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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时林风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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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禽毫不在意地起身,站在门口重新道了声晚安,然后很轻柔地关上门,自去睡沙发了。
何沐风烦躁地埋进被子里,只觉得被吻过的脸颊滚烫炙热,连带一颗心都活蹦乱跳地没有着落。他在床上心烦意乱地翻了几个滚,看来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了。
由于连续两天的睡眠不足,何沐风早上醒来只觉得浑浑噩噩,上午在办公室勉强校对了两篇稿子,中午吃过饭,就趴在办公桌上再也醒不来了,不料当天下午主编心情欠佳,到办公区一看,有人竟然无视他的存在睡得昏天黑地,他气的当即拂袖而去,不一会儿,让助理召集编辑部成员到会议室开会。主编骂人的功夫和他几十年的从业经验一样深厚,虽然没有直接提到何沐风的名字,不过他从“某些人工作态度消极”开始谈起,上升到丧失职业操守、毫无企业责任心、影响整个部门的团队协作、阻碍杂志社未来的宏图发展、抹黑了整个出版界的形象。最后何沐风觉得哪天中国杂志社全线瘫痪一定是自己上班睡觉造成的。
整个编辑部笼罩在乌云中,下班后众人悄悄松口气,几个男同事很好心地找何沐风出去喝酒,遇到这种情况大家通常一块出去喝酒再骂几声老板就没事了。不过何沐风才参加工作不到一年,脸皮薄、自尊心又强,在众人面前挨骂后羞愧地抬不起头,他拒绝了同事的好心,狼狈地回家了。
林暮禽已经做好了饭,抱着笔记本打游戏并等他回来。何沐风一言不发地走进卧室,随手脱掉外衣,他关上窗帘和卧室门,把自己陷在安静黑暗的环境中,然后上床睡觉。
他实在是太困了,朦胧中似乎看到林暮禽关切地摸着他的脸,问他怎么了,何沐风随便敷衍了几句,又继续睡觉。
他从傍晚躺下,到午夜时候毫无预兆地醒来,这一觉睡得深沉而香甜,导致心情也好很多,工作上的烦恼也成为无关紧要的小事。卧室里一片昏暗,他穿上拖鞋走出去,客厅沙发上的男人很机敏地醒来,打开灯,问道:“醒了?”
何沐风揉着眼睛坐在沙发上,含糊地问:“还有吃的吗?”
“晚饭已经倒掉了。”林暮禽走进厨房,对他说:“你先等一会儿。”然后他关上厨房门开始忙活。
何沐风觉得让一个陌生人如此照顾自己很不好意思,不过他生性懒散,连平常的客套话都懒得讲,而且他觉得林暮禽并不是一个虚伪矫情的人,既然他愿意做这些琐碎事,肯定是心甘情愿的,说不定还乐在其中呢。何沐风心想,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既然上帝造出自己这种懒惰的享乐主义者,那一定也造很多勤快的以伺候照料别人为乐的人,比如自己老妈,比如林暮禽。
何沐风平时很少和人交流,所以从来没有人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也没有人告诉他有时候他的想法实在是愚蠢可笑。
何沐风打开笔记本玩游戏,很快林暮禽打开厨房门,端出一碗香喷喷的肉丝面,厨房的油烟味已经排干净,一点都没有飘到客厅。他尝了一口面条,果然十分美味。何沐风心想这位田螺姑娘素质未免太高了。
林暮禽擦了手,顺手接过何沐风的笔记本继续打游戏,客厅温度有点低,两人不自觉地依偎在一起。何沐风看他玩游戏很不熟练,于是匆匆吃过饭,擦擦手脸,然后挤在沙发上指导他如何砍人、如何扔炸弹。林暮禽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把键盘推给他,随意问道:“你今天下班回来怎么眼睛红红的,和别人吵架了。”
何沐风想起工作的事情,心烦意乱地关上游戏界面,语气低沉地说:“好烦啊,是别人单方面的冲我吵。”何沐风把今天被老板骂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烦恼地说:“好讨厌杂志社的工作。我觉得我快得抑郁症了。每天尽是加班啊挨骂啊之类的。感觉生命就是在走一条漫长、黑暗、没有尽头的路。”
林暮禽真心实意地说:“到底是做文字工作的,说话都这么诗意。”
何沐风气得一挥手:“少扯淡,算了跟你这种富家大少爷没什么好聊的,你从来不会遇到这种烦恼吧。”
林暮禽想了想,他的确从来没有遇到这种烦恼,不过他很赞同何沐风所说的“生命黑暗、漫长而没有尽头。”他遭受的是另外的烦恼和痛苦。
尽管如此,林暮禽还是试图安慰他:“你那么讨厌那份工作,就换一份好了。又没有签卖身契给他们。”
何沐风认真地想了想,缓缓开口:“我工作的那家杂志社是面向中产阶级的一些衣食住行的介绍,在全国都有些影响力。能进这家杂志社很不容易,虽然每天工作很枯燥,上司很苛刻,不过同事们都很友好。大家相处很融洽。”何沐风苦恼地托着脑袋说:“我当初接到这家杂志社的offer,兴奋地一夜没睡,当时下决心要成为一个出色的编辑什么的,现在想想真是可笑死了。唉,”何沐风老气横秋地叹息:“所谓的理想和爱好有时候就像是掉进垃圾桶的蛋糕,一半很美好,一半很恶心。”
林暮禽简直有些哭笑不得,这个菜鸟编辑被老板骂了一顿竟然悟出这么多人生道理。他自己不会安慰人,所以斟酌词句,慢慢开口:“其实你才工作半年,肯定有很多不适应,被老板骂是很正常的。很多初入职场的人都会遇到这种烦恼的。”
何沐风发完牢骚,心情好了一点,听林暮禽这么说,好奇地问:“真的吗?你刚进警局的时候是不是也很受气,他们知不知道你的身世,会不会因为你是富家少爷而疏远你?”
林暮禽很老实地说:“没有,我刚工作不久,遇到歹徒劫持在银行劫持人质的案子,我独自一人去劝服歹徒,解救了人质,被授予了一枚勋章。后来又破获了几个案子,所以同事都很愿意和我做搭档,我们头儿也比较器重我……”他看了一眼何沐风怨恨的表情,笑笑:“我讲的很无聊对不对?”
何沐风很郁闷地说:“算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这种人生赢家谈工作。看电影吗?我电脑里存了几个电影,很恐怖的,我平时都不敢一个人看。”
何沐风快速地打开文件夹,林暮禽看着他的动作,忽然指着一个名为back wild的文件夹疑惑地问:“这是外国电影吗?”
何沐风手一哆嗦,额上隐隐冒充冷汗,含糊道:“是啊。”
林暮禽看了他一眼,道:“哪国的?打开看看吧。很恐怖吗?”
“不、不是,是我学外语的资料。”何沐风说者,利落地动手删掉了那个文件包,同时心里痛得滴血,搜集了那么多的视频图片啊就这么没有了!
林暮禽不动声色地靠近他,坏笑道:“二十多G的学习资料,你很用功嘛。学的是哪国外语?日本的?美国的?”
何沐风在他胸口轻轻打了一拳,故作镇定地说:“林警官,你不要使坏,看,电影开始了,好多僵尸啊,你喜欢这种题材吗?”
林暮禽专心逗他:“你是中学生吗?看A/V是多正常的事情,用得着遮遮掩掩的?现在是不是后悔全删掉了?”
何沐风盯着屏幕上咔嚓咔嚓咬人的僵尸,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也该更新了。”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嗯?”林暮禽压低声音,看何沐风的眼神也有些下流:“童颜巨/乳?萝莉?熟女?少妇?”
何沐风疑惑地看他,心中一动:“林警官,你看不懂英文?”
林暮禽眼中有一丝尴尬,随即无所谓地点头:“只听得懂简单一点的哈喽,拜拜,法克之类的。怎么了?”
何沐风心中一块大石飞走,只要林暮禽不知道自己其实看的BACK WILD是GV,事情还是没那么糟糕的。本来嘛,一个单身男青年看A/V多正常,看GV就多少匪夷所思了。何沐风笑着搂住林暮禽的脖子,高兴地说:“我喜欢黑美人,满头油汪汪的小辫子,黑乎乎的胸脯和屁股干起来可带感了。”
☆、冒险行动
林暮禽白天就呆在屋子里玩游戏看电影,偶尔打开何沐风卧室的窗户朝外面看看。晚上陪何沐风出去散步。这样好几天过去了。其实林暮禽的性格一点都不讨人厌,生活习惯很好,行动语言都很温柔体贴,有时候偶尔露出流氓的一面,反而给他增添了危险迷人的味道。
何沐风还是很疑惑林暮禽究竟想对那个毕叶鲁做什么,不过既然他不说,自己也没必要勉强他,两人的关系就像是大学时候刚认识的好哥们,虽然彼此不了解,但语言行动中总带着亲昵和默契。
好不容易捱到周五,何沐风心不在焉地完成工作,一下班就如脱肛的野狗一样飞奔回家。打开门他刚好看到林暮禽拿着手机,不耐烦地说:“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很快去见你!”
看到何沐风回来,他当机立断地挂断手机,甚至打开手机盖抽出里面的电池扔到一边。何沐风有些看不过眼地说:“你女朋友好惨啊。”
林暮禽有些烦恼地坐在沙发上,何沐风去厨房找饭吃,顿时吃惊得几乎愤怒:“你怎么不做饭?”
“心情不爽。”林暮禽脸色深沉,让人琢磨不透,半晌他站起来道:“出去吃饭吧,我请客。”
有人请客何沐风自然很高兴,他转身拉着林暮禽的胳膊往外走:“走啊走啊,我知道有一家自助火锅店。”
林暮禽上下打量他,开口道:“晚上冷,去换一件厚的衣服。”
何沐风心急火燎地跑进卧室,他打开衣柜翻出一件毛衣套在衬衫外面,又穿上一件短款束腰灰色的风衣。一抬头看到林暮禽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何沐风有些不好意思,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大号的外衣递给他道:“你不要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我,我没有适合你型号的衣服,这件是准备给我大哥的,你凑合一下吧。”
林暮禽随便把大衣穿上,看到何沐风正对着穿衣镜系扣子,他从背后靠上去,环过他的腰低头帮他。何沐风对他这种亲昵而带着玩笑性质的动作已经习以为常。
“林暮禽,你也经常这么性骚扰你的同事吗?”
林暮禽翘起嘴角一笑:“那要看他长的是不是顺眼了。”
何沐风望着镜中几乎亲密拥抱的两人,他们的背后是广阔的窗户,天色微暗,卧室中全是温柔旖旎的气氛。
何沐风心里忽然觉得有些莫名的难过,他不自在地避开林暮禽的气息,正色道:“你应该抽空多陪陪女朋友。”
“为什么?”林暮禽玩弄着他腰上的扣子,漫不经心地说。
何沐风勉强一笑:“我觉得你有点性|饥渴。”
林暮禽玩味地望着镜中的他,笑道:“你想多了吧。”
何沐风大窘,刚要开口,忽然镜中出现一个黑色的高大的身影,在远处的窗口阴森森地看着他。何沐风惊叫一声,转过身冲到窗边,对面窗口一个穿黑衬衫的男人飞速离开。
“对面有人。”何沐风惊魂未定,不知为何,刚才那人给自己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林暮禽毫不在意,根本就就不去看,平淡地说:“这里每幢楼里都有人。”
何沐风刷拉一下把窗户和窗帘全拉上,嘟着嘴抱怨:“怎么你每次都不把窗帘拉上。万一某个窗户里住着偷窥狂怎么办?”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没营养的话,居然其乐融融。吃过饭,两人在附近一个小公园里散步,公园角落里都是搂搂抱抱的男女。他们两个男人走在一起倒有些尴尬。何沐风温饱思□,在心中冒出一个想法,林暮禽会不会也是个GAY?他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虽然他眼光不怎么准,不过他接触的一些同志都有些明显的特征,比如很注重穿衣品味,对同性会有很明显的性暗示,简单说呢,就是有点“骚”。他转过头观察林暮禽,发型很普通,风衣穿在他身上有些窄,导致他的穿着有些不伦不类,虽然身材好得无可挑剔,不过离“骚”还差得很远。
林暮禽没话找话,问他工作的事情,大学里的事情。何沐风有些心不在焉,他心里对林暮禽很有好感,不过如果林暮禽是直男呢?何沐风心想,如果那样的话,他就不和林暮禽玩了。
何沐风牢记圈中前辈的教训:珍惜生命,远离直男。
公园开阔的地方一群少年在玩滑板,林暮禽把何沐风从疾驰的少年中拖出来,无奈地问:“沐风,你走神这么严重要不要去看医生?”
何沐风摇摇头,开玩笑地说:“我同事说这叫天然呆,很可爱的。”
林暮禽揉揉他的头,面无表情地说:“你同事对可爱的定义好奇怪啊。”
此时正是晚上七点,大街上还十分热闹。全是上下班和买菜的人,加上明天是周六,很多年轻人出来闲逛。林暮禽手里拎着水果,一只手抓着何沐风的袖子,何沐风手里在剥一个橘子,并把剥好的橘子一瓣瓣塞到林暮禽嘴里。橘子很酸,林暮禽一直皱眉摇头:“不要喂我了,好酸。”何沐风笑得眉眼弯弯如小月亮,声音不自觉地带些撒娇的口吻:“再吃一块,不要浪费啊。”两人像任何一对朦胧期的爱侣一样小声说笑,亲昵地打闹。这情景一瞬间让林暮禽有一种温暖得要窒息的冲动。以至于几年后后,当他成为林氏财阀真正的BOSS,当他和女友程媛媛甜蜜地约会时,心中念念不忘的仍然是和一个大男孩逛街散步的甜蜜时光。
何沐风并不知道自己剥的橘子居然把眼前男人感动的一塌糊涂,实际上他只是很恶趣味地想看林暮禽皱眉吐舌头的样子。
天色已经暗下来,他们慢慢往家走,路上的行人有些少了。何沐风面对着林暮禽,一步步倒着走,两手比划着跟他讲自己在网上看到的笑话。
林暮禽微笑着倾听,不时提醒他避开身后的障碍。何沐风讲的笑话质量很高,正常人早就笑得满地打滚了,偏偏林暮禽就是一副“赏脸”的礼节微笑,这让何沐风很不爽快,并且越挫越勇。
何沐风听到身后轰鸣的摩托车声,不过并不在意,因为林暮禽正鼓励他再讲一个,忽然一道巨大的冲击力撞在他背上。林暮禽几乎在同时抱住他,并把他拽到旁边的花圃处。
何沐风惊魂未定,起先以为是哪个喝醉的人乱冲乱撞。不过他看到那名袭击者在冲过去后,忽然又转弯面对着他们,高速行驶的轮胎在地上发出尖锐的摩擦声。骑摩托车的人带着头盔,穿着黑色的衬衫,从身材看应该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壮男。他定定地望着林暮禽和何沐风。虽然隔着黑色的头盔,但何沐风觉得他的眼睛一定在凝望着林暮禽。而林暮禽显然也有这个觉悟,他把何沐风挡在身后,用一种凶狠的眼神瞪着头盔男,却一言不发。两人似乎在进行沉默的较量,短短几秒之后,头盔男调转车头,呼啸着消失在人群中。
何沐风背上擦了一道红痕,腿也因为撞在花圃上擦破了一层皮,不过这些都没什么,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头盔男和林暮禽有什么恩怨纠葛。林暮禽一言不发地扶着他回家,找出红药水帮他涂抹伤口。
何沐风坐在沙发上,赤|裸着上身,一条光裸的腿搭在林暮禽腿上,叽叽喳喳地猜测那个头盔男的身份,也许是从林暮禽手中逃脱的罪犯,也许是林暮禽抓捕的罪犯的朋友或者亲属或者小弟……
林暮禽按住他的腿,帮他擦了药之后起身看他后背的伤,幸好只是红印,并没有破皮。犹豫了一会儿,林暮禽平静地开口:“这并不难猜啊。你想我来你这里是为了找谁?”
“毕叶鲁!”何沐风一惊,问:“你认出他了?他刚才为什么要袭击我们?”何沐风怀疑地打量他:“你们之间有联络?”
林暮禽作势站起来,问道:“饿不饿,我剥橙子给你吃。”
何沐风拉他坐下,郑重其事地说:“林警官,因为你这些天的查案行为,我这个无辜的市民已经被牵涉其中,而且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这个时候你还打算对我隐瞒吗?”他说着凑到林暮禽面前,笑着说:“说说呗,我们不是朋友吗?”
林暮禽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我是因为父亲的嘱托才来找毕叶鲁。这个人手中有一些东西,一旦公布出来,会对林氏旗下公司造成很大的冲击,也会影响到政界几位大人物的仕途。”
望着何沐风惶惑不解的眼神,林暮禽只好从头开始讲:“毕叶鲁曾经是晚禽最宠爱的人,两人在金丝雀别墅里出双入对。晚禽又生性散漫,在别墅里处理公司的事务,即使是机密的文件也从不避讳毕叶鲁。而毕叶鲁看到这些,就多了个心眼。他偷偷复印了一些公司几年前的生意往来账务,以及一些不见光的合同。那些都是牵涉到和政府官员的钱权交易。后来晚禽玩腻了打算丢开他,毕叶鲁就用这些文件要挟,要求一大笔补偿费。晚禽一向任性嚣张,什么时候被一个鸭威胁过,他派人教训了毕叶鲁,没想到毕叶鲁竟然怀恨在心,当夜再次来到金丝雀别墅,两人谈不拢,毕叶鲁就动手杀死了晚禽。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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