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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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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不过差了两、三岁,相处模式和谈话口气却像极了父子,好生怪异。
  周王言则坐在靠窗位置,他戴了一副黑框眼镜,上车就在看着一本没有封面的破书,不参与谈话。韩贝看他最顺眼,又见他清高倨傲,一派道骨仙风,颇有点儿惺惺相惜,便搭讪:“周先生,不知您年纪多大,怎么称呼合适啊?”
  “二十九了,比你大。”
  快三十,年纪和猞猁也对上了。韩贝吹了个口哨,装的很活泼:“那我叫你周大哥好了。”
  邱正夏:“韩大哥!”
  韩贝无视他,问周王言:“周大哥,一路都没见你说话呢。”
  “没带手机,不能玩游戏看小说,心情不好。”
  “……你平时做些什么呢?”
  “死宅。”
  “呵呵……”韩贝毫无意义地笑两声,“你在看什么书?”
  “旧书地摊买的……前几年的杂志。”
  “哦?讲些什么?”
  “灯红酒绿中海市蜃楼般的爱情啊,撕碎了坐台女的春秋年华。”
  “……”韩贝对他很失望!
  邱正夏吃醋,争宠:“欧尼桑,你吃薯片吗?我喂你。”
  “你给我滚!”
  出城上了高速,天逐渐黑下来,韩贝随口问道:“接下来换谁?”预计三天两夜才能到百色,当然是交替驾驶,用屁股想也该有这自觉性,可那句话出口,车上一片冷寂,没人应他。
  韩贝扭头看向邱正夏:“喂,装什么死?”
  “看前面,认真开车。”邱正夏扳正他的脑袋,“贝贝,为师太穷了,没有钱考驾照……”
  韩贝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没有早告诉我?”
  邱正夏掖领角哽咽:“为师自卑嘛……贝贝,你千万不要因为这就看不起我。”
  韩贝一点也不给他面子:“日你的隆冬球,我看不起你!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
  香九如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理所当然地说:“我也不会开。”
  香东潭接话:“我会开,不过没有驾照,年龄不够。”
  韩贝无语,本来见卫金钩那一伙都是凶神恶煞之辈,他想也没想就躲到这辆车来了,无奈捞到了一车没用的老弱病残!一踩油门,他飙车去追卫金钩的车,“我们最好和前面那辆车人员重组一下!”
  “不用了!”周王言总算放下他那本破书,看一眼手表,“韩少爷,我可以替你,我们四个小时一换怎么样?”
  “当然可以!幸亏还有周大哥!”韩贝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语调一变,恶狠狠对邱正夏说:“你滚到后面去,跟周大哥换个位置。”
  邱正夏坐着不动:“my dear贝贝,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手无缚女之力的弱鸡子……”
  韩贝寒着张俊脸:“快,否则我把你丢在半路上!”
  “坐后排我会晕车!会呕吐!”邱正夏眼泪汪汪。
  韩贝头疼:“你……”
  “好了好了,”周王言打圆场:“我坐后排挺好。”
  香东潭见香九如醒了,忙不迭倒一杯水递上,呵呵笑道:“师父,你看他们这对师徒多有意思。”
  邱正夏:“都怪我太宠他!”
  韩贝:“狗才和他是师徒!”
  “别吵了,我们这五个人,坐到一辆车上来是缘分,”香九如接过水杯润润唇,“韩少爷,那辆车上都是卫金钩的亲信,现在没有他们在场,我们来谈件严肃的事儿吧。”
  周王言抖一抖那本破书,抖下许多小纸屑,随之塞进背包一侧,“我也有事要说,不知和你是不是同一件事。”
  香九如:“我不信任卫金钩,想与你们合作,你呢?”
  周王言推了推眼镜,“我与你不谋而合,卫金钩只是利用我们一把,他自己有个小团体。而我们五人算三个小团体,各打各的算盘,不成气候,他可以随时撇掉。不如,我们五个人合作,有事好商量。”
  “不错,云南人的信息是卫金钩一手掌握的,他那人唯利是图,”香九如赞同道:“不能指望他跟我们公平分配。韩少爷,你也看到了,他那么强势,你这个领头人根本做不了主,如果仅靠你的小师父帮忙,八成钱货两空。”
  邱正夏捂住韩贝的耳朵:“他在挑拨离间。”
  “这货真不是我师父。”韩贝欲哭无泪。
  “到了百色,可能会再增加人手,都是卫金钩的人,韩少爷有自信凭一己之力在他手上讨到便宜吗?”周王言从倒车镜里对上了韩贝的眸子,“不如我们私下合作,能互相信赖,别受人欺负。”
  韩贝心下一震:我跟他还没说上两句话,他就向我示好——或者说是暗示?他到底是不是猞猁?
  “刘懒是卫金钩的远房外甥;花白头发的那个叫吴文全,是他拜把兄弟;下午才出现的那位,脸生的很,咳咳……”香九如连连咳嗽,“我听卫金钩叫他柳真,语气非常亲厚……”
  香东潭不住地给他拍背顺气,劝道:“师父,一路颠簸到广西,你的身体吃得消吗?要不你就别去了,大不了……”
  韩贝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心说:一病秧子不躺在床上休息,还惦记着盗墓发财,估计吃不了两月牢饭就嗝屁了。
  “我没关系。”香九如止住徒弟的话头,淡淡说:“周先生说的不错,韩少爷,你打不进卫金钩的关系圈,他也很明显把你排除出来了。”
  韩贝岂不知他们的打算?现在看来,卫金钩口碑不好,大有可能找到古墓利用完五个人,和他的亲友团占去财物,再施舍些零散玩意给五人分;而倘若五人结成又一个小团队,便能制衡卫金钩的团队,到时分财物,一个团队一份,谁也不吃亏。
  这么快就拉党结营,真不亏是一伙鸡鸣狗盗之辈!只是……韩贝为难地看了邱正夏一眼:答应他们五人结伙,就不能随便找理由把这货踢出去了。
  邱正夏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征询自己的意见,便特温顺地扭捏道:“为师全由你做主。”
  “行,我答应你们。”韩贝无名火起,耐性尽失:让他也吃牢饭去!
  出了高速,开上盘山公路,换周王言驾驶。为了照顾身体虚弱的香九如,邱正夏让出副驾驶的位置,和韩贝一块儿坐在后排。山间的夜晚湿气重,温度也低了不少,香九如拢起车窗,慢慢止住了咳嗽,睡着了。
  韩贝小声挤兑邱正夏:“你不晕车了?”
  “不晕,我害喜,呕……”邱正夏捂住嘴巴作势往韩贝身上吐。
  “你敢!”韩贝恐吓:“这一路上都别想再吃零食。”
  邱正夏忙收住势头,又拆开一包薯片,边嚼边问:“咦?卫金钩的车停下来了。”
  韩贝探出窗口看了一眼,说:“他们还没换人,应该是现在要换了。”
  “周叔叔,我们也下来休息休息吧?”香东潭那孩子探到前方,摸了摸香九如的额头,殷切地恳求周王言:“十分钟也好。”
  韩贝问:“怎么了?”
  香东潭可怜巴巴地说:“韩少爷,我师父有点发热。”
  邱正夏哭丧着脸:“其实我想说很久了,你们不尿急吗?”
  韩贝呸道:“谁让你喝那么多饮料?尿裤子吧你。”
  周王言一打方向盘,拐到路边停下了。香东潭机灵地溜下车,师父长师父短地扶出香九如。邱正夏很羡慕,很嫉妒,热泪盈眶:“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你看看人家对师父多好,我做了什么孽,有你这样不孝的徒儿!你再对我不好,我就把你逐出师门!”
  韩贝打了个呵欠,“求你快把我逐出师门吧!”
  邱正夏无需情绪过度,瞬间笑开了花:“你总算承认是我茅山派门下的啦?”
  韩贝踢飞他:“滚你的隆冬球。”
  邱正夏一蹦三跳地藏到树林里去撒尿了。卫金钩车上那伙人似乎也是下车来休息,两辆车隔了十几米,晚上山道上没有路灯,因为担心来车追尾,故而车子的前后大灯全打开,晃亮刺眼的,照得人睁不开眼。韩贝站在路边伸伸懒腰,活动活动四肢,听到卫金钩招呼他:“韩少爷,抽根烟吗?”
  韩贝懒得过去,就远远地回了句:“不了,谢谢。”
  邱正夏很快从树丛中钻出来,凑到韩贝身后:“唉?小朋友和他们说什么呢?”
  韩贝眯眼看去,香东潭在卫金钩的车边,比手画脚地低声说着什么,卫金钩则一个劲地摇头。
  邱正夏好管闲事,拉上韩贝走近,听到香东潭说:“……三公里以外就有个小县城,随便找个招待所睡一晚……”
  毫无意外,卫金钩一口拒绝:“今天睡一晚明天睡一晚,要什么时候才到百色?小朋友,我们不是去旅游。”
  “可是墓就在那里,迟一天早一天到,它又不会跑。”香东潭振振有词:“我师父身体一直不好,本来说好我们先坐飞机到百色等你们,卫叔叔你临时变卦……”
  花白头发的吴文全暴躁打断他:“临时变卦怎么样?本来就是想让你们知难而退!金钩一时联系不上柳真,才叫上你……”
  卫金钩等人把话全说尽了,这才装腔作势地喝道:“文全!闭嘴!上车!”
  香东潭毕竟是小孩,受人这样挑衅,当即涨红脸:“师父,你别来受这罪了!我一个人……”
  “东潭!闭嘴!”香九如不慌不怒,慢悠悠地朝他招手:“到我这来。”
  香东潭忍气吞声地住了嘴,扶着香九如闷头走了。
  邱正夏冷笑一声,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嗓音,悄声说:“看来那个叫柳真的人,不是擅长炸药配置就是个解毒高手,可以替换掉香九如。”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韩贝顿了顿脚步,回身多看了眼那个叫柳真的男人——猞猁也擅长炸药配置。
  邱正夏勾住他的肩膀,耳语道:“贝贝,你看懂了吗?什么五人联手,嗤,说得好听。他们目前失势,说不定半途就会被甩掉。你是领头人,得手后理应分最大头,傍上你,分赃就有靠山了。”
  韩贝沉思着将嘴抿成了一条直线:原来不全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
  卫金钩的车开动了,周王言无声地绕着弯弯曲曲的山路,隔着一截时长时短的距离跟在后面。
  邱正夏吃喝不停,又开始哼哼唧唧:“我想尿尿。”
  韩贝拧他的头毛,教训道:“你不是才尿的吗?”
  “阿弥陀佛,为师是纳米小膀胱。”
  “等我换班的时候再说。”
  话音刚落,周王言一踩刹车,纳闷道:“卫金钩又停了?”
  韩贝打趣:“难不成他们车上也有个纳米小膀胱?”
  前面那辆车这一回停下来情形不对,刚一停稳,刘懒就跌出车门,拔足往后跑来。
  韩贝打开车窗:“发生什么事了?”
  刘懒一脸惊慌失措:“文全叔中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

  吴文全面色发紫,浑身抽搐,脖子梗硬,上吐下泻,搞得整辆车臭烘烘的,看样子是中了不得了的剧毒。
  香九如嫌弃地皱眉屏息,摸了摸他的脉,“死不了,灌点清肠道的汤药,睡两天就没事了。”
  卫金钩问:“这是中了什么毒?”
  “一种昆虫的分泌物,可能是不小心摸到了,没洗手就吃东西……”香九如说了一半,发现每个人的眼神都不对劲,于是耸耸肩问:“怎么都这样看着我?怀疑我?我倒是想下毒让他倒霉倒霉,可是我和东潭都没机会接触到他。”
  邱正夏如愿撒了尿回来,捏住鼻子探头探脑,韩贝一把扼住他的后颈,警告:“看到没有?吃东西没洗手的后果。”
  邱正夏咋舌:“没洗手都有生命危险,这条路名叫洗手坡吗?”
  道理谁都懂,这条路上每天人来人往,从没听说过谁因为吃东西没洗手而在半路上中毒,吴文全肯定是被人下了毒。但没有证据,香家师徒的的确确没有接近过吴文全,卫金钩也不好发作,阴森森地瞪了香东潭一眼,“到小县城住一晚,刘懒,明天你早点起,把车开去洗干净再上路。”
  叫柳真的男人至始至终没有言语,他面相老成,年龄在二十八到三十八区间,生得高挑却不壮实,削肩窄腰,臂膀腿脚比一般人略长,剃了个青皮秃瓢,一字浓眉,眼睛细小,睁着和闭着没有多大区别。既然看不到他的眼珠子,自然也难辨不清他在看哪儿,嘴角倒是天生上翘,仿佛一个含笑罗汉。
  吴文全中毒没让柳真来摸脉,而是动用了香九如,说明他不精医术,那么用排除法可以推论出他不会制毒解毒,技能是配置炸药。韩贝眉头紧锁,心里叫苦不迭:我这种菜鸟都能潜进盗墓队里,猞猁肯定不会失手,他到底是谁?
  “韩少爷,”那柳真冷不丁开了口:“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啊?我,我……”韩贝猝不及防,反驳:“我有吗?”
  “文全中毒了,大伙都在看他,而你从下车开始就一直看着我,我有那么好看吗?”柳真的嗓音出奇地沙哑晦涩。
  “哈,真抱歉,”韩贝稍一定神,神态自若地胡诌:“这位先生像我一个朋友,我不自觉地拿你跟他比了比,就多看了几眼,真是太不礼貌了,对不起。”
  “像您的朋友?”
  韩贝瞎掰:“一个大学同学,毕业后就没见了,你跟他长的还真是像啊,那眼睛,那眉毛……”心说:眼睛能小的跟你一样,也够奇葩了。
  “有幸能见见韩少爷的同学,一定挺有意思。”显然,柳真也深以为然,爽朗笑了两声,拱拱手,打开车门,“县城见。”
  韩贝悻悻地强笑一下:“县城见。”
  邱正夏下巴抵在他肩上,嘟嘴:“乖徒儿,干嘛和他搭讪?”
  “没看到是他和我搭讪吗?”韩贝回身往自己的车走。
  “那他为什么和你搭讪?”
  “我高富帅。”韩贝自己说着这话,也觉得好笑,一弹他的额头,“好好走路,别粘着我。”
  一行人在邻近小县城的招待所住下,开了几个标准间,香家师徒一间,卫金钩和刘懒一间,柳真和周王言一间,韩贝为了彰显自己富家公子爷的身份,毅然蹬了邱正夏,要了小招待所唯一的所谓“总统套间”。
  邱正夏没的挑,只能和吴文全一间。香九如住下后,开了几味中药,卫金钩叫刘懒去县城小诊所买来,冲开水给吴文全喂下。
  隔壁几间的人在忙些什么,韩贝没搭理,也无心探听。“总统套间”里条件恶劣,他冲了个澡,刚打上泡沫,就没热水了,所幸是夏末,不至于太冷,他也没太介意,随便冲了冲,浴巾一围,准备睡觉。
  打开浴室门,韩贝一口血差点呕出来!邱正夏赤膊穿着条低腰牛仔裤,躺倒在大床上,娇羞地用一条小裤衩掩面唱歌儿:“水灵灵地小娇花儿,等哥哥来采~”
  “你怎么进来的?”韩贝一个箭步冲到门边检查门锁。
  “爬窗户啦。”邱正夏往窗一指:“我爬了两间才找到你。”
  “各睡各的觉,你找我干嘛啊?”韩贝坐在床头,找电吹风。
  “人家还以为今晚能跟你一起睡的,期待了好久哦。”邱正夏拨弄着他的浴巾。
  韩贝打开他的手,一紧浴巾:“再调戏我,我就默认你是在向我求爱。”
  邱正夏惊喜交加:“你这迟钝的死鬼,现在才发现?”
  韩贝:“……”
  邱正夏捧脸:“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嫁入豪门。”
  “你给我滚。”韩贝恶言相向,
  邱正夏一收嬉笑脸孔,正色道:“好了,不和你开玩笑,我觉得这伙人非常危险,你得小心再小心。”
  “还不是你这废物给我拉的皮条?”韩贝反唇相讥:“自己没本事,还把我推进这狼窝里。”
  邱正夏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确认没人偷听,回头来一本正经地压低声音:“你认为吴文全的毒是谁下的?”
  “香九如?或者是香东潭。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
  邱正夏目光森冷:“有可能是吴文全自己下的。”
  韩贝一惊:“为什么?”
  “我怀疑他也有云南人的线索,想使一招金蝉脱壳,”邱正夏往窗口一努嘴:“我刚才爬过来找你,经过周王言的房间,卫金钩也在,他们讨论明天把吴文全留下来,不耽误行程,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韩贝垂下眼帘,遮住眼中不可避免地显露的惊愕情绪:这小子聪明得要命,我家那些窃听器难不成是他装的?
  “贝贝,你怎么看我这推论?”
  “很有道理。”韩贝没头没尾地问:“正夏,你大学念的是什么专业?”
  邱正夏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
  “想起来就问问呗。”韩贝嘴上漫不经心地问着,打开抽屉和柜子到处找电吹风:如果念的是机械相关专业,窃听器很有可能是他做的。
  “我只念完九年义务教育。”
  韩贝直起腰看着他:“骗人。”
  邱正夏瘪嘴:“真的,不信你问我干爹。”
  “呃……你干爹?”
  “茅山派九十九代掌门人,”邱正夏黯然道:“他也穷,我小时候他捡垃圾喂我……”
  “啧……”韩贝顿时心酸得够呛:“行了,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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