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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着阳光说爱你-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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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她男朋友当时住的医院旁边有个小公园,那里有一棵。那个男孩儿死后,按照家属意愿,骨灰没留,只有一小部分被清莲洒在那棵树下了。我想······等工作完了,那边天气也该暖了,等蓝花楹开了,我就回去帮她带点儿花回来。到时候我们三个人也算是又重聚了吧········”

  说话的时候欧阳伊脸上终于带了一点儿暖意,何柏挑了一下眉,叹气之后没有提出任何意义就扶着欧阳伊先离开了。(总觉得这个动作很像二爷)

  等回到医院,何柏依旧背对着那面大玻璃坐着,闲来无事,他想起了那个名叫蓝花楹的花,于是手机上网翻了一下,结果看到这样一条信息。

  蓝花楹,被子植物,双子叶植物纲,树高12至15米,喜温暖湿润,耐半阴,花期盛夏,花语:在绝望中等待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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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下午,医生在给箫诚做过全面检查后,说病人已经脱离危险,再观察一夜没问题的话就可以撤走仪器了,全家人听了自然为此松了一口气。

  之后,箫铭信因为公司还有很多事情,所以当天晚上他就带着田淼乘飞机离开了。而这样一来,箫诚身边就只剩下了张静文、王雪梅和何柏三个人了。

  话说这时候的张女士其实是有心想让何柏隔天跟着王雪梅回去,这么想倒是不是为了要分开两个孩子,她只是顾虑到何柏还要上学。但后来张女士想着儿子一刻没醒,何柏也不会安心,她也就把想好的话咽回去了。

  晚上,因为张王两位女士和李家夫人多年未见,再加上李女士刚刚失去女儿,所以两位老佛爷就都移驾李家陪李夫人去了。于是何柏一下子成了没人管的孩子,不过好在程田之前给他的那个包里有条挺厚实的毛毯,所以即便睡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小孩儿也没觉得多冷。

  隔天早上,何柏去买早饭回来,正坐在走廊吃着,忽然那边来了箫诚的主治医师,就见那个大夫带了三个医生几个护士在外间消过毒后便进了玻璃房子,一顿倒弄那些机器记录下数据之后就把那些插头端口全都从箫诚身上撤了下来。

  此时何柏早顾不得吃早饭了,他一直趴在玻璃上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那些人的一举一动。

  过了一会儿,主治医师从里面出来了就忍不住和何柏开玩笑“怎么,还怕我们施个法术把他那么个大活人变没了?”

  何柏听了呲呲牙却没笑,连续两天的疲惫让他的脸色很不好。主治医生是个厚道人,看他这样也没调侃他,反而换了一张温和的脸慢慢的把箫诚现在的状况一点儿一点儿的讲给他听。

  何柏虽然听得懵懵懂懂,但是最终听到大夫说箫诚没事儿他就忽然笑了,笑的傻傻的,看的边上的护士长都有些心疼,直说这年头有这样的兄弟真是不容易。

  上午九点,箫诚要换药,推车的小护士看着何柏站在玻璃床外就跟他说让他不要看,因为病人的伤口很吓人,可是这会儿何柏怎么会听她的,小孩儿咬着嘴唇摇摇头,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出于无奈,护士后来干脆拉了帘子,搞得何柏一个人在玻璃门外焦急不已。等人家都弄完出来了,小孩儿才看到那些纱布绷带都是带着大块血色的。

  “护士,他,他没事儿了吧?”

  “二度烧伤,面积很大,不过大部分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你不用担·······心·······”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里的时候护士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的惊讶,何柏看在眼里疑惑在心里,但顾着箫诚的病情他也没多想。

  又守了一天,到了晚上,医生查完房后,白天给箫诚换药的那个护士忽然凑过来坐在了何柏的身边,手里还拿着一份刚打包好的盒饭。

  “要吃么?”小护士笑嘻嘻的套着近乎。

  何柏抬起眼睛,摇了摇头。

  “我吃过了。”

  他本以为自己这么说完小护士就会离开了,可是没想到人家竟然起身站到了他的面前,指着他的戒指问道:“哎,问你个事儿呗,里面那个·······其实是你男朋友吧?白天我看到你们的戒指了,一样的哎!”

  因为问题突然,所以何柏不免被问得有些窘迫,小孩儿下意识的用手去捂那只戒指,可是动作还没成型,那个小护士就笑嘻嘻的问何柏“哎,你想不想进去看看他?”


(花花:先说一下,基督教的葬礼讲究的是无牵无挂安静祥和,甚至不留骨灰,葬礼上仪式简单朴素,家人是不可以大声哭的,李清莲原本该是一个故事,可是太伤感,花花那个时候太小,可以说是曾经没有办法写出来,现在又不想写出来了,不过可以告诉大家,这个女孩儿曾经并不是基督徒,但她男朋友是,等男孩儿离开了,这姑娘当时没有精神寄托,所以也算是怀念男友,才有了信仰。写这一张的时候,花花总是在想一幅画面,就是李清莲的男朋友走了以后,一个女孩站在蓝花楹之下的那种感觉,唔,一去不复返,转身隔断的唯有缘······蓝花楹大家可以找图片看看,很不一样就是了。还有啊,二爷的二度烧伤,不用说,肯定留疤,而且面积很大,不过介于他忠犬的性质,疤痕什么的,大家也当做帅气的标志吧!祈祷无错字,花花先撤了)

第六十八章 破晓

(上一章我补了点儿字,没看的要去看哦。)
  说进病房,当然不会是指当晚就进去,可何柏听了这句话确一个晚上都没睡安稳。只是主治医师一般不会让家属进入无菌病房,所以第二天一早,何柏耐不住心里的期待,最终给张静文打了电话,电话里他除了报告箫诚的情况,当然也委婉的和张女士说了一下想进病房看箫诚的意愿。

  要说张静文好歹活了五十几年,这点儿话要是都听出不出来那她也就不用在商界混了,但听出来归听出来了,张静文前思后想却还是决定装作没听懂,因为她昨晚其实都关照过医院那边了,所以现在,张女士就这么认死局的卖关子了。

  而这就导致挂掉电话之后的何小柏变得像条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拿着手机蔫巴巴的就歪在了走廊的椅子上。

  早饭没胃口,何柏也懒得下楼,洗过脸就窝在椅子上一味的盯着箫诚看。到了早上九点多,换药的两个护士推着小车刚要进消毒间就看到何柏像弃犬一样哀怨的看着她们,于是昨天晚的那个护士小姐便惊讶的问他。

  “哎?昨天我不是跟你说你可以进来看看的么!你怎么还在这儿干靠着呀!这都九点多了,你再不看病人,这里过了十点半可是不允许家属探病的!”

  何柏一听她这话就傻了,之后就见这姑娘雷厉风行的又找来一个护士,然后何柏就被带走换了一身跟手术服差不多的衣服。

  这期间那个护士一直在跟何柏讲着注意事项和进病房的整个流程。

  小孩儿见她神色严肃,所以只得像提线木偶一样乖乖听话,处处小心的跟着,虽然听得晕晕乎乎的,却也没敢多问,生怕问错了什么人家反悔就不让他进去。

  忙活了大概十五分钟,何柏终于被带进了消毒间。

  经过一顿灯照,当消毒间另一边的门被打开的时候,何柏傻乎乎的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进了病房,不想抬眼便看到了趴在病床上的箫诚。

  皮肉紧剧,后背大片暗褐色的焦痕,像是骤冷的岩浆堆积在皮肤上,有些地方的肌肉甚至已经变形,火舌从后背的一侧一直舔满整个右臂,到手肘停止。除此之外,手臂上还有一个长约三十厘米的缝合伤口,远远看去,箫诚就像是一个被扔进垃圾箱里的破布娃娃。

  此时护士正在给箫诚上药,看到何柏站在门口,其中一个就愣了一下,另一个则朝他招了招手,何柏飘魂一样的走过去,走到床边人还是傻的。

  忽然,他看到箫诚的眉睫在震动,之后那双眼慢慢睁开,皱眉,望向四周,视线划过一道弧线最终定格在自己的脸上。

  “宝······宝?”

  声音嘶哑,像是陈年的旧布被扯裂一样,可是何柏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忍不住开始哭,结果旁边的护士看到了,一个惊讶的赶紧去按铃叫医生,而另一个则赶忙对何柏说:“哎,你别哭啊!你哭什么啊!”

  何柏听了第一意识以为这里不能哭,所以赶紧往回忍,结果惨兮兮的不但没忍住还被呛到了,整个人唔哩唔哩哽咽的像猫一样。

  这时候得到通知的医生们走进来,看到箫诚醒了就赶紧给他一通检查,得知身体并无大碍又测了测反应,最后得出结论:意识清楚头脑清晰。

  何柏被挤到人群外围,这期间没有人注意他的存在也没有人过问什么。大家只是很有默契的匆匆记录,在写好病例后又匆匆离开。

  之后护士继续上药,箫诚却忽然伸手拉住了左侧的那一个。小护士诧异之下低下头,听了听箫诚的话,然后抬头对何柏说:“他说让你转过去,不让你看他换药。”

  何柏听了立马走到床边把头摇成拨浪鼓,随后他很快看到箫诚因为上药疼得肌肉纠结绷起,连额头都慢慢渗出一层细汗。小孩儿不知所措,扒着爪子在一边干着急,好在旁边的那个护士很贴心,她小心的拉着箫诚的左手把它慢慢的放进了何柏的手里,何柏努力的吸气,然后才敢缓缓的合拢手掌。

  粗糙的质感流过手心,带来最安稳的感觉。何柏试探着将自己的脸贴上去,然后眼泪在沉默中爆发。没一会儿温热的液体就打湿了二爷的掌心。

  二十分钟后,护士终于绑好的纱布,两个女孩儿推着药物车离开的时候,其中一个还很贴心的帮何柏把帘子拉上了。

  箫诚大概还在忍疼,灼痛过去,剩下就是漫长而生硬的疼痛。何柏想问他感觉怎么样,但又怕他说话会影响到他的呼吸。

  “哥······”何柏花着一张小脸努力抹眼泪,可是眼泪新旧交替,怎么抹都抹不干净,最后还是箫诚费力的抬起手揽住他的脖子把人拉近自己。

  “别哭了。”

  何柏点头,眼泪依旧。

  箫诚看得无奈,只好再用点儿力气把人再拉近一点儿,让他把头靠在自己左侧的肩膀上。

  何柏顺从箫诚手臂上的力量,让自己把头全埋进那个完好的肩膀,然后反手抱住箫诚完好的左手臂,继续唔哩唔哩的小声哭泣。

  恍然不觉,原来自己已经经历了三天的漫长等待,两天的忐忑惊心,然后先是隔着那面玻璃墙,看着那个人因为伤口感染高烧不退,看着他被医生下病危通知告知脏器衰竭,看着他慢慢的熬过危险期,之后再担心他会不会反复再度昏迷,担心他会不会醒来,担心他醒来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那种心焦简直熬得人难以忍受,可是现在,仅仅看到他睁开眼睛,自己就又觉得之前的种种都没那么难熬了。以前总听人说爱一个人等于是在自我犯贱,但现在看来,再卑贱的爱说到底也是爱,因为什么也挡不住这种来自心底的心甘情愿,所以,从现在起,换我来保护你,没有条件,没有底线,只要你要,不论我有没有,我就统统都给你。

(花花:人醒了,没有后遗症,就是会留疤。祈祷无错字。)
第六十九章 无奈的爱
 探病的时间很短,箫诚嗓子被烟熏伤了现在又不方便说话,所以后来剩下的时间这厮差不多都用来盯着看何柏了。

  小孩儿过了哭劲儿,被箫诚看的不好意思,两个人就开始以一个干嘎吧嘴(做口型)一个看懂了回答问题的诡异方式开始聊天。

  箫诚的问题不多,就两个,事故原因和人员伤亡。

  头一个问题还算好回答,何柏挑简要的把事故经过讲给了箫诚,但二一个问题他就不太知道怎么开口了。

  都死了是么?箫诚慢慢的对着口型。

  何柏看了连忙摇头,之后咬咬嘴唇,犹豫着给出了答案“活下来的·······还有欧阳依·····其他的,我昨天参加过葬礼了。”

  箫诚听了先是一阵错愕,连呼吸都快了几拍,但是很快他又平静了下来。

  何柏明白他大概是早就猜会有这样的结局,所以才会如此冷静,但细想起来,事故之下他的人能活下来,那就已经是万幸了,恩,是的,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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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十点半,外面的护士准时通过对话器通知屋子里的人探病时间结束了,何柏听见了赶紧站起身想要去拉帘子,结果被箫诚直接拉住。

  别理他。

  二爷身残眼不残,转着眼睛挑逗的毫不留情。

  “唔,哥·····你是还有事儿?”何柏转回头装傻,可惜话还没说一半脸就果断的红了。

  陪我。挑逗继续。


  “可是探病时间到了,我,我明天到点了就来不行么?”何柏扭捏。

  那你亲我。换条件了。

  “这,这你还病着呢!”何柏连更红了,心说这人真是!怎么才睁眼就,就这么那个啥呢!

  就一下。

  二爷的眼神瞬间软下来,缠绵的何柏觉得心都快跳出来。

  坑爹呀!话说他也没学过唇语,今天怎么就这么人品爆发,人家说什么他都看得懂呢!丫,丫丫的······不带这样的!小孩儿心中悲剧,你,你不能这么跟我撒娇啊!不然我肯定你说什么是什么了!

  两个人拉拉扯扯,最后的结果不用说,二爷肯定完胜,不过念着二爷的伤太重,何柏怕他呼吸不顺倒也没纵容他亲的太狼狈,只是这一吻亲的太焦灼,最后又结束的太过窘迫,因为箫诚刚想伸伸舌头外面就好死不死的蹦出了一个他得罪不起的声音。

  “小柏?你们在忙么?”

  六个字传进话筒,几步每个字都带着一丝笑意,可是大概这笑太不寻常,所以何柏听了,立刻就像电源跳闸一样推开箫诚站了起来,然后转身哗啦一声拉开帘子,脸上的红还都没退就急急忙忙的对着玻璃墙大声回答:“阿,阿姨,我们什么都没忙!”

  玻璃外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只剩下了张静文和一个小护士,护士的表情倒是可以忽略,不过张女士的表情就不能跳过不算了,因为她正在诡异的挑眉。

  何柏意识到自己这是不打自招,于是赶紧又手忙脚乱的解释:“我,我是说我们,不是,我是进来看病的!”

  哦·······张静文淡淡一笑,之后眉毛又挑高了一点儿。

  面对这样的表情,何柏彻底无语,明白解释已经没有意义,小孩儿最后也只能涨红着一张脸夹着尾巴从无菌病房逃了出来。

  看到何柏从病房出来了,张女士也没再揪什么尾巴,只是抬手递给他一张房卡,“你妈给你订了房间,你先回去歇着吧。”

  何柏看了,赶紧接过来,他知道依着张老佛爷的意思,这就是要自己先离开一阵子了,所以小孩儿不敢抗旨不尊,只得拿着那张房卡跪安退下。

  等何柏走没影了,张静文这才遣散那个小护士,之后母子四目相视,都说知子莫如母,但反过来,估计知母莫如子也该是个真理,所以沉默一阵子之后,二爷才困难的开口。

  “房间是您订的吧。”

  “哼,”张女士听了冷哼一声,撑着张脸不肯搭二爷的茬,只是嘴上硬气“死小子你倒是来精神了,你妈我又不是母夜叉,再怎么着他也跟着熬了好几天了,再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做事情也总是要顾着你王姨的面子的,要不然,那孩子要是病了,那不是打我的脸么!”

  张静文听着儿子的声音,嘴上不承认,可念着那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也还是很心疼的。只可惜这心疼劲儿还没凑足五秒钟,她就被儿子紧接着的一个口型给弄炸了。

  老婆婆。二爷虚微眯起眼睛。

  我问候你老箫家十八辈祖宗!张静文心里本来就有股火,这下可是全让这仨字给点着了,可是瞪了半天眼睛张女士就郁闷了,说白了,她就是点着了又能怎么样,那里面躺着的是自己的儿子,那是亲儿子呀!自己就是能炸了这家医院也不能母虎食子现在就进去撕了他。可是这样一来,她又多有不甘,因为这么一来一去,自己就等于是变向承认了何柏的身份!

  靠之!小兔崽,等你病好出来的,老娘要是不抽你一顿我就不姓张!

  张女士心里挠墙,一边叨念着自己活了大半辈子,偏偏这个年岁还要阴沟翻船,还栽得这么夸张,一边还很矛盾的做着打算,虚不啷当的犹豫着要不要就此放过这么一对小冤家。

  反复抬眼反复纠结,张女士眉间的疙瘩在将近十分钟内就没打开过,箫诚隔着玻璃看着已显苍老的母亲,心里蓦地涌上一种愧疚感,其实他不是不能理解母亲反对的原因,他也知道依着张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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