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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的事 作者:汤包圆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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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的啦,真的弄上去就洗不掉了。你不喜欢?”
  姚言一阵失望,突然就觉得这只蝎子细看实在是粗糙了,经不起推敲。
  “无所谓。”他一面说着一面想起记忆里有那么一只同样出现在腰侧的黑色荆棘环,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纹身。位置更靠下,细节更精致,每一根刺都看起来那么锐利,却连柔软的舌头也伤不了。
  他自认对纹身这种东西没有什么偏好,但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确实……嗯,增色不少。
  比如Michelle,如果没有莫名其妙地跟风在皮肤上弄出一个图案,他会被吸引吗?
  不会。
  Michelle在他身下非常迎合,不多时就顺着他的抚弄媚叫连连。
  而姚言却逐渐觉得那本应该好听的声音有些吵。
  叫得过度了。他挑剔地想,真正撩人的声音应该如何呢?稍显迟钝,有些压抑的喘息,间或漏出一两声呻吟,就好像压不住了才从喉咙深处溢出来似的,在情动时迫不得已才用微哑的嗓音轻轻地叫他的名字:“姚言……姚言……”就算是连名带姓地叫也可以那么……那么……
  一股燥热在体内乱窜,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换来身下那人更大声的回应。
  声音入耳,他突然一惊,如同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想的是谁?身下的又是谁?
  这也太难看了。
  姚言低声咒骂了一句,离开Michelle的身体。
  “哎呀,不行了?”
  “只是证实了对你没胃口而已。”姚言纠正他。
  “是吗,我还以为你不举了。”Michelle笑眯眯地抬起一只胳膊支起下巴,目送他出去。
  门打开,赫然出现龚南程的脸。看他的表情,姚言就知道他不是刚刚才到,可这不值得惊诧。
  “追踪工作做得不错。”姚言倚着门框不咸不淡地说,“你是不是也要进去叙个旧?”
  “你知道我不是。”
  “我不知道是不是。”姚言一脸厌恶,“龚南程,我只知道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次:我不喜欢被偷窥。”
  
  “啊——!”
  “叫那么大声干嘛。”
  “痛啊!”
  “喂,是我切到手……”温小和无奈地举起一只手,手指上的红色液体蜿蜒而下,在手掌上顺着掌纹晕开。
  在厨房里切菜不小心切到手,其实……也还好吧。
  谢峣一脸的理所当然:“你不叫所以我才替你叫嘛。”
  “……这样啊。”
  “别以为你会笑我就不知道你疼,手给我!”谢峣一把扯过温小和的手,放水冲了一下,“疼吧,忍着跟我出去擦药。口子这么长,创可贴都没用了。”
  “好。”温小和微微笑着任谢峣把自己拉出厨房。
  谢峣翻出家常的药箱,一转眼看见那笑容,恨恨道:“还笑!”
  “觉得你可爱啊。”
  “少来!”
  “我是说真的。”温小和还是一副微笑的样子,“一般人都会觉得既然还会笑,那就代表不严重了。你这样很特别。”
  “是个人都知道疼。”谢峣白了他一眼,嘟哝着替他上药,“你们都是一个德行,一边忍着疼一边笑。看这么多次难道我还看不懂吗。”

  29
  
  “是个人都知道疼。”谢峣白了他一眼,嘟哝着替他上药,“你们都是一个德行,一边忍着疼一边笑。看这么多次难道我还看不懂吗。”
  “其实也没说不疼……只是不知道需不需要说。”
  “你呀!说这种话的时候真的跟他一样很讨厌……唉,我也疼啊,这儿……”谢峣指指自己的胸口,“疼得半死不活,可说了都没人信,比你还倒霉。”
  “相信这种事总是要随缘才好。我想总会有人真心相信的,然后……”温小和看着自己的手指,伤口已经涂好药水,正被纱布层层包裹至不见,“如果想要,就可以找到机会牢牢抓住不放手。”
  “那,你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你疼了,但我不够分量吧。珍贵的是那种不仅相信,还能做出点别的什么来的人,你说是不是?”
  “有人抢怎么办?”
  “人之常情,大概没有不会抢的,既然想要就抓住吧。”
  谢峣惊讶地抬起头,不太适应似的眨了眨眼睛:“很难想象你会这么说。”
  “我也很难想象你会这样。”温小和神色凝重的说。
  “我,我怎么样?”谢峣往后缩了缩,“你看什么看,不许看……是啊是啊我越想越觉得他太好了所以后悔了就算灭了他也不要让给别人这样不行啊!”他不管不顾地一气嚷嚷出来,震得空气凝结了至少一分钟。
  “我是说,就这么道小口子不需要用一整卷纱布来包。”温小和摇摇头,“包成这种形状,你以为演喜剧呢谢大夫。”
  “喜剧不是挺好嘛。”谢峣手忙脚乱地帮着把纱布一层层剥开,“我决定明天再去见他。帮我祈祷吧,当然我自己也要祈祷,明天是喜剧不是悲剧。”
  
  第二天,谢峣果然一反常态没有在下班时间回去。
  温小和在家里等了不算短的一段时间也没有见到他像前一天那样逃回,想来是进展得不错。
  然而就在他这么认为之后,一个来电推翻了他所有预想。
  打电话的人和电话号码他都很熟悉,但二者的结合却是他很难想象得出来的。
  “小和小和!”电话那头谢峣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知道今天我和谁开房了吗?你绝对想不到……哈,你一定猜不到……因为是你的总监啊!我也想不到真他妈的是喜剧……哈哈哈哈……”他笑得太厉害,温小和似乎都能听着声音想象出他笑到全身发抖的样子。“总之今晚我不回来了,明天晚上来找我吧。——一定要来哦!9点我在白夜等你!喂你——”
  通话戛然而止。
  温小和拿着发出忙音的电话,一时间难以从错愕的情绪中恢复。
  谢峣居然用姚言的手机打电话给他……
  他确实没想到姚言会去招惹谢峣,也不明白应该去见林纾辰的谢峣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同意和姚言开房间。
  姚言和谁厮混,他觉得如今自己没有立场操心,反而是谢峣刚刚在电话里笑得太过分了,这让他非常介意。
  那不是嘲讽或是别的什么恶意的笑,他觉得那是一种神经质的,让人不安的笑,仿佛笑过之后那人就会耗掉了所有力气倒地不起似的。
  现在一点点回忆起来,谢峣除了满脑子想着情人以外,亦旁敲侧击地打听过姚言的事,似乎对姚言有些在意的样子。但他以前只以为那是谢峣单纯地看那人不顺眼而已。
  现在,到底是怎么了呢?
  想不通。
  好像很多事都被打乱了,需要重新整理,而整理的要诀他却不知道。
  他毫不怀疑自己可以猜到姚言做大多数事的心态,但是他不懂谢峣的。
  于是他辗转难眠,睁着眼睛在黑暗中躺了一夜。
  
  温小和最近稍微有些抗拒高消费的地方。
  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让他有种微妙的感觉,觉得那些看起来很不错也很贵的地方一旦去了就意味着没什么好事。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好每次都不用他付账,否则,不能得到享受却付出金钱,真可算是凄凉。
  可谢峣偏偏就和他约在这样的地方见面——一家以GAY为服务对象的高级俱乐部,起因又偏偏是因为一件无论如何不能算是让人高兴的事——不仅不让人高兴反而惹得他失眠。
  这让温小和自从踏进那里开始,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更别说谢峣还提前给他叫了看起来就不便宜的酒,不知道最后账单会是多少钱。
  大概是因为他的表情过于明显,谢峣很快就注意到了。
  “别不高兴喝闷酒啦……”他拉着温小和的胳膊讨好似的摇晃,“我把你当朋友,不想你误会。先说清楚哦,我和你的总监没做什么,我只是有些事想找他确认。你也说过相信我的吧,”他认真地对上温小和的眼睛,“现在还能不能相信我?”
  “……相信。”虽然这么说了,但温小和依然弄不懂谢峣的心思,他只是……面对那样认真的眼睛说不出别的话而已。
  “这一点你真的要相信我。”谢峣这才松了口气,“老实说要真做了,那才想死呢。——不过,这也算帮顺便你扫雷了吧?那位姚先生,我早就说过他不怎么样的。上次他抱你抱得好紧,看我简直就像在看仇人,我还以为他多喜欢你呢……结果——”谢峣摊开手,“随随便便就上钩,脾气也不好。以后你不要太相信他,不然真的要哭了。”
  听到这里,温小和只得说:“你误会了。”
  “好,就算我误会了。”谢峣一脸摆明了不觉得自己有误会的表情,爽快地应和他。然后他将手边的钱包和手机推到温小和面前,“这都是他的东西,我拿来玩了一下。你反正都要上班的嘛,就找时间帮我还给他吧。我不想再跟他打交道了。”
  温小和认识那个手机,确实是姚言新换的,至于钱包,也是姚言一直用的那个。他拿起钱包来翻了翻,除了证件和几张银行卡,没有看见一张钞票。
  “昨天我把钱都拿出来留给他了。”谢峣一脸得意,“他看到以后应该气死了吧。”
  “可是,这样是偷……”
  “就是偷啊。”谢峣笃定道,“我摆明了就是偷他的,可他好意思报警吗?不知道是谁比较要面子。我可是不介意把昨晚的事说一遍的,但你一定没有兴趣听。好了,不说他了,来干一杯。就当是庆祝……庆祝什么呢?哎呀好麻烦,反正今天我请客,爱怎么喝就怎么喝。”
  温小和依言干了一杯,突然说:“虽然这么说有点多事,但我记得昨天你不是去见他的吧。”
  “啊,对啊。总之是有点意外,不过是意外的收获。后来想见的人我也见到了,所以才没办法回去找你嘛。”谢峣忸怩着双颊泛红,“不就是这样那样,你明白的,对吧?”
  “看来祈祷有效了。”
  “嗯,谢谢你帮我。总算是有点好事了。再敬你。”
  温小和没怎么拒绝就又喝了一杯。
  高消费的地方竟然意外地能听到好事,这种理由的确真可以干杯。
  然而几杯过后,不知道是高价酒太厉害还是他的这种小市民的身体太不厉害,总之他的胃受不住了,一阵阵地难受。
  谢峣火眼金睛,怎么可能把他的反应漏过,立刻扶着他去卫生间,让他先吐出来再说。
  但温小和从洗脸台转移到隔间,却捂着嘴扭捏着迟迟不肯吐。
  谢峣扶着他在一旁干着急,折腾了几次后才突然明白:“就你事多。这里又没人,谁看得见啊。”虽然这么说,但谢峣还是体贴地帮他把隔间的门关上了,但同时他自己也挤了进去。“好啦,我怕你站不稳一头栽进去闷死。”他如是解释。
  一切都准备好,温小和这才放心地吐出来。
  “胃不舒服就不要喝了。”谢峣一边架着他,一边费力地用纸巾帮他擦嘴,“看你这样就知道你晚上没吃饭。还有,我叫你喝你就喝,别这么听话啊……”
  “没事……好多了……我——”
  “嘘!”谢峣突然捂住温小和的嘴,对他使了个眼色。
  原来隔间外不知何时传来脚步声,以及“砰砰”的推门声,好像有人在挨个推隔间的门找什么似的。
  温小和不明白。他和谢峣又不是在做贼,现在就算直接出去也不会有问题,况且就算不出去,隔间的门也有上锁,为什么谢峣要这样?
  但很快他就不奇怪了,因为他听出外面的有说话声,很熟悉的说话声。
  一个声音说:“他们也不一定是在这里,也许一起从后门出去了。”
  很像是龚南程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说:“不可能。”
  毫无疑问是姚言的声音。
  温小和这才想起,这里是姚言很喜欢光顾的地方,那么自然同阶层的龚南程也不例外了。
  “我不想见他。”谢峣踮着脚,尽量小声贴着温小和耳语,“等一下再出去吧。”
  外面龚南程的声音还在继续:“姚言,不要再管他了。”
  “这是命令?你我是什么人?”姚言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客气。
  静默了很短暂的时间,龚南程说:“我这次是认真的。”
  “认真?玩了这么久你现在跟我说认真?你居然在订婚前跟我说你很认真?我告诉你,不仅晚了也非常可笑。”
  “晚了?你的意思是,到现在你还要说你喜欢喜欢上别人?”
  姚言说得斩钉截铁:“没错。”
  “是谁?”
  “对啊是谁?反正无论我说是谁你也不会承认。哼……有的人,逃避现实的功夫是一流的。”
  “如果你说温小和,确实不可能,我也不会承认。”
  “怎么,对你打击这么大吗?”
  “是,我觉得难过,你赢了。”龚南程的声音低沉了不少,“但是,姚言,你犯不着现在还拿他气我。这次闹了这么久也够了吧,你还是要继续报复我吗?”
  “你会难过?那可真是一场噩耗啊。可现在我有什么必要报复你?我是真的喜欢他。你刚才说认真,没错,他就是那么认真地对我,是你比不上的认真。”
  “算了吧。你不是有爱人你,你就会爱他的类型,我比谁都了解你。这种等价交换不适合你。”
  “我觉得适不适合轮不到你评价。”
  “你也不要骗自己。”龚南程的声音变得非常沉稳,且充满自信,“适合你的人只有我。”
  “哈,你这种人——”姚言讥诮的声音突然被阻断了。
  隔间外只余下一些十分含糊的声音,与不知意义的脚步声、碰撞声和衣料摩擦声叠加在一起,听起来特别暧昧。
  温小和听到这里,只能想到:他们果然吵着吵着就做起来了……倒是像排演话剧一样熟练。
  像这样到底有多少次呢?他们就不会腻吗?
  于是现在就变成了“躲在隔间里听现场”吧……这种特殊经历让温小和有些无所适从。眼神乱飘之际,他恰好看见谢峣对他了然一笑,明显也是与他有同感,这也给他平添了几分尴尬,倒让他觉得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似的。
  当然,他们里面如何如何都不可能比外面的声音更让人尴尬或是羞耻了。
  混乱中,温小和听到龚南程居然用那种他很难启齿形容的声音说:“你也有感觉吧……那些人能满足你吗?如果没有我——”
  “砰!”
  门板撞上隔间内壁的声音让里里外外的几个人都惊呆了。
  连同制造这个声音的人在内。这个人在想,最惊讶的人应该是他自己。
  温小和握紧了那只不听使唤擅自行动的手,将它收到身侧。
  现在没办法了,他明晃晃地在那儿成了众矢之的。
  谢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选这个时候开门,还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可惜,应该再晚点儿。”
  温小和不知道谢峣说的再晚点儿是有什么特殊意味在里面,他只知道,那些声音,如果再多听一些耳朵会痛,头会痛。
  一时间,连空气也凝滞了。在场的四个人里,没有人可以动,连纯粹抱着看好戏心态的谢峣也没有动。
  向来不爱主动的温小和只好主动一次,迫使自己先动了。
  这种压抑的空间里,他没法安然呆下去。
  他默默地走到洗脸台前,途中顺便看到被压在洗脸台上的姚言踹了龚南程一脚,两人分开了。——当然了,洗脸台就那么长,还有镜子辅助,走来走去总会看见的。但这似乎和他没什么关系,他想要的是出自洗脸台上水龙头里的水。
  吐过了就需要漱口。
  漱完口就可以离开了。
  卫生间嘛,谁喜欢呆在那里?哪怕是个装修很不错的卫生间?
  出去以后,那里发生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他不知道谢峣立刻就跟着他出去了。
  然后是姚言。
  只是姚言没那么顺利,因为龚南程叫着他的名字拉住了他。
  姚言回头对龚南程说:“我是真的喜欢上别人,要相信这一点很难吗?”
  “那你呢?坦白一点难道很难吗?我们是一样的。说真的,我们重新开始吧。”
  “……龚南程,你总是说自己是男人,但我也是。你明白吗?我想你不明白。”
  “我……只要你回来,我可以让你在上面……是真的,这次绝对是真的。”
  姚言疑惑地看着他,恍然冷笑:“你是真的不明白。”

  30
  
  温小和回到之前与谢峣喝酒的地方,将自己未喝完的酒一饮而尽犹嫌不足,又灌了谢峣的那杯,最后嚼着杯中的冰块才觉得心跳渐渐平缓,终于想起要回家。
  谢峣自然是义不容辞地要陪他一起。
  但温小和却不能接受他这么做。
  因为就在他们一起出门的时候,有个似乎是看了他们很久的男人突然追出来拦住他们,语气不善地说:“他病了,你倒是很轻松。”
  谢峣虽然不甘示弱地表示那个男人大可以亲自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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