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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旖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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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9章 情愫【修】 。。。
黑色加长的轿车停在楼道口几米远处,井斯年一下楼自然就看到了。车里司机摸样的中年然疑惑却麻利的开车门出来。
“大少爷,你怎么也在这里?”
井斯年脸色又沉下来了,“老赵,你们怎么来安北市了?”
“是为了公司股份的事,具体……”
“不准告诉他我来过这里!”井斯年不等老赵搭话就往拐角处自己停车处走去,习宁然看的一头雾水,一言不发的跟在井斯年身后。
上了车看井斯年也没有赶他下去的意思,心想肯定是要送他回学校,从家到学校还有二十分钟的路程,这下又省了一比打车钱,习宁然心里美滋滋的。
但是车子直接穿过安北市区的高架桥进入郊区,气派的小区标志逐渐显露出来,一朵魔兰花和“岸止魔兰”四个石雕大字嵌在形象怪异的巨石上。保安见有车子来开动了封闭的电动拉门。
岸止魔兰是安北市最新一批的别墅住宅区,新开发的地域,面积达到安北市总面积的五分之一,娱乐设施也是应有尽有,是富人的花园,金领的天堂。
习宁然虽然心里有点纳闷,毕竟没来过这里,不禁好奇的透过车窗四下观望。
车子在一处素色的别墅小院处停住,白色简洁的墙体,小花园里花开茂盛,二楼的阳台上还隐约看的到画板和画架。
“喂,你怎么不送我回学校……我还得上课……”
井斯年已经下车往小院子里走去了,习宁然只得跟上去。
从外边看充满的阳光的气息,走进去才露出画家的本质。屋内杂乱,画布和衬布仍的到处都是,由于窗户紧闭,屋内充满了浓浓的丙烯和各种颜料的味道,甚至有点萎靡。还有几幅未完成的画放在一边。大概是人体油画,只勾勒了大概的轮廓。
井斯年只当习宁然空气,在一楼转了一圈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踢得东倒西歪的,然后就上二楼了。
二楼相对来说是比较整洁的,是整个开敞的大空间,有床,也有很多盖着衬布的画架,明晃晃的阳光透过宽敞的阳台铺了一地金黄,温暖而感伤。
井斯年走到一个横拉门的立柜旁边,手上用力一推,两扇磨砂的半透明玻璃被推倒落地窗处,一排排大大小小的酒瓶子呈现在眼前。
整整一面墙的酒,好像还几乎都是不一样的,习宁然震惊的瞪大眼。
“你喝什么?”井斯年背对着他正在挑选。
习宁然吞吞唾沫,“我———来瓶七喜好了。”
“七喜?新出的酒?”
“额……不是,是碳酸饮料。”
“这里只有酒,”井斯年拿出一个矮瓶的白兰地,麻利的启开瓶封,倒了两杯。自己拿起一杯自顾自的喝起来。
“你认识我妈?”习宁然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认识。”
“你认识刚才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井斯年不答话,又倒了一杯。
两人坐在地板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天黑快就黑了,别墅外边有点点的灯光照进来,扑朔迷离。
习宁然从地板上站起来,揉揉酸痛的腿,“井老师你这房间里的灯在哪?”边说边摸索着往墙根走。
刚摸到墙边,身后传来温热的酒气,一双炙热的手将他压在墙上。还不等习宁然大脑有所反应,浓浓的酒气带着柔软裹住他的嘴唇,贪婪的允吸着,滚烫的舌尖顺势滑入习宁然口中。
突如其来的拥抱习宁然有点木然,现在终于反应过来,他挣脱掉被钳制的双手,惊慌的推开他。
“井老师,你——你喝醉了,”一切的突发状况都超出了习宁然的掌控范围。脸上瞬间红一阵白一阵的!
没有了习宁然身体的依靠,晃晃悠悠的井斯年顺着墙根滑下去。在他身边摆着很多画画用的静物,全是陶瓷的瓶瓶罐罐。
习宁然又赶忙过去扶住他。
这一扶不要紧,又被井斯年结结实实的压住,井斯年好像特别重,推是肯定推不动了,但是井斯年又在不停地做着小动作。
突然习宁然脑袋一懵,他感受到某个坚~硬的地方,“井老师,你喝醉了,我是习宁然啊”习宁然用力晃晃他。
“我是习宁然,不是郝菲儿!!”
伴随着习宁然一声怒吼,井斯年不再乱动,酒醒了大半,他翻身坐起来,神情好像很忧伤。
习宁然连滚带爬的滚到楼梯处,张张嘴,终是没说什么就快速的离开了。
这里是郊外,习宁然勉强记得从别墅到小区门口的路。出了岸止魔兰就两眼一抹黑了。他垂头丧气的心里不停地嘀咕,真不该省那二十几块钱的车费。
现在已经快十一月份了,深秋都快过完了,夜晚小风一吹冷飕飕的。习宁然只穿着单衣,缩着脖子站在路中间,这里连只流浪狗都没有,更别说是出租车。
“喵呜——”草丛里突然冒出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呲牙咧嘴,不似凶恶之相,倒像是在笑,习宁然顿时一身冷汗。
“我操!你一只没成年的赖皮猫也敢出来吓大爷!”脚下使劲一踹,一块小石子飞过去,流浪猫没了踪影。
宽阔的马路上出了两遍昏黄的路灯,走了这么久连个私家车也没经过,这得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学校……习宁然仰天长啸:“四娘教主,我对不起你!”
刚喊完一辆宝蓝色的宝马疾驰而过,扬起两尺的尘土。习宁然赶紧回头招手,但是车子走得太快已经只剩一个点了。
习宁然再次哀叹,“天不助我……”
“滴————————”刺眼的灯光和刺耳的车鸣声从身后传来,原来刚才那辆车又倒回来了。
习宁然伸手遮住车灯的白光。
车一直开到他跟前停住,车窗落下,“你在逛街?”金明泽煞有兴致的微笑。
“是你啊!正好麻烦你把我送回去!”习宁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了车。
金明泽爽快的答应一声就要调转车头。
“等等等等!不是那个方向!”
“你不是要去找小井?”金明泽认真的问。
“我是要回学校!我刚从那里逃……出来。”习宁然音量骤然降低。
金明泽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好!”引擎发动,车子朝着岸止魔兰相反的方向飞去,三秒后隐没。
“不去学校正门,拐到后边有个矮墙,”习宁然指指学校的另一面墙,延伸过去是个条黑暗的过道,夜深了,看不清里边的光景。
金明泽把车开过去,车子前方的灯把过道照的通亮,那段矮墙也很明显的凸露出来。
“我回去了,谢谢你了。”习宁然兴奋的下了车。
“这里没有路,你怎么进去?”
正在金明泽不解的时候,习宁然已经踩着墙根的几块大石头爬上矮墙,冲他招招手,表示谢意。金明泽无奈的笑笑,调头离开。
习宁然蹲在墙头,比起刚才焦急的心情,此刻他神情舒爽的仰望星空,“这学校的天空可真美!”
“美个屁!习宁然你给我滚下来!”尖亮的一嗓子划破了优美的星空。
一束强光打在习宁然的脑袋上,他眯着眼看过去,那体型不是四娘是谁。
习宁然赶紧从墙上跳下来。
“你知道被我抓到什么后果的是吧?”
走近了习宁然才看清四娘气鼓鼓的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答:“知道。”
“现在是大半夜,惩罚加一倍!明天全天你别想离开展台!!”四娘发号完施令就打着个小手电昂头走了。
习宁然顶着一张衰脸走进寝室。
寝室都是二人寝,苏楠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打呼噜。习宁然衣服鞋子随地一撩,洗手间冲掉身上的尘土,也大字型躺在床上。
习宁然一闭上眼脑袋里全是刚才在井斯年小别墅发生的事,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反感,他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嘴唇,立马又矛盾的用被子擦擦,表情扭曲的像被洗衣机绞了一样。他突然又想起了金明泽的话,好像喜欢井斯年的人很多,还有那个娱乐界有名的模特郝菲儿……心里竟泛起酸意。
想着想着脑袋就开始昏沉起来,迷迷糊糊中梦境回到了童年时光。阳光明媚,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拿着小桶和小铲子蹲在潮水退去的沙滩上。较小的光屁股男孩不停的指挥着身边衣服光鲜洁净的小少年,沙土挖了一堆又一堆……
“叮铃铃——————”刺耳的闹钟响起。
三分钟后,“叮铃铃——————”第二个闹钟响起。
两分钟后,“叮铃铃——————”第三个闹钟响起。
习宁然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揉揉惺忪的睡眼,三个移动闹钟正在满屋子跑,苏楠还在蒙头大睡。
“黑哥,起床了!”习宁然过去踹他两脚。
苏楠卷起被子翻个滚没理他继续睡。“黑哥一会儿迟到了,”习宁然打着哈欠走到洗手间。洗完脸出来看到苏楠蒙着头一动不动的。
习宁然皱眉走过去,狠狠地踹了两脚,“黑哥,你最爱的美女老师的课要错过了哦!”
没反应……
“四娘来了!!”
还是没反应……
习宁然觉得不太对,伸手拉开被子,苏楠闭着双眼,巧克力皮肤快成黑炭了,额头烫的要命。
“黑哥,你醒醒,你发烧了!”习宁然把他从被窝你拉出来。边拉心里边犯嘀咕,苏楠身体好的像头牛,从小到大也没见他生过几次病。
然后习宁然抓起苏楠的胳膊,有很多小红点。
“起疹子了,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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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10章 吻 。。。
洁白的病房里,习宁然坐在桌子上边吃香蕉边看电视,还时不时发出嘿嘿的笑声。身后的苏楠啃着一个熟透的大苹果,脸上依旧黑索索的,也在盯着电视傻呵呵直乐。
突然习宁然回过头来问:“黑哥,我就不明白了,你无缘无故怎么得的风疹?这是儿童的专属病,我看说不准哪天你能生出个小儿麻痹来。”
苏楠半开玩笑的骂了一嘴,脸上表情极其滑稽,“前天的时候琳琳生病了,起初我以为她只是发烧了,为了表示我对她的真心,我就亲了她一下,没想到这玩意传染力这么强。”
“就亲了一下?”习宁然怀疑的眼神瞥过来。
“一下深吻……”苏楠不好意思的偏偏头,然后“咔嚓”咬了一口苹果,“不过你小子也够意思,我蹲号子你也跟进来。”
习宁然白他一眼,“谁愿意跟你一起被隔离,我们两个同寝室,跟你睡了一个晚上。现在你是直接传播体,我是隐性传播体!不过托您的福,我的展台日光浴算是免了。”
“小宁子别说那么露骨,我们是各睡各的床……”
“去死!”一块香蕉皮飞过去,“懒得跟你扯淡!”
“习宁然,你妈妈来看你了!”门口进来一个戴口罩的护士,随后习尧穿着医院的卫生白衣,戴着防护口罩拎着大包小包的走进来。
“妈你怎么来了?”习宁然惊讶的站起来。
“来看看你死了没!儿子,过来让妈抱抱!”
习宁然皱眉,“妈,这是公众场合!”
“我就说说,我可不想也变成隐性传播体。”习尧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习宁然。
“妈,你怎么给我带着个?”习宁然从方便袋中拿出一包卫生巾。
习尧夺过来塞到自己包里,“我去超级市场顺便买的。”
跟老妈闲话家常了一会儿,习宁然几次张嘴想问老妈那天的男人是谁,却不知如何开口,但是憋在心里又痒的难受。
“宁然,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什么需要给妈打电话。”
“妈,等等!”
看苏楠看电视看的入神,他拉着老妈走到门口神秘兮兮的问:“那天那个男人是谁?”
习尧消瘦苗条的身体明显一僵,不自然的笑笑,“哪天?”
“前天!”
“前天……妈喝醉了,不记得了,”习尧揉揉脑袋装作努力思考的样子。
“妈,不要拐弯抹角!难道你不答应王叔叔就是因为他?”习宁然抓住她的胳膊神情非常严肃。
“宁然,妈的事你不要管了!我走了啊。”习尧挣脱开习宁然的手就急匆匆消失在医院的走廊中。
习宁然无奈的叹口气,他知道老妈一定又在逃避什么。前天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听声音很陌生,不过看样子井斯年跟他很熟啊。
一想到井斯年,习宁然甩甩鸡窝头不愿再想了。
隔离基本就是一周时间,刚开始的两天两个人还觉得病房冷清的可以冻猪肉,但是从第三天开始,苏楠的各任女朋友连同仰慕者都陆陆续续来了。
原本安静的病房变成菜市场,甚至连金明泽都来了,习宁然一看到他手中抱着的那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脑袋立马充血500CC。
“我是替小井来的,他忙,我反正也没事。”金明泽嘴角挂着标准的邪笑,进来后就把手中的花往床上随手一扔。“你这是生了个什么病?我怎么没听过,”金明泽坐在沙发上剥开一个橘子。
“我没生病,是他生病了,”习宁然指指旁边跟小美聊的热火朝天的苏楠,真是戴着口罩都堵不上那滔滔不绝的嘴。“我现在可是携带病菌的人,你坐的那沙发我俩都坐过,你连口罩都不带来这里吃橘子,不怕被传染?”
金明泽一个闪电似的站起来,习宁然刚要笑,金明泽已经贴到他脸前,“怕,跟你同房我怕小井吃醋。”两人的鼻尖几乎贴上了,习宁然迅速后退两步。
侧脸看看苏楠,幸好他没注意。
“我走了,祝你早日康复。”金明泽拉拉身上的风衣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一周时间转眼而过。
可能是快要考试的缘故,两人回到学校的时候,全班同学连同尹展展都没有多大反应,个个低头忙着画画。习宁然也迅速的融入到紧张的气氛之中。
井斯年又来上课了,见到习宁然还是那副冰山摸样,似乎那天什么都没发生。习宁然不再追问他到底是不是年年,因为一跟他对话就忍不住想起那天黑暗中的热吻。
“小宁子,小宁子,”苏楠喘着粗气跑进空荡荡的画室,现在是中午时间,画室里本就没有几个人,“快,小美追过来了,我去杂物间躲躲,你就说没看到我!”他一溜烟冲进臭气熏天的杂物间。
果然十秒不到穿着粉红外套的小美也呼哧呼哧跑进来,小美是书法班的,教室隔得比较远,所以也不经常见到。
“你是习宁然吧,有没有看到苏楠进来?”小美红扑扑的脸蛋格外动人。
习宁然礼貌的回答:“没有,不过刚才他从门口经过,可能去乐器楼了。”
小美道谢之后转头急匆匆往乐器楼跑去了。
“黑哥,人走了,你出来吧。”
随着杂物间一阵乱扑腾,“操!杂物间的味比他妈的旱厕还难闻。”
旁边一直沉默画画的徐鑫说:“楠哥,还不是上次你躲那个隔壁班的谁来,班花什么的被她找到,涮画笔的污水桶全泼那里边了。
苏楠对着脚边的空颜料盒使劲一踹,“谁愿意被她们追,我什么都没说,她们就自作多情了,再说那哪叫班花,那是一朵肥冬瓜。”
“长了个包子样就别怨狗追着啃!”习宁然白白眼。
“小美可是名副其实的班花,你为什么躲她?”
“我跟心心约会被她看到了,我又说不清,看到她我羞愧。”
“不是吧?黑哥?你知道羞愧俩字怎么写?”
“我不跟你扯淡,小美好像是真心的,我——”苏楠支吾两声坐到自己的画板前不说话了。
“你什么你,你是狗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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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十一月了,天气逐渐冷了下来。
虽然学校不放假,但是习宁然想回家四娘也看不住。上次在家里发生的事习宁然没有再问老妈,反倒是老妈的变得更加古怪了。时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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