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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往事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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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石家庄一个月有余了,认识最开心的莫过于“鸡爷”。这是我和老大去家禽市场认识的一个小贩。此人十分有意思,我在写书介绍他的时候。为难了很久,因为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说这样一个人。可是现实生活中真有这样得人物——“鸡爷”。
我记得那已经是立秋了,硕大的树木几乎全部脱发。地面上满是大树的“头发”。光秃秃的树干好象一个垂危的老人。那一天很冷,我和老大具体什么原因在一起已经忘却了。但是我们是喝酒没有了下酒菜。这一点我可以肯定,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语音音节。比如我是一个石家庄的小县城的人。我说普通话虽然没有拿到毕业证书,但是还是可以和生物之间互相沟通的。我们县城的特性是每句话最后面得一个音节是“儿”话音!比如:“这是一个螺丝钉儿;这是一个很漂亮的美女儿”。而我们这位“鸡爷”是地方性的“吧”话音。正好那一天我们想吃鸡肉。而这位鸡爷……正好是卖鸡肉的……
“兄弟!你这鸡肉怎么卖?按斤还是买一只算?”老大看看鸡的浑身上下,好象在探索此鸡是公母,雌雄?当时“鸡爷”笑呵呵的过来:“你们买**!俺这**可好了,特别的香,而且是纯土鸡!”。老大瞪大眼睛:“额?那你这**!到底按斤卖还是按只卖?”。鸡爷看看我们:“按斤吧!”。老大笑笑说:“兄弟那得人?姓什么?”。鸡爷自豪的说道:“俺是XX县的吧!俺姓王吧!”。老大迅速喊道:“我知道了,你们那里的山很美!”,但是我差点大跌眼镜,想不到此人的姓氏如此厉害。我听说过双字姓如:“上官,欧阳,司马等等”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是“王八!”,鸡爷更加自豪的说道:“俺们那里什么也不多,就是这**!……”他顿了顿语气看看周围:“俺们那里什么也不多,就这**!跟那蚂蚁似的,山上一大堆!抓都抓不完吧!”老大已经苦恼半天,真感觉自己是来买什么壮阳的补品一样。嘴里一个劲的“**”不停。让人看见了以为年纪轻轻得了什么生理病似的!老大速战速决的买了一个鸡爷的野味“**!”。其实就这样的唠嗑,我们不能认识鸡爷。可是人就是这样,当着面很反感,因为这些谈话很影响心情,后来一想其中的语气谈话。不禁点点头,感觉不亦乐乎!这就象一个男孩子追自己一个非常喜欢的姑娘,当你千心万苦的追到了。才知道此姑娘不过如此。但是一旦姑娘离你而去,才知道自己还是喜欢她的!
就这样我们第一印象对这个鸡爷的印象就是这样的,后来我们边吃饭边谈论这个人如何如何。没想到话语之间的奥妙就在其中,我们不禁赞叹中华的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奥妙重重。稍微的改变一下语气就会象食物一样发霉。比如:“你这个人真傻!”这是肯定的语气说你傻,稍微换一下语气完全相反:“你这个人真傻?”。反问,其实在说你不傻,而是装傻!
章节目录 第十三章 步入社会
我们的小日子有了鸡爷的加入,更是有滋有味,时常坐在一起。黑熊已经渐渐忘记了曾经的伤疤,而我终于从曾经被美女伤害,再次从街上的美女身上换回我的身心。真是正应了那句话:“失去的,总有一天会给你送回来!”。真是伤在美女,愈合也在美女。感谢那些路过火车站的美女,你们是他们心中无名英雄!
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个时候开始有点厌恶这种生活。感觉很压抑的这样活着,总要做什么,但是不知道去做什么。老大的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因为这个店铺对于他来说。从来是成反比例,因为店铺是他租的,钱赚来后。把本钱给了他的亲戚,剩下的利润就是他的钱。可是这笔钱永远赶不上他的房租。对于商家来说,哪怕是赚一毛钱的买卖也要做,可是赔一毛钱也不干!
终于,在我去了第二个月后。老大的房租无法支撑,不交了。要求与那个合伙的亲戚摊牌不干了。那个亲戚也不错,看这小孩子真的是不想干了。为了打出他的品牌。就说到:“你继续帮我卖衣服吧,一个月一千三四。”这让老大不省欣喜,他的想法是既能挣钱,又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至于黑熊这个小子,在红旗大街那一次慷慨激昂的陈述天下无女可生存的道理后,才知道原来上帝造女人真的是为了生存。他之后走出了阴影,从此熊君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霸道无理。用他的方法,以牙还牙。在一个星期后,黑熊在石家庄的地盘专门替一个小子“抗事”。然后再过一个星期后,那个小子看见自己的老婆在黑熊床上。可是黑熊以为自己很NB,以为那小子见了大哥绝不敢说话,敢怒不敢言。没想到那小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家伙对着黑熊一阵猛打,幸好黑熊也不是吃素的。拿着床上的刀子指着那小子:“别他妈的炸事!不然要你好看!”那小子一看刀子,吓得大呼妈妈!妈妈!从此黑熊知道,这个世界上你有权利就是至高无上的君主。没有权利,就等着哭鼻子吧。经过此等惊天地,泣鬼神后。黑熊恢复了往日的雄风。走路从来不正眼看人,以至于大家以为的眼睛除了毛病。怎么老是斜眼?
伟华的日子算是不错,因为这小子长的不如我好看,但是人家有一双三寸不烂之舌。让我不禁暗叹,此爷们真是靠嘴征服女孩子。到了商场,看到美女来买衣服。忙的昏天黑地,汗水可以把整个石家庄冲洗一遍。要是丑女来买东西,服务态度自然少了三分。伟华的好日子是在他的女朋友给他送最后的分手信。记得他给我说:“当时,我女朋友来了。”我说道:“为什么不去拯救,或者挽留她?”,伟华看看我:“何必呢,明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去拯救,还费神去说什么?”,伟华看看我深思的样子:“你为什么不去搞一个对象?。”我看看伟华:“其实我也有自己喜欢的人,但是不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拯救也是白闹!”。伟华看看我:“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一个女孩吧!”。我看看天空:“随便吧!不过我这人很木!因为和你们一起熟悉了,感觉我很开朗。当我遇到不认识的人,不敢说话!”伟华看看我说了一句我现在也不知道是骂我,还是说我性格的话:“狗也是,你和它熟悉了他就摇尾巴成为你最忠实的朋友。如果生人来了,喊得跟着火似的!”。真不敢想象这一群人的口才一个比一个好。天赋的文学比我还厉害,真是不走文学之路。是我中华之大不幸。
鸡爷,我不得不说这个人。因为这一段时间只有他发生了一件大事情,好像他做了一笔大生意。一个工厂要求他的土鸡每天送给工厂食堂,这样鸡爷真的一夜之间变成了真正的“鸡爷”!可是令我们不幸的是,当他开着一辆奥拓,满世界吹嘘自己卖了多少“**”!才用自己的艰辛努力换来了这个奥拓,我们顿时感觉低人三分。虽然黑熊恢复了雄风,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鸡爷出人头地了,因为他用自己的艰辛努力,换取了成功的天地。以至于到现在,我真的好想有一辆车。然后开到西单站在车顶大喊:“我终于有自己的一辆汽车了!”也许你们感觉这个人很SB。但是你们永远记住,那是一个人的梦想的发泄。那是一个对于少年的憧憬。他们会努力,也会更加的去探知这个世界。
就这样鸡爷的带着我们去了更远的地方,那就是二环以外了。
我们坐上奥拓打算去花卉市场。,真的感觉太爽了。那个时候很羡慕鸡爷,鸡爷开车的技术非常不加。有一次我们坐车吓了一跳,这小子开上了逆行车道。嘴里不住的大喊:“真他妈的爽,天下世人笑我傻,我笑世人看不穿!”刚说完可能是有热心的司机打电话说有人逆行。紧跟着一连串的处罚,先是未成年,没有车本。还说要扣车。吓得鸡爷一身冷汗,不住的求情,打电话给自己的亲人。那个时候才知道,天下世人笑你傻是有原因的!
最后我们还是去了二环以外的花卉市场,至于鸡爷说不把车弄出来决不罢休。我们劝了半天无济于事,只好离去。当我们四个人并排走出一千米的时候,我们四个人互相看看四个人。异口同声的跺脚说到:“活**该!”。
花卉市场离我们不到四五站地,我们一边走,一边谈天论地的说着那个美女好。这种转移思想的方法很好,当我们到了的时候。“这么快就到了?”好想大家在路上没有过瘾好好畅说一番。
我们一进去就看巨大的仙人球,那些仙人球全是黄色的,到了中间的中心头部是红色的。我惊叹好漂亮,多年后的今天才知道那是喷的油漆。里面主要分为几个区域,这个区域是卖花朵,这个区域是卖花盆的。还有的是一些鱼类。当我们走到鱼类的时候,我打趣的问道:“伟华,你们老家对于乌龟的俗称是什么?”,伟华看看我:“王八!”。我笑道:“要是鸡爷来了怎么说?”。伟华本来想说:“王八吧!”。但是一想,差点中计。掐着我的脖子:“姥姥的!你敢耍我!”。我笑道:“估计对人家售货员说‘你这王爸爸多少钱啊!”伟华我们两个人哈哈大笑。刚说我不禁想起现在的伟华怎么样了?我拿起电话:“喂!鸡爷?怎么样?”。那边兴奋的好像捡了一块金字:“没事拉,我找了一个亲戚,认识交警大队的人物。给弄出来!”我嘴上不断的说道:“好好,没事就好。你过来吧!”。我关了电话摇摇头:“真是傻人有傻福!”。伟华笑道:“这是傻小子睡凉炕—活力壮!”,我们继续观光的游玩。我喜欢仙人球,买了一个捧在手心里。因为它的坚韧不拔和我很相似。我非常喜欢自己努力奋斗的人。伟华说要买点“熊猫鱼”,回去好逗逗小姑娘。可是我看着七八条指甲盖那么大的鱼游来游去。问道:“伟华,为什么被称为熊猫鱼?”,伟华自豪的说到:“因为它们的尾巴有图案,像一个熊猫头!”。我点点头:“怎么看,也是一条破鱼!”伟华一阵大怒:“你懂个毛!一边蹲坑去!”。我点点头。人就是这样,往往自己买的东西不被人称赞或者夸奖的时候,他会很反感你。虽然他可能经过你一提醒,唉!真的是你看到的那样,自己上当了。但是碍于面子死撑着说你不懂。
黑熊买了一只狗,被我劝阻了。他说那个狗叫什么“泰迪”,很可爱。我个人对这个狗第一印象是好像是一个“布娃娃”。不过真的很可爱……
我走过来问道:“黑熊!你买它干什么?”,黑熊笑道:“养啊!你看这个狗狗多可爱!”。伟华走过来:“就你还养狗?一边蹲坑去!”。我说到:“你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每天吃上三餐!保证上公交车买票呢!”。伟华笑道:“对啊!连存自行车都划价还敢说养狗!”。黑熊一想自己的身价确实是这样,虽然很喜欢,但是还是放弃了。我非常欣赏黑熊的这个性格,因为他属于那种善于听从别人意见的人。可是往往有些人“当局者迷”,可是旁观者经过深思熟虑的告诉他如何走下一步,却不予以理财。
我问道:“黑熊,老大呢!”。黑熊看看那个狗,好像很恋恋不舍的样子:“好像去了前台!”我看看果然在哪里,这个时候鸡爷也进来了。
我们欢聚在前台。原来前台的姑娘是老大的老乡,鸡爷进来后的第一眼看着前台发呆了。我扇了他一巴掌:“看入迷了?”。鸡爷笑道:“嗯嗯!”老大看看大家来了,便介绍他的朋友:“这是我的老乡—花旗儿!”。花旗儿真的好漂亮,我感觉他比英子好看多了。我都有些喜欢她,可是我还是提不起神来。鸡爷和伟华当然是那种明目张胆的主!上去又是拥抱农民工万岁,都是好朋友。要不牵手说人家的小手细腻,保养的好。这次黑熊没有多大反应,估计可能另有新欢吧。老大顿时感觉脸上增光不少,自己的老乡这么受大家喜欢。
我们一起在一个中等的饭馆吃了饭。
鸡爷为了增加自己的身价,不住的说自己的车子如何如何。花旗儿突然来了一句:“你多大了?”。鸡爷不知其中深浅:“我21!”。看看我,又看看打大家:“这里全是十七八的人!到了你那个年龄开的车不一定比你的差啊!”我顿时一阵头晕,小小年纪说的出如此狂天大话。真是不可估量……
鸡爷像是吃了一个哑炮,说话的语气低了三四分老大。黑熊对于这些不过大脑的的事情不理睬。伟华“咯咯”笑个不停。花旗儿看看伟华:“别笑人家,至少人家开上了,你到了那个年龄说不定拣破烂呢!”。吓到我不敢说话,真是一个厉害的主!先是说人家开车炫耀的不好,又说人家笑的不好。真是喊冲锋打仗的是她,撤退跑得最快也是她!当初盖大楼的是她,说着楼房不合法爆破的也是她!老大好像知道这个人的脾气,不停的扒饭。我也学得乖乖的吃饭,一顿饭吃的非常不愉快。本来以为遇见美女能秀色可餐一顿,没想到是硬塞了一顿!
当我们目送花旗儿的时候,伟华和鸡爷同时说道:“什么玩意!”。可是我感觉他是一个比我更加看清世界的人,她比我的思想还要复杂和纠结!花旗儿就见过那么一次,给我的印象是非常的厉害,脑子很好用的女孩子。后来听说,这个女孩子很现实,而且为了二十岁赶超鸡爷的奥拓。给人家做了小三,后来怀孕了,人家不要她抛弃了。带着孩子躲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老大最后一次见面就是和我们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后来老大才跟我说:“其实当年花旗儿看上你了。”我顿时大为失望:“看上了又怎么样,那时候真能好好把握她早追了”。老大看看我:“他看上你后,问我要你的联系方式。”我点点头:“呵呵,往事不用说了,如果现在,那么好的女孩子跟了我,就绝不会去当小三?我可是没有那么大的把握性!”老大当时很可惜的表情,不知道是可惜花旗儿,还是可怜我们没有在一起。对于初次见面的我没有多大的兴趣。我叹了一口气,不是叹息花旗儿,也不是叹息这个晚来,晚知道的爱情。我叹息社会的真实性。
章节目录 第十四章 步入社会
就这样我们开心的度过了这一天,晚上我们打算去外面玩。可是已经不如秋冬的季节很冷。街上死气沉沉的,只有白天剩下的一些垃圾。然后大家看火车站上的剧烈运动主义者。屹立在风中,有一种为人民男人解忧排难的精神。有一种为了生存而奋斗不息的精神,一种坚强不屈,不管寒冬腊月还是夏日酷暑都在那里等候。有点像是望夫石,但是不同的是人家是望一个丈夫,可是她望却是未知数的丈夫。她们只能穿的少的能看见大腿上有个痣!寒风中等待着自己明天的粮食……
鸡爷很早就回家了,伟华称自己拉肚子一去不复返。一开始我以为他掉进了茅坑里,赶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到了才知道已经离去,黑熊的小弟们一声招呼,离开了。老大去了网吧,说要玩会游戏。
只剩下我在空旷的火车站。我正要走,一个剧烈运动者走了过来:“小伙子,休息会不!”,我笑道:“没有钱!。那个女的看看我:“不可能吧,怎么能没有钱。嫌贵我可以给你打折!学生便宜!”。我不禁暗叹,原来不知商品可以打折。这样的事业也是可以的!
我走在前面,不知道路是什么样的坎坷与崎岖,路过一面墙的时候。我看见剩下的涂鸦油漆。可能是哪位哥们刚刚留下的,我看看墙上的画着一个小伙子在空中翻越。好像是脚上有滑板……
我拿起油漆写到:“夜晚依旧是那样的残酷,活生生的把太阳的吞噬,寒风中多少人不知道叶子的去向,这个世界的残酷永远是那么的神秘,让人感觉世界真的好美丽,犹如一个披着面纱的丑姑娘,揭露了才知道另一面的可悲,也许我们不应该幻想世界的任何事情,因为现实已经将幻想粉碎的无法愈合,所以现实战胜了幻想,然而带给这个世界的副作用是,现实者更加可悲,幻想者更加可怜,人就像是一片幻想的树叶,幻想着自己落叶归根的变成养料,重新通过大树变成叶子,但是往往落入扫路工人手中变成灰飞烟灭,寒冷的冬天不能不去清醒现实的去观望这个世界,所以不管这个世界多么的残酷,你认识到了残酷世界说明你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在最后面写到自己的名字-—陌雨轩。
我点点头对自己的作品满意,有感觉自己的心情已经全部发泄在文章中,有留下千古佳肴。真可谓一举两得,那一夜我睡得很死,因为我做梦梦到了英子和我在追逐嬉戏。虽然谁也知道这是一个逼真现实的世界,可是几个人不去幻想者去生活?
我只能说,人是活在自己的社会里面的。因为我们有回忆,才有继续活着的动力。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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