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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作者:林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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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岫云看的出那军装并不是沈蔚掌管的芜系的,但她也不好多问便脱了红大褂外场,套上了军服。
  醉了的沈蔚看着换上了戎装的夏岫云,突然微笑了起来,带着笑意的眼神里盛满的温暖竟是夏岫云以往从未见过的,她听见沈蔚似乎喃喃的说了声“真像”,然后便见他缓缓地从座位上起身,走过来用双臂小心翼翼的环抱住了夏岫云,轻声说道:“我才不想去什么法兰西,你和我一起走吧。”
  “好。”夏岫云柔声道,“走去哪里?”
  沈蔚瞅着她许久才笑道:“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
  那夜,沈蔚搂着穿军服的夏岫云躺了一宿。军服是冬日的大衣样式,料子极厚,上有肩章和领章,穿在身上暖和是暖和,但躺着睡觉可就不舒服了。夏岫云那晚几乎是没怎么睡成。
  中篇 嫂
  清明节的头几天夏岫云的右眼皮总是跳,俗话说左跳财,右跳灾,夏岫云想到算命老头的话,心里觉得更加晦气,又记起那个老头曾说过“要杀你的就是你身边的人”,更是觉得莫名的烦躁,她知道自己平日里对周围下人并不算宽厚,左右思量后最终找到沈蔚要他将自己身边的保镖、家丁、丫头全部换过。
  对于夏岫云莫名其妙的要求,沈蔚仍像往常一样有求必应。
  离清明节还差四天的时候,沈蔚去赴了颜家的宴席,一直很晚才回家,送他回来的恰恰就是夏岫云前天见到的那个颜副司令。
  夏岫云见沈蔚有些微醉,便亲自去沏了些醒酒的热茶来,又顺便吩咐厨房里面做了莲子羹,正当她端茶回里屋的时候突然听见内室里似乎有争吵的声音。
  夏岫云好奇的走到门前,将本就虚掩着的屋门轻轻推开一道缝隙,透过屋内的光亮夏岫云看到颜少谨对沈蔚不屑的讥讽道:“皇帝?宣统退位几十年了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做着皇帝梦,袁世凯想做皇帝,张勋想做皇帝,满清想要复辟,各路军阀想在地方上做小皇帝,我爹也想有朝一日做皇帝,你在法国待了这么多年,居然也想做皇帝?”
  沈蔚倒也不恼,轻描淡写的说道:“法国人杀了路易十六,照样需要拿破仑。”
  “可现在的中国不需要帝制,需要的是民主共和!”
  夏岫云看到颜少谨似乎有些生气,而沈蔚却仍旧平静的说道:“现在的中国军阀割据,各自为政,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军事政权完成权利上的统一是不可能推行共和制的,更别提你所刚才说的民权民生了,何况孙文的学说偏重理论,不适用于实践。三民主义体系粗糙、实行政策模糊,孙文自己对欧美国家的政权和治权的理解根本是有所偏差,搞得国民大会到底是政权还是治权机构完全模糊不清,他想把三权分立的政府改设为五权合作的政府,这样只会缔造一个权力过于集中的政府出来。而孙文的经济理论也不过是照搬了Henry George 的学说,完全是闭门造车的……”
  “够了!”颜少瑾气恼的打断沈蔚,“即便像你说的,三民主义漏洞百出,不合时宜,但终归要比复辟帝制好的多!” 颜少瑾生硬的甩下这句后便大步地向外屋走去,不料刚迈出了两步便被起身追上的沈蔚抓住了衣肘部。
  站在屋子中央的颜少瑾挡住了夏岫云视线,她看不到沈蔚的表情,但却能清晰地听到沈蔚说道:“也好,世路无穷,劳生有限。干脆我不去想做什么皇帝,你也别去想什么共和了,我们一起去别的国家,流水浮生如一梦……我梦里有你就够了。”
  颜少瑾肩膀向后一掷,硬挣脱开被沈蔚抓住的衣肘:“你刚才也说了,现在的中国各路军阀割据一方,拥兵自重,连年征战。中央政权频繁更迭,地方政府各自为政,北方旱灾严重,甘肃古浪地震,大街上到处都能见到灾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我都身为中国人,怎么能临患忘国,说走就走?!”
  夏岫云正听着,却有个丫头跑过来告诉她说莲子羹已经做好了,于是她又回到厨房,端了莲子羹,将手中已经微凉的茶重新换了杯热的。当她重新将东西端到内屋的时候,颜少瑾已经离开,沈蔚正坐在椅子上出神,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不在想什么。他看到夏岫云来了,只喝了几口她端来的茶水便也匆匆离开了。
  后面的两三天里夏岫云没有再见到沈蔚,她装作不经意的问了问沈蔚的副官,那副官只是简单的说道少帅这两天刚刚查出了刺杀沈端砚的凶手是谁,说是要在清明的时候手惩元凶。
  往年的清明节,陪同沈蔚一起去祭拜沈端砚的一直是沈王氏,但自从今年年初沈王氏患病去世后,夏岫云便一直在等沈蔚告诉她今年清明由她代替沈王氏和沈蔚去上坟,但沈蔚却一直没有开口。清明节的头天晚上,夏岫云作了一个梦,在梦里沈蔚对她说:“你现在已经是我的正式夫人了,自然应该跟我一起去祭祖上坟。”夏岫云一高兴竟笑醒了,月光透过纱窗照亮了临窗的一个紫檀桌子,夏岫云懊恼的坐起身来,看了看那桌子上的一盏珐琅钟,指针已经指到了凌晨三点。
  清明当天,夏岫云听另一位副官告诉她少帅已经和芜系的军内要员、北平政府内的一些官员去祭拜了沈端砚。据说同去的还有军阀颜泽天,以及他的两位公子颜少瑜和颜少瑾。
  夏岫云心里的愿望最终落了空,失望之余她也觉得心里憋闷得很,忍不住随便找了个借口,骂了身边的丫头一顿这才稍微出了些气。谁知道傍晚的时候沈蔚突然来了,夏岫云看他眼圈微红忍不住上去安慰,不料沈蔚却握住她的手说:“岫云,跟我去见父亲一趟。”
  夏岫云听到这句盼了多时的话,不由得心花怒放,赶忙换上了一身几周前就准备好了的素净衣裳,坐上了沈蔚的车。
  眼看就快要到沈端砚陵墓的时候,沈蔚让司机停了车,又拿出了那晚送给夏秀云的墨绿色军大衣,跟夏岫云说道:“天色晚了,外面凉,穿上吧。”
  夏岫云听了这话心里更加欢喜,赶忙套上了军服。
  司机停车的位置离沈端砚的陵还有一段距离,沈蔚只带了一个贴身的副官便和夏岫云下了车,向坟前走去。此时傍晚刚过,天空渐上冥色,四周白日里虽是芳草萋萋但现在看去也只是黑压压的一片。
  走到陵前后沈蔚对夏岫云柔声说道:“你去给父亲磕个头吧。”
  夏岫云自然应允,她走到坟前,毕恭毕敬的跪下,给沈端砚磕了三个头。
  就在夏岫云磕完正要起身的时候,她的脖子突然被沈蔚的右臂猛地从身后给勒住了,夏岫云顿时觉得呼吸困难,耳边模模糊糊的听到了沈蔚的声音:“爹,我曾经发过誓,要在清明这天亲手杀了凶手来祭奠您的,这就是那日刺杀您的颜少瑾……”
  勒在夏岫云脖子上的手臂越收越紧,她最终没能听清沈蔚后面又说了些什么。

  下篇

  夏岫云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然西沉,月色初上,依稀能够看到远黛连绵,四周的草地仍旧漆黑一片,在夜风下如同波涛起伏不断的黑色海洋。
  周围一片寂静,沈蔚似乎早已离开多时了,夏岫云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正在诧异间忽听左侧有人道:“你既然醒了,就和我走罢。”
  夏岫云转头去看时只见一个似乎是穿了玄色官服的男人,仔细看时却又看不出来是哪里的官服。夏岫云愈发感到奇怪时,那人又开口说道:“我是冥界的阴差,如今你已经死了,就赶紧随我走吧。”
  夏岫云听到自己已死,顿觉得头晕目眩,一口气卡在胸口,憋闷的难受,她顿了顿对那个鬼差说道:“我是替人死的鬼,不知道差爷能不能给我三天的时间让我去和母亲、兄长告个别再去地府?”
  “这年月,替死鬼又何止你一个?”
  其实夏岫云说刚才那话时本也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那鬼差又犹豫了下,最终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就给你三天的时间去见见家人,三日后我再来带你离开。”
  说完,那着玄衣的男人便转身离开了,只留夏岫云一人在荒郊野外,心下顿时觉得说不出的悲凉。她幼年时父亲早亡,母亲年轻时心气极高,到了晚年时脾气逐渐变的怪异,哥哥在沈蔚的关照下在芜系军内任文职。夏岫云想了半天才发觉自己今日冤死竟没有一个亲人能给自己报仇申冤的,不由得流下泪来。
  飘飘忽忽间,夏岫云的魂魄来到了往日常去的大昭寺,寺院周围的一些店铺已经关门,酒楼茶馆里却依旧热闹非凡,路边的一些小摊位也开始打烊,三三两两的逐渐散去,夏岫云不经意间又看到了那天给她算命的老头,正在街角处收拾他简陋的摊位,夏岫云走过去看着他将算卦的竹签收进了一个不怎么干净的帆布袋子里,心里觉得可笑,没想到竟真被这老头给蒙对了。
  那算命老头儿拾掇好摊位后,转过身来,背上白布招牌正准备离开时突然愣在了夏岫云面前,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夏岫云疑惑的看看四周,发觉没人时才反应出这老头儿竟是在和自己说话。
  她心里道这老头貌不惊人,看上去像个术士骗子,没想到却是高人,于是话说间也不由地带了恭敬:“先生当日神算,只可惜我生前年轻气盛,倘若那日听了先生的话,又怎么会落到今天的下场。”
  没想到那老头却摇摇头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也只是算得出却改不了命格,那天说能给你破解灾祸只不过是见你来自富贵人家,又寿命将近,想多骗你点钱财罢了。你也不必太为此事耿耿于怀了。” 袢焓恧豳醮糖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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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岫云听后咬牙说道:“我死便死了!如今只是不甘心,现在我母亲和兄长的生计、前途,处处都要依仗沈蔚,我冤死在荒郊野外,却没人能给我报仇!”
  “你有你的劫数,他自然也有他的劫数。”那老头摇晃着胡子说道,“你若真不甘心,两日后的午夜时分可去沈蔚那里,那时便能见到替你报仇的那个人了。”
  夏岫云听了虽然心里不解但也觉得安定了许多,她辞过算命先生后先去家中拜望了母亲,又去看过了兄嫂,这才知道沈蔚已经将她哥哥的官衔提升了两级,对外只是宣称她突然失踪,还让警卫厅贴出了寻人悬赏的广告。因为刚刚升官,夏岫山每日忙于应酬,对妹妹的失踪倒也显得并不那么在意着急,这让夏岫云看了不由得更加伤心自怜。
  夏岫云本想两日后的午夜时刻沈蔚必然会在家里休息,于是从那日的正午起就在沈府里的沈蔚卧室中等待,没想到到了夜间十一点五十的时候沈蔚还没有一点回来的迹象,于是夏岫云匆匆的赶往沈蔚近京处的那座办公宅邸。
  夏岫云赶到的时候早已过了午夜,但庆幸的是沈蔚确实还在那栋办公楼的二楼,只是同在那间屋里的还有另一个人——颜少瑾,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颜少瑾没有穿军装,只简单的套了一身黑色宽松的衣裳,他背靠着窗户站在沈蔚的正前方,抬起的右手里拿着样东西,夏岫云走进了看才发现那东西竟然是一把装了消声器的手枪,而黑洞洞枪口正抵在沈蔚的胸口上。
  站在颜少瑾对面的沈蔚倒是既不惊讶也不害怕,只是眼神里蕴藏了说不出的复杂:“你真的要杀我?……杀了我,就能共和了吗?”
  “杀了你,芜系军内必然会分化,内讧之下无法抵御外攻,这样孙先生的北伐战争才可能成功。现在各地的军阀依仗手里的军权各据一隅,连年征战,把国家变成了若干块私家的肥肉。国民政权建而不立,难行其势。”这句话颜少瑾说的异常缓慢,夏岫云觉得颜少瑾的每一个字与其说是说给沈蔚听的,不如说是在说给他自己听的。抵在沈蔚左胸上的那支枪原本在随着颜少瑾无意识发抖的手而颤动,但现在又随着颜少瑾吐出的每一个字而逐渐稳定了下来,“待北伐成功后,就能建立起一个民主统一、人人平等的新中国。”颜少瑾说到这里时,夏岫云听到了一声只比钟表滴答声稍大一些的闷响,沈蔚的身体随之轻微的一晃,挨紧枪口地方的衣服开始慢慢的泛红。
  夏岫云仔细看时,发现原来颜少瑾的食指已经扣住了扳机,用力的指尖开始泛白。
  沈蔚像夜一样漆黑的眸子盯着颜少瑾看了几秒钟,突然朝颜少瑾站立的方向倒了过去,整个人都靠在了颜少瑾的身上,夏岫云看到沈蔚的下巴搭在了颜少瑾的左肩上,对他耳语道:“少瑾,你日后要小心颜泽天,你刺杀唐慈昭、祁之栋、冯棠耀、还有我爹的事,他都知道……” 歼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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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岫云看到颜少瑾在听到这句话后,瞳孔突然地放大,嘴里喃喃道:“……原来,你知道,你知道是我杀了……”
  沈蔚胸前的一点红色慢慢的蔓延到了大半个胸部,他的声音也越来越低:“颜泽天一直没拆穿你不是因为你是他的儿子,而是……他想借你的手铲除其他军阀势力和……北平政府中的异己……,上次你大哥从日本人那里回来,和你父亲商量出的结果是不能因为你开罪德国人……”
  颜少瑾用双手抱紧了慢慢下滑的沈蔚的身体。
  “你在北方建立起的间谍网已经被颜泽天和段祺瑞摸清了,……有个包含了你手下全部人员的名单已经被送到了安福西那……他们打算8号晚上行动。我死了以后,你就去南方吧,孙文在广州建立了军政府,你可以去那儿,……千万不要待在北平,万一再出点什么事儿的话,我没法再照顾到你……”
  大滴大滴的眼泪开始从颜少瑾的眼里不受控制的滴下来。
  沈蔚看了,突然对他笑着说:“哭什么,我一直都说……你所坚信的共和国……只不过是个乌托邦……不过……也许你真的……能看到中国民主共和的那一天。”
  颜少瑾突然抑制不住的哭出声来:“宇翔,宇翔……对不起,如果有下辈子,我颜少瑾用一生还你……”
  “不用。”沈蔚的声音已经渐不可闻,夏岫云看他的口型似乎在对颜少瑾说:“我不相信……有来世的。”
  夏岫云听着颜少瑾压抑的哭声,冷眼看着沈蔚的魂魄从身体里慢慢的离开。
  尾声
  沈蔚看见她时,略微有些吃惊的说道:“你怎么在这儿?”,说罢便又扭头去看颜少瑾。
  夏岫云说:“有个算命先生告诉我,今天午夜时分会有人替我报仇,只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会是他……,真有意思,因为他,你杀了我,他却杀了你,帮我报了仇。哈哈哈哈……”
  正在说话间,前日夏岫云见到的那位穿黑衣的鬼差竟出现在了沈蔚的办公室里,他看到沈蔚后说道:“我是冥府的阴差,你如今既然已经死了,就敢快随我走吧。”
  沈蔚问道:“去哪里?”
  那鬼差答道:“四种众生,六道轮回。一念心生,则入三界;一念心灭,则出三界。你只管跟着我走吧。”
  沈蔚忍不住又转头去看仍在抱着尸体恸哭的颜少瑾,看了两秒之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哪知道刚走了几步却不期被站在一旁的夏岫云叫住:“沈蔚,你真想等他到下辈子麽?”
  沈蔚淡淡地说道:“这辈子就这么过了,我沈蔚没什么后悔的。但如果真的有来世,但愿我别再碰到他,即便万一碰了面,也千万别再喜欢上他。”
  夏岫云听到这话,走上前去去握住沈蔚的手说道:“你若真喜欢男子,那来世我投生为男人,陪你走一辈子,好不好?”
  沈蔚对夏岫云摇摇头,抽出手来简单的答道:“谢谢,不用。”
  夏岫云气的哼哼冷笑了几声说道:“那我下辈子照样要投生为男人。这辈子你杀了我,下辈子我要杀了你!”
  沈蔚无所谓的对她说道:“随便你。”说完便转身要和那位鬼差离开。
  反倒是那黑衣鬼差停下来对夏岫云说:“今天你看到他死,心愿也该了了,不如和我们一起走吧。”
  夏岫云看了看墙上挂的西洋钟,跟鬼差说道:“差爷当初说给我三天的时间,现在还差16个时辰呢。”
  黑衣鬼差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好吧,16个时辰后我再来带你。”
  沈蔚的魂魄跟着那黑衣鬼差走了,离开的时候没有再回头看颜少瑾一眼。
  颜少瑾在沈蔚的办公室里愣愣的抱着那具正在逐渐失去体温的尸体……
  夏岫云离开沈蔚的办公楼后径直来到了大昭寺的门口,一直等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才看到了那个算命老头又挑着的他的箱子来到了街角。
  那算命老头看到夏岫云后有些惊奇的说道:“咦,你怎么还在这里?”
  夏岫云走上前去说道:“我等了先生一夜了,只想求两个名字。”
  那老头不慌不忙的摆好了摊子,拿出了纸笔后对夏岫云说道:“是为谁家的孩子求名?”
  夏岫云说:“不是为孩童求的,是求两个人来世的名字。这两个人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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