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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警奴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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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主人,他同意了……”
毕竟是有六年的时年了解了,瑶单说得很简洁,但我却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瑶单,做奴的有反复是正常的,你何必多此一举去做这个事情呢?小军有了想法也是一个奴可能有的过程,等他慢慢理解不好吗?”
“不!”瑶单执拗地:“主人,贱奴现在不能做您的奴隶了,但贱奴的心永远向着主人!小军是一种小小的挫折反复,他心里还有主人,他是能够很快明白过来的,所以,贱奴要帮他明白过来,也算对主人的一种报答!”
“瑶单,何必呢?就算你能让小军明白过来了,我也不会再做你的主人!以前的事过去了,你现在应该有你自己的新生活你明白吗?”
“主人!贱奴知道以前的事不可能再重来了!但贱奴永远心都是主人的奴隶!就让贱奴为您做点事吧!这样贱奴的心会好过点……”
我还能说什么呢?如果瑶单不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如果瑶单一直没有结婚、如果没有这么多的社会压力……咳!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只有一个不知道是冷是暖的现实。
那天下午,瑶单在包间里跪了很久。我本来可以命令他快走,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那样做,反而捆上了旭仔给他陪绑。我知道他早盼着这样,但这样的日子以后我也不会再给予他......(待续)
在那个周未,我特地把小龙和旭仔一并捆了带到了瑶单的别墅,在隐蔽的地下室内,我用监视器看到了申瑶单把张小军和迟毕宁领进了门………
张小军拘谨地看着这间豪华的别墅,显然他从没有看到过如些奢华的人家,当然也完全没有那种做主人的气质和派头,在监视器中我都能看出他心里的无助和困惑。
小毕的心态显然要好很多,他只对这间大屋子扫了几眼就从背包里拿出绳子递给小军,然后自动地背过了双手,小军看着他:“真的要这样吗?我们是来做主人的!”
小毕苦笑了一下:“算了,不习惯!不过我支持你!”!
小军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拿起绳子将小毕五花大绑。小毕被捆好后显得很为难,他是陪小军来做主人的,可他显然不愿意象主人一样坐着,而又不能象奴隶一样跪着……他只得在墙边蹲了下来。
申瑶单看了看小军,跪了下来,问:“主人,开始吗?”
小军迟疑着:“嗯……开始吧!”
瑶单:“那……请主人下令!”
小军愣了一下,想了想,说:“你……你把……衣服脱了……” 申瑶单顺从地脱光了衣服。
“嗯……”小军吞吞吐吐地命令道:“今天是你的第一次为奴……嗯……以后贱奴,哦—不对,是我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今天先要给你上入奴刑罚……”,小军显然在回忆我调教他时的东西,但心虚让他不停出错。
瑶单把手背到身后,任由小军将他五花大绑,等小军绑好,他不等小军说话就说:“第一次主人好象是先上了猪锣绑后再反绑的!”
小军愣住了,他终于想起来他第一次上入奴刑时我真的是先给他绕上了猪锣绳才绑上的。小军慌不叠地说:“哦,是的,我忘了,重新来!”
看到小军的样子,小毕忍不住说:“唉,小军,奴隶是不能跟主人这样说话的,你应该给他一耳光的!”
瑶单很欣赏地看了小毕一眼,尽管他因此而真的挨了小军一耳光。“旁观者清”,可怜的小军装主人装得好辛苦!
看着小军按照我调教他时的方法给瑶单抽打入奴刑时我真的有点心疼瑶单,他完全是为了我才受的这些刑罚,我心里回忆着跟瑶单的岁月,想着他带给我的快乐……唉,如果瑶单不是富家子、如果他不是因为生活而放弃……那我和他可能都最是高兴的。可是,人毕竟生于世,无论是瑶单还是我,有时竟不能顺心从事,还是旭仔小龙他们幸福啊,这么小年纪就能找到主人……我转眼象跪在地上的旭仔和小龙看了一眼,我惊奇地发现他俩跪得比进来是还要端正了,SM真是奇妙,本身是奴的就算装着主人也是不协调的!小军的调教过程正好成了旭仔和小龙的反面教材,看了小军的样子,他们反而更加坚定了做奴的决心。
小军给瑶单抽入奴鞭的时候他自己也很痛苦,他是警察出身,平日里捆打嫌犯的时间并不少,可是都不能给他带来兴奋,否则他怎么会当奴隶?可今天为了赌气他却不能不给强忍不兴奋地的感觉给别人施刑,尤其是被他打的这个人还并不是一个犯人,而是本市赫赫有名有名的企业家,这是怎样的痛苦呢?
瑶单似乎清楚的知道小军现在的心情,所以他每被抽一下就大声地呻吟,叫得小军的心里一紧一紧地,后来几乎就不忍心打下去,手停在空中一忍一忍地。“我到底要什么啊?”小军心里想。
小毕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晃了晃被捆麻了的胳膊说:“小军,不要这样,想办法兴奋一下吧!”
瑶单的嘴被袜子堵着,说不出话来,他“唔!唔!”地叫着,似乎要等小军来插,小军心里十分地矛盾,手握皮鞭的手早已出汗了……
小军扔掉了皮鞭,一下子脱掉了裤子,把一直没有兴奋的家伙亮了出来,他毕竟心里是个奴,反向的角色总是不能让他兴奋。小军开始用手摆弄他的大屌,他是做奴的,平时被捆着让人玩的时间多,自慰时也是在我的命令下前绑着双手打手枪,所以他的动作显得十分笨拙,半天也没能挺起来……
小军的头上已经出汗了,他突地拿出了手铐“咔嚓”一声将自己的手铐了起来,然后又开始继续弄,小毕看到这种情况,难过地摇了摇头。
这一下十分管用,小军的那活儿终于挺了起来,他喘着粗气,好象失去了思考能力了一般把那玩意真接捅向了瑶单的*眼……
小毕忙叫:“小军等一下……!”但已经来不及了
由于没有作准备,也没有抹润滑的东西,饶是瑶单的*眼被弄过多次也挺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猛插,瑶单顿时疼得“唔唔”大叫起来,来而小军也因为艰难而十分费劲,仿佛是拼了命顶了进去,一时的疼痛和用力,加上还没打开的手铐使得小军一下子忘记了身份,那久久压抑的奴性在那一刻迸发,他开始大声地奴叫,脱口而出的呼喊居然是:“谢谢主人!”
泪水从小毕的脸上淌了下来,他难过地说道:“小军,算了吧?放弃吧!”
这句话说得并不算大,但在小军的耳朵里却突似打了个惊雷,刚才强迫产生的冲动一霎时变得荡然无存,小军呆呆地抬眼看着小毕,一动不动,屋子里仅剩下了堵着嘴的瑶单发出的疼痛之后的“唔唔”的喘息声……
小毕又说了一次:“算了,放弃吧!这么辛苦地委屈自己,何必呢?”
不做奴是委屈,做奴才成了自然,没有谁比一个真正奴隶的心里更能体会这句话了,小军也是如此!
小军无力地坐到了地上,竟忘了打来还束缚自己的手铐。
小毕走到小军身边坐下来,说:“小军,不要这样好吗?我们是什么我们自己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为什么要强迫自己?”
小军心绪烦乱,怒吼般地朝天大叫:“为什么?为什么?!!!”
瑶单面朝下被五花大绑地紧紧捆在茶几上,全身上下布满了绑绳,动弹不得。此时他似乎很想说话,但嘴被臭袜子塞得满满地,于是他强烈地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唔、唔”地“乱”叫起来。
小毕看了看小军:“小军,放开他吧?他可能有话说。”
小军长叹一声:“唉!能说什么呢?我已经不能再做主人了!”
他很哀伤地说完这句话,动手先解开了小毕的绑绳,又给瑶单松了绑,却不给自己打开手铐,呆呆地又坐回了地上……!
小毕活动了一下捆麻了的手,伸手想上前去帮小军打开手铐,但小军一下子躲开了……
瑶单拿掉堵嘴的袜子,走到小军的面前,仍然跪了下来。
小军看了看他:“你不用再跪了!我想我做不了你的主人!”
瑶单抬眼往墙上藏着的摄象头瞟了一眼(显然他是在向我打招呼),笑了笑,转脸对小军说:“其实当年我也象你一样想做过主人!”
“啊?”小军和小毕都是一惊,瑶单的奴性他们已经深深地领教过了,现在瑶单说出这样的话来怎么能不让他俩吃惊?
瑶单继续说:“有的人只把SM当做一种游戏,其实做主做奴真的很不简单的!和在公众场合的角色也许是错位的,但内心的角色如果不能扮演下去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当年我象你一样也有过不服气的时候,我的家庭环境很好,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我就是一个奴隶。所以在做奴和公众场合的角色发生强烈冲突时,我也象你一样想当主人试试就瞒着主人跑了出来”,
小毕和小军完全相信瑶单的话是真的。象他那样的大老板管着上百号人,平时要对人呼来唤去地发号施令,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很难相信他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奴隶!
小毕问:“你的主人对你不好吗?你是怎么找到主人的?”
瑶单又朝摄象头笑了笑,动情地回忆着说:“我和主人是先通信后见面的。那时的互联网还不如现在方便,我们在通信中经过了很多次的沟通,我从心里明白了主人是个好的主人,于是就决定作为主人的奴隶……”
小军:“我也是在网上认识主人的,我当时也认为主人是真正的主人,可是……”
瑶单:“那你认为主人对你不好喽?我想你的那些裸体资料还在主人手中吧?”
小军诧异地:“你……你怎么知道?”
瑶单接着说:“那你跑出来想入非非地要当主人去,主人有把你的资料公开来危胁你吗?你的身份你很清楚,如果主人真的这样做,你会怎么样?还能在警队甚至是社会上立足吗?”
小军语塞,小毕说:“是的,当时主人很明确地同意我们离开,而且没有过多的为难!”
瑶单:“主人当时在收我的时候就告诉我一切自愿,一定要想清楚再认主的。后来我跑出来,主人很伤心也很生气,但他却仍然没有胁迫我,我于是开始了和你相类似的经历”,
小军睁大眼睛听着瑶单的话,心里又怕又想,怕的是瑶单说出的感受和他一样,但却不知为什么想要瑶单说出这样的话来。
瑶单接着说:“我努力地尝试,而且条件还比你好,我有钱,弄到了好几个奴隶来调教,可虽然能满足一时的虚荣心,可是我却每每不能快乐起来。我内心深处的奴性始终影响着我,我想主人,渴望被主人管教,我真的受不了没有主人……”
小军用戴着手铐的手捂住脑袋:“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了!”
瑶单没有停止:“其实主人也是一样,如果主人对奴不严厉,那么对主对奴都不是什么好事情,我们要做奴隶并不是谁逼迫的,是天生的,是自然而生的,本性就是奴隶,为什么不敢承认呢?不承认的话其实反而是害了我们自己啊!”
小军大声叫着:“你胡说!别人有好多奴只是当游戏玩一玩也没有什么不好啊?”
瑶单冷静地:“不要管别人,问问你自己心里是不是需要呢?只做一次,只当做游戏?以后你保证自己不想吗?没有主人,那你的奴隶身份怎么体现?现在你还年轻,如果再大一点,有好多主人不想要你,你要找个好主人就晚了!”
小军痛苦地挠着头……
瑶单:“找一个真正好的主人并不容易。其实象我这样无奈地离开主人,我每天心里要承受多少的痛苦你知道吗?主人是为了我好我很明白,我再也不能服侍主人了,而你有机会却要放弃,你难道不知道在你痛苦尝试的过程里主人也很难过吗?主和奴是不能分开的,这是自然形成的啊!”
我简直不想再听瑶单说下去,但在地下室里,在这种情况下我无法让他闭嘴,我扭过脸来,发现旭仔和小龙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监视器看,他俩显然也在因瑶单的话而思考着……
瑶单终天平静地说出了小毕小军早已猜到的话:“其实我的主人就是你们的主人,他是个真正的好主人。我不能再做他的奴了是我没有福气,但是你们不一样,当我发现你是主人的奴的时候我真的为你挽惜,我不想你失去一个好主人,不想你象我一样的痛苦,所以我才决定用这种方式来帮你。”
小毕突然地:“小军,我不想这样下去了,我想回到主人身边!”
小军抬起头看着小毕,眼里有莫名的寻问但绝没有怪罪……
小毕解释说:“昨天齐伟给我电话了。他现在在军队里利用职务找到了好几十个有做奴倾向的士兵,把他们编成了一个秘密的小分队,他还在焦急地寻找着主人,那种日子我经历过——好不容易找到主人,我不想再象过去那样!”
瑶单叹了口气:“我知道军警要做奴隶其实也很难。你是刑警,在工作中你可能是抓人打人的角色,但你内心的角色却会永远让你痛苦,回到主人身边吧,让心有个寄托—这也许是命里注定的。”
小军的眼泪流了出来:“其实我也很想主人的!真的!这些天里我天天都是矛盾的!可我现在这样了,主人还会要我吗?”
瑶单:“主人是好主人,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我突然觉得看这样的“现场直播”是一种痛苦—SM真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做为奴隶的痛苦其实做主人的又何尝不是?做主其实也是一种公众角色之外的一种角色,如果没有了奴,主的意义也不复存在,主和奴真是造化弄人的一种无奈的必需品!
瑶单没有告诉那两个警奴我在地下室,小军小毕在决定了回去找我后就迅速地离开了,我知道他俩肯定是忙着准备回去见我的“内容”了。我想给小龙旭仔松绑让他俩休息一下,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两个小奴都不愿意松开绑绳,他们的眼睛里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噙满了泪水……
我离开别墅的时候瑶单执拗地跪在地上相送,我没有看他,也没说什么话。我必须维护他的生活,虽然我明白这在某个程度上是让他和我都痛苦。但,我还是只能为他着想……
在回去的路上我早已想到家门口一定有两个警察在等候,而且当门打开时这两个年轻的帅警察就会跪在地上向我乞求处罚,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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