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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鸟-大城小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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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我?”竟然是纪祥先开口,徐子麟都不知道应该答「是」还是「不是」好。他原意的确是想看看所谓的精神病是真是假,会不会又是借病脱罪关两天就放出来的把戏,但真来到这里却发现医院方面…好像是准备把他一直关起来的样子。
“你不用担心。”隔著一扇称不上窗的洞口,这位怨恨缠绕算起来前後共近十年的仇敌对他笑了,笑容谈不上阳光,但也没有了拘留时的讽刺敌意,徐子麟却仍然不觉得那笑容好看,总觉得其中夹杂了太多的沉重痴狂。
“我不会再出去了,他在我身边,我们会很好地…是的…我们会一直好好的…”他说著说著声音越来越低,近乎耳语,渐渐神情恍惚,眼睛似乎也没在看徐子麟。
护士警觉心强,拉著徐子麟後退了一步:“小心,病人经常出现幻觉,曾经有从窗口袭击人的前科。”
“…………”所以才装上玻璃的吗?
自言自语了一会,纪祥好像又清醒了点,重新对上徐子麟的眼睛:“反正我不会再出去为害社会了,你还有什麽事吗?”
徐子麟想问他就没有一点愧疚感吗?对那些不管证实还是怀疑是他杀的受害者,还有许家只剩下两人相依为命的母子。
事到如今近一年下来,许母从不信到相信,还找人查过可能和许明志私奔的女人,对方身份是知道了,却发现那个人也一起失踪了,丢下年幼的孩子在福利院。
虽然双方亲友都没人愿意相信这两人能做出如此冷酷没有人性的事,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们认识的那个人都有可能这样做的潜在性格。
许父最近从医院醒来,许母才收起哭得苍老的脸容,花了一整天整理妆容打起精神。她还有一个小孩要养大,大儿子的事她还没敢告诉先生怕把人惊回佛祖那去,最终也只能催眠私奔就私奔吧,就当他私奔也比失踪好。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倒宁可相信儿子是在异地他乡好好活著。
至於徐子麟对纪祥的怀疑…她也不是不信,但是……这事也是不信比相信好的。
对於一个已经囚在精神病院曾经以亲儿子都比不上的态度待她的孩子,即使在心中始终和亲生的有所区别,她也不愿意再追究下去。谈报复什麽是年轻人才有的精力,她现在唯一的力气就是把小儿子拉扯大,有朝一日把丈夫接回家,安度晚年。
徐子麟听过她的想法後没法认同,但可以理解。正因如此他才来到这里,却发觉自己面对纪祥的眼睛长久说不出话来。
“……许明志真的私奔了吗?”
纪祥的笑容变得诡异,他眼角弯了弯:“谁知道呢?”
铁窗擦的一声关上了,护士经验十足地断言他不会再搭理人了,带著徐子麟原路出来送出病院。
院外阳光明媚,林荫小道,徐子麟却只觉寒意渗骨,树影阴森。他郁闷地走了好一段距离,莫名地因为某种感觉回头一望,似乎看见其中一扇窗後有个人影。
大约是某位医生,远看穿著白袍戴著口罩,却给人一种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感觉。
……像谁呢?
徐子麟回想片刻才想到那人给人的感觉有点像纪翔那位林姓房东,就是远远看著都会觉得舒心清爽的气场。
要不要回去问清楚?
……不过他又怎麽可能在这里呢,真是太疑神疑鬼了。
嗤笑一声,徐子麟抬脚往前走,离开了密林中偏僻的精神病院,没有再回头。
夜襲PLAY 最新更新:2013…03…21 19:50:38
【我本來以為這篇三觀可以正但結果它還是歪了】【繼續變態PLAY】【道德+考據人士慎入】【繼續苦惱怎麼把河蟹君放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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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丹合上书本,揉了揉太阳穴…大量的资料让他有点吃不消。
然后他失望地看见水杯早已空了,便动身准备到楼下接杯水——睡前放一杯水在床头是他从小到大的习惯之一。
楼梯下到一半,他诧异地发觉楼下的灯光全部熄灭,楼梯的尽头漆黑一片……记得他在上来前是开着客厅夜灯的,这间屋子只有他一个人住,屋内电力统一供应,既然不是停电…那么……
男人脸上的表情很快从惊讶变成面无表情,眼镜下滑过一抹了然,在几秒后他选择把杯子放到阶梯上,空着手走入黑暗里。
这间屋子是他亲手布置的,楼下的空间、物品摆设他一清二楚。现在客厅悬挂的窗帘不知被谁拉上了,只剩下昏暗的光源照出屋内大型家俱的轮廓,不过从楼梯上层透入的光线够不到客厅,只要再往下踏几步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这意味着夜里要下楼会变得很碍事,所以设计上梁丹特意把客厅的灯具开关一个设在玄关,另一个就设在阶梯尽头的墙上,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按到。
黑沉沉的客厅似乎谁都没有,没有呼吸也没有动静,但更改过的布置明显表示了「这里有人」。
梁丹挑起眉,缓缓地把手伸到开关上。
未等他按下,一只冰冷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随即用更大的力道把他拉入一个渗着凉意的怀抱中。
他被扯着头发向后昂起头,熟悉又陌生的嘴唇侵占了他的嘴,他能闻见比对方身体更早熟悉的属于对方的体味,也能尝到对方口里的味道…一种专属某个人的标志。
“唔……”
对方松开了扯住他头发的手,趁梁丹不防,迅速地除下了他的眼镜。
这下好了,近视几乎上千度的梁丹同志彻底成了个睁眼瞎,但即便如此闯入者也没有开灯,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他只是近乎啜咬地欺负他的嘴,然后沿着脸颊脖子一路攻池掠地,期间阻止了一次梁丹的反抗,加重了力道以示回报,直到把他上身的睡衣每一个扣子都扯掉,利用那可怜巴巴的长袖条纹睡衣束缚住梁丹两只手才放开了他的身体。
听见钮扣绵线绷裂的声音,梁丹有些懊恼地骂道:“你也太好意思了,知道把这些玩意儿缝回去要花多少时间吗?”
黑暗中传出一声轻笑,梁丹努力睁了睁眼睛,终于适应黑暗的眼睛勉强能看见一个人形坐到沙发上…没错,那混蛋把他这副样子丢在客厅地上,自己却坐到沙发上气定神闲地「不作为」了。
又骂了声,梁丹好不容易找回平衡感站起来朝那人形走去,暗叹这事如果说给友人们听不知道要被笑死还是视他为疯子……和一个闯入者、入侵私人住宅的家伙玩性/游戏…就连他们之间最大胆的恐怕也不敢做,因为这已经无关道德与否,而是犯罪行为了。
这样的畸形关系,当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
第一晚察觉到那人的存在是在一个平常的夜里,那时候他还和家里人一起住,只是比起作息规律的家人梁丹睡的不沉,因为各种原因醒来的次数也多。
那晚他一如往常地半夜醒来,迷迷糊糊地上了个洗手间,怕刺眼也怕吵着家里人于是也没有开灯,等回到床上时突然想起第二天有个会议不知道几点要开,原本明天早上再看也是一样的事情却因为想了起来就没法置之不理,他挣扎了会,烦躁地准备开灯翻翻看秘书给他印的时间表。
结果手还没放到开关上先按在了一个硬实的、微微起伏的障碍物上,梁丹才迟钝地骇然发觉不知何时他的房间门边站了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人握住他想要缩回的手,趁着梁丹吓得未反应过来前放入口中,一根一根含着、舔过、啃咬,那力度微紧,仿佛宣明了一种威胁。
手指在人嘴里,对方的行为也超出了理性的认知范围,梁丹不敢冲动,生怕对方一发疯把他手指咬一根下来。
他颤着声音,还算镇定地问:“你…你要什么?钱抽屉里就有,寻仇的话…不如把要求告诉我,看看有没有商议的余地?”
对方没有作声。他一遍一遍在心里刷新着可能的仇家名单,没发觉自己有什么足以让别人拿这种程度的行为当寻仇的理由。
可是这人又没有动手去拿现金,他只是一遍一遍用牙齿感觉着梁丹的手指、手臂,情/色地舔着咬着,直弄得梁丹隐隐的恶心感都褪了下去,甚至下身微微兴奋起来才住了嘴。
心脏跳的极快,梁丹看着他,他也似乎在看梁丹…当然其实当时的光线里能看见人影就不错了,所谓对视不过也是一种猜测下的说法罢了。
那个黑暗中的人影缓缓放开手,梁丹立即退到床边,察觉不妥,又退到了窗台边。看着拉上的窗帘他灵光一闪,迅速地扯开,回头一看门边已经什么人都没有了。
他在楼上楼下来来回回找了好几次那个可能存在的人,折腾得隔壁房间的小妹都被吵醒才终于确定对方已经手脚敏捷地逃出屋外去了,可耻他竟然一点声响都没听见,白找了大半夜。
下一步就是报警,梁丹拿起电话刚要按下去,又僵住。
这事要怎么说?入屋盗窃?可是对方什么都没拿,他对梁丹做的那些事也不好说…对没错他手上还留着牙印和唾液,采证也许很简单,但要梁丹把细节说出去却是撕了他的嘴都做不到。
如果让熟悉梁丹的猪朋狗友们来评价,恐怕十之□都要说梁丹是个自相矛盾、人模狗样、闷骚到不行的家伙,对着外人一表正经不知道被多少人当作金龟婿,对知道他底细的人却放荡得不行,了解他的越多,走得越近,他就越肆无忌惮。不熟时还会披着皮遮丑生怕露了马脚,熟起来就生冷不忌,外表冠冕堂皇内里百无禁忌。所谓远看美好近看是草的「海市蜃楼」型说的大概就是他,这些年也不知道碎了多少人对他的幻想。
当然还有两个更常用的词可以形容——虚伪。
爱不成则生恨,不过梁丹还真不是故意的,他纯粹天性如此。有人因此觉得被骗了愤而断交甚至报复,同样理由在背后戳他背脊的人也不少,可惜不了解他的人又都很难相信这些谣言…梁丹总有办法靠着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把人哄得一楞一楞的,最终结果是不了解他的人继续被骗,了解他的人到底还是剩下一些愿意留在他身边,从此接受梁丹的「荼毒」,不过也只限酒肉朋友…毕竟没人希望跟一个总是装模作样的人深交是吧?
左思右想,梁丹叹了一声,无奈地放下电话。
这事他对警察说不出来,对朋友没关系,但那些人肯定要逼他报警处理,说出来徒惹麻烦…而且他要怎么说自己被一个男人舔手就舔硬了啊?
挠了挠头,梁丹若无其事地看过会议时间表,竟然就这样没心没肺地睡了。
本来以为经历了这种事情会作个恶梦什么,第二天醒来连梁丹自己都惊讶一夜无梦的精神爽利。
难道自己真是这么缺心眼的人?还是有变态潜质?
这个问题梁丹自己也得不出答案,但反正没有后遗症,他所能做的事也只是换个锁、继续该上班的时候上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
直到几日后,他又再次察觉那个人的存在。
这次他能看见的同样只是一个人影,待他一转头要抄家伙,便发现那只「鬼」又消失了。
隔了几日又是如此。
连续两个星期换了三次锁,梁丹终于停下这个虐待钱包的无意义行为,房子新买的,没法跟家人解释又不可能搬家,便被逼无奈默许了陌生来客的作为。
后来他才发觉,其实几乎每晚他都能从黑暗中感到对方的气息,大部份时候是在家里,有时是在外面黑暗的街道上,有时在昏暗的酒吧或电影院里。这个跟踪狂出现在他身边的次数恐怕要比他原本以为的更多…只是绝大多数时间他都没能找出对方,他知道有这个人存在,却无法分辨出是谁,这技术高超的变态便按兵不动,只有他太过接近或采取行动时对方才会阻止或避开他。
忍耐了整整两个月对方「如空气般的存在」后,梁丹无力地发觉自己的确……习惯了。
习惯突然熄灭的灯、习惯突然出现在床头或角落的人影、习惯时而自动拉起的窗帘和关上的门窗…还有偶然发生的一些肢体接触,在家里人熟睡的夜里,他就在黑暗中习惯那人的气味、那人的轮廓、那人的存在。
有时他视若无睹就当自己没发现地路过,对方也不会出手骚扰他,有时他设下陷阱给对方跳,每次都没有成功反而让自己被「回报」了个彻底…他的第一次贞操就是这么交出去的。
那次他装作没看到跑到洗手间拿出准备好的手电筒,对准那人的脸一按,电筒却屁光都没有。
他的惊讶他的尴尬全曝露在对方眼中,然后他第一次听见对方的声音…愉快的笑声颇为低沉好听,如果他能多说几句,说不定光凭声音就能把梁丹勾搭到手。
笑声短促,那人轻飘飘地取过几欲逃走的梁丹手上的手电筒,拉进房间,下一秒便粗暴地把他按倒在床上,麻利地把他办了。
顺便提一句,那天的道具PLAY是两颗AAA型号的电池和比电池大得多的「某物」,外加几乎被咬遍下半身的待遇。梁丹力气没人大,死命地咬着枕头体会着自己都不能想象的激情快感,几乎是刚被允许发泄出来就沉睡过去。
羞恥PLAY 最新更新:2013…03…22 10:21:46
第二天早上,除了后面留下酥麻难受的异物感和下半身的青紫牙印,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他没能在屋里找到任何一丝男人留下的痕迹……直到如今两个月了,他连对方名字都没套出来。
弱暴了,梁丹你就是个蠢到死的笨蛋男人…不对,你根本不配称为男人,打不过人家不说,连一次马脚都没逮住,设陷阱倒把自己赔了下去…蠢死了。
对着镜子骂了几句,梁丹发觉没什么效果,对一向没脸没皮的他来说不管怎样骂都显得不痛不痒。
郁闷了一会,他扭着腰吃早饭、上班、照常工作……然后半晚被似乎是吃髓知味的「不明人士」返回现场再次神速按倒又办了一回。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那变态对梁家熟门熟路不知道未被发现时都来了多少回了,到了今天梁丹也不可能报警了不然他还真解释不清楚「强X变和X」是怎么回事。于是黑暗里的性/游戏便逐渐成为梁丹的日常…日常到有一次差点被难得晚上作恶梦起来的小妹逮到。
那时候妹妹敲他房门,稚嫩的声音在外面说:“哥…我作恶梦了睡不着…你陪我一会嘛…”
他能怎么说?说「你哥现在正在陪一只变态呢」还是「哥屁股被一根大XX插着下不来啊」呢?
身后那「变态」倒是很知趣地,就着背后插入的姿势一边狠命把他往死里干一边推他下床,梁丹不愿意靠近门口让小妹听到「啪啪啪」抓着床边死活不肯下去,身后那人倒是来劲了冲撞的更用力,他被撞的暗骂一声,不情不愿地磨蹭下去假装刚睡醒似地气若游丝状道:“…哥哥明天要开会呢,睡不着…找妈妈去。”
“可是…哥……”
亲爱的小妹就在门外可怜兮兮地叫着,梁丹被身后那家伙蹭得离门越来越近,无法只能死命抵住门边墙上,只觉得自己像被戳了一个孔的饮料盖子,任那根粗大的吸管在后面进进出出,快感强烈到脚几乎不像自己的了。
“乖,没事的,下楼自己拿杯饮料喝了睡觉去,梦里…唔…梦里的事不是真的,再睡一觉就好了。”
“哥…”
“睡…睡不着就找爸妈去!”
也许是声音克制不住地冲了一点,小妹似乎被吓到了,喔了一声终于回了自己房间。
梁丹因为刚才努力维持的平静语调冒了一身冷汗,倒不是因为怕被小妹撞破,他只是毫不怀疑万一爸妈真被小妹吵起来撞进房间,背后这家伙也有办法第一时间抽身逃走,就留他一个光着屁股后门全是白沫地瘫在床上…到时候被误会是变态的倒一定是自己了。
可能梁家人多少的都有点没心没肺,第二天早上小妹已经完全把这事忘了,梁丹却从此长了个心眼,花了好大功夫用养老和小妹上学地点当借口在城里另一个区又买了套房让父母和小妹搬了过去,自己以「上班比较近」为理由留在这边,从此过着一天黑就随时被推倒的放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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