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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征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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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贼厮看你嚣张!来人,上去给掌嘴,打断他的舌头,免得等下这贼厮乱说话。”传令兵对两个卫兵吩咐了道。

    两个卫兵狞笑着向韩元清走了过来,手里还握着那亮闪闪的匕首。

    韩元清沉了沉气,观察了一下目前自己所处的环境,他发现自己旁边的一张小案上放着一个铜制杯盏,虽然不大,但起码属于一件金属武器。他暗中冷笑,这几个人也太小看自己了,自己前几天在泗州城与齐军交战的时候,连齐狗的千军万马都没惧怕过,怎么会把这几个小兵放在眼里?

    他飞快的一个跳跃,一下子来到了那张小案前,一把抓住了桌案上的杯盏。

    那传令兵霍的拔出了自己的佩刀,冷笑道:“怎么,韩太尉还想负隅顽抗了?就凭你手中的那个小杯子就想打到我们三个人?”

    韩元清看见对方都拔出了大型杀伤武器,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手里的一个小杯子也太为难了一些。不过他嘴巴上依然不示弱的说道:“哼,那来试试呀,我在泗州城万军之中连齐狗主帅的砍翻在地,还怕你们几个奸佞小人?”

    传令兵喝道:“上!”

    两个卫兵立刻扑了过来,举起手中的匕首就是一阵猛刺。韩元清不急着与对方交手,向后跳开了一步,让对方第一轮攻势落空。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两个卫兵得意了起来,他们都以为韩元清不过尔尔,浪得虚名而已,当即就进攻的更凶了起来。

搏斗() 
韩元清沉着气,用杯子左格右挡,化解了对方很多次进攻。只是渐渐的,他已经退无可退了,立刻大喝了一声,趁着两个卫兵交替进攻的一个空档,飞起一脚将其中一人踢开了,然后举起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投向了另外一个卫兵。仅仅一瞬间,那两个卫兵都被撂倒在地,被杯子砸中的卫兵捂着脸庞疼痛不已,而被踢到的卫兵却很快又爬了起来。

    爬起来的卫兵刚准备得意的笑,因为那个杯子已经被丢出来了,韩元清现在手无寸铁了。可是当他看到韩元清的时候,却愕然的发现对方手里竟然握住一把匕首,正是那个被杯子砸中的卫兵丢在地上的匕首,没想到对方的动作既然如此迅速!

    卫兵有些畏惧了,先前韩元清没有利器就那么难对付,现在对方匕首在手,搞不好受伤的可是自己了。

    这时,传令兵提着佩刀围了过来,说道:“姓韩,这可是你自招的,老子就在这里废了你!看刀!”他说着,举刀就向韩元清劈了过来。

    韩元清在看到传令兵举刀的姿势就知道对方是一个半斤八两的货色,这些传令兵可不像普通士兵们那样天天参加训练,武功、体力都大大不如别人。他现在已经找到对方好几个破绽,只要出手必定能击倒对方,不过脑海里灵光一闪,立刻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就在传令兵向这边扑过来的时候,韩元清忽然转过身,向身后主帅大案的方向跑了过去,转眼一个纵身就从帅案上跳了过去,直接来到了帐篷最后面。

    传令兵和那卫兵见状,都不知道韩元清想做什么。

    “你帐篷就只有一条出口,你以为你出得去吗?”传令兵冷冷的笑了笑。

    韩元清冲着传令兵笑了笑,挥了挥手中的匕首,说道:“你眼睛瞎了吗?”当即,他举起匕首,一下子扎破了帐篷的布,卯足了力气向下一拉,竟然硬生生的将帐篷拉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传令兵和卫兵终于知道韩元清要做什么了,对方要逃走!他们两个马上就追了过来,举刀朝着韩元清的背后袭来。

    韩元清不疾不徐,用双手分开那个割破的大口子,然后一个纵身就从这个破口子里钻了出来。身后的传令兵和卫兵急忙也要从这大口子追出来,然而这一切他早就料到了,回身就是一脚,对准那个口子就踹了过去,正好踹在传令兵的胸口,又把传令兵给踹着倒退可回去。

    韩元清看了看帐篷外面,只见这里已经是南大营的腹地,四周到处都是士兵来来往往的身影。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是非凡闯入军事重地的罪名,要想洗脱这个被冤枉的罪名,只能铤而走险的搏上一搏了。

    他赶紧向人多的地方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喊了起来:“快来人呀,有刺客,参军帐里有刺客,快来人呀!我乃普胜厢准备将韩元清,中军传令副使卢定博要陷害我偷窃军情,快来人抓刺客呀!”

    这一喊,立刻吸引来周围的士兵,有一个小将立刻带领了部下围了过来。

    “刺客在哪里?”小将拦住韩元清问了道,不过在发现对方穿着禁军的衣服时,脸色立刻警觉了起来,又补问了一句,“你是何人?”

    “我是普胜厢准备将韩元清,随光化军节度使秦朗进城,现在被中军传令副使卢定博诱骗至此,要诬陷我盗窃军情。事情败露之后,他们还想杀我灭口,那些人正在参军大帐里!这位将军可以先拘押我,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再释放我不迟。”韩元清快速的说了道,然后当着小将的面丢下了匕首,做出了引颈受缚的准备。

    小将虽然觉得韩元清主动受缚应该嫌疑最小,不过眼下情况危急,他也不敢掉以轻心,于是让两个手下将韩元清先带到了一边看押起来,倒是没有找来绳索捆绑。接着,他赶紧带领其他士兵匆匆的向参军帐篷跑了去。

    就在这时,先前要谋害韩元清的那个传令兵和卫兵已经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正好与小将带领的士兵撞了正着。小将并不是认识这两个人,南大营几万士兵谁会记住每个人的样子呢?当即小将看到两个人手中各持着兵器,立刻就误以为对方是刺客,二话没说挺着刀就扑了上去,那传令兵还没来得及叫唤,整个人就已经被压在了地上。

    “放手,我是中军传令,快抓住那个人,那个人才是刺客!快!”传令兵被几个士兵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拼了老命的叫喊了起来。

    “贼厮鸟,你以为现在还能骗出一条活路吗?”小将根本就不听对方的辩解,上前还照着对方的屁股狠狠的踩了一脚,然后让手下去找绳子,将这两个化装成南大营兵士的刺客先捆绑起来。

    传令兵气得只咬牙,挣扎着再次说道:“直娘贼,你他娘的瞎了眼吗?爷爷我有关防在身,都说了是自己人,那个人才是刺客。”

    小将听了有关防,顿时犹豫了一下,上前厉声问道:“呔,贼厮鸟,你可有什么关防?”

    传令兵两只手被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只好低着头用脑袋向自己腰间点了点,说道:“我的关防在腰间,不信你自己搜来验证,真他娘的背运,那人明显是恶人先告状!”

    小将让手下动手去搜身,果然从那传令兵的腰间摸出了一个身份令牌,他接过这个身份令牌仔细看了一会儿,确定不是造假之物,这才放下心来。

    “果然是中军传令?那刚才跑出来那人呢?”小将一边问道,一边示意手下将那个传令兵和卫兵放了开开。

    …

    …

    给读者的话:

    回读者大大的话,俺从来没出版过书,倒是在杂志上有发表过一些文章。呵呵,感谢各位读者大大的支持,希望能够继续支持一下!谢谢

对证() 
“我正是发现那人形迹可疑,跑进了参军大帐,然后才叫上卫兵一同进去探个究竟。我们进去看时,就发现这贼厮正在偷看参军的文牍,立刻就断定此人是细作。只是没想到这厮武功甚是了得,我们三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结果就让他跑出来了。这贼厮,一定是看事迹败露了,所以恶人先告状,企图蒙混过关呢!”传令兵将早已经编好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

    小将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马上带着人又跑了回去。不过当他来到拘押韩元清的地方时,却发现两个士兵站在那里,而韩元清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他们的后面。

    “呔,给我将此人拿下。”小将虽然觉得奇怪,如果这贼人真的武功了得,早应该打翻两个士兵然后夺路逃走。不过不管怎么说,这贼人没有任何身份凭证,自然是不能相信的。

    士兵们得到指示,马上就向韩元清围了过来。

    韩元清一脸从容,这一幕他自己早就料到了,于是缓缓的站起身来,正色的喝道:“且慢。这位将军,敢问这些人是否污蔑在下窃取军情?”

    那陷害韩元清的传令兵和卫兵已经走上前来,传令兵冷冷的哼了一声,摆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对着韩元清喝道:“贼厮,你还想耍什么花招?以为我等都是傻子吗?”

    韩元清冷冷的哼了一声,故意扯着嗓子说道:“韩某今日被你这个奸邪小人诱骗至此,污蔑韩某窃取军情,韩某身为宋人,前不久还在泗州与齐军舍命拼杀,岂会是细作之流?”

    那传令兵听了韩元清这番话,只是冷冷的笑了笑,说道:“你口说无凭,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你?”

    韩元清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与其在这里与这个小人胡搅蛮缠,还不如去找人来为自己主持公道。他仔细思考了一下,眼下在整个鄂州城内能帮到自己的人,就只有光化军节度使秦朗了。

    想到这里,他极为冷静和自信的说道:“你这小人,与你多说无益,有本事你就让我去向李宣抚相公亲自解释!我可不怕你这种腌臜陷害的手段!”

    一旁那带兵小将见韩元清一副正派的气势,心中早已经被其所折服,就算是隐藏再深的细作,一旦身份被暴露之后,绝不会还能装出这样的态度来。他虽然不敢轻易相信韩元清是清白的,不过既然对方提出要在李宣抚使面前对簿,这事还是需要走一走程序的。

    “你说要见李宣抚相公就见吗?这事非同小可,我可不敢做主,我先将你们带到军帅那边去,交由军帅来定夺。”小将说道,然后也不给传令兵那边反驳、抗议的机会,下令将韩元清一行人一起押走。

    军帅并不是南大营的大帅,军帅顾名思义就是掌管一个军的主帅。那小将将一行人押到了自己上司那里,经过刚才那么一闹,南大营很快就在传言细作这件事,虽然南大营有好几万人,一时间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影响已经非同小可了。

    小将把韩元清、传令兵还有那两个卫兵带到了一座帐篷前,自己先进去通报了一声,接着又出来将所有相关人等请进了帐篷。

    “禀樊军帅,此人乃中军传令刘汉,另两人是南大营厢营门守卒,而这人便是被刘传令指为细作之人。”小将向坐在军案后面的军帅介绍了道。

    韩元清看了一眼前方的那位军帅,只见对方年过而立,目光有神,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猛将的气势,与先前在泗州遇到的猛将牛皋很是相似。不过这位军帅长相要比牛皋显得清秀许多,五官方正,皮肤略微黝黑。

    “好大胆!你这细作,四到临头竟然还敢以侥幸之心欺诈我等,哼,来人,毋须多问,拖下去斩了。”樊军帅一点审问的意思都没有,直截了当的就宣布了死刑。

    韩元清怔了怔,着实的被吓了一跳,要说军旅之中抓到了细作,审问那是必须经过的一项程序。当然审问细作可不是为了证明细作的清白,最关键是要从细作身上探知得到敌人的一些情报,有时候甚至还能对细作使用反间之计。

    现在可好,这樊军帅连审问都免了,直接就下来要杀了自己,岂能不让自己始料未及?

    他看了一旁陷害自己的传令兵刘汉,愿意为这厮会洋洋得意,不过刘汉显然也对樊军帅的这个命令感到莫名其妙。通过这一点,他证实了这位樊军帅肯定不是与刘汉串通好来陷害自己的,这么说来,这位樊军帅有可能是在试探自己。

    就在帐内士兵上前要将韩元清拖出去的时候,韩元清奋力的挣脱开来,气势汹汹的上前一步,喝道:“我韩元清宁可在战场上受万失而死,也绝不冤死在自己人手里。哼,我大宋大好河山为何一败涂地,沦为金人之践踏?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奸佞小人自毁长城!我韩元清死不足惜,却只恨没能斩杀敌虏、手刃国贼!”

    他这番话说得极有气势,语气和表情都拿捏得很到位,表现出一个英雄人物慷慨就义前的愤怒。好在自己在二十一世纪读大学的时候,参加过话剧社团,要不然如此需要演技经验的环节,只怕未必会取得效果。

    这时,帐内所有人都被这一番话震动了,那几个刚准备上前擒拿韩元清的士兵立刻也犹豫了起来,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我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罢休的!还等什么,送我上路吧!”韩元清转过身,对着那几个士兵喊了道。他此时此刻的心里倒是忐忑不安,万一那樊军帅一言不发,真的让士兵那自己拖出去了,那岂不是完蛋了?

    就在士兵再次向这边走来的时候,军案后面的樊军帅冷笑着开口了,命令道:“且慢!你们退下。”

    士兵们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惊动() 
韩元清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那刘汉仿佛看出了一些倪端,连忙在一旁叫了起来:“樊太尉,此人城府极深,可不要因为一番花言巧语就被这贼人糊弄了呀!”

    樊军帅冷冷的瞪了刘汉一眼,说道:“南大营之事岂由你来插嘴?我问你,你是中军传令,应当时刻等候在李相公面前听候调遣,怎么会跑到南营来了?”

    刘汉怔了怔,他看得出来这位樊军帅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了,不过对于这个问题早就有所准备,于是脱口回答了道:“在下奉命来南大营通报军务,不经意发现了这人形迹可疑,然后就尾随此人,终于发现这厮潜入了参军帐偷窃军情。”

    “是吗?那你可知道李相公现在正陪同秦相公在参观南大营吗?”樊军帅不疾不徐的又问了道。

    “这个,小的是奉中军副使之令来办事,李相公的行程小的自然不知道了。”刘汉答道,他已经敢到自己背后冷汗连连了,怎么今天李相公会与秦相公来南大营呢?当然原计划的确是要把韩元清押到李相公面前去,但是前提是要打断了这厮的舌头,以免这厮胡乱说话。

    事实证明,现在韩元清虽然被抓住了,但是还是有反败为胜的余地的。韩元清刚才那番话已经打动了很多人,刘汉现在除了认证之外,倒是没办法找到物证来定罪韩元清,弄不好还真让韩元清翻盘了。

    樊军帅没有再问刘汉了,他看向韩元清,语气依然是一股冷冰冰,问道:“你叫韩元清?”

    韩元清挺起胸膛,正色的说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樊军帅淡然的笑了笑,说道:“我听说过你,在泗州单凭一千土兵力挫齐狗万余大军。你既然立过战功,为何还要潜入我南大营盗取军事机密?”

    韩元清虽然没想到自己的名声这么快就传出去了,不过眼下却也没有任何得意。他冷冷的笑了笑,说道:“我连南大营在哪里都不知道,岂会偷取军情?樊帅你也说过,我已经立下战功,就连李相公也曾经许给我正将之职,无论是名誉还是富贵,我已经伸手即得,何须还要窃取军情?”

    “是吗?既然如此,刘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樊军帅转向刘汉,眯着眼睛问了道。

    “这,这……也许这厮原本就是齐人,混入泗州城,假借保护秦节度使相公为名,目的就是要刺探鄂州的军情。要不然……要不然齐狗一万大军围困泗州城,岂能是两天一夜都拿不下来呢,这其中一定有诈!”刘汉胡乱推测的说了道。

    不等樊军帅开口,韩元清倒先是哼了一声,鄙夷的瞪着刘汉,骂道:“你这狗贼,我亲手砍翻齐军主帅的时候,有泗州城百余士兵亲眼目睹。泗州县班房都头高宠与我一同来到鄂州,秦节度使相公的护卫毕进也在鄂州,这两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樊军帅听完韩元清的这番话,向刘汉冷笑了起来,说道:“这件事看来麻烦了。本帅现在要将你们带到李相公面前,让李相公来明辨是非。”

    刘汉冷汗早就湿透了背心,这时他已经不知所措了。虽然陷害韩元清的计划是周到了,不过因为低估了韩元清的武力,所以才闹出这样的境况。他无话可说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在见到李横的时候希望还有一线转机。

    ……

    樊军帅下令将韩元清、刘汉和两个卫兵一同带到南大营的主营去,今天南大营本来就很热闹,因为李宣抚使和秦节度使两位大人物是真的莅临南大营视察。当樊军帅带着这些人来到主营的时候,李横与秦朗正好在主帅大帐前喝茶。

    其实早在韩元清从参军大帐冲出来大呼小叫之后,就有人把这件事通报到了主营。南大营的都指挥使是彭圮,此人是在高宗北伐时期,投靠在李横麾下的大将,南大营的兵马有大部分全部是他白手起家的亲信部队。

    彭圮在得知了细作之事以后,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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