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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心归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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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妖两族不问天道,不明天机,相互争斗又连累无数所造下的业力,八成落在了十二祖巫身上,小半成落在了长琴的身上。不周山倒塌,有长琴的手笔在其中,纵是七成落在共工身上,两成落在巫族身上,还有一成落在了长琴身上。然而就是这一成的业力,比起毁灭一个鸿蒙小世界还要来得严重。毕竟,洪荒是主世界,而不周山是盘古的脊梁,洪荒的支柱。不周山倒塌,洪荒破碎,无数生灵陨难,连带着三千鸿蒙大世界和三千鸿蒙小世界中无数空间被牵连破灭。
  偏偏他所夺舍的灵魂身体还算不上什么好人,好吧,要是夺舍了一个善人,他得背上更多的业力。但是,长琴无法理解的是,虽然他承认了欧阳少恭这个名字,但不代表他要过欧阳少恭的人生并承担其欧阳少恭的业障!
  想起他认可那个名字时,身体骤然的沉重,长琴踌躇片刻便施法查看了一下己身。看着自己身上比从前多了不少的殷红字符以及其上隐约散发出来的不详,长琴竟异常怀念起自己未到准圣境界的时光。
  修为越高,本身便越是接近世界的本源,见识眼界也就愈加开拓。这也是洪荒之中,为何实力低微的存在敢于反抗天道而实力强盛的存在反而愈加龟缩的原因。
  从前的长琴,实力强劲,虽说对巫妖两族的设计不断,但承担的业力远不及不周山倒塌所带来业力的十分之一。而现在的长琴不止有着洪荒长琴的业力,还有着此方世界太子长琴为了存活而不断渡魂、毁灭了无数生灵生生世世的业力。偏偏欧阳少恭的实力低微得连神界大一点的蝼蚁都踩不死,使得他用力手段也不过使这业力隔绝到距离身体半尺的地方,却也无法保证这种施为能够维持多少年。
  业力缠身不是一件小事,长琴还不想平素炼个丹药就炸炉,然后炸炉的碎片直接往身体的要害处飞去。就是躲过了炸炉碎片,那失败了的丹药再散发出的坑害身体根基的毒气什么的……业力缠身,天道会以此为指引,不遗余力地抹杀他的存在。
  长琴嗤笑一声,手掌一翻,那无数萦绕己身的殷红字符已然消隐无踪。
  只是,看不到,不代表它们不存在。
  看来,他得想个法子来消弭这些因果业力了。只是,业力若是能够轻易消除,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因为业力缠身而陨落的强者了。
  长琴正敛眉思索间,门外有人轻扣门扉。随即,一个婉转如莺啼般的女声传来,柔声道:“少恭,在吗?”
  正是青玉坛新任善法长老,黛青。
  长琴眉间轻蹙,眼中划过一丝厌烦。
  坦白说,这个善法长老很不错。无论是心机城府还是容貌实力,都是上上之等。与她相处之时,言谈莫不尽兴,饶是自己心怀戒备也忍不住高看她几分。
  只是,在与这个女人相处的时候,他总是觉得这个女人在暗示着什么。言谈举止的亲昵熟悉,像是相处了很久一般。温柔和婉,行动举止间令人如沐春风心生好感,有些喜好,是长琴自己本身都没有意识到的,偏偏这个女人很是笃定地认为他会喜欢。
  而事实上,他并不讨厌。
  只是,没有人会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看透了一般的感觉。
  自乌蒙灵谷归来的大半个月里,长琴整合了所有属于这个青玉坛丹芷长老的记忆,行为举止莫不与从前一般无二,饶是自幼看顾前身的家仆寂桐也没有看出半点端倪,可这个女人所表现出来的熟稔却让长琴不得不防。
  更何况,这个黛青眼波似水,幽幽含愁,眸底七分情意二分忧愁一分失落,但凡有心之人都能够感觉到黛青对他的心意。这样的情形放在一般的女子身上可以说是不善于隐藏,但在这个善法长老身上,只能说是有意为之。
  不过大半个月的时间,青玉坛上上下下,就是一向不闻门派事务的掌门都旁敲侧击自己对于黛青的看法,显然很是看好他们二人,这使得长琴对那个女子更添了一分厌恶。黛青这种手段,放在别处他会欣赏,但绝对不会乐意被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只是,再多的厌烦,在自己实力不济的前提下,只能够全数按捺下去。
  长琴阖上双眼,再度睁开的时候已经满是暖意。只见他拂袖起身,声音里带着和煦的笑意,道:“原来是黛青,快些请进。”说着,打开了门扉。
  修仙问道便已是世外之人,对于世俗的男女大妨看得并不重,这也是长琴能够坦然称呼女子的闺名并请她进屋的缘故。
  黛青唇边带笑,梨涡清浅,毫不忸怩地迈步进了屋子。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桌案上摊开的《素问》,眸底划过一丝了然,轻笑道:“以着少恭这般的医术还天天翻阅医书,这简直就要令黛青羞愧死了。”
  长琴笑得温文,道:“医药炼丹一途,博大精深,在下要学的还是太多。”故意顿了一顿,声音也有些低沉地道:“更何况,这些日子总是觉得忘性大了些,从前的记忆模糊了许多。医药炼丹求得便是一份细致,总不能误人误己罢。”
  “……少恭就是太认真了。”黛青勾唇浅笑,但眸底深处却是没能够瞒得过少恭眼睛的忧色。
  欧阳少恭没有说话,但心中却对这个女人似乎不疑问自己记忆的模糊而愈加警惕。
  “对了。”黛青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指轻轻摇了摇,道:“今日我有礼物送给少恭哦。”说着,广袖轻扬,解开袖里乾坤之术,桌案上多出了一张伏羲式古琴。桐木为胎,角沙漆灰,色紫如栗壳,金徽玉轸,圆形龙池,扁圆形凤沼。七徽以下弦露黑色,遍体蛇腹断纹,中间细断纹,额有冰纹断。池两侧刻有隶书“峄阳之桐,空桑之材,凤鸣秋月,鹤舞瑶台”①。
  “这是……”长琴的声音微微上扬,语气中带了些惊喜,道:“大圣遗音?”
  黛青邀功似的偏了偏头,道:“素闻少恭擅琴,以着少恭的琴艺,自然要配上好琴。”语气中渐渐带上莫名的意味,道:“前些日子无意中听见少恭与尹公子说起纯阳琴之事,忽然记起从前旧友的收藏中正好有这大圣遗音。此琴‘奇、古、透、润、静、圆、匀、清、芳’俱全,再适合少恭不过。”
  纯阳琴?长琴眸光微动,心中转过一个念头。当即叹息道:“那张纯阳琴……是在下与一人亲手斫成,那个时候我一直想要制作真正的‘纯阳琴’。下雪刮风的夜里,山中树木会发出声响,我们守了好几个晚上,终于找到合适的树木……”长琴慢慢地道,同时敏锐地感觉到黛青周身气息的微微紊乱。
  长琴的手指轻轻抚过大圣遗音的琴弦,幽幽道:“这大圣遗音虽然好……只是,纯阳琴上有着她亲手刻下的琴铭……千载弦歌,芳华如梦……”
  “少恭?”黛青的声音插了进来,语带忧虑地道:“你重伤初愈,切莫忧思过甚。那位……能与少恭志趣相投并一同斫琴的好友,黛青也着实想要见一见呢。”
  黛青笑靥如花,但长琴没有错过她眼中强自克制的杀意。他轻轻摇了摇头,眉宇间带着沉郁悲伤,但袖中的手指却悄然握紧。
  可能是被长琴语气中的深刻情感给噎到,黛青整个人显得心不在焉,在与少恭客套了一阵后便起身告辞。
  送走了黛青之后,长琴的脸色沉了下去,五官显得异常冷肃。他的声音在屋中轻轻回荡,带着莫名的意味:“连前身渡魂的往事都知晓,看来这个黛青,真是不简单呢……”瞥了一眼桌案上的古琴,自语道:“大圣遗音确是一张上好的琴,只可惜……我偏偏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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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青疾步行走在青色的石阶上,面上丝毫不见往日的温婉,反而带着肃杀的冷然。她的身上带着极为冷凝的寒气,饶是往日里乐意与她攀谈的内门弟子也只敢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
  黛青的嘴中心里满是苦涩,一双明眸尽是黯淡。不知不觉中,她走到了青玉坛的下层,那里被她种满了如霞云一般的凤凰花。
  入眼的粉色喧妍使得她一阵恍惚,几乎分辨不清她此刻身在何处。
  眼前的情景一阵模糊。
  【怎么样,我的琴弹得好吗?】
  【……的琴,自然是最好的。】
  【最好的……比你的还要好吗?】
  【自然是甘拜下风。】
  【唔,最好……最好是有多好?】
  【琴如其人,令人……永世不忘。】
  “永世不忘……永世不忘……”黛青仰头,死死看向天空,喃喃道:“可到底,你还是忘了……”美丽的面容变得扭曲,洁净的贝齿死死咬住唇,字字句句带着狠戾,道:“若不是你……若不是你……”         =================================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墨色浸染的仨地雷,一下仨有木有,震惊有木有①大圣遗音的介绍,详细请度娘~长琴你黑了有木有,明晃晃往人家姑娘心口戳刀子。PS:业力缠身,这奠定了长琴日后的倒霉,于是,小云溪神马的,短时间你是找不到的。PPS:长琴奥斯卡影帝有木有,这情圣的做派


☆、第21章 琴川方家

  七溪流水皆通海,十里青山半入城。夏日的琴川,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琴川不比帝都富贵奢华,但小镇自有一番古韵。小桥流水,两岸垂柳依依,河面波光潋滟。岸上行人匆匆,叫卖声此起彼伏,很是热闹。
  此时午时刚至,正是私塾下学之时。
  十一岁的方兰生生得很漂亮,唇红齿白,眉目如画。这些年的五官有些长开了还好些,前些年的时候,五官精致得比女孩子更好看。偏偏又摊上了几位恶趣味的姐姐,拜访亲友的时候,一身浅粉色襦裙,梳着羊角小辫,还系着一串金色的小铃铛,活脱脱就是一副方家小小姐的模样,还险些与世交欧阳家的嫡出三少爷结了亲。
  随着年岁的增长,懂得男女之别的方兰生在意识到自己曾经险些嫁给自己的总角之交后,天崩地裂日月无光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也正是从那时候起,方兰生怎么看自己的模样怎么不顺眼,尤其他的个子……出奇得娇小。就拿他现在来说吧,明明已经十一岁了,但个头和一般孩子□岁的时候差不多。哪怕他再怎么义正言辞有理有据地说他自己日后还会长个子,他爹就是这样子的云云,都无法抹消他此刻比同龄人矮上一头的事实。
  现在,方小公子方兰生蹲在河岸旁,脚边是摊开的书袋,书本半数浸了泥巴半数揉烂了纸页。他探着头借着清澈的水面打量着自己此刻的模样,摇头晃脑嘀嘀咕咕地道:“男人就是难,男啊难啊,这念起来就注定一辈子难,不男就不难,是男就很难……”
  方兰生苦着脸,小手徒劳地想要抚平衣裳上面的褶皱,抹去泥脚印什么的。但是,到了最后,方小公子小手攥着和自己衣裳分离的左袖子,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哀怨地道:“我怎么就这么难~”
  单单就这个袖子,就不是他以现在的条件能够安回去的。更何况……
  看看他的发型,如今是全然不复以往的乱糟糟。看他的小脸,半点没有平日的白净讨喜。右眼眼眶青黑,嘴角红肿带伤,面部表情稍稍大了些便牵扯到伤口,疼得方兰生一阵呲牙咧嘴。他这个形象回家去……好吧,他得承认,他不敢回家了。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回家之后他会面对怎样的狂风暴雨。无论是惩罚,譬如抄写《论语》、《孝经》什么的三百遍;还是心疼,譬如十全大补汤一盅接一盅,那都不是自己想要面对的。
  哦不,或许他还是想得太美好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方兰生是明白了。就是因为他那个年轻时花天酒地没正经而老了又出家做了和尚的爹给他树立的“好榜样”,惹得几位姐姐咬牙赌咒要教出一位摒除了老爹烂遗传的小弟,言行举止学习生活莫不严格要求。如今他在外和人发生口角,还打架……他现在这副德行,他想说自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都没有人相信。
  “呜汪~”他的怀里传出轻微的呜咽声,方兰生闻声低头,正对上一双湿漉漉的黑色大眼睛,清澈干净,委屈而又无辜。只一瞬间就戳进了方兰生的心坎儿里,当即仰头,“哼”了一声,道:“这么可爱的小狗,那些小屁孩竟然也忍心欺负。哼,本公子仗义出手,分明就一身侠义之风。这分明就是救人……不,救狗于水火不喜自夸,浩浩深恩不求回报,杀身成仁,舍生取……嘶,好疼好疼!”捂着腮帮子,方兰生眼泪都要涌出来了。
  “呜汪……”眨巴着黑色的大眼睛,怀里毛发干枯称得上瘦骨嶙峋的小狗用着脏兮兮的小脑袋拱了拱方兰生的下颔,讨好似的摇了摇尾巴。
  “乖……狗狗。”方兰生自己疼得龇牙咧嘴,但手上却很是温柔地摸了摸小狗的脑袋,继而犯愁地自言自语:“唉,先不提惩罚之类,单就是我这个样子回家,三姐的眼泪就能把家里给淹了吧……怎么说,也得把这袖子接上去,再把眼眶的淤青给去了吧……哎,对了!”方兰生眼睛一亮,“可以找少恭啊,少恭一定有办法的!”
  “呜汪……?”小狗眨了眨眼睛,依旧懵懂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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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川,欧阳家祖宅
  欧阳家自百年前便扎根在琴川,族内子嗣繁茂,经商从政各有建树。比起根基尚浅的方家,欧阳家更有世家大族的底蕴。如此世家大族,纵然族内弟子在各地皆有分家,但琴川是其本家祖籍所在却是不争的事实。每年祭祖之时,各地的欧阳家子弟便会前往琴川,热闹非凡。
  然而,十余年前,欧阳本家竟舍弃祖上传下的基业,举族迁往外地,徒留祖宅于此。数年的时间里,不见任何欧阳氏前来琴川祖宅,至此,琴川欧阳家不复其名。
  欧阳家百年的底蕴,祖宅占地面积极广,院落重重,虽然已然层层落锁,石阶上亦是爬满青苔,经年不修已有落败之相,但依旧能够从建筑布局之上看出曾经的富贵大气。
  祖宅其中的一个小院落之中,一只橙黄色的符鸟扑棱棱地自远处天空飞来。
  比起其他的院落,这个小院明显被拾掇了一番。此刻,院中央的石桌边上正坐着一个身着杏黄色广袖长袍的青年。只见他左手撑着下颔,肘部抵在石桌之上。右手微微上扬,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停着的正是那只黄色的符鸟。
  石桌上,茶盏微开,余香袅袅。
  将符鸟带来的传信打开,一个略带慵懒的低沉男声漫不经心地道:“唔……此去东方,必有所得……东方,倒也巧了,即墨疫病之事倒可以一并解决了……”斜靠在石桌上的身体微微直起,露出了微微掩藏在黑发间的俊秀面容。
  那人生得极为出色,修眉凤眸,五官线条精致却不女气,薄唇微微上扬,总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无怪乎“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此人正是现今青玉坛的丹芷长老,欧阳少恭。亦是一手算计了巫妖二族,敢于挑衅天道的巫族太子,长琴。
  今年已是长琴成为青玉坛丹芷长老的第三年。然而这几年里,长琴在青玉坛的时间一只手都算得出来。
  虽说长琴的状态糟糕,业力缠身水火失衡还缺少半数魂魄作为依托,需要寻找一些天材地宝涵养身体,广结善缘以功德抵消业力,借助一些势力很重要。但是,在青玉坛的几个月里长琴算是发现了,这青玉坛,门下弟子都是没脑子的,门派长老都是脑子有病的,尤以那武肃长老和善法长老为最。
  更何况,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起作用的水属性灵宝根本不是小小青玉坛能够得到的,而广结善缘得亲力亲为。至于找韩云溪的事情,因着这一身业力的关系,推演天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散布人手去寻。他倒是记起前身有一位旧友,身在江都花满楼,擅长卜算之术。只是,可能是融合了太子长琴的半数魂魄,如今的韩云溪命轨大乱,除却得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以后,倒也没有其他线索。
  如此种种,长琴便不必一直呆在青玉坛。毕竟,炼丹之术他是有些兴趣,但不代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要在丹室呆着。炼制些有着奇异效用的丹药是乐趣,但被逼着炼些透支身体来提升实力的劣质丹药,长琴还不想做那么有下。身份的事情。
  三年来,长琴以医者身份游历天下,在救人的同时也结下了自己的人脉。久而久之,谁人不晓青玉坛丹芷长老之名。然而长琴这些年过得其实并不轻松,以着他的手段,这三年也不过将自己的实力提升到化神期。不是他没有手段更进一步,而是他每每想到冲刺下一阶段的时候总会有不详的预感。他反复思量,应是当初所谓获罪于天之时,太子长琴的命轨之上被强加上了“永除仙籍”的缘故。一旦进入渡劫期,所降下的天劫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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