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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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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初被迫转过身,面向老班,灰溜溜地做好挨训准备。
不想竟然是表扬,“今天好几位老师对我说,你上课听得很认真,没跑神,也没找同桌讲话,很用功地看黑板。表现不错,要继续努力。”老班欣慰地拍拍谢初的肩膀。
谢初心想,他哪是听得认真,今天课上讲什么,他半个字都没听进去。那么发狠地盯黑板,不过躲着白翌宁罢了。

谢初叹口气,低头往外走,一只手突然从后面伸出来,砰地关紧教室门。
谢初吓了一跳,身体被人强制地转过来,抵到门上。
白翌宁双手抵门,把谢初堵在中间,脸上表情不仅冷,还冷得很难看。
谢初被白翌宁气势威慑,紧张地咽口口水:“对不起,白翌宁,昨天把你枕头弄脏,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动怒,我马上去给你买新枕头!”
白翌宁听得直皱眉头:“你在说什么?”
谢初一怔,问:“啊?你不是为这个生气?”
“当然不是。”白翌宁冷冷地说。
谢初困惑地看着白翌宁。
白翌宁盯着谢初,问:“为什么躲我?”
一听到“躲”字,谢初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他心虚地避开白翌宁视线,说:“没,我没躲你。”
白翌宁冷哼:“你以为我会信?我问你原因。”
连日来的委屈,苦闷,压抑悉数涌入谢初心中。谢初一咬牙,说:“是你说我恶心,我不躲远点,难道还去招惹你,被你骂第二遍第三遍?”
被崇拜的人认为“恶心”,谢初越想越难过,眼眶一红,差点掉出眼泪。
白翌宁沉默下来。
他慢慢地放开手,过了一会儿才说:“就为这个?”
“不然还有什么!”
谢初焦躁地推开白翌宁,开门冲出教室。
没走几步,再次被拉住。
不待谢初反应,白翌宁轻轻地伸出手,揉了揉谢初头发。
谢初愣住,顿时哑声。
白翌宁别过头,说:“那是句气话,你不必介意,我不会再对你说那种话。”
谢初呆立原地。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白翌宁这是在向他道歉?

白翌宁似乎觉得有点别扭,走到谢初前面,背对谢初说:“走吧。”
“走……去哪?”谢初怔怔地问。
“你想去哪?”
“我得去打篮球。”
“嗯。”白翌宁边走边说,“那去篮球场。”

那天放学后,篮球场的所有人都受到了极大惊吓般,不约而同地停止动作,如被定格的画面。
篮球场里走进来两个人。
一个人是谢初,还有一个人,是站在谢初身旁的,白翌宁。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谢初和白翌宁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然凑到一块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14号要外出 无法更
争取15号更新






第20章 追逐
谢初的思绪从往昔回到现实。
黑暗浸染天地,幽风飕飕刮过,凉意弥漫全身。
他的现实,就像寂灭的夜色一样,孤单而无望。他一个人面对现实,勉力支撑,却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而支撑。
只是为了活下去吗?
活着,总需要点理由。
谢初停下脚步,站在夜色里,暗自下定决心。

谢初回到宿舍,收拾好自己所有的东西,走出青竹会所,打车来到城区。
他抵达目的地,朝不远处的高楼走时,不期然想起一个人。

谢初陷入短暂的迟疑。
理性告诉谢初,那人,或许早已不介意他,甚至不愿意再被他打扰。而感性却劝诱谢初,说点什么吧,哪怕向那人道个别,也总好过无声无息的消失。

谢初站在楼底下,拨通了一个很久没打过的号码。
对方接通后,态度是预料之中的愤懑:“你搞什么鬼,这个点打电话过来?”
谢初平静地说:“阿开,诚哥睡了吗?”
“妈的,当然睡了!你要干嘛?”
谢初有些失落。这个时候,他其实想听听宗诚的声音。
既然听不到,也无法强求。
谢初淡淡地说:“阿开,请帮我转告诚哥,青竹那份工作,我不打算再继续做了,很感谢诚哥一直对我的照顾,请他多保重。”
阿开听出谢初语气里的决然,一顿,压着嗓子说:“你没出事吧,怎么突然说些怪声怪气的话?你别挂电话,我去叫诚哥。”
“别叫了,让他睡吧。”谢初轻轻一笑,挂断电话,避免阿开再打来,索性关机。

谢初走进楼中,坐电梯到二十三层,敲响白翌宁的房门。
如同高中二年级的那天,敲响白翌宁的房门。

谢初不知道白翌宁有没有睡,会不会来开门。他只知道他会一直等,等到白翌宁开门为止。
白翌宁很快就打开了房门。
他倚在门口,抬起的左手夹一根烟,垂在腿旁的右手里,拿着谢初离开时忘记带走的外套。

白翌宁看了看谢初,说:“你可以明天再来取外套。”
谢初勾起一丝笑,“我不是来拿外套的,我可以进去吗?”
白翌宁侧过身,让谢初走进房中。
谢初把旅行包放到地上,换上拖鞋。整个人的状态比几个小时前,似乎放松了很多。
“你的承诺还有效吧。”谢初说。
白翌宁没摸准谢初想做什么,抽着烟问:“什么承诺?”
“给我介绍工作的承诺。”谢初轻靠着墙,嘴角含笑,“你不久之前亲口说出,希望现在还没忘。”
白翌宁若有所思地审视谢初:“你想要什么样的工作?”
谢初仍然笑着:“我的要求只有两个,很简单,你肯定能做到。”走近抽烟的男人,黑色眼眸里火焰跳跃。
“第一个,在你身边。”
白翌宁一静,抖抖烟灰,说:“可以。”
“第二个,”谢初慢慢地说,“住你这里。”
这次,白翌宁静默的时间变长了。
他默默抽完烟,走到桌边,将烟按在烟灰缸里熄灭,用公事公办的态度说:“明早八点半我乘飞机去香港,你跟我过去。”
谢初亦用公事公办的态度回应:“好。”
“我这里只有一张床,如果你要睡我这儿,就睡沙发。”
“没问题。”
白翌宁不再理会谢初,转身推开卧室门,进房睡觉了。

这一晚,白翌宁睡得并不怎么好。
清醒的睡下,清醒的躺着,清醒的起床,时间似乎过去很久,一看表,却只有三个多小时而已。
天色暗淡,世界笼罩在湿冷雾气里。
白翌宁冲了个澡,走出房间,意外的发现沙发空着。
六点不到,谢初不知去了哪里。

白翌宁走到阳台上,沉默地抽着烟。
烟雾缠绕、飘散、消失。
身后响起开门声,脚步声,塑料袋子的摩擦声。片刻之后那些声响消失了,房间重归寂静,如同清晨的一场幻境。
白翌宁掐灭烟,在阳台上待了很久,直到重新传出声响,才转身回房。

谢初站在厨房里,正把煎好的鸡蛋放进盘中。他听见动静,笑着说:“这么早就起来了。”
白翌宁问:“你去哪了?”
“哦,我去买了点菜。”谢初把做好早餐端到桌上,放下卷起的衣袖,“我看你冰箱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你难道不在家吃饭吗。”
谢初说完,却没听到白翌宁回答。

谢初一怔,意识到自己说话越了界。他与白翌宁的关系已经疏远,关系疏远的人问出这种话,多少显得不合身份。谢初低头一笑,转移话题:“饭做好了,吃饭吧。”
白翌宁坐下来,修长手指夹起筷子。他吃饭时坐姿端直,动作很慢,每一口都咀嚼许久,才轻轻吞咽进去。看白翌宁吃饭,有一种时间被拉长的错觉。
谢初坐在桌对面,刚吃一口,放下筷子直皱眉。
“好咸啊,你别吃了,我重新做一份。”
白翌宁喝口水,说:“已经吃完了。”
谢初有些尴尬:“我好久没做饭了,竟然连盐都放不准,真不好意思。”
“无所谓。”白翌宁神色淡漠,一推椅子起身,“走吧,去机场。”

谢初漫无目的地趴在窗边。
眼前城市街道纵横,车水马龙,一栋栋钢筋铁骨的高楼从水泥地面拔出,互相挤压,把天空割裂成碎片。
房中几人仍在激烈讨论。
他们中午聚齐,在房中简单解决午饭,便摊满大叠资料展开讨论。时间从中午持续到晚上六点,却完全没有达成共识的迹象。
白翌宁置身其中,从头至尾,没说过一句话。
周遭吵闹不止,他头戴耳机,纹丝不动,静静地凝视眼前的电脑屏幕。

“真是的,讨论这么久,一点用都没有!”其中一个卷头发女孩伸个懒腰,“我去倒咖啡,你们谁要?”
除了白翌宁,其他人齐刷刷举手。
女孩俏皮地吐舌头:“翌宁还真是入定了呢。”她冲好咖啡,给每人递上一杯,走到谢初面前,笑着说:“你也来杯吧。”

谢初接过咖啡捧在手里:“多谢。”
女孩说:“别客气,我叫Linda,你呢?”
“谢初。”
“你是翌宁的朋友吗。”
谢初一顿,说:“为什么这样问?”
Linda捂嘴轻笑:“从没见翌宁带伙伴来过这里,蛮好奇的。”
谢初看向满桌人,“你们都是翌宁的朋友?”
“不是不是,”Linda摇头,“我们哪能当翌宁的朋友,我们是工作伙伴。”
“工作伙伴?”
“是呀,我们都是操盘手。换句话说,就是不给自己炒股,专帮别人炒股的人。”
谢初闻言,不由得一笑:“那翌宁肯定是个很厉害的操盘手。”
“对啊!你怎么猜到的?翌宁可是个天才呢。”
“他高中时数学总考满分,”谢初顺口说,“不管多复杂的数学题到他手里,都变成小菜一碟。”
“哎?!”Linda惊叫,“你跟翌宁竟然是高中同学!”

“Linda,”一个冷冰冰的嗓音响起,“你话太多了。”
Linda兴奋地跑到桌边:“翌宁,你出关啦?怎么样,有何高见?”
“被你吵死了。”白翌宁扔掉耳机。
“哎呀,大家都在吵,你怎么只怪我一个。”Linda委屈地撅嘴,“我跟你高中同学说几句话,你就凶我,我要是把他拐走,你岂不把我杀掉?”
白翌宁抬眼盯了Linda一眼。
Linda受惊地抖下肩膀,嗫嚅说:“好啦,我开玩笑的,你别这样子看我,好可怕。”
白翌宁收回视线,将耳机和笔记本收进包中。

谢初连忙跟到白翌宁身后。
“你这就走了?”Linda问。
“嗯,晚上还有事。”
“请稍等!”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喊,“你的意见是什么?”
“全部清仓。”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眼镜男犹豫地说:“这样做,会不会太绝了?”
“这是我的判断,至于你们怎么做,随意。”白翌宁淡漠地回答。

来香港后,白翌宁一直很忙,完全无法脱身返回T城。
谢初待在白翌宁身边,逐渐发现,白翌宁有两个身份。
一个身份是操盘手。这种状态下的白翌宁很纯粹——把自己隔绝于众人之外,待在房中,戴上耳机,盯着屏幕上的数据起伏,很长时间一动不动。Linda说白翌宁做操盘时“入定”,的确是精准的描述。
另一个身份,就远不那么纯粹了。
作为白家少爷,香港大片区域的黑帮势力都肯为他效力。他一句话,就能挑起一场血雨腥风的厮杀。
高中时,白翌宁很少提及自己的家庭,白翌宁一个人住,谢初甚至从没见过他父母。当时的谢初以为他和父母关系紧张,完全没想过,白翌宁竟在如此复杂的家庭环境里长大。
冰山一角,已是狰狞可怖。

夜晚,华灯初上。
彼岸夜总会豪车如云,体格彪悍的黑衣保镖站在外头,警戒地巡逻。
白翌宁走进彼岸的一间包厢,里头已有人在等待。那人看见白翌宁,连忙起身,一边走来一边友好地伸出右手。
那人举止得体衣着光鲜,谢初越瞧越面熟,突然想起,竟是电视里经常出现的一位政客。
政客注意到白翌宁后面还跟着人,脸色立刻紧绷。
谢初见状,低声说:“我出去等你。”

谢初走到包厢外,站了一会有些犯困,倚着墙打盹。
小丁走过来,递跟烟给谢初,“谢哥,抽根烟吧。”小丁二十出头,这次调过来给白翌宁开车,车技很好,人也很活泼。
谢初摇摇头:“我不抽烟。”
“啊,谢哥你不抽烟?”小丁有点惊讶,“我还没见过混我们这条道,不抽烟的!”
谢初心想,翌宁高中时也不抽烟的,那时的翌宁甚至很反感烟的气味。翌宁究竟什么时候开始抽烟,又因为什么,抽第一个根烟的呢。

小丁见谢初低眉敛目,神色柔和,大着胆子说:“谢哥,我想请教你一件事。”
“嗯,你说。”
小丁抓抓板寸:“你别见怪,这事儿不只我好奇,连我老大都挺好奇的。”
谢初疑惑:“你要问我什么?”
“谢哥,究竟怎么做,才能像你一样取得少爷信任啊?”
谢初嘴角一抽,缓缓地问:“小丁,你从哪看出我让他信任了?”
“这些天,你天天都在少爷身边,这可是绝没发生过的事。少爷到香港来,每次都一个人,就连少爷很宠的那个小情人都没带过。谢哥你就别谦虚了!教教我呗。”
谢初听得直冒汗。他想了想,说:“小丁,你真想知道原因?”
“想!”小丁用力点头,“我跟你学,以后老大就能更信任我了。”
“那你听好。”
“嗯!”
“四个字,”谢初一字一顿,“死、皮、赖、脸。”
“啊?”小丁张圆嘴吧。
“这四个字很有深意,”谢初拍拍小丁肩膀,“你好好琢磨,我去趟洗手间。”

谢初上完厕所,一边洗手一边想,在小丁看来,他和白翌宁关系很亲密,事实情况,却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虽然白翌宁默许他待在身边,虽然白翌宁会听他说话,也会回应他的话,但那堵透明的墙仍然横亘中间,坚不可摧。
甚至连一条裂缝都未破开。
谢初自嘲地笑了笑,关掉水龙头,眼睛不经意扫过镜子,另外一个男人落入视线。

男人走到谢初旁边的水台,俯身,不疾不徐洗手。
谢初觉得在哪见过这个男人。
年龄大约三十多岁,西装革履,五官俊朗,头发涂抹发蜡往后梳,精致沉稳。
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确实,是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谢初正要收回视线,男人忽然侧头,直视谢初。

谢初一怔,说:“不好意思。”转身欲走。
不想男人竟在背后轻轻开口:“你是谢初吧。”
谢初脚步定住,疑惑地说,“你认识我?”
“没想到在香港遇到你,”男人微微一笑,“我是翌宁的大哥,我叫白钧。”





第21章 暗界(一)
包厢里的景观活色生香。
一开始还装腔作势的政客,此刻衣衫敞露地半躺在沙发上,搂抱两个绝色美女,满脸荡色。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政客抚摸左侧女人娇嫩的脸颊,色迷迷说,“彼岸的女人果然勾人。”
白翌宁端坐不远处,神色冷漠,慢慢地抽着烟:“喜欢就好。”
政客又去揉右侧女人的屁股,“这两位可是彼岸的大小头牌,别说一晚上开价不菲,就算有钱,也未必能点得她们出台。白少爷你真是费心了。”
“彼此彼此。在香港,白家仰仗蔡法官之处颇多。”
“那是应该的,应该的。”蔡法官抱紧两个女人,“嘿嘿,小宝贝,让我来亲一口。”女人娇滴滴叫唤,扭头躲开。政客欲望勃发,喘出粗气,“好宝贝,别躲,就亲一口。”
白翌宁掐灭烟,起身:“我就不打扰蔡法官雅兴,先告辞了。”
“哎呦,这怎么好意思,”蔡法官故作客气,“两位美女都陪在我这儿,多不好意思。不然你也留下来,我们一块享受。”
白翌宁眼神里掠过丝厌恶,很快,又恢复成冰冷,“不必了,你玩得开心就好。保持联系。”
“哎,唔……联系。”蔡法官把头深深埋入女人雪白的胸脯。

白翌宁走出包厢,见小丁蹲在墙角,掰着手指头,嘴中念念有词。
“……死皮赖脸,”小丁喃喃自语,“谢哥让我琢磨,但这几个字到底有什么可琢磨啊?”他苦想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烦躁地抓抓板寸,抬眼看见白翌宁,迅速站直大喊:“少爷!”
白翌宁略一点头,说:“谢初呢。”
“谢哥去洗手间了。”小丁回答,突然拍下脑袋,“不对啊,谢哥去了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少爷你稍等,我去洗手间看看!”
小丁说着往洗手间跑去,过了一会,一个人走回来,不解地说:“少爷,没看到谢哥在洗手间里头,他手机也关机了没人接,要不我再去找找?”
白翌宁神色泛冷:“不用,回酒店。”
“啊,不等谢哥了吗?谢哥没给我打招呼说要去哪,应该就在这儿附近……”
小丁说着说着,忽地收声,白翌宁眼神里的寒意,令他不敢再说下去。

白翌宁说不用,小丁自己却放心不下。他送白翌宁回酒店后,叫上一帮弟兄,把香港城翻了个底朝天,竟没找到谢初半点影子。
谢初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丁怀疑谢初是不是被人绑架了,可如果绑架,这时候也该有电话过来了。
偏偏什么动静都没有,风平浪静,一切如常。

这边,白翌宁却要离开香港,返回T城了。
小丁把白翌宁送到机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少爷,谢哥他,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白翌宁表情很冷,隐隐掠过寒光。
小丁见状,乖觉地闭上嘴巴。

气流不平,飞机总是颠簸起伏。
白翌宁看了一阵杂志,被颠得头痛,合起杂志,戴着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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