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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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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道:“索朗琼达,他们下毒能被你发现,就不叫隐虿双生了。”
  “隐虿双生?”韩贝看过去,“你知道?”
  “听金钩子的形容,应该是他们没错,一对喇嘛双生子,哥哥叫索朗,弟弟叫琼达,隐虿双生是别人取的外号,据说他们下毒技术出神入化,但毒性大多没有技术含量。”香九如将艾条交给香东潭,缓缓说:“阿茂确实是骗你们,他的症状与帛画没有关系,是藏区的一种比较神秘的毒,用口服硫磺就能解。”
  “那么容易就能解?”邱正夏拍拍胸膛呼口气,“我还以为他们很恐怖呢!我们有香门舵把子,不怕他们!”
  香九如道:“没那么容易,施毒计量多少,解毒计量就是多少,多一毫克是死,少一毫克也是死,所以,正常情况下只有施毒者才能掌握得那么精确。”
  韩贝心乱如麻,“现在的重点是,这张地图能信吗?”队长凌晨就要收网了!地图不对,又打草惊蛇,岂不是让另一团伙畅通无阻的找到古墓?
  邱正夏:“好贝贝……”
  韩贝粗暴打断:“没空理你!”
  香九如苦笑:“不信也得信了。”
  邱正夏:“我想说……”
  韩贝抬手要打:“给我闭嘴!”
  柳真建议道:“瞧他画得有鼻子有眼的,既然来了,去看看吧?”
  邱正夏:“其实……”
  韩贝给他一个暴栗:“我在忍你了!”
  “我觉得可信度不高。”周王言拈起那张纸片儿抖了抖,“阿茂是被那队人马挟持了,他们会允许阿茂画出一张正确的地图,让我们和他们去争?”
  邱正夏:“听我说……”
  韩贝张开五指摁住他的脸:“我很崩溃,你别惹我。”
  “好一招声东击西。”卫金钩抢过地图揉成一团,惨笑,不知是不是想起丢了性命的拜把兄弟。
  邱正夏颤巍巍从他手里扒出地图,抹抹平,掏出一个小手电:“你们看!”
  手电放出幽蓝色的光芒,照在纸片上,水笔笔迹下,多了一个用荧光线条勾勒的地图。所有人都默然无语地喜出望外了!邱正夏像生了蛋的小母鸡,“咯咯哒咯咯哒”绕着韩贝邀功:“我以前考试作弊什么工具没用过?这种笔小儿科啦,怎么骗得了我?贝贝,快夸我快夸我!”
  韩贝不知是喜是悲,哭丧着脸:“你怎么……不早说?”
  “你不让我说呀!”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很多人有疑问,所以再解释一下
  这个故事里的人物设定沿袭上一辈,但故事还是发生在同一个平行空间,所以故事逻辑只负责在这个故事里通顺,通不到上一辈去(╯▽╰)

  ☆、中暑

  “姓甘的和两个喇嘛的事瞒着你,是怕你忌惮敌手,还胡思乱想……”
  “是怕我不肯出钱参与吧?”韩贝坐在招待所顶楼的天台上,隔着栏杆垂头望下去,这里的下班时分与上海、香港等大城市不一样,来往行人并不仓促,他们多是拎着一袋蔬菜,慢悠悠地穿过窄小的巷子,有的在半路上遇到熟人,停下来谈笑不止,别有一番身心舒散的悠闲情致。
  邱正夏端来一个大托盘,盛满了各色美食,他给韩贝装一碗饭,陪着笑辩解:“这也是卫金钩顾忌的一方面,我……”
  韩贝孩子气地质问:“你跟他一伙还是跟我一伙?”
  “当然跟你是一伙了!我的错!我的错!”邱正夏认罪态度诚恳,连打自己两个耳刮子,一勺饭送到他嘴边:“来,为师伺候你用膳。”
  韩贝夺过饭碗,“别给我来这套,老实回答我问题!买装备的人什么时候到?”
  “准确消息,今晚十点。”
  “几个人?”
  “据说是两个。”
  操!早不来晚不来,收网时收缴这么多武器,他们满身是嘴都说不清!再则,万一交火,罪名就大了去了,指不定从有期三至十年直奔无期!死刑!韩贝往嘴里扒两口饭,没法掩饰自己的心急如焚,迁怒于他人,“米饭太硬!”
  “加点汤泡泡软。”邱正夏舀几勺汤到他碗里,拌了拌。
  “肥肉太多!”
  邱正夏只好替他把三层肉上的肥肉全啃掉,瘦肉搁进他的碗里。
  广西菜不大符合韩大少爷的口味,他是挑食惯了,嘴刁的很,颜色浑浊的汤拌饭味道古怪,越吃越没胃口,他挑出邱正夏丢过来的瘦肉吃下去,把碗一搁,没精打采地说:“我吃饱了,这汤好难喝。”
  邱正夏咕噜噜喝下一大海碗汤,舔舔嘴角一圈汤汁,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吃这么一点?不舒服?生病了?”
  “喂……”韩贝捏住那只摸完额头又掐脸蛋的贱爪,酝酿良久,仿佛求婚般鼓足勇气说:“喂,你不是求我养你吗?我答应你。”
  邱正夏的狗眼噌地一下亮了:“能住韩少爷的公寓吗?”
  “住吧。”韩贝鼻尖泛酸:如果你不用住牢房的话。
  “能吃储备粮吗?”
  “……我家猫不是储备粮。”
  邱正夏哑然失笑:“开玩笑的,我哪敢动你的后宫们?”
  百色的夏末并不炎热,黄昏的余晖落在韩贝阳刚英武的脸庞上,晕开了脸侧的轮廓,橙金光芒揉碎整齐的鬓角,邱正夏忍不住用鼻尖去蹭了蹭。是什么糟糕任性的小情绪,调皮地撩拨作祟?他心痒痒地,哇唬一口咬住韩贝的下巴。
  “别闹!”韩贝满面愁容,捧起邱正夏的脸端详,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养出这狗玩意,糟归糟,但却长了一副讨人喜欢的狗模样,眼睛又大又圆,韩贝最怕被他盯住看,看三秒就扛不住,抓心挠肺地想捡他回去圈养,每天给他梳毛打理,喂得圆滚滚肥嘟嘟,白天牵到公园叼飞盘,晚上抱着暖床——可这废物偏偏不是只狗!
  不如,渎职一次,天黑时分,带上邱正夏私奔?
  小孩的吵闹从楼下院子里传来,韩贝及时打住这个荒唐的念头,弹开邱正夏:“吃你的去吧。”招待所住满了人,抓捕必然会引起骚动,恐怕要伤及无辜,自己怎么可以擅离职守?!!
  邱正夏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吃光自己的饭,捧过韩贝吃剩的狼吞虎咽,“贝贝,这汤是老板娘特地做的,广西特色哦,不吃可惜了。”
  韩贝心不在焉地应:“哦?这汤叫什么?”
  “老板娘说这叫牛瘪汤。”
  韩贝拨了拨碗底剩下的汤,看到一些内脏碎块,嫌恶地撇嘴:“就是牛杂汤呗,我不吃内脏……”
  “是从牛肠里挤出来的汁液熬的汤耶!”
  韩贝僵窒一瞬,手指发抖:“那不就是……牛粪?”老天爷!他多希望那狗玩意摇头说不是啊!
  邱正夏嘴里塞满了食物,点头不迭:“唔!”
  难怪味道这么怪!韩贝一口气吸进去没有吐出来,差点就此厥过去,一巴掌拍翻他:“我让你吃【打码小妖精第一次工作就在这里打码好忧伤……】屎!我让你吃!”
  “哞?”邱正夏捂脸,小眼神别提多无辜了。
  “我让你自己吃不够还骗我吃!”韩贝追着他暴打。
  邱正夏两腮鼓得像松鼠,口齿不清地边求饶边漏饭:“痛痛痛……好,好贝贝,别打了!哎呦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会有你这样的不孝之徒,你要把为师打坏了呦……”
  韩贝气喘如牛地扶墙,一阵反胃:“呕——”吐了。
  天黑下来,不少人在院子里纳凉打牌,老板娘点起屋檐下的灯,端上切好的西瓜。韩贝洗过澡,躺在走廊阴影里的小藤床上,额头上搭块湿毛巾,有气无力地扇着扇子。
  那一对苗族小女孩在院子里玩耍,她们换了一模一样的雪白娃娃衫,像两个小公主,天然又纯净,让人赏心悦目。
  韩贝朝她们招手,“小朋友,给我拿一片西瓜好吗?”
  一个女孩拈了片西瓜跑过来,“叔叔,给你。”
  “你是瑶瑶?”
  女孩嘻嘻笑:“你怎么知道?爸爸有时都分不清我和露露。”
  “露露胆小,不敢和陌生人说话,哈哈!”韩贝咬了一口西瓜,甜入心脾,顿时精神好了不少,笑问:“你们来广西干什么呢?”
  瑶瑶开朗健谈,有问有答:“听妈妈说到这卖手绣和蜡染会赚钱。”
  “哦?你会绣东西?”
  “会一点点。”
  “会绣什么?”
  “小鱼。”
  韩贝想起自己那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小外甥,和瑶瑶差不多大,却是个小霸王,从不知人间辛劳,不由备感唏嘘。有钱没处花的富家少爷爱心泛滥,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也没数就递过去:“你绣一个小鱼送叔叔吧……不,叔叔买。”
  瑶瑶家教良好,不敢接钱,手背在身后,摇头后退,“谢谢叔叔,但是爸爸租到便宜的房子了,我们明天不住在这,没时间绣给你啦。”
  苗族少妇在楼上走廊喊:“瑶瑶!露露!回来睡觉!”
  瑶瑶用苗语应了声,往楼梯口跑:“妈妈叫我了,叔叔再见!”
  韩贝财大气粗惯了,指指自己的脸颊:“等等,那你亲叔叔一下,钱也给你。”
  劈空落下来一圈章鱼嘴吸在韩贝脸上,“吧唧”好大一声,邱正夏“咻”地抢走钱,狂笑跑走,一路数钱:“一二三四五六七……”
  韩贝一抹脸上的口水,满头黑线:“日你的隆冬球……”
  邱正夏兴高采烈收好钱,把西瓜切成块,插上牙签,端到他面前:“贝贝,吃西瓜了。”
  “没胃口。”
  “我叫你喝的藿香正气水呢?”邱正夏点起蚊香放到藤床下。
  “这药又臭又呛,我从小就讨厌。”韩贝把那一小支药丢还给他。
  “中暑了不吃药怎么行?这药一点都不难喝嘛!你看,”邱正夏掰开盖子,一口喝光,吐吐舌头,舒服地哈口气:“多好喝!”
  韩贝嘴角抽搐,翻个身背对着他。
  邱正夏没辙,急得抓耳挠腮,“头还晕不晕?”
  “晕。”
  “发热吗?”邱正夏摸摸韩贝的脸。
  “没有。”韩贝温温柔柔地握住他的手,“不用担心,明天就好。”
  邱正夏顺势侧躺下来,咬着他的耳朵絮叨:“不吃药,明天怎么会好呢?”
  “吃过屎的嘴巴离我远点。”
  “啧,那么多人都吃了,就你洁癖。”
  “别人没贴我这么近。”
  “刚才我还亲你呢!”
  “啧!我没找你报仇,你皮痒?”
  “痒!你倒是报仇啊,”邱正夏伸过脸:“亲回来。”
  “小心我踹你下去。”
  “好好好……”邱正夏圈住他的腰,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要不我给你刮刮痧吧?”
  “你会?”韩贝斜眼。
  “当然,简单的很。”邱正夏戳一戳韩贝的眉心,哄道:“眉心掐几下就好,有点疼,忍着点。”
  韩贝再一次相信他:“嗯,你掐吧。”
  邱正夏用力掐了几下,“感觉怎么样?”
  “……好像脑袋没那么重了。”
  “这就对啦!”邱正夏得瑟了,卯足了劲再掐,嘴里念念有词:“般若波罗蜜,众妖奏奏奏!”
  “行了!”韩贝推开他,坐起来揉揉眉心,“你还来劲了?嘶……痛死了。”
  “呃……”邱正夏盯着韩贝的脸,两只罪恶的爪子往后缩。
  “怎么了?”韩贝觉出不对劲。
  “没,没怎么,就是有点红。”邱正夏没敢说他的眉心一大块淤红,像足了狰狞的二郎神。
  身娇肉贵的韩大少爷没挨过这种摧残,以为只是皮肤泛了点红,没太在意,“废话,你这么掐能不红吗?”
  “嘤!”邱正夏扑上去又是揉又是吹,恨不得砍了自己的贱爪,懊恼不已:一周能褪下去吗?
  “吃了屎的嘴别对我吹气。”韩贝扭头躲避。
  “我再给你揉揉。”
  韩贝语气里带着撒娇意味:“不用,你真讨厌。”
  天色见晚,老板娘关起招待所的院门,纳凉的人也陆续回屋,灯光一个接一个地暗淡下来,院子里安静了。躺在走廊里往外看,看到半个月亮露在屋檐外,韩贝挪挪脑袋,本想看看完整的月亮,可厚实的云层拢起了害羞的月亮,只剩下一团光晕。遗憾地叹了一声,韩贝用蒲扇拍拍邱正夏,“回屋吧?”
  邱正夏有心不想让他回屋去照到镜子,一脑袋扎进他臂弯下打盹,嘀咕:“我们今晚就睡这吧。”
  韩贝想了想,没有拒绝,鼻端在邱正夏唇上暧昧地嗅了嗅,嗅到牙膏的清凉薄荷味,混着藿香正气水的中药甘苦味,分不清哪个更重些,但不难闻,甚至带着一丝甜。韩大少爷满心惆怅又燥热,苦而甜,微妙而淡涩,难以言喻。少顷他决定吻一吻那张唇,将来如果出了事,一定保护对方周全。
  邱正夏忽然大张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嗝——”
  韩贝大惊失色,被劈头盖脸喷了一口气,躲闪不及,差点摔下去,紧张地揪起领口到处闻了闻,没闻到屎味儿,这才放下心,却已经没了兴致,愁眉苦脸地挪动着调整调整姿势,以便将对方搂得更紧些。
  面贴着面,心贴着心,他奢望时间驻足,不要让零点的枪声,分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球球的肠胃和口味和他干爹一样都是开挂的= =

  ☆、是谁

  浑浑噩噩地,他站在竹林中,暴雨倾盆,满脚泥泞,每走一步鞋底都会打滑,艰难地走向那个小坟包,他挖开土。
  耳边传来自己的声音:你干什么?
  身体不是自己的,他想往后退!想住手!不想挖了!可是身体没有停,刨开坟包,拖出吴文全的尸体,那尸体沉重而可怖,狰狞的脸孔上布满尸斑。
  吴文全的手动了一下,握住他的脚踝。
  他战栗着:够了!走吧!不想再呆一秒钟了!
  吴文全睁开眼,目无表情地凝视他。天旋地转,他害怕,怕得连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可是他控制不住身体,甚至合不上眼睛——那个身体,他的,抽出一把匕首,弯下腰,割开吴文全的胸腔,刺眼的血色染红了视线。
  他想喊,挣扎着张开嘴,喊不出声:住手!住手!谁能让我住手?正夏!邱正夏!拉我一把!求你了!救救我……
  他把手伸进了对方的胸口里摸索,血淋淋的心脏、肺、胃……哪里留下了线索?他听到自己在问:“是谁?告诉我,是谁杀了你……”
  ——“韩贝贝!”
  韩贝陡然睁开眼,清醒了!
  “贝贝?你没事吧?”邱正夏的脸无限放大在他眼前。
  韩贝抹一把脸,喘着粗气坐起来,抬手一看表:十一点十分。
  “总算醒了,”邱正夏拍拍他的脸,松了口气,“你做什么梦?一个劲叫我。”
  “叫你了吗?”
  “叫了呀。难,难不成是春梦?”
  T恤全汗湿了,韩贝索性脱下T恤,囫囵擦擦满头满脸的汗:“噩梦……”
  “别骗人了!”邱正夏受惊小鹿般捧住心口:“嗷呜!做梦叫【打码小妖精咩咩叫着路过】床什么的,羞死人了!”
  韩贝把湿T恤团成一团砸给邱正夏,“你给我滚。”
  尾音未落,二楼一扇房门砰然打开,走廊上的灯亮了,急促尖锐的哭喊划破寂静的夜。邱正夏一咕噜翻身,支楞起耳朵,睡意全无:“怎么回事?”
  韩贝爬起床,扯着喉咙往楼上问:“发生什么事了?”
  说话间,一个男人没头没脑地冲下楼,胡乱嚷嚷着苗语,正是那户苗族房客,而他怀里抱着的小姑娘脸蛋发白,双眼紧闭。苗族少妇踉跄着跟下楼,满脸都是眼泪,另一个小姑娘哭唧唧地拽着妈妈的衣摆,浑身发抖。
  苗族男人嚷了几句苗语,想起对方听不懂,忙换成汉语求助:“先生!我家瑶瑶刚才突然抽筋……”
  韩贝一摸小姑娘的冰冷发青的额头,错愕地问:“怎么会这样?”
  少妇惊恐万状地捂住脸,尖叫:“不知道……瑶瑶!瑶瑶……”
  “正夏!叫救护车!”韩贝抱过瑶瑶平放在地上,捏住她的下巴渡了几口气,“喂!瑶瑶!听得到叔叔说话吗?瑶瑶!”
  楼上的房客全被吵醒了,灯一盏一盏地亮起,不断有人开门跑下楼,还有人站在窗口张望。邱正夏借个手机打了急救电话,看到刘懒迎面跑下楼来,一拍脑袋,推他回去:“叫什么救护车啊!你去把车钥匙拿下来!救命!快!”
  刘懒跑下楼还没弄清发生什么,不过没有多问,撒腿往回跑。邱正夏火急火燎地指使老板娘打开大门,大喊:“韩贝!抱她到车上来!马上去医院!”
  刘懒拿了车钥匙,飞奔下楼:“喏!钥匙!”
  邱正夏一把夺过,打开车门,嘶吼:“韩贝贝!发什么楞!抱她过来!”
  韩贝没应,他松开小瑶瑶,一屁股坐在地上。翛然静得恐怖,素不相识的旁观者们,都隐约感到了无形的悲恸,没有言语;邱正夏保持着弯腰往车里钻的可笑姿势,哑了半晌,远远地问:“韩贝!怎么了?”
  苗族少妇捂住嘴压抑哭声,泪眼汪汪看着韩贝。
  韩贝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她……没有心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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