。
  邹或收敛了心神,表情自然了些才走过去,直接坐到了时戟的腿上,像极了一只心思细腻的猫,乖巧的窝主人怀里,一声不响……
  邹或这举动取悦了时戟,他抚摸着邹或的大腿,表情也没先前那么沉了,他用鼻子在邹或的耳际轻轻嗅了起来。
  随着时戟这举动,周遭的空气,顿时升温了。
  邹或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有些痒,便躲开了,换了个姿势,主动搂上了他的脖子。
  人烦躁时,性爱能起到很好的纾解作用,时戟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
  做完,两人又洗了个澡,邹或见他神色正常了,才言声,“吃饭了吗?”
  时戟搂着他,似有似无的“嗯”了声。
  临睡前,邹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你什么时候回A市?”
  谁知这句话一下子不知道拨动了时戟的哪根弦,他脸色一下又沉了,侧头瞅着邹或,意有所指道:“怎么?我在,让你不方便了?”
  对于时戟的喜怒无常,这些年,邹或虽习以为常,但也挡不住厌烦,他尽力克制住不耐,和声和气的解释道:“哪有?明天周一,我上学,只是想问你,如果走的早,就请假陪你一天,如果你多待几天,那我就在另做打算。”
  “……”时戟的眼里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怀疑。
  时戟的猜忌并不是凭白无故,邹或确实是想早点让他走人,这样的心思,他一直都有,而时戟也都知道,只是平时懒得跟他计较。可今天他心情不好,虽被刚才那场性爱给纾解了不少,但并不是完全纾解!邹或那句话就跟个地雷似的,一下子就把仅剩的那点愠气给点着了……
  邹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时戟多争执,毕竟他的心思并没表现出来的这么坦荡,而且时戟明显就是个炸药包,一点就着!再者,惹火了容易,但那火力是否在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就说不好了,他暗自吁了口气,握住了时戟的手,道:“你要是明天不走,我就请假在家陪你?……”
  邹或一说完家这个字,自己都怔了,这是他第一次把这别院称做家!
  时戟原本没听出,是一见邹或神色不对,才察觉的,于是心里的火一下子小了,回握住了他的手,表情缓和了。
  邹或一点都不比时戟在这里生活的时间少,他原本只当这里是暂时的住处,但这一暂时就暂时了将近十年……他虽一直还保持着最初的想法,但内心深处,却被时间流逝所产生的副作用而麻痹,以至于衍生一种新的,对立的想法,这是一种漫长而复杂的心里变迁,看似矛盾,却又合理……
  时戟真正的家其实并不算这里,但是他从小都受周围人的影响,只把时夫人住的地方叫主宅,后来自己单住,也是称别院,但这会儿他听邹或称这里为家,心里突然也对这里升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归属感。
  突然心血来潮道:“这房子也很多年了,要不要重新整装一番?”
  邹或闻言,恢复了冷静,道:“没必要,你不常回来,我自己一个人住,什么样都无所谓!”反正也不见得再能住多久了!最后这半句,他没说出口。
  “好,那过过再弄……”
  因为这次口误,透露出了邹或深处的心声,于是之后,他就像心有忌讳似的,再没把这里称做过家,提起也只是称作别院,或者不做称呼,只说住的地方……
  他这种心里其实极其矛盾,内心深处渴望家,渴望有所归宿,但又忌讳,又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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